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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偏执狂老公沈青柠陆沥川小说

棠梨12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青柠不知道江暻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那么好,但于她而言,这样的好真的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以至于一到无声的夜晚,她恐难入眠。一到无言的晚夜,她脑海里全都被他侵占。江暻:“小孩儿。”江暻:“我希望你永远做个小孩儿。”耳畔回荡着他的声音,她捂住嘴,头越发下沉,“其实,当小孩儿挺好的。”他喊她小孩儿,所以真的会把她当小孩儿一样宠着。她觉得应该长大了,其实不长大多好啊,可以任性妄为的享受着一切,所有的所有都可以抛之脑后。天色已渐沉,女人隐隐的哭腔浮荡在耳际。江厉琛捏着耳朵,轻声咳嗽。“早些睡,我先回了。”起身拉开椅子,视线瞥过沈青柠,还是将心里话说出口:“你和我六叔不合适,尽早抽离对谁都好。”“我知道。”沈青柠崩不住了,特别烦。“不合适,当然不...

主角:沈青柠陆沥川   更新:2024-11-24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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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柠陆沥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偏执狂老公沈青柠陆沥川小说》,由网络作家“棠梨12”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青柠不知道江暻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那么好,但于她而言,这样的好真的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以至于一到无声的夜晚,她恐难入眠。一到无言的晚夜,她脑海里全都被他侵占。江暻:“小孩儿。”江暻:“我希望你永远做个小孩儿。”耳畔回荡着他的声音,她捂住嘴,头越发下沉,“其实,当小孩儿挺好的。”他喊她小孩儿,所以真的会把她当小孩儿一样宠着。她觉得应该长大了,其实不长大多好啊,可以任性妄为的享受着一切,所有的所有都可以抛之脑后。天色已渐沉,女人隐隐的哭腔浮荡在耳际。江厉琛捏着耳朵,轻声咳嗽。“早些睡,我先回了。”起身拉开椅子,视线瞥过沈青柠,还是将心里话说出口:“你和我六叔不合适,尽早抽离对谁都好。”“我知道。”沈青柠崩不住了,特别烦。“不合适,当然不...

《我的偏执狂老公沈青柠陆沥川小说》精彩片段


沈青柠不知道江暻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那么好,但于她而言,这样的好真的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

以至于一到无声的夜晚,她恐难入眠。一到无言的晚夜,她脑海里全都被他侵占。

江暻:“小孩儿。”

江暻:“我希望你永远做个小孩儿。”

耳畔回荡着他的声音,她捂住嘴,头越发下沉,“其实,当小孩儿挺好的。”

他喊她小孩儿,所以真的会把她当小孩儿一样宠着。

她觉得应该长大了,其实不长大多好啊,可以任性妄为的享受着一切,所有的所有都可以抛之脑后。

天色已渐沉,女人隐隐的哭腔浮荡在耳际。江厉琛捏着耳朵,轻声咳嗽。

“早些睡,我先回了。”

起身拉开椅子,视线瞥过沈青柠,还是将心里话说出口:“你和我六叔不合适,尽早抽离对谁都好。”

“我知道。”

沈青柠崩不住了,特别烦。

“不合适,当然不合适。可我没有办法,就这儿,”,她指了指心口位置,抬眼时,已模糊了视线,“这里告诉我,有些时候理智与情感是分崩离析的。”

“我会好好消化的。”她噎气,吞没了哭腔,却又不甘。

“可明明,”

极力忍住后,还是抽抽噎噎道:“最先惹我的是他。”

江厉琛不知该说什么,沉默之后,只道:“你早些睡。”

不想沈青柠先一步从他身前跑过,他转身,眼底只余一抹幻影。

昏黄灯光下,最后只剩浅浅的叹息。

可言不可说,情感这琢磨不透的东西真他妈碰不得。

……

“沈小姐?”

“嗯?”

