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生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把青衫少年洗成裹尸布的女人自述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化道3000”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一层冰冷的铁皮,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王妈妈一边帮我比量,一边絮絮叨叨:“多好的料子,多喜庆的颜色!阿瑶姑娘,你真是好福气,多少人盼都盼不来呢!嫁过去就是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再不用受这苦日子了!”我任由她摆布,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好福气?嫁给一个心智不全的傻子,伺候他一辈子,这就是好福气?如果这是福气,那我宁愿一辈子受穷受苦。可我没有选择。出嫁那天,天阴沉沉的,像是要落雪。没有花轿,只有一顶简陋的小轿,由两个王家的长工抬着。我穿着那身刺眼的红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被王妈妈半推半就地塞进了轿子里。娘躺在床上,流着泪,说不出话。阿弟躲在门后,死死咬着嘴唇,不肯看我。轿子摇摇晃晃地起步,我能听到外面稀稀落落的议论声,有同情的,有嘲讽的,...
《把青衫少年洗成裹尸布的女人自述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了一层冰冷的铁皮,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
王妈妈一边帮我比量,一边絮絮叨叨:“多好的料子,多喜庆的颜色!
阿瑶姑娘,你真是好福气,多少人盼都盼不来呢!
嫁过去就是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再不用受这苦日子了!”
我任由她摆布,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好福气?
嫁给一个心智不全的傻子,伺候他一辈子,这就是好福气?
如果这是福气,那我宁愿一辈子受穷受苦。
可我没有选择。
出嫁那天,天阴沉沉的,像是要落雪。
没有花轿,只有一顶简陋的小轿,由两个王家的长工抬着。
我穿着那身刺眼的红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被王妈妈半推半就地塞进了轿子里。
娘躺在床上,流着泪,说不出话。
阿弟躲在门后,死死咬着嘴唇,不肯看我。
轿子摇摇晃晃地起步,我能听到外面稀稀落落的议论声,有同情的,有嘲讽的,也有幸灾乐祸。
我紧紧攥着袖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压制心底翻涌的绝望和屈辱。
盖头下的世界一片昏暗,只有那抹不祥的红色。
我没有哭。
从答应的那一刻起,我的眼泪好像就流干了。
王家离我家并不远,很快就到了。
没有鞭炮,没有迎亲的队伍,只有几个家丁守在门口。
轿子落下,王妈妈掀开轿帘,扶我下来。
我低着头,迈过高高的门槛,踏入了这座富丽堂皇却冰冷如囚笼的宅院。
王家很大,雕梁画栋,处处透着富贵气。
可这富贵与我无关,反而像一面镜子,映照出我的卑微和不堪。
院子里站着一些人,大约是王家的亲戚和下人,他们用好奇、探究、甚至轻蔑的目光打量着我这个新来的“傻子媳妇”。
我被引着,麻木地拜了堂。
拜天地时,我仿佛看到了杏花村那片晴朗的天空;拜高堂时,王地主和他那满脸刻薄的婆娘坐在上首,眼神里没有半分对儿媳的慈爱,只有审视和算计;夫妻对拜,我甚至不敢抬头看对面那个穿着同样红衣,咧着嘴傻笑,流着口水的男人——我的丈夫,王二狗。
礼毕,我被送入了“洞房”。
房间布置得很是喜庆,红烛高烧,红帐低垂,桌上摆满了花生、桂圆、莲子。
可这满目的红,在我看来却像凝固的血,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腥气。
触感让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脸颊瞬间烧得滚烫。
“谢谢……谢谢公子。”
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
他将捡好的药包和米袋递给我,又指了指我沾了泥水的裙角,“姑娘可是摔疼了?”
“没、没有。”
我慌忙摇头,窘迫地拉了拉裙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笑了笑,那笑容像春日暖阳,驱散了阴雨天的湿冷。
“我叫林生,是村东头林秀才家的侄子,刚从县学回来省亲。”
“我……我叫阿瑶。”
我小声报上自己的名字。
“阿瑶,”他念了一遍我的名字,声音很好听,“很好的名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虽是桃,但杏花也同样美好。”
我愣住了。
我爹娘给我取名阿瑶,不过是随口叫的一个乳名,哪里有什么深意。
可从他口中念出来,配上那句我听不懂却觉得很美的诗,仿佛我的名字也一下子变得珍贵起来。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名字,也可以有这样美好的解释。
那是我和林生的第一次相遇,就在那棵开满粉白花朵、落着濛濛细雨的老杏树下。
他像一道光,猝不及防地照进了我灰暗贫瘠的世界。
从那以后,我常常能在村里遇见林生。
他不像村里其他的年轻人那样,整日忙于农活或嬉笑打闹。
他总是安安静静地看书,或者在河边散步。
有时我提着满满一篮衣服去河边浣洗,他会恰好路过,停下来与我说几句话。
他会问我娘的病好些了没,问阿弟是不是又长高了,还会告诉我一些外面世界的新鲜事,比如县城里新开的书院,或是京城里流传的诗词。
他的谈吐温文尔雅,见识广博,说的很多东西我都不懂,但我喜欢听。
听他说话,就好像暂时忘记了生活的苦楚,眼前展开了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广阔而精彩的世界。
而他,似乎也并不嫌弃我的寡言和笨拙,总是耐心地对我讲着。
最让我心动的,还是在杏树下的相处。
村口那棵老杏树是我们最常“偶遇”的地方。
有时我去镇上送绣活回来,会看到他坐在树下的石凳上看书。
看到我,他便会放下书卷,笑着与我打招呼。
我们会聊上几句,他会指着天边的云彩,告诉我那叫“绛霄”,预示着晴朗;他会捡起
直到腐朽。
谁知道呢?
