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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疯批摄政王日日来撩我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如月皱眉道:“说来也是奇怪,方才进来时,奴婢在门口看见了一位姑娘,看那姑娘的穿着,似乎也不是咱们宫里的,想来是今日被邀请参加万寿节的哪位官员家眷,见天色太晚,所以便在宫中宿下了。她当时手里就抱了这一床厚实的被褥,说是要叫奴婢转交给您,哦,还有这伤药,也是她给奴婢的,只不过到底是个外人,奴婢不敢用她送的伤药。”
“你将那伤药递过来我看看。”
如月将伤药递到了萧囹眼前,萧囹看了一眼,瓶子做工如此粗糙,一看就不是宫中之物。
萧囹隐约想到了白日,萧容绪找自己麻烦时,有个姑娘也曾为他解过围。
那个姑娘与小厦子在一起,所以,应当是与容妃有关之人。
容妃……
萧囹单薄的唇角扬起一抹冷诮的弧度,五官阴柔的脸上,讽刺意味很浓。
他将伤药还给了如月。
过了一会儿,如月又道:“还有一件奇怪的事,那姑娘奴婢未曾见过,但是她见了奴婢,却唤的奴婢如月姑姑,好像早就认识奴婢一般。殿下常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您说,她会不会又是哪边派人来盯着殿下的?”
她若是哪边派来的眼线,大可不必两次三番向他示好,他如今在宫里的地位,根本也不值得有人大费周章如此做。
至于对方为何这般,萧囹目前也想不明白。
“先别管她。”
从小到大,除了如月,只要是接近他的人,都是不怀好意的,不是想看他笑话,就是想让他死,无一例外。
想来,她也不会是这个例外。
……
翌日,徐才人又带着七皇子来给容妃请安。
眼看着马上就到了晌午,于是容妃留他们母子二人,在福安宫中用膳。
“这条西湖醋鱼,是新进宫的厨子做的新菜,据说是他们那边本地特色菜肴,本宫已叫宫人将鱼刺全都挑去了,正适合孩子吃,赦儿快尝尝。”
容妃微笑着将鱼肉挑给萧远赦。
萧远赦正好看见了前面饭菜里有他母妃最爱吃的盐酥鸡,于是从凳子上踮着脚尖站起来,两只小手握住其中一条鸡腿,将鸡腿拔下来,放到了旁边徐才人的碗里。
“母亲吃。”
徐才人看见碗里的鸡腿,抬头,看了容妃一眼,眼见着容妃表情有异,便赶忙对萧远赦道:“母亲记得容妃娘娘也爱吃盐酥鸡,赦儿也为容妃娘娘拿一块吧。”
萧远赦扁扁嘴,似乎还有些不大想拿,徐才人沉下声音,皱眉催促:“赦儿。”
萧远赦这才将另外一只鸡腿扯下来,放到了容妃的碗里,“容妃娘娘吃。”
徐才人又将自己碗里的那一只鸡腿,夹起来放到了容妃碗里,笑道:“我其实不爱吃这个,赦儿胡乱给我夹的,既然容妃娘娘爱吃,就都给娘娘。”
容妃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谢云霓坐在旁边慢条斯理的吃着菜,不动声色的看着徐才人和萧远赦娘俩。
午膳过后,容妃又留两人在殿内午休了一会儿,等醒来后,徐才人向容妃告辞,带着萧远赦离开。
“今日也在宫里闷了一整日,要不然我陪姑母出去走走吧?”
容妃懒得走动,她道:“本宫让小厦子陪你去,本宫就不去了。”
“姑母,您就同我一起出去走走嘛,我们在外面走一小会儿就回来,好不好姑母?”
容妃被谢云霓缠的不行了,只好道:“好好好,本宫就陪你出去走一会儿。”
“宫里的桂花开的可真好,香的很,改日我带小厦子过来,摘一些回去,给姑母做桂花糕。”
容妃问:“你还会做桂花糕?”
“姑母小瞧人,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可不止会做桂花糕 ,其他的糕点,我也会做。”
“那你改日亲手做些给姑母尝尝。”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林子里似还有其他人的声音,谢云霓噤了声,示意其他人不要跟着,拉着容妃轻手轻脚的朝人声传来的地方走去。
容妃只觉得好笑。
这个孩子,怎么还喜欢偷听旁人说话的?
有树木挡着,也看不大清楚前面的是什么人,但是却大概能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方才在容妃娘娘面前,你为何只给为娘夹菜,却不为容妃娘娘夹?之前为娘教你的,你全都忘到脑后了吗?!”