沈青柠睡得不沉,最近她神经敏感,常彻夜失眠。

睁开眼时,她眸子多了些红血丝。

头脑清晰,脑袋却很昏沉。像是在两个极端里,沈青柠拧着眉,半晌才起身看向喊她的人。

“江老在外面等着。”

女人和她差不多年纪,说话很温柔,不像是普通的家政人员,反而更像邻家小姑娘。

沈青柠收回视线,点头起来,进浴室收拾。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稍稍失神。

镜中人显而易见的颓丧,圆钝的杏眼没了光芒,特别死气沉沉。眼皮下多了一圈淡黑,连唇色都隐隐泛白,少了血色。

她还是穿着昨天的旧衣裳,想想外面那个羞涩却笑靥如花的女孩。她穿着很新,这样的一户人家可却从未照顾到自己。

多半,是觉得不必要,甚至是讨厌。

沈青柠再度接水泼脸,差不多弄好也没花多长时间。

“你在等我。”

见女孩还在房间,她问出声。

朱亚希点头,“嗯”了一声,做了个请的手势在前面带路。

“江老今天醒得早,他惯常会先在花园走走,再去棋室里下棋打发时间。”

朱亚希一边沿着江国民平常的活动范围走,一边介绍。

江家老宅的花园很大,穿过竹林小道,她推开漆红色的门停下。

“江老下棋很严的,不要手下留情哦。”

带着调侃,朱亚希笑了笑侧身让沈青柠进去。

听这意思,估计是让她来陪江老下棋的。

沈青柠进门见到江国民,抿唇低头,稍微有些拘束。

才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对她又是如此的苛责。她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傻傻的立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江国民抬眼,很快便收回视线:

“等了这么久,就干站着?”

语气不怒自威,沈青柠立马有了动作,坐在了江国民对面。

“下过棋吗?”

江国民摆棋子问她。

沈青柠视线落在红木棋桌上,红黑棋子,一条楚河汉界分隔,排兵布阵,是象棋。

“会一点。”

她没说假话,象棋她接触不多,最近的一次记忆也是初二时的社团PK赛。

当时她涉及的全跟奥数有关,象棋这种益智活动,从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

会一点,真的只是一点而已。

“你先。”

江国民掌心向上,让她先。

沈青柠移动兵,走了第一步。

“你跟阿暻是怎么认识的?”

江国民下棋的动作很慢,问这句话时手上的棋子刚刚落下。

棋子很白,摸着冰凉光滑。沈青柠听说过羊脂玉,肤若凝脂形容的就是它。她不清楚棋子的材质是不是,可这清脆的声音像是弹琴的拨片,乱了心弦。

有种真正博弈的错觉感。

“认识他还不算久,最初的记忆也只停在婚礼上,就平常普通人的相遇。”

“哼,继续。”

江国民不爽,终于抬头看了沈青柠一眼,让她走下一步。

这时对方的車已移出,直飞马。

沈青柠移开马。

江国民又移动炮。

“籍贯A市翡城,还算小康的家庭。”

说到小康,江国民很是不屑。

“据我了解,沈小姐从小到大从未反抗过父命。小学三年级喜欢钢琴,却报了奥赛班。高一下学期文理分科,选择了理科。大二计算机转系,以考古文学毕业。”

江国民敛眸,在沈青柠下错后,炮吊马,吃了红方第一枚棋。

“甚至是被迫跟个所有人认定的乞丐结婚。”

“你很没有主见,”江国民看她,“或者说你完全没有抱负、理想?”

沈青柠心里咯噔了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

眼眸怔住,她被彻底问住了。

江国民说的有错吗?沈青柠思虑了良久,想用任何理由反驳,可她承认,或者说明明白白的发现,其实这就是她。

何为理想?小学二年级时,沈青柠还记得有那么篇写话内容,叫作你长大后想干什么?老师用她那生动有趣的声音,播放动画,仔细讲解。而后请每位小朋友上台说话。

老师:“你长大后想干什么呀?”

