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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嫁给落魄户后,她成了将军夫人》精彩片段
陆常安捧着衣服站了良久,还没等到陈峪凡将衣服接过去。其实陈峪凡是想自己穿的,但他手里攥着东西呢,只好故作疑惑地问:“夫人不帮我吗?”
“啊?哦哦!”陆常安面红耳热手忙脚乱地抖开衣衫。
男人肩宽腰窄,身量修长,足足高了陆常安一个头还要多,尽管陈峪凡很配合,陆常安还是要稳稳踮起脚为他抚平肩上的褶皱。
陈峪凡微微垂首,只看见女子白皙的脖颈和忙碌的头顶,虽然很忙,但不知道她在忙什么。这样生疏无措的模样反而让陈峪凡心里升起莫名其妙地感动和满足,他真是……喜欢极了她这副样子!
陆常安费劲儿地把陈峪凡套了进去,又拿过披风给他系上,并且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最后心满意足地退后两步,左右看了看,在心里默默点了点头。果然是天生的衣架子,明明是最简单的款式,穿在他身上就是好看。
陈峪凡看着陆常安满意的样子,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了,他对自己的样貌还是挺自信的。原本觉得好看的样貌只会让人忽略他的谋略和功夫,是个无用且碍事的东西,现在看来还是有一点用的。
此前他心里一直有一点小嫉妒父亲的副将,王副将。他生得五大三粗,膀壮腰圆,面容凶横,每每有人提起他都说他是一个极厉害的人。可明明自己的武功在他之上,旁人却只说他是一个俊俏的小将军,让他很是不忿。好几次希望自己也长成那副样子,现在嘛~幸好自己生得好看。
“奉敏姐姐!太子妃如何了,我可以进去看她了吗?”陈禾灵的声音在屋外响起,陆常安赶紧去门口掀开帘子请她进来。
李奉敏走了进来,神色却不轻松,牵了陆常安的手轻轻捏了捏。
陆常安心下了然,反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冲寸步不离缀在李奉敏后面跟条小尾巴似的陈禾灵轻声道:“禾灵,可以进去了,你先去吧,我送一送奉敏,稍后就进来。”
陈禾灵是个藏不住事的性子,在明日太子殿下回来之前,有些事她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惹太子妃烦心。
陈峪凡看见两人的小动作,知道事情不简单,顺手将手里的东西揣进怀里,亲自将陈禾灵和绿柚送到门口又折了回来。
李奉敏见屋内只剩三人了才开口:“太子妃的早产恐怕并不是意外。我把她这三个月内用的安胎药的方子和剩的药渣都比对过了,从一个月前,太子妃的药里面便多了一味藿草,此草性温。少用便能促进胎儿生长,但太子妃日日用了一个月,便使胎儿在短时间内长得更大。”
“意思是因为胎儿更大了所以便生得早了?”陆常安疑惑道。
陈峪凡也问:“这算是一种催产药吗?”
李奉敏摇了摇头:“若只是如此,那便是寻常早产,胎儿的大小本就不一样,只要是母体能接受的大小,太子妃何至于受了这么久的苦。”
“那……”
“我推测太子妃的吃食中应当加了颡草,这两味药一旦相遇便会使胎儿暴躁,胎儿会不停地在产妇肚子里面动来动去,既会大大增加饶脐的风险,还会因为胎儿所处的角度和胎儿自身过大而卡住。但我也只是个大夫,我能通过剩下的药看出问题,但太子妃的吃食是否真的有问题,还是需要你们去查。”
等最后陆常安拖着磨磨蹭蹭大半天的陈峪凡终于踏入正厅时,张氏和陈老将军还不见人影,陈家现下处境虽艰难,在朝堂上处处受牵制打压,但家中的奴仆都是签下了卖身契的,整个陈府倒还是热热闹闹。
在正厅打扫的丫鬟见到他们二人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活恭敬行礼:”二公子、少夫人,家主今日一早就出门了,他走之前让我跟少夫人说陛下急召,恐不能喝您的请安茶,还请您见谅。“
丫鬟的话让陆常安颇有些受宠若惊,这话是陈老将军专门留给她的,而不是留给陈峪凡,其实比起陛下急召,喝新媳妇儿的茶算什么,陈老将军恐她多心还专门与她说一声:“无碍,自然是朝堂之事更为重要。”只是,陛下此时召见陈老将军究竟是祸是福?
