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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 全集

有有和多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贺岁聿刚下飞机,陈特助问他是回家还是回公司,他伸手摸了摸裤兜里的东西,直接吩咐司机送他去岁元馆。他想给徐漪沅一个惊喜。中午休息时间,诺大的医馆静悄悄的,贺岁聿轻手轻脚走进去,护士小刘躺着在玩手机,看到他进来,想起身打招呼,他连忙制止。小刘无声地指了指徐漪沅的诊室,表示她在里面。贺岁聿微笑着点头。他轻轻敲了两声门,没人回应,直接推门进去,看到女孩蛐卷着身体,小小一只窝在折叠床上。他把玩着一个红色的盒子,准备坐下等她睡醒,却在看到她脸时,目光顿住。徐漪沅闭着眼睛,泪流满面,额头全是冷汗,嘴里不断地梦呓,像是被梦魇住。贺岁聿心头一紧,扔掉手上的盒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边,伸手把抱她在怀里,轻轻拍...

主角:徐漪沅贺岁聿   更新:2025-04-03 1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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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漪沅贺岁聿的其他类型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 全集》,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贺岁聿刚下飞机,陈特助问他是回家还是回公司,他伸手摸了摸裤兜里的东西,直接吩咐司机送他去岁元馆。他想给徐漪沅一个惊喜。中午休息时间,诺大的医馆静悄悄的,贺岁聿轻手轻脚走进去,护士小刘躺着在玩手机,看到他进来,想起身打招呼,他连忙制止。小刘无声地指了指徐漪沅的诊室,表示她在里面。贺岁聿微笑着点头。他轻轻敲了两声门,没人回应,直接推门进去,看到女孩蛐卷着身体,小小一只窝在折叠床上。他把玩着一个红色的盒子,准备坐下等她睡醒,却在看到她脸时,目光顿住。徐漪沅闭着眼睛,泪流满面,额头全是冷汗,嘴里不断地梦呓,像是被梦魇住。贺岁聿心头一紧,扔掉手上的盒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边,伸手把抱她在怀里,轻轻拍...

《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 全集》精彩片段


“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贺岁聿刚下飞机,陈特助问他是回家还是回公司,他伸手摸了摸裤兜里的东西,直接吩咐司机送他去岁元馆。

他想给徐漪沅一个惊喜。

中午休息时间,诺大的医馆静悄悄的,贺岁聿轻手轻脚走进去,护士小刘躺着在玩手机,看到他进来,想起身打招呼,他连忙制止。

小刘无声地指了指徐漪沅的诊室,表示她在里面。

贺岁聿微笑着点头。

他轻轻敲了两声门,没人回应,直接推门进去,看到女孩蛐卷着身体,小小一只窝在折叠床上。

他把玩着一个红色的盒子,准备坐下等她睡醒,却在看到她脸时,目光顿住。

徐漪沅闭着眼睛,泪流满面,额头全是冷汗,嘴里不断地梦呓,像是被梦魇住。

贺岁聿心头一紧,扔掉手上的盒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边,伸手把抱她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哄:“元元,醒醒。”

“乖,不怕,我在这儿呢。”

徐漪沅在睡梦中猛地睁开双眼,看到白色的天花板还有一丝忪怔,看到贺岁聿硬朗的脸部线条,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元神才慢慢归位,她缓缓吐了一口气,哑着声问:“贺岁聿,你怎么来了?”

她泪眼婆娑,娇美的面容有一种破碎的美感,让人心怜。

贺岁聿没有回答,心疼地亲吻掉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问:“做什么噩梦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帮你报仇。”

“乖,别怕。”

徐漪沅依偎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冷杉木香的气息,乱蹦的心跳慢慢恢复平缓。

也不知是不是那个梦的缘故,这一刻,她有些贪恋他温暖的怀抱,有种想抱他到地老天荒的感觉。

她轻声说:“贺岁聿,我想我爸了。”

贺岁聿动作一顿,难怪哭得那么伤心。

他吻了下她的发顶,把她抱得更紧,“不哭,想他的话,我陪你去看他。”

说来也奇怪,早些年,徐漪沅和贺岁聿的关系算不上好,但每次去看徐伯谦都是他陪同的。

她也曾拒绝过,表示自己一个人去没问题。

贺岁聿吊儿郎当的跟在她身后,“你一半大的小姑娘,又长得漂亮,万一半路被人劫走了,我找谁哭去?”

