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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牵丝戏

旌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牵丝戏》中的人物沈晏之秦归晚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旌墨”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牵丝戏》内容概括:见,足矣。春猎那日,当她找到水壶回到原地时,不见人马踪迹,这才惊觉沈晏之的目的。她大骇,疯狂打马飞奔。她要告诉沈晏之,别做傻事,无人能从悬崖安全逃走。沈晏之果然挂在了峭壁上。好在有惊无险,他们顺利上来了。看到九王子的那一刻,她如被冷水兜头,脑中只余一个念头:不能让沈晏之死。所以,当她被救......

主角:沈晏之秦归晚   更新:2024-07-17 0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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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晏之秦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牵丝戏》,由网络作家“旌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牵丝戏》中的人物沈晏之秦归晚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旌墨”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牵丝戏》内容概括:见,足矣。春猎那日,当她找到水壶回到原地时,不见人马踪迹,这才惊觉沈晏之的目的。她大骇,疯狂打马飞奔。她要告诉沈晏之,别做傻事,无人能从悬崖安全逃走。沈晏之果然挂在了峭壁上。好在有惊无险,他们顺利上来了。看到九王子的那一刻,她如被冷水兜头,脑中只余一个念头:不能让沈晏之死。所以,当她被救......

《完整章节阅读牵丝戏》精彩片段


沈晏之再次落荒而逃,秦归晚辗转难眠。

她在想,到底是何时对沈晏之动心的?

推算起来,大概从牢房开始的。

她以为自己会悄无声息离世,却在睁眼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灼热怀抱中。

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男子气息将她紧紧萦绕。

沈晏之大概彻夜未眠,眼底有些发青,俊脸略微憔悴,见她醒了,黑眸里透出隐约欣慰和笑意。

她开始乱了呼吸。

从大狱出来后,沈晏之对她的态度日渐缓和。

心情好时,会陪她一起用饭,讲些京都趣事。

教她书法时,会偶尔从后背握住她的手,认真告诉她如何走笔。

男子的指节修长有力,指腹因常年握笔,略生薄茧。

宽大的手掌几乎将她的手全部包裹住了,掌心温热阵阵传来,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徘徊。

少女情窦初开,如火星迸溅荒原,一发不可收拾,无计可施,只能任由燎原。

她彻底沦陷了。

尽管沈晏之再次开始莫名疏远她,她依旧甘之若饴。

即便不能两情相依,能朝夕相见,足矣。

春猎那日,当她找到水壶回到原地时,不见人马踪迹,这才惊觉沈晏之的目的。

她大骇,疯狂打马飞奔。

她要告诉沈晏之,别做傻事,无人能从悬崖安全逃走。

沈晏之果然挂在了峭壁上。

好在有惊无险,他们顺利上来了。

看到九王子的那一刻,她如被冷水兜头,脑中只余一个念头:不能让沈晏之死。

所以,当她被救上来,听到有人颤抖承诺,只要她活下来,以后死生不负。

勉强睁眼,见沈晏之并未被九王子杀害,她真心感到庆幸欢喜。

脸上似有丝丝凉意,秦归晚轻抚面颊。

有泪水无声落下,已被风吹凉,留下淡淡水痕。

她自嘲。

“秦归晚,你可真傻。”

*

亥时,贺妙心隐约听到远处打更声,悄悄起身,唤醒守在榻边的慧香,避开熟睡的丫鬟婆子,偷偷打开小门出去了。

二人自是不敢挑灯,恰又逢月色不好,四下漆黑,路上苍松花亭皆如恐怖猛兽矗立。

慧香一路东张西望,心惊肉跳。

战战兢兢来到花园入口的石榴树下,贺妙心小声道:“在这里守着。”

出事前的丫鬟和乳母都被悄悄处理了。

慧香是后来跟着她的,虽是心腹,却只知道她失过身子,对其他一无所知。

今晚出来,她只说要办一件秘密要事,慧香自觉没敢多问。

她亦不想多说。

慧香猛咽口水,颤巍点头。

贺妙心独自走进花园,又恨又怕,来到约定的枇杷树下,果见沈成安的肥胖身影在晃动。

见贺妙心过来,没等她出声,沈成安上来便把她拽到树边假山洞里,伸手就往她衣襟里掏。

“放开我。”

