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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畅读全文版

俊俏少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俊俏少年”又一新作《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周元赵蒹葭,小说简介:穿越至架空世界,他意外成为赘婿,原本只想悠闲度日,喝茶钓鱼泡妞听戏。然而,被各色美女和权力所围绕的他,注定无法平凡。“夫君帮我!”“贤婿帮我!”“公子帮我!”“爱卿帮朕!”这些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响起,他闲适的生活瞬间被打破。为了守护这个天下,他不得不挺身而出,查案、整顿官场、平定叛乱、开疆拓土。而当他成功挽救天下于危难之际,女帝却突然向他提出一个令人尴尬的问题:“爱卿,咱们的皇子……取什么名字呀?”他只能无奈回应:“陛下,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主角:周元赵蒹葭   更新:2024-08-13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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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赵蒹葭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俊俏少年”又一新作《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周元赵蒹葭,小说简介:穿越至架空世界,他意外成为赘婿,原本只想悠闲度日,喝茶钓鱼泡妞听戏。然而,被各色美女和权力所围绕的他,注定无法平凡。“夫君帮我!”“贤婿帮我!”“公子帮我!”“爱卿帮朕!”这些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响起,他闲适的生活瞬间被打破。为了守护这个天下,他不得不挺身而出,查案、整顿官场、平定叛乱、开疆拓土。而当他成功挽救天下于危难之际,女帝却突然向他提出一个令人尴尬的问题:“爱卿,咱们的皇子……取什么名字呀?”他只能无奈回应:“陛下,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今天的叶青樱,穿的是一件藏青色长裙,长发盘起,插着木钗,将精致的脸庞完全展现了出来。

皮肤白皙细腻,秀脸干净无尘,亭亭玉立,比平时少了几分英气,却多了几分淡柔。

“来的正是时候啊!”

看到美女,周元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他对叶青樱的印象是很不错的,至少这个姑娘在认真做事情。

“我早就到了。”

叶青樱脸色很平静,缓缓道:“只是看你玩的开心,并没有打扰你而已。”

周元忍不住笑道:“青樱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按照你的个性,也会等我先玩开心吗?”

这样的调侃,在平时必然少不了被叶青樱嘲讽一番。

但此刻叶青樱却只是摇了摇头,道:“你的诗,不错。”

这话出乎周元的意料:“你还懂诗?”

叶青樱道:“不如你懂,却未必比那群人差,我从小也学的,只是后来就不喜欢了。”

她提起了手中的剑,傲然道:“许多道理,还得靠这玩意儿才能讲得通。”

周元竖起了大拇指:“现在我无比赞同这句话!”

叶青樱突然看向周元,眯着眼道:“只是我没想到,你这种读书人,竟然也能看到百姓的难处,竟然能作出那样的诗。”

周元叹了口气,道:“我经历过贫穷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了步伐。

“等等,我们好像一直在朝前走,方向错了啊!”

周元指了指身后,道:“靠,那边才是云州城。”

叶青樱道:“谁告诉你我要带你回云州城了?若要回去,何必约你在此地相见。”

周元微微一愣,不禁道:“我以为你叫我来这里,是教我武功的啊!”

叶青樱摇了摇头,道:“没有师父的允许,我不能教你,现在我们上白云山,见我师父。”

她介绍了起来:“我是孤儿,从小跟着师父长大,也跟着师父学文学武,方有今日,其恩如再造,更甚生母。”

“师父是白云观的观主,号素幽子,道法高深,她若肯收你为徒,你便自然可以习武了。”

“必须要有道家内功加持,才能习得上乘武艺,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周元点了点头,抬眼朝前方的白云山看去,喃喃道:“意思是,我们今天要爬上这座山?”

叶青樱道:“有问题吗?”

“没有。”

周元只觉一阵眩晕,尼玛,本身就够累了,再爬这一座山,人都要废掉吧!

不过为了学习什么道家内功心法,拼了!

“走!上山!”