见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她就懒得再说了。

“好,等下班再过去吧,今天的病人有点儿多。”

“好。”

“贺岁聿。”徐漪沅喊他。

“我在呢。”

徐漪沅性格清冷,加上他们一直是地下关系,她很少会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依赖他,可现在,他宁愿她对他冷淡一点,疏离一些,也不想看到她黯然伤神。

徐漪沅眼睫轻颤,“当年,我爸和你爸一起的那场车祸真的是意外吗?”

贺岁聿猜她可能是梦到了她爸爸的车祸,一边拿抽纸帮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回答:“爷爷和我爸都调查过,并没有查出什么异样。”

他看着她微红的眼睛问,“你是不是查到什么?”

徐漪沅摇头,“没有,刚才做梦梦到我爸出车祸那天,就顺口一问。”

贺岁聿揉了揉她的头发,“别多想,如果有什么疑问交给我去查,好吗?”

“嗯。”徐漪沅没有再说什么,抬眸看他眼底泛着青色,“你是不是刚回来?”

“是。”

“一下飞机就来了?”

“嗯。”

她提议:“要不然你去办公室躺一会?等我下班再喊你。”

除了诊室,她还有个馆长办公室,那边有休息室,里面有床有沙发,比这儿舒服。


陆予薇实在听不得女人满嘴的她哥她哥,难道她没哥吗?她向来脾气不怎么好,抄起手边一杯酒从女人头顶淋下。

“呱呱呱的,比五百只鸭子还吵。”

女人尖叫着,红着眼骂道:“死八婆,你敢拿酒淋我?”

陆予薇挑眉娇笑,“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你没看清吗?要不然我再淋一次让你再感受下?”

正说着,有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从外面气喘吁吁跑进来。

吴阳进来前已经听服务生讲了事情的经过,知道了他妹妹得罪了老板,现在肠子都悔掉了。

吴真说没见过世面,想带几个女同学来流光玩,他一时想显摆自己的能力,就答应了,结果,才进来没十分钟就给他惹了事,还是惹到了大老板。

这下完了。

吴阳一眼没看被保镖抓住的妹妹,快步走到贺岁聿面前躬着腰,“贺总,您找我。”

吴真眼睁睁看着她哥越过她,走到那个帅气的男人面前点头哈腰,尖叫着喊,“哥~他们欺负我。”

“闭嘴!”吴阳回头喝道,转回头谄着笑,“贺总,对不起,我妹她不懂事,并不是有意冒犯。”

贺岁聿扫了眼面前的男人,“你就是吴阳?”

“是的,贺总。”

“听说你是我的亲信?”

“……”

“对你的话言听计从?”

“……”

“你还要把我们赶出去?”

“……”

贺岁聿似笑非笑,“流光什么时候换了姓吴的了?”

吴阳冷汗从额头流下,自己吹的牛皮,跪着也圆不回来了,“没,没,不是的,贺总,我妹她乱说的,您,您别当一回事。”

“说出去的,泼出去的水,怎么可能不算一回事?”

贺岁聿一脚踹上他的膝盖,“这一脚,不是因为你吹牛,而是你妹冒犯了我的家人,妹债兄偿,我不打女人,你便替你妹受着吧。”

他这一下没怎么收力,只听到“咔嚓”一声,吴阳“扑通”一下单腿跪地,“啊——”

吴真更是被吓得在那尖叫。

“闭嘴。”

吴阳额头冷汗直流,跪在地上说:“是,贺总,您别生气,要打要骂您随意。”

贺岁聿眼眸黑沉,侧着头问徐漪沅,“你要怎么处理?”

徐漪沅晃了晃手中的手机,“赔钱,一万二,还有,道歉!”

吴真嚷道:“什么破手机这么贵,你是想讹钱吧?”

徐漪沅挑了挑眉,“你要看看购买记录吗?”

吴阳忍无可忍,对着吴真喝道:“你他M的给我闭嘴。”

和贺岁聿在一起的人,非富即贵,一万二的手机还算是便宜的了。

现在能用赔钱解决还是好的,万一他们不满意,分分钟报警的话,到时候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掏出手机,恭敬地说:“小姐,请您给一下收款码,我马上转账给您。”

贺岁聿点开微信,调出收款码,“转给我。”

才不能让元元接触这些无所谓的人。

吴阳转账之后,扯着吴真让她道歉,她跺着脚不肯开口。

这时,有几个女生走进来,其中一个高挑的女生拉着吴真问道:“真真,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们都不放心来找你了。”

她四周看了看,看到贺岁聿在那,眼睛一亮,蹦跳了几步过来,“贺哥哥,你也在这儿呀?”

