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山严骋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垂涎的笨蛋小狗 番外》,由网络作家“草莓嘟嘟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山哭累了,靠在严骋肩上睡着,被他缓缓挪到靠椅上。严骋听着他的描述。他幼年父母恩爱,且对他极好。这样的一双父母,怎么会不倾尽力量去寻找自己的儿子?李山的基因在对比库里怎么会无法配对?严骋的脑海中有了最坏的结果。抽出时间,给休息日的韩特助发去新任务:“联系媒体扩散,寻找一下大约十五年前,有没有哪一位小学班级突然消失了学生。”“——再查一查,十五年前有没有夫妻双亡的案子。”韩泽很快给了回复。这位特别助理有着十分高的职业素养,在面对严肃的问题时,他总是能做出最精准快速的回应。“收到。”“但是查阅卷宗需要走很多流程,目前地点时间都不准确,期待值不要太高。”“明白。”严骋回道,且说了数月以来第一句人话,“辛苦你。”韩泽心中骤然淌过一阵暖流。另...
《被垂涎的笨蛋小狗 番外》精彩片段
李山哭累了,靠在严骋肩上睡着,被他缓缓挪到靠椅上。
严骋听着他的描述。
他幼年父母恩爱,且对他极好。这样的一双父母,怎么会不倾尽力量去寻找自己的儿子?李山的基因在对比库里怎么会无法配对?
严骋的脑海中有了最坏的结果。
抽出时间,给休息日的韩特助发去新任务:“联系媒体扩散,寻找一下大约十五年前,有没有哪一位小学班级突然消失了学生。”
“——再查一查,十五年前有没有夫妻双亡的案子。”
韩泽很快给了回复。
这位特别助理有着十分高的职业素养,在面对严肃的问题时,他总是能做出最精准快速的回应。
“收到。”
“但是查阅卷宗需要走很多流程,目前地点时间都不准确,期待值不要太高。”
“明白。”严骋回道,且说了数月以来第一句人话,“辛苦你。”
韩泽心中骤然淌过一阵暖流。
另一边的严骋放下手机,侧身去看睡梦中还在抿着嘴巴掉眼泪的李山。
他恍惚间已经能够明白,李山为什么不愿意想起那段过往。
只要他想不到,他就依然是有爸妈的孩子。
仅仅是迷路了而已。
李山才忙过搬家,想起和周玲的约定。
于是和严骋打了招呼,抽一天时间到警局看看周玲。
小笨蛋现在衣着光鲜,再也不是从前破破烂烂的样子,虽然见到陌生的人还是会不由自主避让。
但却不会像从前那样卑微。
周玲从办公室的窗子远远望见李山进来。
他先是敲了敲门口登记员的窗口,礼貌地和对方说了自己的姓名以及和周玲约好的时间。周玲提前和登记员打过招呼,很轻松地就放他进门。
李山站得笔直,声音脆朗朗地和对方道了声谢谢。
从他目前的举止,实则已经看不出智力缺陷的模样。
周玲心理五味杂陈。
她虽然疼惜李山,但自己的能力和家庭情况委实不允许她提供更多的帮助。反观严骋,无论他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思,李山在他身边是在变好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
“周姐,我来啦。”李山很熟悉周玲的办公室,熟练地找到门牌敲了敲门。
周玲抛开方才的思绪,笑着道:“进来吧。”
李山穿着一套水蓝色的运动服,手里拎着一只保温桶。
他笑眯眯地走进来,同周玲说:“严骋知道我要来看你,让我带了阿姨熬的鸡汤。”
“谢谢你,也谢谢严先生。”周玲拉开靠椅让他坐下。
开门见山地对他道:“我想问问你,政府和市里的龙头企业开办了大学生创业城,里面专门为残障人士提供了工作岗位,你愿不愿意过去工作?”
李山被巨大的馅饼砸晕了,愣呼呼地看着周玲。
“我、我可以?”
“当然可以。”周玲翻开桌上的文件,“我特意从里面挑了一些不需要太多专业技术的——比如这个,你只要每天把店里的订单送到附近的写字楼就好了。”
“派送范围就在附近的几座大楼里,虽然工资不会很高,但我觉得你很合适。”
“合适的!”
李山惊喜地抢答。
他多想像个正常人一般走进社会,只不过从前,没有任何人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李山爽快地答应了周玲的提议,被她亲自送到了市内最豪华的商圈所在。
那是一家花店,主人是个年轻的女孩,她带着粉红色的百壑花围裙,正在门口的花海中谨慎观察每一朵花的状况。
“李山?”
