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祁安云岫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失去清白后深情男二来娶我傅祁安云岫》,由网络作家“傅祁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云岫被净身出户当日,她心心念念的夫君亲自提着当年的婚约,再度登门。那风流倜傥的公子风华正茂,如若不是子孙缘分已绝,可谓是万千春闺的梦里人。他的眼眉深情而恳切。他说,自退婚后,他没有一日不再思念我。可我捧着红绸,迷茫地看向他与他身边的冰人,诧异道:“咦,我明明命下人给贵府送过喜帖,难道送漏了?”那公子脸色青白,嘴角的笑意化作尴尬:“烟岚,你要成婚了?”我大方地颔首应下:“是,我要嫁与南方的富商。”对方急了:“可是你明明是被傅祁安所害,他怎愿…?”我的眉目冷下来:“怎愿什么?”“你是想说,他身为健全之人,怎愿娶我这二嫁妇,又怎愿迎失去清白的女子进门?”“难道全天下男子都像你一样,容不得未婚妻遭人算计陷害,反而第一时间撇清关系,迎娶她的...
《结局+番外失去清白后深情男二来娶我傅祁安云岫》精彩片段
顾云岫被净身出户当日,她心心念念的夫君亲自提着当年的婚约,再度登门。
那风流倜傥的公子风华正茂,如若不是子孙缘分已绝,可谓是万千春闺的梦里人。
他的眼眉深情而恳切。
他说,自退婚后,他没有一日不再思念我。
可我捧着红绸,迷茫地看向他与他身边的冰人,诧异道:“咦,我明明命下人给贵府送过喜帖,难道送漏了?”
那公子脸色青白,嘴角的笑意化作尴尬:“烟岚,你要成婚了?”
我大方地颔首应下:“是,我要嫁与南方的富商。”
对方急了:“可是你明明是被傅祁安所害,他怎愿…?”
我的眉目冷下来:“怎愿什么?”
“你是想说,他身为健全之人,怎愿娶我这二嫁妇,又怎愿迎失去清白的女子进门?”
“难道全天下男子都像你一样,容不得未婚妻遭人算计陷害,反而第一时间撇清关系,迎娶她的庶妹?”
“还是待到自知残缺,与我这毫无贞洁可言的浪包娄匹配,才愿意低下头颅,与我再议婚事?”
他被说我中,又急又气。
当即摔了婚约,夺门而去。
我撕碎那一纸从未兑现的婚约,拜别高堂,远嫁他方。
可没有人知道世间的确没有我所言的男子,他是我虚构出来的夫君。
我拿着从傅祁安那讨回的嫁妆,远走高飞,纵情山水。
至于傅祁安,他的痴心深情变为笑话。
傅府倾颓,他成为人人喊打的乞丐,死于青楼得来的天花。
全文完
他气宇轩昂,横眉冷竖:“顾烟岚,你为了一个野男人不知好歹,闹着和离,半点没有云岫体贴柔顺!
我当日为了救你而娶你进门,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可他才说罢,我的巴掌带着劲风已然打在他的脸上:“傅祁安,你娶我是为了救我?
你是为了害我吧。”
我笑声清脆:“傅府将倾,我用尽所有嫁妆才堪堪支撑你的门楣;你口口声声说敬我爱我,转头却每夜醉倒青楼,奚落我高攀你这清白之躯。”
傅祁安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他断然没想到临别前夕,我竟是如此泼妇。
他当即哽起脖梗,怒斥:“你胡说,我没去过青楼,何况傅府怎可能落魄到需要动用你的嫁妆?”
“你别忘了当时你可是不知廉耻、未婚苟合的浪包娄,连爹娘都要你投缳自尽,保全名声,是我向你家提亲才留住你的小命!”
可是下一息,他却被我踢翻在地。
在京中娇养的公子哪怕是狐假虎威地戍边归来,也不过是躺在边塞后方地暖帐度日的绣花枕头。
我踩住他的子孙根,笑容温婉却字字泣血:“那你要不要再说说到底是谁算计高门贵女的清白,害得她名声尽毁灭、险些丧命,再以深情款款之姿哄骗她进门,做尽敲骨吸髓、丧尽天良之事?”
傅祁安一怔,连反抗都忘了:“你、你都知道了?”
“怎么会。”
我模棱两可的神色让傅祁安毛骨悚然。
可我并不打算骂他两句就放过他。
须臾,我捋好衣裙,温顺而得体:“夫君,你我既已和离,明日我就带着嫁妆一并离开府上。”
傅祁安下意识道:“什么嫁妆?