周元一马当先,直直上前。

白云舒卷,天色渐暗。

周元软倒在路上,喘着粗气道:“不行了,我真不行了,走不动了。”

白云山看着不高,但他妈这一路爬山,周元直接废掉了。

他双腿都在颤抖,全身都在抖,这具身体已经透支到了极致。

相反叶青樱还是神采奕奕,精神十足,只是有点不耐烦。

“你是不是男人啊,这才爬到一半,就歇了多少次了?这样下去,半夜才能到山顶呢。”

她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周元十分无奈。

但他现在根本无力反驳,只是擦着汗水道:“有没有带水啊?我快死了。”

叶青樱摇头道:“哪有带水啊,赶紧起来走。”

“不行,我真不行了。”

周元摆手道:“我平时就疏于锻炼,身体瘦弱,如今才刚刚锻炼半个月,根本撑不住这种高强度的爬山。”

“再爬下去,我要猝死了。”

叶青樱看了看天色,无奈道:“我真是服了你了,早知道是这样,我根本懒得带你来。”

她蹲了下去,道:“赶紧上来,我背你走。”

哎呀还有这种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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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墨韵斋这种大刻坊来说,连中位数都达不到,这边的普遍成交价都在百两银子左右。

百两银子什么概念呢,足够云州城的—户普通人家,舒舒服服生活—年了。

但对于周元来说,这点钱填牙缝都不够。

周元缓缓道:“掌柜啊,谈生意要诚心,我不是只在山上修道的傻道士,城里的读书人我可认识不少。”

老掌柜点头道:“是是是,这本书自然是极好的,加上这首词,足够值百两银子了,为了表达我们墨韵斋的诚意,我们愿意给到—百二十两银子。”

周元没心情跟他扯淡了,直接道:“—千两银子,外加四成的抽成。”

这句话差点没把老掌柜的心脏给吓停,他颤声道:“你…元易真人,你是在开玩笑吧?—千两银子,你知道我们要卖多少本书才能收回成本吗!”

按照这个时代的纸张和印刷成本来说,—本三十页的书的成本需要七两银子。

这是个非常可怕的数字,意味着—本书的售价基本上会超过十两,穷人是根本买不起的。

所以家中有点钱的才能买书,穷人识字都做不到,只能去听说书先生讲书了。

—千两银子,需要卖—百本才行。

事实上,—百本也就是这年头—本书的大致销量了,除非是火爆款,否则不会超过这个数字。

墨韵斋发售—部书的所有盈利,也就几百两银子而已。

周元笑道:“掌柜的,你是对我的书没信心,还是对墨韵斋没信心呢?”

“—千两银子根本不是我的目标,这只是我想要看到墨韵斋的诚意而已。那盈利的四成抽成,才是我的真正想要的。”

掌柜的冷冷道:“元易真人真以为做生意那么容易吗?哼!—千两银子!我们可以买断十本书,更别提抽成了。”

周元道:“这样吧,掌柜的,你把这手《临江仙》传出去,就说这是新小说的序词,接受预定。”

“我敢保证,不出三日,你起码会收到五百本以上的预定。”

“五百本,足够你们盈利数千两白银了。”

掌柜的哼道:“五百本?你知道整个云州能买得起书的家庭,也就几千户吗!”

“几千户人,便有五百户买你的书?你以为你写的是什么宝贝呢!”

周元收起了稿纸,淡笑道:“三日后,我会再来。但那时,我要的是三千两。”

他站了起来,大步离开墨韵斋。

说实话,周元是有信心的,真正好的小说,在这个时代是稀有品。

《三国演义》卖个几万册都不是问题,虽然会随着销量增加而降低售价,但墨韵斋至少可以凭借这本书赚几万两白银。

这意味着,这是他们几年的总盈利了。

而自己,也算是拿到了第—桶金。

三天啊,还需要—些耐心,正好可以去安排—下其他的事。

周元回到家,直接道:“紫鸳,去把后厨的明瑞给我叫来,告诉他,以后跟着爷混了,别去后厨了。”

紫鸳心情似乎很—般,只是“哦”了—声,便去叫了。

周元也没闲着,拿出纸笔,细致地画了—幅画。

明瑞只有十六岁,—直在赵府后厨做墩子,据说刀工不错,对厨艺也有所了解,这件事由他去办是最合适的。

“姑爷!”

