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墙上的裂纹：［没有你，我根本不会认识他们，更不会遭受无妄之灾，一切都是你和林晓柔造成的，我没让你们给我道歉就是给你脸了］护士剪开他染血的衬衫时，顾承泽突然抓住我手腕：［监控......］［在你口袋里。
］我抽回手，神色平静，［省得你又要问我是不是误会。
］缝合针穿过皮肉的声音很轻。
顾承泽的视线黏在我脸上，我顿时觉得一阵恶寒。
［苏晚。
］他突然连名带姓叫我，［我们非要这样说话？
］［顾承泽。
］我望着他渗血的绷带，语气平淡，［你记得这是第几次为她受伤吗？
］护士推着器械车经过，车轮载着林晓柔的哭喊声。
顾承泽的喉结动了动：［不一样，这次是为你......］［不，还是为她。
］我调出手机监控，神色淡漠，［如果我不拿出证据，明天论坛就会多篇《霸凌者逼抑郁症患者自杀》的帖子，你猜我会遭受什么］走廊突然安静下来。
林晓柔的病房传来玻璃碎裂声，顾承泽条件反射般站起来。
这个动作他做过太多次——在林晓柔割腕时，在她吞药时，在她用跳楼威胁时。
但事实上这些方法百试百灵。
［去吧。
］我收起病历本，神色平静，［记得看紧她，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们两个了］他攥着纱布的手指紧了紧：［你明明知道她......］［我只知道你每次都会选她］我按下电梯按钮，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就像她知道你一定会信她。
］电梯门缓缓关闭时，林晓柔的尖叫刺破走廊：［顾承泽！
她害我！
］他的背影僵了僵。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叶蓁发来信息：我和伯父伯母在巴黎等你。
我望着窗外的急诊通道，前世最后那段时间，救护车也是从这个门把我拉走的。
凌晨四点的输液室空无一人。
林晓柔正在病房撕绷带：［我要让全校都知道她......］脚步声突然在身后停下。
顾承泽的白衬衫渗着血，手里攥着病历本：［她父母情绪太激动......］［所以呢？
］我停下离开的脚步，神色平静，［这次你还想让我给他们道歉？
］他的影子投在［静］字标识上，微微发颤：［我送他们回家。
］晨光透过百叶窗时，护士站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