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香竹林铮的其他类型小说《香竹林铮结局免费阅读追爱被嘲笑,我转嫁皇子成心尖宠番外》,由网络作家“迈奈后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香竹赶紧递过去一杯茶,还用手替她扇扇风。加油,姑娘!快将债讨回来!沈清依叉着腰,在屋里来回踱步。一旁的钱账房和赵管家未吱声,但都盼着姑娘这回给点力!将府里的产业都要回来,怎么也不能落到外姓人手里。虽说薛家跟沈家是连襟的姻亲,薛夫人也是姑娘还有公子的亲姨母。但这心术不正,老是来打秋风,借机蚕食沈家产业,那他们身为沈家的仆人也是不乐意的。以后将沈家吃没了,那他们这些人怎么办?“钱伯,你这样,今日将薛家这些年接手的所有产业,包括田庄,铺子,银子,欠条,甚至一针一线都罗列出来,算算多少钱两。”“赵伯,我写封信给你,明日你这边带着人,拿着账本,欠条,上薛府去讨债,另外将所有产业全部接手回来重新打理。里面的人,全换成我们自己的人。”“如果我姨母...
《香竹林铮结局免费阅读追爱被嘲笑,我转嫁皇子成心尖宠番外》精彩片段
香竹赶紧递过去一杯茶,还用手替她扇扇风。
加油,姑娘!快将债讨回来!
沈清依叉着腰,在屋里来回踱步。
一旁的钱账房和赵管家未吱声,但都盼着姑娘这回给点力!
将府里的产业都要回来,怎么也不能落到外姓人手里。
虽说薛家跟沈家是连襟的姻亲,薛夫人也是姑娘还有公子的亲姨母。
但这心术不正,老是来打秋风,借机蚕食沈家产业,那他们身为沈家的仆人也是不乐意的。
以后将沈家吃没了,那他们这些人怎么办?
“钱伯,你这样,今日将薛家这些年接手的所有产业,包括田庄,铺子,银子,欠条,甚至一针一线都罗列出来,算算多少钱两。”
“赵伯,我写封信给你,明日你这边带着人,拿着账本,欠条,上薛府去讨债,另外将所有产业全部接手回来重新打理。里面的人,全换成我们自己的人。”
“如果我姨母一家敢耍赖不给,就直接报官,告到京兆府尹。”
屋里几人一听,齐刷刷瞪圆了双眼,眼睛都放着光,亮晶晶。
这话一听他们可就来劲了!
赵管家跟钱账房赶紧笑嘻嘻拱手,高声喊道。
“是,老奴这就去办。”
使命必达。
两人领命下去,出了屋子,老赵头哥俩好地把手搭在钱账房肩头。
两人快快乐乐去干活了!
香竹更是欢喜得直搓着小手,“姑娘,明日我也要跟着去。”
她可太想跟着去见见讨债世面了,之前被那薛二姑娘给气得不轻,真的!
一到沈家就特把自己当主子,来了姑娘院子里,更是端得一把好派头,对她们呼来喝去。
自顾自地指使她们干活,还给脸色!
更气的是将姑娘院子私库的好东西都占为己有,丝毫没觉得不妥,很是理所应当。
香竹为此还上前跟她理论过,争执过,哪知被那薛二姑娘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甚至还恶人先告状,说她不敬主子,敢公然寻衅主子,这是不把沈清依放在眼里。
还拱火说这等恶奴,要放在薛府,早被乱棍打死,丢出去喂狗了。
言外之意,就是要让沈清依狠狠发落香竹,给她出气。
当时香竹又气又怕,跪地求饶,大呼冤枉。
好在沈清依还算清醒,残存一丝理智,知道香竹也只是为她打抱不平。斥责了香竹一番,又给了薛二姑娘好一些首饰当赔礼,这事才揭过去。 自此之后,薛二姑娘在落霞居更是目空一切,横着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香竹还有院里伺候的丫鬟也只敢生闷气,若知道她要来,就提前默默将值钱的物件都搬到别的院里藏着。
现在憋着这么多年的恶气,终于可以出了。
“明日我带着几个粗使婆子,亲自去将姑娘之前的物件都搬回来。”
她叉着腰。
“那明日你不跟我去吃辣菜了?”
