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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疯批权臣每天都想贴贴我无删减+无广告

枕犹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禀知随着父母亲人开始逃避京城的动乱,后来遇见了各种战乱。途中更是碰见几次山匪。梁禀知的祖父祖母、父母和兄长都死在逃难的途中。只是这些磋磨依旧没磨灭梁禀知求学的心思,哪怕在战乱年间不少人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只有身强体健的男人才能保护住家人。在闽州动乱的那些年,哪怕是快饿死的时候,梁禀知依旧坚持了下来。后来,梁禀知遇见了自己的先生箫九渊。箫九渊不止辅佐了大燕的帝王,更是培养出了不少优异的学生。在大燕建国的前几个月箫九渊却病逝了,如今大燕的凌云阁内摆放的十二位能臣将士的画像里,便有英国公箫九渊。梁禀知是四十才成亲的,娶的是箫九渊的独女箫临照。外人皆说梁禀知和箫家姑娘夫妻琴瑟和鸣,可梁禀知成亲不过半年就出门游学,连箫姑娘临终前都未曾见上一...

主角:顾轻舟顾蓁   更新:2025-02-08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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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轻舟顾蓁的其他类型小说《怎么办?疯批权臣每天都想贴贴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枕犹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禀知随着父母亲人开始逃避京城的动乱,后来遇见了各种战乱。途中更是碰见几次山匪。梁禀知的祖父祖母、父母和兄长都死在逃难的途中。只是这些磋磨依旧没磨灭梁禀知求学的心思,哪怕在战乱年间不少人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只有身强体健的男人才能保护住家人。在闽州动乱的那些年,哪怕是快饿死的时候,梁禀知依旧坚持了下来。后来,梁禀知遇见了自己的先生箫九渊。箫九渊不止辅佐了大燕的帝王,更是培养出了不少优异的学生。在大燕建国的前几个月箫九渊却病逝了,如今大燕的凌云阁内摆放的十二位能臣将士的画像里,便有英国公箫九渊。梁禀知是四十才成亲的,娶的是箫九渊的独女箫临照。外人皆说梁禀知和箫家姑娘夫妻琴瑟和鸣,可梁禀知成亲不过半年就出门游学,连箫姑娘临终前都未曾见上一...

《怎么办?疯批权臣每天都想贴贴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梁禀知随着父母亲人开始逃避京城的动乱,后来遇见了各种战乱。

途中更是碰见几次山匪。

梁禀知的祖父祖母、父母和兄长都死在逃难的途中。

只是这些磋磨依旧没磨灭梁禀知求学的心思,哪怕在战乱年间不少人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只有身强体健的男人才能保护住家人。

在闽州动乱的那些年,哪怕是快饿死的时候,梁禀知依旧坚持了下来。

后来,梁禀知遇见了自己的先生箫九渊。

箫九渊不止辅佐了大燕的帝王,更是培养出了不少优异的学生。

在大燕建国的前几个月箫九渊却病逝了,如今大燕的凌云阁内摆放的十二位能臣将士的画像里,便有英国公箫九渊。

梁禀知是四十才成亲的,娶的是箫九渊的独女箫临照。

外人皆说梁禀知和箫家姑娘夫妻琴瑟和鸣,可梁禀知成亲不过半年就出门游学,连箫姑娘临终前都未曾见上一面。

若不是燕武帝要为太子宋恒找大儒为师,梁禀知怕是还不会回来。

冯元和房慎之都一致认为,梁沧海和梁禀知的矛盾大概就是出在萧氏的死因上。

只是这些话,谁也不敢去问当事人。

顾轻舟更不是个喜欢打听别人私事的人。

哪怕是遇见梁沧海,他也丝毫没提起过这个,反而是和梁沧海说起了六分仪。

“六分仪是光学仪器!”顾轻舟和梁沧海说,“海面上有太多未知的东西,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遇见什么。为了安全起见,这仪器自然是越多越好!”

