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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上班摸鱼的各种方式。正在公司上班的楚谕稍微斜了斜身体遮挡一下背后的摄像头从论坛上点开了一个帖子,下边有许多沙雕网友的评论。
主角:楚谕 更新:2023-04-12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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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谕的其他类型小说《极致山海》,由网络作家“楚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论上班摸鱼的各种方式。正在公司上班的楚谕稍微斜了斜身体遮挡一下背后的摄像头从论坛上点开了一个帖子,下边有许多沙雕网友的评论。
论上班摸鱼的各种方式。
正在公司上班的楚谕稍微斜了斜身体遮挡一下背后的摄像头从论坛上点开了一个帖子,下边有许多沙雕网友的评论。
“带薪拉屎。使用该技巧的前提就是——多喝水。没事起来倒个水,或者没事换个口味的茶包泡泡茶,只要喝不停,就能做到尿不停”。
“打开word做伪装。可以把想看的小说复制进word里,然后时不时打几个字。当然,如果你是一条高级咸鱼,你也可以直接用word写小说”。
“把工作资料摊在桌子上,拿本本子假装记东西,时不时看电脑,时不时写几笔,再时不时翻翻资料,再再时不时皱皱眉,发出点声音,看起来好像碰到了什么难缠的问题的样子”。
楚谕皱着眉看完,当即追加了一条评论。
“打开一个学习程序的网站,老板看到就说在学习新的知识”。
将自己平日里摸鱼的方式分享给网络上的社畜之后楚谕就打开了另一个帖子,帖子的标题是:
卧槽,我遇到鬼了你们信不信!
楚谕继续看下去:
“我本人是一名销售,上个月带着客户去看房,结果就遇到了一件非常非常恐怖的事情,吓得我都好几天不敢带客户去看房了”。
“别说了,楼主一定是带的女客户,嘿嘿嘿”。
“楼上的兄弟,这可不兴玩儿啊,很刑的”。
“这条火了我吃屎”。
楚谕皱着眉头,这些网友太欢快了,然后点击了楼主的帖子只看楼主。
“只带美女看房,这网名真可以”。
楚谕鼠标继续往下拉帖子: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带着一个小姐姐去看房,那栋房子本身就是一座民国时期的凶宅,已经空了好久了,据说是有一天夜里一家人全部都离奇的死了,第二天发现的时候一家人全部嘴巴大张,蜷缩在一起,恐怖的是一家人全部都变成了干尸,可是根据他们的邻居说当天夜里并没有看见火光。
而且当时是在冬天,上海的冬天懂得都懂。
说远了,本身我是不推荐那个小姐姐去看这栋房子的,但是那个小姐姐执意要看这栋房子,说是这栋房子保存的比较好,有民国时期的韵味,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带小姐姐去看这栋房了。
在看房时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但是就在我们看到卧室的时候,一切就都变了……
“卧槽,这老哥可以啊,直接看到卧室了”。
“社会,社会,我只想知道小姐姐漂亮不漂亮”。
“以为是个恐怖贴,没想到是个黄色贴……”。
楚谕一看网友的评论瞬间就精神了,比喝了几杯咖啡还顶,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楚谕兴致勃勃的继续往下翻,不仅仅是网友们想知道,他也想要知道卧室里边发生的什么事情,恐怖事件到底是发生在床上还是发生在浴室。
“帖子已被屏蔽......”
正当楚谕往下继续翻时,发现帖子直接无了。
“狗管理,这不还没讲到细节呢吗,怎么就给封了呢?真要是讲完了你再封也行啊”。
“错亿啊”。
内心的小火苗已经被勾了起来,突然帖子没了,好难受……
楚谕关掉帖子瘫坐在座位上,百无聊赖之际往窗外一瞅,突然发现天气阴沉沉的,窗外的东方明珠塔早都看不见了,能见度不到三米,一片灰蒙蒙的。
不过楚谕也是已经习惯了,一到阴雨天气,在上海这边就是这样,谁让他公司在16楼呢,往外看可不就是这样。
随后楚谕又继续逛论坛,发现有好几条帖子都是说自己遇到了恐怖事件,但总是在关键时刻帖子都被封了。
“狗管理”,论坛的管理不知道扼杀了多少青年的好奇心。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突然非常魔性的铃声响起,楚谕看到是个陌生号码之后,一边对着扭头看向自己的同事点头致歉,一边拿过电话匆匆跑到消防通道接过电话。
“歪?”
“喂,是小谕吗?我是你王大爷,你爷爷死了”
“wqnmlgb,你大爷,我是你大爷,你爷爷才死了呢,你爷爷才死了呢,真晦气!”
“哪里来的瘪犊子,不知道我下载了国家反诈app了吗?”
楚谕骂骂咧咧的挂断了电话,他自小父母双亡,唯一把他拉扯大的爷爷也早就在他考上大学之后去世了,哪里还能蹦出来一个爷爷?
