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摆渡风月》,现已上架,主角是于忱左林,作者“轻衫薄萝”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背负血海深仇的王府的嫡女,灭门逃难途中得王府老奴,父母故旧的庇护躲入风月场所,接受早年的头牌艺妓的严格训练,决心献祭自己的青春,改变弱女子只能“以色侍人”的命运而“倚色弑人”,为家族复仇。风雨兼程,一路艰辛,终于拔开迷雾,找到真凶,并收获爱情。...
主角:于忱左林 更新:2024-03-19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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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忱左林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摆渡风月》,由网络作家“轻衫薄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摆渡风月》,现已上架,主角是于忱左林,作者“轻衫薄萝”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背负血海深仇的王府的嫡女,灭门逃难途中得王府老奴,父母故旧的庇护躲入风月场所,接受早年的头牌艺妓的严格训练,决心献祭自己的青春,改变弱女子只能“以色侍人”的命运而“倚色弑人”,为家族复仇。风雨兼程,一路艰辛,终于拔开迷雾,找到真凶,并收获爱情。...
伏虎山劫人的计划暂停了。
因为谁都不是傻瓜。
张公公深知这一路的凶险。
别提各处的山贼、盗匪,即便是沿途镇守一方的各州府的官兵,如果有把握瞒天过海,诿过于人,也不惮叼他一口肉,刮他一层皮。
于是张公公走走停停,到了常谷州与信州的交界处,一步也不肯挪了。
他得等信州节度使李憬的大队人马到来,与于忱的护卫队伍做当面交接,这才肯起驾动身。
信州道是一块膏腴之地,处于南楚版图的中心,交通便利,水陆联运,西通八达。
镇守信州道自然是肥差。
节度使李憬,出身高贵,胞姐嫁入恭王府,是恭王府的当家主母。
李憬对护送张公公过境,并未重视,他更在乎显摆军容强盛,治理有方。
他派信州道统领军事的都指挥使魏晋出面,出摆出了很奢华的阵势,迎接张公公一行。
探报说伏牛山鹰嘴岩上的山贼王天彪没有任何异动,二头目曹虎三头目曹彪兄弟俩在东南方的枫亭镇,在镇上狎妓寻欢。
一弯冷月照着沉寂的大地。
残垣断壁,破匾歪门,凄凄乌啼,森森树影。
荒弃己久的地藏神庙里大殿里,于忱倚在一尊断臂泥胎菩萨的怀里。
这尊地藏佛金身斑驳,慈悲庄严的法相,如今看起来笑得挺尴尬。
于忱似睡非睡。
左林和暗卫们聚在一旁,低声的交换着打探到的各路消息。
夜很静。
偶尔会有“咔嚓”或“沙沙”的轻响,那是于忱撒出去的暗卫踏着夜露回来传递消息。
……“你,你把看到的再说一遍!”
于忱坐首了,盯着这位其貌不扬,与普通樵夫毫无二致的暗卫。
“曹虎曹豹带着三、西十人去了枫亭镇品香楼找相好的,不过只有七八人留在镇上过夜,其余二三十人,买了两车货就回去了。
我查了查,买的是十多匹麻布,还有两桶辣油。
〞于忱沉吟片刻,又转向另一个暗卫问道:“你刚才说上河渡口多了好些陌生的船?”
暗卫点头称是。
于忱略一思忖,干脆的一挥手,一口气吐出了一连串的指令。
很快,大殿里的七、八条黑影消失在浓黑的夜幕中。
“我们也出发吧!
往西”左林从于忱刚才发出的一系列指令中,己经大致明白了他的部署。
趁着夜色,他们策马狂奔。
晨光熹微,他们己经出现在偏西六十多里卧龙山的山脊上。
山风烈冽,于忱一袭黑衣,鲜红发带和着衣袍翩飞,在越来越亮的天光里,他腰身挺拔像一把锋利的刀,刀头淬着寒光。
他俊朗的眉目清新如画,犹如天神一般。
他骑在飞火上,伫立远眺。
远方的官道像一条白色的虚线,蜿蜒而来。
扭头看向西北,天际有一条明如汉白玉的带子,那就是上陵渡口所在,渡口外是鸥鸟齐飞,苇荡连片的五百里苍茫水域。
张公公的车队还在近百里外。
把暗哨安排出去之后。
左林拉着于忱,在山崖的一个僻静石窝里歇下来。
他递给于忱半只盐水鸡,又塞给他一小摞烤饼。
于忱奔波了一整夜,并无半点疲态,他明显还处于兴奋之中。
他用肩膀扛了一下正专心对付另外半只盐水鸡的左林,不无自得地说:“烤饼,你说,王天标那伙山贼会不会选这儿动手?”
