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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反派大佬一夜白头哭红眼》精彩片段
徐父一愣,回过神后想也没想就沉着一张脸不悦道:“那能因为什么?当然因为他们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眼见这次弹劾我的人多了,生怕连累他们,当然急吼吼要跟我们撇清干系了!”他说起裴家就一肚子的气,“当初求着要你嫁过去的也是他们,现在倒好,也亏得提早看清了这家人的真面目,不然还不知道你以后嫁过去得吃多少苦受多少委屈。”
只要想到自己的乖囡有可能被陈氏欺负,徐父心里就一肚子火。
云葭看身边父亲怒气冲冲的模样,不禁想起上辈子自己吃的那些苦,也想起阿爹在知道她吃的那些苦时是多么自责多么难过,那么骄傲一个人,从来就没跟谁低过头,却在她的面前弓起脊背低了头。
那天他走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苍老了十多岁。
那个意气风发、桀骜不驯了几十年的男人第一次生出懊悔的心情,他懊悔自己落到这样的地步害得女儿在婆家吃尽苦头,而他却连改变现状的本事都没有。
再后来阿爹为了她去讨好那些他以前看不上的人。
云葭记起有次她出门竟然看到阿爹给人牵着马,她的阿爹为了她,为了想让她过得好一些,被他们当做狗一样使唤,为得就是想换来一些晋升的机会,好让陈氏忌惮不敢再这么欺负她……指甲紧紧掐着手心里的皮肉,疼得她都快要叫出声了,最后还是被她强忍着吞了回去。
既然她回来了,就不可能再眼睁睁看着父亲再次落入前世的惨况,这辈子她一定要规避前世那些事,护住父亲和弟弟!
她不想要什么荣华富贵,她只要父亲和弟弟平安无虞,好好活着。
云葭垂着眼眸,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外露,怕父亲和阿琅看到后生疑。
等情绪消化得差不多了,她才松开自己的掌心,看着父亲继续说道:“阿爹不是第一次被人弹劾,为什么这次裴家会做的这么绝?”
徐父呆住了。
对啊,他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弹劾了,以前每次打完仗都有人弹劾他,那时裴家也没说什么啊。
为什么这次……
他这几天被裴家的行事做法气得根本来不及思考,现在被云葭提醒才去细想。
云葭看阿爹终于有些醒悟了,便看着他继续说道:“去年阿爹跟李将军平叛南诏的时候也曾违抗军令过,但那时陛下不仅没有惩戒阿爹,还奖赏了阿爹,说阿爹忠勇无双,为什么这次陛下不仅没有嘉奖于您,连召见都没有召见您?”
徐琅年幼,还不解其意,皱着眉问:“为什么?”
徐父到底不是小孩了,拧眉沉思了一会后,忽然变了脸站起身。
他动作太过突然,旁边的徐琅吓了一跳,不满地抚着心口咋呼道:“老爹你吓到我了!”
徐父没有理他,而是手撑着桌面低着头喃喃道:“因为这次是陛下亲自下的军令,我违抗的不仅是军令,还是……圣令。”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很轻。
他之前从来没想过,总觉得没什么,他跟陛下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为他鞍前马后、扫恶锄奸、攘外安内,他脾气是暴了点,但对陛下的心日月可鉴,即便陛下真的罚他也不过是明面上斥责他一顿。
他从来没想过陛下会真的处置他。
他开口,低声喊人:“主子。”
徐冲没说话。
他闭目沉默,片刻功夫过后,他终于睁开眼:“走了。”
他说走就走。
没让人跟着,他只身一人径直向城门口走去。
午门外的守城将士老远就看到徐冲了,此时远远看到徐冲过来,起初也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的,直到看到他身上背着的几根荆条,一行人皆面露怔愕,等徐冲近前,不由呐呐出声:“国公爷,您这是……”
徐冲驻足,一双虎目落在他们的身上。
“怎么,不能带?”他是真正沙场血雨里厮杀出来的将军,身上的气势和眼中的威严哪里是这些守城门的乳臭未干的守将能比的?
那些守将被他看得脊背一紧,面孔也霎时变了。
他们僵站在城门外,被徐冲看得喉咙发紧,连话都说不出,最后还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江北江千总看到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江北走了过来,在看到徐冲的身影后神色微变,立刻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国公爷。”
他朝徐冲拱手一礼,态度恭敬。
徐冲那双虎目落在他的身上,沉吟一会后,皱眉开口:“你不是在西郊大营吗?什么时候到这边来了。”
江北没想到徐冲还记着他,惊讶抬头:“国公爷还记得下官?”
不等徐冲开口,他又跟人解释:“去年秋狩,国公爷曾让下官跟在陛下身边,之后陛下便把下官派到了这边。”徐冲对他有知遇之恩,江北心里感激他,此刻他挥手让几个守将退开,亲自迎人往宫城走,他屈身在人后一步,压低嗓音跟徐冲说道:“国公爷今日来正好,这几日弹劾您的折子太多,您要再不来,宫里怕是要压不住了。”
徐冲听到这话,驻步回头看了他一眼,片刻他开口:“多谢。”
江北惊讶地看了徐冲一眼,似乎没想到这位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诚国公竟然有朝一日会跟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千总道谢,但他还是笑了下。
“国公爷对下官有知遇之恩,下官铭记五内不敢忘却。”他说完又压低声音,“下官听宫里几位弟兄说陛下这阵子心情不好,您要小心。”
徐冲又多看了江北一眼。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他点点头:“我记下了。”
“您请。”
江北不能进去,便在宫道上驻步。
徐冲轻轻嗯声,他没多说什么,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江北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看着徐冲离开的身影,曾几何时,这位诚国公、大燕第一猛将、蓟州总兵走到哪不是被人簇拥恭维?此刻却冷冷清清一个人,连守城门的将士都敢对他多加阻拦。但不知道为什么,江北回想今日这位诚国公与从前截然不同的模样,竟然横生出一抹念头。
这样的诚国公,也许真的不一定会倒台。
江北心里到底是感激徐冲的,只是为人臣子,不敢违背君上的意思。
希望这位诚国公能挺过来吧。
他看着那远去的高大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
冯保还不知道徐冲进宫了。
他走在宫道上,他今日穿着一身暗紫色低调的飞鱼纹圆领袍,头戴烟墩帽,臂弯上还挂着一柄样式老旧的拂尘。
冯保今年四十多,和今上差不多的年纪,只因面白无须,看着倒还年轻。
他是李崇身边的大太监,更是司礼监的大提督,李崇恩宠他,赐下的飞鱼服和蟒袍不计其数,但冯保从来没有在众人面前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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