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尘尘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公子轻点,他们都跪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影子分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转天,天色还很昏暗,鸡也还没有起床,文武百官已经排列成两行走进金銮殿中。在京城为官就是这点不好,时时要上早朝。起的比鸡儿早,睡得比鸡儿晚。日复一日,日的众位大臣身体都有些虚弱。每个人上朝前都忍着苦涩,猛啃几口人参才行。至于早饭?谁敢吃!否则皇帝正在上面发火训话,你突然来一句微臣要如厕,那恭喜你。这辈子都不需要如厕了!而今天赶上了大朝会,在京的百官几乎都要过来,浩浩荡荡几百人站成两列,尾巴都排到宫门口了,秋风萧瑟,还带点小雨,许多站在殿外的四品五品官已经开始打摆子了。“无事,就退朝吧!”女帝不耐烦道,一大早光听大臣吵架了。“微臣有事要奏,罗刹国纵马行凶,边检百姓时有死伤,还请陛下拟旨呵斥敲打,并点一员大将前往边疆,镇压一方。”...
《公子轻点,他们都跪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
转天,天色还很昏暗,鸡也还没有起床,文武百官已经排列成两行走进金銮殿中。
在京城为官就是这点不好,时时要上早朝。
起的比鸡儿早,睡得比鸡儿晚。
日复一日,日的众位大臣身体都有些虚弱。
每个人上朝前都忍着苦涩,猛啃几口人参才行。
至于早饭?
谁敢吃!
否则皇帝正在上面发火训话,你突然来一句微臣要如厕,那恭喜你。
这辈子都不需要如厕了!
而今天赶上了大朝会,在京的百官几乎都要过来,浩浩荡荡几百人站成两列,尾巴都排到宫门口了,
秋风萧瑟,还带点小雨,许多站在殿外的四品五品官已经开始打摆子了。
“无事,就退朝吧!”
女帝不耐烦道,一大早光听大臣吵架了。
“微臣有事要奏,罗刹国纵马行凶,边检百姓时有死伤,还请陛下拟旨呵斥敲打,并点一员大将前往边疆,镇压一方。”
“准,兵部速速挑选将领,前往边疆。”女帝寒声道。
“启禀陛下,臣要弹劾丞相,纵容家奴策马于市,伤数十人。”
“微臣有本要奏,闵中地区地龙翻身,房屋倒塌无数,三十万百姓流离失所,急需户部拨款重整灾区,安抚百姓。”
女帝有些无趣的打个哈欠,这些事情早就奏报上来了,只是她迟迟未定,才让他们拿到朝堂上的。
一人智短,众人智长。
自己什么实力,女帝心知肚明,所以从不搞什么专权独断的事情,都交由百官商谈,自己做最终裁决。
做好了,是自己英明,做不好,谁出的计策砍谁,谁负责的砍谁。
轻轻松松。
足足两个时辰的谈论,外面太阳都升起了,才将大事谈论完毕。
至于御史劾丞相的扯皮,女帝懒得听。
女帝无聊的看了一圈,想起逍遥王所说的见闻,不由得将目光看向振国府宁甘身上。
宁老将军旧疾复发,今日是他代父上朝的。
虽然残缺一条腿,可以依旧站得笔直,满脸的坚毅。
女帝不由地叹息一声,好好的一个栋梁之才,就这样废了。
挥了挥手,立刻有太监送过去一副软榻。
宁甘对着女帝拱手拜谢,在太监的搀扶下忐忑不安的坐下。
其实他早就坚持不住了,可是今天事出反常,父亲早就告病修养了,自己残废更是很久不曾步入朝堂之上。
结果昨天突然有太监传旨,指名道姓让他代父上朝,吓得他们父子两人整宿没睡。
“宁小将军,朕听闻你因为身体抱恙,今日一见却更胜往昔,不愧是振国府的人。”
“只是,你堂堂探花,马上的将军却在怡沁园为一歌女与人大打出手,是否有失身份?”
宁甘冷汗直冒,下意识的爬起来跪下,自己昨天心情烦躁想着去喝花酒,结果被人作诗挖苦,才与人大打出手的,怎么女帝知道这么清楚?
