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风胡芷若的现代都市小说《藏师:天下寻宝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道非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藏师:天下寻宝》是作者““道非常”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秦风胡芷若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拿了玉起身就走,心里默念1.2……3还没出口,先前那个女的就追了上来。“哥们等一下。”“哥们?”我瞄了一眼她的胸。她俏脸一红。“你看出来了?”我白了一眼。“又不是电视剧,哪那么多睁眼瞎。”“我叫沈似水,你那块玉出个价吧。”......
《藏师:天下寻宝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我手里是一块环形玉佩,上面雕刻着龙凤花纹。
蹲在我身边的那个女的,眼珠子一直盯着我手里的玉。
显然她看中了我手里的玉,而且认为是个俏货。
“老板,这玉看起来不错啊。”
“兄弟好眼力啊,这可是东周的玉,生坑的鬼货,你瞧着玉质跟土沁,绝对是真品。”
东周的玉?还真敢说。
观玉瞧三皮,看玉要细腻。
这块玉皮聚、皮熟、皮艳,而且玉质细腻,确实是一块好玉。
虽是好玉,但不是古玉,古玉与现代玉的价格那可就相差大了。
这块玉佩面皮上虽然满是土沁色黄斑,再加上玉质,乍一看是一块俏货。
但这正是造假人的小手段,把上好的和田玉放进酸液里浸泡一个月。
捞出来再放茶水或者机油里浸泡,适当的加点颜色,不仅可以泡出土沁,连朱砂沁、铁沁都能泡出来。
这种造假手段放现在来说很低端,但在那会堪称‘高科技’。
我在八方斋的时候,师傅天天让我研究假货,可以说是从假货堆里爬出来的。
这种造假手段,我上手一摸就能知道。
正常古玉上的土沁表面上有很细微的小坑,细看之下小坑都是圆形的,这是长时间土壤或者尸体腐蚀造成的。
而醋泡出来的是有棱角的,倘若放到滑石粉里,放兜里揣个一年半载,小坑的棱角就会磨圆,而且还能沾上人气。
那样才是一件以假乱真的高老八。
“嗯,我也看着像是俏货,出个价吧。”
装傻我有十五年的经验,我就是装傻那个女的看的。
老板伸出五个指头。
“五千您拿走。”
这块玉佩按照新玉的话价格在两千左右,若是当成古玉,那价格就飘了去了,黄金有价玉无价。
老板能出五千也算有点良心。
“五千啊,能压一下不?”
“兄弟,您玩还是吃?”
“我抖包袱的。”
老板笑道:“既然是同行,我跟您交个底,这玉是不是真我不确定,但我瞧着八成是个真,您收进包袱里,若真是个古玉那您可就赚大了。”
“成吧,我拿了。”
我忍痛把全家当的五千块拿了出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我拿了玉起身就走,心里默念1.2……
3还没出口,先前那个女的就追了上来。
“哥们等一下。”
“哥们?”我瞄了一眼她的胸。
她俏脸一红。
“你看出来了?”
我白了一眼。
“又不是电视剧,哪那么多睁眼瞎。”
“我叫沈似水,你那块玉出个价吧。”
我心中暗喜,这丫的果然上套了。
“你也认为这是块古玉?”
她俏眉微蹙,嘴角抿了抿。
“我感觉像真的,但也不确定,我能看一下么?”
我把玉递给了她,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
古玩这一行,玩的就是个心理。
一旦你认为一样东西是个真的,那么你越看就会越觉的像真的。
这就跟赌博输多了总想翻盘一个道理。
我方才与摊主的对话,就是故意说给沈似水听的。
就是为了给她一个心理暗示,这就是块古玉俏货。
反正玉一直在我手上,她第一时间没法上手辨看。
而现在,给她灌足了心理暗示后,再把玉给她看,
沈似水反复看了无数遍,还是有点拿不定主意。
“算了,我看八成是块假的,我就当交学费了,还给我吧。”
我这么一激,她有点着急,银牙一咬。
“你出个价吧,这玉我收了。”
鱼儿终于上钩了啊。
“你也是知道的,黄金有价玉无价,我也盘不准这玉的价格,要不咱们打仗吧。”
打仗就是以货换货的意思。
“你想打我哪样货?”
