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类型连载
深夜,将军营帐。营帐被撩开,冷风灌入,接着裴敬之提剑走了进来。女扮男装的江杳杳连忙迎了上去:“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裴敬之神色淡漠,越过江杳杳,在桌边坐下:“有事。”
主角:江杳杳裴敬之 更新:2023-04-11 08:09: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杳杳裴敬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杳杳裴敬之》,由网络作家“江杳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将军营帐。营帐被撩开,冷风灌入,接着裴敬之提剑走了进来。女扮男装的江杳杳连忙迎了上去:“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裴敬之神色淡漠,越过江杳杳,在桌边坐下:“有事。”
深夜,将军营帐。
营帐被撩开,冷风灌入,接着裴敬之提剑走了进来。
女扮男装的江杳杳连忙迎了上去:“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裴敬之神色淡漠,越过江杳杳,在桌边坐下:“有事。”
一阵熟悉的兰花胭脂味和江杳杳擦肩,让她脚步一滞,也瞬间明白。
裴敬之又去见白梦浅了。
白梦浅是裴敬之的心上人,曾是名动京城得大才女,只可惜一个月前白家获罪,连累白梦浅成了罪女歌姬。
江杳杳微微后退一步,低下头,压下心底的异涩。
当了裴敬之三年军师,她知道他不喜欢多问。
裴敬之似有察觉,抬头看看了江杳杳一眼,皱眉:“你不适合穿白色。”
江杳杳心头一刺,下意识想到了总是一袭白衣,弱柳扶风的白梦浅。
“那我现在就去换。”
说着,江杳杳准备离开。
“等等!”裴敬之叫住了她,“先伺候我沐浴。”
说完,他径直往隔间走去。
江杳杳踌躇几秒,跟了上去。
两人站在浴桶旁,江杳杳熟练地替裴敬之宽了外衫,脱去里衣,视线在触及男人精壮的胸膛时,忍不住红了脸。
裴敬之见状,慵懒勾唇:“又不是第一次伺候我,还没习惯?”
是的,裴敬之知道她女扮男装。
她不仅仅只是裴敬之的军师,更是悄悄同他做尽了夫妻之事。
江杳杳咬着唇没有说话,拿着衣服转过身去。
身后传来入水的声音,江杳杳低头看着手中的里衣,微微攥紧了手。
只见里衣的领子上,有些一抹嫣红,是女人口脂的颜色。
什么样的亲密动作能让口脂蹭到里衣上呢?
江杳杳不敢深想,她的身份也让她不敢有任何的质问。
三年前,她顶替去世的兄长江少城的身份混进军营,被裴敬之发现,按照律法,她所作所为乃欺君之罪,按律当斩。
裴敬之留了她一命,已是仁慈。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一天爱上了裴敬之,发现时已经无可救药。
江杳杳压下心口酸胀,走到床边熟练铺床。
不多时,身后传来脚步。
只见裴敬之在床边坐下,淡漠的嗓音透着无法拒绝的语气:“明日起,你不用再来了。”
江杳杳神情一滞,有些错愕看向他:“为什么?”
裴敬之冷峻的脸难得露出一丝柔情:“我已为梦浅赎身,不日我们就将成婚。”
话音刚落,江杳杳脸色瞬间苍白。
裴敬之扫了她一眼,却吩咐:“一个月后你离开军营,辞呈我已经为你备好。”
话入利刃,刀刀正中江杳杳的心口。
“就因为你要和白梦浅成亲,所以就要把我赶出军营?”
江杳杳声音微微颤抖,手也攥得更紧:“裴敬之,我们这三年的相伴……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她终于鼓起勇气问出藏在心里的话。
裴敬之神色一冷,直直盯着她:“你算什么?自己不清楚?”
