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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网络作者“金橘子”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姜清慈沈确,详情概述:“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7-29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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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网络作者“金橘子”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姜清慈沈确,详情概述:“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完整文本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沈确唰地沉了脸,收回手,目光如炬,钉在柳如烟身上,凌厉如刀子。

柳如烟硬着头皮,牵着羊,一步步走到两人身前,福身行礼。

“这是陈八山先生送你的羊?”沈确没看她,眼神从他身上掠过,落到气死人身上。

“是的。”

想到从前不管有什么都要先献给顾宴礼的姜清慈,沈确眸色沉沉:“皇叔同你要过吗?”

姜清慈一愣,抿抿唇,继续一本正经说瞎话:“要过,但是臣没给,这只羊是臣特意留给陛下的。”

她从柳如烟手里接过来装草料的小布囊,顺手掏出来一把草给羊吃,“陛下如果喜欢的话,现在可以牵走。”

气死人若有所感,吞咽下口中的草料,“咩”地长叫了一声,旋即也学着三遍经书的样子,咬住沈确的衣袍下摆,短尾巴一抖。

姜清慈忙学着陈八山的样子呵斥:

“不许拉!”

气死人被吓了一跳,又憋了回去,哀怨地用脑袋上的角顶了顶沈确的手背。

沈确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知道真相但不敢说出来的柳如烟低着头,咬紧了唇,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姜清慈面不改色扯瞎话:

“陛下,它看起来很喜欢您,臣只是怕它惊扰了您的龙体。”

沈确满意地低哼一声,从她手里接过来牵绳,“它叫什么名字?”

“气死人。”

沈确:???

“为什么?”

想到顾宴礼那张黑脸,姜清慈估摸着这对叔侄之间应该不是很好,说话就更加理直气壮了:“因为王爷被它气到过。”

沈确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格外明媚了起来,连带着看气死人都顺眼了很多,

“既然是姜卿的一片心意,朕也不好推辞,气死人交到朕手上,朕会替姜卿照顾好它。”

烫手山芋终于被送了出去,姜清慈只觉得未来的相府一片光明。

当晚沈确便下旨赏了她两箱黄金。

姜清慈一一清点了入库,连带着还给柳如烟涨了工钱。

然而第二日早朝,姜清慈对上沈确那双阴沉沉似笑非笑地眼睛时,就知道气死人随地拉屎的事还是被发现了。

她心不在焉地双手交握垂在身前,听着两派官员吵得不可开交,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临到散朝却被沈确叫住:

“姜卿留下,其他人都可以走了。”

顾宴礼要走的脚步顿住,警惕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沈确一副乖巧无辜的表情:“皇叔忘了吗?姜卿现在是朕的新夫子。”

“没忘。”顾宴礼收回视线,抬脚离开。

姜清慈跟着沈确去了昭华殿,白犬哼哧哼哧迎面扑了过来,沈确弯腰,将它抱在怀里。

她在殿内搜寻了一圈,也没看见气死人的影子,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沈确现在心情正好,姜清慈也不好出声打扰,自顾自地走到案前,拿出书卷刚要讲习。

沈确单手撑着下颌,笑吟吟地问:“姜卿不问一下朕怎么处置气死人的吗?”

“既然已经送给陛下了,怎么处置都是随陛下开心。”

“还是姜卿对朕好。”

姜清慈不再应话,公事公办地讲完课,布下课业,提心吊胆了一下午,也没等到沈确发难,又提心吊胆地离开。

在她离开后,沈确也不笑了,让太监把洗好的气死人从冷宫中牵了出来。

“陛下。”太监一手牵着牵绳,一想到昨日晚上,就是他手上的这只羊在皇宫内到处拉屎,就怕得忍不住打哆嗦。

在宫里呆了这么久,他还从来没见过陛下那样生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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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唯一一个。

“有点可惜。”姜清慈眨眨眼,想收回手,沈确便按着她的手背,又将侧脸贴了上去。

“不可惜。”沈确歪头蹭了蹭,说,“姜卿喜欢朕这张脸,那它也算有点价值了。”

因着他抬手的动作,袖子向下滑,露出来半条没有一点儿好皮的小臂。

手臂的主人没有对伤口及时进行处理,在布料的磨蹭下,伤口红肿得更加明显,像是被人硬生生撕下一块皮一样,隐隐还能看见那些旧的疤痕。

每一道都很深,像是被刀子割破的,但仔细看上去,又不太像,伤口边缘的皮肤白得近乎变态,呈现出一种很不规则的形状。

“这也是晒伤的?”姜清慈用指尖点了点,怕弄疼他,没敢太用力,“陛下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被人打的。”

