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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彼岸,浅梦幽离结局+番外小说

偷吃鱼的猫小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转眼间就到了农历五月初五五月节,苏府全家难得齐聚一堂吃了个团圆饭。苏浅难得见到了传闻中的大公子苏逸,这苏逸倒是继承了母亲柳韵如的外貌,生得仪表堂堂,一股书生气,苏逸与苏浅儿虽出生仅差几个月,苏浅儿在后,但苏浅儿也得称苏逸为大哥。晚饭后,苏婉蓉提议:“大哥,姐姐,今日是五月节,反正闲来无事,我们兄妹难得聚在一起,我们去集市一逛如何?”苏逸看着两个妹妹:“浅儿大病初愈,出去逛逛也好!”苏浅儿原本心中有所顾虑,打算拒绝,但是耐不住这兄妹的盛情邀请,苏婉蓉早已吩咐下人备好了马车,听到哥哥同意,忙挽着浅儿起身。兄妹三人来到街市,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映入眼帘,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接踵。有穿着鲜艳服饰的夫人结伴而行,有文人雅士在书画摊前驻足欣赏,还有...

主角:苏浅儿叶婉清   更新:2025-01-08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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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浅儿叶婉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时光彼岸,浅梦幽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偷吃鱼的猫小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转眼间就到了农历五月初五五月节,苏府全家难得齐聚一堂吃了个团圆饭。苏浅难得见到了传闻中的大公子苏逸,这苏逸倒是继承了母亲柳韵如的外貌,生得仪表堂堂,一股书生气,苏逸与苏浅儿虽出生仅差几个月,苏浅儿在后,但苏浅儿也得称苏逸为大哥。晚饭后,苏婉蓉提议:“大哥,姐姐,今日是五月节,反正闲来无事,我们兄妹难得聚在一起,我们去集市一逛如何?”苏逸看着两个妹妹:“浅儿大病初愈,出去逛逛也好!”苏浅儿原本心中有所顾虑,打算拒绝,但是耐不住这兄妹的盛情邀请,苏婉蓉早已吩咐下人备好了马车,听到哥哥同意,忙挽着浅儿起身。兄妹三人来到街市,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映入眼帘,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接踵。有穿着鲜艳服饰的夫人结伴而行,有文人雅士在书画摊前驻足欣赏,还有...

《时光彼岸,浅梦幽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转眼间就到了农历五月初五五月节,苏府全家难得齐聚一堂吃了个团圆饭。

苏浅难得见到了传闻中的大公子苏逸,这苏逸倒是继承了母亲柳韵如的外貌,生得仪表堂堂,一股书生气,苏逸与苏浅儿虽出生仅差几个月,苏浅儿在后,但苏浅儿也得称苏逸为大哥。

晚饭后,苏婉蓉提议:“大哥,姐姐,今日是五月节,反正闲来无事,我们兄妹难得聚在一起,我们去集市一逛如何?”

苏逸看着两个妹妹:“浅儿大病初愈,出去逛逛也好!”苏浅儿原本心中有所顾虑,打算拒绝,但是耐不住这兄妹的盛情邀请,苏婉蓉早已吩咐下人备好了马车,听到哥哥同意,忙挽着浅儿起身。

兄妹三人来到街市,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映入眼帘,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有穿着鲜艳服饰的夫人结伴而行,有文人雅士在书画摊前驻足欣赏,还有孩童在人群中穿梭嬉戏,街边的杂耍艺人表演着精彩的节目,引得人们阵阵喝彩。

整个集市充满了生机与活力,洋溢着浓浓的节日氛围。

河岸边,赛龙舟的队伍正在紧张地准备着,苏婉蓉拉着苏浅挤进了人群,苏逸忙跟上。

人群中,苏浅感受到一道热烈的目光,她疑惑地回头察看。

只见不远处,人群中,慕容恪与一位明艳动人的小姐并肩站在一起,想必那位就是丞相之女叶静瑶吧。

那女子衣着讲究,服饰精美,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贵气,可谓是俊男靓女,假偶天成。