谢云霓和容妃两人互相对望一眼。
说话的,竟然是徐才人!
容妃原本是想拉走谢云霓的,听了徐才人的话,不由得停下脚步。
“可是那是母亲喜欢吃的东西啊!我当然是要先给母亲!”
“那你可知,容妃娘娘也喜欢吃那个?”
“可母亲最后不是将所有的盐酥鸡都给了容妃娘娘了吗?”
“你主动给容妃娘娘东西,能和娘逼着你给容妃娘娘东西一样吗?”
萧远赦:“那有什么不一样?反正东西也全都进了她的肚子里,母亲却是一口都没吃上!”
“你再说!”
徐才人一巴掌打在萧远赦屁股上,萧远赦“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母亲你打我!呜呜!”
“我今日就是要打你!不打你,你如何能长得了记性!”
徐才人又是一巴掌打在萧远赦屁股上,萧远赦扯着嗓子,哇哇哭的更厉害了。
躲在一旁听着两人说话的容妃,却不由得蹙起了眉。
“我们走吧。”容妃皱眉道。
谢云霓点头,正欲同容妃一道离去,不远处的徐才人,却听到这边的动静,猛地转过身。
她见是容妃的背影,直接吓了一跳,也不管哇哇大哭的萧远赦了,快步朝容妃走了过去。
“妾身参见娘娘!”徐才人给容妃行礼。
容妃淡淡道:“徐才人免礼。”
“娘娘……怎么会在这儿?”
容妃道:“本宫与霓儿在这里散步,不巧碰上了徐才人和七皇子,真是打扰两位了。”
徐才人低着头,紧攥着手中的帕子,咬牙低声道:“娘娘言重了。”
容妃道:“孩子不愿意做的事,你也别逼他,逼的多了,就容易起逆反心理。况且,本宫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你这样打他,指不定他将气都记到本宫身上,本宫可受不起。行了,本宫累了,要回去歇着了,徐才人自便吧。”
说完,她拉着谢云霓的手走了,只留徐才人站在原地,望着容妃的背影,紧张又茫然无措。
谢云霓死了。
她的灵魂飘在半空中,望着跪在她尸体面前的萧囹,气的破口大骂。
畜生!
混账!
魔鬼!
不怪谢云霓这样骂他,实在是,萧囹他真就是个变态疯子!
一炷香前,那会儿她还没死,萧囹叫下人将她抬进了这间阴冷潮湿的小黑屋,说是要请她看场好戏。
没一会儿,萧囹将人抬了上来,抬上来的人,正是前丞相之子,她曾经的青梅竹马沈清彦。
沈清彦从进门开始,就对萧囹破口大骂,骂他杀父弑兄,骂他陷害忠良,骂他是个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畜生。
萧囹阴郁的脸上一闪而过嗜血的戾气,他浅浅的勾了下唇,轻笑着道:“把他按上去。”
沈清彦被按到刑凳上,行刑之人拿起一柄锋锐的利刃,从脊椎开始,一刀刺下去,缓慢的将沈清彦的背部皮肤分成了两半。
沈清彦猛地扬起脖颈,眼球暴凸而出,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
萧囹他竟是想要对沈清彦实行剥皮之刑!
沈清彦的父母死在萧囹手上,沈清彦为了报仇,将谢云霓挟持,萧囹带兵追过去时,沈清彦站在悬崖边上,手里拿了一把匕首,抵着谢云霓白皙纤细的脖颈,表情扭曲狰狞。
“萧囹你这个狗贼!你若是还想救你的夫人!就拿着你手上的剑自刎!”
萧囹冷笑一声,他抬手一招,毫不犹豫。
萧囹身后,瞬间万箭齐发,沈清彦大惊,随即哈哈大笑:“萧囹!你果然绝情,连自己的夫人都弃之不顾!”
说完,沈清彦抓住谢云霓的肩膀,转身跳下了悬崖。
虽然他们两个被悬崖中间突出的树枝救了性命,没有立刻死去,但是,却因为沈清彦临时将谢云霓拉过去做了垫背,谢云霓摔下去的时候,五脏出血,骨骼尽断,容貌尽毁,鼻腔,耳朵和嘴巴,都流出血来,萧囹找上来时,谢云霓奄奄一息,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萧囹将太医喊来,却也只是暂时为她吊了一口气。
她倒宁愿直接死在悬崖下,也不想看到自己像现在这样,头骨碎裂,半张脸血肉模糊,恶心的要死。
谢云霓被萧囹安置在椅子上,拼尽全力握住身侧萧囹的手。
萧囹侧眸看向她,幽幽一笑,道:“别急,更好看的还在后面。”
谢云霓想痛声斥骂他,甚至想狠狠的踹他一脚,可是她动不了,但凡她稍微动一下,身上便能传来锥心之痛。
“啊——!萧囹你不得好死!你不如杀了我!你快杀了我——!”