沈清依睨了她一眼,哪不知道她的心思,肯定想借机向表姐报仇。
对哦!明日可是约了郡主要去看康王,之后一块去吃辣菜呢。
这下犯了难,两边都有瓜吃!她一个也不想落下!
沈清依带人回了院子没一会,便收到纪馥诗的回信。
“姑娘,纪姑娘回信。”
沈清依看完,嘴角一弯,眼珠子转了转。
“走,找二哥去。”沈清依说着要往外走。
被香竹一把拉住,“姑娘,您这一天干了这么多事,不劳心伤神么,要不先歇会。”
沈清依现在精力满满,浑身跟打了鸡血一样,身上有用不完的劲,丝毫不觉得累。
之前听闻魏夫人有意与纪府结亲,想为自家儿子求娶纪姑娘,纪府眼下适龄姑娘只有自家大姑娘,以及二房的纪二姑娘。
但纪二姑娘已经与翟大学士家的大公子定了亲,那眼下这门亲,估计就是冲着自家姑娘来的。
讲道理,雅倩那日赏花宴也跟着去了,所以自是看到了魏家公子那落汤鸡模样。
对他印象很一般,别说自家姑娘已经有心上人了,单单论学识门第,许配给哪家皇子郡王都绰绰有余,哪怕是进东宫,也是进得的。
那魏家的家风,她多少也听过一些,好色的爹,心窄的娘,复杂的后院,这教养出来的儿子,估计秉性也一般。
她可不想自家姑娘被这般糟践。
再说了,那魏楠还一直阴阳人家沈姑娘呢。
人品忒差。
“淡定点,不慌,我们不知她们来访未必是坏事,相信祖母她们心中自有成算。”
若祖母她们有意,今日势必会带着她一块去的。
既然如此,那正好说明,祖母她们其实也未必想跟魏家结亲,故而才不让她知晓。
“等晚些,客人走了,你再去打听。”
雅倩点点头,吩咐了院里的丫鬟先过去花厅盯着,客人一走立马来跟她说。
随后,纪馥诗又吩咐雅倩为她准备明日出门的装备。
“是。”
雅倩随即开怀,笑嘻嘻带人去准备。
“姑娘,要不明日穿上周新做的春装吧。”
那套嫩黄色绣金线桃花纹路的襦衫,真的很衬姑娘的肤色,也很应现在的时节。
“你做主便好。”
说着主仆二人开始各忙各的。
沈清依这边收到纪馥诗的回信,已经是未时三刻。
她刚用完午膳,准备将府里的账好好看一遍,理理清楚,再不能像从前那般稀里糊涂。
于是吩咐赵老管家带着这几年府里的账册去见她。
赵老管家之前跟在老侯爷身边,老侯爷去了后,又跟在侯爷身边伺候,也是看着姑娘长大的。
他心下一想,感叹一句:姑娘真变了,出息了啊!
这该死的账是真该清算了。
立马带着账房老先生,账房先生手里抱着一叠册子,身后一随从也扛着一箱子,跑得呼哧带喘。
俩老头跑得嗷嗷带风,差点没把这把骨头颠散了。
“老钱,等我会,跑那么快也没锅子吃。”
赵老管家有点小胖,跑得面红耳赤,跟不上瘦得跟竹竿一样的钱账房。
钱账房别看他瘦,跑起来身后带着风,把赵管家甩出二里地。
“快点,难得姑娘上进一回,晚一点,这劲就过去了。”
“这么老了,还贪吃,一身膘,净误事。”
钱账房吹鼻子瞪眼,无情吐槽。
赵管家:....
沈清依:您礼貌吗?我请问呢?扣月钱!