“六分仪是由指标臂、望远镜、指标镜、地平镜和刻度尺组成,只是这个镜片……”

顾轻舟很遗憾的表示他的能力有限,现在做不出合格的镜片,如今放在六分仪上的东西,只能说是个摆设。

顾轻舟倒是能制造琉璃、玻璃、镜片等等东西,但是他手里的资金有限,而且也没足够的匠人来帮忙,所以只能作罢。

六分仪上的毛镜片都是他努力过后的结果。

梁沧海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指望顾轻舟能做出来。

琉璃镜片这种东西,价格十分昂贵,虽然市面上有,但是却太少了。

大燕建国后一直禁海,西洋人的东西压根不能传到国内。

如今大燕国内的西洋镜片,都是闽州那些商人私下冒着生命危险弄回来的。

梁沧海本想为难顾轻舟,可现在……他看着眼前的东西,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界似乎太低了。

“你也喜欢航海?”梁沧海想了许久,才悟出这么一个答案。

否则一个京官家的公子怎么会特意去研究航海用的道具,甚至还能拼着一己之力制造出毛玻璃等东西。

这要是被工部的人知道,怕是恨不得赶紧就把顾轻舟绑到工部关起来,再也不允许顾轻舟离开工部了。

顾轻舟闻言摇头,“不喜欢!”

梁沧海:“……”

梁沧海张了张嘴,本想和顾轻舟探讨下过洋牵星术等等,哪知顾轻舟丝毫不给他颜面,立即就否决了。

其实,梁沧海有些看不透眼前的少年。

在父亲收下顾轻舟的时候,梁沧海本以为父亲是看在太子和宋家的颜面上,才会收下顾轻舟。

后来梁沧海想了想自家老头子那执拗的性子,又觉得不太可能。

父亲的学生并不算多,但是每个人都对梁沧海十分客气,倒不是因为梁沧海曾是最年轻的进士,而是因为他是梁禀知的独子。


顾轻舟冷冷的看了过去,语气却不容置疑,“是谁欺人太甚?”

“同样地段的铺子,租金都比你们给的足足高了三成。可你们却不知足、不知感恩,还想要砍一半的租金!”

“你们不愿意租,我也未曾勉强你们,我如今只是收回自己的铺子,倒是我的不是了?”

张铁匠吃惊,他的妻子更是吓的不敢再开口。

此时的他们才意识到,这寻常百姓出身的人,哪里能在一个京城官员家的公子面前摆谱?

张铁匠的徒弟们,更是不敢上前,恨不得把头藏进地里。

“我顾家仁义,还给你时间搬走,你却得寸进尺!”顾轻舟疾言厉色,“难道,非要去一趟衙门,找县令大人评评理!”

“我倒是要看看,县老爷是相信我这个正直的读书人,还是相信你这个贪得无厌的东西!”

店内,动静闹的不小。

张家铁匠铺里的客人本就不少,此时众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开始看着这边的动静。

“大公子这是拿典簿大人压人呢!”张铁匠缓了缓心神,想起周九的话,站直了身子说,“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坏事可是会传千里的,大公子在京城做的那些忤逆不孝的事,难道不怕人知道吗?”

“我只是替老太太心寒,才会不满你这个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

顾轻舟却丝毫不意外张铁匠的话。

他的猜测,又对了。

这些年,周秀儿已经拿住了卫家两兄弟,所以在旺财和旺福办不好事后,周秀儿便让卫家出马。

顾轻舟在心里腹议卫家的荒唐,为了蝇头小利,居然要毁了亲外甥的一生。

“你为了少给租金,居然敢在众人面前污蔑我?京城离泸州县虽然不远,可你一个从未出县的人,是怎么知道京城顾家发生了什么事?你住我顾家了?”顾轻舟满身怒气的说,“就你这样贪猥无厌的人,满口都是胡话,也配提我祖母?真当我顾家人性子好,不会计较你污蔑我的名声?”

“福贵、福荣,你去我书房里拿我父亲的拜帖去县衙,我今日就要请县令大人为我做主。”

福贵和福荣都是乡下人,斗大的字不认识半个,但是他们来之前就听了薛嬷嬷多次叮嘱,一定要忠心做好分内的事情,只要顾轻舟好好的,薛家就不会亏待他们。。

顾轻舟说有顾典簿的拜帖,福贵和福荣就相信肯定有,丝毫没有多想其他的。

福贵立即点头,“大公子我现在就去。”

此时,薛铁匠才真的慌了。

现在的情况,怎么和周管事说的不一样?

卫家难道说的都是假话?

