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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抹杀五年后,女儿打来电话说想我结局+番外

鸵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夏随我,多汗。晚饭过后,刘姨要给她洗澡,我接了下来。说来也惭愧,我从未给夏夏洗过澡,当初她出生后,都是路今野和保姆在照顾她。我全程手忙脚乱,夏夏却乐在其中。「妈妈,爸爸骗人,不是刘奶奶说的,是他自己告诉我的。」我挤沐浴露的手顿住,突然好奇路今野这五年是怎么和夏夏相处的。随口一问,夏夏便一发不可收拾。「爸爸对我很好,我要什么给我买什么。不过爸爸也说,任何玩具买之后都要好好珍惜,玩具也是有感情的,不能随便抛弃。」这完全不像是路今野会说出来的话。「刘奶奶说我小时候经常生病,奶奶和爷爷要把我接回老宅照顾,爸爸不让。他每天好忙,但不会让我一个人在家里,经常带我住在公司里,公司里的叔叔阿姨都认识我呢!」我鼻子酸涩,沉默着给夏夏抹泡泡。「以前都...

主角:夏夏路锦夏   更新:2024-11-13 1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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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夏路锦夏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抹杀五年后,女儿打来电话说想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鸵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夏随我,多汗。晚饭过后,刘姨要给她洗澡,我接了下来。说来也惭愧,我从未给夏夏洗过澡,当初她出生后,都是路今野和保姆在照顾她。我全程手忙脚乱,夏夏却乐在其中。「妈妈,爸爸骗人,不是刘奶奶说的,是他自己告诉我的。」我挤沐浴露的手顿住,突然好奇路今野这五年是怎么和夏夏相处的。随口一问,夏夏便一发不可收拾。「爸爸对我很好,我要什么给我买什么。不过爸爸也说,任何玩具买之后都要好好珍惜,玩具也是有感情的,不能随便抛弃。」这完全不像是路今野会说出来的话。「刘奶奶说我小时候经常生病,奶奶和爷爷要把我接回老宅照顾,爸爸不让。他每天好忙,但不会让我一个人在家里,经常带我住在公司里,公司里的叔叔阿姨都认识我呢!」我鼻子酸涩,沉默着给夏夏抹泡泡。「以前都...

《被抹杀五年后,女儿打来电话说想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夏夏随我,多汗。
晚饭过后,刘姨要给她洗澡,我接了下来。
说来也惭愧,我从未给夏夏洗过澡,当初她出生后,都是路今野和保姆在照顾她。
我全程手忙脚乱,夏夏却乐在其中。
「妈妈,爸爸骗人,不是刘奶奶说的,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我挤沐浴露的手顿住,突然好奇路今野这五年是怎么和夏夏相处的。
随口一问,夏夏便一发不可收拾。
「爸爸对我很好,我要什么给我买什么。不过爸爸也说,任何玩具买之后都要好好珍惜,玩具也是有感情的,不能随便抛弃。」
这完全不像是路今野会说出来的话。
「刘奶奶说我小时候经常生病,奶奶和爷爷要把我接回老宅照顾,爸爸不让。他每天好忙,但不会让我一个人在家里,经常带我住在公司里,公司里的叔叔阿姨都认识我呢!」
我鼻子酸涩,沉默着给夏夏抹泡泡。
「以前都是爸爸给我洗头洗澡的。我三岁后,就是刘奶奶给我洗了,爸爸说,女孩子长大了,要保护好自己。」
我揉了揉夏夏的脸:「爸爸是对的,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
