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夜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晚晚类卿后,我做了白月光的堂嫂顾景夜婉婉全文》,由网络作家“顾景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明明说过非我不嫁的!”他的声音几乎撕裂了空气,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我冷冷看着他,心中早已波澜不惊。“顾景夜,我不再纠缠你,不是如你所愿吗?你现在又在激动什么?”他的拳头紧握,指节发白,红着眼冲上来想要拉我。然而,顾非白的身影如一道坚实的屏障,挡在了我面前。“顾景夜,注意你的言辞。”他声音冷冽,一开口,就把顾景夜定在了原地。候在门外的锦衣卫立刻上前,将顾景夜拖了下去。“继续。”顾非白淡淡吩咐,火热的手掌却紧紧地拉住我的手腕,拉近了我们两人的距离。洞房花烛夜,顾非白红着耳朵,双手笨拙地帮我脱下嫁衣。看到平时雷厉风行的锦衣卫指挥使,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我不由轻笑出声。顾非白的耳朵更红了。他吹灭蜡烛,拉着我一起往床榻上走去。就在这时,窗...
《晚晚类卿后,我做了白月光的堂嫂顾景夜婉婉全文》精彩片段
“你明明说过非我不嫁的!”
他的声音几乎撕裂了空气,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我冷冷看着他,心中早已波澜不惊。
“顾景夜,我不再纠缠你,不是如你所愿吗?
你现在又在激动什么?”
他的拳头紧握,指节发白,红着眼冲上来想要拉我。
然而,顾非白的身影如一道坚实的屏障,挡在了我面前。
“顾景夜,注意你的言辞。”
他声音冷冽,一开口,就把顾景夜定在了原地。
候在门外的锦衣卫立刻上前,将顾景夜拖了下去。
“继续。”
顾非白淡淡吩咐,火热的手掌却紧紧地拉住我的手腕,拉近了我们两人的距离。
洞房花烛夜,顾非白红着耳朵,双手笨拙地帮我脱下嫁衣。
看到平时雷厉风行的锦衣卫指挥使,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我不由轻笑出声。
顾非白的耳朵更红了。
他吹灭蜡烛,拉着我一起往床榻上走去。
就在这时,窗外响起了悠远的笛声。
我的脚步一顿,那人吹的竟是《痴情冢》。
年少时,我特意为顾景夜学了这首曲子,弹给他听。
他却轻蔑地评价:“难听。”
如今,在我的洞房花烛夜吹奏这首曲子的人,我不做他想,一定是他。
顾非白也听到了,他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紧接着伸手捂住我的耳朵,声音低沉而温柔:“烟烟,别听。”
他的眼神冷冽,一个示意,窗外就窜过了一道黑影。
很快,外面的箫声就消失了。
我不由惊叹锦衣卫的效率果然神速。
红色的纱帐落下,顾非白的动作轻柔而缠绵。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几分哄诱:“烟烟,专心。”
我微微一怔,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人人都喊我“晚晚”,唯有他,唤我“烟烟”。
曾经好像也有那么一个人,总是叹息着唤我“烟烟”。
遥远的记忆突然飘进我的脑海,我试图抓住,却扑了空。
细密的吻落下,温柔却不容抗拒,渐渐夺走了我的所有心神。
我沉沦在他的怀抱中,眼里心里只剩下他。
第二天,我毫无意外地起迟了。
好在顾非白无父无母,我不要去给公婆敬茶。
但顾家还未分家,我需要去见过顾景夜的娘,我前世的婆婆,如今的婶母。
我这婶母的脾性,我也算了解。
从不多管闲事,爽快地喝下我敬的茶,就回去了自己的小佛堂。
顾非白留在屋里和他小叔商量府中事务,我只好百无聊赖地站在廊下等他。
却不想,遇上了难缠的顾景夜。
他还穿着昨日的那套衣裳,但是已经褶皱得不像话。
他的眼下乌青,显然一夜未眠。
一看到我,他的目光就死死锁在我身上,声音沙哑而急切:“晚晚,你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
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
我冷冷一笑,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顾景夜,我弃妇的名声,不就是你传出去的吗?
如今你又何必假惺惺?”
他一时语塞,脸色苍白如纸。
“晚晚,我已经答应娶你了,你为什么……”他还没说完,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顾非白不知何时从屋里出来了,眼中寒光闪烁。
“记住,她是你堂嫂!”
