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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魔窟:女人一年生一个后续+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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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姨的脖子瞬间炸开了一条血线,飞溅的鲜血崩了阿彪满脸,她瞪大了双眼不甘心的倒地。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我甩开连翘的手,疯了一般向着清姨跑去。「不要,不要死不要。」我手忙脚乱的捂她脖子上的伤口,就连那细鞭抽到了身上都毫无察觉。清姨急喘了两下,还是咽了气。就死在我的怀里。「这就是下场,我告诉你们,杀我没用,我还有这么多兄弟,就算我们只剩下一个人,你们也休想逃!」阿彪最后又给了我一鞭子,扬长而去。我抬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里全是愤恨。连翘走到我身边,抬手捂住了我的眼睛。「要学会做一只隐忍的狼,别让敌人发现你,不然你就会被扒光爪牙,变成任人宰割的鱼。」我不要做鱼,我要做狼,一口咬爆敌人喉咙的狼。清姨被带走后,我接替了她的工作。她生前的那...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14 1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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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后宅魔窟:女人一年生一个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姨的脖子瞬间炸开了一条血线,飞溅的鲜血崩了阿彪满脸,她瞪大了双眼不甘心的倒地。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我甩开连翘的手,疯了一般向着清姨跑去。「不要,不要死不要。」我手忙脚乱的捂她脖子上的伤口,就连那细鞭抽到了身上都毫无察觉。清姨急喘了两下,还是咽了气。就死在我的怀里。「这就是下场,我告诉你们,杀我没用,我还有这么多兄弟,就算我们只剩下一个人,你们也休想逃!」阿彪最后又给了我一鞭子,扬长而去。我抬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里全是愤恨。连翘走到我身边,抬手捂住了我的眼睛。「要学会做一只隐忍的狼,别让敌人发现你,不然你就会被扒光爪牙,变成任人宰割的鱼。」我不要做鱼,我要做狼,一口咬爆敌人喉咙的狼。清姨被带走后,我接替了她的工作。她生前的那...

《后宅魔窟:女人一年生一个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清姨的脖子瞬间炸开了一条血线,飞溅的鲜血崩了阿彪满脸,她瞪大了双眼不甘心的倒地。
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我甩开连翘的手,疯了一般向着清姨跑去。
「不要,不要死不要。」
我手忙脚乱的捂她脖子上的伤口,就连那细鞭抽到了身上都毫无察觉。
清姨急喘了两下,还是咽了气。
就死在我的怀里。
「这就是下场,我告诉你们,杀我没用,我还有这么多兄弟,就算我们只剩下一个人,你们也休想逃!」
阿彪最后又给了我一鞭子,扬长而去。
我抬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里全是愤恨。
连翘走到我身边,抬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要学会做一只隐忍的狼,别让敌人发现你,不然你就会被扒光爪牙,变成任人宰割的鱼。」
我不要做鱼,我要做狼,一口咬爆敌人喉咙的狼。
清姨被带走后,我接替了她的工作。
她生前的那段时间教会了我所有的药方,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特意安排的。
如果她成功,我会被她安排的逃出生天。
如果她失败,那我就会接替她,成为这个院子里新的唯一。
药师不用怀孕,逃脱了被送到后院的命运。
阿彪对我并不放心,他时常来看我够不够乖,最初来的突然来的勤,见我听话渐渐的也放松了警惕。
但他还不忘敲打我。
「清姐什么下场你也知道,你和她不一样,你还年轻呢,只要你乖乖听话,守本分,做你应该做的,我不会亏待你,更不会让你去接客,不然…」
啪的一声,我刚铺好的药草被他一鞭子抽飞。
他转身就走,而我蹲下身拣起药草,紧紧的捏在手里。
不能急,一定要成功。
我要救出所有人,我要杀了他们给死去的人报仇。
我用几个月的时间飞速成长,我学会了接生,又在清姨的房间里翻出了一本医术,只可惜我不认字。
但连翘识字,我抽时间频繁的往返后院,幸好我现在身份转变,看门的再也不会阻拦我。
在连翘的帮助下,我死记硬背下了整本医书,开始对着医书上的图案分辨药草。
我学会了熬制真正的养身汤,给后院所有的姐姐都更换了汤药。
我需要她们有一个好的身体,助我一臂之力。
只可惜,我这里的药草翻来覆去就那几样,是阿彪固定送过来的,这么多年都没有改变。
我师承清姨,贸然改变药方阿彪一定会怀疑。
我只能用现有的药草进行搭配,亲身试毒。
没过多久就被连翘发现了。
「我说你最近的脸色怎么奇奇怪怪的,一天青一天紫的,你也不怕把自己给毒死。」
连翘生完最后一胎,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彻底放飞自我。
用她的话来说,早晚都要被发现,早晚都会死,最后的时光再自怨自弃也无用。
「没别的办法,想一网打尽,只能下毒,别的我也不会。」
我说话还有气无力的,昨天新配的药有点猛,我蹲了一夜的茅厕。
「那你也不能用你自己试啊,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那姐妹们就真的是彻底无望了。」
我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放宽心。
「没有剧毒的药,只是搭配在一起会有不同的效果,我还没找到能让人丧失行动能力的方子,昨天这个只是闹肚子,还是不行。」
「你到底听没听懂我的话,我是说你不能用你自己试药。」
阿彪的大嗓门直接给我定了位,那正是小草的房间。
他刚刚说,谁死了?