严骋的脸习惯性地沉着,瞧见对方的一瞬倏然缓和了些许。
李山先是被女助理吓得不轻,紧接着走出的楚东来更是把他吓丢了魂——当初把他困在地下室虐待的一伙人里,只剩楚东来还没建设自己的光辉形象,李山一见他不堪回首的往事便历历在目。
被素日温情所抚平的伤痕渐次露出凶恶的疤。
“严骋——”小笨狗直接被吓哭了。
他捏着香槟玫瑰,跌跌撞撞地绕过瘫在地上碰瓷的女助理,在楚东来及众多安保诧异的目光中哭叫着扑进了严骋的怀抱。
严骋被撞得踉跄。
眼下也顾不得两个人正在冷战的事,忙把人抱紧了拍着后背安抚。
“好了好了,没事了。”
“谁欺负你了,跟我说。”
李山哭得直打嗝,眼神飘忽地在楚东来脸上一扫,立刻心虚地垂下头。
他不敢告状,因为他牢牢记得——这个黑脸的大个子,当初也是听命于严骋才那么做的。他早就原谅的严骋的所作所为,不过身体的反应比心里快些罢了。
“我、我要把花送给执行官……”李山想起自己的终极使命,结结巴巴地对严骋说。
凭他的智商,哪怕是到了现在也没把严骋和那个脾气古怪的执行官联系在一起。
说着话,李山低头看了一眼他始终小心保护的玫瑰,可就是因为方才短暂的混乱,他精心包扎的赔礼玫瑰被蹭掉了配色的长青叶,连花瓣都弄到到处都是。
“完蛋了……”这下李山是真的绝望了,他把流泪的眼睛揉得通红,“又要被差评了……”
严骋眉眼里全是笑意。
带着几分宠溺和几分游戏的恣意,他慵懒地拉长语气,用富有磁性的独特声音询问李山。
“花收到了,我很满意,为什么要差评?”
凭李山迟钝的脑筋,一时半会是转不过这个弯的。
倒是附近围观的安保和跌坐在地上的助理都看懂了眼前的局面,女助理灰溜溜地自己爬起来,恨不得将自己缩小到没有人能看见的尺寸。
她一直将那个雇佣李山送花的人视作假想敌,却从没想过,真正的大敌正是眼前略显蠢笨的男人。
李山还红着眼睛想不通严骋说的话,男人用指腹替他擦了擦眼泪,旋即弯腰从他手中接过那束被蹂躏得惨淡的香槟玫瑰。
“进门的时候都没有看看大楼的铭牌吗?”严骋声音染笑,无奈提醒,“这里是严氏啊笨蛋。”
哪怕是被提醒道这种程度,李山还是慢吞吞地反应着。
现场没有人敢动作,分散在四周充当这场闹剧的观众,直到那个呆呆的送花小哥爆出一声惊叫。
“严骋就是执行官嘛!”
难为他终于想通了这个难题。
但他更委屈了。
“你、你……”李山满肚子酸酸涨涨,他隐约意识到之前严骋莫名其妙同他发脾气是和那束花有关系的,甚至今天被要求再送一束,说不定都是严骋的手笔。
可是他笨得很,张开嘴想凶两句,眼泪却比声音更快地涌了出来。
“好了好了。”严骋这下也看明白,上次不是这个笨蛋不想送进去,而是被人从中作梗,他被自己冷言冷语地欺负全然是一场无妄之灾。
当下自然要百倍安抚。
“我们进去说好不好?”
那场景太诡异了,见多识广的楚东来开始还只是簇起眉毛,到后面无语地撇开了头。
“给、给我的。”李山小声说,他甚至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张照片,补充道,“她给我。”
“她为什么把鞋给你?”楚东来惊觉自己仿佛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李山虽然笨,却在用迟钝的脑袋谨慎地分辨每一个问题自己能不能回答。
“因为跑不快。”他又说了。
那是一双跟底有高度的靴子,若是穿着它逃跑,效果自然不是很好。
直到此刻,严骋和楚东来都意识到,从一开始他们就搞错了什么事情。
楚东来还是保持自己僵硬的笑容,柔声询问李山:“这么说,你知道她在哪?”
李山用余光警惕地瞥着不远处的严骋,幅度很小地点了两下头。
可紧接着,他把刚刚视若珍宝的糖果丢在楚东来的脸上,秀气的眉毛也拧成一团,用沙哑的嗓子狠狠骂。
“你们找不到她。”
“坏人!”