沈清依突然打了个喷嚏,用手挠挠鼻子。
“姑娘,没事吧,来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香竹将茶递过去,沈清依接过呼呼喝了两口。
“姑娘,赵管家跟钱账房来了。”
香梅在门口禀报。
“见过姑娘。”
“见过姑娘。”
俩老头跑得脸红脖子粗,额头上还有细微的汗珠。赵管家那圆滚滚的肚子更是随着呼吸上下一颤一颤的。
“哟,瞧给二位累的,快坐,上茶水点心。”
沈清依赶忙吩咐道。
钱账房两眼烔烔有神看着姑娘,有点意外,又有点受宠若惊,将账册呈上,拱手。
“谢姑娘,这是近五年府里所有开支账册,请姑娘过目。”
沈清依接过账册,看了起来。
越看眉头拧得越紧,越想骂骂前世的自己。
这张欣欣是会水的吧,上一世,她记得当时她俩都落水之后,众人急得不行,在场的丫鬟婆子没一个会水。
当时还是她站出来,要去救人,还低低说她有学过,会水。
因她来自江南水乡,那边处处小桥流水,而且多雨水,所以学过一点傍身。
而恰巧林铮那帮公子哥路过,刚好听到呼声,闻声而来。
所以张欣欣便作罢,没下水。
而今日,她这般,明明她跟自己一样会水,却一直假装呛水,快要溺水,莫非...
南烟赶紧答道,“府医已经过去看了,暂无大碍,也开了方子,叮嘱休息几日。”
沈清依点点头,若她没猜错的话,估计张欣欣是在博,博谁会下水救她。
毕竟当时在画舫的各位公子哥,论出身背景,都在她之上,要么官级品阶在她父亲之上的文官世家,要么就是手握实权,世代袭爵的钟鼎世家。
而她又刚好到了议亲阶段,无论是谁出手相救,于她而言,都是上嫁。
但好巧不巧,却被这始作俑者的哥哥相救,这就有趣了。
怕不是林月这会气得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吧。
虽然张欣欣平常跟林月走得算近,巴结得紧,但真要她做自己嫂嫂,恐怕她嫌弃都来不及。
这下倒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清依这么想着,便听到门外声音,她二哥派人来打听情况,准备来接她回家。
就这样,沈清依被灌下两碗姜汤外加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后,在宜乐郡主的督促下,被裹成粽子一样,塞进沈家马车。
本来郡主想让她在自己院子住几天,避免再次染了风寒,等养好了再回去。
奈何沈清依坚持,拍拍自己胸膛,没事,身体好着呢。
纪馥诗和谢钰也跟着出来,几人在门口碰到了林月一帮子人,也正准备回去。
沈清依看了一眼面色有些冷色的林月,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之意。
活该!接下来看你们斗法。
她这一世才不会傻到去冲锋陷阵当炮灰,这账得算,但她不急,总会有人比她更急。
林月被她这嘲讽刺痛了眼,心里翻滚的怒火和恨意越发浓烈,吞噬着她的理智。
贱人!
沈清依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嘴唇发白,面无血色,被人搀扶着的张欣欣一眼。
张欣欣正好也朝她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接触,张欣欣便倏地低下了眼眸。
沈清依嘴角含笑,暗叹演得真好!
几人道别后,各自上了马车准备回去。
临上马车之际,纪馥诗抬眼望了望不远处的沈文许一眼。
沈文许自顾扶着妹妹上马车,浑然不知旁边投来的目光。
她暗叹口气,坐上马车后,掀开帘子,看着走在前头的沈家马车,有些愣神。
看来,他是记不得她了吧!
若是记得她,应该不会像现在这般无视她吧?
纪馥诗暗暗想,就这样默默自我开导。
马车陆续离开徐府,渐行渐远。
.....
“狐爷爷,爷的身体如何?”
