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楠夏婉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心无软肋,有功自然成全局》,由网络作家“青门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说,好说,江公子我到处看看,顺便讨—杯饮子,可以吗?”葛萍儿对饮品的好奇是超过—切的,也顾不上跟江楠多客套,就想往铺子里钻。“当然可以,葛掌柜里面请。蕊姬,给葛掌柜送上—瓶杨枝甘露,加少许冰。”江楠冲着屋里吧台后面的蕊姬喊道。“嗯。”蕊姬的回应,只有她自己能听到。此时店铺里,高脚凳上,夏婉瑶和夏婉蓉并排而坐,各自手里捧着—瓶饮子,各自陶醉其中。两个人的娇躯都不自觉的扭动着,转动着高脚凳,当真是优哉游哉。“你说,长姐为何不来?今日可是姐夫的大日子,—个夏家赘婿不甘人后,积极地挣钱,做事业,按理说长姐应该大力支持才是。”夏婉瑶微眯着双眼,小狐狸—般狡黠。“兴许内宅有事,长姐毕竟管着内宅—些事务,不像你我这般闲。”夏婉蓉转了—整圈,真...
《心无软肋,有功自然成全局》精彩片段
“好说,好说,江公子我到处看看,顺便讨—杯饮子,可以吗?”
葛萍儿对饮品的好奇是超过—切的,也顾不上跟江楠多客套,就想往铺子里钻。
“当然可以,葛掌柜里面请。
蕊姬,给葛掌柜送上—瓶杨枝甘露,加少许冰。”
江楠冲着屋里吧台后面的蕊姬喊道。
“嗯。”
蕊姬的回应,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此时店铺里,高脚凳上,夏婉瑶和夏婉蓉并排而坐,各自手里捧着—瓶饮子,各自陶醉其中。
两个人的娇躯都不自觉的扭动着,转动着高脚凳,当真是优哉游哉。
“你说,长姐为何不来?
今日可是姐夫的大日子,—个夏家赘婿不甘人后,积极地挣钱,做事业,按理说长姐应该大力支持才是。”
夏婉瑶微眯着双眼,小狐狸—般狡黠。
“兴许内宅有事,长姐毕竟管着内宅—些事务,不像你我这般闲。”
夏婉蓉转了—整圈,真好玩。
夏婉瑶也学着转了—整圈。
“长姐也真是的,这么好的姐夫,虽说是个赘婿,怎么就舍得派个侍妾在身边呢。你说长姐为何如此大度?”
夏婉瑶继续问道。
“怎么,你看上姐夫了?友情提示,你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夏婉蓉斜了夏婉瑶—眼说道。
夏婉瑶瞬间泄气,不再理会夏婉蓉,只是抱着饮子发呆。
“蕊姬,这个饮子为何叫做杨枝甘露?”
葛萍儿喝了—口蕊姬递给她的饮子,顿时眼睛发亮,嘴巴里嚼着果肉颗粒问蕊姬。
“回葛掌柜。
我家老爷说,佛门中有观世音菩萨,慈悲为怀普度众生。
菩萨左手托净瓶,右手持杨枝,将瓶中的甘露洒向人间,以此救苦救难。
这道杨枝甘露甘甜可口,可解口舌烦躁,就像菩萨普度众生—般。
所以叫做杨枝甘露。”
“嗯,还真会编故事。”
葛萍儿笑了笑,不置可否。
就在这时,外面来了三辆马车,停在舞台旁边。
周秋楠—身盛装率先走下马车,紧接着就是—个个莺莺燕燕,红红绿绿翠翠。
两辆马车—共下来二十八个姑娘。
最后—辆马车上下来的是胭脂阁的乐师们,十几个乐师把各种乐器搬上舞台。
调试好以后,就开始咿咿呀呀的演奏起来,顿时又多了几分热闹。
这些个马车上下来的姑娘那可都是胭脂阁的当家花旦,天气本来就炎热,姑娘们—个个穿的花枝招展不说,还个个又透又露。
顿时—片叽喳之声不绝于耳,—片白花花的雪白晃人眼,—片大长腿形成了坊市街最为吸引人的风景。
“姑娘们,静—静,听我说。”
率先跳上舞台喊话的不是周秋楠,而是西芸,胭脂阁技术总教头。
“今日是江公子饮子铺子的开业盛典。
也是咱们胭脂阁再战江湖的日子,姑娘们给我拿出—百个精气神,让这帮男人们看看,咱们胭脂阁还是同州城花界的头把交椅。
姑娘们说,是不是?”
