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端礼李芙的其他类型小说《明夏别情徐端礼李芙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点红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独自押镖。或许是我运气好,或许是我功夫不错,一路上惊险不断。但好在,有惊无险,身上只添了几处轻伤。在回去的路上,我遇到被打劫的徐端礼。他被劫匪拿刀胁迫,交出银钱和身后的妇孺。徐端礼煞白着脸,脖子被压出血痕,身体和声音都抖得不像样。但依然没有退后半步。在看到我之后,徐端礼突然朝我这边跪下,遥遥一拜。“求少侠救我家人性命。”说罢,像是抱着某种决心,徐端礼起身决绝地扑向劫匪。眼见刀刃要插入徐端礼的胸膛,我的袖箭抢先一步射中劫匪的胳膊。哐啷一声,大刀落地。劫匪捂着胳膊,恶狠狠盯着徐端礼,“我还会回来的。”随即踉跄消失在密林之中。我们一行人赶着回城交差,确认那几人无生命之忧便打马准备上路。徐端礼虚弱地拦住我的马:“在下徐端礼,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明夏别情徐端礼李芙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独自押镖。
或许是我运气好,或许是我功夫不错,一路上惊险不断。
但好在,有惊无险,身上只添了几处轻伤。
在回去的路上,我遇到被打劫的徐端礼。
他被劫匪拿刀胁迫,交出银钱和身后的妇孺。
徐端礼煞白着脸,脖子被压出血痕,身体和声音都抖得不像样。
但依然没有退后半步。
在看到我之后,徐端礼突然朝我这边跪下,遥遥一拜。
“求少侠救我家人性命。”
说罢,像是抱着某种决心,徐端礼起身决绝地扑向劫匪。
眼见刀刃要插入徐端礼的胸膛,我的袖箭抢先一步射中劫匪的胳膊。
哐啷一声,大刀落地。
劫匪捂着胳膊,恶狠狠盯着徐端礼,“我还会回来的。”
随即踉跄消失在密林之中。
我们一行人赶着回城交差,确认那几人无生命之忧便打马准备上路。
徐端礼虚弱地拦住我的马:“在下徐端礼,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我此刻才看清徐端礼那张脸。
原来戏文里唱得不虚——什么春山眉,秋水眼、什么眼角留情处、什么面如傅粉三分白,唇若涂朱一表才。
到我这里,统统就是两个字:好看!
那时,死里逃生的徐端礼如同风雨后的海棠花。
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怜惜。
一如刚刚在房中,他埋在李芙肩头的模样。
可如今,我只觉得恶心。
03我寻了一家茶楼休息。
大堂中坐着一位说书先生,唾沫横飞地讲着传奇。
周围人拊掌称赞,或扶额惋惜。
茶点上桌时,说书先生正讲到身无分文的男主带着信物上门完婚,却被嫌贫爱富的女方赶出家门。
“嫌贫爱富实在不可取,莫欺少年穷啊。
既然订下婚约,就该履行承诺。”
说话的是一位穿着朴素的书生。
隔壁一位大娘嗤了一声,“说得好听,没银子就想娶亲,怎么,想空手套白狼啊。”
“嫁过去之后跟着他一起喝西北风?”
“现在穷并不代表以后也穷,再说既然结为夫妻,娘子拿嫁妆银子贴补家用也是应该的。”
“说了半天,感情在这里等着,说你空手套白狼一点都不冤,真真是不要脸。”
“什么莫欺少年穷,你这是要一辈子穷!”
楼下吵得火热,添茶的小厮忙得脚底生风。
说起来,徐端礼和说书先生口中的男主极为相似。
我与他幼时曾定
。
我偏过头,绕开徐端礼,望着李芙,“嫂嫂真的累了吗?”
片刻后,李芙终于抬起头,蹙眉抿嘴,水汽逐渐在眼眶内汇集。
像是备受委屈但不肯低头的小白花。
若我是男子,肯定心肝宝贝叫着搂入怀中了。
徐端礼也心疼了,冲我嚷嚷:“都说了嫂嫂很累,你怎么还逼她,怎么这般不懂规矩!”
