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丁长赫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由网络作家“芳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芳遥”的《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栋宅子确实很大,不是她从小生活的大柳庄可比,因是腊月里,路上也没什么景致。一路上,安然悄悄抬头打量几下,三婶在前走着,回头看她两眼,见还算谨小慎微,也没催她快走。当到一处大院子里,进了正门,三婶才高声喊道:“大嫂子,我带新媳妇儿来了。”“进来吧,大嫂子可早就等着呢。”一个女声响起,带着笑声说道。安然一听,这是嫌自己来晚了。......
《全文小说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精彩片段
腊月,府城丁府。
丁府老太爷在临终前,留下一句话,要长孙丁长赫在热孝中成亲。
所以丁府就出现一个矛盾的场景,一边搭着灵棚,神色凄哀。一旁又置办着婚礼所需之物,准备迎新娘。
丁老太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他曾给长孙定了一门亲,是他以前遭人暗算,受重伤时,是恩公一家施以援手。
那时丁府还没发达,所以便给长孙丁长赫定下了这一家的长孙女安然。
那一年,丁长赫六岁,安然两岁。
可丁长赫的娘丁韩氏并不满意,一个乡下土郎中家的闺女,怎么能配得上自己出色的长子。
可老太爷临终遗命,她也得捏着鼻子认下。
丁韩氏心中咒骂着刚闭眼的老太爷,这是生怕自己不认这门亲,所以要丁长赫在热孝中成亲。
自己心目认定的儿媳妇儿,是自己的外甥女啊。
葬礼筹备的很隆重。
婚礼则是尽量简单。
老太爷咽气第二天,丁府就派人到高县外的大柳庄,把事情定下,五天后就把人接来了。
安然嫁到丁府后,好歹还放了几挂鞭炮。
新娘子安然被一妇人扶着,坐在婚房里,刚坐好,屋内进来好几个女人。
这一下,屋里全是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还有几个小姑娘,说话声音比较悦耳稚嫩。
这样吵吵闹闹的,让几天不得休息的安然更觉头疼。
盖着盖头什么都看不到,安然低头,只能看到自己的双手紧紧握着帕子。
这时有一个小姑娘在喊着,“快掀盖头,快掀盖头,我要看新娘子。”
有一妇人忙把小孩儿抱起来,说道:“别瞎闹,新娘的盖头只有新郎官才能掀开。”
这时一个姑娘的声音传来,“乡下来的,懂什么呀。”虽然她压低声音,但屋里人该听到的还是都听到了。
一妇人说道:“你这丫头,瞎说什么,这是你大堂哥的妻子,别太冒犯了。”
“什么妻子,我听大伯母说过,等敬过茶,再拜过大爷爷,就要让她到乡下宅子里,替大爷爷念经守孝去。”
另一声音略带警告的说道:“别瞎说,这是给大爷爷尽孝,让你说成什么了。”
另一女孩也说道:“大嫂子,我听接新娘子回来的人说,她不会说咱这的话。”
刚才那女孩儿说道:“我也听说了,也是她命好,她爷爷救了咱们大爷爷的命,有那份恩情在,要不然,就她家现在这样,哪能嫁进咱们丁家。”
旁边一妇人说道:“瞧瞧你们姐俩,这嘴太刁钻了,以后还这样,看你们嫁的出去。”可话里的笑意是挡不住的。
这时一年龄大的妇人说道:“好了,新娘子也看过了,咱们也出去入席吧。”
一时间,屋里的人走个干净。
安然木木的坐在床上,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可新郎官没掀盖头,她就不能动。