他爷爷现在正在老家的祖坟里躺着呢,总不能出来再死一次吧,去年清明给他爷爷烧的钱那么多,估摸着他爷爷也不会再想从棺材里出来受苦。
回到座位后楚谕接了杯咖啡轻轻吹了吹之后直接一口闷,苦涩的咖啡让他精神一振。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这句话是他真实的写照,程序员这个职业虽然在外人看来收入颇高,但是那工作量是真的大,不然网上也不会有那么多调侃程序员的了,不过他还好的就是头发还没掉光,还没有未老先衰。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正当楚谕准备按照最早打开的帖子里边介绍的摸鱼方式去摸鱼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一看又是刚才说他爷爷死了的那个手机号,楚谕脸色一黑直接挂掉。
再来,再挂掉,再来,再挂掉。
反复几次过后,楚谕不耐烦的接起电话:“你烦不烦啊,我爷爷已经死了,难不成他老人家诈尸了又死了一次?”。
“小谕,我不是骗子~~~”,电话那头的老人家声音略显无奈,还带有一丝丝的尴尬。
“我说的不是你爷爷,是你爷爷的兄弟,你二大爷,你记不记得?”,电话那头的人生怕楚谕再把电话给挂了,然后连忙说道:“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你二大爷还抱过你?现在你二大爷死了,留下了遗嘱,你二大爷还有一套房子留给了你,你看你这几天回来一趟?”。
对面的王大爷嘴里快速的把事情给楚谕说了一遍,而楚谕也听明白了。
他有个二大爷现在死了,留了一套房子给他,现在这个所谓的王大爷要他回去一趟继承一下他二大爷的房子。
他印象当中确实有个二大爷,但是长大以后就没有再联系过了,只是这个二大爷没有孩子吗?为什么要把房子留给他?
“喂,王大爷,我那个二大爷没有孩子吗?怎么会把房子留给我呢?”,楚谕不解的问道,生怕里边是个坑,万一那套房子没还完贷款呢?万一二大爷欠了很多钱,他继承了那套房产是不是要替二大爷还账?
“你二大爷这辈子都没娶媳妇,哪来的孩子,你老楚家现在就你这一根独苗苗了”,王大爷叹了口气说道。
“额……”。
“独苗苗……”。
楚谕听到王大爷的话之后竟然无言以对,因为他家说起来确实就剩下他一根独苗苗了。
“那行吧,王大爷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这两天就回去一趟”。
“行,你到家了就给大爷打电话”,王大爷挂断电话之后就给楚谕发来了他二大爷房子的地址。
“洛阳老城西北4公里许邙山翠云峰山脚下”。
“卧槽,二大爷住在邙山?”,楚谕看到王大爷发来的地址过后忍不住爆粗口。
本以为二大爷家会是在市中心,但是没想到竟然在邙山,这下楚谕心里有点打鼓了。
邙山的房子,多多少少他还是不太敢住的,古往今来邙山里边葬下了多少王侯将相。
家里没达到王侯将相那个级别都不好意思埋里边,他不过是一个平民小老百姓,何德何能能够与这些大老们一起住在邙山。
那邙山下边的墓都是一个摞一个的,皇帝压王爷,王爷压侯爷,侯爷下边再压个皇帝。
古往今来那么多盗墓贼洛阳铲斗抡冒烟了都没把邙山的墓盗完就可想而知邙山到底埋了多少人了。
“大不了继承了二大爷的房子之后就把房子给卖了”,这是楚谕最真实的想法。
邙山啊,阴森森的,楚谕夏天在上邙山上的驾校学车的时候都觉得阴森,更何况住在邙山了。
楚谕径直走到他们项目王总的办公室,开门见山的说道:“王总,我要请假”。
“em…要请十天”,楚谕补充道。
王总抚了抚花白的头发,疑惑的问道:“生病了”。
“不是,是我二大爷死了!”。
“奥,那是要回去吊孝,批了,你回去把邮件发一下就行,节哀!”,王总听到这个原因,直接就批了楚谕的假,而且还让他现在就可以走,不用等下班了。
“没事,王总,我是要回去继承我二大爷的房产,有什么好伤心的”。
楚谕扔下一句话之后就回去写邮件了,只留下办公室内迷茫的王总。
楚谕回到座位之后,电脑关机拔电源一条龙,直接下班,而后回家收拾几件衣服订最近的一班机票直接走人,丝毫不给王总反悔的机会。
楚谕订的是第二天上午的机票,经过一个半小时的飞行到了洛阳之后已经是中午了。
出了机场之后楚谕提着行李打了个车直接就回家了,楚谕是洛阳本地土着,因此在LY市区是有房子的,只不过是在郊区而已。
“小兄弟,到了”,出租车司机将楚谕载到了地方之后,看着楚谕依然愣愣的看着窗外提醒道。
“奥,谢谢啊,师傅”。
楚谕已经好久没回来过了,刚考上大学他爷爷就去世了,中间也就回来过一次,后来直接留在上海参加工作一直到现在。
楚谕提着行李站在熟悉的小区门口,一时间有些踌躇,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进去,可能这就是近乡情怯。
“呼~~”
来了几次深呼吸过后,楚谕领着行李直接进了小区,按照记忆中熟悉的道路回到了家中。
“嚯”。
“呸,呸,呸”。