但这与她苏浅又有什么相干,苏浅可没功夫看他们秀恩爱,只见人群越聚越多,随着人潮的涌动,苏浅儿不慎被人群挤散。

周围的喧闹声变得更加嘈杂,让苏浅心慌意乱。

人群如潮水般涌动起来,苏浅来不及反应,便被人群挤的东倒西歪,举步维艰,根本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苏浅焦急的四处张望,试图寻找苏婉蓉和苏逸的身影,早知道就把小环带在身边了。

这时,一个贼眉鼠眼的瘦弱男子盯上了她,那男子穿着破旧的衣衫,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邪恶。

他悄悄地靠近苏浅,趁她不备,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苏浅惊恐地回头:“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那男子露出猥琐的笑容:“小娘子,别害怕,跟爷走,爷送你回家。”说着,便用力拉扯苏浅。

苏浅观察周围,都是老弱妇孺,大家都围在周围看热闹,无人相助。苏浅心想,既然如此,只能搏一把了。

只见苏浅迅速侧身,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反手扣住男子的手腕,同时,左腿猛地向后一撤,巧妙地借力将男子的手臂扭到背后。

男子吃痛,发出一声惊呼,试图挣扎逃脱,苏浅微微弯腰,加大手上的力度,让男子无法动弹。

苏浅心想,虽然这副身子体弱多病,体力不足,但是对付这小毛贼也足够了。

周围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喝彩声,大家都没想到,这位如天仙般的小姐竟然还有这本事。

那被苏浅制服的男子满脸惊恐,却又无可奈何,心想今天真是见鬼了,怎么会栽在一个小娘子手里,真是倒霉。

终于有好心的路人将这里的混乱报告了附近负责城防的士兵,很快便有官兵赶到询问情况后便将这歹人押走了。

这一番折腾下来,苏浅浑身无力,一身的冷汗,一个不稳,身子发软向一边歪去,没想到竟意外地摔到了旁边一位公子的怀中。

苏浅能清晰地感受到男子坚实的胸膛,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清新气息。

男子微微一怔,随即下意识地伸出双臂,轻轻地扶住了苏浅。

苏浅慌乱地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竟有些发软。

男子看着苏浅窘迫的模样,轻声提醒:“姑娘,小心些。” 苏浅点了点头,轻轻地挣脱了男子的怀抱,低声说道:“多谢公子相救。”

苏浅抬头,只见那是一位身着白色衣衫的公子,身姿挺拔如松,一袭月白长袍随风轻拂,仿佛从画中走来。

剑眉斜飞入鬓,眼眸深邃如寒星,薄唇紧闭,看不出一丝笑意。

苏浅心想,这男子真是怪异,又要救人,又要摆一张臭脸给谁看,真是别扭。

若是当初苏浅儿跳崖落水被救起来后,醒过来的人是苏浅的话,苏浅此时就会认出来,眼前的男子便是当初救她之人。

而这边,苏逸与苏婉蓉也在集市上焦急地寻找苏浅,他们正在四处向路人打听。

苏浅一抬头,正好在人群中看到了他们兄妹二人。

苏逸二人这时也终于瞧见了苏浅的身影,苏婉蓉忙不迭随着哥哥的脚步疾步走来。

苏逸终于穿过人群来到苏浅面前:“浅儿,幸亏你安然无恙,真真是把我们担心坏了。这集市中人潮涌动,又不乏有些市井之徒趁乱为非作歹,我们且去别处逛逛,早些归家,以免再生变故,让父亲母亲担忧。”

苏浅乖巧应道:“好呢,都听大哥的。”

苏浅暗自松了口气,苏浅在现代本是一名精湛的外科医生,业余爱好是女子散打,幸亏刚才一幕兄妹二人没有看到,要不然又得费点口舌解释。

也多亏借助这副弱不禁风的身子还勉强使出两下功夫对付了那个小毛贼,不然可如何是好。

苏浅却不知,她刚才制服小贼的全过程,会被偶然经过的岳不离目睹。

没错,那位白衣公子正是岳不离,他早已认出,这女子正是自己前些时日途经云雾山时,从山下湖中救起的那名女子。

没想到,身为女子,她的身手竟是如此让人惊艳,看她的穿着,分明就是一位闺阁小姐,却没想到会有如此身手,真是让人过目难忘。

苏浅三人沿街随意逛了逛,一时也没有了多大的兴致,天色渐晚,便找到了自家的马车回府了。


此时已入冬,凛冽的寒风呼呼吹过,刮在人脸上犹如刀割一般。

队伍中的人们裹紧衣物,不停地搓着双手,跺脚驱寒,目光紧紧盯着那冒着热气的铁锅,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渴望。

