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最好立刻来一趟。”
我的双手开始发抖，电话险些掉在地上。
“你去医院。”
周野忍着疼痛撑起身体，“我没事。”
我咬着嘴唇，手上的绷带缠到一半。
“坐着别动，先把伤口包扎好。”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妈更重要。”
我低头看着他渗血的肩膀，手指微微颤抖。
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这个男人从来没变过。
即使在最狼狈的时候，他依然在为我着想。
“一起去。”
他突然说，已经站了起来，“我开车送你。”
“你的伤…小伤。”
他扯了扯嘴角，“总比你一个人去强。”
十五分钟后，医院的白炽灯刺得我眼睛发疼。
走廊上脚步匆忙，我循着护士指的方向往前走，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从拐角处传来。
“这批货要尽快处理，不能留痕迹。”
是徐明徐明辉。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撞进周野怀里。
他立刻拉着我闪进旁边的房间。
漆黑的房间里飘着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我这才发现这是太平间。
“…那个贱人查到什么了？”
“放心，已经都清理干净了。”
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手心全是冷汗。
周野打开手机照明，开始翻看太平间的登记簿。
我刚想阻止，就听见他倒吸一口冷气：“你看这些放弃治疗的病例编号。”
我凑近一看，这些编号都异常相似，时间集中在过去三年。
正是徐明徐明辉主刀最多的时期。
“护士站。”
我突然想到什么，“我去问问妈妈的情况。”
周野点点头：“小心点。”
我匆匆赶到护士站，一个年轻护士正在整理病历。
“请问陈美凤的主刀医生…哦，徐医生临时有事。
说是要等半小时。”
我的心沉了下去。
手术室外的长椅上，一张皱巴巴的纸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捡起来，借着走廊的光线，勉强认出这是一份被撕碎的手术同意书。
拼凑起碎片，供体信息逐渐清晰。
登记时间、血型、年龄…全都和徐明徐明辉当年承诺的不一样。
我的手开始发抖，五年前那个雨天，他信誓旦旦地说有最合适的肾源，只要我…“是谁在这里！”
徐明徐明辉的怒吼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带着几个保安闯进来，手电筒的强光扫过太平间的每个角落。
“处理医疗事故的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