我指了指她肩上的帆布包。
“我全要。”
她包里的东西有好几件原本就该是我的。
而且如果这玉佩真是古玉的话,比她一整包袱的东西还值钱。
“行,这仗我打了。”
换完东西后,我笑着道。
“美女,古玩这一行水深着呢,以后别这么横,拦道也要讲道德的。”
沈似水一愣。
“难道这玉佩是假的?”
“我可没说哟,你拿回去给你的大主瞧一下不就知道了。”
说完我笑着就走了。
一枚假玉佩换回来一包袱东西,是我的终归还是我的。
我不想玩她,是她欺我在先。
包里的东西大半是真品,但也算不上宝,都是一些老物件,其他的也都是高端的旧仿品。
真正能算的上是宝的,只有那两枚秦朝铜钱。
我将那两枚秦朝铜钱放进贴身兜里,这一包东西里面就它俩最值钱,我不打算现在出手
我来到道东头的一家古董店铺,把包里的真品全都出手,换了一万块。
剩下的旧仿品,我就装作外行走宝的样子,卖给了那些干包袱斋的的,价格上当然要便宜些,但也换了五千块。
而那件旧仿的山水画,我卖给了一位搞收藏的,他当成了真品,二话没说就给了我三万块。
他们以为捡了我的漏,实际上是我捡了他们的漏。
一天下来,我手里已经有四万五千块,外加两枚秦朝铜钱。
除去我那五千的本钱,净赚四万加两枚秦朝铜钱,也算收获满满。
当然这也是我运气好,遇到了沈似水。
鬼知道这富婆入手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钱。
我又逛了一圈市场,发现没什么好入手的。
要么没有什么好宝,要么摊主崩价太高,入手没什么油水。
我收了工,等明天新货到了后,再来捡。
我回到住处没多久,一辆奔驰S600停到我的跟前。
大家别误会,98年那会真的有奔驰S600这款车,售价160个W左右吧。
我也是头一次见这么牛逼的车。
车上下来四个穿大开襟西装的男子。
“您好先生,我家佛爷请你赏个脸。”说着做出请我上车的手势。
对方既然能说出佛爷这两个字,那就说明是古玩行里的人,不是什么黑涩会。
而且还是请,那自然就不会有危险。
我抬脚就上了车,正好我也想认识一下津城古玩行里的大把头。
车子径直朝着沈阳道驶去,最后在道西头一家‘正一堂’的古董店铺前停下。
他们带我上了二楼,整个大厅的装修倒是让我吃了一惊。
中式隔断的三联屏风,内衬郑板桥的竹画,真品。
清一色的黄花梨桌椅,透着古香,老物件,真品。
墙上挂着几幅名人字画,我只楼一眼,真品。
金丝楠木的五连排架格上,摆放着瓷器、玉器、青铜、木雕、石雕等,我没细看,但想必也全是真品。
其他的物件就不细说了,总之这个正一堂的家底确实够厚的,巅峰时候的八方斋都没这十分之一。
我刚坐下不久,一个老者手里拄着文明棍走了进来。
而在他身边一个长发披肩,西装短裙的俊美女子。
不是别人,正是拦了我两道又被我狠狠坑了一把的沈似水。
沈似水踱着步子,嘴里还嘟囔着。
“自由是吧,我让你自由,我就让你好好自由自由。”
说着这女人抓起我桌上的那些古玩就往地上摔,噼里啪啦给我砸了个干净。
好在那些古玩都是我从包袱里挑出来的假货,我庆幸八方斋的货提前被我塞进了床底下。
我就静静的看着她在那撒泼,反正东西不值钱。
沈似水一通打砸之后,气也消了一半,从兜里掏出一沓钱,
“这是赔偿你的损失。”说完甩门而去。
走到院子里后,这女人停下脚步,不解气的回身指着我。
“秦风,你给我等着,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我总有一天会得到你。”