王五、王六、李四、田大等人四处巡查,一旦发现有人心怀不轨,妄图破坏这来之不易的秩序,便会立即出手将其制服,确保施粥能够平稳、有序地进行。

看到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苏浅这才稍放宽了心。

前几日碰到的那些人分明就是受人指使要来别院趁机使坏,虽然人当时已经被赶跑,但是难保他们之后还会不会见财起意。

别院内能有什么金银珠宝,分明是趁火打劫,扰乱人心。

为了提防再有歹人作祟,苏浅吩安排专人每日巡逻,特别是在夜间。

吩咐众人将重要财物妥善保管,不随意放置或显露;对别院的贵重物品进行登记造册,便于掌握财物情况和日后核查。

在这流民聚集的别院安置区,人口密度大、卫生条件差,疫病极易滋生蔓延。

苏浅深知“大灾之后必有大疫”的道理,凭借自己的医学知识,精心配制出清热解毒且能预防传染的药方。

苏浅每日安排专人熬制大量药剂,按照人头份数仔细发放到每一位流民手中,监督众人按时服用。

这些日子苏浅为了别院诸多事务忙得不可开交,身心俱疲。

小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心疼苏浅这般操劳怕她身体吃不消,于是在午间贴心地为苏浅放置了些有安神功效的熏香,希望苏浅能伴着那袅袅香气,放松下来,好好地休息一会儿,恢复些精力去应对后续的繁杂之事。

苏浅足足睡了半个时辰才醒来,稍作整理一番后,便惦记着去外面看看农户们的屋舍修缮的如何了。

天寒地冻,简易的帐篷里就算是生了碳灰也终究是不如屋舍里暖和。

苏浅正吩咐小环准备些吃食,如在外遇到流民也可施舍一二。

小环进来禀报苏浅,陈管家在外求见。苏浅心中讶异,自从别院着手安置这些流民,陈管家整日忙的脚不沾地,没有什么大事从不轻易求见。

苏浅吩咐小环请陈管家进来,多日的忙碌,陈管家看起来也是十分疲惫。

苏浅吩咐小环看座,并亲自为陈管家沏茶。

陈管家受宠若惊,忙推辞,不敢接受此待遇。苏浅不以为然:“陈叔为了诸多流民尽心尽力,衣不解带,您理所应当得此待遇。”

“姑娘,老奴今日前来是有一事,姑娘可记得那王妈妈?”

“之前安排王妈妈打杂 她近日里表现如何,可有什么异动?”

“姑娘如此安排后 老奴便特意安排人平日里多留心这王妈妈,发现这王妈妈近日确有些异常。”

苏浅示意陈管家继续说,陈管家继续说道:“这王妈妈最近似乎总是借故在堆放粮食的仓库旁走动,举止可疑,不知有何意图。”

联系前几日碰到的那些假扮流民之人,根据他们的描述,一个妇人,云城口音,又希望别院出事,手中又银钱宽裕,这些并不能确定是何人要对别院下手。

这王妈妈之前是柳氏跟前的人,被流放在这别院多年,心中定是不甘,此人又对自己颇有敌意。

苏浅将这些都联系起来,心中大概有了怀疑的方向,但是目前并无证据,也只是怀疑,只能继续观察。


这日苏浅晨练刚结束,陈管家便来了,行礼之后,陈管家郑重其事地对苏浅说:“大姑娘,近日外面不太平,听说有很多流民从北边过来,姑娘无事的话便待在别院内,不要随意走动,如有急事,可告知老奴,老奴会尽量安排。”

苏浅应下:“多谢陈管家提醒!”

陈管家退下之后,苏浅想,岳国北部是洛城,洛城乃岳国的军事要塞,灾民又是从北边而来,洛城定是有异动,或是外族入侵,或者内部有了分歧,猜的不错的话是北边要起战火了。

小环听说有会有流民,担忧询问:“姑娘,要不我们回云城吧,这里太危险了,你回去服个软认个错,也总好过把性命丢在这里。”

“我本无错,为何要低头。小环放心,我们会没事的。”苏浅安慰小环道。

小环见苏浅铁了心要呆在这别院,再未多言。

但是小环心中还是十分担忧:“那小姐,我们现在该做点什么?”

