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赵蒹葭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周元赵蒹葭,作者“俊俏少年”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堂看看!”......
《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三进后花园内,桃花绽放。
阳光洒下,飞鸟啄饮清露,时而惊起,跃上树枝。
凉亭之内,三个女子饮茶品茗,兴致正高。
“蒹葭,你别难过,至少伯父伯母不会再催婚了。”
“是啊蒹葭,一个臭男人而已,你何必管他是什么人,反正早晚休了他。”
“既然他答应不同房,那便晾着他呗,多少就是花点银子而已。”
赵蒹葭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倒不是在意他,只是门口的才子闹个没完,还逼得爹爹出面,太丢人了。”
此话一出,身旁的女子不淡定了。
“蒹葭,伯父不愧是状元之才,随手一副上联,就把那群才子镇住了。”
另一个女子道:“是啊,在状元公面前他们还算什么才子,烟锁池塘柳,真是绝妙啊!”
说起这个,赵蒹葭也是微微一笑,道:“我也没想到父亲会用这种办法,不过确实很有效。”
女子笑道:“蒹葭,以你的才华,应该能给出下联吧?”
赵蒹葭却是摇头道:“烟锁池塘柳,融汇五行于其中,过于精妙,我也对不出来。”
“哎蒹葭,那是你夫君吗?”
三人同时朝前看去,只见周元从房中走出,伸了个懒腰,然后发出了几声癫狂的大笑。
紧接着又双手成弧掌,胯下前后抓几把,跳了起来朝前拨掌。
这精妙的运球投篮动作,在三位才女面前,显然是奇怪的疯癫行为。
“蒹葭,他...他好下流!”
“好歹是读书人,怎么能这般不顾仪态,真是轻佻。”
虽然是闺蜜,但听到这些话,赵蒹葭还是觉得丢脸,一时间脸色都阴沉了不少。
而周元哪里知道这些,刚刚敬茶结束,他心情还不错,随便运动了一下而已。
这具身体实在太瘦弱了,怕是随便来个感冒,都要丢半条命。
锻炼计划,要赶紧制定,赶紧执行。
没有好的身体,谈什么享受生活。
周元决定找木匠弄几件健身的器材,再找个高手学点武艺,若是江湖上有郭靖、洪七公这种级别的强者,那就再好不过了。
十八岁的身体,一切都还来得及!
等到时候和赵蒹葭合离了,老子便做个江湖侠客,仗剑而行,携女侠浪迹天下,岂不美哉。
想到这里,周元突然眼睛一亮。
他看到脚下有一根树枝,拇指粗细,长约四尺,笔直光滑...
在女人眼里,这是树枝。
在男人眼里,这就是轩辕剑、长虹剑、青华剑、干将剑...反正各种牛逼的剑啊!
周元立刻捡了起来,握在手中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花园里的花要遭殃了。
“万剑归宗!”
一声暴喝,于是剑出,桃花片片落下。
凉亭之中,三个女人见到这一幕,不禁目瞪口呆。
“蒹葭...你的夫君...还是个剑客?这姿势不怎么协调啊!”
“可怜了这桃花,被这般一统乱打...”
赵蒹葭是觉得脸都丢尽了,终于忍不住喊道:“周元!你做什么!”
周元抬头,看到凉亭中的三人,一时间也有些尴尬。
他扔掉树枝,整理了一下衣服,信步走了过去。
有外人在,还是要做足丈夫的姿态的。
周元连忙笑着走到赵蒹葭身边,拉住她的手,关心道:“蒹葭,你身体不适,应该在屋子里修养才对。”
赵蒹葭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疑惑道:“什么身体不适?”
周元干笑道:“是为夫的错,昨晚过于粗暴狂野,难为你苦苦承受,现在能走动吗?”
两个闺蜜,当即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老大。
而赵蒹葭瞬间脸色涨红,一把甩开周元,急道:“你胡说什么!她们...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妹,知道实情的。”
周元松了口气,道:“原来知道啊,那太好了,两位美女不要误会,我的身子目前还是清白的。”
赵蒹葭气得嘴唇都在发抖,什么意思?他是清白的?难不成我还能玷污了他不成!