顾非白的声音冷如冰霜。
他将我护在怀里,动作亲昵而自然。
看着这一幕,顾景夜的脸色由白转红,双目赤红如血。
他死死咬住牙关,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愤然离去。
我靠在顾非白的怀里,心中却是一片平静。
曾经的执念,早已随风消散。
如今的我,只愿与他共度余生。
三朝回门,我娘见顾非白温柔体贴,全然不似传言中那般凶神恶煞,终于放下心来。
她拉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欣慰:“晚晚,看到你过得好,娘就放心了。”
正说着,她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苏婉婉,叹了口气道:“婉婉年纪也不小了,该说亲了。
娘想着,还是之前提过的那位周大人,家境虽不算显赫,但人品端正,倒也配得上。”
我娘说的就是苏婉婉的前世夫君。
为人本实,家中只有一位老母,待人宽和。
苏婉婉前世嫁过去后就开始当家作主,日子过得也算舒心。
可现在,苏婉婉听到娘亲的话,却顿时脸色煞白,猛地站起身,声音带着哭腔:“我不嫁!
我……我已经有了心上人!”
我娘一愣,眉头微皱:“有了心上人?
是谁?
你若真心喜欢,姨母可以为你做主。”
苏婉婉却咬着唇,支支吾吾,手指紧紧绞着衣角眼神闪烁,半晌说不出个名字,只是急得眼泪直掉。
我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冷冷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模样。
上辈子,周大人虽然被外放,但好歹是个四品知府。
而顾景夜此时还只是个酸秀才,自然不能与周大人相比。
但她重生归来,知道顾景夜将来会高中状元,位极人臣,便不想放过这个飞上枝头的机会,一门心思要嫁给顾景夜。
就当场面一度僵持不下时,顾景夜突然闯了进来。
他一改前几日的悔恨模样,脸色阴沉,语气冰冷道:“崔晚烟,你就是这样苛待婉婉的?
一回家就摆架子欺负她?”
前世,顾景夜虽然偏爱苏婉婉,却从来没有这么光明正大地展露过,所以我从未发现他们二人隐秘的心思。
这会儿,他怕是彻底中了苏婉婉的迷魂汤,句句针对我帮她说话。
我冷笑一声,还未开口,顾非白却抢先挡在我面前,目光冰冷地直视顾景夜。
“顾景夜,你说话最好放尊重些。
烟烟是我的妻子,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顾景夜被顾非白的气势所慑,脸色一僵,气势顿时弱了几分。
他咬了咬牙,转而看向我娘,语气急促:“崔夫人,既然婉婉不愿嫁那周大人,不如让我娶她!
我对婉婉一片真心,绝不会亏待她!”
我娘闻言,眉头皱得更紧,目光在我和顾非白之间游移,似乎有些为难。
她低声问我:“晚晚,这事你怎么看?”
我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娘,婉婉的事与我无关,您自己做主便是。”
我娘叹了口气,转头对顾景夜道:“你若真心想娶婉婉,便先去问过你爹娘的意思吧。
婚姻大事,总得长辈点头。”
顾景夜闻言,脸色一沉,显然知道事情不会顺利。
果然,回府后,他爹娘一听他要娶苏婉婉,立刻勃然大怒。
他父亲拍案而起,怒斥道:“一个无父无母、寄人篱下的孤女,也配进我顾家的门?
你想都别想!”
顾景夜却不肯退让,倔强地跪在祠堂前,声音坚定:“爹,娘,我非婉婉不娶!
若你们不答应,我便长跪不起!”
这一跪便是整整三日,府里上下议论纷纷,闹得人尽皆知。
顾景夜的母亲心疼儿子,终于忍不住去劝他:“景夜,你何必为了一个女子如此糟践自己?”