“听陈管家的话,安分守己,稍安勿躁。”见苏浅如此淡定,小环也慢慢安下心来。

这揽月阁平时可是个眺望风景的好地方,如果留心一些的话也可以看到别院四周的情况,苏浅心想,这设计之人真是个能工巧匠。

小环见苏浅这几日总是时不时地观察着别院四周,小环凑过去看,却并未见到什么异常,外面小路上只是偶尔会经过几个乞丐罢了。

苏浅放下手中的书,浅笑:“小环,帮我去把陈管家请来,我有事要吩咐。”

不消片刻,陈管家便来了,苏浅吩咐小环去沏茶。

苏浅上前请陈管家坐下,陈管家受宠若惊,忙推辞:“大姑娘有事吩咐老奴便是,无需这般客气。”

“那就有劳陈管家了,据我猜测,北边有流民大量涌入,恐有战乱发生。虽然此处是云城苏家之别院,但距云城甚远,如有战乱发生,家中也是鞭长莫及,所以我们需早做打算。”

这陈管家也是苏府多年的老人,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在听了苏浅一番话之后,并没有惊慌,而是站起来行了一礼,恭敬地回话:“姑娘说的是,老奴这就找人送书信回云城,请老爷定夺。”

苏浅道:“书信是要传回去的,但是我们也需未雨绸缪,筹划一番,以备不时之需。”

陈管家拱手作揖:“老奴但请姑娘吩咐!”

“打发人回云城苏府传递消息,就说最近恐有大量灾民从北方洛城流窜至云城,请父亲早做准备,此事非同小可,书信一定要亲自交给父亲。另外,别院恐遭流民袭击,希望父亲可以增派些安家护院的好手。然后烦请管家派人到最近的县城采购粮食、准备一些腌制的肉类、蔬菜,这些可长时间存放,还有保暖衣物等生活必需品,采购些常用的草药,再准备一些简易的防卫工具分发下去。”

见苏浅一番细细安排下来,事无巨细,管家十分佩服,立马着手去办。

苏浅从阁楼上远眺,只见别院不远处恰巧一片竹林,观察了一下别院的墙,都是将泥土制成土坯,晾干后垒砌而成,虽说这院墙也是能工巧匠们精心垒砌而成,但是防贼还是有些欠缺。

苏浅吩咐陈找两名年轻力壮的家丁,拿着斧头去后山竹林多砍些竹子。管家虽心中疑惑,不知苏浅有何用途,但几番相处下来,陈管家觉得这大姑娘蕙质兰心,这竹子必有可用之处。

午后,陈管家便来回话,竹子已经砍好了,询问要如何处理。

苏浅随着陈管家来到后院,按照苏浅的描述,竹子已被削成一根根顶部尖锐锋利的杆子,苏浅称之为“竹箭”。

苏浅命人将竹箭尖端朝上沿着院墙插到墙边上,虽然不能削铁如泥,但是万一有贼人欲强行进入别院,也可抵挡一番。

陈管家已按苏浅之前的吩咐已向云城递了书信,也筹备了不少的粮食药品备用。

“陈管家,请问别院内可有隐蔽之处,比如说是地窖、密道之类的?”苏浅问。

“回大姑娘,密道没有,但是后院厨房边上倒是有一处地窖,是用来存放食物的。”这陈管家现在对苏浅可是无比佩服,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叔,我想去看一下,还请带路。”

苏浅跟随陈管家来到后院,只见后院厨房边上确实有一地窖,地窖入口处是一块简易的木板。

陈管家将木板挪开,见苏浅有意下去探查,又吩咐人拿了一盏油灯过来。

将油灯点亮,陈管家在前方带路,苏浅抬脚跟上,只见脚下是人工挖凿的台阶,一层层地延伸下去,大概走了十几层台阶,便来到了平地上。

陈管家将地窖里的油灯一一点亮,没想到,此地窖虽外表简陋,内里却是另有乾坤。

地窖内空间虽不大,但是各种物品应有尽有,已经分门别类的在一排排的架子上摆放好,没想到这陈管家办事也是十分靠谱的。

地窖四角的墙上都各挂着一盏油灯,最里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梨花图。

在这幅梨花图中一片片洁白如雪的梨花绽放,挂满枝头,花瓣洁白无瑕,花蕊嫩黄,梨树的枝干苍劲有力,曲折蜿蜒,犹如岁月留下的痕迹。远处青山连绵起伏,真是让人陶醉其中。

这幅梨花图篇幅之大,一整面墙都被占据。

见苏浅盯着这幅画端详,陈管家解释:“老夫人生前酷爱梨花,所以别院内随处可见梨花。”