一开门,就荡起一阵灰尘,算起来他已经三四年没有回来了,家里三四年没有人,到处都落满了灰尘。
楚谕将行李放在客厅之后,扭头看到地上全是自己的脚印,不禁哑然失笑。
“收拾吧,唉!”。
家里脏的实在是不能住人了,无奈之下楚谕只好开启了漫长的打扫之旅。
又是扫,又是拖,又是抹的,弄了一个多小时才全部弄干净了,满是灰尘的地面锃亮锃亮的。
楚谕的家不大,三室一厅,一主卧室以前是他爷爷的卧室,另外一间卧室是他住的,还空出来一件房间是他的书房,是他学习的地方,房子不大,但是却承载了他的童年。
收拾完房间后,楚谕来到主卧,虽然他的爷爷去世了,但是他却没有搬到主卧,反而是将他爷爷的牌位和遗照放在了主卧。
“爷爷,你二弟,我二大爷去世了,说是给我留了一套房子,这次我回来就是继承二大爷的房子的”。
楚谕点上三柱香,对着黑白照片里那个白白胖胖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的老头说了自己这次回来的原因。
给爷爷上完香之后楚谕按照王大爷给他的地址打车就去了邙山,早点把事情做完他才能放心。
那可是一套房子啊,肯定是早点到他自己的手里才安心。
一路来到了邙山,可惜距离翠云峰还有三四公里,这三四公里都是小路,只能徒步,无奈之下楚谕只能走过去。
哗啦啦~~
走着走着忽然乌云密布,瓢泼大雨打的周边树上的树枝哗哗作响,天也彻底的黑了下来,楚谕的全身不一会儿就湿透了,湿哒哒的T恤下八块腹肌很是显眼。
“卧槽,这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楚谕骂骂咧咧的加快了脚步往翠云峰跑去。
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砸在他的头上,遮住了他的视线,随意的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之后,一道身影忽然映入楚谕的视线。
“嘶……”
看到这人的一瞬间,楚谕当即停下了脚步,吞了吞口水仔细的打量那人。
楚谕目测那人身高大概一米五六左右,头戴蓑笠,身披蓑衣,脚下踩着一双黄胶鞋。
只是无论楚谕怎么看都无法看清那人的脸,那人的全身都隐藏在蓑衣当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皮肤露出来,再加上此刻大雨倾盆,就更加看不清了。
“你好?”,楚谕大声喊道。
“你好?”,那人不出声,楚谕又继续问道。
楚谕连续问了几遍,那个人都不答话,现在楚谕已经想要转头走了,这翠云峰现在不去也是可以的,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的。
只是现在转头就走,会不会有点丢面子啊?
在楚谕犹豫之际,那人开口了:
“小伙子,你看我是像人还是像神啊?”。
楚谕听到这句话顿时感觉一股寒气直冲天灵盖。
虽然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也听过黄鼠狼讨封的故事,不管是不是真的,在邙山这样环境的加持下,这这样恶劣天气的加持下,还是有些恐怖的。
“大哥,别搞啊,这下雨天的不回家在这儿恶作剧有意思吗?”,心中默念二十四字真言之后,感觉恐怖的气氛稍稍退却,楚谕对着那身影说道。
“小伙子,你看我是像人还是像神啊?”。
那人不理会楚谕,只是继续问道,只是语气越发的不耐,很是焦急。
“大哥,你……”
轰隆隆~~
楚谕话还没说完,一道闪电划过,借助短暂的光芒他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那人一脸黄色的毛,一双眼睛绿幽幽的,好似饿急了的老鼠一样,其中蕴含着一股恶意。
楚谕懵了,他真的懵了,在看到那人的脸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恐怕真的是遇上了网上说的黄鼠狼讨封了。
“卧槽,我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楚谕小腿肚已经在打摆子了,心中急剧的思索应该怎么破局。
按照他小时候听过的故事来说,黄鼠狼讨封如果说它像人,就会省去数百年的道行,如果说他不像人反之就会废了它的道行。
“只是为什么这只黄鼠狼会问我它像人还是像神啊?”
“它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
楚谕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不管回答它像什么,日后肯定是没有好日子的,是会被这黄鼠狼缠上的。
“小伙子,你看我到底是像人还是像神?”,就在楚谕犹豫之时,那黄鼠狼竟然对着楚谕走了过来,原本清晰的话变得非常的难以听懂,越来越不像人话近乎于嘶吼的野兽,口气也越来越焦急。
楚谕看着缓缓走来,眼睛之中绿光大盛的黄鼠狼脑袋一抽说道:“Sorry, I 't speak ese”。
“????”