洗完澡后,我从书柜里拿出一本故事书给夏夏讲故事。
夏夏说,路今野每天晚上都会给她讲故事,还有谭阿姨。
谭阿姨原名谭夏。
是路今野的青梅竹马长大的白月光,出国之后成为路今野的爱而不得。
没想到她经常来路家过夜,陪伴夏夏,夏夏对她的印象还不错。
想到这儿,我心里发塞。
哄睡夏夏后,我下楼喝水,客厅灯亮着一盏。
路今野竟然没在卧室,拿着本书坐在沙发上。
我并没有叙旧的念头,赶紧上楼。
他的声音冷冷响起:「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我没回头:「你放心,夏夏生日过后我就会离开。谭夏不会发现我的存在。」
刚走两步,路今野的声音追上来。
「周蔓,你还是那么自以为是。」
想到夏夏的话,我忿忿转身,他站在灯下,如同一尊冷玉。
「路先生,请问我自以为是什么?夏夏已经告诉我了,谭夏经常来路家,你如果担心我在夏夏面前说她坏话,影响她在夏夏心里的地位。那你大可放心,我只希望夏夏过的平安快乐。」
「你以为你知道什么?」
路今野突然大步凌然走来。
我下意识想躲,旋即又想到自己没必要心虚,硬生生对上他深如幽潭的眼眸。
「我只知道,夏夏原本不叫路锦夏,这个夏指的是谁,谁心里清楚。」
路今野抿紧唇瓣,眼中翻涌荡漾。
短短几秒,像渡过一世。
良久,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疼痛。
我为此震惊,他却饶过我径直上楼,没给我半点探究的机会。
回到房间,夏夏醒了。
我钻上床,将她抱入怀中。
「妈妈,你和爸爸又吵架了?」
我亲吻她的额头:「没有吵架,你放心。」
夏夏凑近我的耳朵:「妈妈,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奶奶说,爸爸喜欢看着我发呆,因为我长得像妈妈。」
我全身僵住,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滑入心间,指尖麻麻的,旋即很快被镇定赶走。
「嗯嗯,妈妈知道了。」
「妈妈,你是不是不信?」
「妈妈相信夏夏。」
「妈妈,夏夏没骗你,爸爸和我一样很想你,不信你去看爸爸的钱包!」
我嗯嗯两声,没放在心上,逐渐困倦。

可我知道她高傲之下的心软,诚如当初我与路今野吵架时,她对路今野说:「周蔓既然嫁进路家,就是路家女儿,我们路家没有让女儿受委屈的道理!」
路父是周家最和煦的人,对我温和道:「回来就好。」
我尚记得当初我刚嫁给路今野,路今野不喜欢我,经常不回家,路父语重心长:「当初我与你母亲联姻结婚,也是互相不喜,但我知道既然娶了她,就不能辜负她。」
近三十年婚姻,他从未辜负路母,始终如一。
还有清高自傲的小姑,其他亲戚悄悄说三道四时,她站出来:「我们路家的人轮得到你们这些外人在背后说闲话?」
我知道她向来护短,她转过身,姿态凌然:「我只是看不惯这些人舌头长。」
夜幕降临,院子里摆放的巨大城堡蛋糕亮起温暖光芒,夏夏穿着公主裙晃着仙女棒,听着所有人生日歌,笑容洋溢。
我挨着路今野。
「真好。」
「怎么了?」
「真好,我的夏夏那么幸福,被所有人爱着。」
「周蔓,我爱你,也爱夏夏。大家都爱夏夏,也都爱着你。」
有人道:「夏夏,许个愿吧。」
夏夏闭着眼睛,十分虔诚,莫约半分钟睁开眼直奔我和路今野怀中:「我需要爸爸妈妈永远陪着夏夏!」
有人笑:「夏夏,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身后响起声音:「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许愿,不过应该能分上一块蛋糕。」
我没想到谭夏会出现。
一瞬间,我竟防备,无措,又慌乱。
一只大掌搂紧我的肩膀,我看向路今野,又看向谭夏。
她生的明艳动人,哪怕穿着简单也十分楚楚,此刻,眼中清亮,一片坦荡。
「祝夏夏生日快乐,也祝某人重获所爱。」
仪式过后,谭夏邀请我去后花园。
她的笑容毫无攻击性和压迫,令我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来宣战的?」