顾轻舟的性子哪里胆小怕事,顾轻舟可是比谁都强硬。

而且,即使他提起京城里的事,顾轻舟也丝毫没有胆怯,反而是颠倒黑白的说张铁匠是在污蔑自己,甚至还敢闹到衙门去。

本来按照他们的计划,在张铁匠说出这番话后,顾轻舟会吓的六神无主,最后为了名声,肯定会选择息事宁人,让张铁匠少给租金。

外面的人自然会议论这件事。

结果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张铁匠就算有卫家给他撑腰。

可县令会帮京官的长子还是帮自己,答案显而易见。

若是他再敢说卫家吩咐的那些话,这样性子强悍的顾轻舟在名声尽毁后,怕是也会找他的麻烦。

薛铁匠赶紧拦住福贵,又立即和顾轻舟解释,“大公子,其实是卫家……’”

“你还敢提卫家?你不会还要说,京城顾家的事是卫家告诉你的?”顾轻舟拔高了声音,“谁不知道我生母是卫氏女,卫家会为了帮你这个外人,放出谣言污蔑自己的外甥?”

顾轻舟冷笑。

卫家帮周秀儿做事,贪图一点小利益,不止害死卫氏,还想毁了他的名声。

他手里没了两个铺子的收入,又不能去官学念书,只能自暴自弃,一辈子彻底完了。

周秀儿当真是狠毒。

卫学林和卫学成两兄弟,更是该死,明明知道京城里发生的事,不敢得罪宋夔,便让张铁匠来办这件事。

那顾轻舟就彻底摊开了说了张铁匠想要压低铺子的租金目的,而卫家是他的外祖家,根本不可能会为了张铁匠这个外人来欺负他。

所以,即使张铁匠破罐子破摔说了京城的事,也没人会相信张铁匠。

毕竟,哪有做舅舅的会为了一个外人陷害自己的外甥?

周秀儿自以为高明的手段,其实在绝对的权利前面不过是个笑话。

顾轻舟终于开始了自己第一次仗势欺人,他当着铺子内的人说,“我祖母为人和善,她临终前还担心我的学业,特意强制我父亲让我回祖籍好好念书,不许在京城为她守孝。我父亲让我回乡,也是为了完成祖母的遗愿。”

“即使明白长辈的良苦用心,我也要为祖母守孝两年,绝对不参加科举!”

“只是这件事终究是家事,所以并未对外说起。我若真的如张铁匠说的那般不堪,那么嫉恶如仇的宋指挥使也不会和我有书信来往了。”

宋指挥使?

京城能被称作宋指挥使的,便只有掌管锦衣卫的宋夔了。

看热闹的人群在想明白后,恨不得立即就散去,他们只是想看热闹,可不想被牵连进来。

谁不知道锦衣卫横行霸道、蛮不讲理,若是得罪了他们,可不是掉脑袋就能解决的,而是会牵连全家人。

张铁匠面如死灰。

他怎么也没想到,顾轻舟一个京官家的公子,居然会认识锦衣卫的指挥使。

那可是在当今陛下身边行走的红人。

他一个普通的商人,哪里敢得罪?

下一刻,张铁匠就晕了过去。

张铁匠的妻子和徒弟们却上来求饶。

顾轻舟既然敢说出这番话,便肯定是真的。

顾轻舟起初还装作生气的样子,后来才叹气,“算了,我大人有大量,我不计较你们污蔑我了!”

“只是,你们欺人太甚,给你们三日时间必须搬走。”

等从铺子里走了出来后,福贵却愤愤不平,“大公子,你真的不生气吗?”

顾轻舟淡笑,“我生哪门子气?倒霉的又不是我!”

泸州县的县令想知道京城的事并不算难,他会替顾轻舟去处置这些人。

毕竟,泸州县没准还真有宋夔手下的人。

原来,权力真是大补药啊!

只是,顾轻舟想着既然仗着宋夔的势力办了事,那么要送些什么谢礼给宋夔呢?


顾轻舟再次开口,拒绝了周九的提议。

依旧是用了父命难违这个做借口。

周九劝了半晌,顾轻舟也没答应,执拗的像块顽石。

最后,周九咬牙切齿,只能悻悻的离开。

也是两个人的这一番动静,惊动了周围的邻居。

有人上前询问,旺福在顾轻舟的示意下都说了一遍,顾轻舟回祖籍是为了安心念书。

甚至有老嬷嬷见顾轻舟生的好,还大胆的问了他是否婚配。

顾轻舟笑着摇头,声音温润,态度恭敬,“未曾。”