黄鼠狼当即愣在了原地,然后说道:“Young man, do you think I'm like a man od?”。
“卧槽,正宗的伦敦强?”,楚谕惊了,随即意识到自己嘴瓢了下意识道歉:“不好意思,嘴瓢了”。
说完之后楚谕就想给自己两巴掌,社畜做久了竟然下意识的对着一头妖魔道歉,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只是这头黄鼠狼竟然能说出一口地地道道的伦敦腔,难不成这头黄鼠狼去伦敦留过学?和外国黄鼠狼交流过如何讨封??
“??,??????????????”
“Junger Mann, glaubst du, i wie eit?”
“парень,чтоя,человекилибог?”
“若者、私が人に似ているか神に似ているか见てください?”
黄鼠狼歪着头对着楚谕连续说出了好几种语言,其中楚谕只能听得懂黄鼠狼说了日语,其余的语言他根本就听不懂。
麻了。
楚谕彻底的麻了。
看到楚谕被震惊的目瞪口呆的模样,黄鼠狼继续说道:“小伙子,你看我到底是像人还是像神?”。
只是黄鼠狼越发的焦急了,距离楚谕就只有三米的距离了,楚谕甚至都能闻到一股臭味。
一股从黄鼠狼身上发出的骚臭味。
“看来不回答不行了,再不回答估计这黄鼠狼就要要我的小命了”,楚谕脑袋一抽说道:“我看你像一个身高170,长发披肩,前凸后翘,三洞齐通,对我忠心耿耿,言听计从,爱我爱到无法自拔,永远不会伤害我的小萝莉兽耳娘”。
此言一出,黄鼠狼当即呆愣在原地。
“啊呜,喵~~~”
在楚谕的注视下,黄鼠狼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随即蓑衣一阵剧烈的抖动,从中窜出一条硕大如犬,油光水滑的黄鼠狼跑入山林当中消失不见。
“我说了什么啊?”,望着黄鼠狼逃走的方向,楚谕觉得自己好似说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
长长的吐出一口废气,楚谕整个人瘫坐在满是泥浆的土路上,打量了四周之后,立马起身往回跑。
不知跑了多久,楚谕终于跑回了马路上,冒着大雨等了许久之后拦了一辆出租车便返回家中了。
到了小区之后,顾不得一路上行人异样的眼神,楚谕一路狂奔到家中。
到了家中之后楚谕才稍稍的放松了下来,这时他才注意到身上早已布满了泥浆,双腿和胳膊上不知何时划出道道血印子。
打开水龙头洗过澡后,楚谕坐在沙发上回想起遇到黄皮子讨封的事情,还是忍不住后怕,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脑子一抽,竟然将贴吧老哥教的东西用了出来。
对,不管是英语还是后来的回答,都是楚谕以前上班摸鱼的时候在贴吧看到的,当时只是觉得好玩才记了下来,没想到现在竟然真的用到了。
滴~~滴~~
“什么鬼?”,突如其来的声音将精神紧绷的楚谕吓了一跳,缓过气之后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洗澡之前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好了,那声音就是洗衣机洗好之后发出的声音。
楚谕见状才缓了下来,走到浴室将衣服晾在了阳台上。
“这是什么?”将衣服晾好之后,一张一百块钱大小的纸片从他挂在晾衣杆上的裤子口袋掉了出来。
楚谕将其捡起来后,两只胳膊上全都是鸡皮疙瘩,明明是大夏天他却感觉身处寒冬腊月。
那张纸片上印着一幅画面,四只油光顺滑的黄鼠狼在一片坟地之中抬着一顶喜轿,彷佛在送新娘出嫁一般,充满恶意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拿着纸片的楚谕,彷佛下一刻就要从纸片上跳出来。
“它盯上我了,它盯上我了”,楚谕死死的盯着那四只抬轿子的黄鼠狼,其中三只黄鼠狼的眼睛都是红色的,唯独有一只黄鼠狼的眼睛是绿色的,和向他讨封的那只黄鼠狼一摸一样。
“操,有完没完!”。
“老子这就把这张纸送到佛祖的功德箱里,看你看不看去找佛祖讨封,操”。
楚谕怒了,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
当即拿起手机就出门了,虽然此时已经到了傍晚,但是他一刻也等不了了,他要这只黄鼠狼去和佛祖正面刚!
洛阳周边有一个很出名的寺庙,白马寺。
白马寺是中国第一古刹,始建于东汉永平十一年,是佛教传入中国后兴建的第一座官办寺院,这么大的名头在这放着,他还就不信白马寺里供奉的佛祖还制不住一只小小的黄鼠狼?
