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字还没说完,他瞳孔一缩,脸色大变,周身血液直冲到头顶。
眼睛充血,视线一片模糊,此刻,他脑子里有一个念头。
快点!
再快一点!
徐漪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愣愣地看着他,直到她被他一股大力推开。
她刚说问他发生什么事?
只听到“哐啷——”一下,一个花盆重重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碎片落了一地。
“贺岁聿!”
徐漪沅惊魂未定地看着地上的花盆,视线慢慢移到贺岁聿身上,颤着手检查他的身体,红唇轻动,声音干哑,“贺岁聿,你有没有事?”
只差一秒!
花盆就会落到她头顶。
只差半秒,花盆可能会砸中贺岁聿。
“你不要命了?”
惊魂过后,更多的是后怕。
徐漪沅的后背细细密密地惊出一身冷汗。
她不敢想象,假如花盆砸到他头上,会发生什么。
贺岁聿没说话,胸膛剧烈起伏,他双手搂着她的腰,紧紧地往自己怀里按,双眼泛红,嗓音低沉,“我没事。”
若是仔细听,他的声音也有轻微的颤抖。
不远处,有汽车经过,白色的灯光穿过树叶的缝隙照射过来,徐漪沅想责备的话看到男人煞白的脸时,话到嘴边又停住。
她垂下眼皮,掩住泛红的眼睛,耳朵贴着他的心脏,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一颗乱蹦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她伸手默默地回抱着他。
给他温暖,也给自己力量。
“有没有吓到?”
“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她的手心都是汗。
不知抱了多久,贺岁聿才松开她,“报警吧!”
“好!”
等警察过来录了笔录,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
陆晴晚趁着徐漪沅去洗手的时候,问自己儿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元元没事吧?怎么突然想起去看她爸?”
贺岁聿摇头:“没事,中午做梦梦见徐叔了。”
他没提高空砸物的事情。
回到家,陆晴晚趁着徐漪沅去洗手的时候,问自己儿子,“元元没事吧?怎么突然想起去看她爸?”
贺岁聿摇头:“没事,中午做梦梦见徐叔了。”
陆晴晚点点头,不一会就反应过来,审视的目光看他:“你怎么连她中午梦见什么都知道?你们现在关系这么好了?连这个她都跟你说?”
“还有,典海公司的事,你是替她出气?”
贺岁聿没有犹豫的点头:“都被人欺负到头了,我还能忍?”
贺大太太最近不得了啊,都快化身陆.福尔摩斯.晴晚了。
“我们……”他刚开口,就看见徐漪沅从洗手间出来,他话语一转,“饿了,先吃饭。”
“吃吧。”陆晴晚坐在餐桌前看着他们吃饭,“阿聿,环宇地产的郭家你知道吧?”
“郭总?知道,怎么?”
陆晴晚斟酌着说:“他家有个女儿,芝加哥大学金融博士生,说想找个对口的公司上班,我们公司缺不缺人?”
“让她投简历,按公司正常流程走。”贺岁聿回了一句,低头吃饭。
这种熟人塞公司的事情多的是,他不可能人人都开后门,就算是博士生,也得有真材实料才能进他的公司。
陆晴晚见他没拒绝,脸上露出喜色。
徐漪沅心里明白了几分,大概这就是贺母给贺岁聿找的相亲对象了。
晚上,徐漪沅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写写画画,有人在外面敲门,她随手拿了本书盖起来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贺岁聿穿着睡衣斜靠在门口,领口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以及结实的胸肌,语出惊人,“美女,请问需要特殊服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