他待人温和有礼,不过半个时辰过去,左邻右舍便都知道京官顾典簿家的大公子回来了。

“一会你去买菜的时候,顺路去定几个水缸、水桶……”

顾轻舟吩咐旺福,又道,“再探听下工匠修葺宅子需要多少工钱,切记,货比三家。”

这次离开京城,周秀儿只给了顾轻舟五两银子。

周秀儿说,如今顾典簿要走的人情很多,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凑了这么多银子。

可是在前一日,顾家刚有京城内卖昂贵丝绸的老板上门,送了五六匹绸缎说是给周秀儿的儿子顾轻尘制新衣。

一匹绸缎,价值几十两。

顾蓁心疼大哥,把攒了几年的银子和未来的嫁妆铺子,一并让薛嬷嬷交给顾轻舟。

如今,顾轻舟手里剩下二十两银子,和两个不知道赚不赚钱的铺面。

他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该省则省。

在大燕,想要念书,可不便宜。

若是指望周秀儿再往泸州送银钱,不如指望他赶紧想个赚钱的法子。

旺福点头,“公子您放心,我一定多问几家铺子。”

只是在旺福的心里,却埋怨顾轻舟不识抬举。

卫家都愿意放低姿态接顾轻舟过去暂住几日了,顾轻舟却依旧摆出那么高高在上的样子,清高给谁看呢?

若是顾轻舟去了卫家,他和旺财也算是办好了送顾轻舟回祖籍的差事。

只要再去牙行买个便宜的丫鬟,他们就能回京复命了,哪用在这里做清理荒芜院子的粗活。

现在,还要去满城跑腿询问工匠们的价钱。

旺福和旺财再不满,也只敢再心里嘀咕几句,却不敢给顾轻舟半点脸色。

顾轻舟也没打算留这两个人在自己身边,他现在无非是逮着“免费的劳动力”狠狠的薅几日,等屋子收拾好了后,他一个人住更清静。

他毕竟是二十二世纪的好青年,不习惯身边有人贴身伺候。

旺财的手速不慢,很快就开始收拾前院的上房。

只是屋内木床早已经被腐朽,家具也坏了不少,如今能用的只有破旧的土炕。

旺财清理屋子的扫帚和清水,还是从隔壁借的。

顾轻舟是被父亲驱赶回祖籍,走的匆忙,带走的行李也不算多,只有简单的两个箱子。

若不是薛嬷嬷插手,怕是连这点东西都没。

好在如今天气炎热,不用考虑购买厚重的棉被、木炭这些防寒的东西。

在旺财收拾屋子的时候,顾轻舟也趁着此时打量了下前院……

一间上房,两间厢房。

院落中间有水井,西南边的角院有个书房,院里还种着一些果树,厨房在东南的角落里。

院子内长满了生机勃勃的杂草和青苔。

前院并不算大,从前也是给府内下人们居住的。

连着正院的后门紧紧的锁着,本来宽敞的正院此时似乎还能透过门缝闻见木头腐烂的气息。

“大公子。”

旺财从上房内走了出来,“我已经把屋内收拾干净了,你要歇一会吗?”

顾轻舟摇头,刚想开口,院外就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顾公子歇下了吗?”

旺财愣了下。

方才在院外,旺财就发现顾轻舟的容貌很受老太太们的喜欢,甚至有老人慕名来围观。

旺财自然知道顾家大公子顾轻舟生的好,所以他至今都想不明白,顾轻舟这张脸蛋什么样的姑娘骗不到,非要去碰老爷的人。

太大逆不道了。

这次来泸州,夫人周秀儿的意思是,要让旺财和旺福悄无声息的把顾轻舟在京城发生的事传出去。

可如今……

旺财和旺福都犹豫了。

这件事若是真的传出去,那么顾轻舟的名声便彻底的毁了,宋夔真的不会找他们麻烦吗?

“我在!”