苏浅想,这老夫人定是喜爱梨花到了极致,别院内随处都是梨树,各处的装饰也随处可见梨花的痕迹,连地窖内都挂着梨花图。

从地窖出来,苏浅吩咐陈管家将地窖入口处再做的隐蔽些,如遇紧急情况,这里也会是个避难之所。

忙碌了一天,苏浅又吩咐小环准备了两套男装。

小环惊讶:“姑娘,准备男装有何用?”

“如有动乱,我们这身打扮贼人看了怕起贼心,扮成男装方便行事。”

“还是姑娘想的周到。”小环对着苏浅一脸崇拜。

苏浅见状失笑:“小环,如有一日,我要离开苏府,你可愿随我走?”

“姑娘,你要去哪?”

“这天下之大,你家姑娘我有手有脚,哪里不能去?”

小环愣神思考了片刻,眼神坚定:“姑娘,你去哪里小环就跟到哪里,反正小环也是个孤儿无亲无故的,姑娘对小环好,小环愿追随姑娘。”

“好小环,你家姑娘定不会亏待你的,时机成熟,我们便离开这里!”

小环郑重其事地点头,眼神坚定:“姑娘,小环都听你的。”


之前的流民衣着破烂,面黄肌瘦,男女老少皆有,但是一看便知是流浪多日至此,日日饥不裹腹。

近日经过的这些流民,其中不乏一些青壮年,虽然衣衫褴褛,但是看眼神却目露凶光,眼神中透着贪婪,有些不好相与。

附近的农户不乏良善之辈,见有些老人孩子实在可怜,便施舍了些干粮,但没想到狼多肉少,每每施舍,流民都一哄而上,老人孩子哪能抢的过这些许人,弱小者有时还会挨打。

抢到吃食之人,隐隐约约听到还在人群中骂骂咧咧,嫌弃施舍之人吝啬,更有甚者,见农户弱小可欺之辈,还会闯进院内强抢。

如此这般,人们每每看到有流民经过,再不敢多管闲事,都闭门不出,生怕招来祸事。

苏浅吩咐众人无事不要招惹这些人,怕有为非作歹之人趁乱混入别院之中,惹来杀身之祸。

至于外面那些流民,只希望云城的陛下能早日得到北边流民入侵云城的消息,派人妥善安置这些流民,以免有别有用心之人借题发挥,扰乱岳国近几年的太平盛世。

之前苏浅吩咐陈管家囤了不少物资在地窖,这下是派上了用场。

物资是准备的充足,但是谁也未曾料到,小半个月了,经过的流民一直未断过,看这情形,不知还会持续多久。

苏府也一直未派人过来,别院内无护院可用,为了确保众人的安全,只能整日大门紧闭。

小环到厨房将熬好的药端来侍候姑娘服用完毕,服侍苏浅躺下。

看着姑娘病弱的身体,苍白的脸庞,小环欲言又止。

苏浅撑着身子靠坐了起来,望着小环因为欲言又止而憋红的脸,浅笑:“小环,怎么了?”

小环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子上,跪坐在床边,拉起苏浅的手:“姑娘,外面流民不断,你又病成这样,这可如何是好啊?”