顾景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终于忍不住坦白:“爹,娘,婉婉……她已经有了身孕,是我的孩子。”
未婚先孕,对苏婉婉的名誉有损。
顾景夜本来不愿明说,但现在苏婉婉的肚子等不了,他只能坦白。
我也没想到,重来一次,苏婉婉竟然这么豁得出去。
以孩子为筹码,这进顾家大门,只是迟早的问题。
顾景夜的父母无可奈何,只得妥协:“既然如此,便先纳她为贵妾吧。
至于正妻之位,等她生下孩子再说。”
顾景夜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笑意。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正在湖边喂鱼。
等苏婉婉入府,我会送他们一份大礼。
大婚前一天,我最后又清点了一遍嫁妆。
虽然已经成过一次婚,我依旧谨慎,不敢出丝毫纰漏。
就在这时,丫鬟浅葱抱着嫁妆单子,匆匆进来。
“小姐,不好了,单子里的一张桐木古琴不见了。”
我立马起身,皱眉吩咐:“赶紧去找,我不信那么大个物什,还能丢了不成?”
那张古琴是前朝古物,价值连城,从曾祖母的陪嫁里传下来的,意义非凡。
然而浅葱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远处传来一阵琴声,悠扬中带着几分刺耳的挑衅。
我当即循声找去,果然在花园的凉亭中看到了顾景夜和苏婉婉。
顾景夜正吹着箫,苏婉婉则抚着我的桐木古琴。
她抬眼看到我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我走上前,冷冷道:“这是我的琴,还给我。”
苏婉婉故作惊讶:“表姐,我只是借来用用,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顾景夜放下箫,皱眉看向我,语气中带着不耐烦:“崔晚烟,不过是一张琴桌而已,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反正这嫁妆最后都要进顾府的,现在我做主借给婉婉用一下,又有何不可?”
我看着他,心中怒火翻涌。
我冷笑一声,走到琴桌前,抬手猛地一推。
桐木古琴重重撞在石柱上,发出一声巨响,随即琴弦崩断,四分五裂。
“好啊!
你们尽管拿去用!”
我声音冰冷,目光如刀般扫过他们。
顾景夜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怒喝道:“崔晚烟!
你疯了吗?
这可是前朝的古物!”
我冷冷看着他,语气讥讽:“这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顾公子,你管得着吗?”
说完,我转身离去。
被她苏婉婉碰过的东西,我不会再要。
被她碰过的人,亦是。
身后,苏婉婉声音哽咽:“景夜哥哥,都是我不好,惹表姐生气了。
你帮我去哄哄她好不好?”
顾景夜却冷哼一声,对着我的背影嘲讽道:“放心,她崔晚烟就是甩不掉的牛皮糖,过几天自己就会回来了。”
我脚步一顿,心中一阵刺痛,却并未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径直离开。
这晚三更,我刚勉强合上眼,却听到窗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我猛地睁开眼,就见顾景夜从窗外跳了进来。
衣冠不整,脸上还带着几分餍足的笑意。
我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顾景夜,你半夜闯进我的房间,是想做什么?”
他轻笑一声,伸手想要摸我的脸,却被我偏头躲开。
可他也不恼,只是淡淡道:“明天是我堂兄的大婚之日,你好好打扮,别丢了我的面子。
等他娶妻之后,我就娶你过门。”
闻言,我疑惑抬眸,不知他为何又改了主意。
“娶我过门?
那苏婉婉呢?”
顾景夜挑了挑眉,语气理所当然:“婉婉自然也是要娶的。
她是平妻,你为正妻,你们姐妹二人共侍一夫,岂不是美事?”
我简直被他的话气笑了。
“顾景夜,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欣然接受你这种荒唐的安排?”
他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我的嘲弄。
“崔晚烟,你别不识抬举。
我能娶你,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我冷笑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指着他道:“你给我滚出去!
再不滚,我就大声喊人了!”
顾景夜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枚桃木簪,随手丢在我床上。
“行了,别闹脾气了。
我知道你在吃婉婉的醋。
““这簪子本来是我要送给婉婉的,现在送你了,不许再生气了。”
说完,他转身跳窗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我低头看着那枚桃木簪,心中气愤难当。
他以为他是谁?
又凭什么觉得我会被他的一点甜头打动?
我拿起簪子,走到火盆旁,毫不犹豫地将它扔了进去。
火光中,桃木簪渐渐化为灰烬,我的心却终于平静了下来。
翌日,十里红妆,我出嫁了。
花轿停在顾府门前,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掀开轿帘,伸了进来。
我微微一怔,随即抬手搭了上去。
顾非白的掌心温暖干燥,根本不似传言中的浑身冷得像块冰。
就在我想入非非时,耳边响起一道低沉而柔和的声音:“跟紧我。”
我点点头,任由他牵着我的手,一步步走进顾府。
府内宾客云集,顾景夜的声音却格外突出。
他搞不清状况地拦住我身后的浅葱。
“你家小姐呢?