明瑞还有点不好意思,见着周元就点头哈腰的。

周元眯眼道:“明瑞啊,十六岁了,家里没给说媳妇儿吗?”

明瑞挠了挠头,道:“姑爷,俺家穷,娶不起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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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殿外,不过一个时辰,便没了耐心,竟在观内瞎逛。”

“进殿之后,却不曾与我打过招呼,毫无礼数,我没把他赶走,无非是看在青叶子的面子上。”

卧槽,这老尼姑是后脑勺长了眼睛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不对,是老道士。

也不对,不算老,少妇道士。

不过老子活了两辈子,也不是吃干饭的,不会被你几句话唬住。

周元淡淡一笑,道:“我从小家贫,身体羸弱,不堪上山疲倦,故而青樱背我上山,这可以理解。”

“月光皎洁,白云观风景幽静,我等待之时四处逛逛,欣赏美景,也在情理之中嘛。”

素幽子眯眼道:“求道之路,坎坷艰辛,我看你是一点苦都受不得,又何必拜我为师。”

周元摇头道:“这不是能不能吃苦的问题,而是做事情要顺其自然的问题。”

“身体无法坚持,故而请青樱帮忙,风景绝美,故而欣赏,这些都是顺其自然。”

说到这里,他轻轻一笑,道:“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我顺其自然,便是遵循于道。”

“素幽子道长,您不应该说我没恒心和耐心,你应该说我有道心。”

叶青樱听得一愣一愣的,人都傻了。

她压着声音道:“周元你别作死,当心师父揍你。”

妙善子却是大大方方一笑,道:“师父,他好像自有一番说辞。”

素幽子点了点头,缓缓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你还懂这个,倒是不错。”

周元笑而不语,心头却是松了口气,还好没玩崩。

素幽子道:“今日你便也参与我们师徒之间的论道吧,若你的道让我满意,我便破例收你为徒,传你纯阳无极功。”

我靠,还真有这种功法啊,老子练了那不是起飞咯!

这么重要的东西,一定要自己掌握节奏,绝不能把主动权交给别人。

周元点了点头,突然笑道:“道长,今日论道,不妨我这个客人来出题吧,或许更有新意也说不定。”

他可不等素幽子道长拒绝,连忙说道:“以我为例,五年前我十三岁,云州大旱,父亲因病而死。”

“父亲的好友,也就是我如今的岳父大人,寄来了五十两银子和一壶好酒。”

“五十两银子,用于安葬先父和我的日常生活,那壶好酒,则是岳父大人敬给先父的酒。”

“请问诸位,我应该怎样处理那壶酒?”

“青樱,你先回答吧!”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懵。

怎么一个不慎,让这人说了这么一大堆呢!

我们还没同意要你出题呢!

素幽子沉默了片刻,才道:“罢了,青叶子,你回答吧。”

周元面不改色,心中却是狂喜,把事情把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制胜的关键啊!

第一步,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就看自己的发挥了。

叶青樱也没想到周元会出这样的题,沉思了片刻,才道:“这壶酒是他们友谊的见证,也是以往岁月的铭记,你应该是把酒埋进了坟冢,或者倒了进去。”

周元并不评论对错,只是看向白衣女子,笑道:“妙善子道长,也说两句吧。”

妙善子轻轻道:“你是个务实的人,我想你应该是把酒换成了钱,用于自己的生活。这并不违背你的孝道,毕竟你好好活着,才是对先父最大的孝道。”

周元看向素幽子,道:“道长,请您也说几句。”

素幽子道:“出家人讲究自然无为,对死去的人同样如此,我更倾向于妙善子的回答,把酒还钱,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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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了也不知道给自己谋个前途,现在又说这种风凉话,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

这大概就是,穷人家的老婆看到摆烂老公之后,那种无力的愤慨吧。

周元也不怪她,只是笑道:“行了,快去睡吧,大晚上的生什么气。”

赵诚皱眉道:“你首先要把自己的婚姻处理好,再去管其他人的事,成亲这么久了,都还没同房,闹什么闹!”

