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雪陈桓的现代都市小说《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月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江鹤雪陈桓,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月岚初”,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要是江鹤雪这样管教下去,这帮孩子肯定没有一个能成为合格的嫡子。而江鹤雪反倒是借着选嫡子的机会,把中馈推给了陈老夫人,躲开了那些本来应该由她来弥补的亏空。陈桓觉得这样不太合适,侯府吃了亏。所以,他跟陈老夫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改由他和老夫人来教导并挑选嫡子。江鹤雪不必再管这件事了,专心执掌中馈就好。这样,陈家的账面能平,他......
《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所以,这件事的主要责任还是在你!”
刚才收到字纸之后,陈桓和陈老夫人商议了一下,觉得这样不行。
江鹤雪自己不好好教导孩子,还把责任都推到孩子身上来。
而且,陈桓对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他陈桓的儿子若是不严加管教,想让他们认真读书,那是不可能的。
要是江鹤雪这样管教下去,这帮孩子肯定没有一个能成为合格的嫡子。
而江鹤雪反倒是借着选嫡子的机会,把中馈推给了陈老夫人,躲开了那些本来应该由她来弥补的亏空。
陈桓觉得这样不太合适,侯府吃了亏。
所以,他跟陈老夫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改由他和老夫人来教导并挑选嫡子。
江鹤雪不必再管这件事了,专心执掌中馈就好。
这样,陈家的账面能平,他也可以挑一个自己最喜欢的孩子做嫡子。
陈桓才刚说到这里,陈子琅忽然转过身来,给陈桓磕了个头。
“不是这样的!”
“不是夫人的错,是我太懒散懈怠,辜负了夫人的期待,我不该这么做的!”
陈子理也跟着喊:
“对,我应该刻苦读书,撑起侯府的门楣!”
陈子尧哽哽咽咽地啜泣着:“我以后再也不偷懒了,一定好好念书!”
陈子骝在旁边连连点头。
“好好念书,好好做功课,将来绝不给世子爷和夫人丢人!”
陈子昴的头点得格外用力:“对,我一定刻苦努力,将来光宗耀祖!”
剩下一个陈子襄实在嘴笨,吭哧吭哧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
“我也一样!”
陈桓:……
这还是他那群娇生惯养的傻儿子吗?
怎么今天突然出息了!
陈老夫人在后面,把一切都看了个彻底。
这会儿也走上前来,脸上带着笑意。
“桓儿,论教导孩子,你比雪娘还是差了不少。”
“你瞧瞧这些孩子现在多么懂事?若是由你教导,可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虽然他们偷了懒,但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雪娘教导孩子的法子,是改变孩子们的心性,让他们更加懂事。”
“这才是会教孩子的做法啊。”
陈老夫人满眼都是欣慰。
如果每个孩子都有这种志气,那么是不是嫡子根本就不重要了。
就算他们是庶子、族子乃至私生子,只要他们有出息,将来照样可以光耀门楣。
能看到这些孩子如此上进,跟他们的父亲大不相同,她老夫人就是现在死了,也可以闭眼了。
陈桓深吸一口气,脸上还是有点尴尬,心里也有些埋怨。
他刚才提议的时候,陈老夫人还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呢。
这才一转眼的功夫,就临阵倒戈,转而去帮江鹤雪说话去了!
关键是,陈老夫人变卦就变卦,怎么还反过来指责起他来了?
刚才在百寿堂,老夫人骂江鹤雪比他骂得狠多了!
陈桓心里很憋屈,可是又不能当着江鹤雪的面,指出陈老夫人刚才也骂了她。
没意义不说,还让孩子们看了笑话。
他也只能点点头,亲手扶起这些孩子,紧接着装出一副感动和愧疚的模样,看向江鹤雪。
“雪娘,我陈桓能娶你为妻,真是天大的福气!”
“若不是有你,我也不会知道,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教导方式!”