安然坐的全身麻木,刚想自己掀了盖头,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阵酒气涌来。
眼前一亮,进来的男人把盖头扯下,等安然抬起头时, 只见一个背影去了净房。
安然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只是留下一个背影,脚步略有不稳。
安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起身把床上的东西先收拾干净,转身又把喜烛拨亮了一点。
脚步声传来,安然转身,低头走到他身旁。
陌生的声音传来,“去梳洗吧。”
有丫头提来水,请安然过去。
安然又低头跟着丫头下去。
丁长赫长叹一声,长长呼出一口气,深锁着眉头,躺在了婚床上。
他是真不想这个时候成亲,家里凶吉未定,他也不想害了别人,可祖父临终遗命,他也驳不得。
安然回来后,从床脚爬上床,出嫁前娘也教过她,可她孤身一人在这儿,心里说不出的紧张,害怕。
可好半天都没动静,安然渐渐放下了心。
这时丁长赫翻了一个身,一只手摸了上来。
安然睁大眼睛,紧张的全身僵硬。
丁长赫自然也发觉了,坐起来手一挥,把喜烛扑灭。
安然刚“啊”了一声,丁长赫便翻身上来,把衣服全部扯掉。
动作并不轻柔,安然就更紧张了。
一阵刺痛,让安然低低的呻吟出声,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娘可没告诉她会有这么痛。
男人不停的折腾一番,发泄出来后,起身去了静房。
刚出来,门外就有声音传来,“大爷,有密信到。”
丁长赫一愣,转头对安然说了声,“你先休息吧,我有事去一下。”
随后丁长赫在书房与人一夜商议事情。
新房内,安然松开紧咬的牙关,低低的哭出声来。
想起离家时娘对自己说的话,“只要嫁进丁家,这一辈子就不用再愁吃穿了。从你爹没了后,咱们也没什么家底,得亏丁家还认这门亲,否则,都知你定了亲,还有哪家肯娶你。”
但事已定,安然咽下了所有的话。
她就知道,丁家发达了,不是她们家现在能攀得起的。
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规矩,就算有爷爷的那点恩情在,自己这身份,又怎么能让人看得起。
等眼里再也流不出泪水,安然摸过衣服穿上。
安然缓过一口气,现在屋里没人,看着灭掉的喜烛,呆呆的愣了半晌,一夜没怎么睡。
早上,去迎亲的本家三婶来接安然,带她去给家人见礼。
一路走来,这栋宅子确实很大,不是她从小生活的大柳庄可比,因是腊月里,路上也没什么景致。
一路上,安然悄悄抬头打量几下,三婶在前走着,回头看她两眼,见还算谨小慎微,也没催她快走。
当到一处大院子里,进了正门,三婶才高声喊道:“大嫂子,我带新媳妇儿来了。”
“进来吧,大嫂子可早就等着呢。”一个女声响起,带着笑声说道。
安然一听,这是嫌自己来晚了。
三婶也是脸色一顿,抬眼看了看安然,见她半低着头没说话。摇摇头,等丫头打开帘子,先走了进去。
这小媳妇儿看着还算知礼,但嘴不甜,又是在这么个情况下进的门,还有个难缠的婆婆,日子也难过。
算了,反正听大嫂说过两天也要送到乡下去。否则就这性格,在这大宅院里,日子怕也不好过。
不管三婶心里怎么想,脸上依然带着笑,带着安然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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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的时候,安然和小石头仔细分析了丁家的情况,告诉他遇到事该如何应对。
小石头听完后,小脸更严肃了,“还是在下溪村这里过的舒服,那个什么丁家真讨厌,还要守那么多规矩。”
