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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世子追妻,娇蛮郡主难逃掌心前文+后续

杰西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听那人嗤笑一声,自顾自坐到榻上,带着少有的命令语气,“姜长宁,过来。”姜长宁愣了神,不知这人又发什么疯,可脚步朝他走去,“何事?”谢晏一字一顿:“长...铭...哥...哥...”姜长宁理所应当道:“本来就是我长铭哥哥。”谢晏哑口无言。确实是哥哥,只是她怎可叫得那样甜腻腻的。姜长宁踩着矮阶,又是站着,比他高上一些。她伸手抬起谢晏的下巴,同样甜腻腻问了句:“子恒哥哥,连我亲堂兄的醋都要吃吗?”忽然,谢晏身子向后仰倒,双手却又撑起,而姜长宁就跌在他身前,头顶传来笑声。姜长宁演也不演了,结结实实给了他胸口一拳,“谢晏,你又戏弄我!无赖!”谢晏将人禁锢住,问道:“哥哥就哥哥,为何带名字?你怎么不叫姜长玉为长玉哥哥?”姜长宁挣扎一下就放弃了...

主角:姜长宁谢晏   更新:2025-04-02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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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长宁谢晏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世子追妻,娇蛮郡主难逃掌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杰西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听那人嗤笑一声,自顾自坐到榻上,带着少有的命令语气,“姜长宁,过来。”姜长宁愣了神,不知这人又发什么疯,可脚步朝他走去,“何事?”谢晏一字一顿:“长...铭...哥...哥...”姜长宁理所应当道:“本来就是我长铭哥哥。”谢晏哑口无言。确实是哥哥,只是她怎可叫得那样甜腻腻的。姜长宁踩着矮阶,又是站着,比他高上一些。她伸手抬起谢晏的下巴,同样甜腻腻问了句:“子恒哥哥,连我亲堂兄的醋都要吃吗?”忽然,谢晏身子向后仰倒,双手却又撑起,而姜长宁就跌在他身前,头顶传来笑声。姜长宁演也不演了,结结实实给了他胸口一拳,“谢晏,你又戏弄我!无赖!”谢晏将人禁锢住,问道:“哥哥就哥哥,为何带名字?你怎么不叫姜长玉为长玉哥哥?”姜长宁挣扎一下就放弃了...

《病娇世子追妻,娇蛮郡主难逃掌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只听那人嗤笑一声,自顾自坐到榻上,带着少有的命令语气,“姜长宁,过来。”

姜长宁愣了神,不知这人又发什么疯,可脚步朝他走去,“何事?”

谢晏一字一顿:“长...铭...哥...哥...”

姜长宁理所应当道:“本来就是我长铭哥哥。”

谢晏哑口无言。确实是哥哥,只是她怎可叫得那样甜腻腻的。

姜长宁踩着矮阶,又是站着,比他高上一些。她伸手抬起谢晏的下巴,同样甜腻腻问了句:“子恒哥哥,连我亲堂兄的醋都要吃吗?”

忽然,谢晏身子向后仰倒,双手却又撑起,而姜长宁就跌在他身前,头顶传来笑声。

姜长宁演也不演了,结结实实给了他胸口一拳,“谢晏,你又戏弄我!无赖!”

谢晏将人禁锢住,问道:“哥哥就哥哥,为何带名字?你怎么不叫姜长玉为长玉哥哥?”

姜长宁挣扎一下就放弃了,解释道:“姜家人多,还有旁的哥哥,不带名字怎知叫得是谁?”

谢晏又问:“那你为何一见面就要抱他?不抱你旁的哥哥?”

姜长宁又解释道:“同长铭哥哥是堂兄妹,自然更亲近些,他待我极好,比我那亲哥哥和你都要好上几分,你们二人总是戏弄我,长铭哥哥自小守礼......”

说起这事,谢晏理亏,他和姜长玉确实看她可爱,总是戏弄她,可到底是现在关系不一样了。

他接着问:“你先前说要找个温润如玉的读书人,莫不是参照你这堂兄的标准说的?”