陈桓心里还是有气,说出来的话也难免带了几分阴阳怪气,听得陈老夫人直皱眉,生怕江鹤雪听出什么来。
今日江鹤雪不在家,陈桓也不打算在侯府待着。
侯府里无趣还在其次,若是陈老夫人查出账面的问题,八成又要找他麻烦。
陈桓最怕的就是陈老夫人管他,因此早早出来躲个清净。
他的这些外室里面,容貌最好的是赵氏,厨艺最好的是楚氏,最会讨他欢心的是李氏。
不过,他最宠爱的还是张氏。
原因简单,因为张氏的兄长张掌柜是个有用的人。
他的这些外室,都是吃白饭的,要靠他的接济才能活着。
只有张氏,不仅靠他给的银子开了铺子,生意还做得很不错。
张掌柜也是唯一一个,不会想方设法从他这里要银子,反而还能拿银子给他的。
而且,张氏还给他生了庶长子陈子琅。
陈桓是不指望自己有嫡子了,自然对长子格外看重。
他的七个儿子里面,论天资,也就陈子琅和陈子骅还不错。
陈子骅已经没了当嫡子的资格。
陈子琅自然成了他眼中最适合当嫡子的孩子。
如此一来,他自然会常去张氏那里坐坐。
张氏见他来,自然也是高兴非常。
“妾的厨艺不如楚妹妹,就不亲自下厨了。”
“听人说,今儿百味楼有新鲜的鲥鱼卖,妾遣人去定一桌席面,陪世子爷喝几杯如何?”
鲥鱼出水即死,想要运到京城还不腐烂更是不易。
因此,即便是在京城,也是难得的时鲜。
陈桓也觉得张氏的提议不错。
楚氏虽然厨艺很好,但是手里银子有限,每次只能给他做点原料普通的菜肴。
像鲥鱼这种时鲜,他在楚氏那里是吃不到的。
就算是想吃,也得自己掏银子去买。
在张氏这里就不一样了,几十两银子一桌的饭菜,张氏想吃就能吃。
“难得你细心,就这么办吧。”
张氏立刻吩咐丫鬟去百味楼,谁知丫鬟去了小半个时辰,回来的时候脸都绿了。
“世子爷、夫人,可了不得了!”
“刚才在百味楼,奴婢看着咱们家舅老爷让人捆到官府去了!”
张氏心里一惊,立刻站起身来:
“什么人这么大胆子!”
陈桓也变了脸色:“难道没人帮着劝两句,真让人把我承恩侯府使唤的人给捆了?”
丫鬟脸上有些尴尬,看了陈桓一眼。
“世子爷,让捆人送官的就是您府上的江夫人,谁还敢劝哪?”
陈桓脸上的表情顿时变作尴尬,还带了些诧异。
“江氏?这不应该啊!”
“她先前去查账的时候,没查出什么不对来,只是发落了李氏的表兄。”
“再者,她今儿不是回江家去了吗?”
“怎么好端端的,会跑去百味楼把张文送官呢?”
张氏心急如焚,连忙看向陈桓。
“世子爷,求您帮忙去瞧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吧!”
“妾的哥哥从前在铺子里做事也是尽心尽力的,怎么会突然得罪了江夫人!”
“妾有些担心,是不是江夫人发现了妾的事?”
陈桓担心的也是这个。
他倒是不怕江鹤雪跟他翻脸,毕竟他是她夫君。
江鹤雪就算是气死怄死,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陈桓怕的,是江鹤雪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件事抖落出来。
如果要是被人知道,他婚前有足足七个庶子,陈家这辈子在京城算是抬不起头了。
陈桓越想越不放心。
他站起身来。
“我去看看,你不要等我了。”
陈桓马不停蹄地去了京兆府,花了十两银子,才从衙役口中得知来龙去脉。
知道了真相,陈桓有些哭笑不得。
他还以为是自己的事露馅了,没想到是张掌柜自己倒霉,居然正被江鹤雪抓了个正着!
只是做了假账本而已,应该算不了什么的。
这般想着,陈桓看向衙役。
“其实这不过是一件小事,拙荆的脾性也是太大了些,何至于为这件事就见官?”
“横竖是承恩侯府的案子,我应当比拙荆说话更有分量吧?”
“还请你向京兆尹大人通报一声,就说这案子承恩侯府不告了,请大人把人放了吧。”
陈桓说完,本以为衙役会立刻应允。
没想到,对方非但没有点头哈腰地奉承,脸上的笑容甚至还带了些嘲讽。
“世子爷,真是对不住您,世子夫人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不许您撤诉呢。”
“世子夫人说了,您的耳根子软得很,底下人犯了事,略求一求您,您就轻轻放过了。”
“时间长了,底下的人都不把您当一回事了,他们这是打量着您好糊弄呢!”