宁甘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一定是那些御史,屁大点事的都要将自己告上御案。
最烦这些家伙了,听风就是雨,骨头又硬又臭,关键还不怕死!
只是他都这样了,还来找事?
这口气我忍不下去,等下朝了,就套麻袋!
宁甘暗暗想着,连忙答道。
“微臣知罪,还请陛下责罚!”
女帝倒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昨天看了陆尘的诗让他想到了宁甘。
“起来吧,朕得诗一首,将之赠于你,望你不要自甘堕落,谁言残疾之身不能报效朝廷的,你应该保重身体,爱惜羽毛,留着有用之身为朝廷效力,方才不坠振国府的声望!”
“念!”
女帝摆了摆手,立刻有太监捧着一张薄纸出列。
此刻满朝文武已经安静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宁甘看着不停。
这是要被重用的迹象啊!!!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幽幽诗句回荡金銮殿。
众多武将突然握紧拳头,身体绷紧。
宁甘身躯骤然僵硬,眼中射出一道精光。
“这是谁做的?”
低吼声宛如丢进水中的炸弹,掀起阵阵涟漪。
许多文官面面相觑,眼神中既有激动又有遗憾,激动于竟然有如此绝世无双的诗词出世,又遗憾于此诗不是自己所做。
众人面前几乎同时浮现了鲜血淋漓的战场,一位豪迈的将军纵酒放歌,放荡不羁与敌人厮杀的场面。
莫要笑我放荡不羁,自古沙场征战,又有几人能完好无损活着回去?
宁甘浑身颤抖不已,眼中已经热泪盈眶,忍不住抬头看向女帝。
兵部侍郎朱啸更是激动的双手颤抖,揪下大把胡子。
这是谁做的诗,是谁?
他一定要找到他!
朱啸自幼苦读诗书,他是文人,也是将军,世俗之人皆言将者粗鄙,可谁又懂军伍人之心,他呕心沥血一辈子,想要将自己从军生涯道尽,却始终无法下笔。
今日这一首诗,简直说到他的心里去了。
文武百官齐刷刷的看向女帝,满眼的期待。
女帝顿时不悦:“看什么看,难道你们就不信这首诗,是朕亲手所做?”
众人整齐的点头。
女帝才情毋庸置疑,但是此诗描述的乃是血战疆场的将军内心洒脱,向死而生的气魄,绝不是她所做!
女帝气急,扭过头去不再看百官。
“陛下喜好轻歌曼舞,绝对写不出如此铮铮作响的诗!”
一名愣头青御史郑重的解释道。
女帝牙关咬紧,险些举起玉玺砸死这个王八蛋!
该死的御史,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讨厌!
今天留他半刻,让宁甘给他套麻袋。
宁甘自然看出女帝神色不悦,不由得点了点头,可是目光还是一瞬不移的看着她。
这首诗简直道尽了沙场艰辛,同时为自己原本堵死的仕途打开了一条通天大道,他心里感激死对方了。
“启禀陛下,微臣想要询问,此诗何人所作,我定要好好感谢他一番!”
女帝显摆的想法落空,有气无力的道:“此诗乃是逍遥王敬献上来的,乃是弱冠之龄的孩子所做!”
“其名,陈路!”
女帝眼神玩味的瞥向陆远山。
狗洞前,陆尘双手抱头陷入了迷茫之中,浑身上下满是灰尘,仿佛被十八个壮汉按在地上蹂躏了一百遍。
“我真的是废物吗?”
陆尘看着自己双手,喃喃自语。
方才陆尘手持短棍,揣着银子,追了陆峰两条街,竟然只打了他三下?
他……追不上陆峰?
“不是我的错,一定是陆峰太能跑了。”
陆尘站起身,坚定的道:“对,一定就是这样,否则今天一定打断他三条腿!”
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陆尘心中还有些惋惜,陆峰送过来挨打,自己竟然没有把握好机会。
摇摇头,陆尘将门上的大锁撬开,将被关着的王伯放了出来。
“三少爷,您……您没事吧?”