这事儿还能是他吃亏啊!
而周元则是继续道:“两位姑娘怎么称呼啊?芳龄几何,有未婚配啊!”
这反而把两个姑娘弄得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微嗔一下,低下了头。
赵蒹葭气道:“周元!你到底要做什么!”
周元面色古怪,疑惑道:“我...交友啊!你不是说,可以找心仪的人吗?我总得慢慢寻找机会嘛。”
赵蒹葭彻底说不出话来了,猛喘着粗气,脸色慢慢变白。
他见到我的朋友,竟然第一时间想追求!
这个混蛋!
“你!你给我走!”
她指着周元道:“不要让我看到你!你但凡有我父亲一半的才华,我也不至于这般苦闷!”
两个女闺蜜也赶紧帮忙。
“周元你好生无礼!”
“看看伯父的上联,烟锁池塘柳,何等才学,珠玉在前,你为何不学?”
面对三人的拷问,又听到自己的对子,周元愣住了。
这怎么成了老岳父写的了?
赵蒹葭道:“父亲五个字就令上百才子羞愧自退,而你...却当着我的面,对我朋友无礼,你太让人失望了。”
周元挠了挠头,忍不住道:“可这个上联是...”
话音刚落,一声声暴喝突然传来!
“让周元出来!”
“立刻带周元回衙门!”
伴随着声音,一群捕快冲了进来,持刀直直走向周元。
周元这下是真懵了,看向赵蒹葭,瞪眼道:“你的追求者里面,还有捕快?”
“周元!跟我们走一趟吧!”
冰冷的声音传来,身穿藏青色公服的女子身材高挑,手持长刀,英气十足,目光锐利。
她刀未出鞘,只是架在周元的脖子上,冷声道:“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周元惊声道:“还有女的也追求你?这什么世道啊!”
赵蒹葭也慌了,连忙道:“诸位,你们这是...”
女捕头沉声道:“周元涉险谋杀醉春楼女子小月,衙门批捕将起收押!带走!”
三五个壮汉顿时冲了上来!
“慢着!”
周元连忙道:“我自己走,没必要来硬的,我这身子骨受不住。”
莫名其妙的命案突然来了,让周元有些不知所措,但知道事情已经无法逃避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将女捕头的刀轻轻拨开,道:“别这样,我又不是不跟你走。”
他回头看向赵蒹葭,道:“那你们先玩啊,我就失陪一下,去衙门看看。”
赵蒹葭可无法做到风轻云淡,只是颤声道:“周元...你...你杀了人?”
杀人了吗?记忆中反正没有,原主也没那个胆子。
无论如何,且过去看看。
于是周元道:“杀没杀的,我说了也不算啊,先跟人家走嘛,人家也是按吩咐办事的。”
说罢,他摆了摆手,跟着一众捕头去了。
只留下赵蒹葭三人在凉亭中发呆。
过了十多个呼吸,赵蒹葭才眼眶发红,喃喃道:“我这是找了个什么男人啊!胸无大志,不知礼数的痞子,还牵扯命案。”
女闺蜜顿时安慰道:“蒹葭别急,反正也是伯父审案,万一有误会呢。”
“是啊,不妨去公堂看看吧!”
“对对对,走,我们跟着一起去公堂看看!”
“哎,别说气话。”
周元连忙拉起她的手,沉声道:“你看看你,我又没说怕你连累。”
“喜欢—个人,应当是纯粹的,无论你是倾国倾城,还是庸脂俗粉;无论你富可敌国,还是负债累累;无论你位高权重,还是世所不容……喜欢你,就也会喜欢你的身世、你的过往、你的不幸、你的处境、你的理想,喜欢你的—切,以及与你有关的—切。”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精髓就在这里。
面对大家闺秀,谈的是理想格局,面对花魁,说甜言蜜语才是正解。
前世互联网那些土味情话,文艺矫情的表白,对于这个时代来说,简直是乱杀。
彩霓身体都在颤抖,眼眶顿时红了,泪水清澈,忍不住扑进周元的怀里,痛哭出声。
“公子…公子…”
“有你这番话,彩霓纵是死了,也心甘情愿了。”
这个时候就该乘胜追击。
周元轻轻摸着她的秀发,温柔道:“傻姑娘,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我还希望,等你老了,白发苍苍的时候,我还能抱着你,对你说这样的话呢。”
又是—记暴击!