苏浅握住小环的手,一脸平静:‘’傻姑娘,莫慌,大批流民入侵,必定逃不过陛下的眼睛,现在我们只能保全自己,等待上面派人安置这些流民。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办法的。”

听了苏浅的一番话,小环还是有些担心,在这个节骨眼上,姑娘却生病了,幸亏之前储备了一些药材,不然可如何是好。

小环端起桌上的托盘出去了,苏浅轻轻咳了几声,她其实也心里没底,不知别院是否能安全躲过这流民之祸,但是她不能乱。

据打探,这些流民都是从北边洛城一带而来,北边定是出了状况。

离别院最近的县城是阳县,这些流民定是要去云城,从洛城到云城,阳县是必经之地,所以才不时有流民会四散经过这四周。

这么多流民,半月之久,云城之人难道全然不知吗?还是有人从中作梗,阻断了消息。

苏浅缓缓起身,披了件外裳。因身体抱恙,这两日她都在屋内调养,如今脚下仍有些发软。

苏浅轻轻推开房门,来到阁楼高处,凭栏远望,下了几日的秋雨已经停了,但是天空还是一片阴霾。远处,只见周遭三三两两的流民到处徘徊。

这些流民饥饿难耐之下,有部分人将手伸向了附近的农户,他们到处抢夺食物,寻衅滋事。若农户未能满足其需求,便会遭到他们的拳脚相向,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此外,若有愿留此地谋求营生、开启新生活之人,亦可前往别院说明情况,届时定会有人全力协助,共寻生计之法。

苏浅神色凝重地叮嘱众人:此行务必结伴同行,相互照应。途中若不幸遭遇流匪逞凶作乱,当量力而行,若有可趁之机,务必在保全自身安危的前提下,果敢出击,制服匪寇;然若贼势浩大、寡不敌众,则切不可莽撞行事,需隐忍蛰伏,首要之务乃是确保自身毫发无损,以待后续增援。

众人听令之后,便三五结伴分头行动了。苏浅与少年并肩而立,自成一组。

苏浅身姿轻盈,手中紧握神女剑,剑身寒光闪烁,隐隐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而少年则环顾四周,眼神敏锐地扫过地面,随后俯身拾起一根树枝。

他掂量了几下,那树枝长短恰到好处,粗细也正合手,在他手中被随意挥舞了几下,竟也有了几分凌厉的气势。

虽无神兵利器加持,却丝毫不减其英气勃发之态,仿佛任何平凡之物在他手中皆能化为克敌制胜的法宝。

少年身姿挺拔如松,手中紧握着那根被摩挲得光滑的树枝,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傲气息。

少年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冷峻地瞥向苏浅,狭长的双眸中隐隐透露出一丝不屑与轻蔑。薄唇轻抿,心中暗自思忖:瞧这柔柔弱弱的女子,能有多大的能耐?在这乱世之中,怕不是只会成为他人的累赘罢了,且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

行至前方,一处破败的院落中隐隐传出孩童的啼哭声,苏浅快步向前,少年紧随其后。

踏入院内,只见一个三四岁的幼童独自坐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哭泣,泪水在脏兮兮的小脸上冲出一道道痕迹。旁边一位妇人直挺挺地躺着,她的面容憔悴不堪,脸色苍白。

苏浅心下一惊,急忙奔至妇人身旁蹲下查看。环顾四周,家徒四壁的景象令人心酸,屋内几乎没有一件完整的物件,墙壁斑驳脱落,仅有一张破旧的草席铺在地上。

苏浅探了探妇人的鼻息,又搭了脉,这才发现妇人是因饥饿过度而晕了过去。

苏浅迅速解下挂在腰间的水袋,轻轻扶起妇人,小心翼翼地喂了几口水。不一会儿,那妇人缓缓苏醒过来,虚弱地睁开双眼。

经过一番询问,苏浅这才知晓,原来此地前不久遭遇了一群流民洗劫,这些流民如同恶狼一般,将家中仅有的一点粮食抢夺一空。

他们本是勤勤恳恳、扎根于这片土地的普通农户,往昔的日子虽不算富足,倒也安稳。

然而,近几个月来,天灾人祸接踵而至,先是气候异常导致庄稼收成惨淡,日子一下子变得紧巴起来。

为了维持生计,妇人的丈夫只得背井离乡,外出寻觅打工的机会,至今仍未归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谁能料到,又遭逢流匪肆虐,仅有的那点余粮和微薄的财物被洗劫一空,生活瞬间陷入了绝境。

母子二人在这破败的院落中,在饥饿与恐惧中苦苦挣扎,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苏浅将妇人搀扶起来,让其靠坐在墙边。随后,她俯身靠近那哭泣的小孩,丝毫不在意孩子身上的尘土弄脏自己的衣衫,轻轻拍去小孩身上的灰尘,动作舒缓而温柔,似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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