王伯紧张的上下打量陆尘,见他身上没有伤痕才长出一口气。
“我没事!”
陆尘摇摇头,从身上拿下几个油纸包。
王伯疑惑的打开油纸包,立刻震惊到了:“烧鸡、烤鸭?”
王伯忍不住狠狠的吞咽几口口水,艰难的将视线移开。
身为陆府的下人他本该风光无限,可是李巧娘被人排挤,陆尘不受待见,连带他生活都急转直下,吃肉……上一次还是一年前。
“三少爷,你重病刚好,还是将这些东西拿回去吧,好好的补补身子,吃的饱饱的,考状元!”
“王伯,我已经吃过了,这是专门给你带的,这些年你辛苦了,我这里还有一坛子酒,您刚好配着喝。”
陆尘坚决的摇了摇头,反手从怀里取出来一个小酒坛。
“那……夫人呢,夫人他也没吃呢,要不然你给夫人送去?”
“我这里还有,你和我娘一人一半,不要多说了,王伯你就吃吧!”
陆尘语气格外强硬,否则王伯肯定舍不得收。
见陆尘有些愠怒,王伯在感动的收下:“三少爷,你让我说什么好,我……我给你跪下了!”
陆尘一把搀扶住他,语气格外温柔:“王伯,这些年要是没有你我和我娘早就冻死饿死了,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你不用谢任何人。”
陆尘轻轻为王伯扫去泥土,和颜悦色道:“从今以后,您就是我的长辈,有我一口吃的,必然也有你的!”
…………
逍遥王府。
逍遥王正陪着一位女子闲聊,言语之间却有些拘谨。
“这么说来,此人倒是有几分真才实学,朕倒是想见见此人。”
正在翻书的女子突然笑道。
忽闪的烛光下,皎洁无暇的面孔明暗不定,精致的小鼻子微皱,葱白的芊指犹如上好的白玉雕琢。
逍遥王始终低垂着眼眸,不敢直视。
鸭蛋宫女小心翼翼的侍立着,大气都不敢出。
只因为这女子正是当今圣上,风倾女帝!
突然,王府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伴随着嘈杂的人声,一名侍卫走了进来。
“何事喧哗?”
逍遥王立刻出声道。
侍卫单膝跪地,沉声禀告道:“禀告陛下、王爷,王统领回来了。”
“王扣回来了?”
逍遥王大喜:“立刻……让他进来向陛下请安。”
王扣是逍遥王的心腹,满脸络腮胡,举止五大三粗的令人厌恶,可如果你真的掉以轻心,那你就完了,王扣粗中有细,心眼子都比别人多八百个。
这些年死在他手中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遵命!”
侍卫霍然起身,很快就带着王扣走了进来。
“末将参见陛下,参见王爷!”
“嗯!”
女帝终于将手中诗集放下,抬头看向王扣。
“可有查到那人的底细?”
王扣躬身行礼道:“启禀陛下,已经查清楚了,那人真名叫陆尘,乃是户部侍郎陆远山的三子。”
“陆远山?”
女帝眉头微皱。
“不过,朕怎么记得陆侍郎只有两个儿子,怎么突然有了个三子?”
王扣早已就探查清楚:“末将掳了一个陆府家丁,打听到内情,陆尘的母亲不过是一介婢女,陆尘是陆远山醉酒之后才有的,所以在府中很不受待见,平日里也足不出户,所以甚少为外人所知。”
王扣适当的犹豫片刻,将嘴里的话吞了下去,忐忑的看了一眼逍遥王。
“嗯?”女帝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还有何事没有禀告?”
王扣身体一抖匍匐在地:“陛下恕罪,是一些腌臜之事,怕脏了陛下的圣耳。”
女帝眸光在桌案上流转片刻,轻启红唇:“讲!”
“是!”
王扣立马说道:“陆尘在陆府不止不受待见,曾有人见陆尘被人逼着给……给一条狗下跪!”
“啪!”