严骋长久被担忧愤恨蒙蔽的神智终于重新占领了高地,他走到李山身边蹲下,蹙眉对他解释。
“我是这个女孩的哥哥,我不是坏人。”
李山咬着肿胀的嘴唇,用红红的眼睛瞪他,又怕又愤怒。
“你是人贩子。”
也不知道他怎么得出的结论。
严骋还准备说些什么,恰逢这个时候,外面的韩助理敲了敲门。他举着手机对严骋晃了晃:“先生,警方有消息了。”
严骋根本抑不住那份欣喜,丢下李山匆匆起身迎了上去。
事情的转机,依旧来自李山身上。
事发不到四十八小时,警方找到了严诺的下落。
女孩隔着手机撕心裂肺地喊着哥哥。
严骋听到声音的时候手都端不稳了,他不顾一切地坐进车子,驱车奔驰。
电话里负责此案的周警官简短地介绍着情况。
“根据作案时间我们排除了李山的嫌疑。但他案发当天的行动轨迹十分清晰,这也恰恰佐证了严诺出事的地点。”
“按照李山交代的全部路线回寻,发现了一个有着重大作案嫌疑的人。”
“那个下肢瘫痪的独居老人。”严骋蹙眉,猜出了答案。
严诺失踪当天,李山的行动轨迹分成鲜明的两段。
大半在附近的工地上扛砖头,几十号工人都确认他没有离开过,乘坐工地派遣的大巴车回到棚户区直接到了那位老人的家里,也是他为李山之后的时间做了不在场证明。
在之后,他就被严骋限制了自由。
“不错,有所怀疑后,我们终于争取到了大面积的搜查令,最终在一户居民家的地窖里找到了诺诺。”
诺诺带着哭腔的声音也传过来:“哥哥!是一个大哥哥爬进院子救我出来的,我跑不快他还背着我跑呢!”
数秒内,严骋手指攥着机身青筋暴起,捏得指腹都发白。
继而周警官补充道:“我们赶到时犯罪嫌疑人杜家德已经逃走,李山的住处也空无一人。”
严骋眉梢一挑,他知道这位周警官对李山格外同情,很有可能是担忧李山遭到了凶手的报复。
他完全搞错了。
严骋呼吸滞涩。
一面和诺诺搭话安抚对方,一面不动声色地给韩助理发消息让他尽快把李山的事情善后。
李山那个傻子很好哄。
只要告诉他,不能说出去否则就会挨打,他就会乖乖的,永远守口如瓶。
严骋顺利接到了在警局做过简短笔录的诺诺。
韩助理那边也回复处理好了李山的事情。
严骋是个精致利己的商人,接手家族企业许多年来,他冷漠到眼里只能看见大盘上蛇形的红绿线条。
倘若那个人不是他继承了一半血脉的生父,现下他就会冲上去给对方一拳,再把他倒提起来,看看脑子里究竟有多少水。
严大少带着他二十多岁的私生子在会客室拍桌子。
“我是严骋他爹,天底下哪有儿子替老子拍板的道理?”
韩泽负手立在一旁,表情唯唯诺诺。
“对对对……”
“是是是……”
直到风尘仆仆的严骋推门进来。
严大少像是纸糊的气球,倏然漏气干瘪了。
他是怵这个少年老成的儿子的,即便夫妻分居的时候严骋被留给了他,可是这么多年,负责养育照顾严骋的从来都是老宅中的父母。
以至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严大少忽然意识到,他的儿子已经是比他还要成熟稳重的掌权人了。
严骋的身上携着从写字楼外裹进来的热浪,与凉爽的会客室格格不入。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只从坐立不安的私生子脸上扫过,便钉在了严大少身上。
“你要干什么?”
严大少紧张得挺直腰背,方才的气场也没了。
连忙解释:“这不是你弟弟毕业了,让他到公司帮帮你。”
严骋垂首把袖口处的褶皱抻平,淡漠道:“我没有弟弟。”
“要入职就去人事投简历,资料合格就准备面试。”
严大少早就习惯了儿子对他的不尊重。
在商贾豪绅的圈子里面流传着关于严大少的闲言碎语,说他前半辈子靠老子,后半辈子靠儿子。
这话倒是一点不掺假。
“公司外招的职位没有合适小驰的,不是职位太低就是入职条件太苛刻。”他勉强应对。
严骋把玩着袖扣,冷冷扯出讥讽的笑:“这不就对了?严氏又不是垃圾站。”
严大少的脸彻底挂不住了。
“严骋,你怎么说话?”
始终坐在他身侧肤色雪白的年轻男孩拽了拽严大少的袖子,表情窘迫得快哭出来。
“爸爸,不要和哥哥吵架,我可以从小职员做起的,就像哥哥当初那样。”
“他才没从小职员开始。”严大少也来了劲,对着私生子兜严骋的底,“他上班第一天就坐在老爷子的办公桌后面。”
“做人不能太自私,你自己吃肉,连口汤都不给你弟弟留?”