姜长宁诚实地点点头,又十分惊奇,“你也觉得我堂兄温润如玉?是不是跟谪仙似的?”

谢晏低头扫她一眼,将锢着她的手松开了些,“姜长宁,起来。”

忽然叫人家大名,姜长宁吓得一个激灵,人还坐在他腿上,“又怎么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别坐我腿上,我又不是谪仙。”

姜长宁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动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窝,撒娇道:“那都是以前,你非要问的,现在何苦同我生气。”

往常谢晏最吃她这一套,可现在一想到自己与她的标准完全相悖,竟升起一股自卑感,他从来不是干干净净的谪仙。

姜长宁见他不说话,心想是不是真的生气了,从他身上坐直了身子,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我现在才不喜欢什么读书人,也不贪恋谪仙,我心仪之人就是这世上顶顶好的人。”

对上她坦诚的眼神,谢晏眼里尽是不可置信她会说出这番话,“宁宁......”

姜长宁眨着漂亮的眼睛,吻上他的唇,似是看穿他心里那点不安,纤细有力的手指轻点他的心跳处。

又说道:“你莫要同旁人比较,更不可妄自菲薄,你便是你,我既与你在一起,便是能接受你的所有样子,你就是这世上最好的。”

她的指尖,犹如定海神针,让原本荒乱不安的海面,再次归于平静。

承安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自家世子从长宁郡主那里回来便春风满面,比当年埋尸结果挖到金矿那晚,笑得还要灿烂。

晚饭时,姜长宁挡不住众人的热情,多食了些,引得腹胀。

翻来覆去难眠,索性披了件衣服,同青竹到花园里散步。

路过谢晏所住的客房,屋里灭了灯,想来该是已经睡下了,这几日舟车劳顿,他又全心全意照顾她,夜里也睡得不安宁。

是以青竹问是否要叫世子一起时,姜长宁摇摇头。

两人行至花园,正嬉笑着,却听见有女子哭泣的声音。


他听懂了,这话的意思,原来是同意他进来。已经同床这些天了,自然不差这一晚了,夜里有人给她端茶倒水扇扇风也是好的。

谢晏对她睡觉的习惯已经摸得门清了,不需要她指挥,已经妥帖地将扇子、茶水都已备好。

夜深,灯火渐熄,街边夜市也归于宁静。

听闻远处更夫的梆子声,两人同时侧过身,面朝着对方,四目相对。

谢晏伸手轻点她的鼻尖,“睡不着?”

她眨眨眼。

谢晏心照不宣,当即伸出手臂,姜长宁往他这边靠了靠,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枕在他的臂弯。

两人的姿势之亲密,谢晏就知道今晚又是个不眠夜了。

她睡得香甜,又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给身边的人带来了多大困扰。

谢晏被她紧紧缠着,想下床去冲个凉降火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压下。

难捱之际,想起姜长宁在秦郴面前大方承认他的身份——心仪之人,嘴角收不住的笑,将她又抱紧了些。

这一趟,真是来对了。

晨曦,运河之上,千帆竞发。

扬州的城门缓缓打开,市井之中人声鼎沸,四面八方的商贩皆来此交易。

家丁早早便去姜府传话,是以姜长宁的轿辇入城,姜家人便已候在城门口了。

她一改途中的清寡打扮,又换回她往日最爱的樱红罗裙,明艳张扬。

同样明艳装扮的谢晏,将人扶下轿辇,两人眼神短暂交汇,姜长宁眉头微蹙,啧了一声。

谢晏眉头轻挑,低声私语:“昨夜你可不是这样的。”

“参见长宁郡主。”姜家人虽然多年未见姜长宁,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旁人认得她,可她却记不大清旁人。经提醒才知,今日来迎她的是姜仲安的兄长一家。

她看向眼前的年轻男子,似是不敢认,迟疑了一下,唤道:“长铭哥哥,真的是你吗?”