顾轻舟赶紧朝着院门外走去,只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身边跟着一对中年夫妻,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老嬷嬷,手里提着几个食盒。

“老人家、伯父伯母好,小辈顾轻舟今日刚回家里,本该小辈上门拜访你们,如今却是有劳你们登门了。”

顾轻舟双手作揖,声音温和。

站在前面的老太太十分的满意,越看顾轻舟越喜欢。

“顾公子你可太客气了,都说远亲不如近邻,老身是住在贵府隔壁的冯家人,这是我的大儿子冯走和大儿媳柳氏。”冯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对顾轻舟介绍起人来,“这不,老身听闻你刚回来,肯定还没来得及用午膳,特意吩咐了厨房给你准备了一些。”

冯老爷和柳氏瞧着顾轻舟,两人相视一笑。

……

等旺福回来的时候,只看见满桌的美味佳肴。

旺福知道顾轻舟是为了省钱,几乎跑了小半个县才问出几位要工钱便宜的匠人。

结果,他辛辛苦苦的替顾轻舟省银子,顾轻舟却去酒楼要了这么多菜。

旺福气的咬牙切齿。

旺财见旺福不言语,立即解释,“是隔壁冯老太太吩咐人送过来的。”

旺财这些年没少替顾夫人周秀儿办事,和人打了不少次交道。

他本以为顾轻舟是个闷葫芦,哪知顾轻舟和冯家人聊的开心,若不是顾轻舟多次婉拒,冯家都恨不得让顾轻舟住过去。

冯家人虽没说什么,但是冯老爷和妻子柳氏都出现了……

旺财想,冯家人怕是生了要让顾轻舟做女婿的想法。

“旺财。”

旺福见顾轻舟不在这里,他终究是忍不住开口询问,“夫人让咱们办的事,我们还办吗?”

旺财低头苦笑,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说出半句话。

其实旺福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他们,不敢。

……

与此同时。

京城内。

周秀儿正跟着自己的心腹金妈妈说着话,她压低了声音,“这几日你查探的如何了?外面都在传舟哥儿和锦衣卫的宋指挥使在灵石寺内认识了,是真,是假?”


顾轻舟把手里的甜瓜递给冯元,有些无奈的说,“这是怎么了?”

房慎之走上前想握住顾轻舟的手,却被顾轻舟立即避开。

顾轻舟向来不喜欢外人的触碰,是谁都不行!

好在房慎之压根不在意,他有些迫切的说,“四海铺子里的匕首,能给我留三把,不,两把,哎呀,一把也行啊!”

房慎之的一番话,让顾轻舟有些疑惑,“匕首?”

“你怎么要去买匕首?”

冯元见顾轻舟有些糊涂,忙领着房慎之和顾轻舟找了个空旷的亭子坐下。

冯元吩咐下人们退下,才出言解释,“顾兄如今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你不知道如今四海铁匠铺的铁器卖的多好。”

顾轻舟哭笑不得,“我那铺子的匠人们手艺不精,卖的铁器也大多是农具。”

“其实你们也知道,自张铁匠走后,这泸州县不少人都埋怨我,说是我赶走了张铁匠才让他们买不到好的农具!”

“我这也是被逼无奈才请了匠人回来继续做铁器生意。”

为此,泸州县不少人都眼红的厉害,私下没少说顾轻舟一个读书人居然满身铜臭味。

“至于你们说的那匕首……”顾轻舟拿起冯元递过来的茶水,轻轻的啜了一口才道,“品质其实也一般般,不过是我打出去的噱头而已!”

对于房慎之和冯元,顾轻舟却是没有隐瞒。

饶是他锻造技术再高超,但在这个充满局限性的地方,他能发挥出来一半就不错了。

农具是民之根本,寻常的百姓哪有什么银子?

四海商铺里的农具卖的很便宜,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

只是,顾轻舟骨子里是喜欢银子的。

他不打算从普通人的身上赚银子,还可以从那些身世显赫、家中富裕的老爷们手里赚钱。

这些人喜欢的其实是特殊的东西,物以稀为贵。

顾轻舟前些日子就从冯家兄妹的嘴里得知,泸州县最有名的话本子乃是三金先生所写的江湖事,其中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梅花匕。

也是因为梅花匕让人心动,所以不少铁匠铺都打着梅花匕的名号卖匕首。

这些匕首虽都叫梅花匕,却和书中描写的相差甚大,购买的人大部分都很遗憾。

顾轻舟也让四海铁匠铺借着这个机会,在铺子里摆放了匕首,但是一天只卖三把,对外说这是寒芒匕。

所谓寒芒匕,顾轻舟对外的解释是,一点寒芒先到,随后匕出如光。

寒芒匕的价格也不低,一把匕首就卖十两银子,而且不接受提前定制,谁先来买就是谁的。

对于不少贵族而言,若是卖一百两,他们或许会犹豫,可这卖十两,他们还真有!