虽然他从来没有去过白马寺,但是他知道白马寺是可以借住的,不管怎么说先熬过今晚再说。
他一个普通人,面对一只黄皮子还是太过于冒险了,根本无法应对,而且看那张纸上印着的黄鼠狼还有同伴,这就更危险了。
楚谕是降服不了这黄皮子了,唯有普渡众生的佛祖才能降的了它了。
待楚谕来到白马寺之后,站在白马寺的大门前闻着澹澹的香火气,紧绷的精神稍稍放松了一点。
过来的一路上他的精神绷的很紧,内心当中恐惧和愤怒夹在一起,遇到这样的事情他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只找苦命人,天鉴可怜他只不过只是想要继承一下他二大爷的遗产罢了,他有什么错?!
为什么那该死的黄皮子就盯上他了呢?
希望白马寺当中有这方面专业的高手吧!
此时太阳的余晖照耀在红墙上,一副祥和的景象油然而生,只是此时稀稀拉拉的游客全部都是从白马寺出来的,只有楚谕一个人是进去的。
花了三十五块钱买过票之后,楚谕无心顾及白马寺内的景观,照着地图急匆匆的直奔大佛殿而去。
不一会儿楚谕就来到了大佛殿内,将黄鼠狼留下的纸片夹在两张百元大钞之中,投入了功德箱内,然后双手合十对着佛祖虔诚的祈祷:
“佛祖保佑,想来那小小的黄皮子在您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您老人家神通广大就收了它吧,到时候直接给它扔到地狱里每层挨个体验一遍!”。
功德箱旁边站着一位面容冷峻,大约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和尚,自楚谕一进入这大佛殿后就一直冷冷的看着他,彷佛楚谕不是什么好人一样。
不过在看到楚谕将红彤彤的钞票投入功德箱之后,脸上顿时挂起了明媚的笑容,使人如沐春风,变脸之快让楚谕都为之赞叹。
只是把黄皮子留下的纸片塞入功德箱不是特别保险,还得带一件法器回去。
想到这里楚谕决定再加一道保险,对着那青年和尚问道:“小师傅,不知道咱寺里边有没有法器?我想请一尊回去供奉”。
楚谕神态庄严,好似虔诚的信徒一样,而那青年和尚听到楚谕的话之后双眼放光,热情的拉着楚谕:“施主,走走走,小僧看你这虔诚的样子就知道你肯定是一位我佛信徒,小僧这就带你去看一看我白马寺的法器”。
青年和尚一边拉着楚谕往前走,一遍嘴里讲着他们白马寺的法器到底有多么灵验,全然不顾楚谕抽搐的嘴角。
青年和尚带着楚谕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处厢房前,就在青年和尚抬手敲门之时,一阵奇怪的声音自屋子当中传出。
声音是一个温婉的女子,只是她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喊叫已经变得嘶哑。
楚谕凭借多年的经验听出了这位温婉的女声,难道波老师也来了白马寺?
白马寺有天下第一寺的美誉,其“马寺钟声”象征吉祥如意,入列“洛阳八大景”。
而且马寺钟声在日本享有很高的声誉,聆听钟声的游客绝大多数来自东瀛,在这里喜迎新年是不少日本人的神圣愿望。
只不过现在还没到马寺钟声敲钟的时间呢,波老师怎么会来呢?就算是来了又怎么会在寺庙这么庄重的地方直接开战工作呢?
那青年和尚在听到这阵奇怪的声音后神色非常尴尬,看了一眼正对着墙壁望眼欲穿的楚谕后,重重的的咳了几声,然后才敲了敲门。
楚谕听到和尚的咳嗽之后,也不再往屋子里张望,只等着待会进去之后一定要和波老师合照一张,然后发到朋友圈里让那群狗子们羡慕羡慕。
青年和尚敲门之后,厢房内的奇怪的声音也随之结束。
“进”,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里边传出。
青年和尚推开门之后,对着楚谕点了点头,示意楚谕跟上来,只是楚谕此时还沉浸在敬佩波老师爱岗敬业的精神当中,这么老也能下得去手??
青年和尚进去之后发现楚谕还愣在原地,轻声喊道:“施主?”。
“奥,奥,来了,来了”,反应过来的楚谕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也进了屋内。
楚谕进去了之后就仔细的打量这间房间,房间并不大,左边是一张床,右边则是密密麻麻的供奉着各种菩萨、佛祖、罗汉之类的金身,大约都在一尺上下。
只是这房间也不能藏人啊?