“聒噪。”萧囹凉凉道:“来人,把他舌头拔了。”
一大口血从沈清彦嘴里喷溅出来,溅到了谢云霓另一半还算完好的脸颊上。
谢云霓闭上眼,心底不由自主升起一股悲痛的、无能为力的绝望。
喉咙里不断涌出浓郁的血腥气,她强忍身上痛楚,艰难开口:“我都快要死了,王爷为何还要这样恶心我?”
她不喜欢看他杀人,他却总是逼她!
她每次看完他杀人,都会整晚整晚的做噩梦!
哪怕后来她因此而患了心疾,恳求萧囹不要再这样折磨她,萧囹也不为所动。
萧囹沉声道:“有本王在,你死不了。”
萧囹或许真是疯了,她现在这样,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了。
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况且,事到如今,她也是真心不想活了。
多活一日,就是多受一日的罪。
谢云霓身上疼的要命,她绝望道:“王爷,妾身想死。”
“求王爷赐妾身一死。”
“求王爷赐妾身个痛快。”
萧囹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厉声斥道:“闭嘴!”
谢云霓闭上眼睛,忍不住委屈的落了泪。
她都这样了,他却还对自己如此疾言厉色。
她十几岁就嫁给了萧囹,亲眼看着他杀父弑兄,重用酷吏,大权独揽,成为朝堂之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他暴戾、残忍、扭曲,折磨人的手段花样百出。
他每次穿着干净的衣服出去,回来时,衣服便沾了血,身上也总是带着很浓重的血腥气息。跟萧囹睡在一起,谢云霓就如同睡在尸山血堆里。
不过,萧囹也就只折腾谢云霓。
府里还有位侧妃,虽然是侧妃,但是大家都叫她如月姑姑,那人才是萧囹的命根子。
萧囹这个人,十分的冷血,即便是对自己的亲人,也是说杀就杀,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他却能对如月姑姑照顾有加,十分体贴。
如月姑姑有头疾,每次犯病,萧囹都会陪伴在她身侧。
如月姑姑刚嫁进王府中时,曾对谢云霓讲过:
“我刚进宫那年,才五岁,也是那年,王爷的母亲在生王爷时难产去世,自那以后,我便与王爷相依为命。”
“王爷性格是古怪了些,那是因为,王妃不知道王爷遭遇了什么,若是王妃知道,定能理解王爷。我与王妃不同,我与王爷一同长大,是最了解王爷苦处的人。”
“我……自小便爱慕王爷,不过我没有王妃的家世和地位,自知配不上王爷,再加上身子有损,也无法为王爷诞下子嗣,只不过占着个侧妃的名头罢了,王妃大可不必将我放在心上。”
谢云霓心中除了悲伤郁闷,也就只能沉默。
陪萧囹长大的不是她。
萧囹遭遇了什么,她也全然不清楚。
萧囹的苦处,她也不懂。
可是,萧囹不说,她怎么能懂呢?总归是夫妻多年,萧囹连一句真心话都没有对她讲过。
她不了解萧囹,萧囹也不了解她。
罢了,反正萧囹也从没将她放到心上过。
倘若今日,沈清彦挟持之人换成是如月姑姑,想来萧囹定会毫不犹豫的救下她,而不是任由万箭齐发,见死不救。
她只是有些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一个正妻,却笼络不住夫君的心,还不如一个侧室更受丈夫宠爱。
不甘心她堂堂镇北侯府嫡女,金尊玉贵的养大,怎么就嫁给了萧囹这个疯子?还要整日受他的折磨?!
不甘心当初那个对她珍之重之,连句重话都没说过的彦哥哥,因为萧囹的残忍,与她反目成仇,死之前,竟还要拉她当垫背!