对方点点头,浅浅一笑便让人如沐春风,“宁儿妹妹,是我。”

姜长宁欣喜万分,她幼时回姜家,便同姜长铭最为要好,他待人谦逊温和,温润如玉,所求无有不应。

眼下认了亲,她哪里还有郡主的作派,活泼的性子又藏不住了,没什么顾忌一般,走上前同姜长铭拥抱。

姜长铭宠溺地摸着她的头,又比划着她的身高,说起上次相见,她才到姜长铭腰部,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正寒暄着,姜长宁忽然感觉到背后一阵凉意。她回过头看向那抹凉意的来源,悻悻收回同姜长铭握着的手。

姜仲松夫妇也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瞧着此人的穿着打扮与姜长宁相近......二人当即意识到:“是镇北王府的谢世子吗?”

谢晏大步上前,顺手把姜长宁往自己身边拉了一把,“正是在下。”

姜仲安早在姜长宁离京时就已飞鸽传书告知谢晏与姜长宁同行,务必好生招待,是以二人认得他也并不奇怪。

因此,某人厚着脸皮,一副却之不恭的样子,应下了邀请———同姜长宁一起在姜家住下。

姜长宁未坐轿辇,与他并排而行,与他商议道:“住在姜家,你莫要乱说话,也不能限制我跟旁人玩。”

谢晏不满地撇撇嘴,看向前面的姜长铭,想起姜长玉所说,他这位堂兄是世间少有的正直之人,饱读诗书,聪慧无人能及,谪仙一般的人物。

姜长宁见他不语,用肘弯击他一下,“同你讲话,听到了吗?”


在众人面前,姜长宁敛下厌烦之色,只对着姜长铭说了会儿话,而后便借口乏了先行离开了。

秦郴借口如厕,后又跟了过来。

姜长宁料到他有此举,索性停下脚步,“秦探花,究竟要纠缠到几时呢?”

不料秦郴却开口,“那日上巳节落水后,我做了场梦,梦到你我成婚,我却待你不好……”

他没往下说下去,看到姜长宁不可置信的眼神,他便懂了,“所以,郡主也做了这场梦吗?”

姜长宁不答。

他又接着说道:“当真是因为一场梦,要与我退婚的吗?”

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姜长宁声音哽咽,“若梦境是真呢?”

她听到一声极小的叹息,秦郴说道:“我与你初见,确实是因景王而起,也确实是他要我在殿前求娶你。可,倘若后来我心中也有你呢?”

姜长宁的心脏有一瞬窒息感,只觉得这个人又在演戏。

她质问道:“你心中有我?还是有这长公主府和姜家势力呢?”

秦郴向前走一步,分明梦里,她待他那样好……

“我不会让梦境变成现实的,我定护你一世周全,你可愿再信我一次?”

姜长宁摇摇头,“你莫要再说了,我心中已有人。”

秦郴逼问:“你当真喜欢谢世子?你可知他是什么样的人?”

提起谢晏,姜长宁心里莫名安定下来。

她坚定道:“我与他自幼一起长大,他是什么人,我比你了解百倍,你没资格说他。”

秦郴自嘲般笑笑,“我说完了,你日后不必再躲我惧我,我不会做伤害你或是你家人的事。”

姜长宁不信,转身便走了。

到了房里,依然在想秦郴的那番话,原来他们竟做了同一场梦。到底是梦,还是前世今生呢。

谢晏回京后,并未日日黏着她,而是忙得脚不沾地。

还去了一趟景王府,最后将太子安安稳稳地带回宫了。

原本景王不放人,说是官家也相信八字不合需要避祸。

谢晏一听,便让他当场把神婆请出来给自己卜上一卦。

神婆还没开口,就被一剑封喉了。

他做完,又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收回剑,悠悠开口,“现在不需要避祸了,那祸事已经消了。”

景王震怒,险些被他气晕。

太子朝他跑来,“子恒哥哥,你来接我回宫了吗?”