“所以娘才嘱咐你这么多,现在只要咱们母子还能在一起,只要他们不把咱俩分开,该忍的时候就得忍。你也得控制脾气,不要让娘难过,好不好。”
小石头扑到娘的怀里,说道:“好吧,只要还让咱俩在一起,我就先忍忍,总有一天,我要让丁家人好看。”
安然笑着拍着儿子的背,说道:“等我的小石头长大了,有本事了,就由你说了算。但现在不行,娘教过你要识时务,明白吗。”
母子俩说了半宿的话,这才睡下。
府城丁家大宅里,丁胜康听完下人的话,再次确定,“你没听错,这是真的。”
下人说道:“奴才听的真真的,名字,住处全对得上。”
丁胜康沉思一会儿,把管家招来说道:“派一得力的人,去把大奶奶和小少爷接回来。”
管家走近两步,小声说道:“可是老爷,夫人会不高兴的。”
丁韩氏的外甥女,在他和老大不在家时,到底被丁韩氏接进府里,做了丁长赫的贵妾,还送到边疆儿子身边。
可有夫人撑腰,哪像妾呀,那派头就像正室夫人。
现在把大奶奶接回来,夫人怎么会同意?到时候又有的闹了。
丁胜康说道:“毕竟是丁家血脉,先接回来吧。”
管家出来后找到心腹,小声交代几句,最后说道:“对大奶奶客气着点。”
吩咐完后,管家就回了院子,他知道,只要大奶奶回来,院子里肯定就又热闹起来了。
老太爷给定的亲,老太爷和老爷又看不上夫人的外甥女。夫人自然百般嫌弃大奶奶的出身,嫌弃她配不上自己儿子。
当年若不是事发突然,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筹谋,也不会那么快接大奶奶进府。
大奶奶离府好几年,府里也消停了这些年,现在接大奶奶回来,府里可有的热闹了。
这天吃过早饭,安然一件衣服还没做一半,便有人敲响了院门。
老丁头打开门一看来人,再看看着装,便都明白了。
“大奶奶,府城来人了。”
安然坐在椅子上,一行六人向她行了礼。
安然转头对老丁头说,“丁伯,去把小石头叫回来吧。”
小石头今天和村里几个大点的孩子,在山脚边练习射箭,在路上,老丁头就和他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小石头绷着小脸,一脸的不高兴。进了门看都没看那几个人一眼,“我箭都没练好呢,就那么快叫我回来。”
几人都是丁家得力的,一见小石头的长相,俱都惊了一下,马上鞠躬行礼,“见过小少爷。”
安然把小石头脸上的汗擦掉,“是你祖父派人来接咱们。”
小石头一脸不高兴,嘴里“哦”了一声。
安然转头对为首的护院说道:“明天走,还是今天走。”
“请大奶奶见谅,下午就启程吧,这样后天下午就能到。”
“那你们稍坐一会儿,我进屋收拾一下。”
安然叫来陈大姐,说道:“去把院里的菜都拔了,今天人多,多做点菜。”
陈大姐应声而去。
安然进屋后,在丁婆子耳边说了几句,看丁婆子出去后,把小石头和自己的衣服,随身之物都装在一起。
还有这几年攒的银子,她都缝在荷包里,贴身带着。
小石头跟在他娘身后,也转来转去。看他娘收拾,转身也把自己的小弹弓揣在怀里,装小石子的荷包也挎在腰间。
吃过中午饭,安然拉小石头在一边说话,“娘原先跟你说的话,可全记着呢。”
“娘,我记着呢。”
“若受了委屈,也要控制自己的脾气,先忍着,等到娘这里,你怎么闹怎么哭都行。现在咱们没有自保的能力,你要明白。”
小石头木着小脸,点点头。
早晚有一天,我要丁家的人好看。
安然把儿子紧紧揽在怀里,用力的抱了抱。说道:“在家里,你怎么闹都行,但出了门,就得记着你是丁家的长孙,记着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小石头在屋里还赖在娘的怀里,但出了门,站在几个护院面前,又板起了小脸,看着倒有几分派头。
小石头和安然和陈大姐上了前头那辆马车,老丁头夫妇上了后面那辆马车。
可等护院见大黑狗也要上去,说道:“小少爷,这狗还带啊?”