这女人被我气的都语无伦次了,说完转身钻进车里离去。
院子里摘菜的老奶奶被吓了一跳,许久后才慢悠悠的起身,边走边嘀咕。
“现在的姑娘胆子真大,俺年轻那会看人家小伙子一眼,脸红半天不敢出门,哎,时代变喽。”
一时间,我竟无言以对。
沈似水这公主脾气真是太恨人了,她要是有我师姐十分之一的温柔就好了。
我收拾了一下屋里的垃圾,被沈似水这么一闹腾,睡意全无。
我出了门,直奔沈阳道,想着捡点宝贝,顺便打听一下关于师姐还有师父仇家的事。
在沈阳道逛了一圈,没捡到什么好宝贝,主要是我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好不要动古玩。
我在市场里晃悠,心里想的确是关于为师父报仇的事,就在我想的入神的时候,身后一个声音。
“兄弟?”
我回身一看,正是昨晚那个卖给我瓷碗的少爷哥,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位年龄相仿的青年,背着一个耐克包,左顾右盼,眼神中带着戒备。
他们两个都身上穿的都是名牌,气质也相仿,都是一股子纨绔子弟的味道。
我断定,背包的青年估计又是哪家的少爷哥,把家里的宝贝偷出来卖。
我笑着打招呼。
“怎么,又有货了?”
那青年凑在我耳边,低声道。
“我这哥们手里有件大宝,绝对是好东西,咱们找个地方说话?”
我点头。
“行,你们跟我来。”
我跟他刚要抬脚的时候,他身边那个背包的青年一把将他拉住,望着我低声道。
“王哥,这人真靠得住么?”
“你放心,绝对靠得住,我那对瓷碗就是卖给他的、”
背包的青年盯着我看了一会,这才抬脚跟上了我们。
我心想这家伙如此谨慎小心,那么看来背包里的东西绝对不简单了,指不定是件珍品。
我带他俩走进公园,在公园偏僻处的一处凉亭停了下来,这个点公园里的人很少,就几个遛弯的人,还是耳聋眼花上了年纪的大爷。
一路上通过聊天,我知道他叫周凯,背包那个叫孟新,
坐在凉亭的石桌上,我把我的帆布包铺在石桌上,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亮宝。”
孟新把肩上的耐克背包小心放到石桌上,然后从里面取出一件老油纸包裹的东西。
老油纸一层一层的打开,里面一件二十厘米高的青花瓷瓶露了出来。
周凯对我道。
“风哥,你看还行不?”
我打眼一瞧,总感觉这个瓶子怎么那么熟悉呢?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拿起瓶子仔细的查看,瓶体曲线柔美,通体施釉清透明润,釉色闪青,瓶底露胎处,能看见胎体洁白细腻,像是一件永宣青花。
瓶底的识款上写着‘大明永乐年制’,六字楷书、字体隽秀。
永乐是明朱棣的年号,朱棣戎马一生,南征北战,是一位胆子非常大的皇帝。
史书中,当年朱棣用青花瓷铺大报恩寺的地砖,特意组织工匠钻研改进青花瓷。
所以永乐年间的青花瓷存世量少,但是制作水准极高。
而这件青花瓷瓶,确定这是一件真品,而且是一件极为罕见的明永乐青花珍品。
瓶身上鸳鸯戏水的图案,但只有雄性鸳鸯,却不见雌性鸳鸯,这瓶子应该有一对。
我小心拿起瓶子,凑近了上眼,我刚一凑近,一股混合着泥土以及腐朽的气息钻进我的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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