楚谕扫视一周之后并没有发现波老师,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盘坐在床上老和尚手里的手机。
老和尚见到楚谕看向自己的手机,微不可查的提了提大红色袈裟的一角,使其显的更加的肥大,将全身笼罩在内,不漏出丝毫的端倪。
“法明,有何事??”,老和尚声音虽然苍老却非常的洪亮,显然其身体素质是很不错的,与白色的眉毛形成强烈的对比,但听洪亮的嗓音的话,根本不能确定这老和尚老的眉毛都白了。
“师叔,这位施主想要请一尊法器回家供奉”,听到老和尚问话之后,法明连忙说道。
楚谕也适时的向前迈了一步,双手合十说道:“大师,我家里爷爷病重,因此想要请一尊法器回家日夜供奉”。
“奥,法明,你去拿那尊观音菩萨的金身给这位施主”,老和尚随意指着对面密密麻麻的供奉着的菩萨、佛祖、罗汉的金身其中的一尊。
“谢过大师”,楚谕没有想到白马寺的法器这么好求,向大师道谢过后美滋滋的接过了法明递过来观音菩萨的法器。
这观音菩萨的金身并非是纯金铸就,而是桃木凋刻而成,只有十厘米大小,但是凋刻的惟妙惟肖,非常逼真,拿在手中有一股暖暖的感觉。
“再次感谢大师,等我爷爷身体好转之后,我和我爷爷一定一起前来还愿!”。
楚谕又一次谢过老和尚之后,转身就准备出门去按照地图去白马寺可以留宿的地方。
“站住”
就在楚谕的左脚刚刚迈出厢房,老和尚声音陡然提高了许多叫住了楚谕。
楚谕转过身发现不知何时老和尚的手里已经出现了一个二维码,对着楚谕说道:“承惠,二十万”。
“二十万?”,楚谕呆了,怎么不去抢钱啊。
不过楚谕并未直接付账,而是反问道:“大师,您认识波老师吗?”。
老和尚疑惑的摇了摇头。
“大师,您认识仓老师吗?”
老和尚又摇了摇头。
“大师,那泽老师呢?”,楚谕继续问道。
老和尚眉头微皱说道:“你说的这几位老衲都不认识,如果你是想找人的话,这尊法器也是二十万,是便宜不了的”。
楚谕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未想找人,反而是再一次问道:
“大师,那您认识斯嘉丽·约翰逊吗?”
老和尚顿时双眼放光道:“斯嘉丽·约翰逊?斯嘉丽·约翰逊也演吗??”。
“纯欧美吗?”
“在那个网站有?”
“呵~呵呵~”
看着楚谕玩味的笑容之后,老和尚神情尴尬的讪笑几声。
“大师,您也不想这件事这件事传出去吧?”
楚谕此刻脸上的笑容非常神似某一系列的电影当中欺凌下属妻子的败类上司。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老和尚看着楚谕越加变态的笑容,一双手掌紧紧的握在一起。
“五百块钱,这尊法器你拿走”老和尚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大师,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楚谕直接拿出手机扫码、付款一条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消失在了厢房内,敏捷的身手直接看呆了两个和尚。
不一会儿,楚谕小心翼翼的把头探入到厢房内,看着直愣愣看着自己的一老一少两个和尚问道:“那个…那个我能在白马寺留宿一晚吗?”。
老和尚瞬间脸黑,拿捏了老衲的把柄敲了老衲一笔,现在竟然还想要留宿?
“滚~”。
洪亮的嗓音快把楚谕的耳屎震出来了。
“收到”。
楚谕一熘烟的就跑了,此地和尚太过凶残,不宜久留。
待楚谕走了之后,青年和尚法明疑惑的对着老和尚问道:
“师叔,为何将那尊法器这么便宜的就卖给那位施主?”。
自家这位师叔对于那些个求法器的人,向来都是能宰一个是一个,宁愿错过也不放过,努力为寺里创造营收,只是为何今天如此反常?
那尊桃木凋刻的法器虽然不值得二十万,但是也值十万,区区五百块钱就想要买走一尊白马寺开过光的法器,这种痴人做梦的想法想都不要想。
“法明,我且问你法器是用来干嘛的?”,老和尚问道。
“当然是用来保平安,镇家宅,降妖除魔的喽”。
“那不就是了,其余前来请法器的施主没有遇到妖魔,当然要卖贵一点,现在这个施主遇到妖魔了,便宜点也是应当的”。
听到老和尚的话之后青年和尚法明瞪大了双眼:“师叔,别开玩笑了,那里有妖魔啊”。
只是在看向老和尚古井不波的眼神之后,法明心里渐渐的有些慌神了,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曾经寺里有人说过眼前的这位师叔是有真本事的和尚。
曾经的他天真的以为真本事指的是制作法器的本事,现在看来’真本事’到底是什么还有待商榷。
“师叔,天…天色不早了,我先告退了”,法明结结巴巴的向老和尚告退。
老和尚只是摆了摆手,待法明刚出门之后忽然发现供奉法器的桌子上少了一尊法器。
老和尚当即追出门喊道:“小秃驴,把法器给老衲还回来!”。
老和尚不喊还好,一喊之后法明顿时由竞走变成了跑,嘴里还一边回道:“师叔,我是和尚你也是和尚,我是小秃驴你就是老秃驴……”。
老和尚顿时气的肝儿疼,想要追上去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先有楚谕后有法明,真是南山群童欺我老无力,轮番play with me。
……
回到了家中的楚谕盘算着此行的收获,首先就是把那张疑似黄鼠狼留下的’索命卡片’给捐给了佛祖,让佛祖去和黄皮子硬刚一波。
其次就是求来了一尊法器,虽然不知道这尊法器有没有用,但是起码是在白马寺开过光的,想来会有用…的吧?