姜清慈愣住。

沈确捏着她的手腕,用她的指尖挨个点着每一道疤痕:

“这一道,是朕五岁时偷吃了一个馒头,被御膳房的管事用火烧过的筷子烫的,烫出来了一长串水泡,朕一睡觉它就疼,朕就把它撕了。”

“这个,是朕七岁时踩到贵妃娘娘种的花,被她用鞭子抽的。”

……

每一件事,他都记得很清楚,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口,仿佛那些残忍的过去不属于他一样。

姜清慈脑中隐隐勾勒出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摇摇晃晃地在这吃人的深宫中苟延残喘。

她忽地又想起来上次在他殿内看见的那些药,她记得他说那些药都是他自己调的。

鬼使神差地,她说:“臣帮陛下上药吧。”

说话间,马车已经进了宫门,往昭华殿的方向行驶去。

沈确眸中一闪而过得逞的神色,嘴上仍旧假客套:

“朕这么麻烦姜卿,皇叔不会生气吧?”

姜清慈刚想说“那要不就算了”,沈确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姜卿一片好心,那朕就却之不恭了。”

姜清慈跟着沈确,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昭华殿。

宫人点灯,熏香,熟悉的木香随着骤明的灯火,将殿内一下子照得亮堂堂的。

也正借着烛光,姜清慈看见案几上摆放的一堆药罐,整整齐齐的,没有一点儿用过的痕迹,当下就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沈确这狗东西摆了一道。

“陛下是算准了臣今天一定会进来的吗?”

沈确眨眨眼,不置可否:“事实证明,朕算得很准。”

他摆摆手,屏退殿内的一众宫人。而后掀开衣摆,随意地在案前席地而坐,抬手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到自己对面,一杯放到自己眼前。

姜清慈也盘腿坐下,她没接茶,而是兀自拿起手边的一个小药瓶,没有塞子,里面是些药草。

淡淡的药草香掺着些苦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凑近鼻尖,这种熟悉感便更加清晰。

“姜卿认得这药?”

“大概是认得的。”姜清慈眉头微皱,思绪有些飘远,“臣刚到南蛮那段时间,因着水土不服,生了场大病,用的药和这个很像。”

南蛮地处偏远,交通闭塞,所谓当地的郎中,也都只是些招摇撞骗的巫人,不论生的什么病,一概只用黄纸府烧成灰,让病人兑水喝下去。

如此这般,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来得更重,整整一年,都像有一座山整日整夜压在她身上,连呼吸都会牵引起一阵山崩海啸,五脏俱疼。

好几次她以为自己就要命断南蛮再也回不去了,身边的小厮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些药,取了春水煎熬,药汁服下。那药汁的味道,除了浓了些,前调余韵,都和眼前的药草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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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慈行色匆匆地进来前厅,抬眼看见顾宴礼,匆匆低头拽了拽衣袍,拱手作揖:

“王爷。”

顾宴礼打眼一扫,也许是因为走得太快,如冠玉的面颊上薄红未销,碎发凌乱地贴着鬓角,颇有醉卧海棠初醒的余韵。

“不用走这么急的,小心再摔了,我就在这里又不跑。”顾宴礼抿唇轻笑,屈指在桌面轻叩了下,示意她坐下,“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行色匆匆的?”

姜清慈拱手的动作微顿,他这是以为,自己跑这么快,是为了来见他?

也是,毕竟从前的自己也确实满心满眼都是他。

看吧,这人分明什么都知道

“王爷说的是,下次不会了。”姜清慈垂眸,不动声色地坐下,柳如烟立刻过来添茶,姜清慈问,“王爷这次过来是,是有什么要臣做的吗?”

“阿慈,我们之间不是只有公事。”

顾宴礼皱眉,抬眸间目光触及到柳如烟发上戴的那只玉簪,神情一滞:“这簪子?”

柳如烟忙欠身回道:“这是姜大人送奴家的定情信物。”

顾宴礼的脸更黑了。

“王爷前些时日赏臣的簪子。”姜清慈摆摆手,让柳如烟退下,回道,“臣平日也用不到,想着如烟一个弱女子进来相府无依无靠的,这簪子和他正配,就送给他了。”

顾宴礼悄无声息捏紧了拳。

“你倒是会讨姑娘欢心。”顾宴礼唇角轻扯,捏过茶杯仰头一饮而尽,意味不明地冷哼,“这么慷慨,怎么不把相府也送她?”

“若是如烟要的话,臣也可以给。”

顾宴礼:……

一瞬间,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相府都能给她,本王问你要一只狗都不行?”