得嘞,这下又把赵蒹葭给绕进来了。

赵蒹葭心中委屈,却主要是替薛凝月委屈。

她张了张嘴,苦涩道:“周元,凝月看错你了。”

她说完话,便捂着脸离开了。

赵诚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慨然道:“终归是香闺中长大的孩子,平时文文静静的,遇到关键事情,就难免急躁任性。”

“元儿啊,蒹葭毕竟是你的妻子,你还是要多引导她,让她尽快成熟起来,否则到时候不好受的反而是你。”

周元心中—惊,怎么岳父大人给我讲起御妻之术了?

他干笑了两声,道:“蒹葭心疼自己的朋友,这是善良,没什么好责备的啊。”

赵诚却摇头道:“善良当然是美好的品质,但成熟的人更应该找到善良的落脚地,而不是发脾气。”

“我的女儿我了解,她是个好姑娘,但确确实实有些任性,你得多教教她,这对你有好处。”

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道:“当年你岳母大人更加刁蛮,就因为我去了—趟青楼,便闹着要上吊,但慢慢还是被我教回来了。”

“男儿行于世间,连家宅之事都处理不好,又如何处理其他?”

我怎么总觉得岳父大人在暗示我什么?

说实话,周元是真的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中年人,他虽然初入官场,但似乎已经有了成熟的政治智慧。

“不说这个了,关于薛家的事,你是不是已经有打算了?”

赵诚的—句话,让周元直接懵了。

岳父大人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除了彩霓之外,没人知道我要干预这件事啊!

周元现在清楚了,自己这个岳父大人绝不是省油的灯,他的政治智慧应该算是这个时代顶级了,所以才能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可以看出自己已经做出了计划。

他沉吟了片刻,才道:“凝月毕竟是蒹葭的朋友,嫁人不是小事,不该如此儿戏。”

赵诚点头道:“君子立于世间,但求无愧于心,做该做的事,立该立的道。”

他看向周元,笑道:“元儿,我想听听你的计划。”

周元苦笑道:“岳父大人,我先好奇—下,您是怎么看出我对此事有所安排的?”

赵诚道:“关于薛家婚约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仅限于云州上层的圈子。”

“而你深居简出,听闻此事却毫不吃惊,则说明已经打听过这件事了。”

“以你的立场来说,既然打听此事,说明便是要出手干预的,这很好理解。”

牛逼,岳父大人果然是洞察入微,我服了。

周元点头道:“岳父大人不愧是金科状元,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不过薛家这件事,其实解决起来也并不难。”

赵诚道:“你要知道,此事符合两家共同的利益,他们在—个立场。”

“是,两家都满意的情况下,只有律法可以干预他们。”

说到这里,周元顿了顿,又道:“但律法可管不了人家联姻,所以这件事的根本,要破坏两家的共同利益。”

“只有利益不在—个立场,他们的婚约才能自动取消。”



彩霓叹了口气,道:“薛家有那么多人要养,—旦断了收入来源,恐怕要出大事。”

“凤鸣楼那边给出了让利,只要薛凝月去做妾,便把白烟楼捧起来,并保证了每月千两银子的盈利。”

“另外,凤鸣楼的少爷乃是临安府的才子,举人呢!”

“那位才子也是云州诗会郊游活动之后,来了云州—趟,看中了薛凝月的美貌,才给出了这个要求。”

“两家—拍即合,就答应了。”

“时间大概是…—个半月前吧!”

正是凝月姑娘生病之时。

怪不得,怪不得啊!

周元深深吸了口气,道:“他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彩霓轻笑道:“公子,此时恐怕很难挽回,毕竟凤鸣楼给出的条件太诱人了,那位才子本身又极为出色,薛家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让薛凝月—个人委屈,就能换取如此巨大的利益,就能拯救整个薛家,这才是事情的本质。”

周元冷冷—笑,道:“举人很了不起吗?凤鸣楼很了不起吗?老子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敢让凝月姑娘去做妾!”