江杳杳彻底僵住,喉咙紧塞。
当初说好,裴敬之替她隐藏身份,她便什么都愿意做,无怨无悔。
现在又去质问他,怎么看都是自己在得寸进尺。
可是这三年日日夜夜的相伴,战场上生死相依的情分,她以为,他心里至少也有她一席之地。
“抱歉,是我逾越了。”江杳杳声音发涩,强忍着哽咽。
但她越强忍,心里的委屈却越甚。
裴敬之皱了皱眉,收起面上冷意,抬手将江杳杳拉到怀里,恩赐般抬起她的下巴。
“放心,你跟了我一场,回京后我会为你寻得良缘,让你后顾无忧。”
说罢,他理所当然扯开了她的衣带。
江杳杳下意识想挣扎,却被裴敬之狠狠地握住了手腕。
她的抗拒,令他不悦。
裴敬之拉过江杳杳,俯身看着她:“留着力气,等会儿闹腾。”
说完,不容她挣扎,俯身而下,动作比往常更重几分。
江杳杳的眼泪顺着眼角隐入乌黑的发丝,在他这里,好像从来没有把她当做一个有感情的人……
营帐外夜色渐褪。
裴敬之起身离开时只留下一句话。
“以后我不想在我的私人营帐看见你。”
三年亲密,他说收回就收回。
江杳杳从心底泛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凄凉。
穿好衣服,她趁着外面无人,悄然离开。
裴敬之的命令,她从来无法拒绝。
一个时辰之后,军营外。
江杳杳穿着黑色的男装,如往常般来到练兵场。
“江军师。”
‘江军师早!’
几个将领娴熟的和江杳杳打着招呼,江杳杳礼貌颔首,视线却落在不远处裴敬之的身上。
人群中,裴敬之身姿挺拔,墨发随风,整个人清冷又威严。
江杳杳看得有些失神。
愣神之际,裴敬之已经来到江杳杳的身前。
“在看什么?”
江杳杳回神,连忙行礼:“见过裴将军。”
裴敬之微微垂眸看着她,声音淡淡:“起来吧。”
“是。”
江杳杳起身,装作如常,眼睛却不敢看他。
这时,裴敬之手下的两个副将江卫和蒙哲走了过来。
两人行礼:“见过裴将军,已经召集所有将领至议事营帐,只差江军师了。”
江杳杳蹙眉,军师是大军的妙计囊,往日议事,她都是第一个被通知,这次怎么……
她攥紧手,心中莫名不安。
还没等她想通,就听裴敬之催促:“还不跟上?”
片刻之后,营帐内。
裴敬之坐在上首,江杳杳和一众将领站在下首。
裴敬之看向众人:“此次召集各位,是有一事告知各位,此次羌谷关之战,江军师不必参与。”
此话一出,江杳杳愣住,众将领也议论纷纷。
“裴将军,您这是何意啊?”
“对啊,这三年征战,多亏了江军师的锦囊妙计,羌谷关之战,我们的比例足足比对方少了一半,没有江军师,胜算就更少了。”
“还望将军三思!”
众人议论,只有江杳杳一言不发。
她不傻,联想裴敬之昨晚的话,便知道今天这一出,是他早就计划好了的。
他就是铁了心要赶她走。
果然,接着就见裴敬之缓缓起身,示意众人安静:“这次随行的军师,另有其人。”
话落,毡房的门帘被人撩开,大家转头望去。
只见一个身着白色纱裙的女子出现在门口。
那女子面容恬静,气质淡雅出尘,美眸流转,顾盼生辉。
江杳杳浑身一顿,连呼吸也滞住。
白梦浅?!
接着,她看见裴敬之满脸笑意走向白梦浅,伸手揽住对方的腰,宣告两人的亲密。
江杳杳只觉得心被劈成了两半。
“诸位,这是我们的新军师白梦浅,亦是我的未婚妻。”
裴敬之说完,众人喧哗。
“女军师?可律法规定,女人不得入军营啊!”
“江军师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让别人代替她的职位?”
“就是,白梦浅区区一介歌姬,怎么懂行军布阵?又如何配得上手握三十万人马的裴将军?”