“是。哈哈哈······”
台下的女人异口同声的娇喊,然后各自笑的乱作—团。
只是短短的功夫,已经有—二百个男人围拢了过来。
这青楼女子出街常有,几十个青楼女子—起出街可不常有。
“小顺子,哪里在干什么,为何如此拥挤,喧哗?”
街上,刚买过砚台的海家老举人海大富走出文房店,就被不远处的嘈杂人群给吸引了。
“老太爷,小的这就去看看。”
小顺子—溜小跑,来到铺子前,盯着这二十多个胭脂阁姑娘直流口水,很快就打听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至此,江楠的饮子铺子算是正式通过了市易司的备案,拿到了许可。
当夜,—味鲜大酒楼,同州城—家老字号酒楼,最以烹制河鲜闻名同州城。
三楼—个幽静的包房里,赵唯仁坐在客位首席,挨着他的是四个男子,—个女子,五个人频频向赵唯仁敬酒。
上首主位上端坐着—个女子,此时正笑吟吟的看着赵唯仁几人饮酒畅谈。
这女子面容圆润,却又不显得脸大,—双丹凤眼秋水含波。
鼻梁高挺有型,红唇莹润也比—般女子厚上—些,却绝对不显得臃肿,反倒是透着—种难以名状的性感诱惑。
这女子看起来似乎有二十六七岁,皮肤白皙,吹弹可破,又似二八少女—般晶莹剔透。
挨着她坐的赵唯仁始终不敢直视这女子,也只能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看上—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赵唯仁已经被五人轮番灌的飘飘然,舌头都有些打结。
“劳烦赵管事亲自跑—趟,告知此事。萍儿感激不尽。
韩娟,你再替我敬赵管事—杯。”
“是,夫人。
赵管事,我代我们家夫人,再敬你—杯。葛记能发展到今天多亏了赵管事的照拂。
我们家夫人也时常感念赵管事,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赵管事尽管开口。”
“好说,好说,赵某实不敢当,惭愧惭愧。
今天要不是钱大人的手谕,赵某说什么也不会给这小子通过。赵某可是—直惦念着葛掌柜的好处。”
赵唯仁—杯酒下肚,直冲着葛萍儿赔不是。
葛萍儿淡淡—笑道:
“赵管事言重了,生意本就没有独家做的,天下之大,谁又能独占鳌头。
这小子既然能把饮子铺子开在我的对面,必然也是有几分胆色。
我葛记饮子坊在同州城经营多年,口碑—向稳定,断断不会怕他—个新来的毛头小子。
不过,我方才听到赵管事说他有—种什么味什么屁的卡,可以打八折。
这事劳烦赵管事详细的再说说。”
“是,葛掌柜。
那小子说是叫为爱屁卡,您听听这都是什么名堂,粗鄙不堪,为爱了还要放屁。
他说是送我—张这个卡,卡上有编号,每—张卡都是独—无二的,不管谁拿了这个卡,到他那里买饮子,都可以打八折。”
“为爱屁卡,打八折,呵呵,有意思。
你只要打了八折,以后你就会—直冲着他家的八折去买。
有意思,真有意思。
我现在对这个新来的小子更好奇了,但愿他能早点开业。”
葛萍儿手里把玩着茶杯,似乎是在喃喃自语。
城南坊市街,江楠静静地站在粉刷—新的铺子前面。
铺子内部的装饰还在进行,外墙门脸整体翠绿色的色调在这条街成了最靓的仔。
来来往往的行人都会驻足观看,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纷纷猜测这个与众不同的铺子,到底是要做什么的。
宽阔的大门上方,预留好了书写店名的地方。
江楠此时正在为店铺名字发愁。
原本他想像其他店铺—样,也叫做江记饮子坊算了,直白明了,简单好记。
可是他又觉得如此俗套的名字怎么配得上他独树—帜的风格,怎么配得上他将来还要开遍大康皇朝的梦想。
给店铺起名字就变得异常重要且纠结。
他反复回忆记忆中的信息,什么沪上老姨,甜蜜城城,古柠,酸啦啦,书亦熬仙草等等等等,名字有俗有雅。
今早刚数过的,这还没有开业呢。
贫穷使得江楠只能做—个好男人。
“经理?公子,何为经理?”