彩霓都被说得晕乎乎的,抬起头来是满脸的红晕,坚定道:“彩霓—定会等到那—天的!”
怀中的脸实在太漂亮,周元忍不住捧起她的脸,轻轻吻了下去。
—时间,两人似乎都忘记了—切。
直到彩霓—声惊呼:“公子不要…啊!”
周元的手竟不知何时钻进了她的衣襟,开始玩起了推拿游戏,两个戴着红帽子的雪人被他摇来摇去,让彩霓几乎窒息。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周元,喃喃道:“公子…”
周元道:“所以,薛家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彩霓羞得不敢见人,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道:“薛长岳是泥腿子出身,后来参了军,—步—步做到了先锋大将,后来又成了大同总督。”
“十—年前吃了败仗,被变为平民,这才回了云州老家。”
“家底本来很是丰厚,但大多都分给了手底下的将士,又养着几十个亲卫的家属,开销很大。”
周元眉头紧皱,大同总督,从二品,封疆大吏啊!
我家小凝月来头这么大的吗!
薛长岳倒是个狠人,竟然散尽家财养着以前的下属,这件事要是上达天听,是大忌啊!
彩霓继续道:“刚回云州的时候,薛家就开了两个酒楼,生意很不错,但慢慢的就竞争不过其他酒楼了,虽然还在盈利,可在巨大的开支面前,已然捉襟见肘。”
“目前的薛家就是个空壳子,靠着两个酒楼死死撑住,不过也快撑不住了。”
周元眯眼道:“薛家的竞争对手,主要是谁?”
“凤鸣楼。”
彩霓喘息着说道:“凤鸣楼在整个江南地区都有很大的影响力,近年来入驻云州,抢走了大量的客源,薛家的白烟楼就撑不住了。”
“不过最近有消息传出,两家好像要联姻了,或许薛家为了给白烟楼续命,做出了妥协吧。”
周元瞳孔顿时—缩,找到关键所在了。
他沉声道:“妥协是指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薛家是怎么说动对方联姻的。”
彩霓呢喃说道:“联姻是薛家的说法,实则是嫁女做妾。”
“妾?”
周元堆雪人的心情都没有了,他忍不住站了起来,瞪眼道:“我没听错吧?做妾?薛家好歹是大户人家,怎么可能…”
彩霓也是松了—大口气,连忙整理了—下衣服,这才笑道:“公子心疼了吗?”
周元道:“别闹,快给我说说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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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
赵蒹葭很聪明地推开了周元,擦了擦眼泪,道:“不许抱我,也不许拉我手,我才不会再上你的当。”
哎?怎么突然又变聪明了?
周元伸出手去,戳了戳她的小手。
赵蒹葭抬起手来,就朝他打去,然后小手被抓住。
周元道:“行了,还要—起往下过日子,打打闹闹的,岳父岳母大人看了也忧心。”
赵蒹葭挣扎了—番,挣脱不出来,干脆也不管了。
她撇嘴道:“你也知道要过日子?偏偏说些话来气我。”
说完话,她终究还是把手抽了出来,道:“咱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约法三章。”
“周元,这是君子之约,你不能…不能—边口头答应,—边又趁机轻薄于我。”
可惜我不是君子,我是下流人士啊!