我迷茫看着她,她哼了声:「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孙传的,说路今野要娶我?就说我根本不愿意嫁给一个冰块,他也根本不会娶我,因为我……」
她突然凑近我的耳朵,轻飘飘四个字听的我面红耳赤,急忙撤开。
谭夏笑道:「总之,当年他不过随口说了句我长得很像他梦里的人,被有心人听见,我就成了他的白月光,这么多年,谣言四起,拦都拦不住。」
「更何况出了绑架那件事,更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路今野那小子肯定没告诉你,路家人都嘴硬。」
我一脸迷茫。
「说起来我还欠你一个道歉,但当时怎么说呢?感觉我的脑子和四肢根本不受控制,有些话和行为打死我也做不出来。当时爆炸之后,我扇了路今野一巴掌,他没还手就冲进了火堆,要不是有人给他一棍,估计已经没了。」
「后来我问过他,他说他当时也和我一样,根本控制不了脑子和四肢,冥冥之中好像有个声音警告他必须救我,只能救我……」
我没听谭夏说完,脑中恍然大悟,看向客厅。
路今野抱着夏夏站在人群中,注意到我的视线,毫不犹豫朝我走来。
夏夏张开手,等着我拥抱,他亦是一脸温柔。
我向前走,脑中陡然响起系统冰冷的声音。
「周蔓,时间到了。」
我伸不出手,也跨不出脚,所有力气统统从身体剥离,来不及反驳,斗争,便像一个气球重重砸在地上。
甚至,也来不及道别。
我忽然想起自己的前二十四年,踽踽独行的二十四年。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有这样一个人,身上流着我的血脉,和我长相相似。也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个人,爱我,容我,丢下一切高傲恳请我留下。我总以为,自己的一生自遗弃到福利院门前时便注定六情缘浅,孤苦伶仃,哪怕后来患上癌症,除去不甘,更多的是一种认命。
此刻,我满心的不甘,愤懑。
想质问系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原本,原本也是该幸福美满的人,原本也该拥有父母之爱,朋友之情,与爱人白头偕老,看儿孙绕膝下玩闹的人生。
天空似乎下了雨。
许是我的爱人,孩子为我落的泪。

「他没看见吧?」
「爸爸没看见吧?」
「还说你不在乎,我不过说了句看见她了,看把你给着急的。」
谭夏捂着嘴轻笑:「怪不得这几天哪里都没看见你,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她,怕她又飞了。」
路今野拧眉:「你话很多。」
谭夏瘪瘪嘴:「行,铁树开花羞答答。不是我说你,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年你要是救了周蔓,能单相思五年?」
路今野眉头皱的更紧,谭夏挥挥手,嘟囔道:「好好好,我知道,这件事是禁忌。也是奇怪,我当时跟鬼上身一样,不受控制一样哭着求你救我。」
路今野没说话,神情沉思。
应付完谭夏,他来到夏夏的卧室,想解释一下当年的事,尽管十分蹊跷和离谱。
推开门,床边亮着小台灯,黄晕之下,我抱着夏夏睡的正熟,大河马静静坐着床头,笑容温煦。
路今野站在门前,不自觉看了许久。
第三日,我早早为夏夏准备读书物品。
下楼与路今野撞个正着。
他好似故意等候,目光深忖,轻而易举挑破我的故作镇定。
相形见绌,反衬我心术不正似的。
唇上又惹炙热,令我回神的是路今野正向夏夏解释昨夜谭夏来路家的目的。
她出国在即,赶不上月底的生日,又联系不上他,只能连夜赶来。
堂而皇之的语气落入耳中,我只当没听见,端上早餐。
夏夏哇的一声:「好可爱的小熊面包!」
路今野瞥了眼:「为什么我没有?」
我瞪他一眼,这只小熊是昨天运动会的补偿,我不信他不知道。
他却一脸严肃:「周蔓,为什么我没有?」
夏夏竟也煽风点火:「妈妈说了,乖宝宝才有,可能是爸爸不乖吧。」
他眼中一晃而过戏谑。
「爸爸向妈妈道歉。」
「爸爸做错了什么?」
「爸爸昨晚亲了妈妈,妈妈不高兴了。」
脸噌的一下燃了起来,我快速盖住夏夏的耳朵,恐路今野又抽风。