你不是都补贴府上了吗?”
而我却原话奉还,奇道:“夫君,你也说过,傅府怎么会落魄到需要动用我的嫁妆?”
是啊。
我作证傅府后宅的确一直为顾云岫敞开,而将我拒之门外。
一墙之隔,他们郎情妾意,而我却在阵阵酸楚中露出苦笑。
原来,顾云岫不仅看上我曾经的未婚夫,就连我如今的夫君也早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可是我没想到顾云岫却不允许傅祁安与我和离。
她笑着将傅祁安的请求敷衍过去,说了一箩筐中庸的夫妻之道。
临了,顾云岫才透露出自己的目的:“何况,祁安哥哥与姐姐和离后,云岫就再也没有理由来见你了。”
傅祁安闻言如同打了鸡血:“云岫,你果然对我并非没有一丝感情,对不对?”
“我知道我比你的夫君还差远了,可他若是负你,我绝不负你!”
傅祁安对妻妹的肺腑之言令我几欲作呕。
顾云岫亦笑得勉强。
同是女子,我自然看得出来她对傅祁安没有半分旖旎,有的不过是好用的狗,连骨头也不用施舍的利用。
而蒙在鼓里的大约只有他本人。
看来,说与其服傅祁安与我和离,不如让顾云岫放我一马。
我再次趁着夜色,前往傅祁安的后宅,典当了些衣裙首饰,悄悄打点顾云岫的两位陪嫁丫鬟。
自然,前次寄回娘家的银簪与黄金百两都是我从他准备金屋藏娇的金屋里顺出来。
如今,故技重施,我更是信手拈来。
顾云岫庶女出身,如今又嫁入清流世家,她的丫鬟哪见过什么世面。
不出百两,二人竹筒倒豆,将顾云岫的腌臜心思吐得干干净净:“二小姐顾忌的是大小姐您和离后万一再嫁不成,她的夫君恐怕还对您余情未了,想要纳您进门做妾。”
“而且傅祁安、傅将军没了妻室,家族长辈定会为他说亲,万一将来有了新的将军夫人,对二小姐的情谊淡了,她也不好操控傅将军。”
我不由喟叹顾云岫城府深沉,不亚于行军打仗的谋士。
可是我非要挣脱这个令人作呕的傅府不可。
我又使了两张地契,为顾云岫的丫鬟在京中置办房产,对她们道:“你们且对云岫旁敲侧击,说我要是嫁入豪门,往后可以资助疏通她夫君在朝中的威势。”
“我记得云岫的夫君喜欢前朝的名画,还有一些珍稀古玩,我这里都有。”
“你们先拿去一两件,其他的等我嫁入豪门,一定让新姐夫当作登门礼统统送来。”
我豪横地拿出傅祁安收集在后宅的古董字画让顾云岫的陪嫁带回去炫耀。
顾云岫当年为了得到我的未婚夫不惜设计我的清白,赔上她最得力的裙下之臣。
如今,她自然愿意为了讨好自己的夫君,违背自己的初衷。
不出几日,她果然再次上门探望。
而我佯装缠绵病榻,顾云岫与傅祁安二人自然撇开我,很快又搂在一起:“祁安哥哥,你还是与我姐姐和离吧。
云岫回去后想了又想还是希望你能尽早摆脱不爱之人,自由不羁地追求所爱。”
“云岫虽然不知道祁安哥哥心悦之人是谁,但是云岫希望祁安哥哥幸福!”
顾云岫说得好似有多体贴,傅祁安却感动得搂住顾云岫的手都在颤抖:“好,待我和离后,我一定会我的心上人知道我的心意。”
我在门外听了一整曲离恨天。
当夜,傅祁安便迫不及待将和离书摔到我的脚边。
翌日,我趁着傅祁安上朝,足足从傅府抬走一百零八抬嫁妆。
他的宝贝后院连海棠花苗都被我连根挖起带回家。
而傅祁安回府时,已是人去楼空。
傅府门前再没有人日夜守候,对着他露出傻笑。
傅祁安随手解开的斗篷,竟无人来接,落在地上。
甚至连屋里也尽是冷茶点心,炭火都只有半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祁安终于忍不住责问。
可是半晌后,才有一位老奴斗胆上前,低声道:“主君,夫人离开后府中发不出月钱,许多丫鬟小厮已经走了。”
“而咱们府上的炭火茶水就剩这么多,店里不给赊,说是没有夫人,怕府上还不上账。”
“荒唐!”