我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没理会还在门口纠缠的俩人,扑进了房里。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赤白的脚,鲜红的血凝结成蜿蜒的小溪,顺着脚尖流到地上。
是小草,她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显然已经咽了气。
「二妞,别过去。」
清姨抱着我的腰阻止我靠近,我死命挣脱开她连滚带爬的跪在床边。
我亲手为她穿上的里衣已经被撕成了布条绑在她的手腕上。
身前的器官已经不见了,换来的是茶杯口大小的伤疤,血肉模糊。
好多牙印,有些地方见了血,有些地方直接没了一块肉。
还有布条勒出来的黑紫色伤痕,我伸手想摸一下,半路又缩了回来。
小草的腿上,更是惨不忍睹。
床上到处都是血,还有很多污秽。
屋里的气味难闻的让我作呕,我还是不甘心的盯着她。
她双目圆睁,但眼中早就没有了光彩。
小草死了,明明几个时辰之前,她还和我说话呢。
原来真的会死,还死的这么惨。
脑海中传来一阵阵的眩晕,房门口争吵的声音越来越远,我终于承受不住,倒在了清姨的怀里。
再睁眼,已是天明。
我在床上躺了片刻,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场梦。
但我知道那不是梦,我的手上,还有没擦去的血污。
「小草姐姐……」
我像是游魂一般出了门,本能的往记忆里的那个房间走去,突然看见阿彪在院子里套驴车。
驴车上铺着草席,我好奇的走进了几步,赫然发现草席下的人影。
是小草,阿彪要带小草去哪?
我偷偷的跟在毛驴车的后面,阿彪驾着车越走越远。
大概过了一个钟的时间,我躲在大树后面,眼看着阿彪把小草放在一边,熟练的在地上挖坑。
他把小草埋了进去,堆了个小坟堆。
我等阿彪走后,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
小草的坟就是个小土包,一不留神都注意不到的那种。
在她的附近,同样的小土包多到数不清。
我在坟前站了一会,转身找了一根粗壮的树枝开始挖土。
我没挖小草的,挑了一个看起来很新的坟。
我要知道,这下面是不是也埋着人,埋的又是谁。
没废什么力气,我挖出了一只手。
这只手已经有些腐烂,最重要的是缺了一根小指。
「茯苓姐姐……」
茯苓是后院里的老人,在我的印象里她大多数时间都在房里不出来,哪怕是怀了身孕清姨叫她多晒太阳她也不搭理。
茯苓的性子冷淡,但她对我极好,她常常留下一些存得住的吃食,每次趁我去送药偷偷的塞给我。
她就是用这只断指的手抚摸我的头顶,好像在透过我看向什么人。
「清姨说你得了病被送去了镇上,你怎么会在这呢。」
我跪在地上喃喃自语,不信邪的转身挖其他看起来还新的土堆。
苏叶,秋桑,青黛。
全都是院里的姐姐。
在清姨的嘴里,全都是各种理由出去了再也不会回来的姐姐。
我抱着树枝跌倒在地,控制不住的捂着脸哭了起来。
清姨在骗我。
哭的累了我仰躺在地上,脑子里走马观花的闪过和她们相处的点滴。
我那天回去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我隐隐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后院的姐姐们怀孕生子,阿彪就养着她们。
生下来的孩子被卖掉,那失去了生育能力的姐姐们,就没有用了。
没用的东西,当然会被处理掉、
后院不是天堂,那是通往地狱的门前路啊。
可我要怎么办才能躲开这命运。
「小贱蹄子,你去哪了,是不是逃跑了?」
我一天未归,果然被阿彪注意到了。
「我没有,我只是去了溪边采花,想送给小草。」
我捧着手里准备好的一束野花,看着阿彪瑟瑟发抖。