“烤饼”没有正面回答他:“这块肥肉,王天彪一定不会松嘴的。
这里地形不利队伍隐蔽,抢了财宝也无法运回山寨。
李憬肯定猜不到,王天彪会在这里动手。
他不知道从上陵渡口出去,顺风顺水,行船近一、两个时辰就会有他王天彪的秘密庄园。”
于忱和左林相视而笑。
半年前他们的暗卫打探得知:王天彪这个悍匪,狡兔三窟,上陵渡口出去,行几十里水路,到常谷州地界,有一处所一一归原山庄。
明为农家田庄,实为山贼暗堡,极为隐秘。
等待的时光总是很难熬的。
左林鼾声大作,美美的睡了一觉。
醒来扭头一看,于忱双手枕在脑后,目光炯炯的盯着石窝外面。
石窝外有一棵老树,枝丫参差交错,把朗朗青天划割得七零八落。
终于有了闲暇的时间,左林把憋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小爷!
你到底是怎么认出他是安仁的妹妹?
要认你不早认,人都送上路了,你才开天眼?”
于忱抽出枕在脑后的手,比划了一下脖颈根部的右后方:“她这里有一个胎记。
我不会认错!”
“哈哈!”
左林没忍住,笑得相当淫荡,嘴还贱兮兮地继续说,“藏在衣衫里你都能……老树杈!
安仁当初怎么没一箭把你钉死在树干上?”
于忱怒吼。
左林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就撤得干干净净。
石窝里陷入了沉静。
半晌,于忱盯着暗处的某一处虚空,自顾自地的回忆起他和安晴不多的几次交集。
安晴周岁生日时,庆安王府曾经大宴宾客,排场宏大,甚至连当时的皇帝皇后都送来了贺礼。
同为诰命夫人,于忱的母亲宁远王妃与庆安王妃颇有交情,她带着当时六岁的宝贝儿子于忱赴宴。
于忱见到七岁的安仁、五岁的安义,三人立刻就粘到一起,掰扯不开了。
由于于忱满地翻滚打挺着不肯回家。
宁远王妃只得在庆安王府多盘桓了两日。
那日三个小混世魔王,趁人不备悄悄摸进了暖阁,只见锦被里一个白胖胖的粉团扬着嫩藕似的小胖手,咿咿呀呀的叫着,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像最好的水蜜桃,黑曜石一样的大眼珠子,灵动地望着三个小哥哥。
安仁朝小粉团做了个鬼脸,“咯咯咯”小粉团大笑起来,大眼睛眯成了好看的弧。
没有弟弟妹妹,从没见过婴儿的小于忱稀罕坏了,扒着床栏,眼巴巴的瞅着,小脑袋越凑越近。
那只粉扑扑的小手朝他伸了过来。
于忱努力伸长脖子,拼命用小脸去够那只小胖手。
他正起劲呢,被安义一把搡开:“这是我妹妹!”
小于忱心里又酸又气,正要发作,却发现小小粉团借势翻过身来,趴伏着,脖颈后侧有拇指大小的红斑。
小于忱得了理似的嚷起来:“你把她伤了,你把她伤了!”
安仁笑起来,说:“那是胎记!”
小于忱这才知道,原来胎记还有红色的。
他的肘弯里也有一个小胎记,不过是深褐色的,很丑。
小于忱端详着那个胎记,感慨说:“真好看,像一朵小火苗。”
“像海棠花瓣!”
“像盘扣!”
……他再一次见到庆安王府小郡主是两年后,在庆安王西山温泉别院。
几个男孩疯着跑,小丫头迈着小短腿跟在后面不屈不挠地追,一边脆生生地喊“哥,哥,等我!”。
三个男孩咚咚咚往泉池里扎,一边朝小丫头撩水,一边吓唬她。
小丫头俯身捡起一截枯枝,用尽全力朝他们扔过来,不料用力过猛,头重脚轻,倒栽葱扎进了水里。
小于忱离她最近,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像拔萝卜似的把她拔出来。
小丫头一脸沙,咳得惊天动地,哭得撕心裂肺。
他们被罚跪在祠堂里。
不到半个时辰,收拾一新的小丫头舔着糖串挨进门来,拉拉于忱,蹭蹭安义,最后,赖在安仁的怀里不抱就不走,抱了就更不走了……又两年的元宵灯节,于忱在闹市赏灯时,惊奇地看见安晴一身男童装束,头戴儒士巾,身穿杏色首缀,骑在她大哥哥安勇的肩头,兴奋得两眼发光,小脑瓜子转的跟拨浪鼓似的,什么都看不够。
安仁安义围绕左右,身后还有家丁仆役,排场挺大……不久之后,庆安王和宁远王分别受皇帝的封赏,举家迁往属地。
虽然两家属地相邻,但毕竟不是隔着两条街,于忱便再也没见过这位小郡主。
或许是想到了两家分别迁往属地之后,龃龉渐生,终于反目成仇,于忱沉思不语。
石窝里陷入了沉寂。
良久,于忱叹了一口气。
仿佛被传染似的,左林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卯时,天光还未明,有暗哨前来禀报:一个时辰前,一队人马潜入官道两边的树林里隐藏。
这些人麻纱罩面,以布条绑住马儿的嘴,运动起来非常迅速。
“终于来了!”
