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狐狸精,给我儿子灌什么迷魂汤了,连我话也不听。”
她频频敲打房门。
我娇喘微微:
“阿姨,别扰了兴致。”
她气得浑身发抖:“倒反天罡,倒反天罡!”
“汪汪——”真正的裴胥呼唤着裴母。
“天杀的畜生,我打断你的狗腿,看你出不出来。”
裴母抡起晾衣杆就打,裴胥四处躲避:
“妈!我才是你儿子啊。”
可惜在裴母耳中,全是狗叫。
我怕真搞出虎毒食子的情形,还是推门阻止。
裴母上蹿下跳,她的脸肿胀,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
听见我出房门,登时抡起棍子,朝我扑来。
她还不知道我复明了。
我还没来得及躲,匆白伸手接下:
“我媳妇,你配碰吗?”
匆白面如冰霜,裴母还不识相:
“儿啊,我那么辛苦把你拉扯大,如今有了媳妇忘了娘,我命苦啊。”
裴母向前两步,要去抱匆白。
他一推棍子,裴母往后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
这一跤摔得可不轻,哄得闷响,可别讹上我,走为上计。
“我们不回来住了。”我通知她一句,便挽着匆白的胳膊,快步出门。
“我的命好苦啊……”身后裴母不停嚎叫,比裴胥叫得还难听。
我把匆白送到公司楼下,让他适应适应人的工作。
我好不容易复明,第一件事便是去逛街看电影,我嘱咐匆白:
“你好好表现,晚上我来接你回家。”
他环住我的腰,目光沉沉:
“我不比电影好看?”
我对他的毫无抵抗,脸颊羞红:
“再好看也不能天天看,还有六七十年呢,早晚会看腻。”
匆白听到六七十年,勾起嘴角,逼近我的面庞。
我微微侧脸,他温热的唇点在右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