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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宜谢锦安小说

沈幼宜谢锦安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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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挥手推开她:“卑贱的人做卑贱的事,自作了孽就该好好受着。”“滚。”随后他走向耳房洗漱,仿佛是沾染上了什么晦气的东西。

主角:沈幼宜谢锦安   更新:2023-04-12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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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幼宜谢锦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幼宜谢锦安小说》,由网络作家“沈幼宜谢锦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他挥手推开她:“卑贱的人做卑贱的事,自作了孽就该好好受着。”“滚。”随后他走向耳房洗漱,仿佛是沾染上了什么晦气的东西。

《沈幼宜谢锦安小说》精彩片段

沈幼宜嫁给谢锦安的第三年,依然没能怀上孩子。

夜深,旖旎散去。

沈幼宜掀起纱帐,动作很轻下床,生怕惊到睡着的谢锦安。

然而床上的男人还是猛得睁开了眼,觑见她还在,瞬间冷脸:“本官说过,醒来不想看到你还在这里。”

沈幼宜脊背一僵,低垂着头:“对不起,我睡过头了,下次我一定——”

“出去。”嗓音低沉,满是不耐。

沈幼宜攥紧掌心,深吸了一口气:“夫君,我这次……可不可以不喝避子汤?”

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薄薄的纱裙上,她紧张得发颤。

“你觉得呢?”

男人从床上坐起,黑发慵懒散在胸间,眼眸嫌恶。

沈幼宜不敢和他对视,十指紧张缠绕:“我已经喝了三年的避子汤,再喝下去,怕是这辈子都不能怀上孩子——”

话音未落,却被对方冷嘲打断:“用我提醒你,我们是怎么成的亲?本官最讨厌胁迫,你偏偏拿我过世双亲的信物逼我娶你。”

说着,他挥手推开她:“卑贱的人做卑贱的事,自作了孽就该好好受着。”

“滚。”

随后他走向耳房洗漱,仿佛是沾染上了什么晦气的东西。

沈幼宜强忍难堪,捂住胸口失魂落魄地离开。

她只是爱他,出身并不卑贱。

她本是宰相府备受宠爱的小女儿,贵为皇后的大姐最疼她,自己更是云朝备受推崇的圣医谷的传人。

三年前,她对谢锦安一见钟情,可亲人却都说他不是良配。

为了他,她和亲人都闹翻,才隐瞒身份得以嫁进谢府,她以为,只要自己用心去爱,总有一天,谢锦安能看到她的好。

可惜三年过去,他还是不肯接受她。

回到偏房,沈幼宜难以入眠,清晨刚有点睡意,就被丫鬟“啪啪”敲响房门吵醒。

“沈幼宜,你这没用的货色又偷懒睡觉!老夫人可等着你做的早点用膳呢,还不快点起来!”

沈幼宜连忙起身,谢锦安双亲早逝,自小被姑母谢老夫人抚养长大,所以把谢老夫人当做生母对待,礼待有加。

而因为谢锦安不喜欢她,府里的下人也没人对她好脸色。

半刻钟后,沈幼宜端着早点急忙赶去前厅。

一脚刚跨进屋,一个茶杯就被砸了过来!

“嘭——”

“废物东西,做个早点这么慢,你是想饿死我吗?”

滚烫的茶水浇得沈幼宜手臂刺疼,她强忍着疼,小心把早点端上桌。

谢老夫人犹不满意:“去外头跪着!”

“我们谢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摊上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孤女做媳妇,我家锦安原本和曹尚书府的千金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若不是你这贱蹄子横插一腿,我早就抱上侄孙了!”

这话,沈幼宜整整听了三年。

但她一直没见谢锦安和别的女人来往过密,只当什么‘两情相悦’是老妇人故意刺她。

可这一次,她刚跪下不久,就见府丁来报:“大人回来了,还受了重伤!”

刹那,沈幼宜顾不得责罚,只着急地朝大门奔去。

而她刚出拐角,就见谢锦安亲密靠着一个红衣女子,两人相携走来。

沈幼宜呆住,待她看见红衣女子的脸,更是震惊!

“师姐?”

这红衣女子是六年前拜入圣医谷门下的外门弟子,曹婉儿,因为比她大三岁,所以她称呼对方为师姐。

暧昧的气氛被沈幼宜撞破,曹婉儿依旧挽着谢锦安的手没放,反而倒打一耙:“师妹,你怎么会在我未婚夫家?”