起初,有个开棺材铺的管事过来一口气买了三把。

后面有人也跟着买……

结果他们发现这寒芒匕跟三金先生书里写的梅花匕十分相似。

顿时,想要买寒芒匕的人就多了起来。

这些人发现,无论他们怎么和掌柜的商量,甚至都要仗势欺人了,也丝毫没办法让掌柜的多卖几把寒芒匕。

连冯元和冯雪都对寒芒匕心动,又何况是本就对江湖充满向往的房慎之。

“顾兄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房慎之无奈的叹气,“你都不知道寒芒匕在隔壁庐山县卖的多好!”

“可不是,张铁匠前脚放出要在庐山县开铁匠铺的消息,后脚庐山县的百姓就特意来四海铁匠铺买农具!”冯元笑的无奈,“这张家可愁眉苦脸坏了。”


即使要做表面功夫,顾轻舟也压根笑不出来。

这人张口闭口都是顾老太太,像是他日子过的好,都是因为他是顾家人,是顾家的祖宗庇佑一样。

顾轻舟敷衍着说,“许管事怎么会来泸州县了?家里可还好?”

今日来泸州县的许管事名叫许忠。

是自幼伺候在顾定文身边的人,因为机灵又忠心,才被顾定文提拔成了大管事。

在京城顾家,许管事有时候说的话,即使是身为顾家夫人的周秀儿,也要给几分薄面。

从前顾老太太在世的时候,许管事私下没少克扣原身和顾蓁的月例,不过是个仗势欺人的东西,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好,家里都好,老爷和夫人也很好。”许管事笑的谄媚,“老爷即使公务繁忙,也会念叨着公子在泸州县是否安好!”

“这不,老爷特意吩咐我走一趟,说是要亲自把东西送到大公子的手里。老爷说,他为官勤俭多年,名声极好。如今又有老太太在天上保佑大公子,这才让大公子能入了梁大儒的眼。”

顾轻舟听的差点笑出了声。

顾定文还真是喜欢给他自己脸上贴金,就顾定文这样的人,哪有半点好听的名声?

若是顾定文稍微厉害一点,也不会在一个位子上待了这么多年。

“能成为梁大儒的门生,是顾家祖上庇佑啊!”许管事双手朝上一拜,口气更像是在说教顾轻舟,“大公子你切记戒骄戒躁慎言慎行,可千万别惹的梁大儒不高兴,丢了顾家的风骨!”

顾轻舟看向许管事,眼神极淡。

若不是为了顾蓁,他怕是连这表面的情绪都懒得伪装了。

“方才许管事不是说父亲吩咐你带东西给我吗?”顾轻舟问,“让我去看看吧,也好睹物思人!”

许管事虽然不满意顾轻舟的态度,却也以为顾轻舟是想着父亲,才会打断他的话。

顾定文和周秀儿不一样,哪怕他从前再不喜欢顾轻舟,可在顾轻舟得了太子的夸赞后,顾定文就把目光多放在顾轻舟的身上了。

天下无不是的父亲,顾定文想着,顾轻舟肯定会理解他的不容易。

顾定文的眼界好歹比周秀儿高,他知道顾轻舟如今在祖籍需要用的东西不少,所以特意吩咐许管事带了好几个大木箱子过来。

又因为顾轻舟入了梁大儒的眼,顾定文更是花了大价钱买了不少上好的布料绸缎、绣品和摆件,让顾轻舟穿着并不会让人觉得寒酸,被家里苛待,免得让梁大儒不高兴。

顾定文私下甚至把一些藏书还有上好的笔墨纸砚,一并送到了泸州县。

为此,周秀儿还差点和顾定文闹上一场。

这些东西全是能换成金银的,在周秀儿的眼里,自然都是她儿子顾轻尘的,可现在她却要眼睁睁的看着东西送到顾轻舟身边,她又怎么可能不生气?

她想尽办法才把顾轻舟赶回了泸州县老家,如今顾定文做这些,不是让她功亏一篑?

“老爷和夫人一心都记挂着大公子,连二公子都说,往后一定要跟大公子多学,好好的在太学念书!”许管事笑着说,“二公子攒了十两银子,特意让我一并给大公子送来!”

顾轻舟听出了许管事的弦外之音。

难怪抠门的周秀儿会答应把这些东西送来,还附带了二百两银子,原来是仗着他的势,周秀儿和顾定文把顾轻尘送到了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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