不甘心事到如今,她一心求死,萧囹也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最后一片皮肉,被从沈清彦身上剥了下来,谢云霓大睁着眼,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萧囹看见沈清彦死绝了,阴郁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他扭过头,似想对谢云霓说什么,可是微笑却转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他盯着谢云霓的尸体看了许久,终于呢喃着开口:“死了也好。”
“死了就没人总是寻本王的晦气。”
“本王要将你烧成灰烬,放到瓶子里,时时刻刻带着,哪怕本王死了,也要把你带进本王的棺材里。”
萧囹幽深的眸底深处,一股被长久压抑的疯狂,似在蠢蠢欲动。
他嗤笑一声,嗓音阴冷沉郁,“你是不是以为,死了就能解脱了?简直是痴心妄想……你活着没能摆脱本王,死了就更别妄想。就是死,你也得陪着本王一起下地狱。”
化为魂魄的谢云霓,听到萧囹这句话,怨气瞬间达到了顶峰!
好!
萧囹你真是好极了!
咱俩到底什么仇什么怨!我都死了,你竟然还不肯放过我!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嫁你为妻!若有来世,我就是嫁一条狗,也绝不嫁你!
“这都是我的真情实意,怎么算是演的呢?”
“呵。”
谁信他的鬼话。
“你既心中不忿,又何苦为难自己呢?还如此惺惺作态,替我包扎伤口,看着我受伤,你心中一定很快活吧?”
谢云霓抬眸,幽幽的看了萧囹一眼。
疯子的想法,果然不是寻常人能理解的。
“你受伤,我为何要快活?”
“你为何不快活?今晚这一幕,不全仰仗姑娘设计么?只是姑娘没想到的是,我会平安回来吧?”
他果然还是猜出来了。
谢云霓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想让你再纠缠姑母,谁让你非要过去的?你若是不过去,也就不会受这些伤。”
“是吗?”
萧囹勾了下唇,明显不信。
谢云霓有些恼火,她不明白萧囹为何觉得她是想要他的性命?她与萧囹即便有怨,但也不至于到害他性命的地步吧?
“嘶——”
萧囹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这样不就好了。”
最后系那一下,谢云霓用力打了个结,她抬头再看萧囹惨白的脸色,憋闷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我要进去看姑母了,你好好在这儿歇着吧。”
谢云霓说完,转身进了里屋。
萧囹黑着脸,望着谢云霓潇洒离去的背影,盯着看了好大一会儿,蓦地嗤笑出声。
“他还真将药找来了?”
容妃也是不敢置信。
起初谢云霓提出这个办法的时候,容妃也觉得这个办法太冒险了些,但说到底,她也想知道,萧囹前段时间那般对她,是真心实意将她当母亲看待,还是虚情假意,装出来的。
但是经过这件事,容妃相信,萧囹是真的将她当母亲看待了。
容妃想了想,道:“霓儿,你去喊他进来吧。”
谢云霓走出去,脸冷的好像一块冰,语气也是同样冷的,“姑母叫你进来。”
萧囹原本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听到谢云霓唤他,萧囹起身,走了进去。
“你过来。”
容妃示意萧囹走到他跟前。
容妃上下打量着萧囹,见他一脸狼狈,浑身是伤的模样,愈发觉得这孩子待她的心,真的不能再真了。
“你可愿意,认本宫做你的母亲?”
萧囹垂眸沉吟。
容妃见他这样,又问:“怎么?难道你不愿意吗?”
萧囹抬头,望着容妃,唤了声:“母妃。”
容妃十分感动,她握住萧囹的手,道:“本宫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待本宫身子好一些了,本宫就去面见皇上,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皇上知晓。”
容妃又打量了一眼萧囹,说:“本宫看你身上的伤,已经上过药了,是太医给你上的药吗?”
萧囹看向谢云霓,“是云霓表妹给儿臣上的药。”
云霓表妹……
谢云霓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成为萧囹的云霓表妹。
容妃微笑着看向谢云霓,眼神透着一抹揶揄,以至于让谢云霓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忍不住全都冒了出来。
姑母莫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吧?
容妃看向谢云霓,“霓儿向来是最温顺贴心的,看着活泼好动,做事却十分的细心认真,瞧瞧霓儿这包扎的,还挺像模像样的。”
“母妃说的是。”萧囹扬唇,望向谢云霓的眼神中似带着一抹深意,“表妹的贴心,儿臣自是晓得的。”
谢云霓僵硬的扯了下唇角,扯出了一道很是勉强尴尬的笑。
从屋里出来,萧囹将手负在身后,轻声道:“看来这一局,是我赢了。”
谢云霓看了萧囹一眼,原本是不想同他说话的,但是他这个人,实在是有些过于可恶,便忍不住道:“你伤成这样,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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