“要我说,您也该硬起心肠来了,怎么能总让底下人欺负您呢!”
陈桓脸上的尴尬掩都掩不去。
江鹤雪居然在外人面前,如此败坏他的名声!
陈桓的脾气也上来了。
他平日里在江鹤雪面前显得温柔体贴,不过是装的罢了!
还真以为他世子爷没有脾气?
陈桓沉了脸色,冷声道:“啰嗦什么!难道在你眼里,本世子爷的身份,还比不过世子夫人吗!”
“你就不怕本世子动了怒,让京兆尹处置了你!”
陈桓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得足够愤怒了,可衙役非但没害怕,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世子爷,我劝您还是省省吧。”
“现在这案子别说是您来了,就是世子夫人亲自来,也撤不了诉!”
陈桓顿时变了脸色。
“你这是什么意思?”
衙役耸耸肩,一脸无奈。
“还真让世子夫人说着了,您真是个耳根子软的!”
“您替人家包揽讼事,连事情前因后果都不打听明白了,就敢来开口?”
“如果只是为了姓张的私自涨价,那的确是算不了什么。”
“问题是,这个姓张的不光是私自涨价,在中间赚差价,他还做假账!”
“那可是官府收税的时候参照的账本,他在这本账簿上做假账,涉嫌偷税!”
“偷税漏税可是本朝重罪,抓着之后轻则杖刑,重则流放!”
“这可是王法定的,皇上前些日子还下旨必须严查,您莫非是当自个儿的面子比皇上还大?”
“实话说与您,亏得您夫人拎得清的,自己先告了官,才能把承恩侯府摘出去。”
“若不然,按着本朝律法,名下店铺偷税,罚的可是东家!”
“别说是掌柜的了,就是您世子爷,也是逃不了的!”
“再者说了,谁说世上就一定没有这种人呢?长龄不就是吗!”
“有一就有二,我肯定能给长龄找一个不输给她的嫂子!”
江云景就这么拿她当标准,左挑一个不顺眼,右看一个不合格,一来二去也拖到了二十三岁。
他们俩还不觉得如何,但江老夫人和燕云长公主受不了了。
现在京中都在揶揄江王两家是“江郎易老,王郞难婚”,江老夫人和燕云长公主眼角皱纹都不知道愁多了几何。
借着老夫人寿宴这次契机,江老夫人和燕云长公主碰回了面,一拍即合。
两人打定了主意,在请贴上特地请了几位她们看好的闺秀,要借机让江云景和王澈之来相亲。
江鹤雪知道自己不是等下宴会上的主角,自然也就不着急了。
不过王澈之似乎对宴会兴致缺缺,倒是对刚才的事兴趣更大。
“承恩侯世子好歹也是侯府出身,也该洁身自好才是,何至于让江夫人与那等泼妇来往?”
江云景抿了抿唇,眉间郁色深沉。
“对陈桓来说,这算什么大事?你不知道的离谱之事还多着呢!”
王澈之眸光微闪,若有所思。
“既然陈桓不是良配,江夫人何不与他合离?”