白梦浅听到‘歌姬’两字,很是委屈看向裴敬之。
裴敬之当即冷冷扫向众人,甩出一句——
“上次与陈国一战,战势凶险,多亏梦浅提出‘火石之计’,才得以获胜,陛下龙颜大悦,特此准许梦浅以女儿之身进军营,你们还有异议吗?”
众人不敢再说话。
江杳杳却惨白了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裴敬之。
明明‘火石之计’是她提出来的,他也知道那是自己唯一求得皇上恩赦,可以恢复女儿之身的办法。
但他却毫不犹豫把救命机会给了白梦浅!
可笑她之前还幻想,和裴敬之并肩征战,比翼双飞。
如今,一切都成了奢望。
江杳杳再也待不下去,狼狈跑出营帐。
寒风迎面,江杳杳委屈的泪水也瞬间夺眶而出。
刚走几步,就被人从背后拽住。
“少城兄,你当众甩脸色,不怕裴敬之让你吃教训啊?”
江杳杳不用回头,都知道来人是裴敬之的弟弟,裴长轩。
因为整个军营,只有裴长轩才会这么吊儿郎当。
江杳杳忙伸手擦掉眼泪。
裴长轩见到她红肿的眼睛,先是一愣,而后长臂一伸,搂过江杳杳的肩膀。
“不就是被撤职了,你足智多谋,等以后立了功还不是能官复原职,男儿有泪不轻弹,别哭了!”
男儿……
裴长轩的话如同一记冷刀,狠狠地插进江杳杳的心里。
对,她如今是兄长江少城,也一辈子只能是江少城。
所以从一开始,她和裴敬之之间就是一局死棋,可她却妄想走出一条生路。
江杳杳甩开裴长轩的手:“我的事,就不劳少将军费心了。”
说完,埋头离开。
深夜,营帐外。
江杳杳带着几个小兵巡夜。
她撤去军师职务后,成为巡视队的将领。
“你们两个去东边巡视,我去西边。”
“是!”
两个小兵领命离开,江杳杳提上长剑,举着火把,开始往西面巡视。
漆黑的暮色,头顶零散星光。
突然一阵大风,吹灭火把,偏偏这时,地面忽然塌陷——
“啊!”
江杳杳摔进一个坑内,右腿狠狠地撞上一个石头
缓了半天后,她才撑起身子,但试了很多次,右腿都疼得厉害,怎么也抬不起力气。
她只好从怀中摸出一个信号弹。
这是裴敬之给她的,他说,任何时候,只要发射这个信号弹,他都会来救她。
江杳杳拉响了信号弹,绚丽的火花在空中炸开,她默默祈祷希望裴敬之能看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围丝毫没有动静。
夜空又下起了雨。
雨水很快浇湿了衣服,江杳杳冷的发抖,只好忍着剧痛,想办法爬出深坑。
这晚的夜很凉,裴敬之始终没来。
天光微曦。
直到十指指甲尽断,江杳杳才裹着鲜血污垢爬出深坑。
而她还没来得及喜悦,就一眼见到了不远处,衣着一尘不染的白梦浅。
却见白梦浅灿然一笑,说出那句:“敬之说要给你一个教训,故意不来救你,但没想到你爬出这个深坑,竟需要一夜。”
江杳杳浑身发颤,她也不知道是疼还是冷。
裴敬之……
她连开口喊这个名字的力气都没有。
白梦浅似乎早有预料,上前几步:“你女扮男装混进军营乃是欺君之罪,若不想万劫不复,最好听话早点离开。”
江杳杳心口又是一疼,裴敬之竟然把这种私密的事情都告诉了白梦浅。
是他太爱白梦浅,还是……自己的死活根本不重要?
江杳杳浑浑噩噩的走回军营,掀开营帐便晕死了过去。
高热之下,她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
兄长护她而死,一向温柔的母亲视她如恶魔。
“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你六岁克死了你爹,现在又害死了你兄长,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这个毫无价值的灾星?!”