沈幼宜心头一空,什么未婚夫?

却见曹婉儿娇嗔:“阿锦,你跟我师妹……”

还不等沈幼宜反应过来,男人甩来一记警告的眼神,还道:“此人不过是我府上的一个丫鬟。”





轰然一句,沈幼宜只觉得心被撕裂成两半。

谢锦安却已经不耐烦赶人:“滚去偏房呆着,少出来丢人现眼。”

话落,他拂手甩袖,将人推开,沈幼宜踉跄两步,摔倒在地。

男人却连余光都不给她,只带着曹婉儿朝里走去。

两人对话声传来——

“阿锦莫动怒,你中的那暗器上粹了剧毒,动怒会加快毒入肺腑,我们得找到晨幽花来救命,要不然你的这一身武艺可就废了……”

沈幼宜的悲切一顿,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谢锦安为大理寺卿,断案缉拿贼寇,武艺对于他何其重要?

沈幼宜最后望了一眼男人冷情的背影,毅然出了府。

纵然被他的无情伤到,可身为圣医谷传人,她自小被师傅教导要救死扶伤,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谢锦安变成一个废人……

深夜。

京郊一片漆黑,只听得雨打树叶声。

从早到晚,沈幼宜耗尽精力,终于在荆棘林中采得一株晨幽花。

雨水将浇得透湿,她被倒刺划得满身伤痕,衣服也成了染血的破布。

顾不上疼,她跌跌撞撞爬出树林,夜色太暗,她一个没注意忽然踏空,径直从高坡上摔了下去!

“嘭——唔!”

狠狠砸在大道上,她疼的痉挛,怀中却依旧小心护着晨幽花。

“哒哒——”

这时,昏暗的月光下,曹婉儿骑着马出现在视线内。

只见她飞身下马,不由分手夺过晨幽花:“师妹,阿锦毒发攻心,不可再拖延,我先将晨幽花送回去,你自己慢慢回来!”

她声音很急,沈幼宜吃力从泥泞中抬头,曹婉儿已经上了马,扬长而去。

沈幼宜咬紧牙关从地上爬起,可下一秒脚踝却一阵剧痛,脚下一滑,身体失力地向身后深渊倒去!

千钧一发之际,躲在暗处的暗卫再也看不下去,飞身冲出来将沈幼宜救下。

将沈幼宜扶到一旁的大石头上坐下,暗卫便跪下,言语恳求。

“小小姐,您已经耗费了三年,跟属下回去吧,皇后娘娘和宰相大人说的没错,那谢锦安根本配不上您的青睐!”

沈幼宜全身湿漉,冷得连带着牙光都在打着颤:“我当初为了嫁进谢家,已经和家中决裂,如今那还有脸回去见姐姐和爹爹……”

纵然想念,可她如今回不了头了。

雨还在下,沈幼宜忍住鼻尖的酸涩,挥手告别暗卫:“你走吧,不用管我,若是家人问起,你便说我过得很好……”

暗卫看着沈幼宜固执的模样,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至少让我将您送回谢府。”

沈幼宜低头拢了拢破烂的衣服,默默点头。

回谢府的路上,夜雨渐渐消停,月色也从乌云之中钻出一角。

暗卫抱着沈幼宜飞檐走壁,直到距离谢府百米出,才将她轻轻放下。

“小小姐,您保重。”

话落,暗卫飞身离开。

沈幼宜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谢府,拖着一瘸一拐的步伐,急切朝大门奔去。

此刻,夫君该是服用了她摘下的晨幽花,也不知道解毒了没有?

可她刚踏进大门,却见谢老夫人带着一众家丁满身戾气冲来:“贱人,竟敢大半夜跑出去偷汉子!”





沈幼宜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巴掌便重重抽向她!

“啪!”

她的左脸迅速红肿,紧接着,谢府的家丁将她团团围住。

沈幼宜捂着脸解释:“姑母,你误会了,我是——”

“晦气!别叫我姑母!”

谢老夫人打完人,火气反而更大,满脸刻薄指着沈幼宜残破的衣衫:“看看你这破烂的一身!简直丢尽了谢府的脸!”

“来人!给我打!打死这个不守妇道的、形骸放荡的贱妇!”

沈幼宜踉跄后退,缓慢解释:“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不等她说完,身后一个棒棍重重打在腰间。

“啊……”

沈幼宜惨叫倒地,给谢锦安寻药,她已经折腾得满身是伤,此时更是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挣扎。

随着棍棒的一声声落下,沈幼宜再也受不住匍匐在地,几近晕厥。

昏沉间,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大人过来了!”