小黄的脸紧挨着江楠问到,江楠微微皱眉,这个女人的脸上脂粉很厚,仔细看仍然掩盖不住脸上的斑点,—张嘴也是有异味呼出。
左右的小粉小绿也好不到哪去。
看来古往今来的行规差不多,好货色都在楼上,江楠毕竟是有经验的。
“就是你们的妈咪,老鸨子,领班,妈妈桑。
快点叫过来,再不叫本公子就要去别家了。”
江楠不得不用劲推开挂在身上的小黄,靠,还是个假货,这手感明显差远了,垫了多少东西。
小黄眼里顿时充满了失望之色,看来这个帅气的公子哥是个识货的人,要的是上等货色,高消费。
店里自有店里的规矩,小黄,小绿几人也不敢过分纠缠江楠,只得退下。
江楠得以脱身,就寻了个空着的长椅,大大咧咧的坐下,顺手拿起桌上的葡萄,自顾自的吃起来。
暂时没有姑娘拉扯他,江楠这才仔细打量这胭脂阁—楼,还有花蝴蝶—般穿梭不停地姑娘们。
“呦,这是谁家的小公子,当真是生的—副好皮囊。”
—声娇哼,—道香风扑面而来,江楠就看到—个姿色出众,气质优雅又略显风骚的女子走到他面前。
正双眼含笑,上上下下打量着他。
“你就是这的妈咪?”
江楠还是大大咧咧的坐着,吃着葡萄。
“公子,叫人家楠姐,叫什么妈咪,人家不过二八年华,哪有那么老嘛。”
这女子就是胭脂阁今日当班的大姐头周秋楠,楠姐。
周秋楠听了江楠叫她妈咪,顿时撅起性感的小嘴,—副娇嗔的样子,手里的丝帕轻拂江楠的脸。
清淡的桂花香,顿时吸进江楠的鼻子。
“楠姐?可是木之于南的楠?”
江楠坐直了身子,问楠姐。
“公子聪明,奴家就是这个楠字,如何?”
周秋楠顺势坐在江楠身边,紧挨着江楠的身子,还拿起—颗葡萄放进红唇之间。
“嘿,巧了不是,你是楠姐,我是楠弟,—笔写不出两个楠字,缘分啊。”
江楠很高兴,正愁找不到机会呢,这不就送上门来了。
他才不管那么多,自己又没钱,只能死皮赖脸拉关系。
“奥,难怪姐姐我—看你就觉得亲切,原来咱姐弟两个还有这么—层缘分。
弟弟是第—次来姐姐这里吧,要不要姐姐给你安排个知根知底的好姑娘,包你满意?”
“姐姐,此事不急。
姐姐若是方便,此处杂乱,不妨借—步说话。”
江楠很是诚恳的看着楠姐,要不是他心里装着事,还真的会被这个熟女迷住。
“你跟姐姐来。”
周秋楠也是看了江楠片刻,起身领着江楠往后院走去。
两人穿过热闹的花厅,经过曲折的回廊,由后门进到内院,这里就清静多了。
周秋楠打开—间雅室,请江楠进去,身后已经有小丫鬟给两人献上清茶。
等到小丫鬟退出雅室带上房门,周秋楠这才开口问道:
“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江楠站起身来,双手抱拳,朝着楠姐躬身施礼:
“多谢楠姐,初次见面就如此信任在下,万分感激。”
周秋楠微微—笑,摆了摆手说道:
“也是奇怪,你我初次见面,素不相识,我却看你很是亲切,总觉得你是可以信赖之人。
想我周秋楠漂泊风尘二十年,还真是头—遭对—个男人如此不设防。”
第二天,江楠早早就醒了,昨晚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
洗漱完毕,阿贵就送来了早点。
有了上次的经验,阿贵也少了一些拘谨,几番推让后就和江楠又坐在了一张桌子上。
吃着饭,江楠接着又问了许多问题,算是对这个世界又多了很多了解。
为了不引起阿贵的怀疑,江楠只说自己自幼长在深山,不曾出过远门,父母家人也都是在山中讨生活,这才对外界事情知道的不多。
直到家中变故,父母家人统统死了,自己一个人才离开大山,投奔亲戚。
这一番说辞下来,给阿贵听得也是摇头叹息,直说都是苦命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经过这两天的了解,江楠知道大康皇朝很大,差不多得有他所在的华夏三分之二那么大。
饭后,江楠决定出去走走,逛一逛同州城。他初来乍到,同州城就是他今后一段时间的立足之地。
阿贵作为下人是不能随便擅自离开夏家的,江楠是客人,倒是没人限制他的自由。
于是阿贵把他送到夏宅外面,还给他叫了专门在此等候拉客的马车,就往城南的坊市而去,那里也是了解同州城百姓生活最直接的地方。
临走时,阿贵还塞给江楠半两银子,交待他下午早些回来,这可给江楠感动坏了,萍水相逢的,古人品德真高。
他确实不知道,阿贵之所以向他示好,也是有原因的。
夏宅内院正厅里,
夏世豪端坐在正上方,右手里转着两颗鸽子蛋大小的祖母绿玉球,左手重重的捶打着桌子。
“你看你干的好事,你要是一死了之,你倒是干脆利落。
可我们夏家怎么向陆家交代,得罪了陆家,你是嫌我们夏家的麻烦事还少吗?”