怎么没同你一起前来。”
“我家小姐……”浅葱刚刚开口,就被顾非白打断。
“进去,不要在门口生事。”
顾景夜向来怕这个堂兄,当即不敢多问,只是自顾自跑去门口张望。
直到拜堂时,他才满脸失落地走进正厅。
此时,我正与顾非白夫妻对拜。
礼成的瞬间,一阵穿堂风刮来,吹起了我的盖头。
艳艳红妆映着大红喜字,我恰好与顾景夜四目相对。
那一刻,他脸上的表情凝固,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他猛地推开人群,冲到我面前,扯下了盖在凤冠上的红锦,声音几乎失控。
“崔晚烟,怎么是你!”
苏婉婉入府后,日日缠着顾景夜,娇声软语。
顾景夜原本还想着科举之事,可每每被她一缠,便心猿意马,再也静不下心来读书。
科举那日,顾景夜竟在考场上昏昏欲睡,最终交了白卷。
消息传回府中,顾景夜的爹娘震怒不已,立刻请了大夫来瞧。
大夫把脉后,皱眉道:“公子身体虚耗过度,精气亏损,需得好好调养。”
顾景夜的爹娘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认定是苏婉婉狐媚惑主,害得儿子荒废学业。
苏婉婉连忙解释:“冤枉啊,爹娘,明明是景夜他……”说着,他就红了脸,显然对闺房之事难以启齿。
顾景夜幽幽醒来,也帮她解围:“爹娘,不怪婉婉,是我情不自禁。”
可是他的爹娘二人还是气愤难当。
顾家人丁凋零,只有顾非白一人撑起整个顾家。
顾景夜的爹自己一事无成,就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儿子身上。
错过这次科举机会,无异于在他心上捅了一刀。
他当即下令,罚苏婉婉跪祠堂三日,以示惩戒。
浅葱和我转述事情经过时,我听得乐不可支。
他们不知道,这就是我送给他们的大礼。
婶母心疼顾景夜苦读,为他日日进补。
自从我掌中馈以来,便每日在顾景夜的补药里多加了两钱鹿茸。
鹿茸本是补肾益精的良药,也是那补药方子里的一味药。
但过量服用却会让男子精力过剩,难以自持。
顾景夜才会不受控制地夜夜与苏婉婉缠绵,日渐虚耗,最终在考场上力不从心。
错失状元之位,顾景夜心中懊悔不已,却也只能无奈地等待三年后的下一次科举。
没有人将这件事怀疑到我头上,唯有苏婉婉。
解禁后,苏婉婉第一时间找到我,眼中满是怨恨:“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害得景夜成不了状元?”
我淡淡一笑,神色平静:“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
见我否认,苏婉婉怒火更盛,抬手便朝我脸上扇来。
我早有防备,轻轻一侧身,避开了她的巴掌。
就在这时,顾景夜恰好出现,看到这一幕,顿时脸色一沉,厉声呵斥:“苏婉婉!
你在做什么?
你怎么变得如此泼妇!”
我心中暗笑,苏婉婉一向如此,只是他如今才看清罢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错失状元之位,其中也有苏婉婉的过错。
因此对于曾经求之不得的白月光,如今他只剩厌恶。
苏婉婉被顾景夜一吼,顿时委屈得红了眼眶,声音哽咽:“景夜,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我都是为了你……”顾景夜却不再理会她,转而关切地看向我,语气温柔:“晚晚,你没事吧?
有没有伤到?”
我冷冷退后一步,与他拉开距离:“顾景夜,请你自重。”
他却不肯罢休,上前一步想要拉住我的手。
我心中一阵恶心。
从前我总是督促他读书,劝他日日勤勉。
他嫌我啰嗦,对此嗤之以鼻。
现在他倒念起了我的好,知道我做那些都是为了他好。
但他醒悟得太晚了,我早就不需要了。
就在这时,顾非白突然出现,一脚将他踢开:“顾景夜,离烟烟远点。”
顾景夜被踢得踉跄后退,还未站稳,便听顾非白冷冷道:“烟烟已有身孕,你若再敢靠近她,别怪我不客气。”
顾景夜闻言,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呆呆地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痛苦,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转身挽住顾非白的手臂,轻声说道:“我们走吧。”
一旁的苏婉婉不服气地上前拉我:“崔晚烟,你别走,有本事你和我对质!”