勤远从大门回到院子,想汇报下情况,碰到在屋里的令狐神医。
便开口问道。
令狐尚已年过古稀,蓄着长长的花白胡子,穿着石青色直裰棉袄子,面颊削瘦。
此刻正吹胡子瞪眼睛,没好气道,“有我在,肯定死我后头。”
啊这~
勤远挠挠后脑勺,这话说的,莫不是爷又把神医给惹急了。
“呸呸呸,狐爷爷,您长命百岁,爷他千岁千千岁。”
“以后这臭小子的事别找我,去宫里找那些太医。”
“别啊,狐爷爷,您消消气,回去我给您送一坛三十年的女儿红,还有香满楼的烧鸡和冰糖肘子。”
勤远赶紧哄,他太苦了,这位也是个老小孩脾气,执拗得很。
经常跟爷斗智斗勇,逼急了就摆脸色撂挑子。
令狐尚一听到三十年的酒,这才稍稍气顺了些,但仍瞪着坐在榻上的顾临珩。
只见他一副脸色淡淡,好看戏的样子,刚被顺下去的火又腾一下上来。
“四十年也不行。”说着提着药箱就要往外走。
“爱死哪,死哪去。”
他管不了,治了他十几年,可以说顾临珩的命全靠他在续。
他出生就一直缠绵病榻,当时太医纷纷表示恐怕活不过十二岁。皇帝甚至已然接受了这个事实,是萧老国公不相信,不放弃。
因萧老国公对令狐尚有恩,两人在边关认识,萧老国公救过令狐尚,知道他的医术高超,甚至有将白骨医活之术,多方打听后,才请得神医令狐尚出山。
也是在他多年悉心照料下,顾临珩的身子才有所好转,甚至打破了活不过十二岁的魔咒,如今已过弱冠之年。
皇帝对此都要对令狐尚礼敬三分,毕竟是他救活了自己和萧贵妃的儿子。
“爷,您怎么着令狐爷爷了?”
勤远拦不住人,哭丧着脸问,自己跟的主子自己知,肯定是自家爷惹急了他。
顾临珩端得是一脸懒散劲,“只是让他给我多加点料而已。”
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这老头就是不听劝呢,自己都不担心,他急个啥。
勤远一听惊得瞪大了眼,“什么料?”
这爷又想整哪出啊,可别了吧!他现在两股颤颤,回去都不知怎么交待。
这还多加料,爷这是嫌他俩命长了么?
他还没娶亲生仔,没尝过那啥的滋味呢!
“你刚才出去看了如何?”顾临珩不答反问。
勤远一拍脑袋,上前赶紧将沈姑娘的情况悉数告知,反正他看沈姑娘气色,怎么着也比自家爷的强。
勤远被勾起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抓心挠肝地痒。
到底是什么料呢?
刚走出屋门的令狐尚一听,又折回,哐当一声将药箱扔地上,冲着屋里的顾临珩大骂。
“你这臭小子,话说得轻飘飘,我这拼了老命才把你堪堪保住。你倒好,一把年纪了,都不知生个猴子来孝敬孝敬我。”
“还这么糟蹋我的良苦用心。”
恩将仇报的家伙,要不是看在萧老国公的份上,他早两手一甩,出去做个闲去野鹤的游医了,游历大昭国的大好河山了。
“我真是救块叉烧都好过救你啊....”
勤远默默退一边,低垂着头,暗暗给令狐尚点了一把赞。
骂得好!会骂多骂!我爱听!
顾临珩也不恼,丝毫没有皇子的架势,俩人反倒像寻常百姓家的爷孙俩。
他幽幽开口,“你听我的,保管明年生个猴子给你玩玩。”
门口的令狐尚大眼一眯。
真的?!
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沈清依还记得刚才她俩过来找沈文许的时候,顾临珩那句很欠揍的话。
惹得她以为是谁得罪了他,干嘛诅咒自己死了。
她记得上一世顾临珩吊儿郎当,也没娶妃生子,好像是侍妾或者侧妃都没一个。
惹得萧炎萧国公一见她父亲,就连连叹气,一个亲外甥,一个亲儿子。
俩人整日带着随从在外瞎癫疯狂,没个正形,愣是不成亲。
气死!教不了一点。
别问,问就是不想误人姑娘。
沈文许从刚才到现在也悄悄打量观察自家妹妹,她刚才见到林铮的时候,不复往日痴迷的程度和举动。
神色淡得跟白开水一样,没任何味道,感觉应该是放下了。
但还是不免有些好奇,毕竟她之前可不是这样,甚至还在家叫嚣想办法跟林铮说亲。
一会说要,一会说不要,也不想相看,这大开大合的。
他悄咪咪探头过去问,“妹妹,经过我这半天观察下来。”
“怎样。”沈清依挑挑眉,不明所以,示意他接着说。
“好样的,见你真的放下了,我心感甚慰。”
“对不起,二哥,之前让你们担心了。”
她拉过沈文许的胳膊,歪着头靠在他胳膊上,一脸正色说道。
沈清依花了一世的时间,才明白之前父兄的反对之意。
其实沈家对于林铮,除了沈清依外,其余人都是反对的。
一来除了文武对立,文官武将在性格跟处事态度上南辕北辙,单单对男女婚事,娶妻生子这事,沈清依的父亲就只娶她母亲齐婉一人,没有姨娘通房,后宅干净,家宅安宁。
这也是沈家祖辈留下的家训,娶一人,忠一人,若女子三十无所出,再考虑抬姨娘。
但林相家,后宅姨娘好几房,家里庶子庶女无数,林铮也是姨娘所出。
这样家庭背景长大熏陶的孩子,心机城府自是不简单。
一家人都担心沈清依若真嫁过去,怕是过得不太舒心惬意。
奈何上一世的自己真的过于偏执。
“嘿嘿!自家妹妹,好说。”沈文许憨憨道。
没办法,娘去的早,家里老太太一把年纪。秉持儿孙自有儿孙福,心大,没事就吃斋念佛,不爱管事。
家里拢共就一个女孩,还是老幺,宠着长大呗。
“我也要贴贴。”
宜乐郡主正喝着茶,见状放下茶盏,也跟着上来,树懒一样抱着沈清依的胳膊。
“我也要,我也要。”
徐阳辰也赶忙来凑热闹。
顾临珩:......