女帝猛然将手中书摔下,眼眸有些冰冷。
“朕初登基之时就有人弹劾陆侍郎,言其昏聩无能瞒上欺下,更是无情无义之人,朕还想着陆侍郎平日得罪人太多,引来政敌报复呢,将那人呵斥一顿。”
“可谁曾想到陆侍郎三子,陆府的三少爷深秋穿着单衣,当街卖诗,张嘴爹死了,闭嘴家中贫寒,吃食毫无礼仪……哼!”
“这就是平日里在朝堂上颇为刚正不阿,民间也有善名的陆侍郎吗?”
逍遥王立刻躬身下拜:“皇姐,是否立刻摆驾回宫,召见陆侍郎?”
女帝缓缓摇了摇头,重新拿起诗集。
朝堂之上没有对错是非,只有利益得失!
陆远山身为户部侍郎,做事踏实可靠,多少次国库空虚时,他身先士卒率先拿同僚开刀,化解危机。
清官也罢,贪官也好,只要他有用,在女帝眼中他都是好官。
区区家宅小事,女帝又怎会因为一个素未谋面,仅仅作过两首诗的少年,而责罚自己的心腹爱臣呢?
不过...
刘公公眼神微眯,摇摇头:“咱家不知道啊。”
陆远山深吸一口气,再次塞过去一叠银票。
“若有要事,还请公公提前告知一二,我好早做准备。”
刘公公眼睛半张:“咱家真不知道。”
陆远山手不由得握紧了,将最后的银票拿出来:“些许散碎银子,不成敬意。”
刘公公默默的将银票收入口袋,瞪大了眼睛:“陆侍郎,你看你,又急。”
陆远山笑容僵硬的看着刘公公,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咱就是一个传旨的太监,是真的不知道陛下的心思!”
“我……我彼你娘!”
陆远山差点骂出声,这太监真是油盐不进!
再贿赂他,自己就是狗!
任由马车晃荡不休,马车内寂静犹如乱葬岗。
越朝深宫走去,陆远山心中越发忐忑,尤其是周围护卫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
直到走进一处院落,远远的就看到女帝正坐在亭子中。
陆远山快步上前,推金山倒玉柱的跪下:“微臣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亭子中的身影毫无动静,甚至一阵细微的鼾声传来。
“陆侍郎,噤声,陛下昨夜熬夜批改奏折,方才才睡着,莫要惊扰了圣体。”
陪侍的宫女扭头轻声道。
皇帝没有发话,陆远山就不敢起来。
天空不知何时开始乌云密布,小风也开始吹起来了。
宫女从后方的寝宫拿来两条毯子,快步朝着亭子走来,陆远山见状大喜。
“看来陛下还是怜惜我的。”
陆远山顺手摘下一个纯金的配饰,递给宫女,就要接过她手中的毯子。
宫女却笑盈盈的对着他笑了笑,将毯子移开,递给了陆远山一堆奏折。
“陆侍郎,这是陛下嘱咐的,要您看的奏折。”
陆远山愣愣的看着厚厚的奏折,又看着宫女拿着两条毯子直奔女帝而去,细心的为她盖好,牙差点咬碎。
寒风吹来,陆远山只感觉更冷了,就这样跪在地上开始看奏折。
只是奏折一打开,他就被吓的冷汗直冒!
只因为,这些奏折全是弹劾他的...
时间飞逝,一点点雪花飘落。
很快在大地上堆积起厚厚的雪层,陆远山宛如银装素裹的雕像,冻得瑟瑟发抖。
四个时辰,整整四个时辰!!!
陆远山就这样跪着,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
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了,头晕眼花,奏折上的字都在蹦跶。
可女帝一直没醒,也没人让他起来。
他……就得跪着。
直到夜幕降临,宫中点上华灯,女帝才悠悠醒转。
“嘤……这一觉怎么睡得朕腰酸背痛的?”