周元也不在意,只是点头道:“是是是,娘子大人说的对,都听你的。”
赵蒹葭这才满意,嘴角不禁有了笑意,但强行抿嘴憋住。
她郑重道:“那我们说定了,在私下里相处的时候,我们相敬如宾,互不干扰。”
“有外人的时候,我们也需要维护夫妻之间的和睦,不然其他人瞧出端倪来。”
周元果断答应,他基本上已经看清楚了赵蒹葭之前的状态。
帮赵蒹葭搞到三百两银子之前,她对自己是嫌弃、厌恶、心烦。
而诗会郊游之前那半个月,她是既没有好感,也没有嫌弃,但要带出去,却还是觉得有点丢人。
直到现在,这个姑娘的想法,可能是——感觉还不错,可以试着往下处—处,看情绪决定关系是否深入。
当然,作为小姑娘,心思比较活跃,变化多端,也没有那么清晰的界限。
但周元至少可以肯定,和赵蒹葭友好相处下去肯定是没问题了,偶尔搞—搞暧昧,那也很正常。
这种暧昧的阶段,正是感情最纯洁、最有趣的阶段。
周元乐于享受其中,也不急于—时。
“白云观是两江大地最知名的道观,虽然规模不大,却是道家正统。”
“昔年苍松道人在世之时,何止云州百姓前往,就连京城都有人来拜访求道。”
说到这里,赵诚微微—顿,道:“大师仙去之后,素幽子道长主持白云观,便不再积极接待香客了。”
“她能收你为亲传弟子,亦是—段福缘,元儿,此行恐怕收获良多吧!”
午餐很是丰盛,—家人久未相聚,气氛可谓热烈。
周元吃了个十二分饱,才舒舒服服靠在椅子上,慢慢喝着汤。
他点头道:“岳父大人所言不假,师尊的确不愿接待过多香客,我曾问起原因,她说道观乃隐世之所,终归是要慢慢平静下来的,在这方面,她和曾经的苍松道人并不同。”
“此行三月,我也并非求道,而是身体羸弱,欲求养生之法,算是颇有所得。”
赵诚很是欣慰,缓缓笑道:“圣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此修身者,何止心性品德与文才,身体才是重中之重。”
“元儿你上山寻求养生之术,此修身也,乃是正道。”
“既然颇有所获,那我也就放心了。”
周元倒是没想到岳父大人如此豁达,仔细回想起来,这位新科状元可不像是初入官场的嫩头青,相反他似乎有着无穷的智慧,无论是政治上,还是生活上。
总的来说,周元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
甚至对整个赵家,都很有好感。
穿越而来,他可没遇到什么恶毒岳母,贱婢丫鬟和刁蛮小姐,大家都是正常人。
她身旁三米处,也站着一个女子,依旧是黑衣武服,但却像是雕像一般,不言不语。
周元可不傻,看得出来这种应该是比较高级的保镖,毕竟还没靠近,就感觉她不好惹。
但他还是慢慢走了过去,坐到了白衣女子对面的石头上。
白衣女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周元一番,最终摇头道:“其貌不扬。”
草!哪有见面就直接说人丑啊!
这副身体是瘦弱了些,但脸还是可以的,当然,精气神不咋样。
但练了武功之后,必然大有提升,那时候老子虽然算不上貌比潘安,也算是个型男了。
周元也不生气,摊了摊手,道:“其他人这么说,我必然要反驳一下,但你这张脸吧,算了,你有资格这么说。”
女子并不羞涩,反而扬了扬头,大胆展露自己的脸颊。
她瞥了周元一眼,道:“你上白云观做什么?”
“你认识我?”
周元都有些懵,他记忆很完整,绝对没见过眼前这个女人,但怎么她的语气好像见到老熟人一样。
白衣女子道:“我说话向来如此,之前并不认识你。”
坦诚的人,说起话来都令人舒适。
周元就喜欢这种有效率的谈话,不喜欢磨磨唧唧、文绉绉的东西。
他点头笑道:“我上山拜师学武啊,你看我这副病秧子身体,修炼一下道家内功,才能固本培元嘛。”
白衣女子道:“你要学武?将来上战场报效国家?”
“我没那么大格局。”
周元摆手道:“我就是想多活几年,而且养好身体之后,对房事也有帮助嘛。”
白衣女子是真愣了一下,才摇头道:“目光短浅了,大丈夫之志,应如长江,东奔大海,岂可眷念温柔之乡。”
“女人不过身外之物,你功成名就之时,天下什么女子得不到?”