就我是外人!欺负我没妹妹!
他一双眼睛像喷了火似的,往沈清依抱在沈文许胳膊上的手瞧了又瞧。又往抱在沈清依胳膊上的宜乐郡主看了又看。
视线来来回回,茶水一口又一口。
勤远在一旁,吓得想吱声提醒,又不敢。
怕一不小心引火上身,被王爷丢边疆历练。
他还想娶亲生子。
眼珠子转了几圈,“王爷,这日头刚刚好,要不乘船游湖,看看风景?”
顾临珩垂着眼皮,没回他,借着拿茶盏的动作,随意瞥向看了对面几人,之后视线落在沈清依身上。
他的披风跟她的衣服好搭,同个色系的。
这样穿真好看,要不找个借口把这件披风留给她吧,让她以后搭这件披风!
他心里正想着,不由多看她几眼,却不料沈清依正好抬眸,两人猝不及防四目相对。
尴尬!
扑通扑通!
顾临珩偷看被抓包的,心跳得直快,都快跳到他茶盏里。
“咳咳~”
赶紧用手抵唇,战术性轻咳两声,又战术性喝口茶。
沈清依这是第一次正面跟顾临珩四目相对。
她望向他深幽的眼眸,感觉到有股深不可察的情绪,随即转瞬即逝。
他有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睛很亮像夜空璀璨的星芒。五官比较深邃,高挺的鼻子,剑眉星目,下颌棱角分明。
就算满脸灰头土脸,也遮盖不了他矜贵的气质。
如果说林铮温润如玉的世公子。
那顾临珩就是矜贵俊朗又不失洒脱的在逃皇子。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顾临珩身上结合,沈清依觉得矛盾又和谐。
好看的咧!
一旁的勤远看着主子这模样,又是烧红的耳尖,又是咳嗽,又是喝茶。
年纪轻轻又血气方刚的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暗恋,妥妥的暗恋不敢言!
皇帝的爹,贵妃的娘、军权的外家。
喜欢就上啊,表白啊,说亲啊,指婚啊!
勤远心里一顿小声逼逼。
“走,我们去玩。”
宜乐郡主兴致冲冲地拉起沈清依,沈清依赶紧回过头。
“好,走。”
其他人也起身,几人往洞着桃花林小径一路往湖边一处靠着画舫的亭子走去。
沈清依往一处聚集众多贵女的亭子望去,侧目提醒了下,“要请其他人一起吗?”
毕竟这是长公主主持的宴会,宜乐也是主家。单独带着她出去玩,不叫其他人一起。
传出去怕会有人说闲话,有失长公主和徐府名声。
宜乐摊手,吩咐南烟去请那帮正在赋诗雅谈的贵女,徐阳辰也让身边的随从去请那帮公子哥。
“请各位姑娘安。”
南烟上前福身行礼,“这会日头正暖和,郡主邀请大家乘船游湖,不知姑娘们是否有意?”