陆远山哭了,嚎啕大哭。
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自己都快成冰雕了。
“微臣陆远山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后面的话,陆远山已经说不清了,整个人摇摇欲坠。
“咦,陆爱卿怎么跪在雪地里,快快请起。”
女帝诧异的回头看来。
陆远山眼中饱含热泪:“微臣前来拜见陛下,陛下正在休息,微臣不敢惊扰圣体,故此跪在这里。”
陆远山试图站起来,可两条腿完全不听使唤,根本不动,此刻猛的起身,只感觉眼前漆黑,无数小星星乱转。
陆远山强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拼命的站直。
两条腿就跟脑血栓一样,七扭八歪的跟在女帝身后。
等到走进寝宫,女帝坐在暖洋洋的大床上,陆远山噗通一声爬在地上。
“微臣见过陛下。”
“不知陛下有何要事,召见微臣。”
女帝美美的喝上一口茶水,紧了紧身上的裘服,这才淡淡的扫向他。
女帝点点头,看向户部尚书:“你怎么看?”
“陛下应该穿上鞋子!”
户部尚书沉声道,目光死死的看着女帝的玉足。
“嗯?”
户部尚书不急不缓地收回目光:“国库空虚,此后但凡有事,都需要从内库中支补,外面天寒地冻,陛下如此不珍惜身体,万一伤着病者怎么办?”
“岂不是要动用内库之银,为陛下补身体,平白少了许多银两。”
女帝都快被气笑了,内库可是自己的小金库,你打我小金库的主意,还这么义正言辞的?
户部尚书不给女帝反驳的时间:“此策极为精妙,乃非常之策,正如丞相所言,微臣方才掐算一番,当遭遇大灾时,每年足足能够为国库节省一千七百万两支出。”
“所以微臣建议陛下,立刻将此人抓起来。”
“送进天牢之中。”
一句震惊四座,所有人都诧异的看向户部尚书,眼中惊疑不定。
方才还夸奖呢,怎么下一句就要抓起来送进天牢之中。
户部尚书刻板到极点,一字一顿:“此人心肠歹毒,更有大才,要狠狠的敲打敲打,磨去锐气,让其对陛下忠心耿耿,方才能高枕无忧。”
兵部尚书咋舌:“早就知道你呆板刻薄,但却没想到你竟如此狠心,如此大才你也下的了手?”
户部尚书木然的转过身去,冷冷的看着兵部尚书:“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为陛下谏言,扫平隐患是我们臣子的本分。”
女帝闻言,也是多看了户部尚书几眼,先帝传位的时候,特意交代了户部尚书绝不能动,气死都不行。
起先她还不解,后来她知道了,有事他是真的上啊!!!
内库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硬生生被他搬空一半,国库的耗子都被他榨出油了。
一个铜渣掉地上,他都要捡起来。
左丞相早就知道户部尚书是什么德行,不以为怪。
“陛下,这等惊世策论,是出自谁的手?”
女帝轻笑一声:“是做《赠振国府宁小将军》的陈路。”
“哦?”左丞相不由得惊疑一声:“此人不仅诗词一绝,就连治国也如此惊世?”
女帝很得意点点头,在这些心腹面前,她一向不怎么掩饰自己的情绪。
“陛下,臣的建议您不采纳,但是此人有惊世大才,不得不防,还请陛下说明他的身份,臣且去见上一见,断其良善。”
女帝难得露出笑容,笑着指向兵部尚书:“兵部尚书性情温和,颇有良善之名,过些时日就由兵部尚书陪逍遥王去吧。”
户部尚书失望的哦了一声。
“你们商议一下,看看怎么样将这项治国策论执行下去,免得朕的内库在被某些不怀好意的人惦记。”
“连买胭脂水粉的体己钱都剩不下。”
眼看着户部尚书还欲开口,女帝转身就走,宛如躲瘟神一般。
逍遥王见状顿时止不住笑出声。
女帝刚登基半年的时候,也曾抱怨过户部尚书,然后户部尚书特别耿直的,在街上买了一大堆胭脂水粉,然后将内库银子搬走不少。
关键是……户部尚书太耿直了,要么买的大红大紫,要么买的灰不溜秋,把女帝气的两天没吃下饭。
…………
“你来做什么?”