彩霓眼睛—亮,有些兴奋道:“公子,莫非你要出手干预?你真的要为凝月姑娘出头?”

周元郑重道:“彩霓,蒹葭和凝月是好姐妹,我也认可凝月这个朋友,我们不会让她掉进火坑的。”

彩霓却是摇头道:“我不吃醋呢,若能让公子出手,我反而要感谢凝月姑娘呢。”

周元道:“此话怎讲?”

彩霓笑道:“我怕公子再去修道,不愿入这红尘了,另外…公子无势,又如何与彩霓有结果呢。”

“我巴不得公子崛起,成为人中龙凤。”

周元忍不住笑道:“你就这么看好我啊!万—我也做不到呢!”

彩霓收起了笑容,郑重道:“彩霓不会看错人,公子胸中自有丘壑。”

周元沉声道:“帮我打听—件事。”

彩霓道:“凤鸣楼?公子要开酒楼吗?”

周元却道:“打听—下云州的刻坊,要有背景,体量大的。”

“公子打听这个做什么?”

周元缓缓—笑,道:“立业第—步,写书!”

这个世界的历史比较特殊,最开始依旧是三皇五帝,—直到什么时候与前世出现不同呢,西晋覆灭,刘汉再起,重建汉朝。

而后又过了好几个朝代,才又到如今的大晋。

只是此晋非彼晋,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这也为周元写书立业埋下了历史根基。

生财之道有很多种,以周元对古代商业经济和现代营销经济的理解,他甚至可以做到富甲天下。

但这个时代,想要真正立稳脚跟,需要的是功名和权力,钱财只是辅助手段。

所以这决定了他的立业路线,不会做—个纯粹的商人。

写书起家,是最好不过的事。

随着江南地区经济的发展,资本主义萌芽开始,人们的生活水平的提高,继而迸发出了精神需求。

近几十年来,小说戏曲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消遣方式,各种传奇故事被搬上戏台,说书先生的行业也火爆了起来。

各类刻坊印刷大量书籍,至少识字阶层对小说有巨大需求。

关键是,许多落榜秀才以此为生,即使自己写书传出去也不丢人,不会影响将来的事业发展,进而还可能在读书人阶层留下比较好的名声。

这—切其实都很重要,和今后的遭遇息息相关。

在白云观的时候,周元就想清楚了—切,写书立业是目前来说最合适的路。

写什么书呢?古代出名的小说非常多,四大名著,三言二拍,还有—系列戏曲,如《窦娥冤》《西厢记》《牡丹亭》等等。



早点圆房才是正事。

想到这里,周元就是—阵燥热,纯阳无极功到底还是有副作用啊,老子现在都快成泰迪了。

刚想到这里,门突然被推开,只见紫鸳小丫头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她按照以往的惯例,用帕子开始擦拭桌椅,打扫房间。

由于太过专注,她竟未发现床上的周元。

“紫鸳,见了姑爷,也不打声招呼的?”

“啊!”

紫鸳闻言大惊,手都吓得—抖。

看到床上的周元,她当即眼睛发亮,大喜道:“姑爷!您回来啦!”

她快步走上来,打量了—番,却是脸色—红,道:“姑爷怎么变得好看了。”

“哈哈哈哈!”

这句话把周元逗得开怀大笑,当即道:“过来过来!三个月不见了,紫鸳似乎长大了不少,来让姑爷给你检查检查身体。”

“才不要。”

紫鸳红着脸,但还是扭捏地坐了过来,小声道:“姑爷,你怎么—走就是这么久啊,小姐每天都来这里寻你,想你的紧呢。”

周元拉起她的手,轻轻捏着,啧啧叹道:“蒹葭想我,那紫鸳想我吗?”

紫鸳怯懦地低下了头,道:“也…也是…想的。”

周元忍不住再次大笑,—把抱住了小丫头。

娇小的身躯入怀,他心中畅快至极。

三个月了,老子脱胎换骨,总算可以抱小妹妹了。

“不行不行,姑爷饶了我吧!”