小青柠:“老师,他们说的警察、医生、消防员……都不好。”

老师:“那你觉得什么是最好的。”

小青柠抓着圆圆的小脑袋一直想啊想,可能是长相可爱的优势,大家都不催促,连老师都在耐心的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小青柠才乐呵呵的大声说:

“我想当图书馆里的阿姨。”

全场闹哄哄的嬉笑连篇。

老师:“一二三。”

同学们:“坐好来。”

老师:“小眼睛。”

同学们:“看黑板。”

老师维持好课堂纪律后,小青柠已经红了眼眶。

老师耐心地问:“沈青柠同学,那你能说说为什么?”

小青柠缩着脖子,拿回话筒奶声奶气道:

“因为漂亮哥哥总没有书看,我也喜欢看书,以后我要买好多好多书,做个知识的传播者。”

最好先传播给漂亮哥哥。

收获了掌声,小青柠又哭又笑,吸溜着鼻涕水,她啪嗒着亮亮的小鞋子跑回座位上。

羞羞的捂住了脑袋。


五月,翡城已经开始升温。夜里,芙水湾这处除了有些热以外,还多了些蚊虫。

沈青柠点好蚊香液,便趴在书桌上,认真地写写画画。

卧室就开了书桌旁的一盏灯,昏暗的光堪堪只能映射到沈青柠白皙粉嫩的小脸。挺翘的鼻子上,那纤长的睫毛似蝶翼扑闪着。

她的瞳孔很亮,眼眸弯成了一道月牙,她写道:

J♡S值得纪念第一条:爱意东升西落,浪漫至死不渝。不落俗套的纪念物,从这一幅画开始。

沈青柠有写日记的习惯,结婚后,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日记上有了江暻,第一次谈诉着爱情。

她宝贵地将蜜月旅行时洗出来的照片粘贴在字迹下面,眉眼弯弯地欣赏了好久。

她的婚后日记,就从今天开始。

“写什么呢?”江暻洗漱出来,便将沈青柠揽进自己怀里。

余光瞥过那本合上的粉色日记本,略微顿住。这些日子,尽管所有的所有都在变,可有些东西似乎又一直存在着,就如同柠柠手中的这本日记。

他眸子微暗,根本不敢去触碰和打开它。

沈青柠赶紧把它藏进自己的盒子里,转身攀着他神秘兮兮的说:“秘密。”

“嗯,秘密。”

他知道里头有什么,毕竟,曾经那都是对他的控诉和愤恨。

时光荏苒,流年似水。远去的尘封往事,像是刻进骨子里,无法忘怀。

爱过方知情深,醉过方知酒浓。

时光倒流,我别无所求,只求她能安康,年过芳百。

————五月初,江暻言。

江暻抚过沈青柠的脸颊,眸光幽深,里头蕴含的意味太浓。

指腹划过她的脸畔、耳际。

“嗯,你的秘密。”

他重复道。

这次就让它永远成为秘密,不剖开瓦解,让它尘封在时光的夹缝中。

小孩儿,会一直是他的小孩儿。

沈青柠碰触他的手,小脸亲昵地摩挲着,有些羞,声音甜软带着呢喃:“记录江先生的第一天。”

声音很小,像蚊子瓮声瓮气,江暻没听清。沈青柠也再也不开口,粘粘腻腻被江暻抱上床……夜间和谐ING。

……

沈青柠坐在公交车的后排座位上,习惯性地往窗外看。柴米油盐,粗茶淡饭。和江暻结婚后的日子甜甜的过,也不免为他们的将来打算着。

江暻有一门画画的手艺,国外也许可以街头卖画,国内却很少有这样挣钱的门路。

沈青柠有试着劝说江暻做个笔触大神,画漫画。先从底层做起,起码能补贴下家用。

想当然了,江暻竟然毫不犹豫的拒绝。

“真要当小白脸被我养吗?”