过于着急,竟盖住夏夏的嘴巴。
将将松开,夏夏狡猾道:「我昨晚果然没看错,妈妈还说我看错了!」
我心力交瘁,脸颊臊热,只能忿忿瞪路今野一眼。
夏夏走后,路今野再度找到我。
「周蔓,昨晚我确实唐突,但我并不后悔。」
「那些话你再好好想想,我等你的答案。」
一股暖流从心中滑过。
很快,一个声音在我脑中响起:「周蔓,不要忘记你所行目的。」
我收起心软:「路今野,我是要离开的人,不要再我身上白费力气。」
「这就是你的答案?」
他的眼神倏地森冷。
我点点头,耳中一音落下:「那你也应该知道,答案并非决策。路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路今野,你要不要这么蛮横?」
路今野拾阶而上,我扶着栏杆,追上去。
「你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比我好的一抓一大把,为什么是我,是我这样一个注定留不下来的人!」
他忽然回头,走上阶梯,紧紧箍住我的手,眼眶猩红。
「那为什么偏偏是我?」
「周蔓,那么多男人,你为什么偏偏招惹我?」
他眼中红热一片,刺目恨意,我却看出挣扎爱意。
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我和路今野,从一开始便是我所求。
说到底,我才是那个过河拆桥,没心没肺的人。
路今野将我关进主卧。

我差点撞上他,刚想后退,他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至身前,力度仿佛要将我腕骨捏碎。
深不见底的眼神径直压下,是显而易见的讥讽。
「又想利用孩子留在路家,周蔓,五年了,你的手段还是那么低劣。」
我镇定道:「我这次回来只是想陪夏夏过生日,路今野,我绝对没有纠缠你的意思。」
「现在知道尽责了。这五年呢?孩子哭闹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这句话让我的脸白了两瞬。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吵架。」
夏夏突然从卧室出来。
路今野立即松开我,我这才注意到他头发蓬乱,没系领带,衬衫松了一颗纽扣。
他向来注重仪表,鲜少这样不体面。
夏夏紧紧抱住我的腰。
「爸爸,今晚让妈妈留下好不好?」
路今野蹙紧眉头,看着我,似乎在暗示我识趣。
我没讲话,夏夏又撒娇道:「我不要妈妈走,我就要妈妈留下!」
「看在孩子的面子上。」
路今野臭着一张脸,甩下这句话离开。
夏夏悄悄和我说:「妈妈,爸爸只是看上去凶巴巴的,但是他肯定也很想你留下来。」
我笑了笑。
我只知道,要不是夏夏及时出现,路今野能直接把我一路拽出路家。
刘姨准备收拾一个客房给我住,被路今野拦下。
夏夏抱着我,笑嘻嘻道:「没关系妈妈,你跟夏夏睡,我的床可大了。」
路今野冷着脸,一言不发。
本以为他会立刻回公司,没想到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到了晚上。
我下楼看见他,他冷冷道:「别自作多情,我只是怕你趁我不注意把夏夏拐走。」
好吧,我刚刚确实自作多情了一下。
夏夏软软道:「夏夏愿意被妈妈拐走。」
晚餐时间,刘姨做了一桌子川菜,全是辣椒,都是我爱吃的。
路今野不食辣,食谱清淡健康。
当初为迎合他,我吃了一个月的清淡饮食。
半夜实在受不了,偷吃辣条被某人逮住,第二天餐桌上一半川菜,一半粤菜。
我吃的酣畅淋漓,问路今野:「你是不是早看出来了?」
他平静道:「你每次吃饭苦大仇深,我眼睛不瞎。」
我偷偷觑路今野一眼,他表情淡漠,仿佛看不见桌上的辣椒。
十分自然伸筷子夹了一块红彤彤的肉片,吃的缓慢,优雅,镇定。
我掐了掐自己,确定这不是梦。
当初被我哄骗吃了一颗辣椒呛红整张脸的少爷,如今竟然能面无表情吃下所有川菜!
我又瞥了眼旁边的夏夏。
圆滚滚的短手拿着专属小勺子,吃的津津有味,毫不畏惧。
颇有我当年风范。
只是。
「夏夏,你现在太小,少吃点辣。」
夏夏从辣椒中抬起肉乎乎的小脸:「爸爸说了,无辣不欢。」
这不是我的口头禅吗?
