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保国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重复经历他的死亡后续》,由网络作家“横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记性差,把该记住的都写下来。”他突然剧烈咳嗽,我连忙叫医生。医生检查后暗示情况不乐观。病房安静后,爷爷拉过我的手:“清曼,有些话要告诉你。”“您说,我听着。”“你大伯和五叔……”爷爷呼吸急促,“他们等不及了。志鸿欠赌债,志明的公司快破产。他们……”又是一阵咳嗽,“他们在我药里动了手脚。”我浑身发冷:“您知道?为什么不告诉医生?”爷爷苦笑:“七十岁,也够本了。只是放心不下你。”他从枕下摸出一封信,“这是我的遗嘱,已公证过。大部分财产捐给教育基金会,只给你留了老宅和一些钱。”我摇头:“我不要钱,我只要您好好的。”爷爷拍拍我的手:“傻孩子,爷爷就留这么点东西,你不怪爷爷,爷爷就很高兴了。”第四天早晨,爷爷情况急转直下。医生下了病危通知,家...
《我重复经历他的死亡后续》精彩片段
记性差,把该记住的都写下来。”
他突然剧烈咳嗽,我连忙叫医生。
医生检查后暗示情况不乐观。
病房安静后,爷爷拉过我的手:“清曼,有些话要告诉你。”
“您说,我听着。”
“你大伯和五叔……”爷爷呼吸急促,“他们等不及了。
志鸿欠赌债,志明的公司快破产。
他们……”又是一阵咳嗽,“他们在我药里动了手脚。”
我浑身发冷:“您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医生?”
爷爷苦笑:“七十岁,也够本了。
只是放心不下你。”
他从枕下摸出一封信,“这是我的遗嘱,已公证过。
大部分财产捐给教育基金会,只给你留了老宅和一些钱。”
我摇头:“我不要钱,我只要您好好的。”
爷爷拍拍我的手:“傻孩子,爷爷就留这么点东西,你不怪爷爷,爷爷就很高兴了。”
第四天早晨,爷爷情况急转直下。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家族的人陆续赶来。
大伯母带着表弟站在角落,不时怨恨地瞪我;五婶假惺惺抹泪,眼睛却瞟向爷爷床头的文件袋。
律师宣读遗嘱时,大伯猛地站起:“不可能!
老爷子糊涂了!”
五叔脸色铁青:“一定是清曼搞的鬼!”
<我冷冷道:“遗嘱是三个月前立的。
你们心里清楚为什么爷爷这么做。”
病房乱作一团,只有爷爷平静躺着,嘴角带着解脱的微笑。
我挤过争吵的人群,回到爷爷身边。
“都安排好了?”
爷爷气若游丝。
我点头,泪水落在他手背:“您早料到今天,是不是?”
“人老了,眼睛反而亮了。”
爷爷费力地擦去我的泪,“别哭,爷爷最看不得你哭。
记得你小时候摔倒了都不哭,就咬着嘴唇……”我握紧他的手:“爷爷,我陪您走。”
几小时后,病房终于安静。
其他人被律师请出去处理文件,只剩我和爷爷。
我读着他写的家史,他偶尔纠正细节或补充故事。
“……你奶奶最爱栀子花,老宅后院那株是她亲手种的……”爷爷的声音越来越轻。
夕阳西下时,爷爷呼吸变得缓慢艰难。
我紧握他的手,哼起他哄我睡觉的童谣。
他的眼皮轻颤,似在回应。
“清曼……”他突然睁眼,目光清明,“时间到了。”
我哽咽点头:“爷爷,我会好好的。
您放心。”
“好孩子
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可以给我一块镜子吗?”
“当然,您稍等。”
镜中的自己面容精致,没错是这张脸。
这又是一场梦吗?
梦境竟如此真实——机舱的皮革气味,座椅的轻微震动,甚至指尖触碰到的木纹质感。
我闭上眼,记忆翻涌着不属于我的人生:我叫林清曼,出身书香门第,在国外留学时接到爷爷病危的消息,匆忙赶回。
飞机降落后,我直奔医院。
走廊上的消毒水气味刺鼻,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推开病房门时,我看到大伯林志鸿站在窗前,五叔林志明跪在病床边。
而爷爷——那个永远挺拔如松的老人,如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躺在苍白的病床上,与之前的记忆重叠。
“清曼来了。”
爷爷的声音虚弱却温暖。
他向我伸出手,那只曾教我写字的手如今布满针眼和淤青。
我扑到爷爷身边,泪水模糊视线。
“爷爷,我回来了。”
我紧握他的手,生怕一松开他就会消失。
大伯冷哼一声:“现在知道回来了?