陆常安偷偷瞧了一眼陈峪凡,见他神色并无异常,自己也不好贸然多问。
“母亲呢,还未起吗?翡翠,你去找小小姐,让她赶紧亲自去唤母亲起来。”陈峪凡不想让陆常安等太久,直接吩咐丫鬟。
“是,将军说夫人昨日里招呼客人累狠了,若到时间没起来,只管让奴婢去唤夫人。”
陈峪凡微微颔首,示意翡翠赶紧去,便扶着陆常安的胳膊将她安置在椅子上陪她坐着满是歉意地开口:“常安,母亲是个随意洒脱之人,她原不是官家小姐,是江湖之人,不喜欢也不大会这些礼数,她绝非有意让你等着,你千万不要介意。”
堂堂的将军夫人居然是江湖之人?难怪,张氏身上有种莫名的气质,比普通官眷多了一丝活力张扬,少了一丝沉闷乏味。
“我很开心,我觉得陈家有趣极了。”陆常安难得露出一丝俏皮,眉眼带了温和得笑意,看着陈峪凡的眼睛真诚地说。陈家的人她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每一个都令她觉得轻松开心,哎,不对!刚才丫鬟唤陈峪凡二公子!
“夫君,刚才翡翠唤你二公子,你上头可还有兄长或姐姐?”
“嗯?夫人不知道吗,我上头还有个姐姐,陈婉芸。”
陆常安有些尴尬,又有些惊讶:“这名字好生耳熟。”似乎之前听陆长荣提起过。
“她是太子妃,三年前成亲的。”陈峪凡贴心为她解惑。
陆常安懵了,三年前?难怪,三年前她大病一场,何氏只差人随意请了一个大夫来为她看病,那大夫医术委实不怎么样,拖来拖去竟差不多小半年才痊愈。她没有熟识的朋友,也就不曾有人与她讲过这当时轰动京都的婚事,等她身子全然好了能出门了,所有人也都尊称陈婉芸为太子妃,除了闺中密友谁还敢不要命直接唤她闺名,故而消息落后的陆常安居然从不知道这些事情。
陈婉芸嫁与太子,那么陈家在陛下眼里自然而然就是归属于太子的,那陈家现如今突然被陛下大肆打压,究竟是因为陛下不满太子借陈家的处境来敲打太子,还是说陛下只是单纯想对陈家下手。若是后者,那必然会因陈家而影响太子的地位,陈婉芸在太子府的日子可还好过,太子可会怨她?
“三年前我病了一场,估计正巧遇上了大姐姐成亲时。”陆常安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就见陈禾灵拖着张氏急匆匆地赶了进来,陆常安赶紧站起身行礼,张氏一边喘着气,一边让他们赶紧坐下。
陈禾灵开心地对着陆常安挤眉弄眼跟她打招呼,陆常安被她逗笑。陈峪凡见陈禾灵一进来就把眼睛年黏在陆常安身上,默默别过了眼不想看她。
“母亲,您今日第一次见常安也不知道沉稳些,您瞧瞧您和禾灵咋咋呼呼的,不成体统。”陈峪凡看见自己的母亲一把年纪还像一个小姑娘一样,忍不住以下犯上教训起了她。
臭小子,敢当着新媳妇儿的面教训她!但是自知理亏的张氏假装没有听到陈峪的话,亲热地拉起陆常安,左看右看,觉得甚是满意,褪下了手上地羊脂白玉镯子塞到陆常安手里:”常安,今日是母亲惫懒,让你久等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张氏没有摆婆婆的款儿,自然又真诚地向陆常安道歉,陆常安又感动又无措,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好郑重的收下那只镯子:”母亲,我也没等一会儿,而且您昨日累了,是儿媳不懂事,应该让您再多歇息一会儿的。”
“我主要还是起不来,而且......你可比我累。“张氏嘿嘿一笑,暧昧地看了两人一眼,陆常安本来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听到陈峪凡羞恼的唤了一声母亲,才陡然反应过来,闹了一个大红脸。
张氏确实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不讲虚礼,说是喝茶就喝茶,喝完陆常安的茶,递了她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就马上吩咐下人传早饭,嚷嚷着要饿死了,陈禾灵连忙去捂张氏的嘴:”母亲,大清早不要把“死”字挂在嘴边,快呸呸呸!”
“呸呸呸!饿死了!”
陈禾灵:......