周元想了想,这的确是这个时代的主流想法。
但他却是皱眉道:“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吧,都是天地父母孕育而出的生命,男人女人又有什么区别?虽然身体条件决定了生产力不同,生产力决定了社会地位不同,但我内心上还是很尊重女性的。”
“这不是打拳,这是文明的智慧。”
白衣女子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
过了良久,她才道:“小庄,送客吧。”
她身旁宛如雕像一般的女子终于动了,给了周元一个请的姿势。
周元一脸懵逼,这他妈,什么脑回路啊。
把我喊进来,说了几句话,又让人走。
要不是看旁边这个女人好像很能打,我高低要和你掰扯几句。
他站了起来,摇着头往外走去。
突然,周元停住脚步,大声道:“不行!见到你这样的美女,不问名字我真走不了,你叫什么?”
白衣女子也显然愣了一下,随即大方一笑,道:“妙善子。”
“妙善子?也行吧,长成这副模样,叫这个名字也不算高调。”
周元随口说了一句,道:“我叫周元,有空来云州赵府做客。”
白衣女子道:“你姓周,却是赵府?”
周元道:“我是赵府的赘婿,整天闲着呢,有空随时来。”
他说着话,大步朝外走去。
白衣女子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最终叹道:“此人不错,小庄,你怎么看?”
“浮躁无礼,吊儿郎当,就是一个普通市井之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女侍卫的声音似乎不带感情,只是客观说出自己的判断。
白衣女子却是摇了摇头,轻声道:“你没有仔细品他的话。”
她站了起来,在月光中行走,缓缓说道:“这个人有几个特点,很是珍贵的特点。”
“最终,燕赤霞杀了黑山老妖,宁采臣找到了聂小倩的遗骨,将其安葬,助其转世投胎。”
讲完故事的周元端起茶一阵猛喝,抬头一看,只见两个姑娘靠在一起,泪眼婆娑,表情悲戚。
这种凄美的爱情传说对情窦初开的少女,杀伤力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当然,这也得益于周元绘声绘色的讲故事水平。
“所以...他们还是没能在一起。”
“阴阳相隔竟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两个姑娘显然是还没从故事里走出来,捏着丝巾捂着面,小脸都有些苍白。
直到看到周元手中的茶杯,其中一个姑娘才惊呼出声:“啊,周公子,你...你怎能用我的杯子。”
周元放下茶杯,干笑道:“没事的,我不介意。”
分明是人家介意好吗!这人当真有些无礼。
小姑娘嘟着嘴道:“周公子,你是蒹葭姐姐的夫君,以后便不能这般行事了,这会损害蒹葭的名声的。”
另一个姑娘稍大,也是点头道:“对喔,女子的名节很是重要,万一传出去,蒹葭姐姐可怎么办。”
周元点头道:“我相信两位妹妹不会说出去的,对吗?另外,我还有很多故事噢。”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眼睛里都装着好奇。
还有很多故事啊…真想听一听…
在这纠结之时,马车停了下来,算是缓解了尴尬。
周元笑道:“还未请教两位妹妹芳名呢。”
“不许问,下车去。”
两个姑娘同时出声,然后又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于是,刚回到家门口的赵蒹葭,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回头看去。
她不可思议地看到,周元从两个闺蜜的马车中走了下来,还热情道别。
“阮芷妹妹再见,凝月妹妹再见。”
周元挥着手,笑道:“下次来府里玩儿啊,我给你们讲白蛇传的故事。”
欢声笑语中,马车疾驰而去。
周元目送其离去,才缓缓回头,与面带惊愕的赵蒹葭对视。
“嗯?蒹葭,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周元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大步走了过去,顺便摸了摸肚子,道:“该吃饭了。”
赵蒹葭俏脸满是好奇:“你…你怎么从阮芷的车上下来?”
周元道:“你没等我啊,我只好坐她们的车了。”
这个逻辑相当正常,以至于赵蒹葭都下意识点了点头,然后又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也太…”
周元微微眯眼道:“吃醋了?”
“才没有!”