他蹲下身子,将小太子抱起,一脸宠溺道:“是啊,你要和我走,还是留在你皇叔这里呢?”

小太子扯着他的衣裳,“我要和子恒哥哥走。”

说完,谢晏歪着头看向景王,也不像在征求他的意见,当场就将人抱走了。

小太子这个样子,让他想起了姜长宁,也有这样乖巧的时候。

心里想着,脚步已经走到她院中了。

青竹刚从房里出来,见到谢晏行了礼,才说:“郡主刚睡下了。”

谢晏疑惑,这也不是晌午,也不是夜里,怎会睡觉?

青竹解释道:“郡主昨日身体不适,一夜未睡,出了好些虚汗。”

他急切道:“可有请太医?太医如何说?”

青竹点点头,“太医说郡主思虑过度,开了副安神药,刚吃完药,才睡下了。”

谢晏微微颔首,又问起昨日姜长宁遇到了什么事,怎会无端忧思。

青竹欲言又止道:“姜大公子到府上时,同秦探花一起,郡主与秦探花说了会话……”

好个秦郴。

谢晏进房里时,并未把她吵醒,想着看她一眼就走。

可看见她脸色苍白,还没有在扬州时有血色,便再难移步了。

姜长宁睡得不安稳,似是感觉到了他的存在,睁开了眼。看到是他时,眼里藏不住的惊喜,不似睡着时那般没精神。


谢晏身份尊贵,无人不识,因而一见到他,便有姑娘围了上来,热络地寒暄。

在姜长宁没发作之前,谢晏拉起她,直奔三层的包厢。

包厢门关上的瞬间,谢晏被人揪着耳朵打。他也不躲,只是委屈道:“明明约法三章了,怎的还打我?”

提起约法三章,姜长宁理亏,当即松开了他。她是来吃饭的,不是来与他斗气的。

谢晏耳根被捏得通红,早知会是这个结果,谁让他经不起姜长宁苦求。

与觥筹交错的一层大厅不同,这间包厢陈设豪华,金丝楠木的屏风上绣着山水花鸟,案几上的精巧香炉,升起袅袅青烟,倒像个私密雅阁。

他吩咐承安,今日不点酒,只叫人上一桌子的菜。

楼下声声竹丝,姜长宁倚在栏杆处,折扇撩起纱帐,春满楼的喧嚣盛况一览无余。

一楼舞池中央,几名身着薄纱的女子正随着乐师的琴声扭动纤细的腰肢,引得周围看客一众叫好。

看到兴起,谢晏从身后捂住了她的眼睛,将人带了回来,姜长宁意犹未尽,他却意兴阑珊。

他身量修长,姜长宁只到他下巴处,这会儿想与人亲近,只能弯着腰,额头抵着对方额头,也学起姜长宁撒起娇。

“好宁宁,明日又见不到了,你多看看我可好?”

姜长宁心思却不在他身上,“你又不会跳舞。”

他不肯罢休,偏要人看着他。两人没捅破窗户纸之前,他还能忍一忍,现在都互诉心意了,又怎忍得了不同她亲近。

他如今算是懂了,姜长玉为何会日日围着林晚芷团团转了。说姜长玉是个软骨头,他又比人家好到哪里去了。

姜长宁被他抱着不放,忽然想起一件正事,戳了戳他的腰。

“我过几日要去扬州,祖父过寿,娘亲与爹爹不便离京,嫂嫂有孕在身,只得我一人去了。”

扬州离汴京少说也要行至十天半月,一来一回也要一月有余。

谢晏皇命在身,亦不便离京。他放心不下,要将承安送给姜长宁,姜长宁婉拒。

他又思量着找几个身手不错的女使,更为妥帖。

不怪谢晏疑虑,她几年前回过一趟扬州,姜氏是百年世家大族,人丁兴旺,除姜仲安这一支外,还有旁支。

姜长宁那时懵懂,又有一群兄弟姐妹陪着,自然比汴京自由、热闹多了,哭着闹着不想回来,姜长玉还为此伤心过一阵儿。

谢晏虽记着这事,可也不能摆在明面上说她,那样未免显得自己也太小气了。

更何况他如今与姜长宁的关系,总不至于她会抛下自己,在扬州住个一年半载。

正想着怎么能让她日日记挂着自己,门外一阵吵闹。分明不关他们的事,姜长宁偏要出去凑热闹。

谢晏无奈打开门,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就被人推搡,跌至脚边。

承安眼疾手快,将人拉起,生怕冲撞了姜长宁。

姜长宁好奇,从谢晏身后探出个头,“怎么回事?”