徐漪沅面色一冷。

贺哥哥!

呵!

贺岁聿不冷不热开口,“你家没哥哥吗?”

沈书悦被噎了一下,但她脸皮厚得很,自说自话,“贺哥哥,你家的流光可真豪华啊,我们第一来见世面,觉得好新奇,早知道贺哥哥你在这边,我就直接来找你了。”

陆予薇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恶心!”

徐漪沅扯了扯嘴角。

贺岁聿冷淡说:“这里不是你们来的地方。”

沈书悦没有应声,看了看吴真问道:“贺哥哥,真真是我同学,她是做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吗?我替她道歉好不好?”

陆予薇撇了撇嘴,“这沈家人怎么回事?全都一股浓浓的绿茶味儿。”

吴真看有人帮她撑腰,态度又嚣张起来,“书悦,你帮我讨回公道,明明是那个女人站在那儿挡我的路,偏污蔑我撞她,她让我哥赔钱,还要我给她道歉。”

沈书悦这时才看到徐漪沅和陆予薇也在,“徐姐姐,陆姐姐,这位是我的同学吴真,真不好意思啊,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家说出来就好解决了。”

徐漪沅勾起嘴角一笑,“我爸只有我一个女儿,生不出来这么大的妹妹。”

陆予薇也附和着:“我也是,我爸妈只生了我兄妹二人。”

沈书悦:“……”

在同学面前掉面子,她有些挂不住,红着眼圈看向贺岁聿,“贺——”

贺岁聿打断她,“打住,我们真没那么熟。”

陆予薇拍了拍手,“别废话了,快点道歉,我还要回去喝酒呢。”

沈书悦扁着嘴,却不敢再说话了。

吴真看了看吴阳,又看了沈书悦,见他们都没法帮自己,只好瘪着嘴说:“对不起。”

徐漪沅:“道歉要有道歉的样子。”

吴真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对不起,请你原谅。”

“听不到。”

“对不起,对不起,听到了吗?”吴真大吼起来,哭得梨花带雨。

徐漪沅却没有多少同情心,这种人,让人同情不起来,她看向吴阳,“吴先生,如果令妹是这个道歉态度的话,那我不介意替你教育她。”

吴阳也知道他们这一群人轻易得罪不起,他扯着吴真,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不知他说了什么,吴真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终于不情不愿地走过来,微微弯下腰,“对不起,请原谅我。”

“我接受,但并不原谅。”徐漪沅脸色清冷,并没有和他们解释什么,拉着陆予薇往包厢走。

贺岁聿面无表情地站在吴阳面前,眉眼微抬,“从今天起,你不用来上班了,自己去财务部结算吧。”

吴阳一听就慌了神,流光这份工作他干了几年,好不容易从服务生干到经理,薪水加上小费,收入也非常可观,他挨揍是小事,但如果被炒鱿鱼,他都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

他爬到贺岁聿的脚上,“贺总,求您再给一次机会,我会好好管教我妹妹,以后不会让她出现在流光的,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沈书悦也在旁边帮腔,“是啊,贺哥哥,吴真哥哥没有犯什么大错,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一次机会?”

吴阳眼里燃起希望。

“你是谁?我凭什么给你面子?”

这句话很重,沈书悦身子抖了抖,一副受欺负的模样。

贺岁聿没看她,抬抬矜贵的下巴,“吴阳,进流光五年,私自带走公司高档酒七次,迟到早退数十次,还有无故责骂、职场霸凌同事……”

他嗓音意味不明,“机会给过你了,你没珍惜。”

吴阳听着细数他的过错,脊背弯了下来,保镖上前拖着他出去。

贺岁聿大踏步追上徐漪沅。

沈书悦在身后喊道:“贺哥哥——”

贺岁聿猛得转身,漆黑的眸子布满戾气,“不会说话是吗?”

沈书悦被他狠厉的眼神吓住,眼看着他就要走远,她追了两步,“贺……,难道你忘记我姐姐了吗?”


吗字还没说完,他瞳孔一缩,脸色大变,周身血液直冲到头顶。

眼睛充血,视线一片模糊,此刻,他脑子里有一个念头。

快点!

再快一点!

徐漪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愣愣地看着他,直到她被他一股大力推开。

她刚说问他发生什么事?

只听到“哐啷——”一下,一个花盆重重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碎片落了一地。

“贺岁聿!”