说罢,拉着李芙往外走。
跨出门槛时,李芙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看到她嘴角微扬,眼里是不屑,是瞧不起,是得意,是炫耀。
回到房里,我一眼注意到榻上的被褥还是白日里的那一床。
看得出来被整理过,但皱褶还是存在。
刺眼得很。
门砰地一声被气势汹汹地推开,又猛地反弹回来,打在徐端礼的额头上。
“嘶。”
徐端礼捂着额头,踉跄着扶住门框才勉强站稳。
我无语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搞笑场景。
果真像爹说的那样,吹口气就能倒的弱鸡。
徐端礼的怒火被门拍熄了,尴尬地站在门口。
我不再看那张脸,着手准备换掉床褥。
徐端礼找到发泄的理由:“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一回来就发脾气,为难长嫂,现在这又是要做什么,想拆了这个家吗?”
我语气平静:“东西脏了就要换掉。”
徐端礼顿了顿,“哪里脏了,这是前日才换上的。”
我:“有别人睡过就是脏了。”
徐端礼被噎住,又心虚不敢继续再问,唯恐我发现了什么。
过了一会,他放柔语调:“换就换吧,选一个你喜欢的铺上。”
“对了,前几日书买的有些多,可这个月还有些日子,买米买菜的钱怕是……你看是不是?”
他说的含糊,还带着几分不愿为金钱折腰的傲气。
以前也这样,只要徐端礼说是要买书,要买笔墨,只要是关于做学问的,我无有不应,甚至还担心够不够,总想着尽力给他最好的。
徐端礼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折辱我的真心和爱意?!
我在他面前真的像个有求必应的傻子!
看我笑,徐端礼也跟着笑,以为我答应了,暗戳戳等我拿出银子。
他还想再说什么,被我卷起的铺盖砸中脑袋,整个人栽倒在地。
“你给我滚出去。”
直到被推出门外,徐端礼才回神,猛地砸门。
“纪明夏,你开门!
凭什么赶我出来。”
“莫名其妙就撒泼,你跟
边坐下,把茶点推开,急不可待地道:“你回来了,那些账处理得怎么样了?”
我摇头:“人跑了,没要到。”
“那怎么办?
“徐端礼急得往我面前凑了凑,“你武功这么好,怎么不去追,回来做什么?”
我挑眉,抬起绑着纱布的左手:“回来养伤。”
徐端礼毫不在意:“出门在外受点伤是在所难免,不要因噎废食,要到银子才最重要。”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找到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心疼。
没有,他只是在怪我没有带银子回来。
纪明夏,你的眼睛究竟是什么时候瞎的?
你怎么会把这么显眼的垃圾捡回家?
我不再看那张脸,怕自己忍不住想扇。
“那我先回镖局了。”
“等等。”
徐端礼拦住我,眼神躲闪,“把后院库房的钥匙给我,我要去找个东西。”
我:“库房里放的全是我的嫁妆,你要找什么?”
徐端礼突然大声嚷嚷:“难道你怀疑我想拿你的嫁妆?
可笑至极!
这是我的家,家里有什么地方我不能去,还用锁锁起来,你防谁啊?”
我觉得好笑:“大概是防一些卑鄙龌龊的鼠辈在无人的时候偷吃我的嫁妆吧。”
徐端礼像是被戳中了,恼羞成怒:“纪明夏!”
宽大的袖袍乱舞,扫落桌上的茶杯,哐啷几声碎了满地。
我留下一句:“把垃圾清理干净。”
推门离开。
月色昏黄,小巷的路晦暗幽深,不太好走。
行至周大娘门前,我放缓了步子。
只听吱呀一声,大门打开一条缝,周大娘冒出脑袋。
“是小夏啊,这么晚了还要出门吗?”
我强颜为笑:“是啊,去找爹娘。”
“哟,是出什么事了吗?
“周大娘从门里出来,扶我靠墙站稳。
“你还伤着呢,这大黑天的,徐郎君放心你一个人出门?”
我神色怅惘:“他大概,盼着我不在家吧。”
周大娘眼珠一转,刚才听到摔东西的声音,她就知道隔壁的小夫妻在吵架。
他们刚搬来那会,自己还闹了个乌龙,以为徐郎君和李娘子是一对。
这徐郎君看着是个好的,支持自家娘子出门,没想到是因为自己挣不到钱。
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小夏娘子倒是生得娇俏,可偏偏是个舞刀弄枪的,为了养家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
我安静地任周大娘打量,不时因扯动伤口露出痛苦的
却笑靥如花,明媚如三月春光。
刚才吃下去的牛肉面像一块石头,沉甸甸的,直往下坠。
这场景看得我只想吐。
这样的情况在我出门的日子里究竟发生过多少回?
我自以为幸福的日子是什么时候过成这样的?