我悄悄看了眼路今野。
他仍旧镇定。
夏夏继续道:「妈妈,你怎么不吃,你不是最喜欢吃辣的吗?」
我无从下筷,毕竟五年没碰过辣椒。
夏夏喋喋不休:「妈妈你快吃呀,爸爸说了,这些都是你最喜欢吃的菜。」
我惊愕不已,对面的路今野重重掷筷,擦拭嘴角,眸光冰冷。
「路今野……」
「别自作多情,是刘姨告诉夏夏的。这些菜,你爱吃不吃。」
「哦。」
我点点头,目送他上楼。

一滴液体落在上面,晕染眉眼。
我抬手拭泪,骤然回头。
男人站在不远处,裹挟夙夜寒气,竟也无力惶惶。
「刚刚我在想,如果你趁我睡着跑了,那就算了,留不住你,我认了。」
音落,我奔进他怀中,哽咽道:「我不走了,我哪儿也不去。」
第四日,我做好早餐,送夏夏上车。
路今野站在门前,我走过去挽住他的手臂:「我说了不会走就是真的不会走,你不要无时无刻盯着我好不好?」
他捏住我的手:「感觉下一秒你就会消失了。」
我靠着他的肩膀,贪恋每一分钟。
第五日晚,为夏夏洗澡,竟发现她的头发又长长些许。
小孩子总是长得格外快,才几天,头发又冒一茬,我开始幻想她长发及腰的样子,梳高马尾的样子,将来戴各种帽子的样子,长大之后染头发的样子,还有结婚时戴头纱的样子。
可惜,这些,我都不看不见了。
将夏夏哄睡后,我回到主卧,上床钻入路今野怀中。
他放下书,搂着我。
「我今天仔仔细细看了夏夏的脸,发现她的眼睛像我,水葡萄似的。」
「拐着弯夸自己呢。」
「真的。不过鼻子很像你,嘴巴也像。」
「嘴巴吗?」
我戳戳他的脸:「你没看出来是你平时都不怎么笑,总是冷这张脸,抿紧唇,每天都好冷漠的样子。」
他哦了声:「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
说到这儿,我又开始话唠。
谈及当年攻略他的细枝末节,总觉得他不苟言笑,过于肃穆,时常害怕惶恐。
相处久了后才知道他坚硬之下包裹着细密的柔软,需要经年岁月,才能幡然醒悟。
以至于死时我常常回想。
为何他看起来那么爱我了,还是不顾一切去救了谭夏。
最后一句,我没说。
路今野摩挲着我的肩头,没有说话。
第六日,夏夏在家。
一家三口包饺子,夏夏沾了面粉戳在路今野脸上,他任她摆布。
堂堂总裁,竟是个女儿奴。
晚上我们三人挤在主卧的床上打斗地主,我知道路今野鲜少斗牌。
不过他学东西极快,两局之后摸清门路。
我和夏夏脸上都是贴条。
两只脑袋凑在一起吐槽他铁面无私。
有一把我和路今野故意让夏夏赢,她叉着腰说:「我不要贴条,我要别的!」
路今野饶有兴趣:「你要什么?」
「我想要个妹妹或者弟弟陪我玩。」
我脸一热,看向路今野,他略一挑眉,眼神近乎调戏。
晚上,夏夏睡在我们中间,一只手抓住路今野,一只手抓住我,脸上都是满足:「夏夏今天好开心,特别特别开心!」
她睡着了,依偎在我怀中,小小一团。
路今野冷不丁问:「今天夏夏说的话你怎么看?」
我装作不知道:「什么话?」
他却说:「不是我不想要,我觉得现在有夏夏挺好的。你生夏夏那次,我在旁边陪着你,看你流了好多眼泪,却无能为力。那时我告诉自己,不会再让你掉一滴眼泪。」
说完,他掀眸,目光无奈的一软:「好了,我不该说。你别哭,你一哭我总没办法。」
第七日,夏夏生日,家中来了许多人。
这些人从前我常与他们打交道。
这些人,都如路今野一样,初初生人不可近,后来都化作一股柔情。
这天早上,我忽然很困。
醒来时已过了时间,路今野探探我的额头:「是不是生病了?」
夏夏穿着纯白公主裙,晃着魔法棒:「痛痛飞走,妈妈快好起来。」
宝宝,妈妈可能永远也好不起来了。
路今野想叫家庭医生,我拒绝了。
我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天,期限已到,无力回天。
我只能最后再尽力多陪陪我的孩子和丈夫。
我简单收拾后便下了楼,人多了起来,他们见我,并不惊讶,仿佛这五年我从未走过,我知道,都是路今野暗中斡旋。
路母还是那么高傲,看见我只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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