江鹤雪还想遮掩几句,江云景直接就说了大实话。
“现在还不是时候。”
王澈之了然地点了点头,微笑。
现在不是时候,就是说将来早晚有这么一天。
江鹤雪有点头疼。
她的兄长嘴上是这么没把门的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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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除了各家的当家夫人之外,果然还来了几位未出阁的姑娘。
江鹤雪留神看了下,相貌、出身都没什么大问题。
不过内在的性情,就不能光用眼睛看了。
她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落座,看着江云景和王澈之给老夫人拜寿。
这两人都是打着拜寿的旗号来的,不然也不好凭借男子之身,公然出现在内宅之中。
拜寿完,江老夫人和燕云长公主各自留了江云景和王澈之说几句话。
也是为了让当家夫人们多相看几眼。
当然也是方便这两人找机会看看,四周有没有合乎心意的名门闺秀。
不过据江鹤雪来看,老夫人和长公主的心思是明珠暗投,全白费了。
江云景哪有心思相看,一直拉着老夫人叽叽咕咕,看起来是在说刚才外面发生的事儿。
王澈之倒是闲着,却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周围事物与他无关的样子。
燕云长公主这个气啊。
眼看儿子油盐不进,长公主也只能另辟蹊径了。
她朝江鹤雪挥挥手。
“许久不见,雪娘比往年出落得更标致了,快过来让本公主瞧瞧。”
江鹤雪依言起身,走到燕云长公主面前。
“见过长公主。”
燕云长公主瞥见王澈之终于愿意抬头,肯用正眼看人了,心里也颇多感慨。
她也不是不知道,江鹤雪论出身、相貌、才华,其实都是儿子的良配。
但只一点,江鹤雪不能生育。
单凭这一条,就足以拆散这桩姻缘。
可是,当初江王两家想要结亲,也不是什么秘密。
这三年里,虽然王家在孝期,但是事情总是要早做打算。
长公主跟儿子商量过不知道多少次,每次都是铩羽而归。
原因倒也简单,因为王澈之拿来衡量比对的标准,是江鹤雪。
这还有个娶吗?
燕云长公主叫江鹤雪过来,也是为的这个私心。
过了两日,江云景命人给江鹤雪送信。
信上说,皇上赐了布料下来,让她回家一趟,给自己和陈桓,还有陈家老夫人挑几匹。
江鹤雪禀过了老夫人,又给六个孩子布置好练字的功课,自己命令下人套车,回了江家。
江云景在家等候多时了,见江鹤雪进门,赶紧上前迎接。
“长龄,今日来的这位孙夫人可不一般,是太子殿下去求了陛下,陛下派人请来的妇科名医。”
“有她出手,你的身子一定有希望的。”
江鹤雪点一点头,示意芸香和蕙香留在外面守着,自己随着江云景进门。
“见过孙夫人。”
孙夫人年约五旬,眉梢眼角已有了皱纹,但精神很好,因为常年行医,身上有着淡淡的草药香气。
“夫人不必多礼,请坐。”
江鹤雪依言落座,将手搭在腕枕上。
孙夫人依次切过双手的脉象,眉头却越皱越深。
江云景在旁边看着,不觉捏了一把汗。
“夫人,我妹妹的身子,可还有法子可想么?”
孙夫人收回手,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江云景和江鹤雪。
江鹤雪眉目清冷,江云景光风霁月,虽然男女有别,但也看得出是亲兄妹。
如此看来,应当不是江云景信不过她的医术,才找人来测试她的。
孙夫人犹豫片刻,看向江云景。
“老身斗胆,有一事想要问问江太傅。”
江云景连忙应答:“夫人不必讳言,但说无妨。”
“敢问太傅,当初究竟是何人诊断出,江夫人无法生育的?”
江云景微怔,江鹤雪温声开口。
“太医院从上到下,全都是这个结果。”
孙夫人倒吸一口冷气,神色转而变得肃穆。
“或许是老身医术不精,不能与太医院诸位圣手相提并论,但——”
“江夫人的身体,并无任何异常。”
“这无法生育一事,纯属子虚乌有。”
孙夫人一句话说完,江云景的脸色顿时大变。
江鹤雪看了看江云景,低声提醒。
“兄长。”
江云景回过神来,朝孙夫人行礼。
“有劳孙夫人指教,今日之事,还请孙夫人不要提起,就算有人问起,也只说是给我母亲看病。”
孙夫人站起身来,向江云景告辞。
“江太傅放心,陛下事先已经嘱咐过,老身都省得。”
送走了孙夫人,江云景浑身仿佛卸了力一般,跌坐在椅子里。
“这怎么可能呢?”
“太医院是何等地位,怎么会集体误诊!”
江鹤雪默然不语,她相信兄长自己能想明白。
不过片刻之间,江云景便已想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一时间暴怒不已。
“陈桓!”
“难怪当时他求娶你时,丝毫不见犹豫!”
“这件事,根本就是承恩侯府谋划的!”
……
江云景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腔怒火不知道朝何处发泄。
若是三年前知道这件事,他非让承恩侯府抄家灭族不可。
可是现在木已成舟,若是他对承恩侯府下手,妹妹又该怎么办?