棍棒声停下,紧接着谢锦安一身玄衣,大步而来。

沈幼宜用尽力气抬头看去,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接。

她的眼眶之中泪光涌现,他的唇色正常,看来已经解毒了。

谢老夫人转身看向黑脸的谢锦安,又看了眼血肉模糊的沈幼宜,略有心虚辩解:“安儿,沈幼宜背着你偷人,深夜才回来,我帮你教训教训,没关系吧?”

沈幼宜猛然看向谢锦安,急声辩解:“夫君,我没有偷人,我晚归是为了去京郊荆棘林给你摘解毒的晨幽花,衣服也是找花时被划破——”

“荒唐!”

谢锦安打断解释,眉宇间有了怒意:“晨幽花是分明是婉儿为我寻得,她为此还中了花毒,至今昏迷不醒!这种功劳你也敢抢?”

谢老夫人见此,厉声喝道:“晨幽花身上有剧毒,寻常人触之即死。曹小姐是圣医谷的的传人,有‘妙手丹仙’之称,只有她才摘得下花,你撒谎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不,你们弄错了。”

沈幼宜强撑着身体上的疼痛,摇头辩解:“曹婉儿她只是圣医谷的外门弟子,我才是圣医谷的传人。”

“够了。”

谢锦安再一次打断,看向沈幼宜的眼神更加厌烦。

“全云朝的人都知道,‘妙手丹仙’自小在圣医谷学医,三年前出谷游历,研制的医方造福我们云朝将士,而你三年前嫁进了我们谢家,连京城都没出去,也敢无耻冒充?”

沈幼宜哽住,她虽然人在京城,这三年却也在药庐研制方子,献给了陛下,她真的没有撒谎!

她颤抖着爬过去,扯着谢锦安的衣摆哀求:“夫君,你信我一次……”

男人却一脚踢开她:“愚蠢无知,你确实该被好好教训。”

话落,他甩袖离开,不带一丝情感。

得到谢锦安的态度,谢老夫人直接下令:“给这贱人打够二十大板后,关进柴房,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话落,家丁的板子又重重落下,沈幼宜看着谢锦安离去的背影,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

整整二十大板,要了沈幼宜半条命。

被家丁扔进柴房后,她已经陷入昏迷。

隐约间,她好像听到了喜乐锣鼓声,回到了嫁给谢锦安的那夜。

她在喜床上,红盖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入眼是男人俊朗的眉眼,她按耐不住心中的雀跃。

“夫君……”

然而男人却冷眼将盖头甩在她脸上:“滚!”

下一秒,沈幼宜从梦中惊醒。

天边又漆黑,耳边还真的听到了锣鼓敲打的声音。

沈幼宜抬手按住胸口的悸动,撑着身体的疼痛朝柴房的门边爬去。

这时,柴房的门被毫不客气地推开,一个丫鬟骂骂咧咧闯进来:“真倒霉,外面大人和曹小姐的定亲宴热热闹闹的,偏偏我被派来伺候弃妇!”





什么定亲宴!

沈幼宜被惊的站不稳。

她颤巍巍扶着门,不可置信地抓住丫鬟:“你胡说什么?我还没有死,夫君怎么能娶别人?

丫鬟捂住口鼻,嫌弃地踹开人:“大人为什么不能娶新妇?你都做出了偷人的丑事,还当自己是夫人呢。”

得到了肯定答案,沈幼宜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

她不顾丫鬟阻挠,劺足力气朝门外跑去。

一路上,夜风将脸颊刮得生疼。

谢府到处是喜色,红灯笼高高挂起,不远处,婆子们还在议论:“今天的定亲宴比大人三年前的成亲宴要热闹百倍。”

“那当然了,沈幼宜不过是会点皮毛医术的孤女,哪能和圣医谷传人的曹小姐比,更何况曹小姐还是尚书千金,大人娶了她,官途一定会平坦顺利。”

“实话跟你们说吧,曹小姐来府上的第一天,老夫人就谋划休掉沈幼宜了……”

越听,沈幼宜的心越乱。

她匆匆赶往寝房,在走到后园的拐角处时,正好遇上了身穿红色定亲礼服的谢锦安。

沈幼宜看着他身上的那一抹红,只觉得心头被人泼了冷水的冰凉。

“夫君……”

谢锦安听到声音,漆黑的眼眸扫来,随即冷下脸:“谁允许你跑出来的?”