承安如实回:“此人跑到三层卖画,被对方羞辱了几句,又动了手。”

谢晏见怪不怪,这事在春满楼常有,一些进京赶考的读书人若是一回没考中,要再等下回,银钱散尽,便会来此作诗卖画维持生计。若是碰上达官显贵将他们收为幕僚,那从此便吃香喝辣了。

打人者是观文殿学士家的李公子,经手下人提醒,才知自己冲撞了谢世子,忙跑来磕头认错。

他将姜长宁挡得严实,也不愿管这闲事,他同姜长宁难得见面,话还没说完,本想让人赶紧滚。

可姜长宁却踮着脚,小声在他耳边指挥:“你让他同这书生道歉。”

谢晏甚至都没说话,抬抬下巴而已,那人规规矩矩道了歉,又给了书生一锭银作为赔偿。

那人走后,书生又来道谢,想将他的书画赠予谢晏。

姜长宁打量着此人,确是书生无疑,衣裳洗得泛白,可袖口上的墨点还在。

谢晏向来不爱诗词字画,摆手回绝了。正欲关门,姜长宁从他身后绕至前面,接过了那幅字画。

打开一瞧,那画中的山水栩栩如生,与宫中画了一辈子的画师相比,也有过之无不及。

她和谢晏一样,不爱诗词字画,可名贵画作见得多了,也能看出书生的笔法功力。

她从谢晏腰间摸出一锭金,交予书生手中,“劳烦先生为我祖父寿诞作一幅图,三日后,此地取画。”

书生原本黯淡的眼里,又燃起希望。他忙应下,想追问公子姓甚名谁,却被承安拦下了。

姜长宁随着谢晏回了包厢,还沉浸在书生的画作中,没看出他脸上的不喜。

谢晏大气,不同书生计较。安排道:“三日后,承安帮你取画,你不可再来了。”

姜长宁乖巧地点点头。

他和姜长宁相识太久,也有个弊端,那就是姜长宁的过往他一清二楚。

他清晰记得姜长宁说过,自己要嫁之人需有才有貌,又想起她会被秦郴那样的书生吸引,心中怕是喜欢酸书生那类型的。

然,男子汉大丈夫,断不可捕风捉影、拈酸吃醋。

想着,他往姜长宁的碗碟里堆满了菜,不是醋溜土豆,就是糖醋鱼,又或者是开胃酸汤。

姜长宁一一吃下,并未发觉什么不同,“拿你一锭金,回去还你。”

谢晏才不计较这个,伸手去拨她脸颊的碎发,顺手挂至耳后,“换个方式还我。”

姜长宁迟疑,顿觉有诈,“你想如何?”

换个方式的结果就是,原本可以乘马车回府,最后被他背着走了一路。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好长,姜长宁头埋在他肩上,昏昏欲睡。

好在已过子时,街道无人,若是被人看到了,恐要认为二人有断袖之癖。

谢晏私心希望,这个夜再长一点,永远到不了明日,那样便不用同她分开了。

虽心不甘情不愿,可还是怎么把她带出来的,又怎么送了回去。

姜长宁醒了,又没完全醒,由着他把她身上的男装脱下,拆掉发髻,脱下鞋袜,最后给她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谢晏感觉自己贤惠得要命,若他是个女人,都想嫁给自己了。

姜长宁困得眼睛一睁一闭,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着话。

谢晏早说要走,屁股却像焊死在床边一般。

伸手戳戳姜长宁的脸,“宁宁,我要走了。”