这般想着,江云景有些犹豫地停下脚步。
他转头去看江鹤雪的反应,却发现江鹤雪神色平静,并不像受到冲击的样子。
江云景若有所思。
“长龄,你那日要我找大夫来,是不是因为已经察觉到了这件事?”
江鹤雪并没打算隐瞒江云景。
她的兄长是聪明人,只要仔细想想,就能觉察出异常。
找大夫这件事,她其实做得很刻意。
隐瞒陈桓和陈老夫人的理由,也不是那么站得住脚。
与其让江云景去猜,不如她主动说出来,免得疑心生暗鬼。
江鹤雪叹了口气。
“有个丫鬟跟我说,她偶然听见那几个孩子,私下管陈桓叫父亲。”
“要选嫡子的人明明是我,他们去讨好陈桓又有什么用?”
“而且,他们叫陈桓父亲,却从未叫过我母亲。”
“所以我有些怀疑,他们真的都是陈桓的儿子。”
“那些孩子里面,最小的都四岁了。”
“我和他成亲,还只有三年。”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瞒兄长的了,这三年里,陈桓其实并没有跟我圆房。”
“他说我身子不好,怕伤着我,所以一直都是在外院住的。”
江云景怒极反笑:
“七个庶子,还是婚前所出,京中但凡要点脸面的人家,谁会让自家的嫡女进这样的家门!”
所以,承恩侯府才会如此胆大包天,出手算计江氏嫡女!
只要江鹤雪无法生育,京中的贵胄人家娶她之前,就不得不再三考虑。
而陈桓上门求娶的时间,就在江鹤雪落水坐病的第二天。
两厢对比之下,江家自然觉得承恩侯府也还不错。
也正因如此,陈桓才不敢跟江鹤雪圆房!
他心里很清楚,江鹤雪的身体没有问题。
陈桓能和别人生出这么多庶子来,说明他身体也没问题。
两个人一旦圆房,江鹤雪若是有孕,他的算计就纸包不住火了!
江云景一双手攥得死紧,骨节发出响声来。
“长龄,你跟陈桓合离吧!”
“只要你开口,哥哥一定帮你做主!”
以江鹤雪的身份,就算是合离,将来也不愁吃喝。
江鹤雪现在能够生育,又是完璧之身,如果想要改嫁,也不是全无可能!
江家势大,也不惧外面那些流言蜚语。
谁敢嚼江家姑娘的舌头,先想想自己的前程性命!
江鹤雪的人生,怎么能白白耽误在这样的人渣身上!
江鹤雪拉住江云景的袖子,温声开口。
“我知道兄长替我委屈,但现在还不是合离的时候。”
“陈桓欺我太甚,若我现在合离,他没了指望,还不知道要如何污蔑我。”
“当初他和我素昧平生的时候,都能想出这样的毒计来,用太医院设计我。”
“如果我现在跟他合离,他只会变本加厉。”
“要合离,就要先把他踩进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到那个时候,他就算想要设计陷害我,也有心无力了。”
“比起这个,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承恩侯府不足为惧,可是太医院是何等地界,凭区区一个承恩侯府,真的足以命令整个太医院吗?”
江云景眸光微闪:“你是说——”
江鹤雪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这里面,怕是有太后娘娘在推波助澜。”
“现在的太子是元后嫡子,而太后看重的,却是自己身为继后的外甥女所出的三皇子。”
“兄长是太子太傅,自然会站在太子身后。”
“当初我落水之前,母亲似乎也提过想要同王家议亲。”
“以我的身份,若要议亲,对方必是王家嫡长子王澈之无疑。”
“倘若这亲事成了,江家与王家就都会站在太子身后,三皇子还有什么指望?”
太医院掌握在太后手中,这早不是什么秘密。
宫中民间也一直有猜想,当初孝仁皇后难产而死,就是太后一手策划。
江鹤雪前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仅凭陈家几个儿子的构陷,就能害得江家灭门。
后来想到太医院,进而想到太后,便顿悟了。
太后要的是三皇子登基,那么站在太子身后的江家,就显得尤为碍眼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陈家,不过是太后养来咬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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