杏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
江南的烟雨,依然朦胧。
只是那个在杏花雨里,曾对着一个青衫少年羞涩微笑的姑娘,再也不会出现了。
07杏花雨,初相逢。
陋巷盟,木钗情。
世事艰,诺难全。
红妆错,故人归。
咫尺远,恨难消。
尘缘尽,杏花殇。
话呢。”
我看着她那张堆满虚伪笑容的脸,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听着里屋娘亲微弱的喘息声,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沉到了无底的深渊。
我慢慢地抬起手,颤抖着,取下了发间那支陪伴了我无数个日夜的杏木钗。
木钗冰凉的触感刺痛了我的指尖,也刺痛了我的心。
林生,对不起。
我终究,还是没能等到你回来。
我终究,还是要……食言了。
我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
我知道,从我做出这个决定的这一刻起,我的人生将彻底坠入黑暗,万劫不复。
那支小小的木钗,被我紧紧攥在手心,硌得掌心生疼。
它曾经是我甜蜜的信物,是我坚守的希望,而现在,它却成了我背叛承诺、屈从命运的最后见证。
“王妈妈,”我听到自己干涩、嘶哑的声音响起,仿佛来自另一个遥远的地方,“我……我答应。”
04我说出“我答应”三个字时,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仿佛什么都没说,只是灵魂被抽离了躯壳。
王妈妈那张菊花般的老脸笑得更开了,连声说着“好姑娘”、“有福气”,那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里,可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心死了,大约就是这样吧。
我没有告诉娘这个决定。
她病得那样重,我怎忍心再让她为我忧心?
我只是在她清醒时,强颜欢笑,喂她喝药,告诉她药钱有着落了,让她安心养病。
娘浑浊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虚弱地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手。
阿弟却像是明白了什么,整日红着眼睛,不肯靠近我,仿佛我是什么会带来厄运的东西。
王家的动作很快,或者说,他们早已准备好了一切,只等我点头。
不过短短两日,所谓的“聘礼”就送到了我那破败的家门口。
几匹廉价的红布,几包点心,还有几吊沉甸甸的铜钱——那是给娘买药的钱,也是我卖身的钱。
没有锣鼓喧天,没有喜庆热闹,只有几个王家的家丁面无表情地将东西放下,像是在完成一桩货物交割。
我看着那些刺眼的红色,只觉得无比讽刺。
这哪里是聘礼?
分明是买断我一生的枷锁。
王妈妈带来了嫁衣,一件崭新的红绸袄裙。
那红色鲜艳得刺目,料子摸上去也算光滑,可穿在我身上,却像裹
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屈辱中慢慢耗尽。
直到那天——一个同样阴沉的午后。
那天,王地主婆娘又因为一点小事对我大发雷霆,罚我不许吃饭,去院子里劈柴。
冬日的寒风凛冽,我穿着单薄的旧衣,机械地挥动着斧头,手冻得又红又肿,早已失去了知觉。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到刻骨铭心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不敢置信,在不远处响起:“阿瑶?”
我的心猛地一跳,斧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我僵硬地、缓缓地转过身。
是他!
真的是他!
林生就站在王家大门外不远处,风尘仆仆,身形似乎比离开时更清瘦了一些,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此刻却写满了震惊和痛楚。
他穿着一身半旧的青色襕衫,肩上还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显然是刚刚归来。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他看到了我身上粗陋的布衣,看到了我冻得通红、布满裂口的手,看到了我眼中来不及掩饰的绝望和空洞,更看到了我身后那座象征着富贵与禁锢的王家大院。
“阿瑶……真的是你?”
他的声音在颤抖,一步步向我走来。
“他们说……他们说你嫁给了王家……”他似乎无法说出那个侮辱性的称呼,“我不信!
我一路赶回来,就是想亲耳听你说,这不是真的!”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
是真的,林生,是真的。
你的阿瑶,已经嫁人了,嫁给了别人,一个傻子。
“你说话啊!
阿瑶!”
林生几乎是在恳求,他眼中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伤痛和失望,“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我们的誓言呢?
你答应过等我的!
那支发钗呢?
你告诉我!”
发钗……那支被我藏起来的发钗,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
我该如何解释?
告诉他我是为了病重的娘亲,为了年幼的阿弟,为了那还不清的药钱?
告诉他我是在怎样的绝望和逼迫下才做出这个决定?
这些话说出来,只会让他更加痛苦,也无法改变任何事实。
“林生……”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