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也有些郑重地唤我,声音却轻得像是一声叹息,“一些旧事而已,不要再提。”
“我也不是有意窥探,”喉间突然哽住,“只是……”手机的振动突然打破寂静,屏幕上跳动的“陈组长”仿佛突然将我拉回现实中那座南方的小城。
“喂?
小月,没打扰到你吧……”声音从听筒里溢出,在空旷大殿里撞出回音,“看你休假挺长时间了,还好吗,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我“嗯嗯”地敷衍过去,犹豫了会儿说:“可能过两天就回去了吧。”
王也突然打断我:“清修最忌半途而废。”
“小月你身边还有人吗?”
陈组长追问道,“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在武当山,还需要担心安全?”
王也突然提高音量,陈组长的嘱咐卡在电流声里,像被掐断的蝉鸣。
我挂断电话,突然歪头看着王也:“小也道长,你是不是还挺希望我留在这儿的?”
“我……”红晕泛上他的脸颊,“我只是看你天赋不错。”
我脸上漾开笑纹,不过旧事而已,哪有当下重要呢。
35淬剑池的水雾漫过青石阶,我抱着叠得方正的道袍转过松崖,突然僵在月洞门下,水珠正顺着王也湿透的发梢滚进锁骨凹陷处,像晨露坠入淬火的剑胚。
“你……”他慌乱系着衣带的手指绞出死结,后背未擦干的水痕在月光下泛着釉色,“清修之地……我只是来还道袍,烘了三遍,松香熏过。”
我将道袍搁在石栏上,指尖冰得有些发麻,“前日借经卷时就想问——”池水倒影里他的脊线骤然绷紧,“那位衡姑娘的字迹与我十成十像,若她绣的香囊、抄的经文都与我这般相似……”淬剑池突然蒸腾起白烟,王也踏着水面走来,道袍下摆掀起的涟漪漫过我的鞋。
他肩头的碎发还凝着夜露,瞳孔里却翻涌着熔岩:“白姑娘,有些事……那这颗心呢?”
我截断他的话,踏碎了水面摇晃的月影,“既然她不在这儿,道长,不如看看眼前人?”
王也攥着半湿的衣襟,突然逼近半步,水珠顺着下颌滴在我襟前。
蒸腾的雾气里,我听见百年古松年轮裂开的声响:“为什么你每一次……”滚烫的呼吸拂过睫羽,“都能义无反顾地闯进我的命盘?”
他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