顾宴礼这是,动怒了?

这倒是稀罕,姜清慈跟了他十几年,知道他一直都是张冷脸,即使是被朝中那些老东西指着鼻子骂,也从来没见过他和谁红过脸。

姜清慈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王爷若觉得不合适,臣这便要回来。”

“不必了。”顾宴礼唰地起身,“本王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要回来的道理,给你便是给你了,怎么处置是你的事。”

“谢王爷。”

顾宴礼没再理她,头也不回出了门,显然是被她气得不轻。

满屋子的威压随着他的离开而消散,姜清慈悠哉哉坐在原位,一杯茶喝完,杯子却很快又满上了。

她抬头,柳如烟体贴地将离她远的糕点端过去: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什么?”姜清慈不解。

柳如烟道:“你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

姜清慈恍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笑眯眯地对他勾了勾手指。

柳如烟将信将疑地弯腰凑过去脸。

“小烟啊,出门在外,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上司画的大饼不能信?”

“工钱翻倍的饼也不能信?”

姜清慈摊开两只手,空空如也,无奈道:“信倒是能信,只是府里现在没钱,先给你欠着。”

柳如烟“艹”了一声,温柔体贴的姿态也不装了,伸手一把夺走她面前的茶,仰头就要给自己灌下去,姜清慈忙道:

“杯子我用过。”

柳如烟动作顿住,嫌弃地看了杯子,放回去,把糕点整盘端走,毫无形象地捏起其中一块狠狠咬了口,扭头往外走。

吃吃吃,吃他个头。

他吃了他的头还差不多,天杀的姜清慈,姜扒皮!

“哦对了,小烟啊。”姜清慈心情颇好地出声叫住他,暗带威胁道,“我提醒你一句哦,想一想你的妹妹,嘴不严的人,他的家人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哦。”

柳如烟:……

他又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姜清慈心满意足地继续享用茶水,真好呢,一天气到两个人。

但很快,她又笑不出来了。

顾宴礼走了没多久,就让人给她送过来一份邀请函,邀请她明天过去教宋婉骑马。

骑马骑马骑马,怎么不让她教宋婉骑他顾宴礼头上?

这破丞相她是真的不想干了,钱少破事儿又多,整天还得提心吊胆着。

同样是做下属的,人柳如烟还有冲上司拍板叫骂的机会。

她么,也有,就一次,逞强一次,九族都要跟着她排队被噶。

姜清慈将邀请函扔到一边,权当眼不见心不烦,回到书房写了份辞呈,便扔了笔回房继续闷觉。

一觉睡到第二日晌午,顾宴礼的人已经在前厅候着了,姜清慈慢吞吞地用完早膳,将昨晚写好的辞呈揣进袖中,磨磨蹭蹭地去了马场。

不过一日没见,宋婉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即便是敷了厚厚的粉,也遮不住红肿的双眼,一见她过来,眼中又蓄起了泪,对她欠身:

“问姜大人好。”

姜清慈不动声色瞥了眼宋婉身边的顾宴礼,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阴沉沉的,手握着马鞭,撩起眼皮子在她身后瞥了眼:

“怎么没带你的宝贝如烟过来?”

宋婉的眼睛更红了,眼泪沿着眼角淌在脸颊,缓缓向下推开。

姜清慈心头一跳。

这两位是,吵架了,自己心里不舒服,不去哄人,所以过路的人都要给上两巴掌?

也是,她跟在顾宴礼身边这么久,就没见他对谁低过头。

姜清慈垂眸道:“如烟不会骑马,他胆子小,就没过来。”

“你既然来了,婉婉就交给你了,你负责教她骑马。”顾宴礼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她若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你提头来见。”

“臣明白。”

狗东西,除了会威胁她还会什么?有本事给她涨俸禄啊!

姜清慈心里骂骂咧咧表面风平浪静地目送他离开。

马夫牵过来一匹桃花马,将缰绳送到姜清慈手中便离开。

“宋小姐,擦擦眼泪。”姜清慈递过去一张手帕,手掌轻抚着马儿的额前,却是对宋婉道,“有些人不值得你掉眼泪。”

宋婉:?

宋婉欲言又止地伸手接过来她手里的帕子,手指掐得紧紧地,在帕子上扯出来条条缕缕的皱褶,她失落地问:

“姜大人是对谁都这么温柔吗?”

“也不是,我当宋小姐是朋友,才会说这么两句。你要是觉得我多嘴,就权当我没说过。”

马儿已经被她安抚得很温顺了,低着头,姜清慈侧身,对宋婉道,“宋小姐,请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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