这帮正在赏花作诗的贵女闻言面露喜色,又不约而同看向林月。
大家心动又不敢动,毕竟她还没表态。
林月一听郡主相邀,自然不会拂了主家的好意。
笑容得体地回,“谢郡主邀请,我们这边也正好想换个地方,再尽尽兴。”
在南烟没来之前,她们正在一起斗诗,以桃花为主题,根据眼前的景象做诗。
大家一起投票,看谁的诗最好。
一群人有七八人,其中便有纪太傅的嫡孙女纪馥诗,她是名满昭城的才女,出身百年清书香世家,谢府真真是祖传的太傅专享。
自打太祖开国以来,谢家太祖爷便是大昭国第一任太傅,到了现在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且无论嫡支还是旁支,出过无数学者大儒。
纪馥诗出身在这样的书香世家,学问才识都堪称昭城女子第一,但因为纪家人为人低调谦逊,她便也不显山不露水。
所以林月才有机会冒头。
但也正因如此,林月更想向大家证明自己不输纪馥诗,甚至在她之上。于是她才发起这个斗诗会。
第一轮斗诗,纪馥诗的诗句拔得头筹,林月紧跟其后。
林月不服,借着由头又展开第二轮。
而南烟来的这会,刚才是第二轮末,就差纪馥诗和她的好友吏部尚书之女谢钰两人。
林月眨巴着眼看向纪馥诗,“纪姐姐,你看....”
她话说一半留一半,像说了,又好像没说。
把难题丢给了纪馥诗,敢情就是你要是想继续,那就是你的不是,拂了郡主的好意,让人家等。
纪馥诗远远朝沈清依她们看了一眼,随后便笑道。
“第二轮林三姑娘胜,我们走吧!”
林月心里难掩喜意,这次平局。
谢钰白眼:呵呵!
求大家动动发财小手加个书架~再给书书打个五星好评好吗,可以多多留言互动,
码字不易,请大家不要跳章,鞠躬谢谢大家~
魏楠被带下去换衣衫,一帮公子哥和一众贵女也都各自三三两两聚在一块赏花作诗,看上去挺有雅致。
林月上前,笑着唤了林铮一声,“哥。”
林铮和林月并不是一母同胞,长得并不是很相像,林铮姨娘所生,生母是林夫人的侄亲表妹。生母生下林铮不久因身子弱去世,后寄养在林夫人膝下。
生母去世,加上这些年林夫人也无嫡子傍身,所以林夫人对林铮一直视如己出,当嫡长子教养,加上林铮自己争气,才情出众,样貌端方。
在林家众多同辈兄弟或堂兄弟中脱颖而出,成为这一辈的佼佼者,深得林相爷的喜欢,对他也是有诸多照拂,在学问方面更是亲自教导。
林铮抬眼看向林月,面容依旧温润带笑,虽然后者面色不显,但他依然能感受到妹妹的一丝丝不开心。
“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林月一听这话,左右看了一眼,随即抿抿嘴,没好气道。
“哥,魏楠表哥落水是不是另有隐情。明明就是被沈文许推下去的,你干嘛替他打圆场。”
她刚才料想的场面没上演,没能让沈清依出丑吃瘪,让她很不爽。一想到她跟郡主能一块玩。她那废物二哥跟徐世子还跟皇子也一块玩,她就嫉妒得要命。
她哪里比不上沈清依了,她哥还是京城第一贵公子,背后还是相府,家世门第显赫。
怎么郡主跟世子就不和他们玩,她之前好几次主动给郡主示好,搭话,但人家就是对她爱搭不理。
这让她心里很不平衡,凭什么好事都让沈清依占了。
还想借这次机会狠狠给她们兄妹二人好看,结果,她哥还替人家圆话。
林铮侧眼瞪了眼身后跟着的随从。
随从摸摸鼻子,心里苦。
转头又耐着性子跟林月解释了一番,他也知道自家妹妹跟沈清依不对付,哪里不知道林月的小心思。
但当时这个局面,他若不圆,对魏楠更不利,在主家人面前闹事,怎么都是理亏。
再说他也在场,林家跟魏家也算是姻亲关系,他俩算是表兄弟,没有不出声劝和的道理,传出去对他声誉也有影响。
“今天是赏花宴,好好去跟你的小姐妹聊天聚聚,这件事就不用管了。”
其实林铮现在更想知道沈清依的反常原因,真的很不正常。
若往常见到他,都是直接扑上来,想跟他套近乎的,但今天从在游廊亭子那里,到现在,见到他,都是一脸平淡的神色。
就好像他是个陌生人甚至透明人的感觉,这样的认知让林铮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他对沈清依并没有男女之情,但有人这么高调地追求自己,将自己奉为男神,这种感觉他还是很受用的。
突然之间一下从神坛跌到泥里,这样的落差让他有点不舒服。
他心里想着事,视线又往沈清依的方向望去。
林月也顺着他的方向望去,面色一惊。
“哥,你不会....”