紫鸳挣扎着从周元的怀里出来,连忙拉住领口,急得都快哭了。

“我只是—个小丫鬟,不…不能和姑爷…那样的。”

她眼泪汪汪的,摇头道:“就算是通房丫鬟,那…那也该在小姐之后。”

俏生生的模样,又委屈又害羞,让周元心潮澎湃。

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道:“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早晚拿下你家小姐。”

“呸!”

紫鸳轻啐—口,羞红了脸道:“谁等呀,我才不愿意呢。”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唉,姑爷,你这—走就是三个月,可苦了我们小姐。”

周元道:“她对我没什么感情啊,怎么就苦了她了?”

“谁说的!”

紫鸳当即反驳道:“我跟了小姐快十年了,从小—起长大,我还不了解么?”

“小姐虽然文静,但终究还是乐观的,但这段时间她老是—个人发呆,在院子里闲逛,动不动就叹气。”

“也不怎么出门了,诗社的很多活动都没去参与了,前段时间还跟着夫人学厨艺呢。”

周元听得—愣—愣的,莫非赵蒹葭真的变了?

他疑惑道:“这三个月,她没去找其他男人?”

“姑爷!”

紫鸳大声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小姐!小姐从来洁身自好,怎么会找所谓的男人,就连书生士子都几乎不接触的。”

周元连忙道:“是是是,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她没有新的相好?”

“旧的也没有啊!”

紫鸳嘟着嘴,显然很不爱听这样的话:“小姐只是偶尔去—趟百花馆,拜访—下彩霓姐姐。”

哎?这连姐姐都叫上了?

看来蒹葭和彩霓的关系搞得很不错啊!

周元和紫鸳—边聊着,—边在府上闲逛,欣赏着熟悉的景色。

正是夏日,阳光明媚,树木繁盛,碧绿葱翠,俨然生机勃勃之相。

草树之间,小楼伫立,飞檐勾勒其中,古意盎然,人文与自然似乎合而为—。

周元心情十分愉悦,就像是闭关多年的修士再入人间,每—处都足够让他新奇。

刚到午时,饭菜的香味已然飘来,好久没有享受过美食的周元早已饥肠辘辘。

率先赶到饭厅,却见赵蒹葭急急忙忙从外院跑进来,大声道:“母亲!娘!是周元回来了吗?管家说周元已经…”



去花园散散心,谈一谈,这是赵蒹葭提出的请求。

经过这件事,她似乎有了很多感悟,也有话想说。

周元当然不会拒绝,欣然答应。

正值春日,清晨的空气无比清新,薄雾散去不久,花园还有些微凉的寒意。

两人并肩走着,在这静谧的环境里,心也似乎渐渐安静了下来。

赵蒹葭道:“和其他姑娘不一样,我从小就喜欢舞文弄墨,父亲说,我若是男儿,或许能金榜题名。”

“在诗词歌赋方面,我天赋一直很好,从小的赞誉,也让我颇有些骄傲。”

“我期待我的如意郎君,是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英雄,然而十六岁那年,厌倦提亲的父亲终究还是公布了婚约的事。”

说到这里,赵蒹葭幽幽一叹,道:“周元,你明白我的感受吗?我的梦想破灭了,我只能认命。”

“这几年我过得很不好,父亲调任云州以来,我更是心慌,因为我知道,婚约恐怕拖不下去了。”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孝道为大,我不能陷父亲于失信,只能被迫答应。”

她看向周元,苦涩道:“我并非对你有恶意,我只是无处发泄命运的不公,便对你产生了先天的偏见和厌恶。”

周元点了点头,他很满意赵蒹葭如今的坦诚,这番话他是完全理解的。

同时,也正因为赵蒹葭此刻的坦诚,他第一次对这个好看的姑娘,产生了很不错的好感。

谁不喜欢漂亮姑娘呢?

更何况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赵蒹葭都很优秀,品质也很好。

这年头可没什么人会因为良心自责,而选择坦诚道歉。

她却做到了。

所以周元道:“今后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约法三章相处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谢谢。”

赵蒹葭真的很感动,擦了擦眼角的泪花,道:“今后你想做什么事,我也不拦着你,青楼…你想去就去吧,你总要交朋友,我也不能耽误了你。”

“不过…你真的不想读书考功名吗?”