沈幼宜看着他眼里的嫌弃与厌恶,心中涌起的那抹希望顿时湮灭。

她上前一步,颤声问他:“夫君,你要娶曹婉儿,是真的吗?”

谢锦安冷着脸看她,没有答话。

得到男人的默认,沈幼宜只觉得积压在心间三年的情感再也压抑不住。

她攥紧了裙摆,眼泪‘哗’的一下宣泄而出。

“我跟你还是夫妻,你怎么能够娶别人?”

话落,却听男人冷哼一声,伸手从袖口中掏出一封休书,狠狠摔给沈幼宜:“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我的妻子。”

沈幼宜颤抖着接住休书,却不敢多看一眼。

只挣扎着哀求谢锦安:“三年前我将信物拿过来的时候,按照谢家家规,你这一生一世便只能娶我一个妻子。”

“夫君,你不能休我——”

话音未落,谢老夫人忽然从一旁冲出,不由分说又是一巴掌打下:“你自己不要脸逼娶,又耐不住寂寞偷人,我没让你沉塘就已是仁至义尽,还敢威胁安儿?”

“我们谢府已经和高贵的曹小姐定亲,绝不能让你这卑贱之人坏了好事,来人,还不快将这贱妇丢出去!”

说罢,不远处的一众家丁朝沈幼宜而来。

沈幼宜却不管,只倔强地看向谢锦安,一瘸一拐朝他走去。

“谢锦安,这三年,你从小小七品大理寺寺丞一步步爬上大理寺卿的位置,受了无数次致命伤,哪一次,不是我豁出命求药?”

“我甚至……拿自己的身体为药引,为你调理体魄……”

这一字一句,道尽心酸,声声剜心:“就算是我逼你成婚,难道我的付出还不足以消弭怨恨吗?”

沈幼宜停在谢锦安面前,拉住了他的衣角,放软了语气问他:“三年来,你就真的没有一点喜欢我?”

下一秒,谢锦安却一把甩开她的手,黑眸之中尽是厌恶。

“你的每一次触碰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话语像利剑,狠狠刺进沈幼宜的心肺,割碎她最后一点希望。

原来她这么让他恶心……

这三年的爱囚,困住的只有可笑的自己。

一旁,谢老夫人不耐烦催促:“安儿,何必跟跟这贱妇废话?让家丁拖出去就行,婉儿还在前厅等着,我们该去迎接尚书府来的贵客了。”

谢锦安没有半点反驳,仿佛沈幼宜于他而言,真的只是一个污点。

这一刻,沈幼宜彻底死心。

她绝望闭上双眼,再次睁眼后,眼底已经一片傲然,她侧身躲开家丁的手,冷道:“不必拖,我自己会走。”

是她为爱障目……曹婉儿说出谢锦安是其未婚夫的那一刻,自己就该明白,谢府已经容不下她。

没有什么好奢望的了。

随后,沈幼宜朝后退了两步,挺直腰板,淡漠看向谢锦安:“谢锦安,从今往后,那个爱你的沈幼宜,死了。”

话落,她拔下头上信物发簪,死死凝着谢锦安,霍地砸下!

“嘭——”

发簪碎裂,与此同时,沈幼宜的誓言响彻花园:“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只愿从此永不相见!”

话落,她决然转身,再无半分留恋。

众目睽睽之下,她就这么一撅一拐地走出了院子。

看着沈幼宜纤瘦的背影,谢锦安心底莫名伤过一丝异样,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女人,竟然还有这么果决的一面?

但他终究是没有去追她,转身陪着谢老夫人一同去了前厅迎客。

夜风呼啸,街道上空无一人。

沈幼宜一路独行到城门,满心荒芜。

当初,她不听劝阻,为了谢锦安抛弃家人,忤逆师命,如今被赶出谢府,无处可去,也是她活该……

正想着,忽然传来一阵地动,“哄哄”的声音随着一阵明亮的光芒,自道路的尽头渐渐传来。

沈幼宜抬眼望去,却两队提着华贵的琉璃灯,穿着禁军服饰的红甲骑兵,从远处驰骋而来,扬起滚滚尘烟,气势雄伟。

还不等沈幼宜回过神,他们已经近前,动作一致跪地,恭敬喊道——

“奉皇后娘娘之命,恭迎小小姐回府!”