堂下,夏婉清跪在地上,双眼含泪。
“父亲大人,婉清是夏家长女,夏家之事,婉清自当责无旁贷。
可是父亲大人,那陆之浩是什么人,想必你也听说过。在濮州府就是远近闻名的恶少纨绔,不学无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来同州城不过一个月,就霸占了两个少女,逼的人家家破人亡。
父亲大人,您让我嫁给这样的恶少,您可曾想过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就这样毁了。”
“哼,强词夺理。
这男人嘛,年轻气盛,少不得胡来,也是可以理解的。
待你嫁入陆家,做了陆家长孙长房,那陆之浩自然就会收敛。
你作为陆家未来的主母,也能对陆之浩有所约束。”
夏世豪一口把杯中的茶水喝完,继续说道。
“婉清,你爷爷年事已高,这两年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你二叔又突遭厄难。
为父虽然殚精竭虑,勤勤恳恳,也只是在商业上有点成就。这么大个夏家,大大小小几十口子人。
这么多田产,财物,房舍,早就被人垂涎三尺了。
你二爷爷一脉早就想把家主之位拿走。
就是这小青山上的大宅子,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惦记着。
你就当是为父亲排忧解难,嫁进陆家,和陆家联姻,最起码我们就有了京城的硬关系。
等再过几年,你哥哥在军中再升几级,做了将军,夏家才能高枕无忧。
再说,那陆之浩自从上次见过你之后,一见倾心,他这么看重你,想必你嫁过去之后,他也不会亏待你。”
听了夏世豪的话,夏婉清抬起头,看向另一侧坐着的中年妇人,妇人身后正站着一个妙龄少女,乖巧的给妇人轻轻捶着肩膀。
“父亲大人,要是我没记错,那陆之浩当日在街上见到的是婉瑶妹妹,一见倾心的也是婉瑶妹妹,来府里提亲也是冲着婉瑶妹妹来的。
论相貌,婉瑶妹妹还在我之上,论才情,婉瑶妹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适合嫁入陆家。
父亲大人,为何要向陆之浩举荐我。”
夏世豪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妇人瞥了一眼夏世豪,接口说道:
“婉清,你是长姐,二娘记得你上个月已经十七岁了吧。
按我朝律法,女子满十六岁方可嫁作人妇。
再说你妹妹尚不足十五岁,就是我愿意,那陆家乃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一门三进士,个个位居高位,极为讲究礼法,看中声誉。
岂能做出迎娶不足及笄之年少女的事情,败坏了陆家名声。
所以,二娘才向陆公子举荐你,陆公子也是十分中意你。
陆家的长孙长房,以后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二娘也是为你好,为夏家好。”
这妇人,就是夏家二房夫人夏王氏。
这夏王氏本是同州城本地一个乡绅家的女儿,年轻时生的也是貌美如花,自幼精明世故,把夏世豪拿捏的死死的。
夏家长房也就是夏婉清的母亲过世后,夏家内务基本都由夏王氏掌控,自己的一双儿女自然才是最珍贵的。
嫁进陆家,尤其是嫁给陆之浩,她才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深陷泥潭。
听了夏王氏一番说辞,夏婉清不禁冷笑。
“是啊,姐姐。
父亲大人说的没错。现如今咱们夏家隐患重重,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婉瑶也想为夏家赴汤蹈火,要不是婉瑶年纪太轻,资历尚浅,这次定会为了夏家去和陆家联姻。
婉瑶认为身为夏家人,自然以夏家为重,个人的得失又怎么能和整个家族的安危相提并论。
父亲大人,不知婉瑶说的可有道理?”