小石头理都没理那人,大喊一声,“大黑,上车。”
大黑狗听到小主子的命令,一个跳跃就上了马车。
马车刚驶出村口,陈二郎媳妇儿和大壮等在路边:“大奶奶,这就要走了。”
车没停下,安然掀开帘子,冲她们摆摆手,说道:“你们保重,回吧。”
大壮拿着一个小包裹,追着马车从车窗扔进去,说道:“大奶奶,这是给小石头路上吃的。”
小石头趴车窗,也对大壮直摆手,说道:“大壮哥,等我得空再回来找你玩儿。”
马车渐渐远了,直至看不见几人才回去。小石头扑在他娘怀里,哼哼两声,抱着他娘也不撒手。
陈大姐问道:“小少爷,坐马车难受吗?”
小石头唉了一声,“坐马车不难受,就是现在心里难受。”
安然在儿子耳边小声说,“你明天让他们教你骑马。”
小石头一听,立马又高兴起来,问道:“他们肯教吗?”
安然说,“你自己去试试,但要学就得学好,不能让人小瞧了。”
小石头一扬头,说道:“我什么时候让人小瞧过。”
他知道丁家人看不起他娘,估计也不会高看他。但只要让他和娘在一起,他就先忍下这口气,否则他不会善罢甘休。
瞧不起我们的,小爷都给你们记着,看我长大了,不收拾你们。
安然见小石头绷着脸,便说道:“你不用那么紧张害怕,但你记着,凡事只要占住理,他们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只要占理,他们就不会为难咱们吗?”
安然小声在小石头耳边说,“你祖父还是很讲道理的,有什么事可以和他说。但见到你祖母要恭敬,不要顶嘴,她说什么,你听着就是,记住了。”
小石头咧嘴一笑,说道:“行,我就当她在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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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头:虽然心里都明白,但总感觉憋屈,心里很不痛快。
陈大姐考虑一晚上,第二天就自己来了,当面自卖自身。
婆家容不下自己,娘家也不收留自己。自己面前只有死路一条,都到了这地步,还能更差吗。
老丁头赶着驴车到外面转悠一圈,丁婆子回来跟安然说,“陈大姐是个倒霉的,生过一个孩子,没留住,身子坏了就没再生育。纳妾又多养一张嘴,这才把陈大姐休了回来,他们好给儿子再另娶。”
“那为人呢?人品怎么样?”
“接触过的都说是个踏实肯干的。”
就这样,陈大姐留了下来。
可万万没想到,第三天傍晚,陈大姐的大哥大嫂找了来,说人是陈家的,既然丁家买了它,就要把银子给他们。
安然都给气笑了,陈大姐也被哥嫂给气的不轻。
“我只是找了个能收留我的地儿,管我口饭吃,你们还要来闹什么,难道非要我死在你们跟前才安心吗。”
陈大姐从厨房把菜刀拿了出来,塞到陈大嫂手里,说道:“你现在就把我砍了,要不然我就死你陈家去。”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横的怕不要命的,陈大姐投过河,又拿菜刀威逼,倒真让陈大嫂没了法子。
旁边看热闹的人也对陈大嫂俩人指指点点,陈大嫂咒骂几声,扯着男人又走了。
晚上安然就让丁婆子去村里问问,谁家有狗崽子,她要养一个,以后好看家用。
丁婆子说道:“行,我明天就去,咱家住的离村里最远,养条狗也是好的。”
第二天一早,丁婆子就到村里去打听去了。
安然坐在门口,手里拿着针线,做着小孩的衣服,陈大姐拿着锄头把菜地整平,明天要再补一些菜下去。
陈大姐来后,安然和丁婆子确实轻松不少。
丁婆子一边帮安然干活,一边说着村里的热闹事。
还有陈家大哥大嫂回家又打了一架,陈家大哥不准媳妇儿再来找陈大姐的麻烦,就当以后没有这个人。
安然一边听,一边缝着手里的衣服。丁婆子最后说道:“你说说这都什么世道,好人总没个好命。”
说完了丁婆子才后知后觉,身边还坐着一个呢,又尴尬的笑了笑。
安然倒是说道:“是啊,什么世道。”
她有娘家,也可以回去,但是不能回。出嫁的姑娘,没有常住娘家的,还会让娘和弟弟抬不起头来。
婆家不喜欢她,更是把她扔的远远的,她就算死,也只能死在丁家。
等田里秧苗都插好后,安然种的药材也冒出了头。
长势一般,也不用特别管理,只是干的厉害时要浇下水。
院子里狗叫声传来,安然在陈大姐的帮助下,下了驴车。
丁婆子把大门打开,又帮老丁头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