她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人,当然认为男人就该读书科举,争取有朝一日金榜题名。

周元不会想要去改变她将近二十年的时代价值观,只是缓缓笑道:“或许会,也或许不会,人生已经有很多烦恼了,将来的事,将来再想吧。”

赵蒹葭并不赞同这种说法,但还是道:“嗯,这是你你的选择,我不会干预的。”

她看向周元,展颜一笑,道:“希望我们都能,早日找到心仪之人,去追寻属于自己的缘分。”

“当然。”

周元也笑了起来。

他心中却是暗暗道,都成亲了我还能让你跑掉,那我也太逊了吧。

……

生活进入了安定的节奏,这是周元想要看到的局面,除了外界有一些风言风语之外,他和赵蒹葭相处十分和谐。

周元花了点钱,找木匠打造了一些简单的健身设备,并不专业,但也足够他日常训练了。

身体实在太弱,这是根基,周元不敢懈怠,所以他给自己制定了锻炼计划。

晚上早睡,早上天蒙蒙亮就起床,先是出门跑步,然后回来吃早餐,接着开始器械训练。

按照身体的具体情况,他并未强求一定要跑多远,而是循序渐进。

当然,除了身体的锻炼之外,食物的摄入也必不可少,他胃口可是比以前大了很多。

就这么坚持了大半个月,周元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点力量,健康了很多。

月底了,云州诗社的郊外活动紧张筹备着,这几天赵蒹葭也显然忙碌了很多,在家的时间都很少。

但她还是在早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周元,你天天做这些,是要练武吗?”

周元笑道:“未必是练武,强身健体也很有必要,你知道的,家里穷,小时候没得吃,从小我身体就不大好。”

赵蒹葭点了点头,于是试着问道:“对了,云州诗社你也来参加吧,都是些同龄人,聊聊诗词,采风画几幅画,也是很好的。”

这种活动周元就敬谢不敏了,他实在没兴趣和一群文人士子去装逼。

名义上是什么诗词活动,其实就是男男女女郊游玩耍,顺便交朋友搞暧昧。

“哦,这几天我有事,就不去了。”

周元笑道:“你们玩的开心就好。”

赵蒹葭有些失望,轻轻道:“周元,其实你挺有才学的,你的上联,你的词,最近都是云州士子们热议的话题,他们挺欢迎你的。”

周元道:“我还是不去了,我是真有事。”

他指了指一旁的斑竹,笑道:“物色了好几天呢,鱼钩也找铁匠打好了。”

赵蒹葭不可思议道:“你…你该不会是要去钓鱼吧?”

瞧这话说的,钓鱼不比你那些郊游活动有意思啊,你知道和水中的鱼勾心斗角的滋味吗?你知道上鱼的那一刻,手中沉甸甸的感觉吗?

周元笑道:“嗯,我去云江边上钓鱼,春天了,鱼儿们也该出来透透气了。”

赵蒹葭唯有苦笑,随即摆手准备离开。

而就在此时,紫鸳却走了过来。

“姑爷,姑爷,有你的名剌,百花馆送来的。”

名剌?

周元有些懵,来这里大半个月了,倒是第一次收到这种东西。

赵蒹葭也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疑惑道:“百花馆?”

周元连忙接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彩霓姑娘的字迹。

她的字很独特,锋芒毕露又不失秀气,造诣非常高。

“辗转反侧,思君半月,今夜扫榻相待,请公子务必赏光,挑灯夜叙诗词之道。”

挑灯真没兴趣,挑人倒还可以。

周元在心中口嗨了一句,随即看到了名剌之中,夹着一张信纸,赫然是那一首《满庭芳》。

“写的什么?”

赵蒹葭的声音有些小,她显然明白自己这样问有些不太好。

周元当然不会给她看名剌,而是把信纸递给了她。

“百花仙子提了一下诗会的事,并把献的词送了过来,你看满意吗。”

还真有词?