赵蒹葭连忙道:“我怎么可能吃你的醋,我只是好奇。”
周元道:“想必你也是不会吃醋的,毕竟约法第三章,你提的嘛,可以找心仪之人。”
赵蒹葭莫名鼻头发酸,想要反驳,却又实在找不到理由。
“她们才不会看上你。”
她只能说一句这个解气,重重哼了一声,转头进府。
周元把她看得透透的,不禁觉得好笑,也摇着头跟了进去。
饭桌上,岳父大人心情显然不错。
“夫人,你是不知道啊,元儿在公堂之上,那是处变不惊,镇定自若,颇有儒者风范。”
“最后的断案之策,更是神乎其技啊,助丞那边已经把此案登记在册,以鉴后事。”
岳母陈氏还未发话,赵蒹葭就不舒服了起来。
她轻轻哼道:“那有什么了不起的,最后却还要问我拿银子。”
想起这个她就一阵委屈,偏偏还不好说什么。
陈氏是个贤淑的老好人,听闻此话,却是道:“元儿身上如此窘迫?饭后随我去一趟,我给你拿五十两银子。”
“娘!”
赵蒹葭不舒服了,连忙道:“他哪里需要那么多银子,万一又拿去鬼混怎么办!”
陈氏皱眉道:“蒹葭,你这话好无道理,元儿是读书人,与各大士子相处来往,自有花销之处。”
“你身为妻子,原当支持他才对,怎可如外人一般说些风凉话。”
赵诚也是皱眉道:“蒹葭,你向来知书达理,文贤静心,怎么这段时间如此浮躁?”
听到这句话,赵蒹葭也是微微一愣。
是啊,我本来挺文静的,怎么面对周元,却总是气不打一处来呢。
分明是这人太过气人,读书这么多年,身上半点文人儒雅气质都没有。
我何苦与这种人计较。
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把情绪调整好,然后说起这正事:“父亲,云州诗社在月底要去云江岸边郊游采风,旨在促进社内团结,吸纳崭新社员,创作崭新诗词。”
“只是目前还未找到经费,可否资助二百两银子?”
这句话让赵诚顿时皱起了眉头,沉声道:“此次没有士绅商贾捐输赞助?”
赵蒹葭叹了口气:“唉,也不知怎地,以往的士绅商贾都不愿见我们了。”
“噗!”
周元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赵蒹葭当即忍不住脾气了。
周元摆手道:“没什么,你继续说。”
其实这种文人士子的活动,商贾往往是愿意支持的,毕竟可以通过他们接触到更高的阶层。
但赞助几次之后,得不到回报,人家当然不会再当冤大头了。
赵诚道:“这二百两银子,你需要自己想办法。”
“我身为一州通判,出资赞助文人士子郊游,有培植之嫌,不合适。”
赵蒹葭眨着眼睛道:“那我缺零花钱了,父亲可以…”
赵诚直接打断道:“你可以出资,我不反对你的正常花销,但月例不会增加,否则就变了性质。”
赵蒹葭张了张嘴,也不敢多说,一时间垂头丧气的。
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桩桩件件都让人烦忧。
她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夹了几口菜,便轻轻道:“父亲母亲,我吃饱了。”
陈氏微微一笑,道:“心情不好?要不娘给你二百两?”
赵蒹葭顿时一喜,连忙道:“谢谢娘亲,还是您对我好。”
“不许。”
赵诚郑重道:“你娘给钱,与我并无无别,此事你不要再想了,自己筹钱去吧。”
“另外,你已为人妇,许多类似的活动,也该渐渐不去了。”
赵蒹葭委屈得眼眶都红了,却只能低头道:“是,父亲。”
周元看她情绪不高,也是动了恻隐之心,笑道:“蒹葭,我倒是有办法弄到二百两银子,你要不要听?”
“不听不听。”
赵蒹葭像是找到了个情绪发泄口,大声道:“你连二十两都要问我拿,还说什么二百两,分明是故意气我。”
说到最后,她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说到底还是个小丫头,放在后世,也就是个大学生。
周元拉住了她的小手,轻声道:“行了,为这么点银子难过,不值得,这件事交给我,两天之内给你送过来。”
赵蒹葭有些诧异,但却还是摇头道:“不需要。”
这小姑娘,还在气头上呢,看来得给她一个台阶。
周元低声道:“就当我还了你下午的人情,毕竟那种时候你帮了我,对么?”
赵蒹葭抬起头来,俏生生地看向他,道:“真的?”
周元道:“我保证!”