这次去镇上,买了几个小鸡仔,买了两百斤糙米,还有一点细面,还有油盐之类的,算是把安然手里的银子快花干净了。
买陈大姐没花银子,因为安然确实也拿不出银子来。
安然曾对陈大姐说,暂时留她在这住,她帮忙干活,若日后想走,随时可以走。
陈大姐父母没了,她也没地儿可去,不管安然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好歹在这还有一住的地儿,还有口饭吃。
丁婆子把水给端上来,安然和陈大姐喝了水。安然说道:“明天咱们到地里看看药材,把能卖的收回来。我炮制好得赶紧送药铺去,要不然下月咱们就没得花了。”
陈大姐也知道安然手里紧,忙说道:“去那儿路不近,大奶奶还有身子,能走那么远吗?”
主要是靠近山边驴车过不去,到路口,还得走一段路才能进去。
“让丁伯送到路边,走这几步还是没问题的,再说我不去,你也不知道收哪些个。”
安然也不想那么累,可没办法,家里的一点细粮都紧着她吃,就为这肚子里这个,她也不敢大意。
好在家里就这几口人,都比较肯干,安然不需费太多精神。
前些日子,到山脚查看药材长势时,还在山边转转,拿弹弓打到过野兔。
以前安然在娘家时,和爷爷爹爹都曾上山采过药材,因她是女孩,力气小,所以她爷爷就让村里铁匠,给她打了一副铁弹弓,只要准头够,也能打到小的猎物。
那时弟弟用箭,她用弹弓,跟着爷爷,爹爹上山,也时常有收获。
打的多了,安然就有了经验,现在家里的肉食,多是安然打到的野鸡,野兔之类的。
吃完的骨头,自然归了新抱来的小奶狗了,所以它很喜欢围着安然转。
小奶狗身上毛黑的多,黄的少,安然叫它大黑。
大黑瞪着漂亮水汪汪的眼睛看的安然,逗得安然都想抱抱它。
第二天,四口人都去了山脚下,安然带丁婆子和陈大姐去收药材,而老丁头则在附近捡一些干柴火。
他们去的早,等太阳升起来,几人就回来了。天有些热,安然歇一阵后又起来开始炮制药材,丁婆子和陈大姐则去菜地那忙活。
第二天,四人又赶驴车去了,这次安然让丁婆子和陈大姐照她说的收药材,而她则拿着弹弓往山脚走去。
快中午时,安然采了一兜野菜,还拎着一只肥壮的山鸡出来。
只要开春了,只要人勤快些,就不可能饿肚子。
陈大姐熬了鸡汤,倒出一半,另一半装在陶罐里,放在水缸旁。这可不能一顿吃完,明天再给大奶奶吃另外一份。
安然把一份鸡肉,分出一多半给三人吃,自己一人吃了一少半。再把鸡汤浇在糙米饭上,这在乡下已是非常丰盛的了。
安然一人在屋里吃,老丁头和丁婆子还有陈大姐三人在灶房吃。
安然农家出身,不怎么在乎这些,以前也让他们一同上桌吃。可丁婆子说道:“不管到哪,人得记着自个儿的本分。”
所以从那时起,安然也没再强求过。
家里几人虽然相处时间短,但人还都本分,没有什么可闹心的,现在安然头一件想到的,就是要尽快赚到银子。
可她想来想去,去山上采药打猎是不可能的,她现在没有那个力气和精力跑那么远。
可做什么能尽快赚到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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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因为我也是整天想着怎么能够多赚的,就连做梦也不放过,谁都不许笑话。
陈二郎帮着照料驴车,随后觉得白使不合适,又自己砍木头,给做了辆新车,把牲口也照料的很好。
今天一大早就把驴车给赶了来,还拉来了很多菜,一小袋米。
又转头和丁伯去镇上帮安然买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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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幸亏自己留了一个心眼儿,就算回来也不至于没有着落。
日子渐渐步入正轨,可一个月后,村口出现了两个流浪汉。
讨饭到安然这,安然第一次每人给了个饼子,也没当回事儿。
安然住的地方可以说是在村外,离村里有段距离,第二天,人又来了,而且是五个人。
安然感到了不对劲了,以前没有过这种事,尤其有两个人眼神色眯眯的。
丁婆子小声问道:“大奶奶,咱们都回来了,他们不能这么干吧?”