「撒谎,找你的人根本就没在溪边看见你,我看你是皮子痒了,敢不说实话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阿彪把细鞭甩的啪啪响,鞭子刚要落在我身上,平日里负责联络活的贺老三跑了进来。
「彪哥,昨天的那个客人赔了咱们三倍的钱,但他说…他说…」
「说了什么吞吞吐吐的。」
「他说这次他还愿意出三倍的钱,还要一个雏。」
我家后宅有很多姐姐,她们周而复始怀孕生子,一年一个。
而我和小草是仅剩的还没有被送去后院的女孩。
能去后院是我的梦想,进了后院只要负责生孩子就行,根本就不用干活。
我期盼着长大,终于,我和小草迎来了一位客人。
他看起来很敦厚,点名要一个雏。
……
今天天气不错,清姨正在院中晾晒药草,我蹲在一边帮着打下手。
最近后院有好几个姐姐扎堆临盆,药草的数量有些供应不上。
「二妞,把这些收好,找个袋子装上。」
我点头应是,刚转身,撞上了一具伟岸的身影。
「小瘸子你眼睛也瞎了吗。」
是阿彪,他是院里的老大,一条细鞭舞的虎虎生风,后院的姐姐们都挨过他的打。
我倒是没被打过,但那场面见的多了我还是本能的惧怕他。
「发生什么事了?」
阿彪还在瞪我,被清姨的一句话转移了注意力。
「来活了,新活,要个雏。」
清姨皱了皱眉头,目光不经意的扫向我。
「咱们院里没有雏了,最近风声紧,都很久没送回来新人了,这活接不了。」
「怎么接不了,外来的没有,吃白饭的不正好有两个吗。」
我心里咯噔一声,我知道阿彪说的是谁。
院里的雏就只有我和小草。
小草比我年长一点,自幼也是个好孩子,但她七八岁那年发烧被喂错了药,自此有些痴傻。清姨说好歹是个姑娘,虽然傻了些,兴许以后用得到。
自此她就被留了下来,这么多年一直负责洗衣服。
小草是我唯一的玩伴,大多时候都很安静,只有犯疯病的时候异于常人。
「你,去把小草叫过来,客人还等着呢。」
我不敢违背阿彪的话,只好去叫小草。
「也不知道这次的客人是什么样的,不管是我们俩谁,只希望能赶紧怀孕,只要怀上孩子就能吃好喝好还不用干活,直接去后院享福就行了。」
我拉着小草自说自话,她就乖乖的跟在我身后。
这次的客人看着敦厚,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
客人坐在椅子上打量了我俩半晌,最后摇手一指,指向了小草。
我有些失落,但是又为小草感到高兴。
从此以后她再也不用天天洗衣服了,冬天的水冰冷刺骨,她的双手全是好了又烂的冻疮。
「是个好的吧,生男生女没关系,能生就行。」客人盯着小草的眼睛放光,小草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先生放心,自家养的,绝对好使。」阿彪谄媚的站在一边搭话,清姨看着我俩叹了口气。
我带着小草去洗澡,过了今天晚上,小草和我就再也不同了。
「小草姐姐,以后你去了后院,我就不能经常找你玩了。」
「但也没关系,我帮着清姨去后院送药的时候,我们还是能再见到的。」
「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怀上,我得让清姨给你开几副补身子的药。」
我站在小草的身后奋力的搓着她背上的皮肤,前头却传来了隐隐的抽泣声。
「小草姐姐,你怎么哭了?」
我诧异的看着她,突然被她死死的抓住了手腕。
「二妞,走。」
「走远些,别回来,会死的,会死的。」
她情绪激动,看着我哭的汹涌。
「诶呦我的天,你怎么这个时候犯病了,被阿彪发现就死定了。」
我捂着她的嘴尽量让声音小一点,可不能惊动了旁人。
「好好好,我这就跑,你放心我跑的可快了,小草姐姐,深呼吸冷静冷静。」
良久她才恢复好情绪,又变成了那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小草每次犯病,都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我一概论为疯言疯语。
这次我有些在意,可还是听不懂她的意思,她让我走,我能往哪走呢?
