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悠站起身。
“既然裴先生没诚意,合作就到此为止吧。”
匆白没听懂她的威胁,不过还是好心地指了指大门:
“慢走。”
姜未弯气得花枝乱颤,这才想到我的存在:
“你到底给他什么好处了?股份还是分红?”
她到现在,还以为是我用钱收买了他:
“格局放大些,他是我老公,不是你的。”
她满脸不甘心,走前还想搅浑水:
“那麻烦管好你的男人,不要对亲戚有非分之想。”
匆白见她把自己当做裴胥,脸色难看:
“不劳你费心,之前都是无奈之举,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我也不想认。”
我冲她做了个鬼脸,她刚刚压根没注意到我复明了。
这时反应过来,像见了鬼似的,脚下又一滑,跌到楼底。
7
下班前,裴母先将匆白截住。
裴母举着盐水,向着匆白喋喋不休。
匆白似乎被说动,跟着她上车。
我养了十几年的人,这么容易就被撬走了。
我跟过去,是去裴母家的路。
我让司机抄近路,率先到达。
门没关严,屋里挂满了红绳和铃铛,黄袍道士在桌前念念有词。
姜未弯也在,站在道士身旁,紧张地搓着手,看道士作法。
道士猛地睁开双眸,望着狗身的裴胥,陷入沉思。
大事不妙,这道士能看出换魂的端倪。
匆白有危险。
电梯叮地一声响了,匆白见到我眼神有些躲闪。
我拖着他往回走,但他却松开我的手。
“匆白……”
我有些茫然,他到底怎么了。
裴母浮肿的脸看向我:
“裴胥到底是我儿子,血浓于水。”
他们进屋,我放心不下跟上去。
刚入门,一道黄符直朝我来,他们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