“严白羽。”父子两个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严骋直呼亲爹大名。
“我为什么十七岁就坐进董事长办公室,你难道不记得?”
那一年严家老爷子突发疾病,第一顺位继承人严大少责无旁贷地成为了公司掌权人,奈何他实在没有一点经商的天分,被人连坑带骗接连签了好几个废单。
严氏一时间风雨飘摇,多年合作伙伴也毁约撤资。
严白羽没有力挽狂澜的本事,每天守在老爷子的加护病房外面哭,公司的人追到医院从他身上得不到任何建设性意见。
万般无奈之下,十七岁的严骋才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学着长辈们的样子应酬喝酒,给权贵们陪笑脸,去找曾经的叔伯求情低头。
母亲看他实在辛苦的份上,也动了外祖家的势力,这才让严氏逃过一劫。
后来严家老爷子身体康复却也逐渐淡出权力中心,让严骋全面接管家族企业。
严大少不想提自己难堪丢脸的事迹,拉着私生子站起来,鼓足勇气对严骋放狠话:“我知道财务走了个副总,下周一就让严驰去财务报道——按照公司股东合约,我的股权占比有权利任免这个级别的职位。严骋,你的反对无效。”
严骋带着他走到客厅,只是往厨房的方向一瞥,李山就乖乖地过去洗手,脸上还挂着藏不住的笑意。
在簌簌水流声中,李山敏锐地捕捉到严骋开柜子的声音。
转头看去,发现是严骋从储物柜里翻出两盒泡面。
小笨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手都没擦干净就靠过来,眼睛盯着泡面打转:“晚上要吃这个嘛?”
严骋觉得时候到了。
他不能放任李山每天太阳西沉才慢吞吞回到家里,所以一直耐着性子等待最好的时机。
“本来想带你去吃私房菜,可惜你回来得太晚,人家下班了。”
“以后要记得准时。”
“好呀先生。”李山乖得不像话,对严骋提出的所有要求都无条件服从,“以后我少捡一点就能赶上末班车啦。”
他总是能击中严骋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让他不忍苛责。
严骋知道李山常活动的那片区域距离自己的公寓十分遥远,即便是开车也要两个小时,李山那么笨又那么节俭,一定是选择了最慢最颠簸的老公交。
只需要投一个币就可以花整天时间从城市的一头慢悠悠地走到另一头。
他想让李山过得更轻松些,但经年累月的生活方式并非朝夕可改变,还需要一步步来。
“先生、先生……”李山絮絮叨叨地叫着,“我可以吃一桶吗,我好饿啊。”
他其实不用吃晚饭的,一个馒头就可以挨过整天,只不过人尝到了点点甜头就会贪妄更多。
李山知道自己变得贪心了,在发觉严骋对他的纵容之后,他得寸进尺地有了更多想要的东西。
“以后直接叫我名字。”
严骋说。
“方便面不健康,只能偶尔吃。”
李山应和着点头,紧接着给严骋的良心来上致命一击。
“我可健康啦,我都没吃过呢。”
他在商场大屏播放的画面里见过,那些光鲜亮丽的大明星做出夸张的表情,只为给一碗面打广告。
对于那些飘扬在屏幕上,远隔在橱窗里的美好事物,他从不敢奢望有一天能亲手触碰。
然而以前根本不敢做的梦,正被严骋一桩一桩地实现着。
严骋不说话了,默默地拧开热水器泡面。
李山去拨弄占据半面墙的大电视,惊奇地拿着按钮复杂的遥控器,一个一个地调换着频道。
最平凡生活中的所有事,对李山而言都是新奇美好的体验。
严骋身上有着上位者难免的吹毛求疵,哪怕吃均价五块钱的桶装泡面,还是要严格地把叉子放在左手边。
他甚至矫情地在泡面桶前摆了两块方巾。
做完这一切,才叫沉迷于动画片的李山过来吃饭。
李山循着泡面的香味飘过来,眼睛都在发光,他兴奋地举着叉子:“先生,我感觉我好像做梦啊。”
严骋眉毛一挑。
对着笨蛋招招手。
李山不明所以,瞪大眼睛把头探了过去,结果一时不察被严骋捏住脸颊狠狠拧了一把。吃痛的小笨狗捂住脸,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严骋敢怒不敢言。
“我说了,叫名字。”
苛刻的严骋身体力行地教育李山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严骋——”
李山委屈不已地捂着发痛肿胀的脸。
“你捏的我好痛啊。”
李山拍拍鼓起来的肚子,钻进粉红色的被子里。
柔和的床具像云朵般软,他躺好了,盯着床头暖黄色的护眼灯,一时间有些感慨——要是那个杀人犯一直不被抓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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