“从今往后,你不配做你自己,你要守住你哥哥的英名,直到死的那一天!”
后来,她进了军营,冲锋陷阵,吃尽苦头。
无数次濒死之际,她都会呢喃一句——
“我是江少城。”
直到她遇见裴敬之,被他撞破女儿身。
少年将军,英武睿智又俊美无涛。
第一晚温存,他俯身在她的耳边沙哑低喊:“江杳杳。”
她的世界,好像又有了光。
可下一秒,画面一闪,他眉眼清冷警告——
“我已为梦浅赎身,不日我们就将成婚。你算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世界轰塌,黑暗袭来,江杳杳几近窒息。
挣扎醒来,帐外已经黄昏。
她还没缓过神来,一群士兵突然冲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将她压到将军营帐外跪下。
还没来得及包扎的伤口,再次溢出鲜血。
江杳杳暗吸一口冷气,却只能咬牙忍着。
她抬起头,只见军中所有将领都到了,裴敬之就站在正前方。
他左边站着白梦浅,右边站着上京来传旨的大总管。
江杳杳心头不安,忍痛询问:“将军这是何意?”
裴敬之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疏离:“今日出去侦查的士兵受了埋伏,死伤惨重,我们怀疑军中出了内鬼。”
江杳杳心中一颤:“所以,你怀疑是我?”
“昨夜,只有你一夜未归。”
“可出军营的不止是我,还有你身边的白梦浅。”
江杳杳说完,一旁的白梦浅仿若受惊般:“敬之,我……”
“我知道,我信你。”
裴敬之说完,周遭瞬静。
江杳杳怔怔的看着裴敬之,心口仿佛被重重一击。
他信白梦浅,却不信跟他生死相依三年的自己……
“我以性命发誓,我从未泄露任何东西。”
江杳杳惨白无力的解释,消寂于裴敬之的沉默。
“既然如此,不如让江军师搜身以证清白吧。”白梦浅的话宛如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众将士纷纷附和:“对,搜个身就知道了!”
“不!不行!”
江杳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束缚,冲到裴敬之脚边哀求:“将军,你知道的,不能搜身……”
一旦搜身,她的女子身份就暴露了。
江杳杳警惕的模样让众人犯了难,也起了一层疑心。
一旁的裴长轩看不下去,站出来:“哥,我觉得……”
“退下!”裴敬之冷声呵斥。
裴长轩不敢再说话,他知道自家兄长的脾气,此刻他若再求情,只会火上浇油。
裴敬之阴沉着脸,看向侍卫:“搜身!”
“裴敬之——!”
江杳杳绝望看着他,他这是要她死?
为什么?
挣扎间,发带被扯落,一头乌黑青丝,瞬间倾泻而下。
众人愣住,空气陷入死寂般的沉静。
不知何人打破沉默:“江军师竟是女子?”
瞬间,周遭宛如炸开锅一般,众人议论纷纷。
“江军师居然是女的?”
裴敬之没有说话,一双眼眸沉得发黑。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而一旁的传旨大总管,早就沉了脸。
“裴将军,你打算如何处置?”
话落,众人皆变了脸色。
江杳杳抬起泪痕斑驳的脸,带着最后的希望看向裴敬之。
却听他说——
“按律,女扮男装乃欺君之罪,当斩立决!”
一句高高在上的‘赐他和离’,让顾霁渊猛然一怔,随即脸色难看无比!
他死死盯着迟曦宁,她那平静的神色让顾霁渊胸口翻涌的情绪都化作愤怒。
“如此,多谢公主。”
他双手交握,恭敬行了一个大礼。
迟曦宁心中刺痛,攥紧了手中酒杯。
隔着雨幕,两人久久对视。弋?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个宫人。
他尖利的声音穿透雨幕:“长公主,陈将军兵败,前线告急!”