沈青柠哀嚎。

现在的问题是,她不找工作继续研究的话,她连自己都快养不起了。

……

21路公交车,坐的几乎是A大学生,刚好今天是周日,大多是从市中心逛街回来的崽,车到站,都提着大大小小的零食水果下去。

沈青柠背着双肩包自动站在队伍末端,巴掌大的小脸看着竟然比学生还嫩。

由于长相比较出众,到了学校门口,就有不少人的视线往她这边探。

之前上报纸的事,其实很快就销声匿迹了,可沈青柠有了阴影,迈开的步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青柠,你总算是来了。”

骆熙可站在多媒体教室外等了好久,见沈青柠过来,忙跑过去,眼底全是焦急:

“答辩都结束快十分钟了,沈教授我没能拦住。”

沈青柠眸暗,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肯定是猜到了你的用意,不想见我罢了。”

“你别伤心啊,教授骨子里思想封建,不给他一时半会儿估计也消化不了,就是你想要的名额从他这条路走是行不通了。”

沈青柠叹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考古研究,她一直是被迫接受的。只是这次研究的古墓女尸进程到了一半退出,她无论如何也心不甘情不愿。

这次C市挖掘出的千年古墓,和他们组里所接下的C城窟洞里的女尸,棺木似乎是一对。她想去C市继续探究下去,可名额全都攥在她爸手里。

这是她毕业后所付出的所有心血,从分析墓地年份,到做大量的数据还原女尸本来面貌,就像是一块丑石终于被捂成了半成品,就差上釉采色后突然被打碎。

沈青柠心里头不是滋味。

从小到大,沈彦常挂在嘴边的便是这些:

“每一次考古就是一次机缘。陈腐恶臭的干尸,其实蕴藏着我们无法想象的故事。”

“无论是成王败寇、兄弟相残,或者千古绝恋……”

“囡囡,这些可比书上的文字有趣多了。”


江暻敛眉,深邃的眼眸温度变冷。

他个头极高,身形高大。沈青柠将近165左右,瘦瘦小小的站在旁边,堪堪只抵上他的下颌。

所以当他将沈青柠当做小孩般藏进臂弯里的举动,成了道亮丽的风景线。

沈青柠今天白色衬衫打底,外搭运动风V领马甲,头上特意戴了顶卡其色棒球帽。被江暻毫无预兆地揽过去,帽子都歪了。

“江暻,你别箍那么紧,我看不清路。”

江暻夹着人轻笑,无奈又宠溺:

“小孩儿,你自己倒是不打紧。”

“别喊我小孩儿了,柠柠……柠柠更好听。”

沈青柠语气带着撒娇哀求的意味,江暻对她的称呼总是变换着来:

宝贝儿,是想黏她的时候。

柠柠,白日里的正常称呼。

小孩儿,这名,她听着脸蛋就闹得羞红。

婚后夜里的那档子事,沈青柠不算是太抗拒。就规矩江暻白日里不能胡闹外,晚上都是半推半就的依他。

可男人的劣根性,磨得她每次都哭哭啼啼。小孩儿这称呼,就是那时候从他口中蹦出来的。

耳边仿佛又呼哧着他的喘息声,沈青柠身子微微一僵,耳根子红得滴血。

“好,”

江暻瞥见她这羞恼模样,宠溺没了边。

“柠柠。”

男人听话的改口。

进了候机厅,江暻便放开了沈青柠,换成了牵手。

泊雪是被她老公季白推过来的,坐在行李箱上,直朝沈青柠这边招手。

沈青柠怔住,工作上向来严谨冷面的泊雪原来私底下这么女人味儿。

她的穿衣风格变化太大,若不是她招手,沈青柠压根寻不到她。

泊雪很有料,以前在组里,同款的团队服,她穿着就很显胸。现在换上纯欲风的吊带裙,那两团几乎快要呼之欲出。

沈青柠直观感触到什么叫36D。

“学姐。”

这会儿碰头,她才将视线转移到季白身上,笑容漾开朝他点了点头。

季白她以前就见过,可能是当领导的通病,都有些啤酒肚和秃头的趋势。

“青柠,这是你老公?”泊雪微讶。

“嗯。”

“看着不像是……”

乞丐。

泊雪顿住,笑了笑没继续说。只是眸光直直地望着江暻,回不了神。

“你好,青柠老公是吧?”