贺妙心倚在冰凉石壁上,羞愤呵斥。

伸手去推沈成安,却被沈成安反抓住。

“装什么贞洁烈女,当初可是你先勾我的。”

“事情都过去了,你怎能死抓不放。”贺妙心唇色苍白。

“今日我来便是要告诉你,如今我是你大嫂,你莫要再纠缠。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当初若不是你勾我,我怎知道,世上有你这般柔若无骨、欺霜赛雪的好皮肉。”

沈成安森然阴笑,“你现在成了沈家长孙媳,说要和我撇清关系,这不是可笑吗?”

“哪有长嫂怀过小叔孩子的?”

贺妙心气恨到几欲垂泪。

“沈成安,你再如此纠缠下去,我就把这事抖出去,和你同归于尽!”

“怎么抖出去?说你贺家三小姐不要脸,未婚夫刚出事,就去勾搭未婚夫的三弟,事情不成,又假装守节沽名钓誉?”

沈成安伸出胖手给她擦泪,嘿嘿笑道:“你这不是和我同归于尽,是要让贺家名声尽毁,臭名远扬。”

贺妙心面无血色,浑身冰凉,身子摇摇欲坠。

沈成安趁机拱了一把香.软。

“你去别院那几年,一直闭门不出,我对你简直日思夜想。”

“现在总算得到机会了,以后你偶尔陪我一次,我绝不乱说。”

贺妙心不再挣扎,心如死灰。

……

慧香等了许久,见贺妙心脚步飘忽出来,急上去搀扶。

凑近才发现,贺妙心魂不守舍,美目红肿,满脸泪痕,衣衫还微有凌乱。

她惊骇不已,却不敢多问。

主仆二人回去后,贺妙心双目空洞,呆傻许久,让慧香去备水。

丫鬟们皆被惊醒,慧香只说主子因噩梦惊了一身冷汗,非要沐浴。

众人不疑有他,很快准备好香汤撒了花瓣抬进来,慧香欲帮贺妙心沐浴,贺妙心不许。

她脱下衣衫,坐在木桶里,垂首看到自己身前纵横交错的红痕,想到沈成安肥胖似蠕虫的身躯,不由捂脸落泪。

当年,她父亲的官职并不高。

她拼命巴结沈家祖母,才得到沈老祖母欢心,两家许下口头婚约,只等沈晏之弱冠后上门提亲。

沈晏之身为靖海侯世子,长相俊美,才高八斗,前途无量,是京都所有姑娘的深闺梦里人 。

她成了人人艳羡的存在,一时风光不二。

一夜之间,沈晏之被俘,沈家出事,爵位易主,曾经羡慕嫉妒她的人,都在等着看她笑话。

贺家怕被人戳脊梁骨,让她再等两年,若是沈晏之一直未回,再替她寻个夫家嫁了。

她恨,沈晏之为何不在东羌以死明志?

死了,她可以痛快嫁人。

不死,口头婚约成了束缚她的枷锁。

再等两年,她就过了二八年华,还能寻到什么好人家?

她不甘心,决定搏一把。

不管谁是靖海侯世子,她都要继续当世子妃。

于是,她主动勾.引了沈成安。

沈成安尚未弱冠娶妻,只有一个通房丫鬟。

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引得沈成安整日找她厮混。

只是,不小心有喜了。

自知这个孩子不能留,打掉前,她让沈成安发誓,以后定会娶她,否则天打雷劈。

沈成安大笑不止,“贺妙心,你想什么呢?我娶谁也不可能娶你。”

“占了大哥的世子之位,还娶他的未婚妻,我要怎么面对流言蜚语?”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做了多蠢的一件事。