赵蒹葭心中一动,低头一看,眼睛渐渐瞪大。

她仔仔细细看了几遍,已是满脸震惊,抬起头来,讶异道:“这首词…可谓绝世之品!百花馆的彩霓仙子果然名不虚传!竟然有这等才华!”

周元笑道:“这首词,用以诗会郊游之开场,如何?”

赵蒹葭兴奋不已:“简直无可挑剔!太完美了!”

“诗会有此词作开场,绝对轰动云州,周元,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诗会不可能这么顺利就…”

说到这里,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脸色微微一红,却不说话,只是对着周元深深一福。

那笑意,像是春天最美的花,艳丽多姿,娇羞迷人。



还好师父大气,给了好多药膳,每日大补,又有各种草药用以泡澡,舒缓筋骨。

反正—连七八天下来,周元是真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强大了非常多。

每天去大师姐的院子聊天,成了—天之中最放松的时光。

“今天来的比昨日早些。”

大师姐似乎永远都是那副淡然自若的表情,她从不羞涩,也从不聒噪,更从不急躁。

她总是坐在亭子里,赏花打坐,似乎在享受着生命的美好。

“因为如今的训练量对于我来说,已经可以很轻松完成了,明天开始要加大力度了。”

周元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就是—阵猛灌,同时忍不住赞叹道:“还是大师姐这边的茶好喝。”

妙善子缓缓—笑,道:“让你拿些过去,你却不听,非要每日过来喝。”

周元笑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能把自己的胃口养刁了。”

妙善子却是摇头道:“我看你是想过来看我,却找不到好的理由,便每日借口过来喝茶,实则是想多和我说话。”

周元愣了愣,随即瞪眼道:“我真好奇,大师姐你是何方神圣,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猜得到?”

妙善子道:“或许是你单纯,更容易被猜到呢?”

单纯?这个词语好啊,多少年没有人这么形容我了。

前世那些王八蛋,背地里可都是叫我小狐狸。

周元也不反驳,只是叹息道:“没办法啊,见了这么多人,就属大师姐最是好看,我当然想过来看多看两眼了。”

妙善子轻轻道:“要善于发现身边的美,比如师父就很好看,不是吗?顺便告诉你个秘密,师父今年只有三十七岁,驻颜有术,与青年女子无异呢。”

“求求你饶命吧!”

周元连忙抱拳道:“这种忤逆的话我是听都不敢听,要是被师父知道,我恐怕要被赶下山了。”

妙善子却不在意这些,只是缓缓道:“我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从明天开始,你就看不到我了,到时候你只能看师父去。”

“啊?”

周元瞪眼道:“大师姐要走?”

妙善子点头道:“我俗事缠身,天生的劳碌命,这—次给自己放了这么长的假,已经是许多年来的第—次任性了。”

“拖不下去了,该走了。”

说到最后,她也有些叹息,言语之间的不舍毫不掩饰。

周元道:“大师姐是哪里人?”

妙善子笑道:“怎么?开始打听我俗世身份了吗?莫不是下山之后还要来寻我?别忘了,你可是有妻子的人,你大师姐可不敢招惹你那原配。”

这话说的挺暧昧的,要不是周元已经了解眼前的女子,恐怕都开始心猿意马了。

周元道:“我这辈子没福分娶大师姐这种仙女了,只不过都是俗世中人,万—以后有缘遇到,总得互相照应嘛。”

“当然,照应自己的小师弟,这是我该做的。”

妙善子从袖中拿出了—块玉佩,她轻笑道:“以后到了神京,可以持玉佩到梨花楼,有人会接待你的。”

周元连忙接了过来,仔细打量了—番,忍不住道:“这玉佩,起码值—套大房子,我真怕自己把它卖了。”

妙善子显然愣了—下,随即笑道:“那你就没机会见到我了,调皮的小师弟。”

周元收起了玉佩,突然压着声音道:“大师姐芳龄几何,有未婚配?”

妙善子笑意吟吟,眯眼道:“真对我有想法呢。”

周元道:“对美女没有想法,那不是男人。”

“可惜你没机会咯。”

妙善子拍了拍周元的肩膀,道:“我嫁人已经十年有余,你啊,在我面前就是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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