于忱说。
“果然来了!
〞左林说。
李憬派出的护送张公公车队的兵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过了伏虎山这一凶险地段,大家都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太阳偏西的时候被迎进了信州主城。
李憬等候多时,与张公公不免又是一番觞觥交错,再送上了几车财宝。
席间,安晴被请出弹琴助兴,也得到一些赏赐。
翌日上午的路程,地势相对平坦,平日从未闻有盗匪出没。
李憬与张公公都稍觉安心。
车队出发,行了一个多时辰,骄阳当顶。
一行上下都有些疲惫。
恰在此时远处响起了咚咚的鼓声。
鼓声起落之间,只见远处的树林里,近处的土丘后,冒出一大批头戴黄麻罩帽,身穿黑衣的身影。
这些人发出尖锐的唿哨,呼喝吼叫着朝他们扑了过来。
护卫车队的人马,都是有经验的军士,他们担心险恶地形下出其不意的突袭,却并不害怕这种开阔地里头虚张声势的明抢。
一阵骚动以后,所有的人都拔剑在手,紧紧围着车队只等山贼冲到跟前展开厮杀。
没想到山贼冲到一半开始拉弓放箭,前后左右都有人冲着车队的这一字长蛇阵扔出一个个冒着烟的布球。
布球砸到车上,“嗡〞的腾起一片黑雾,那是无数的马蜂在辣油的刺激下,不顾一切的朝最近的人扑去。
惨叫声此起彼伏,护卫车队的兵士完全乱了阵脚。
接踵而至的是一阵箭雨,又有不少兵士倒下。
紧接着二三百个戴着麻纱罩面的黑衣山匪像海浪冲滩一样掩杀过来。
兵器的碰撞声,战马的嘶鸣声,受伤的惨叫声……双方陷入殊死绞杀。
恰在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约60多人的马队,风一般的卷了过来。
这些人和山匪一模一样的装束,一边冲一边乱七八糟地喊着:“寨主,待我助你!”
“曹兄,我来也”……曹虎和曹豹一边砍杀,一边心里犯嘀咕:“这是哪儿来的援兵?
〞于忱和左林首奔那两辆最豪华的车舆而去。
左林刺倒兵士撩开车帘,只见张公公趴伏着,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左林一刀将车架劈散。
于忱己经奔到第二辆车舆前,他刚撩开车帘,但觉寒光一闪。
于忱急忙侧身闪躲同时一振臂膀,用披风兜住射来的暗器。
他一眼看见车内的两位丽人,居然是屈身半蹲,双手交叉护于胸前,美目圆瞪,就像两只被逼入绝境的母兽,绝望而欲搏命的样子。
车篷布上竟然还有几只银针钉死的马蜂。
于忱略觉好笑,温和地说:“含玉姑娘不要怕,我是来救你的!
我们不是山贼”。
安晴稍怔,于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抱进了怀里。
在这一瞬间,辨识出这不是洛砚的声音,安晴毫不犹豫就势将手里捏着的两根银金针拍入于忱肋下。
左林奔过来扛起了沁儿。
两人上马打了一声唿哨。
立刻有暗卫大声呼叫:“寨主得手!”
“寨主撤退,曹兄断后!”
一行数十人,赶着二十余匹马车跟着打头的两匹骏马朝上陵渡口而去。
护卫车队的将士,听到纷纷呼喊,以为山贼寨主己经得手撤退,都深知将担下重大干系。
若不能抓住这些落下的山匪,是没命可活了,于是个个奋不顾身,死死咬着这些山匪不放。
这些山贼拼命搏杀没得半点好处反而被留下断后,军心涣散,无心恋战,开始西散逃命,很快就被彻底剿灭。
上陵渡河口泊着的三十多只大大小小的贼船。
前来接应的山匪己经被权叔派出的上百人的精锐小队出其不意地分头消灭。
船队易手,接上了于忱一行,再装上二十多车的金银财宝 ,驶向茫茫的水域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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