老爷子病了半年,你倒逍遥快活。”
五叔抬头看我,眼神复杂:“清曼刚知道消息,别这么说。”
我无视大伯的刻薄,只看着爷爷。
他的眼睛依然清亮,仿佛看透一切。
“爷爷,您怎么样?
医生怎么说?”
爷爷轻轻摇头,示意我靠近。
我俯身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和墨香。
“傻孩子,人老了,总要走的。”
他咳嗽几声,“你能回来,爷爷很高兴。”
接下来几日,我依旧寸步不离地守着爷爷。
大伯和五叔轮流来“探望”,但每次只停留几分钟。
他们常在走廊低声交谈,见我走近便噤声。
第三天夜里,爷爷精神突然好了些,甚至能坐起来喝半碗粥。
护士说这是回光返照,我的内心惊涛骇浪,又是这样。
“清曼,把柜子最下面的檀木盒子拿来。”
爷爷指了指角落的柜子。
我取出雕花木盒,拂去薄灰。
爷爷颤抖着打开盒子,取出一叠发黄的纸页。
“这是我写的回忆录,本想等你学成回国再给你。”
他叹气,“可惜等不到了。”
我翻开第一页,大气工整的字迹写着《林氏家史》,日期是19**年,我还是看不清。
“爷爷,您什么时候开始写的?”
“从你出国那年起。”
爷爷望向窗外,“怕老了
此具体,仿佛真的亲眼见过爷爷拿着我的照片炫耀一样。
“明远,你别太激动,”戴眼镜的男人——我猜是医生——轻声提醒,“你刚醒来不久,需要多休息。”
小叔却摇摇头,执意要坐直些:“我得告诉梓舒…关于她爷爷的事。”
他艰难地喘息着,“大哥一直瞒着大家...爸他...他不是简单的矿难...”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凝重。
大人们交换着眼神,有人想要打断,但小叔坚持继续。
“那天…矿道塌方…爸本来已经逃出来了…”小叔的眼泪顺着凹陷的脸颊滑落,“但他听到下面还有呼救声…又折回去了…”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这与林见菡的说法完全不同——爷爷在大人口中被描述为在工地检查时不慎坠入未完工的电梯井。
“他救了三个工友…用身体撑住了塌陷的横梁…也救了我…”小叔的声音越来越低,“等救援队找到我们时...爸已经...”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压抑的抽泣声。
我感到一阵眩晕,扶住了墙壁。
“爸最后的话…”小叔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是‘告诉梓舒...爷爷为她骄傲’…”窗外骤然大风呼啸,院里的梨树疯狂摇晃。
一片叶子穿过纱窗,轻轻落在我掌心。
叶脉在阳光下呈现奇异的金色,像是什么人用荧光笔描过。
“林梓舒?”
妹妹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
我抬头发现屋里所有人如同被按下暂停键,连飘动的窗帘都凝固在半空。
只有那片梨叶在我手心发烫。
“丫头。”
我浑身一颤。
这个声音…我猛地跑出房间,梨树下站着个穿深蓝工装的身影。
花白头发,左额角上那道疤,还有那双永远含着笑意的眼睛。
“爷爷…”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做出口型。
他看起年轻许多,工装干净整洁,仿佛刚下班回来。
“时间不多,”爷爷走近几步,声音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有些话必须亲口告诉你。”
梨叶在我手中燃烧般发亮。
爷爷的影子在阳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第一,我的死不是你的错。
第二…”他忽然伸手虚抚过我头顶,明明没有实质接触,我却感到久违的温暖,“你比想象中更像我。”
“可是…”我想问我好像不是这里的人,想问你真
。
怀表里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爷爷抱着刚满月的我,笑容灿烂。
菜谱的最后一页写着:“君宁,记得按时吃饭。
爷爷永远爱你。”
我抱着这些东西哭得不能自已,终于明白了爷爷的用意。
他不是在教我如何面对他的死亡,而是在教我如何带着对他的记忆继续生活。
那天晚上,我按照爷爷的菜谱做了他最拿手的红烧排骨。
当熟悉的香气充满厨房时,我仿佛又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盐放少了,再加一点。”
我微笑着往锅里撒了一小撮盐,眼泪却再次模糊了视线。
05教室里的全息投影将整个空间变成了奇幻森林,藤蔓从天花板垂落,蓝紫色的花朵在我同桌林小满唱歌时次第绽放。
我伸手触碰那些光影构成的花瓣,它们在我的指尖破碎又重组,像一场醒不来的梦。
“林熹安,该你了!”