姜长宁应着,“走吧。”

他继续说:“那你要日日想着我。”

姜长宁嗯了一声,眼却睁不开。


他沐浴完,靠在榻上假寐,等着承安取药回来。不知为何,便觉得头晕,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恍惚间看到今日泼他酒的姜若琴正跪在地上给他捏着腿脚。

他猛然惊醒,一把将人推开。

姜若琴没多大反应,继续爬起来,“世子把我当作下人就好,今日游猎辛苦,我帮世子按按腿脚。”

只是手还没放上去,就被人抽了一鞭,痛得姜若琴缩回手。

谢晏惊喜道:“宁宁...…”

姜若琴没想到她会在此,分明看到她房里的烛火都灭了。

忙跪下认罪,“郡主,我错了,求你让世子收下我,为奴为婢我都愿意。”

谢晏先开口,“我不愿意。”

他一条腿屈着,从榻上跳起,站到姜长宁身侧,解释道:“宁宁,我方才睡着了,但什么都没发生。”

姜长宁瞪他一眼,冲着姜若琴说道:“我已知那崔婆子要挟你之事。我祖父年纪大了,不要惊扰他老人家,给你两天时间,找个理由自己离开姜府。”

姜若琴抬眼看她,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算了,终归是不用演那谨小慎微的戏码了,姜若琴哽咽道:“谢郡主成全。”

青竹同刚取药回来的承安,将人一起带下去了。

同为女子,姜长宁委实觉得她可怜。可这些年她同那厨房的崔婆子,坏了姜长铭多少桩婚事。

每每姜长铭要谈婚论嫁,她便出来求人家姑娘收了她。八字还没一撇的事,都被她搅黄了。只是因着姜家势大,旁人不敢讲,最后都找个理由作罢了。

谢晏:“你早知道?”

姜长宁看他不自然的样子便知他腿伤了,大发善心搀起他的手臂,扶回榻上坐下,“也就前两日知道的。”

谢晏看向那桶洗澡水,“你也知道那桶水有问题?”

姜长宁点点头,“不然怎么抓她个现行。她同那崔婆子其实是......罢了,不和你讲姜家丑事了。”

谢晏怔了片刻,不可置信道:“姜长宁,那你就看着她碰我?”

姜长宁确实在门外看着,若不是姜若琴的手越来越往上按,她也不会那么着急抓姜若琴对峙。

姜长宁理亏,干脆默不作声,以免谢晏借题发挥。

可手上的动作没停,将他裤腿挽至膝盖,才瞧见他小腿上的伤,跳下去救人时,难免被碎石和树枝所伤,伤得不重,只是看着吓人。

姜长宁倒吸一口凉气,心疼不已,“我在前厅问你时,你怎的不说?”

虽然还在生她气,可还是如实回答:“那会儿人多,回来时想说,是你嫌我身上脏,叫我先沐浴的。”

她站起身,“我去请医师。”

谢晏一把将人拉过来,“不用,小伤。”

他将承安送来的药塞到她手里,“喏,你给我涂。不过,今日之事我还没原谅你呢,你怎能用我做饵?”

边说,边躺下,一只腿伸直,受伤的腿屈着,等着她上药。

姜长宁接过药,没有不情愿,只是她越发见不得他受伤了。

正涂着药,看到那红肿,眼泪毫无征兆地砸在他腿上。

谢晏发觉后,低下头看她,她将头压得更低,不给他看到。

他哪里还有一点脾气,“宁宁,用我做饵的事,我不怪你了,你莫要哭了,只是下次,要提前同我讲。”

谁知姜长宁哭的是另一件事,她被人拉起来的时候,泪珠还挂在脸上,谢晏用手背给她抹泪,语气温柔地都要挤出水了,“刚才是我言重了,我错了。”

姜长宁眼眶红着,听他哄了半天,才蹦出一句:“谢晏,你能不能别受伤了?我看着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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