这要是毁了大奶奶的声誉,那小石头也就完了。
安然就把猜想到的和小石头说了,小石头听明白后,拿着弹弓就要出去。
安然紧紧把小石头抱住,说道:“先别急,让娘想想。”
不能再躲了,必须得把外面几个人解决了,若不然真传出什么话,他们娘俩可就没有活路了。
安然低下头,在小石头耳边低声吩咐着,小石头点点头,“娘,这容易,我都记住了。”
老丁头找了根棍子,站在门口,听着外面的叫嚷声,也是忍着怒气。
安然让丁婆子和陈大姐待在屋里,带着小石头和老丁头走到门口。
老丁头把门打开一半,喝道:“你们快走,不要再骚扰了。”
前面的人一眼看见安然站在院里,忙扯着嗓子喊道:“小娘子,赏口吃的吧,我们都饿一天了。”
老丁头嚷道:“都给你们两天了,去别家要去,别都堵在我家门口。”
安然站后面仔细打量外面的五个人,有两个年纪偏大,剩下的年纪都不大。穿的破衣烂衫,张嘴一说话,便露出了痕迹,一看就是混下九流的人。
安然在后面冷冷开口,“你们走吧,别再过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不客气,怎么不客气,小娘子,这话可不中听。”
“就是,哪能这么说。”
“就算不客气,也让我们进院子喝口水吧。”
“小娘子长的这么温柔,说话不能这么硬。”
“就是,女人就得温柔点,小娘子就让我们哥几个进来坐坐吧。”
几个人越说越不像话。
安然又冷冷地问了一声,“你们还不走?”
“哥哥都走到门口了,哪能就这么走,来,有什么活哥哥帮你干。”
另一人说道:“老酒鬼走开,男人跟女人有什么活,就是有,也是我们年轻的上。”
“哈哈哈,”外面传来男人们的笑声。
老丁头紧紧攥着手中的棍子。
老丁头怒喝:“你们还不走。”
“不走不走,我们都来了,哪能走?”
“丁伯,让他们进来。”
关门打狗,也得先让狗进来不是。
一年轻的男子进了院,就把上衣脱掉,伸手就向安然的脸蛋摸去。
“别说,小娘子是真嫩呢!”
手还没伸到面前,安然猛得抬脚,狠狠踹向他的下体。
“嗷”的一声,男人倒地,双手捂着在地上打滚。
安然迅速掏出弹弓,照着就近的一人打过去。
这人抱着脑袋嗷嗷直叫,一摸,肿了一个大包。
小石头见娘踢出一脚后,立马也掏出小弹弓,照着向娘说粗话的男人射去。
男人捂着眼睛痛苦嚎叫出声,血从手指缝流了下来。
另一边,老丁头拿着棍子一阵乱打。年纪大的见事不好,扭头开门便跑,小石头高喝一声,“大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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