沈成安从一开始就只想白占她的身子。

她含泪解决了腹中胎儿,却不小心伤了元气,落下了病根。

她悔不当初,却无路可走。

找理由把知道这事的丫鬟和乳母全处理了。

为了养身子,告诉家人,要为沈晏之一直守节,搬去山间别院,每日抄经念佛,求他平安归来。

她成了京都众人的夸赞对象。

贺家以她为荣。

如今,她刚把身子养得七七八八,沈晏之回来了。

早知如此,她就踏踏实实为沈晏之守四年,死也不去招惹沈成安。

沈晏之虽无爵位,让她当不成世子妃,却对她温柔入骨,长相才华更是强过沈成安千万倍。

她悔不当初啊。


这四年,他和秦归晚并无夫妻之实。

最开始,是不愿碰。

后来,是怕有孩子牵绊,无法顺利回大楚,不敢碰。

再后来,总算见到了回大楚的希望,更不愿意碰。

他想回去办一场真正的汉人大婚,开祠堂上族谱,光明正大迎娶秦归晚进门。

忘记东羌大婚那日的所有不愉快,让她有个圆满的新婚夜。

提及此事,秦归晚忽觉可悲。

这四年,她怀揣希望,做梦都想成为沈晏之真正的妻子。

直到决裂那日,她当面撕毁了东羌婚书。

字字泣血道:“沈晏之,婚书已撕,你我不再是夫妻!”

“从此我们恩断义绝,形同陌路!”

被迫来这里后,沈家虽为她办了照身帖,却不愿让她上族谱,更不愿为她和沈晏之办婚契。

除了空有沈晏之东羌正妻的身份,在大楚律法上,她和沈晏之无丝毫关系。

沈宴之瞬间想到了什么。

“晚晚,东羌的婚书,你撕毁后,我捡起来重新粘好了。”

“就算没有大楚婚书,没有重新娶你,你依旧是我的妻子。”

秦归晚错愕不已。

“可那婚书上写的是赫连其格和拓跋居,我现在是秦归晚,你是沈晏之啊。”

赫连其格是她的东羌本名。

拓跋是东羌八大姓氏之一,拓跋居则是老大汗为沈晏之赐的东羌名。

两个人婚书是以东羌名所书。

大楚并不承认东羌婚书。

“无需别人承认,你知即可。”

沈晏之顿了片刻,继续道,“我是沈晏之,也曾是拓跋居,现在是你的夫君。”

在东羌府里,他要求她喊夫君或者晏之。

尽管在大楚,直呼夫君本名不合规矩,可他毫不在乎,只想有人提醒他的本名是什么。

他从未主动承认过“拓跋居”这个名字。

这是第一次。

秦归晚抿唇不语。

若当初不知道所有真相,没有决裂,也许会动容沈晏之为了她,承认了拓跋居这个名字。

可现在,她实在无法感动。

屋内气氛有些凝重。

二人不再提及此事,沈晏之轻声道:“你身子不好,早点睡吧。”

他坐在塌边,低声吟起诗经。

秦归晚在这低沉清朗的男子声中,忆起二人曾有过的安静愉快时光。

那是她在悬崖上被救回之后的一个月。

她受伤严重,每日卧床养伤。

期间,沈晏之寸步不离守在榻前,亲自为她喂药喂饭。

她的胳膊因被弩箭穿透,伤口恢复极慢,经常稍微动弹就疼到汗流浃背。

沈晏之见她疼到眼泪打转,为她读诗经,读完耐心讲其中之意。

心上人的声音如灵丹妙药,轻松让她忘记了伤口之疼。

伤口痊愈那日,她痛痛快快沐浴一番后,坐于梳妆镜前,捏着簪子,紧张到整颗心砰砰直跳。

“夫君,你可以为我戴上这个吗?”

她听母亲说,大楚夫妻举案齐眉,郎君会为娘子镜前戴簪。

沈晏之怔了一下。

她再次赧然询问:“ 夫君,你可以为我戴上这个吗?”

沈晏之回神浅笑。

“好。”

他轻轻将珍珠点翠梅花簪子插于发间。

温热的男子气息喷洒在耳畔后颈,她羞到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以为那是沈晏之对她的爱,却不曾想,那只是愧疚。

秦归晚睡着了。

睡得并不安稳,不知梦到何事,时不时会浅浅蹙眉。

沈晏之欲伸手抚平秀眉,刚抬手,自嘲苦笑一声,收了回来。

其实,他第一次对秦归晚动心,是在那日镜前插发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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