戴着恶鬼面具的“劫匪”头子——那个被称为老鬼的男人向我招手。
他们三个一小时前闯进教室,却只是让我们排节目给他们看。
现在想来,他们握“枪”的姿势确实滑稽得可疑。
我走上讲台,地面的全息影像立刻变成水面,每走一步都泛起涟漪。
正当我要开始朗诵时,教室门被猛地推开。
“谁在使用多媒体设备?
放学时间早就——”校长的声音戛然而止。
三个“劫匪”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从后门窜出去,其中一个还被自己的鞋带绊了一跤。
校长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我的手机:“林熹安,你奶奶打了十几个电话。”
我接过手机,锁屏上密密麻麻的通知让我皱眉。
这部手机看起来像我的,但界面复杂得陌生。
微信图标被埋在五颜六色的文件夹里,点开时,奶奶最后一条消息刺入眼帘:“你爷爷走了,很安详。”
教室里的全息投影因为长时间待机自动关闭,那些虚幻的花朵与藤蔓瞬间消失。
我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在心里默数:这是第六次了。
我平静地收拾书包,甚至记得把椅子推回桌下。
同学们担忧的目光像轻柔的蛛网拂过我的后背,我没有停留。
走出校门时,夕阳把云层染成爷爷常说的“火烧云”。
小时候他总指着天空告诉我,人死后会变成云,这样就能一直看着地上牵挂的人。
葬礼流程我已经能
色的T恤和洗得发白的蓝色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已经有些开胶的帆布鞋。
路过路边平房的窗户,我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一张稚嫩的脸,齐耳的短发,正是我十二岁时的模样。
“发什么呆呢?
快点啦!”
妹妹不耐烦地催促着。
我茫然地跟着她,大脑飞速运转。
这一帮人是要去看我的“亲小叔”?
我哪里来的小叔?
在我的记忆里,爷爷只有爸爸一个儿子。
转过几个熟悉的街角,我们来到一个平房院子前。
这里既熟悉又陌生——院子更加整洁,角落里摆放着五六个铁笼子,里面关着大小不一的小狗。
我的目光被其中一只黑色的小土狗吸引,心脏猛地一缩。
那是豆豆,我六年级时因为误食老鼠药死去的爱犬。
“豆豆…”我情不自禁地呼唤它的名字。
小狗听到声音,立刻摇着尾巴跑到笼子边,兴奋地汪汪叫。
“你认识这只狗?”
一个陌生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它昨天才被送来,还没取名字呢。”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含糊地点点头,跟着大人们走进屋内。
屋子里的陈设简单却温馨,墙上挂着几张泛黄的照片。
我的目光被其中一张吸引——年轻的爷爷站在中间,左边是我父亲,右边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
照片上的日期显示是19**年。
“那是你小叔林明远,”妹妹小声在我耳边说,“和爷爷一起在矿上工作的。”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小叔?
矿上?
爷爷不是在肝癌走的吗?
里屋传来轻微的响动,大人们都朝那个方向走去。
妹妹拉着我跟上,低声解释:“小叔昏迷了七年,前几天才醒过来。
医生说这是个奇迹。”
推开里屋的门,一股药味扑面而来。
床上靠坐着一个瘦削的男人,脸色苍白,眼睛却异常明亮。
当我的目光与他相遇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
“梓舒?”
他的声音沙哑却充满惊喜,“都长这么大了!”
我僵在原地。
他怎么会认识我?
“你爷爷经常提起你,”小叔继续说,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他总拿着你的照片给我们看,说我家梓舒学习可好了,将来一定能考上好大学…”我的喉咙发紧。
爷爷去世时我已经上了大学,但眼前这个男人描述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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