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昭镇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恨莲说(双男主)全局》,由网络作家“玉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恨莲说(双男主)全局》精彩片段
帮你找回来的玉佩上次本来准备给你,错过了,以后别丢了。
什么意思,我拿信的手颤个不停,我抓着副官的衣领质问他,“他什么意思,他怎么不自己回来?
快说!”
“将军他……他……守益州时将军带头冲锋便已身受重伤,我们怎么劝都不听,后来奔袭京师,将军每夜咳血。
将军说……说来不及了,不继续前进幽州危矣!
那夜敌袭,为了救一个孩子,被一箭射穿了心脏。”
不可能,不听军令,我还未治他的罪,他竟然敢去死。
“那个孩子是军中一个将士的遗孤,将军总说那个孩子和少主幼时很像。”
狗东西,跟我玩这些鬼把戏,敢骗我,等我把他揪出来我非扒了他的皮。
“将军还说,少主宏图霸业绝不能因他而败。”
“闭嘴,别说了!”
我双目通红,仿佛吞了千万颗针般五脏六腑都痛的抽搐。
整个屋子里的东西被我砸的粉碎,而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带路。”
我说。
副官错愕,“少主要去哪?”
“去给那野崽子收尸。”
等我找到他,我要日日鞭尸,不给他做碑立坟,让他永远入不了轮回。
半年后,当我拿着那把刻着闻晦二字第一次踏上了金鸾宝殿,把刀架到皇帝脖子上时,他也没有半分惧色。
“闻昭,成王败寇,你以为你赢了?
杀了我那些你爱的人也一个都回不来。
你还不知道吧,你奶娘不是病死的……你难道没发觉你每叫太医去给你奶娘瞧一次病,她便病重一份吗?”
我握着刀的手指骨发白,他笑的疯魔:“哈哈哈哈哈,我没有输,我没有……”刀落,人头落地,血液喷溅在我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快感。
一个新的王朝诞生了,我成了坐在宝座上的人。
执政一年里,大臣说我心狠手辣,刚愎自用,百姓倒说我是个好皇帝,免了徭役,赋税减半。
有大臣谏言,叫我纳妃,充盈后宫。
我说我要御驾亲征,以解我亲自养起来的突厥之患,回来便选秀、纳妃。
我恨世道不公,恨苍天无眼,恨万里江山我独行,恨爱我之人都离我而去,恨我爱之人皆因我而死。
春草正萋萋,河水涣涣。
千万条支流剖开草原,哺育众生。
我左臂轻振,灰灰厉啸飞往高空,到家了,飞吧……我累了,不想再
不错,“你就跪在祠堂外拜见我母亲吧。”
我进了祠堂,给奶娘和母亲擦了擦牌位,“我是你们唯一的孩子,他不算数。”
我又进书房读书,他没有一丝愠色的站在屋外。
大热天,太阳下,他站的笔直,头微微昂着,如同狼在陌生环境中的警戒状态。
我专心看书,不管他,却是越看越烦躁,忍不住对着窗外大吼一声:“滚远点。”
看着就心烦,有树荫都不知道站。
他往后退了两步,又站定。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在挑衅我?
那就晒死他好了。
漆黑的刀在阳光下晒的灼人,烫伤了我的眼睛。
“父亲将刀法传给你,舞一段我看看。”
他没有丝毫犹豫的拔出刀,刀划破风铮铮作响,莹白的刀刃闪着耀眼的光。
不愧是狼养大的,动作敏捷的骇人,比之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似乎只有进攻的招式,没有防守之势,许是没来的及教。
之后几日,日日如此。
我看书,他远远的站在院子里。
最后一天下了雨,我看见他站在淅淅沥沥的雨中一动未动。
暗自骂道:蠢货。
蠢的没边了。
我走到屋外的廊下,叫他,“过来。”
他一愣,我又向他招招手,他轻轻一跃便到了廊下。
我一惊,有点本事,还会轻功。
我受不了他身上的味道,下意识离他远了点。
他身上的雨水,脚底的泥,弄脏了长廊的地板。
他把手中的刀往旁边一放,蹲下身用手擦地板上的泥。
“别擦了,脏就脏了。”
他不应。
“随你,反正明天你就走了,碍眼。”
我看向放在一边的漆黑的刀,恶趣味丛生。
屏着气走过去,一把拿起他的刀。
他身体本能反应般的猛地一顿,随后又继续擦。
我拿着刀坐在廊下的长椅上,手拍了拍旁边示意他坐过来。
他坐过来,我问,“你知道自己名字怎么写吗?”
“我教你。”
我向他要了匕首。
然后拿着刀鞘,匕首割开完整的牛皮,我刻下一个闻字。
“这是你的姓,闻。”
随后翻转刀鞘,在另一面刻下晦字。
“你的名,晦。
你叫闻晦。”
我看着本来完整的牛皮上裂开的口子,心里舒服多了。
他接过刀鞘,抚摸着我刻下的字,又勾起了唇角。
真是草原上长大的傻子,懂不懂什么叫人心叵测?