我自小就在院里长大,清姨说我是她捡来的孩子,因为天生残疾瘸了一条腿卖不出去,只能养在身边。
这里就是我的家,虽然阿彪很凶,但很少会斥责到我身上。
我每天跟着清姨弄药草,给后院的姐姐们送药,清姨接生的时候我打下手,帮着照顾刚出生但还没找到下家的新生儿。
再过两年,我也会像小草一样,等到一位点我的新客人,然后怀孕生子,再一直重复这个过程。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今晚的月亮很圆,照着屋里亮堂堂的。
等明天一早,我就去接小草,我要亲手把她送到后院,给她找一间宽敞又明亮的卧房。
迷迷糊糊刚要入睡,耳畔传来了一声巨响,吓的我一个激灵冲出了房间。
「她自己身子不好,你可怪不得我。」
「放你妈的狗臭屁,我好好的一个黄花大姑娘,跟了你一个晚上就被你弄死了,你他妈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那身上的伤你敢说跟你没关系!」
我知道的,但我有什么办法呢。
「后院的这么多姐妹,全都指着你的,你万万不能出事,这样,反正我也没多久可以活,你拿我试药正好。」
「不行,你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只是不能生,只要在你被发现之前我们计划成功,那你还有几十年能活呢。」
她抬手摸了摸我的头顶,笑的一脸坦荡。
「是啊,你也说了,前提是我们的计划成功,如果失败我真的会死,二妞,为了我们的成功,必须做出牺牲,再说了,你不是说没有剧毒么,我又不会被你毒死,只是被你折腾折腾,没事的。」
我拧不过她,心中也清楚这是最好的安排。
连翘成了我是试药人,十几种药草我换着法的搭配,她被我折腾的看见我就骂我,但还是会乖乖吃药。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和连翘成功的搭配出了一种药,吃下去只需要一个小时,全身就会渐渐的麻痹,只是起效速度慢,大概要一刻的时间才能达到全身麻痹。
「就这个吧,这是我们能弄到最好的了。」
「只是这时间太长,他们发现不对劲到一刻钟的时间,足够把我们全都杀光了。」
我抿了抿嘴唇,心中有了办法。
天气越来越凉,小院里的看守也撤下去了一半的人。
毕竟这么冷的天气,就算让人逃跑,走不出去多远就会被冻死在半路。
姐姐们的身上可没有棉衣。
年关之前,一直在外面游荡负责抓人的男人们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一辆辆马车上是满满登登的年货,后院的小草房里也添置了三位新人。
大年夜那天,八张长桌拼到了一起,屋里火炉烧的旺盛,满屋的臭汗味,熏的我频频作呕。
「阿彪,今天兄弟们到的齐全,早点把后院的饭菜送过去吧,那边弄完了也能让看守的兄弟回来安心吃顿年夜饭。」
我站在阿彪的身边,个头还不到他的胸口,小心谨慎的提着建议。
「你也算是有心了,那就早点把饭菜送过去,但守卫不能撤,这样,你挑几个平日里最老实的留下来看守,让其他的兄弟们回来吧。」
我领了命令,带着人抬着木桶去了后院。
今晚后院也改善了伙食,虽然和前院不能相比,但也比平日里好得多。
「管够,大年夜大家都吃饱一点。」
我站在木桶前一个个给她们打饭,其中的几位姐姐和我有些眼神上的交流。
我并没有把我的计划告诉所有人,而是在一次次的试探中挑选了我最能信的过的。
或是求生欲望最强,或是对阿彪一伙人怨气最大。
有了这些人的带领,其他的姐姐不知道计划也没关系。
在把饭盒递给连翘的时候,她趁机捏了一下我的手,我隐晦的一点头,暗示她放心。
给姐姐们送完饭,我又挑选了一些人带走,留下了四个平日里最好酒的人,分别看守在不同的方向。
这四人距离够远,等会天一黑,他们连彼此的身影都看不见。
「这是阿彪让我带给你的,大年夜辛苦兄弟了,天太冷喝点暖暖身子,可别冻坏了。」
同样的话我对四个人都说了一遍,同样的酒每人手中一坛。