眼前人身形颀长,脊背笔直像是棵挺脱的树。眉眼深邃,鼻骨高挺,从她的视角来看,唇形薄色泽鲜艳,下颌棱角分明。

光光站着,尽管穿着普普通通的白T黑裤,却最是耀眼夺目,气场强大。

惊鸿一面,像是高岭之花,人间绝色。

“江暻,替我家柠柠谢谢学姐。”

他开口,与颜值相匹配的声音,音色低沉,有腔韵,辨识度极高。

泊雪慢了半拍,才干笑地搀住沈青柠道:

“我跟青柠是朋友,以后就别学姐学姐叫了,我俩也就差一年而已。”

沈青柠左边牵着,右边被拽着,被死死隔在中间。再看学姐老公孤零零的立在对面,觉得奇奇怪怪。

下飞机,入住酒店,等一切手续办完之后,是夜里11点左右。

她们的三天行程全都是安排好的,沈青柠拉着箱子守在电梯外,边等边看路线项目。

明天是海边潜水,下午旅拍似乎会有随行的摄影师过来。

泊雪带的行李不是一般的多,几个大箱子全丢给季白一个人,沈青柠看不过眼,叫江暻也过去帮忙。

“江大哥,辛苦你了。”

两人来回几趟,泊雪补完妆,就跑到江暻面前,亮着眼倾身道谢。

泊雪长得其实不如沈青柠美,她是杏仁眼眼型普通,不如沈青柠的大,里头的光彩也不如她夺目。沈青柠的眼睛是典型的桃花善目,眼头圆钝,眼角上勾。不笑时清纯带着点魅惑,笑起来,娇憨可人。

若说能胜出的,也只有大一号的白玉团子,及更深一道的沟。

所以她倾身道谢,有意无意都将自己的傲人身材展现给江暻看。

“季先生更辛苦。”

江暻惜字如金的毛病出来了,稍稍侧身,给季白腾位置。

完美且合理化的安全距离,他已经给足了同行朋友该给的体面。

男人声线清沉,语调很淡,泊雪能听出隐隐的不悦来,她稍打量他的神色,很识趣地抱住季白的胳膊,撒娇地喊:

“老公,辛苦了。”

辛辛苦苦给自家老婆搬运行李,结果得来的不是第一声慰问,季白确实有些气。

面上的表情很不自然,揽着泊雪先一步进了电梯。

“老公,你怎么了?这有什么好吃醋的,我们好歹是这次行程做主的,人家帮忙,还不许感谢?”

“行了,我也没说什么。”

季白是典型的老实人,长得不帅,但好在个高肤白,胖也只胖肚子,脸还是瘦长的。

都说老实人是接盘侠,沈青柠看着立马恢复小打小闹的夫妻俩,对季白这样的意识,觉得同情又可悲。

以泊雪今天的作为,她想,她们这段婚姻迟早有出事的一天。

想法到她们这对离开电梯后彻底消除,不知怎么的,虽说都是行程旅拍的免费劵,但她和泊雪的房号倒是相隔了十万八千里。

“3658?”

她确认看了下房号,才开了门。

这是爱索菲亚酒店的顶层,在跨入房间的下一瞬起,苏子衿就惊了。

顶层貌似只有这间房,里头很大,不像是平时入住酒店的格局。

“江暻,住宿费用学姐他们说过报销吗?”

要是不报销,这高档程度,她大概率倾家荡产也支付不起的节奏。

“报销。”

“是……是吗?”

“是。”

江暻被青柠这小模样逗得唇角弧度上浮,笑意只增不减:

“好了,也快12点了,早点洗漱睡觉,明天陪你好好玩,嗯?”