徐漪沅惊魂未定地看着地上的花盆,视线慢慢移到贺岁聿身上,颤着手检查他的身体,红唇轻动,声音干哑,“贺岁聿,你有没有事?”

只差一秒!

花盆就会落到她头顶。

只差半秒,花盆可能会砸中贺岁聿。

“你不要命了?”

惊魂过后,更多的是后怕。

徐漪沅的后背细细密密地惊出一身冷汗。

她不敢想象,假如花盆砸到他头上,会发生什么。

贺岁聿没说话,胸膛剧烈起伏,他双手搂着她的腰,紧紧地往自己怀里按,双眼泛红,嗓音低沉,“我没事。”

若是仔细听,他的声音也有轻微的颤抖。

不远处,有汽车经过,白色的灯光穿过树叶的缝隙照射过来,徐漪沅想责备的话看到男人煞白的脸时,话到嘴边又停住。

她垂下眼皮,掩住泛红的眼睛,耳朵贴着他的心脏,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一颗乱蹦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她伸手默默地回抱着他。

给他温暖,也给自己力量。

“有没有吓到?”

“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她的手心都是汗。

不知抱了多久,贺岁聿才松开她,“报警吧!”

“好!”

等警察过来录了笔录,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

陆晴晚趁着徐漪沅去洗手的时候,问自己儿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元元没事吧?怎么突然想起去看她爸?”

贺岁聿摇头:“没事,中午做梦梦见徐叔了。”

他没提高空砸物的事情。

回到家,陆晴晚趁着徐漪沅去洗手的时候,问自己儿子,“元元没事吧?怎么突然想起去看她爸?”

贺岁聿摇头:“没事,中午做梦梦见徐叔了。”

陆晴晚点点头,不一会就反应过来,审视的目光看他:“你怎么连她中午梦见什么都知道?你们现在关系这么好了?连这个她都跟你说?”

“还有,典海公司的事,你是替她出气?”

贺岁聿没有犹豫的点头:“都被人欺负到头了,我还能忍?”

贺大太太最近不得了啊,都快化身陆.福尔摩斯.晴晚了。

“我们……”他刚开口,就看见徐漪沅从洗手间出来,他话语一转,“饿了,先吃饭。”

“吃吧。”陆晴晚坐在餐桌前看着他们吃饭,“阿聿,环宇地产的郭家你知道吧?”

“郭总?知道,怎么?”

陆晴晚斟酌着说:“他家有个女儿,芝加哥大学金融博士生,说想找个对口的公司上班,我们公司缺不缺人?”

“让她投简历,按公司正常流程走。”贺岁聿回了一句,低头吃饭。

这种熟人塞公司的事情多的是,他不可能人人都开后门,就算是博士生,也得有真材实料才能进他的公司。

陆晴晚见他没拒绝,脸上露出喜色。

徐漪沅心里明白了几分,大概这就是贺母给贺岁聿找的相亲对象了。

晚上,徐漪沅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写写画画,有人在外面敲门,她随手拿了本书盖起来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贺岁聿穿着睡衣斜靠在门口,领口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以及结实的胸肌,语出惊人,“美女,请问需要特殊服务吗?”


贺岁聿眉眼带着幽芒,眸子如鹰隼擢取着她。

下一秒,他突然伸手平稳地托住她手中的托盘,另一只手揽着她的细腰,将她拖入房中。

徐漪沅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进了来,身后的门“砰”一声自动关上。

她担心打翻手中的汤盅,只得跟着他进屋。

弯腰放下一盅汤,徐漪沅端着另一盅汤水准备出去,旁边伸出一只有力的大手压住她的。

徐漪沅抬眸,嗓音清脆:“我要回自己房间喝。”

“你要回哪个房间?这里不是你房间?”

男人从身后抱住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后颈,跟她陈述事实:“一个月睡这儿的时间不说半个月,十天总有吧?”

徐漪沅一顿,“你胡说什么?唔——”

她挣扎着掰开他的手,小脸因用力而染上了粉红色,红唇殷红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贺岁聿勾住她的腰,把她翻了个身,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低头亲了下去,把她的话连同呼吸一起吞进肚子。

雄性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挟裹着她,炽热又热情的吻压在她的唇上。

徐漪沅站都站不稳,只得反手撑着桌面,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贺岁聿掐着她的细腰,一边吻,大掌不安分往下,眉眼间的有暗流在涌动、翻滚。

徐漪沅好容易喘了口气,音色依然清冷,却掩不住的带着情动:“贺岁聿!你别这样。”

贺岁聿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唇,灼热的气息和她的交缠,嗓音哑沉:“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

徐漪沅身子微微向后仰,长长微卷的眼睫扑闪了下,像是展翅的蝴蝶。

贺岁聿抬起手,温热的指腹拭掉她眼角生理性的眼泪,语气有股莫名的嫉意:“你和姓张的相谈甚欢,你对他是不是特别满意?你喜欢他?为什么不拒绝?”