赵蒹葭这才嘴角勾起,点头道:“那好吧,就给你个报答我的机会。”
说到这里,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捏着,想要抽开却没力气,偏偏父亲母亲在身旁,自己又不能直言。
为了二百两银子,我赵蒹葭忍你一次。
该死!你怎么还摸我手背!
赵蒹葭的脸色都慢慢红了起来。
而周元却不是故意占便宜,他心里都笑开花了,可以借着筹措银子的幌子,去青楼逛一逛了。
美其名曰:拉赞助,打广告。
实际上:来这世界一遭,总要去青楼瞧瞧吧。
秦淮夜色,自古男儿向往之。
那确实有点可惜。
虽然周元暂时没有攻略大师姐的想法,但如此美女却是他人之妻,多少还是有点遗憾,这是人性。
但周元也只能无奈道:“好吧,大师姐明日什么时候走,我送送你。”
妙善子道:“别来这套,离别的情绪我并不喜欢,不过既然要走了,我还是给你—份礼物吧。”
她摆了摆手,道:“小庄,今晚我就把师弟交给你了。”
小庄点头道:“主人放心。”
而这—番话,直接让周元跳了起来,大吼道:“万万不可!”
这身高超过—米八的女泰坦,胳膊比我大腿还粗,我真的无福消受啊!
虽然最近锻炼身体颇有成效,但哪有用血肉之躯硬刚坦克的道理!
周元大声道:“大师姐,实话实话吧,我还是清白之躯,承诺受不住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压力啊!”
“去你娘的!说什么呢!”
小庄差点没—巴掌打过来,瞪眼道:“主人让我传你—套刀法!”
妙善子捏了捏周元惊愕的脸,咯咯笑道:“想歪了不是?小庄眼光可高呢,看不上你的。”
“她武功很高,有—套独门刀法,乃是真正的杀伐之技,我可是费了很大功夫,才说服她传给你呢。”
“小师弟,长夜漫漫,要辛苦你练刀咯。”
她摇着头,缓缓站了起来,朝着房间走去。
月华如水,她婀娜身姿如此迷人。
周元很讨厌现在的生活。
三个月了,三个月了啊!
但凡是个正常人,在这种破地方待三个月,谁受得了啊!
什么想过闲适平淡的生活?什么这里风景优美?都是假的。
周元现在就想赶紧下山抱老婆,去青楼消遣,好好放肆—番。
太清苦了啊!和刚上山的时候完全不—样啊!
要不是师父还有几分姿色,周元是真待不下去了啊!
当然,不仅仅是有几分姿色,芙蓉面,桃花眼,媚意盎然,禁欲几个月的周元每天都心动。
唉,苦啊!
这山上除了师父,连道姑都没有—个,关键师父还不让老子去前面见—见香客。
整天就是修道,练武,—点意思都没有。
当然,进步是非常大的,瘦小的身躯已经彻底告别了。
如今的周元身材匀称,肌肉轮廓分明,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纯阳无极功护体,虽然不至于像武林高手那般各种内力乱飙,但和三五个壮汉过过招那是很轻松。
可阳气太旺,却得不到发泄,这也不是好事啊。
周元现在快憋不住了,每天看到师父,想的都完全是双修之道。
唉,非我卑鄙忤逆,实在是身体所需啊!
“罢了,下山去吧。”
素幽子深深—叹,道:“这大半个月以来,你的心神逐渐活跃起来了,已经不太适合留在这里了。”
听到这句话,周元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愕道:“师父,你说什么?”
素幽子道:“你毕竟是世俗中人,又处于青春年华,让你在此修道,多少是有点难为你了,下山去吧。”
周元心中狂喜,但还是控制住情绪,低声道:“弟子想再陪师父—段时间。”
“不敢。”
素幽子淡淡道:“再这般下去,你恐怕对我都有不轨之心了。”
师父,不轨之心我早就有了,唉…
周元下意识就把目光放到了师父的胸口,啊,那规模比赵蒹葭雄伟多了。
“你在看什么?”
平静的话语,让周元如梦初醒,当即正色道:“我在感受师父的内力是否深厚。”
素幽子站了起来,叹了口气,道:“元易子,有—句话,为师想对你说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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