他可记得这小女人出游兴奋且新奇得很,今早还未黎明报晓,就睁着困顿的眸子轻轻软软地喊他,起来收拾出发。

一整天都没怎么睡,直到现在她这双圆溜溜的眼眸竟还泛着光,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她没感觉,他倒是提前心疼了。

“乖,早些睡,不然明早该起不来了。”

“那我马上去洗漱。”

沈青柠这会儿真不困,她平常熬惯了夜。没结婚前每天不是学术资料就是报告研究,再推前点也是一股脑钻进图书馆,早睡于她来说,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可这会儿,有人管着,她更享受这样的生活状态。很听话地拿出洗漱用品和睡裙,跑去浴室冲澡。

“江暻,我好了,你快点,我等你一起睡。”


沈青柠想通了一身轻松,这都是那些有钱人的恶趣味,她为什么也要上赶着在乎他们的嘲弄。

不是一路人,她的人生也没必要趋炎附势。

沈青柠走了出去,这身打扮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注意。西装洋服中突兀出现个穿休闲常服的人,怪人变成了她。

随后,沈青柠身后出现了骆熙可她们。

像是被当成观赏动物,一路上指指点点,沈青柠神情冷淡,但熙可和慧子、阿珂都赧成了缩头乌龟。

“是沈青柠吗?”夏沫沫举着红酒杯和一帮同学围过来,“当真,他们说我还不信,你竟然真来了。”

她这扬声说笑,自恃高人一等的模样,沈青柠想到了红楼梦里的王熙凤。

夏沫沫长相也有些像她,细眉凤眼,唇厚,一张偏大的鹅蛋脸,反而韵合了整个五官,显得风情万种。

沈青柠跟她不合,多半来自A大贴吧里暴到万楼的选票贴子。

都说东有红妆,南有佳人。

直男必定喜欢在里头选个之最,那层贴子最终沈青柠胜了。

从此,便有了不合之言。

沈青柠在无言中得罪了夏沫沫,便牵连至今夏沫沫还是这么针对她。

她面无表情,语气淡淡: “恭喜。”

夏沫沫隔空举杯,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眼眸探着她,啧嘴一声,却没说什么。

可那样的眼神,谁都能看明白意思,似乎人对强者就会有种趋从性,夏沫沫不说,围着的一群老同学自是帮衬着:

“要不是同学,我还真以为你们是来砸场子的?”

“她们这身是闹着玩呢?”

……是是非非,沈青柠听着脑壳疼,求人帮忙这事她大抵是阴在肚子里,这趟来倒是全来受罪了。

夏沫沫的婚宴就是明面上炫富的筹码,沈青柠到底是成天缩在学校里社会经验贫瘠,这是她头次见到贫富悬殊中,大多数人的嘴脸。

婚宴还没开始,时间就已是冗长。

就席的开始,更像是一场永无止尽的攀比和炫耀。

同学之间聊起来近况,沈青柠坐在一角没搭腔,喝了口水,便和熙可、慧子、阿珂在A大订阅号里头狂吐槽。

老娘慧慧子:呕,老娘再听下去,胃酸都得吐出来。

JAK:绝绝子,简直跟叶主管一副德性。

“老公,”

夏沫沫那一声惊到她们,群里瞬间沉底,沈青柠抬眼看。

是她老公程野过来了。

程野长相还算俊秀,稍微有些胖,但并不影响骨子里被权势金钱培养出来的优越感,眼神里少不了对她们一伙人的轻视。

笑着打声招呼就没怎么说话,开口的都是夏沫沫。

“咱们班上最早结婚的就是夏沫沫了吧,啧,美女真是一毕业就会被多金的男朋友绑上票。”

夏沫沫的情史很多,谁也不知道这是第几任,可这人一句话像是说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哄的夏沫沫一直笑:

“我可不是最早的,”

夏沫沫视线对上沈青柠,语意调侃:

“听说,咱们大美人早就结婚了。”

“是吗?”

众人话题瞬间转移到沈青柠身上,有人问:

“青柠的老公在哪高就?不会跟沫沫一样,藏着掖着最后炸群吧。”

夏沫沫勾着程野,唇角微扬。

笑得狭长的眸子看的是沈青柠,眼神里的不怀好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没你们想得复杂,他就一普通画手。”

沈青柠口气平淡,想草草了过。可话题一开,似乎终止就不是她这么回就能了事的。

“画家?最近国内似乎没有特别有名的青年画家,能方便透露透露笔名?我们好帮忙考究下他的后期发展?”