我浑浑噩噩地走在街头。
行人说话声,商贩叫卖声,都离我好远好远。
我像是被隔绝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
06我还是回了巷子。
徐端礼和李芙吃了晚饭,彼此依偎,在院子里赏花看月。
看到我突然推门而入,两人惊得都忘记分开。
我:“端礼和嫂嫂如此亲密,真是羡煞旁人。”
两人如梦初醒,像是被烫到一样弹开,不自然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徐端礼勉强扯出一抹笑:“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后日才回吗?”
我漫不经心回道:“怎么,提前回不好吗?
你觉得我提早回不妥?”
我走进主屋,在上位坐下,徐端礼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李芙又变回之前的模样,埋首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端礼赶忙否认:“怎么会,走镖这么辛苦,早点回来是好事,好事。”
说罢,他喊来奶母上茶。
成亲后我想给徐端礼添个小厮,宅子里添个丫头,毕竟奶母年纪也大了,李芙看起来也不像是个会做事的。
徐端礼拒绝了,理由是太破费。
如今想想,恐怕是担心那些人是我的眼线,人多口杂,发现他和李芙见不得人的秘密。
“明夏辛苦了。”
徐端礼往我面前送了一杯茶水。
茶杯里,茶汤微晃,映得烛光轻摇。
我想起那只晃眼的金钗,只觉恶心,扭头躲开那杯茶。
见我这般反应,徐端礼重重放下杯子,开口想教训我。
我推开碍眼的徐端礼,招呼站得远远的李芙。
“嫂嫂怎么站在那里,过来坐坐。”
“说起来,我还没有同嫂嫂好好聊过,今日正巧遇见了,嫂嫂不会拒绝吧?”
没等李芙说话,徐端礼像是被刺到一样。
“天色不早了,阿……嫂嫂也累了,不如改日再续?”
我斜睨他:“我跟嫂嫂说话,你怎么总喜欢替她回答?
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还是你们心有灵犀一点通?”
和往常无异的维护和偏袒,我一直以为他是在乎家人,看重亲情。
我还总是替他找理由,可笑至极。
徐端礼没想到我突然发难,一时语塞
“当初是因为徐端礼那个王八犊子骗我——”话说到一半,王强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
他打量我的脸色,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暴怒。
“你……你知道了?
知道了多少?”
我无语:“你俩眼睛长得是出气用的?
看不清自己的处境吗?”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想清楚了,这决定了是要我帮你,还是收拾你。”
王强很快交代清楚——他和徐端礼原本打算劫持我。
但看到我一身功夫,身后还跟着几个大汉,立即更换了计划。
换成王强打劫徐端礼,徐端礼表现出宁死不从的英勇气势,引我关注。
“没想到徐端礼这个王八蛋居然自己改套路!”
“害我我胳膊差点废了,我一定要找他算账!”
王强一边说一边偷瞥我的反应。
“姑奶奶,我都说了,你看?”
我盯着他:“他答应给你什么好处?
不要告诉我,你是要积德行善,无条件帮徐端礼。”
“呵呵,姑奶奶说笑了。”
王强笑得很难看。
“他,他答应,等和你成了亲,把你的嫁妆分一半给我……”王强纠结许久,觉得自己实在逃不过去了才说出来。
他的声音越说越轻,整个人越缩越小。
我笑出声:“只有口头协议?”
“有,有字据,他还签了字,画了押。”
王强急忙解开腰带,从裤兜里掏出一块包了好几层的东西。
“我虽不认识字,但他的名字还是认得的。”
我捂着鼻子命他全部展开,平铺在桌上。
凑近了一看,气笑了。
确实是徐端礼亲笔字迹,只是内容却是一段掐头去尾的文章。
落款倒真的是徐端礼的名字,手印也不是作假。
我摩挲着下巴。
以前走镖的时候曾帮过一位临摹高手,只要出价,他就能无中生有给你变出一份字画。
不知道他搬家了没有。
12出门太久,我打算回巷子一趟。
走进巷子,远远就听到热闹的中气十足的说笑声。
隔壁的宅子院门大敞,周大娘端着簸箕坐在中间。
和几个大嗓子的婶子边说闲话边择菜。
很巧,周大娘抬头看见路过的我,她的眼睛噌的一下亮起来。
“小夏回来啦,呦,你这身上……”周大娘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围着我打转。
我整个左手被纱布缠住,只露出指尖,衣袖上有多处渗出来的血迹。
走路也是一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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