父亲忙完朝中的事,就到了该
:“明早,你和我去祠堂,给我娘上炷香。”
“好啊,明儿个我早点起,洗个澡再去。”
说完一顿傻笑。
第二天傍晚,父亲和闻晦又要离开了。
父亲和侧室低声交代了几句,离得远我没听得清。
说完走向我,拍了拍我的肩膀,“长结实了,爹走了,在京城,好好活着最要。”
我拥抱了他,此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轻声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人头落地。”
他却笑了,摸了摸我的脑袋,“真是长大了。”
“走吧,闻晦。”
随后骑上高头大马离去。
我十七岁那年,战事虽还没平息,但是突厥已无还击之力。
皇帝一道圣旨就迫不及待的送往了边关,命镇国大将军闻商即刻回京。
还未等到父亲,闻晦就在一天夜里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的院子。
“你怎么先回来了?”
“我嫌义父他们行军太慢,就先回来了。”
“你还没学会说谎。”
“义父命我提前秘密回京。”
如今的将军府外已被团团围住,除了闻晦的身手,没人能不被察觉的进来。
我呼吸急促,“你立刻走,将父亲拦在路上,他绝不能回来,去幽州,带兵去幽州,幽州牧刘设私囤粮草,暗养战马和死士,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一个就会杀他,不如联手……”我推他,“快去啊!
去啊!”
任凭我怎么说,这次他都没动,“我不能去,义父命我回京保护你,我不能走,我一走,义父去幽州,你必死无疑。”
“死了又如何,刀架在脖子上,我偏要自己撞上去,也好过等他落下刀。”
“现在皇城已全面戒严,只等请君入瓮,义父会留自己的一队亲信在城外,等皇帝放松警惕,到时里应外合,我会带你杀出去。”
“你还不明白吗?
父亲这是要用自己的命换我的命!”
“你若不答应,大家便一起死。”
灰灰在笼中不安地扑腾,羽翼拍打铁栏的声音像极了催命的更漏。
闻晦的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义父说…”他的喉结滚动着,“闻家总要留个种。”
这句话像柄钝刀生生劈开我的胸膛。
祠堂里那两块乌木牌位突然在脑海中浮现,奶娘咽气前望向房梁的眼神,此刻都化作千万根银针扎进眼底。
三日后,父亲入了京,甚至没归
门的机会,都是去书院上夫子的课,一旬不过一次。
若不是在书院见了“世面”,也许即便是大儒也没法让我明白什么是父母。
“公子切莫要听外面那些人的胡话。”
“那你告诉我,他们在哪?
我要见他们!
现在!
你去找他们!”
奶娘红了眼眶,拉着我到了母亲灵前,第一次厉声道:“跪下!”
不知怎么的,眼泪不自觉的从我眼中涌出,我跪在蒲团上,看着牌位上写道:贤妻林殊之位。
“仔细看这个牌位上面的名字,这就是你的母亲,一个可以和你父亲并肩的女人,生下你的人,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这京城中危机四伏,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你父亲若是放下手中的刀,下一刻刀便会砍向你,将你剁成肉泥。”
奶娘哽咽,俯下身抱住我,“快快长大吧,孩子。”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不知哭了多久,直到在奶娘的肩头睡着了。
从那之后,我书院去的更少,只在季度校考时去。
更深露重,无论多晚,奶娘陪我读书,第二天又早于我起来,准备好一切。
我本以为她这样一个精力旺盛又健壮的女人会一直陪着我。
直到九岁那年,她同母亲一样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牌位。
从夏天起奶娘开始缠绵病榻,直至冬天离世。
一开始,我以为她很快就会好起来,暗自庆幸这几天没人监督可以偷懒。
几个月后,奶娘的病越来越重,大夫看了摇了摇头,我开始害怕。
我每天比以往更用功的读书,一定是因为我偷懒,奶娘生气了。
到最后,她开始咳血,我命令下人搬了床让我和奶娘睡一个屋子,我害怕一睁眼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她死前对我说:“公子是个大孩子了,别难过,不要哭,我会在天上保佑公子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看着屋顶,“小姐,我来找你了……”我恨她,为什么要撒谎说要永远陪我?
不过没关系,我的生活也没什么影响,不过是从每天早晨上一炷香变成上两炷香。
没有人监督属实自在,我彻底放纵自己,直到第二年夏天。
十岁那年,父亲按例回京述职,与上次不同,这次他带回来个“儿子”。
父亲把他带到我面前,他看起来黑黑瘦瘦,不用说看书识字了,甚至连话都不会说。
简直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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