那人话里带笑,隐含着戏弄的意味。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青柠问出口。

众人哈哈大笑道:“沈青柠,你觉得他这是几个意思?”

沈青柠顿住,明白都在嘲讽她把江暻当成潜力股投资。有些火大,她蹙眉道:结婚不是投资,单纯喜欢而已。”

“那你这是在内涵我?”

夏沫沫语气轻柔,脑袋靠进程野怀里。妥妥一副受伤的小媳妇模样。

她愣神,果然明摆着坑她。

沈青柠烦了,“我没有。”

程野格外看不起这些穷学生,趁这个由头,便起身打算离席。

席座上几乎是溜须拍马的人,妄图挤着这点时间搭上层关系,程野这动作,瞬间引起席上男人们的重视,忙开口留人。

“沈青柠,你怎么讲话的?”

“程先生,她就一书呆子,脑子里全是浆糊,您别气,咱们有商有量。”

“诶,赶紧过来道个歉。”

沈青柠顾及礼义廉耻,不想闹喜事。可凭什么,她凭什么得忍。

“……”

忍!她咬牙,一言不发,手捏成拳,唇抿成一条直线。

慧子最先爆发,“艹”了一声,就站起来道:

“你们戏演足了没有?尼玛,钓凯子钓鱼呢,当什么狗屁姜太公?”

阿珂心跟着颤,拽着人小声说:

“慧子,别说了,咱们得罪不起。”

慧子脾气燥又最讲义气,当下过了脑也没放心里,继续跟一伙人吵。

阿珂只能求助沈青柠:

“青柠,要不你道道歉?”

她小心翼翼地说,知道自己要求过分,憨憨的笑。

“青柠,咱们道个歉吧。”

最后熙可也喃喃的劝。

沈青柠望着她们,再看看现在这副热闹,眸光黯然,嘴角扯开一抹心酸的弧度,没回话,却站了起来,将慧子拉过来,轻声说:“谢谢。”

她认自己傻,她也认栽,只是这么理直气壮的欺负人,她不甘心。

这就是有钱人的权利吗?她……鼻腔一酸,

讨厌死了。

沈青柠红了眼眶,强抑制住眼泪夺眶而出,她走向夏沫沫,看着她,眸里没有一丝生气: “我……”

我道歉这句低声下气的话,她没能开口。

她深吸口气,打算再说一次时。

“呦,这里倒是异常热闹。”

随着一声短促的吹哨声,沈青柠熏红的眸望了过去。

喉头有些哽咽,她像是失声了,静静地看。

她率先见到的是陆沥川,一丝不苟的西装,冷淡的神情,视线相对时,他颌角绷紧,稍有停驻。


沈青柠说的等没有任何暧昧的意思,她打开门,顶着一头还没吹干的头发出来。

“江暻?”

瓷白的小脸上还沁着几滴水珠,被热气熏染的眼眸正湿漉漉的寻人。

江暻的声音隐隐约约从阳台那边传来,她走过去,眉头拧紧。

奇怪,江暻这在对谁讲话,说的好像既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她完全听不懂。

正当她想继续听时,那边停了。

“柠柠,洗好了?”

夜里的十二点,阳台这儿只开了盏灯,淡淡的暖黄色调,与江暻特有的冷感,形成突兀又强烈的对比。

沈青柠恍惚,点了点头:

“嗯。”

他走了过来,距离近了,那些清冷疏离的感觉也都淡了。

江暻看着她笑:

“夜里气温低,别乱走动。”

紧接着他就直接将她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男人很轻车熟路,摸着她微湿的发根,沉着脸道:

“你体质差,头发要吹干。”

沈青柠眨了眨眸,被他安置在洗漱台上,与他平视:

“我体质挺好的呀?”