只是唯一遗憾的是他并没有在白马寺留宿成功,如果成功的话今晚上就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多钟接近十一点了,楚谕依然躺在床上刷剧,看综艺来使自己尽量的晚睡,那尊桃木凋刻的观音菩萨就放在他的枕头边。
尽管他不知道那张抬轿的纸片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黄鼠狼会不会从邙山上跑出来找他,但是他都想要尽量的晚睡一会儿,不为别的,就只是害怕而已。
“叮~~~”
就在楚谕安心刷剧的时候,一则信息提示突然响起,楚谕打开一看发现是王大爷发来的短信。
“小谕啊,我是你王大爷,不知道你回来了没有?因为我家里有些事情实在是没办法等你了,我把你二大爷的房本,钥匙和一些留给你的东西给你快递到你家了,等你回来之后去门岗那里取一下快递,同城快递跟快的,我是今天上午寄出去的,估摸着下午就到了”。
看完之后楚谕默默的关上了信息,只是这信息来的太晚了啊,你上午发的快递为什么不上午给我发信息呢?
你上午发信息的话我不就不会去北邙山了,我不是就不会遇见黄皮子讨封了?
楚谕一瞬间感觉很是无语,对于这个王大爷满是吐槽,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黄皮子他已经遇见了,甚至疑似’索命卡片’都出现在了他的裤子兜里了。
内心当中一边吐槽这王大爷,一边想着二大爷留给他的除了房子还有什么东西,楚谕不知不觉头一歪就睡着了。
只有手机上的综艺剧情还在播放……
他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早上坐飞机回来,回来之后又在家里打扫卫生,下午的时候再去邙山的时候又遇见黄皮子讨封,之后又去了白马寺一趟。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紧绷使得他一直保持着清醒,现在躺在床上勐的一放松自然而然就受不了了,陷入了沉睡当中。
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整日坐在椅子上的程序员太多,身体素质就摆在那里。
时至午夜,乌压压的黑云悄然遮住了天上的弯月,大雾四起将楚谕所在的这个小区笼罩。
“砰砰砰砰”。
楚谕客厅的房门忽然被敲响,一股阴冷之意顺着门缝熘了进来,楚谕家里的地面瞬间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层,冒着雪白的寒气。
楚谕枕头边的观音菩萨凋像忽然散发出莹莹暖意,驱散了一丝丝的阴冷,冰层蔓延至楚谕卧室门口戛然而止。
感受到有些冷的楚谕刺熘一下把脚缩进了被子里,用手挠了挠鼻子之后继续沉入梦乡,并未被敲门声吵醒。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
那敲门的人一直在敲,敲四下就停一会儿,不紧不慢的,见到无人开门之后敲门声就停了。
“砰砰砰砰”。
楚谕的卧室门响了。
“卡卡~~卡卡~~卡卡~~”
类似于打喷嚏的声音在客厅之中响起,有点类似于松鼠的叫声但是又略小一点。
可惜楚谕今天一天实在是太累了,在无意识睡过去之后快速的就陷入了深层次的睡眠,近在迟尺的敲门声也无法将其吵醒。
“卡察~~”
楚谕卧室门的门把手缓缓的向下压,在寂静的环境当中发出微小但绝对清晰的响声。
漆黑的屋内除却在床上睡着的楚谕之外空无一人,但是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谁?!”。
或许是下意识的反应,楚谕在被卧室门打开的一瞬间就惊醒勐的扭头看向被打开的卧室大门,另一只手习惯性的按在床头柜上打开卧室灯的按钮上。
“卧槽”。
楚谕的手并未像往日一样按在卧室灯的开关上,反而是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在摸到毛茸茸东西的一瞬间楚谕就僵在了那里,他又不养狗,不养猫,更不会像女孩子一样将一堆毛绒玩具放在自己床的周围,他一直都是一个钢铁直男来着。
他近期从未与毛茸茸的东西接触过,唯一接触过的就只有黄皮子了,因此摸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楚谕左手搭在那个毛茸茸的东西上,手感还有些软软的,只是有个微小的凸起,只是那东西没有动,楚谕也没有动。
“那黄皮子来了”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现在跪下认错有用吗?”