傅祁安起初还以为是我从中捣乱、故意设局。
可当他翻遍账簿和库房,才意识到傅府真是揭不开锅了。
往日,我操持偌大傅府的开支,亦是时常入不敷出。
我曾以为是自己不善管家,可其实是傅祁安开支无度,暗中采买布置他金屋藏娇的后宅。
故而,无论我典当多少嫁妆,总是填不上傅府的窟窿。
如今,我离开傅府,账目无人善后,吃穿用度无人打理。
傅祁安掏干自己的私库才勉强稳住傅府的局面,不至于堂堂将军,落得家中无盐无米的境地。
可往日相看两厌的人儿离去之后,傅府竟冷清如雪。
我亲自熨烫朝服、整理被榻而无意间留下的桂梨熏香还残留在傅祁安的鼻尖。
然而,那道被他驱赶至外廊度日的窈窕身影却成为泡影。
午夜梦回,傅祁安下意识呼唤我的名字,可是回应他的唯有飒飒风声。
习惯于我贴身伺候的人不得不亲自起身解渴,却因生疏而险些打碎茶盏。
这是傅祁安第一次想起我。
他踉跄着走到外廊的小榻前,贪婪地躺在我曾经无数次歇息的薄衾竹枕之上。
星点桂香勾起他的回忆,洞房花烛夜是他第一次闻见这阵香风的日子。
可他严词拒绝与我同床共枕,将一袭红衣的貌美新妇赶到门外。
傅祁安孤身一人躺在喜床上,起初只有怨恨与不甘。
可是床榻上温柔甘冽的桂香很快哄着他入睡。
第二日醒来,他才意外发现我整夜都未曾哀求他让我进门,而是乖巧安静地睡在守夜下人使用的小榻上。
他嗤笑我愚蠢,不如顾云岫机灵聪慧。
可是傅祁安的指尖却不经意触碰着我被廊下冷风吹得通红的脸颊。
在许久以前,傅祁安就自欺欺人地否认他的心动。
顾云岫哭回娘家的第一眼就与跪在门前的傅祁安大眼瞪小眼。
曾经只差一层窗户纸的有情人如今险些在路边动起手。
顾云岫被下人拽进府里,早已卸下多年温柔小意的伪装。
她面容扭曲,声音尖锐:“傅祁安,你害了我夫君,我跟你没完!”
傅祁安跪在原地,不逞多让:“我看都是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的报应!
你有空狗叫,怎么没空还钱!”
“什么还钱,那些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何况就算、就算我拿多了点,可你不也打算送给我的吗!”
顾云岫说到最后,有些底气不足。
看来,她果然没有乖乖听话,只拿走我许诺给她的字画,而是大肆搜罗了其余我并未带走的值钱物件。
她的贪得无厌,我早有领会。
只是这些曾经被傅祁安视为闪光点的品格,轮到自身成为受害者时一切都不再美好。
傅祁安恨不得上前手撕了自己曾经心尖尖上的人儿。
直到他看到我才偃旗息鼓,乖乖跪下,寻求我的原谅。
我并未施舍他一眼,而是照着哭哭啼啼的顾云岫就是一巴掌。
打完她的脸,我还不太过瘾。
眼见家中的大门敞开,我命令下人剥去她的衣裙:“妹妹,当年这么喜欢看女子受辱、清白被毁的戏折子,如今姐姐也让你演一出,如何?”
顾云岫被我卯足劲打得晕头撞向,待她回过神来身上已是一片清凉。
她的外衫衣裙尽被我褪下,唯余雪白的内衣鞋袜。
可饶是这样也比我当年赤身裸体被迫出现在无数人面前体面得多。
一生看重名利的爹娘躲在门后的阴影,不敢言语。
毕竟顾云岫早已声名狼藉,我若不出手,他们二人恐怕也会如同当年,逼着顾云岫自尽,保住家族清誉。
顾云岫哭得更大声了。
她无助地蜷缩在地,哀求往来的贱民商贾不要窥看她的身姿。
“爹、娘,姐姐疯了,你们救救我啊!”
顾云岫向往日视她为掌上明珠的爹娘求助:“是,我是害得姐姐没了清白,可要是顾家的两个女儿都没了清白,你们二老的脸往哪里搁呀!”
到底是一脉相传的家人,她如何不知道如何拿捏爹娘的关窍。
可是我早就先她一步,封死了顾云岫的所有退路:“好妹妹,你的清白可和他们二老没有任何关系。”
在顾云岫惊恐的目光中,我一字一顿告诉她:“因为你根本不是我们顾家女儿。”
“你本不过是姨娘所生的庶女,可你的姨娘没有生下男丁,族谱就不会留下你和你老子娘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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