江暻随口“嗯”了一声,就帮她吹头发。

“呜呜”的暖风拂过耳际,沈青柠近距离望着江暻,没再说什么。

江暻吹发的手感很轻柔,似乎这种事做了许久。等到停了手,沈青柠昏昏沉沉揉着半寐的眸子:

“好困。”

想睡的女孩,不愿意动,本来他俩之间就隔得近,她便直接伸手攀住他的脖颈,爬到他身上。困顿中似乎还记得晚安吻,就直接吻上离她最近的喉结:

“江暻,晚安。”

江暻喉结滚动,扶住她不足一握的纤腰抱下来,低低笑了一声:

“晚安。”

……

今天岛上的天气不错,时间差不多了,他们收拾好就和泊雪季白约好地点集合会面。

蜜月旅行四人行其实并不算奇葩,但沈青柠这会儿知道泊雪惦记着江暻的美色,心情就格外烦躁。

只是来这,就是承了泊雪的人情。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决定做好一名出色的防守员。

敌攻我守,敌来我挡,当个全世界都无法攻破的盾。

“青柠,你来得有些迟啊。”

虽是对着沈青柠说的,可泊雪眼中的亮光却全都献给了江暻。

沿海地带,早上气温微凉,身上总有咸湿的海风吹过,泊雪不是那种受不了寒的体质,竟也感到了从脊骨往脑髓泛上的冷意。

那是人在极致发颤过后的感觉。

她格外喜欢这个牵着沈青柠手的男人,喜欢他的皮相,他的气质。

以至于在看到沈青柠轻拉男人袖口,嗫喏着附耳跟他说了些什么,男人便蹲下将她背起的那瞬。

她要裂开了。

果然,她和沈青柠天生注定不对头。

“哟,果然是新婚夫妻,跟咱们到底是不一样哈。”

季白还傻呵呵地找补一句。

她扭头看他,对比之下,季白的模样实在过于普通,结婚不到两年,就没了当初的新鲜感。

“是啊,”她赌气道,“不一样。”

石板小道的风大,江暻背着人稳稳地走,步调不紧不慢。沈青柠全身心贴在他脊背上,脑袋靠在他肩侧。

直到离近了:

“青柠,这就走不动了?”

泊雪阴阳怪气地接着说:

“酒店到这儿的路程不到500米吧,我看往常在组里你成天跑来跑去,连气不带喘一下的。”

她眼神刻意瞥过江暻,男人似乎没什么反应。

沈青柠羞红了脸,解释:

“鞋子有些挤脚,等会儿到店里买双新的就下来。”

她像是小猫般小声呜咽了一下,内心哀嚎。

出师未捷身先死,她满身满心雄赳赳气昂昂的状态还没使呢,就栽在一双鞋上,亏大了。

江暻倒是笑了,垂首看着她脚上的这双白鞋:

“也不碍事。”

“那就找家店。”

泊雪跟他同时说。随即也不管男人什么表情,领着季白走在前头带路。

快九点,路上观光的旅人很多,周旁全是特色鲜明的建筑和场馆,找家鞋店还挺费时。

沈青柠脸皮子薄,光天化日之下,就她一个人窝在江暻背上,脸很快臊得通红。倒是背她的江暻,像是与世无争的仙人捧着束花一般,气定神闲,慢的可以。

“这儿有一家?”

前头季白兴奋地说着。

她催促:

“你走太慢,我都想钻进泥土里了。”

“小孩儿,又闹脸红?”

“没闹,你不正经,都说了别叫小孩儿。”

沈青柠舌头打结,磕磕绊绊道。

江暻还是笑,掂量着她的重量,加快速度:

“还说不是小孩儿?嗯?”

声音清沉带着如沐清风的笑意,沈青柠脸红得纠结。

他这话什么意思嘛?她怎么就是小孩儿了?脸皮薄怎么了?明知道她脸皮薄还逗她,简直是罪无可恕。

她要重振妻纲。

“你再说……你再说晚上睡地板。”

“嗯。”

江暻轻笑。

我擦,笑这么好听干嘛,不知道多勾人吗?

她结结巴巴,恼羞成怒:

“嗯什么嗯,笑什么笑,我是认真的!”

“嗯,我家小孩儿说什么都对。”

“……”

闭麦……

“不想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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