处理好后院的事情,我马不停蹄的赶往前院,天快黑了,前院的晚饭快开始了。
往年的大年夜,清姨都会穿梭在饭桌上,给众位兄弟倒酒,被这帮男人吃豆腐。
今年清姨不在,倒酒的任务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忽略掉在我前胸后腰上揉揉捏捏的爪子,一心一意的倒酒,确保每个人都喝了最少一碗,才回到阿彪身边落座。
「兄弟们,又是一年,今年的收成相比往年,不太尽人意,但我知道兄弟们尽力了,现如今的世道这买卖确实不好干,但我保证,有我阿彪一口吃的就不会饿到兄弟们,各位兄弟辛苦了,我们干了这碗,来年又是好年头。」
很好,第二碗进肚了。
常年在外的兄弟们也有个领头人,这人叫柳条,算是个二把手。
柳条紧随其后站起身,先是对着兄弟们说了几句,转头开始捧臭脚。
「要不是彪哥带着兄弟们,兄弟们哪能有现在的好日子啊,有酒有肉女人还随便玩,彪哥你是不知道,外面的日子过的有多苦,哪像咱们,说是神仙也不为过,来兄弟们,敬彪哥一碗。」
第三婉了。
贺老三的目光直接落到了我的身上,这院子里的雏,就剩我一个。
阿彪隐晦的看了我一眼,挥了挥手让我先走。
我连跪带爬的逃离屋子,虽然免去了皮肉之苦,但眼看着我就要被送到客人的床上。
我急的不行,但又无计可施。
在这里,阿彪的话就是天,我根本无力反抗。
在屋里坐了一会,我越想越心急,我不能坐以待毙。
悄悄的摸到阿彪的窗外,我蹲在窗檐下的缝隙里偷看屋里人的谈话。
清姨一直在求情,「阿彪,绝对不行,二妞不能去,她会死的。」
贺老三不同意,「就算是死了,那也是三倍的钱。」
阿彪一直没有吭声,清姨看着他,「二妞从小就在院子里长大,她不在了谁给我打下手。」
但贺老三这人冷酷无情,眼睛里只认钱,「她弄那些东西,随便找个兄弟来,哪个不能做,又不是非她不可。彪哥,不过是个女娃而已,还是个瘸子,能卖到这个价格已经不容易了,要我看直接应了便是。」
「阿彪,二妞她对我不一样,你要是答应了这个活,我就,我就上吊去。」
啪的一声响,阿彪一个巴掌扇在了清姨的脸上。
「清姐,你胆子还真大,竟然敢威胁彪哥,真以为院里没你这个大夫就不行了是不是。」贺老三幸灾乐祸的看着清姨,我在外面急的不行。
「老三,去告诉那个客人,这活我们不接。」
「彪哥…」
「去。」
贺老三瞪了清姨一眼,不甘心的离开。
我刚要松口气,却又听彪哥说道。
「清姐,你别以为能一直拿捏我,大夫嘛,我再抓来一个就是,不过是看在你跟了我这么久的份上给你个面子,但是,我劝你一句,别因为二妞是你生的孩子,就投入太多,我早就和你说过,在这个院里,根本就没有骨肉亲情那一套,如果下次你再敢替她求情,我连你一块罚。」
「是。」
「你记住,她早晚都会被送去后院,那是她的命,改不了的。」
阿彪离开了,屋里只剩清姨一人,传来隐隐的哭声。
我也瘫坐在屋檐下,心跳声震的耳膜咚咚响。
清姨竟然是我的娘亲。
我有记忆以来,就一直跟在她身边。
我吃过很多苦,也常常被她责罚。
虽说她是小院里唯一不用怀孕生子的女人,但她的日子也没好到哪去。
不过是因为有用,才有了一些特权。
稍有不慎惹了阿彪不高兴,也会如今日这般被打。
我不知道娘亲和孩子应该是怎样的相处模式,院子里的孩子出生不久就会被卖掉,我没见过。
嘴边呢喃‘娘亲’只觉得这两个字亲切无比,但和清姨的脸却不相关。
后院的连翘姐姐马上要生了,清姨喊我去接生。
这是少有的,我能在没人监视的情况下,长时间的接触姐姐。
阿彪他们嫌弃产房脏,从来不会进来、
清姨隔一会进来看一眼,不到时候她也不喜欢在这待着。
只有我守着姐姐,全程跟在身边。
连翘前面生过好几胎,现在有点驾轻就熟,大肚子眼看着在跳动,她还像个没事人一般。
我见她状态挺好,搬个小马扎蹲在了她的床边。
「连翘姐姐,你知不知道,茯苓姐姐去了哪?」
听到我提起这个名字,她歪头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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