“是你设计害我的对不对?”
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我,就被顾景夜一个巴掌掀翻在地。
“你闹够了没有!
还嫌不够丢人吗!”
苏婉婉摔倒在地,身下很快渗出殷红的血迹。
“孩子……我的孩子……景夜,救救我们的孩子……”顾景夜这才慌了神,后怕地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来人!
快请大夫!”
院子里乱成一团,顾非白却只顾护着我离开。
我安心地窝在他的怀里,将身后的嘈杂屏蔽在外。
今日的悲剧,全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前世,我痴恋顾景夜多年,对他死缠烂打,终于如愿出嫁。
每当他在床笫之间动情地喊我“晚晚”时,我都自以为终于摘下了这朵高岭之花。
直到他的表妹新寡回府,我无意中撞见他们二人月下相拥。
顾景夜深情地喊着她“婉婉”,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此“婉婉”非彼“晚晚”。
既然如此,这一世,我成全他们便是。
我寻出压在箱底的嫁衣,与顾景夜的兄长拜了堂。
他却闯入我的婚礼,扯了我的盖头,红着眼问:“你不是说过非我不嫁吗!”
……与顾家订下亲事的第二日,我去了公主府参加赏花宴。
我身着淡紫色的罗裙,站在一株盛开的桃花树下,想避开凉亭里的顾景夜。
可刺耳的嘲弄声还是传进我耳朵。
“顾兄,崔小姐真是看你看得紧呐,你走到哪处,她便跟到哪处。”
听到这番话,我心中苦笑不迭。
今生为了避开顾景夜,昨日我已经选择了与他堂兄顾非白结亲。
若不是长公主下帖,我也不愿来公主府和顾景夜偶遇。
但顾景夜显然不这么想。
“崔晚烟,你倒是好兴致,还有心思赏花。”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正对上顾景夜那双带着怒意的眸子。
他一身玄色锦袍,眉目如画,却掩不住眼中的冷意。
我微微一怔,随即淡然一笑:“顾公子,今日春光正好,赏花有何不可?”
“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
顾景夜大步上前,声音陡然提高,引得周围宾客纷纷侧目。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你凭什么自作主张,不经过我同意就订下婚事?
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
我皱了皱眉,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但我依旧保持着平静的语气:“顾公子,你误会了。
我要嫁的人,并不是你。”
“不是?”
他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信。
“崔晚烟,你以为我会信你这种拙劣的谎言?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绝不会娶你!”
他态度冷硬,刺得我心头一颤。
我抬眸直视他,心中却泛起一丝疑惑。
前世,顾景夜虽然对我并无情意,但迫于父母之命,他最终还是同意了这门婚事。
可如今,他为何如此抗拒?
哪怕这次确实是他误会了,可他的态度却与前世截然不同。
这是为什么呢?
就在我思索之际,一道柔弱的声音从旁传来:“景夜哥哥,你真的要和表姐成婚了吗?”
我转头看去,只见苏婉婉一袭白衣,楚楚可怜地站在不远处。
顾景夜一见她,脸上的怒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心疼。
“婉婉,你怎么来了?”
他松开我的手,快步走到苏婉婉身边,语气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你别多想,我不会娶她的。”
苏婉婉低下头,声音哽咽:“可是……可是表姐已经订下了婚事,我……我该怎么办?”
说完,她擦着泪跑开了。
可就是这么短短的两句话,她就勾走了顾景夜的心。
“崔晚烟,你真是好手段!
婉婉如此善良,你竟忍心伤害她?”
顾景夜转头狠狠瞪了我一眼,随即快步去追苏婉婉。
我站在原地,手腕上的疼痛还未散去,耳边却已满是宾客们的窃窃私语。
他们对着我指指点点,目光中带着讥讽与怜悯。
而我看着顾景夜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却出奇地平静。
前世的我,为了这段无望的婚姻苦苦挣扎,最终落得个凄惨下场。
这一世,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我会成全他们,也成全我自己。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