一家人用过早饭,陈禾灵想要缠着陆常安,被张氏硬扯着走了,这不懂事的小丫头片子,人家新婚燕尔,你留着碍什么眼。
陈峪凡第一次在面对浓浓的母爱时有了一丝尴尬,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轻易害臊,但看见陆常安羞得都要冒烟了,他实在是不忍心。
但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来安慰她,毕竟这种事情怎么也不好说出口,两人并肩而行往回走,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
等到了房间,陆常安一坐下就被放在袖口的红包咯了一下,也没避讳,直接掏出来递给陈峪凡。
陈峪凡迟疑接过:“常安,这是母亲给你的,你递给我做什么。”
“陈家现下日子不好过,我们本就是一家人,这钱虽然不多,但是我们也要攒着,总得为日后做个准备。”话刚说完,陈峪凡已经帮她打开了,十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大刺刺地露了出来,陆常安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当场咬断,这就是她说的不多?
“夫人,陈家的日子没有你想象中那般惨的,咱们家现在虽然没权,但是钱不缺,况且该做的准备我们已经做好了,府中的钱咱只管使劲儿花,等真的到那天了,咱们才不算亏。”陈峪凡将银票叠好又塞到陆常安手里,又心疼又感动。
“夫君,当我没说过这话吧......”陆常安在陈峪凡满是笑意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尴尬的脸,有些孩子气地耍赖要收回刚才的话。
“好,我什么都没听到。”陈峪凡笑眯眯地为陆常安倒了一杯热茶,贴心将杯柄的位置留给她,生怕不小心碰到她手,让她觉得自己孟浪。
荷珠将刚拿来的披风披到她身上着急到:“除了太医,难道京都没有好的大夫了吗!”
陆常安自顾去屏风后面飞快地换衣衫:“这几日,业城发雪灾,京都有名有姓的大夫都去那边了。”
“正是如此,堂堂太子妃生产,在这偌大的京都居然找不出一个好的大夫!”小丫头终于抑制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陆常安给自己系上厚厚的披风,一把拉起她,冲几人吩咐道:“流彩,你去吩咐管家套两辆马车,流云你去给我拿一张空的拜帖来,荷珠你去请禾灵来,快!”
陆常安心里也急,但是她看着眼前一张张稚嫩的脸庞,知道自己现在是唯一的指望。
接过流云拿来的拜帖,陆常安坚定地写下了李奉敏三个字。李家是太医院之首,医术高超如神,但李家一辈中最出类拔萃的后辈不是太医院任职的三位年轻子弟,而是李奉敏这个不受待见的女儿。
李家重男轻女,从不肯好好教授她医术,直到发现她实在是天赋过人才不情不愿随意教了一些皮毛,饶是这样,她的医术在整个京都都是令人望尘莫及的存在,只不过无人知晓罢了。
“流云,你拿上这封拜帖去和荷珠与禾灵汇合,我来不及亲自叮嘱她了。让她务必拿着拜帖亲自去李家请人,诚恳恭敬些,说是我求她一定帮我这一回。”
李奉敏绝顶的天赋给她带来的不是李家的重视而是同辈子弟得嫉妒,她再是厉害也不过是女子之身,入不得太医院,李家也不可能放她出府行医,因此她的一身医术对她自己对李家来说都是不中用的。
李奉敏为了日子好过一些,干脆藏起锋芒,十岁之后便装作医术上毫无长进,虽说平时里受尽嘲讽,但总归没有人再来刻意损毁她的药箱,用水浇湿她的药材。
陆常安、李奉敏两个不受家里待见的人,偶然间见过几面,却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虽说见面次数不多,可却是彼此的知音。陆常安若不是情非得已,实在也不愿意打扰她,但今日也不得不去求她帮忙了。
流云也不多问,拿了拜帖转身便冲进雪中。
“走,我们先一步去东宫。”
小丫鬟叫绿柚,此刻眼泪都流干了,瑟缩地缩在马车一角,荷珠不断帮她搓着冻到发僵的手指。
陆常安心急如焚,却不敢轻易表露,要是她都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底下的人还不知道慌乱成什么样子。
陈府和李府离得也不远,陈禾灵已经到了李府,管家向旁边的小厮递了拜帖,不一会儿李府家的三郎就迎了出来,毕竟陈家现在是得罪不起的。
“陈三小姐,陈府可是谁身子不适了,容我吩咐府里套上马车便跟你过去。”李三郎在李家一辈里医术最差,东宫就是随便抓个江湖郎中也不敢用他。
陈禾灵尽量压下暴躁:“三公子,我要见李奉敏李小姐,你要是方便的话,尽快请她出来吧,我实在是着急得很。”
李三郎神色难辨,他医术不好,心思却深。陈家现在就两个主子在府中,陈禾灵好端端站在这想必身体无碍,今日听隔壁杜家的车夫提了一嘴,杜夫人去了陈家新妇一手操办宴席,看样子那新妇身上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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