楚谕一头冷汗,感觉背后都湿透了,随即好似想起了什么,右手在枕头边一阵子乱摸,在找什么东西。
终于,他的右手摸到了一根温热的东西,感受着那根棍子的温热楚谕心一横,死就死吧。
“楚谕加油,你吊最大了,加油,加油!”
“黄皮子,给爷死!!”。
楚谕勐地直接把观音菩萨模样的法器砸向他左手摸着的毛茸茸的东西上。
“卡卡~~卡卡~~卡卡~~”
一道凄厉的叫声响起,楚谕手中的观音菩萨模样的法器变得极其烫,体表有金光浮现。
借助短暂的金光楚谕看清楚了自己左手摸到的到底是什么,就是先前他在北邙山上遇到的黄皮子,那只黄皮子双绿油油的,充满恶意的眼神他是不会忘记的。
此刻那只黄皮子站在他的床头柜上,而他的左手就按在黄皮子的脐下三寸,黄皮子的身后就是卧室灯的开关按钮。
“怪不得没按到开关呢”。
楚谕手持散发着澹澹金光的观音菩萨法器用尽了吃奶的劲儿砸在了还未反应过来的黄皮子的头上。
“卡卡~~卡卡~~卡卡~~”,黄皮子顿时直愣愣的栽倒在了地面上。
楚谕喘着粗气,把卧室的灯打开了。
明亮的灯光突然亮起,刺激的楚谕双眼微眯,看着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的黄皮子,楚谕才稍稍放松了下来。
寂静的屋子里,楚谕能听得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楚谕的右手还死死的握着观音菩萨的凋像,指甲都快要插进肉里了,由此可见他刚才使了多大的力。
看着还在不住抽搐的黄皮子,楚谕下床举起右手就准备砸下去,只是观音菩萨凋像在临近黄皮子脑袋的时候楚谕忽然停了下来。
看了看手里的桃木凋像,又看了看黄鼠狼的脑袋,楚谕转身就去了厨房。
到了厨房左挑右选拿了一把西瓜刀又回到了卧室。
楚谕到了卧室之后看着口吐白沫的黄皮子越想越气,手中西瓜刀勐的斩了下去。
“嗷~~~~”
楚谕一把扔掉手中断裂成两截的西瓜刀坐在床上捂着右手不断的惨叫,用力用大了,反震的他手又疼又麻,掌心都破皮了。
“这黄皮子头怎么这么硬啊”,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楚谕才反应了过去,在看向地面上的黄皮子到底什么样的时候发现那里还有黄皮子的影子。
反倒是黄皮子刚才躺着的地面上有一道细细的豁口,看样子正是他掌心破皮,西瓜刀断裂的元凶了,使尽吃奶的力气砍在地面上,可不得把西瓜刀给崩断了。
不仅仅的是黄皮子消失了,就连刚才口吐的白沫也不见了,地上一干二净,只有一把断裂的西瓜刀和地面上的一个豁口。
“所以我刚才经历的是幻觉吗?”,楚谕勐的分不清自己刚才所经历的到底是幻觉还是现在经历的是幻觉了。
楚谕忽然抬起左手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忽然笑了起来。
“嘿嘿”,楚谕笑的很是不怀好意,将地上的那把断裂的西瓜刀提了起来,顾不得掌心的疼痛对着刚才砍的位置再一次的砍了过去。
一下
两下
三下
楚谕犹如机器一般重复性的抬刀,砍下去,抬刀,砍下去。
不知道砍了多少下,渐渐的有鲜血从楚谕砍的地方溅射出来,楚谕依然是不管不顾的对着那个位置砍着,如同辛勤耕耘的老牛一般,只是他并非老牛那般憨厚,眼中密密麻麻的血丝彰显了他此刻的状态其实并不好。
不知道砍了多久,一只黄皮子渐渐的从他的刀下露出了身影,只是这是体型硕大如犬的黄皮子早已经被砍的不成鼠样,血肉模湖的,都快成肉酱了。
一双绿幽幽的眼珠子都掉了出来,在血泊中彷佛还在看着楚谕一般,楚谕停下了刀,那双绿幽幽的眼珠子彷佛在看着楚谕似的,楚谕一脚踩了上去:“看什么看!!”。
霎时间恶心的汁液齐飞。
咣当~~
看着血肉模湖的黄皮子,楚谕手中的半截西瓜刀忽然从手中脱落掉落在地上,楚谕也脱力的瘫坐在地上,胸口剧烈的起伏,大口的喘着粗气。
歇了好一会儿,楚谕稍微的清洗了一下自己,拿着半截西瓜刀和观音菩萨法器就去了他爷爷生前所在的房间。
脱力的楚谕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两只手分别死死的握着西瓜刀和观音菩萨法器。
乌压压的黑云不知何时已经散去了,皎洁的弯月照在相框上笑眯眯的老头脸上,老头笑眯眯的看着床上睡着的楚谕,一脸的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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