陆尘神色不善的看着路远山。
陆远山没有理会陆尘,径直朝着李巧娘走去。
“大夫,她怎么样了。”
正在诊脉的大夫扭过头,不语。
好半天才收起东西,长出一口气:“令夫人所服用的毒药,药性不足,令公子更是催吐及时,毒尚未随血液流入五脏,再加上施救及时和那枚御赐的解毒丸,方才救回一条命。”
宁甘说这句话的时候,丝毫不觉得自己就是振国府最大的纨绔。
逍遥王哑然失笑,陆尘出身贫寒,貌似也没错?
“放心,此人已经上达天听,绝不会被埋没的。”
逍遥王挥挥手,示意宁甘返回:“你也要心中时时警醒,皇姐可不养无用的人。”
“末将遵命。”
逍遥王放下手中的围帘,脸色刷一下阴沉。
“文三。”
正在马车外面的鸭蛋急忙附身过来:“王爷,婢女在。”
“陆尘今日所说之事,我要最详细的经过。”
“这……”
鸭蛋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逍遥王。
逍遥王不悦的看了她一眼:“有话直说,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说的?”
鸭蛋轻笑一声,腻歪进逍遥王怀中,笑道:“王爷真要去查?此事很有可能就是陆府所为,甚至是陆侍郎的俩个儿子所做,查出来也不好办啊!”
“我自然知道。”逍遥王反手推开鸭蛋:“也唯有陆府众人才敢如此大胆,这个陆远山真是越来越放肆,上次特意给他在皇姐面前败坏了一下名声,他竟然还不知收敛。”
鸭蛋也皱起了眉头:“骄横跋扈,王爷几次请旨要求重振军备,都被他驳回,甚至敢当面呵斥王爷您,真是无法无天!”
逍遥王冷笑一声:“把今天陆尘的策论送上去,事情查清楚了,先给皇姐送去,记住一定要保证皇姐看过陆尘策论之后,再送过去。”
“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蹦跶多久!”
逍遥王嘴角挂着冷笑,看向马车外巍峨的宫墙。
等陆尘晃悠悠的溜进陆府,立刻就被两名一拳打死少年郎的丫鬟架了起来。
他想要挣扎,可是在不伤人的条件下,就算陆尘用尽全力也撼动不了她们分毫。
“有这些健妇在,当年韩信死的不冤啊。”
陆尘放弃了,任凭她们带着自己回去。
刚刚走进房中,迎面就对上陆远山愤怒的眼神:“逆子,让你好好养伤读书,你怎么又跑出去了,是见了何人!!!”
陆远山心中又怒又怕,既生气陆尘不听自己教诲,私自外出,将他一家之主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又担心陆尘真的会见了某些人,将兄弟相残的事情说出去。
女帝刚刚敲打自己,家中就发生这样的事,藐视圣上的罪名砸下来,自己脑袋得搬家!
“陆侍郎啊,我外出做什么还要向你禀告吗,你是我爹?“
陆尘懒洋洋的走向椅子,说出来的话却让他暴怒。
“逆子,我就是你爹!”
陆尘不屑的掏了掏耳朵,吹飞耳屎:“对对对,你就爱当别人爹,我爹早死了!”
“你……”陆远山大怒,扭头就找东西。
“家法呢,我家法呢?”
“今天我就要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哎呦,陆侍郎要打死谁呀!”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尖锐的笑声。
陆尘听的直啪手,外面这个是位人才啊,这阴阳怪气的声音,来得正是时候。
深交,必须深交。
陆远山心中一紧,连忙上前开门:“刘公公,您怎么来了,快,快请,来人看茶。”
刘公公轻轻一挥手,淡淡瞥了一眼房中:“陆侍郎不必客套了,咱家今天是传旨的,陛下召你进宫。”
陆远山身体还没有跪下去,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女帝召见,她怎么又召见!!!
没完了是嘛。
“陆侍郎,请吧!”
“刘公公先请。”
陆远山强笑道,扭头狠狠的瞪了陆尘一眼。
…………
“刘公公,陛下是有要事吗,为何突然召我进宫?”
陆远山在马车上悄咪咪的塞去一卷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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