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个埋藏心底五年的名字。
“别说话,省点力气,”他的声音急促而坚定,“我看到警报,就知道你会守在这里。”
我看着那双手在寒气中颤抖,却依然坚定地撕扯着金属管道。
他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血丝在皮肤表面浮现。
我想阻止他,但已经冻僵的声带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别动那该死的管道了…你的手会…闭嘴。”
他粗暴地打断我,“你以为我会看着你在里面冻死吗?”
我听到他吸气时细微的抽痛声。
他的手已经被冰冷的金属割出了好几道口子,鲜血顺着手臂滴落。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五年前他修车时也是这样,从不在意自己的伤。
终于,通风管道被拆开一个勉强能容人通过的豁口。
周野探身进来,一把将我拽了出去。
刺骨的寒意消散,但他的手却冷得吓人。
“你的手…”我颤抖着想去查看他的伤势。
“先把药品转移走。”
他躲开我的触碰,快步走向推车。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已经完全失去知觉,连推车把手都握不稳。
等到药品安全转移到备用冷库,我强行拉住他去处理伤口。
消毒水刚碰到伤口,他就倒吸一口冷气。
我的手也在发抖,却不全是因为寒冷。
他的手掌上满是厚重的茧子,比五年前更粗糙了。
那些伤痕交错的纹路中,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故事?
正给他包扎时,医院的电话打了进来。
是徐明辉。
“药品没事吧?”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冷静得刺耳。
“我没事,谢谢关心。”
我忍不住讽刺道。
“那就好,记得明天把事故报告发给我。”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苦笑着放下手机,继续给周野处理伤口。
突然发现角落里散落着几张纸,是从他口袋里掉出来的。
我弯腰去捡,却在触碰到其中一张时愣住了。
那是一张泛黄的机修单,背面有我再熟悉不过的字迹——是我五年前留给他的告别信。
纸张已经被折叠得起了毛边,显然经常被翻看。
“这个…你一直…”我的声音哽住了。
他迅速抽走那张纸,塞回口袋,“只是…当成催款单保存着。
你知道的,我这人有点收集癖。”
我盯着他故作轻松的表情,心里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
正要开口,突然注意到旁边散落的文件中有一份陈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