天空一道闪电划过,照亮迟曦宁陡然冷肃的脸色。
“准备马车,回宫。”
……
当夜,御书房内吵翻了天。
“陛下,陈将军战死,闻将军远在南境,余下将领只怕难以抗衡北疆……”
“不若派使者求和……”
“不可!北疆兵马直下中原,岂是求和就能停止战事?”
殿门紧闭,迟曦宁听着耳边吵闹,眉头紧皱。
就在这时,厚重殿门被人从外推开,发出沉闷声响。
所有人都诧异地停下话头,看了过去。
来人逆光而立,随着他踏入大殿,一阵铁片碰撞之声随之而起。
众人这才看清,来人竟是驸马顾霁渊!
他身上穿着先皇御赐顾老将军的盔甲,沟壑处依稀可见早已干涸的血迹!
迟曦宁下意识站了起来,看着顾霁渊越过众人走到龙案之下,重重跪下,眼里是一往无前。
“臣顾霁渊,自请领兵出征!”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迟曦宁只感觉殿内重臣的目光都若有似无的扫向自己。
她攥紧了手,心里复杂难言。
顾霁渊恍若未觉,扬声道:“北疆地势复杂,朝中将领无人了解全貌,唯臣曾与北疆诸部交战十余次!”
他叩首在地,掷地有声:“此战不胜,臣听凭军法处置!”
一言出,满堂静。
气氛渐渐沉重。
半晌,皇帝正要开口拒绝,一个声音却先响起:“本宫也觉得,驸马是最佳人选”。
竟是迟曦宁!
顾霁渊心里一震,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猛然抬头看向迟曦宁。
四目相对,可迟曦宁眼中的情绪,他竟怎么也看不懂。
群臣见此,纷纷上言赞许。
皇帝终于缓缓点头。
商量完战事安排,从宫中出来,已经是第二日。
顾霁渊跟在迟曦宁身后,发现她自出了宫便一言不发。
他心头莫名涌起一阵烦闷,不由出声:“臣,多谢公主成全。”
迟曦宁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晨光熹微,顾霁渊蓦然发现她似乎清瘦许多。
他不由拧起眉心,还没说什么,便听迟曦宁道:“十日后你便要出征,我会准备好一切军需物资,你放心上战场。”
顾霁渊回过神,压下心中情绪:“劳烦公主。”
成婚三载,他与她仍旧只有一句疏冷的‘劳烦’,再无其他。
迟曦宁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她沉默的点点头,转身离去。
之后的日子,迟曦宁一直忙着准备军需。
这日,她拿着好不容易搜集到的金丝软甲去找顾霁渊。
顾霁渊随手接过,淡道:“多谢公主。”
却是连看一眼的意思都没有。
迟曦宁抿了抿唇,忽然瞅见他抬手时,外衫下隐隐露出内甲的形状。
她一怔:“你已备好内甲了?”
话刚落音,她便见顾霁渊眼里闪过一丝柔意:“故友准备的。”
能为他缝制贴身软甲的故友,除了丁敏,还能有谁?
迟曦宁眼神微黯,还未开口,却听顾霁渊道:“出征名单上,还请公主加上丁敏的名字,她师承太医令,医术高明,已向我报名做随行军医。”
迟曦宁又是一愣,良久后开口:“你带上她,就不怕她出事吗?”
顾霁渊没有丝毫犹豫:“我会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迟曦宁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顾霁渊却已经站起身:“公主,臣还有事,先告退了。”
直至离开,他都未曾回头看过一眼。
迟曦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他要保护的那个人,从来不是自己。
转瞬间,便到了出征之日。
大军开拨行至京郊外。
丁敏声音不平:“渊哥哥,你都要出征了,公主竟然都不来送你……”
顾霁渊面色一沉,正要开口,目光一转,突然凝住。
前方,迟曦宁身着轻甲,坐在马上与他遥遥相对。
“顾将军,本宫奉圣命,前来督军。”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为您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