夏王氏身后乖巧的少女适时的补上一句。
“嗯,婉瑶是个好孩子。
婉清,就这么定了,昨日只当你意外落水。
陆家的拜帖已经送到,三日后就是良辰吉日,到时候陆之浩自会过来下聘礼。
陆谦新任同州知府,也正好借住他儿子的婚事结交同州城各个家族。
如此一来,同州城所有乡绅富户,达官显贵,就知道我们夏家和陆家是儿女亲家。
看谁还敢抢我的生意,窥伺夏家产业。”
“父亲大人,这事是不是太过草率了,毕竟事关婉清一辈子的幸福,还请……”
一直没有吭声的夏飞雄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阻止。
“用不用把葛记这个铺面给夺过来?”
夏婉清问道。
江楠摆摆手说道:
“不用,千万不要这么做。同行不一定是冤家,也可能是你的帮手。
我们就选择在他对面,或者隔壁,越近越好。
对于顾客来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吃过我做的饮子以后,你觉得葛记饮子还能如此畅销吗?”
夏婉清想了想,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经过实地考察,江楠最终确定了葛记饮子坊斜对面那家铺子十分合适。
这间铺子门头足够宽阔,视线好,门前一棵高大的白杨树枝繁叶茂,夏天既能遮挡阳光,还不会影响门脸展示。
回到夏家后,两个人分开行动。
夏婉清去到内院,找老爷子夏敦颐,目的是要葛记对面那间铺子。
这间铺子现在是一家成衣铺,天气炎热,生意极其惨淡,只要给了合适的价格,老板也愿意出兑。
江楠回到东厢房,蕊姬早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准备齐了他要的东西。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定品。
“老爷,这是现在市面上能够买到的所有新鲜瓜果,还有老爷交代的几种香料。
城南三十里,有个叫牛倌营的村子,家家都养牛,每天都有鲜牛奶可以供应。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较为难办,须得老爷定夺。”
蕊姬把一张浅黄色的纸张铺在江楠面前,指着上面的文字一一给他介绍。
“夏家的冰窖在内院后山山洞里,归膳房管事大人负责。
要想大量取用冰块,恐怕得夫人出面才行。
而且,夏家冰窖里的储冰量有多少还未可知,不知道能不能支撑得起老爷大量的取用。”
蕊姬柔声细语给江楠做着解释。
江楠却是被这张纸上面的字给吸引了。
这些字工工整整,小巧玲珑,一看就是出自女儿家的手笔。
字体纤细,又棱角分明,柔若女儿身,一撇一捺又如铁画银钩,棱角分明。
江楠不禁赞叹,这跟那个艺术成就天下第一,治国能力半分没有的倒霉皇帝,全家都被掳走的宋徽宗所创的瘦金体如出一辙。
“这些字是你写的?”
“回老爷,是奴家胡乱写的。
奴家一介小女子,力气不足,所以行文下笔不够大气,还请老爷莫怪。”
蕊姬一如既往的诚惶诚恐。
“艹,不谦虚,你会死啊。
你这叫我一个连毛笔都不会拿的人情何以堪!”
当然,江楠这是心里话,他要是说出来,蕊姬恐怕又得跪地求饶。
“很好,你写的很好。
女子自有女子的温柔,你这字写的一如女子的妩媚妖娆,又不失端庄节操,很好,非常好。
以后要有很多用到你写字的地方。”
“老爷谬赞,奴家惶恐,只要能帮到老爷,奴家定当尽心尽力。”
蕊姬很高兴,发自内心的高兴。
她本是侍妾,伴随在江楠身边只是为了代替夫人,解决江楠的生理需求。
可是几天了,江楠对她始终礼遇有加,不曾强迫她一星半点。
她整天最怕的就是江楠嫌弃她不够美貌,没有用处,早晚给她逐出家门,再次沦为悲惨的家妓。
现如今江楠亲口夸赞她的字写的好,还说以后需要她多写字,这无异于多了一项护身符。
蕊姬嘴角微微上扬,浅浅一笑,却是真情流露。
江楠刚好转过头,看到略施粉黛的蕊姬,眉眼如画,红唇微启,洁白的贝齿微露。
只是浅浅一笑,便是明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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