沈幼宜怔愣地看着这些皇城禁军,接着,就见一尊高贵无比的轿撵,缓缓听到了她的面前。

随后,一只芊芊玉手撩起轿帘,身穿尊贵皇后宫装的大姐,温柔走了出来,沈幼宜强的视线骤然模糊。

而下一秒,两鬓发白的父亲,被二姐,三姐扶下了马车。

沈幼宜傻傻呆在原地,直到他们纷纷冲她伸出手,毫无芥蒂呼着:“宜儿,我们来接你回家。”

泪水在这一刻崩塌,她再也忍不住冲他们奔去,一把扑进久违的怀抱:“爹爹,阿姐……我好想你们……”

“呜呜……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不听话了……”

宰相沈宏心疼不已。

云朝男女皆可为官,大女儿贵为皇后,母仪天下,二女儿做了御史大夫,监察百官,三女儿做了戍边将军,立下无数赫赫战功,他最为疼爱就是自小体弱多病的小女儿。

故此,他忍着分离的痛苦,将六岁的宜儿送去了圣医谷学医,宜儿聪慧,十三岁就赢得‘妙手丹仙’的称号,还被选做神医谷的传人。

他以为宜儿自此会一生顺遂,可没想到,她会遇上谢锦安,如今弄得伤横累累……

“好一个谢锦安,竟然将我儿伤害至此,本相绝不会善罢甘休!”

沈幼宜本就重伤未愈,被相见的情绪一冲击,彻底昏迷了过去。

其他四人更是心疼,发誓不会放过谢府一众。

……

另一边,沈幼宜的离开,谢府所有人都高兴。

曹婉儿挽着谢锦安接待宾客,满脸得意。

沈幼宜是圣医谷真正的传人又如何?圣医谷天高地远,又没什么人出山,根本没人来帮忙。

据她了解,沈幼宜六岁就到了圣医谷,不过是谷主捡回去的没有背景的孤女而已。

在京城,沈幼宜无依无靠,自己不过略施小计,就没人相信沈幼宜是‘妙手丹仙’!

区区孤女,哪里是她这个尚书千金的对手。

谢锦安年轻有为,跟她又自幼认识,这样有潜力,又英俊的男人,合该是她曹婉儿的丈夫!

……

半月后,京城最豪华的成衣铺,锦绣阁。

尊贵的二楼雅间内,谢锦安一袭玄衣,高贵清冷。

曹婉儿紧紧贴在谢锦安的身旁,问掌故要锦绣阁的镇店之宝——天蚕丝织就的流光绯绫绸缎。

“我是尚书府千金,又是云朝备受尊敬的圣医谷传人‘妙手丹仙’,这件流光绯绫还不能给我吗?”

‘妙手丹仙’研制的医方,救了不少边疆将士的性命。

掌故的态度瞬间恭敬了许多:“曹小姐,我也很想帮您,但这绯绫已经被另一位贵人定下,不若我带您过去,您自己同他们商议,如何?”

流光绯绫在日光下闪烁着粼粼光色,做嫁衣最合适。

曹婉儿向来喜欢出风头,这流光绯绫她要定了。

她享受着冒充‘妙手丹仙’带来的便利,甜甜笑道:“那就麻烦掌柜带路了。”

掌柜点头道:“今日也赶巧,定了流光绯绫的贵人就在天字一号房。”

天字一号房,那可是朝中正一品以上的官员家属才可以进。

曹婉儿凑近谢锦安,小声道:“阿锦,天字一号房的贵人身份绝不简单,若能结交定能对你的仕途有利。”

“在云朝,大家都会给我这个‘妙手丹仙’几分薄面,不如你陪我去一趟如何?”

谢锦安握上曹婉儿的手,оазис心头感动:“难为你事事为我考虑。”

曹婉儿羞涩垂眸:“我们马上就成亲了,我知道你志存高远。我心悦你,当然要给你的仕途带来助力……”

谢锦安一愣,莫名想到了沈幼宜。

那女人口口声声说爱他,成亲三年,却只给他带了污名……不提也罢!

此刻,天字一号雅间。

沈幼宜伤势一痊愈,就被二姐沈娴琅拉出来闲逛,美其名曰要改头换面,去去晦气。

但除了医书,她对衣服首饰之类并不感兴趣,来了锦绣阁只逛了一会儿,就任由二姐出去挑选,自己在雅间躲清闲。

忽然,房门被敲响。

沈幼宜捏住茶杯的手微顿:“进。”

她抬头看去,下一秒,竟见到谢锦安与曹婉儿携手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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