徐漪沅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表情和语气像是——

吃醋了。

这念头在她脑海一闪而过。

他们这种地下情人的关系,是只注重风月不问感情,吃醋什么的不合时宜。

“贺总管好自己吧。”她不冷不淡说。

他一下楼,好几个女人像是花蝴蝶似的扑向他,怎好意思说她?

贺岁聿凌厉的眉眼蓦然柔和下来,语速轻缓,“我可没理她们。”

他指腹贴着她的眼角上的美人痣轻轻摩挲,微阖眼敛,先是轻吻她的眼睛、鼻子、脸颊,最后才落到那两瓣柔软的红唇上。

这个吻很温柔。

徐漪沅有被细心呵护的感觉,但是,想到陆晴晚的话,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脸扭向一边。

“松开,我要回房间休息。”

贺岁聿强势地捧着她的脸看向自己,“别急,有的是时间给你休息,现在,我们先将之前未做完的事做完。”

“小学老师都教过,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

徐漪沅还想说什么,男人的唇已经覆上来,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内心想拒绝,可压在心底的欲望在他有意的引导下节节攀升,她身子软成一滩水,慢慢闭上眼睛,和他一起沉入到欲色的深海里。

……

夜色渐深,月光如水。

用青花瓷汤盅盛的雪梨汤被遗忘在桌上,早已没有了热气。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终于安静下来,旖旎靡糜的气味在室内弥漫,贺岁聿下床推开窗,让清新的空气吹拂进来。

徐漪沅闭着眼睛,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贺岁聿端了杯温水,扶着她的腰喂她喝了,用指腹抹掉她唇边的水迹。

自己则端起桌子上已经凉透的雪梨汤,仰着头三两口灌入口中。

喝完,还咂巴了下嘴巴,皱了皱眉头。

太甜!

但是,她这么辛苦从一楼端到三楼,不喝浪费。

放下汤盅,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帮她洗干净身子后,重新抱起放在床上,亲了亲她发红的眼角,餍足的嗓音轻声哄道:“睡吧。”

徐漪沅累极,哼哼唧唧着翻了个身,一秒入睡。

贺岁聿等着她安稳睡了,才转身去浴室冲洗身子,出来时,已穿好衣服,他俯身吻了下床上的人儿,转身下楼。

过几分钟后,一辆阿斯顿.马丁跑车从停车库开出,一路呼啸着开出大路。

流光,一包厢内。

一个狼狈的男子跪趴在桌子前,领带歪斜在第二颗纽扣上,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吞咽声,在他的面前,是一溜儿的倒满酒的酒杯以及好些已经喝空的酒杯。

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

他脸色发青,晶莹剔透的酒杯磕在牙关上发出脆响,颤着身子看向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周,周少,我喝不下了。”

男人手臂随意搭在沙发上面,脸上挂着懒散的笑容,抬抬下颌,“这才几杯啊?你今晚上不是挺威风的吗?”

男子冷汗顺着脊椎往上爬,酒液在胃里翻腾,他打了个响亮了酒嗝,差点呕吐出来,脸色憋得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半个小时前,周以牧打他电话,说要在流光请他喝酒,他以为自己突然就入了周少的青眼,欢天喜地地来了。

酒也确实喝了,但不是请他喝,那是往死里灌。

“周少,我,我,不知我哪儿得罪了您?请您明示,我,我向您道歉,饶了我吧!”

“我不是说得挺清楚了吗?你再回忆回忆。”

周以牧慢条斯理的端起手边的茶,轻轻品了一口,喉结滚了滚,咽了下去。

男子愣了愣了,今晚他什么都没做,就说了徐漪沅几句话。

不可能吧?

徐漪沅和周以牧什么关系?会为她出头?

距离近了,这才看清楚,眼前这名男子竟然是生日宴上辱骂徐漪沅的那个王姓男子。

周以牧看他恍然的模样,痞痞地笑着,“看样子你是想起来了,接下来就看聿哥的了。”

话落,外面响起皮鞋敲打地板的声音,有人带着一阵风推门进来。

“聿哥来了,这里交给你了。”

周以牧从沙发上站起身,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你忙,我回去睡了。”

“嗯,晚安。”

看着他走出去关上门,贺岁聿走到另一边坐下,无温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扫过桌前的男子,眸底的阴翳一闪而过。

“你就是王亚男?”