她不允许哥哥喜欢沈清依,好感也不行,哪怕多看她一眼都不行。
这可是她林家的骄傲,也是她的骄傲,名满昭城,怎么可以喜欢上沈清依那等野蛮粗俗,毫无半点世家贵女模样的女孩子,整日穿得男不男女不女。
被默默编排了一遍的沈清依突然打了个喷嚏,沈文许见状,赶紧让人去马车取来自己的披风。
“沈妹妹,用我的,现在还是倒春寒,不能光耍帅不保暖。”
徐阳辰直接大喇剌示意旁边的随从,去拿过披风准备给沈清依。
一旁闭目养神的顾临珩幽幽地睁开眼,视线从徐阳辰手里的披风移到沈清依,最后定定地看着她的脸。
“谢谢阳辰哥。”
沈清依吸吸鼻子,随即又看了旁边的宜乐。
宜乐摆摆手,“我不冷,你披。”
“我哥对你好吧,嘿嘿!”
她都恨不得沈清依能因此感动一把,立马上头一拍脑门嫁过来给她当嫂子。
“嗯,我让二哥也对你更好些!”
沈清依点点头。
宜乐:摔!
顾临珩神色晦暗不明,朝不远处站着的勤远递了个眼神。
勤远:???
几个意思,爷,您能明说吗?
咱别打哑谜可还行?
顾临珩瞪了他一眼,视线落在勤远的手上,那件藏青色绣着龙蟒暗纹的披风上。
勤远瞬间反应过来,秒懂,看来爷是冷了。
说着赶紧小步上前,笑呵呵打开披风。
“爷,来,您披上。”
“滚。”
顾临珩脸色瞬间一沉,眼神狠狠瞪了他一眼。这都什么眼力见,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了,一点长进没有。
关键时刻一点忙都帮不上。
头疼,何时能娶媳妇!
勤远:挠挠头!
爷这是要闹哪般啊!打架他可以,但哄人他没学过啊!
谁让当初国公爷没找教导嬷嬷教他呀!
“这个,给她!”
顾临珩手指着披风,又抬抬下巴,朝沈清依的方向点了点。
勤远顺着方向望去,心下了然,点点头。
“爷是担心郡主受凉?让小的送过去。”
顾临珩摔!
有你真是我的福气!
阻碍我娶妻大业的不是父皇,不是别人,是你小子!
他气急,真想给他一个大比斗外加踹一脚,让这小子也进湖水里冷静冷静。
谁家好人在人自己家给人递披风,送温暖,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嗷~
顾临珩想换了他,到底当初是谁瞎眼挑的人!
哦!是清澈愚蠢年仅5岁的自己。
“你以后肯定娶不上媳妇!”顾临珩恨恨道。
“赶紧的,是给沈...清依的。”
他刚想说沈姑娘,又觉得别扭生分,随即又换成名字。
叫名字好啊,还显得跟她亲近些。
木头脑袋的勤远一下眼睛放着光,再看看爷的表情。
他似乎有点懂了啊!
爷这是开窍了么!
哈哈哈哈哈!
他可太开心了,晚上回去就禀报国公爷。
王爷春心动了!
这事他会,他可太会了!
勤远赶紧几步飞奔上前,见沈清依已经快将披风系上,厚着脸皮连连开口。
“沈姑娘用王爷这件吧,世子这件给郡主。”
众人:???
勤远又道,“这会天气虽暖,但.....等会不是要去划船么,湖面风大。郡主披世子的那件,省得来回倒腾。”
嘿嘿!
说着转头看向顾临珩 :爷,看我聪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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