被他带着冷厉的眼神一扫,王亚男身子莫名地抖了抖。

外面的人都传贺家大少爷脾气不好,桀骜不驯,做事更是雷厉风行,还手段狠绝,是个不能惹的存在。

他曾远远见过他几次,但总觉得言过其实,如今亲身经历,才发现有之过而无不及。

他那双湛黑的瞳盯着他时,他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浑身都在冒冷汗。

“你骂我的家人。”

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王亚男畏惧地缩了缩身子,颤着音,“我,我没骂您的……”

“啊——”

话未落,脸上便挨了一脚,脸着地的趴在地上,脸颊很快红肿起来,口中一片腥甜,他用舌头顶了顶,从嘴里吐一颗带血的牙齿。

他顾不上别的,跪在地上求饶,“贺爷饶命,贺爷饶命,您听我解释,是……”


王亚男脸色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爸,我,你……”

王总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厉声喝道:“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

贺岁聿出差去了,徐漪沅过得轻松。

但男人即使远在国外,却像是没有时差似的,微信叮叮咚咚的不断涌进来,不外乎是向她报备他的行程,今天去见哪个客户,吃了什么,要不要买什么东西?

徐漪沅有空就回复几句过去。

夜里贺岁聿打了视频过来,她靠在床上接通,看着他那张桀骜骄肆的脸出现在屏幕里,即便这张脸她看了十年,但每一次看都会多一分惊艳感。

有些人,单凭一张脸就能成为全场的焦点,但对贺岁聿来说,外貌是他最微不足道的优点。

“你那边下雨了?”她看到他身后淅淅沥沥的雨点飘落在玻璃窗上,像是大自然的手拿着透明的画笔在绘画。

“下雨了。”贺岁聿回头看了眼身后,他们有时差,国内是晚上,那边白天,“今天做了什么?”

他问得日常,像普通情侣那样聊天。

徐漪沅刚洗完澡,脸上还有点湿意,“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她的生活一向很单调没有新意,和贺岁聿发展成炮友关系,是她这辈子做得最出格的事。

“嗯。”贺岁聿也知道她的生活规律,但他就是想问,想和她多说几句话,“元元。”

他说,“我想你了。”

通过无线电波,他的声音变得磁性,温柔缱绻,像对情人呢喃。

徐漪沅听得耳朵有些痒,不由自主地把手机拿远一点,“才过去一天。”

而已。

“一天也想,无时无刻不想。”

徐漪沅眼神闪了闪,声音比刚才更加清冷,“晚了,我要睡了。”

贺岁聿低头看表,国内时间才晚上10点,离睡觉还早着,又缠着她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放她去睡觉,临挂视频前,还非要给他一个飞吻才肯挂。

徐漪沅躺下后,后知后觉地想到事情发展得有些不对劲。

谁家床B会这么腻歪地聊天?

那都是正经情侣才会做的事。

第二天,张博森又发信息来约她出来,她再次以忙碌拒绝,但又没完全拒绝,她表示下次有时间的话请他吃饭。

但她忙碌也的确不是借口,不知是不是快要入秋,过来看感冒发烧的病患别多,她忙碌了一个上午,比平时晚半小时才将上午挂号的病人全部看完。

午饭依然是贺家佣人送来的,徐漪沅吃完刚准备躺下,门外吵吵闹闹的,不一会,有人敲门,小护士在外面说:“徐医生,有人找。”

徐漪沅走出来,看到一个中年男人一手拎着礼品袋,一手扯着一个染着棕黄头发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外。

王总一见她出来,便赔着笑脸问:“是徐医生吗?我带我儿子前来向你赔罪。”

“赔罪?”

徐漪沅仔细打量了几眼,这才认出年轻男子竟然是那日在晚宴上辱骂她的人。

“您是他的?”

王总忙自我介绍,“我是他父亲,是我教子无方,不知道他犯下这么大的错误,我带他来向道歉,希望你可以原谅他。”

王亚男走到她面前,微微躬着腰,低着头,“对不起,我错了。”

徐漪沅眼神变冷,看着王总说道:“王先生是吧?道歉我可以接受,但我并不想原谅。”

王总一听就有些急了,“徐医生,我们可以赔偿,你想要什么?我们尽最大能力做到,只希望你能原谅我家孩子的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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