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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史上最强舔狗。她指着电视上大英博物馆33号厅,展览的《女史箴图》说:“等国宝回归国家之时,我在给你生宝宝,否则休想”。第二日,他浑身是血出现在苏浅浅身前,与此同时,国家博物馆收到匿名捐赠的2.3万余件国宝,其中《女史箴图》赫然在列。
主角:刘原洋,苏浅浅 更新:2023-04-11 0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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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原洋,苏浅浅的其他类型小说《赘婿之史上最强舔狗》,由网络作家“山海之外皆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是史上最强舔狗。她指着电视上大英博物馆33号厅,展览的《女史箴图》说:“等国宝回归国家之时,我在给你生宝宝,否则休想”。第二日,他浑身是血出现在苏浅浅身前,与此同时,国家博物馆收到匿名捐赠的2.3万余件国宝,其中《女史箴图》赫然在列。
金城。
城隍庙前,绿柳成荫。
时隔七年,魏原洋再次回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
“苏浅浅,七年了你还记得当初那个坏小子吗”,魏原洋自言自语道,他一身藏青色道袍,头发束在头顶,盘成太极髻,一根拂尘搭在肩头,腰间斜跨破旧的布袋子,一副纯正的道士装扮。
深吸了口城市的空气,包含着汽车尾气,和工业废气,远不如深山里的柴火气让人神清气爽。
七年前魏原洋刚参加完高考,成绩还没有公布,就让他父亲玄道子,抓上老君山秘境修道去了。
这一去,就是七年。直到近日魏原洋修炼有成,才被他老子放下山来,红尘历练,以明心志。
这一日,他足足等了七年,出了山门,魏原洋便将玄道子之言抛到脑后。
心里只惦记着他的女神,七年前的校花兼同桌———苏浅浅。
魏原洋掐指一算,今日苏浅浅和她的未婚夫要来城隍庙上香,所以早早准备好算命的装备,蹲在城隍庙前的柳阴下摆摊算命,等待苏浅浅的出现。
谁知,魏原洋刚摆好卦摊,坐在小马扎上,还来不及摆好签筒,龟壳等灵物。
一双老布鞋就踩在他的卦摊上,冷漠的声音在魏原洋的耳边响起:“滚远点,这里是辉哥划给我的地盘”。
“辉哥?划给你的地盘”?魏原洋盯着来人,是旁边的算命先生孙瞎子,带着一副石头镜,双目全白,没有半点黑色,不由有些惊讶,此人看似双目无瞳,好似瞎子,实则天生白瞳,丝毫不瞎。
魏原洋有些不明白,二者相距足有十丈之遥,这里如何就成了他的地盘。
若是平常时候,让了就让了。可这是苏浅浅的必经之路,无论如何,魏原洋是绝不可能让开。
十年未见,早已思念成灾,马上就要见到心上人了,魏原洋不想和孙瞎子发生过多的恩怨,笑道:“天下道门是一家,我于此地有缘,今日便在此起上三卦,三卦过后我自离开,如何”?
魏原洋退了一步,三卦说多不过,说少不三,也算全了对方面子,又能偶遇心上人,可谓两全其美。
“笑话,让你滚,你就滚,否则别怪我掀了你的卦摊子”,孙瞎子丝毫不领情,说着抬脚就踢翻了卦摊上的签筒。
拿起电话飞快的拨出一个号码道:“辉哥,有人抢地盘”。
魏原洋没有理会打电话求助的孙瞎子,而是将目光投向恰好一根卦签落到魏原洋的面前,第23卦,剥卦,中下卦。
象曰:鹊遇天晚宿林中,不知林内先有鹰,虽然同处心生恶,卦若逢之是非轻。
下坤上艮相叠,五阴在下,一阳在上,阴盛而阳孤;高山附于地。二者都是剥落象,故为“剥卦”。
魏原洋捡起卦签,再观孙瞎子面相,只见他眉额之间,晦气萦绕,似乎有破相之灾。
“今日先生运势不佳,恐有破相之难,先生还是早点回家休息为妙”?魏原洋好心提醒孙瞎子。
结果,孙瞎子非但不领情,反而讥笑一声,露出阴恻恻的表情:“关公面前耍大刀,你就毛都没长齐,还想解签。等辉哥来了,让你进局子里好好解签”。
说罢。孙瞎子猛踹卦摊,一个不小心,踹飞摆在卦摊上的龟壳。
鬼壳受力从卦摊上飞了出去,不偏不斜,恰好砸到刚从城隍庙出来的4岁左右小女孩的脑门上,顿时鲜血淋漓,小女孩的捂着脑袋,痛的哇哇直哭。
叶天龙看到小情人受伤,抱起小女孩,拇指按压住小女孩的额头,疼爱的哄着小女孩,眼中却是怒火燃烧,大步流星朝着卦摊而来。
“咚”。
叶天龙捂着小女孩伤口的手,微微移动遮住她的眼睛,抬脚踹翻孙瞎子,眼睛涌动着淡淡的杀气,浑身上下散发出凌冽的气势。
“他不是一般人”,魏原洋只看了一眼,就感觉到叶天龙不一般,应该是修炼过道家的功夫。
小女孩额头的伤口不大,血液却止不住的往外流。叶天龙止血的手法,看似简单,却极其的专业,应该是接受专门的训练。
然而,却无济于事,急的叶天龙冷汗直流,眼中怒火燃烧。
魏原洋见小女孩血流不止,心中自然明白,小女孩身患急劳血症,也就是西医所说的白血病。又见小女孩生的可爱,笑道:“小道略通医术,让我试试吧”。
说着,也不管叶天龙是否同意,伸手就去抱小女孩,叶天龙眉头一皱,就要拒绝魏原洋的好意。
这时,小女孩哭泣声突然停止,对着魏原洋伸出小手,叶天龙有些诧异,他女儿认生的紧,没想到今日竟然主动投入陌生人的怀抱。
魏原洋接过小女孩,叶天龙的手依旧按压在她的额头,魏原洋笑道:“放手吧,有我在,无碍”。
叶天龙犹豫之际,魏原洋手指以诡异的姿势,在小女孩周身轻点几下,瞬间小女孩额头的血止住了。
叶天龙面露喜色,吃惊的盯着魏原洋,他女儿的病症他知晓,最怕碰破点皮,止血是最麻烦的。
见魏原洋轻而易举的止血了,知道遇上高人了,忙是拱手道:“多谢仙长”。
魏原洋摆了摆手,他的修为还称不上仙长,老君山秘境能称之为仙长的也不过寥寥三位,笑道:“不用客气,相遇即是有缘,举手之劳而已”。
“肯请仙长传我止血手法”,叶天龙也知道,很多近乎神奇的手法,都是秘而不宣,绝不会外传,但是为了女儿,还是忍不住求道。
魏原洋刚刚出的止血手法,是以经络为基础,配合纯正的道家元气,改变小女孩体内的血头运转,方才达到的止血效果。叶天龙根本做不到,轻笑一声说道:“我的手法,你学不会”。
叶天龙眼中闪过一抹失落,虽然知道大概会是如此结果,还是有些失望,再次拱手道:“仙长,对不起,是天龙冒昧了”。
魏原洋抱着小女孩,轻声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啊”?
“叶萌萌”,小女孩瞪大眼睛,天真无邪的看着魏原洋,似乎很享受待在魏原洋的怀里,然后低着头泪眼婆娑道:“叔叔,萌萌是不是活不了多久,爹娘,都瞒着我,刚才我还看见爹爹,在神像前偷偷抹眼泪了”?。
魏原洋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叶萌萌的小脑袋,笑道:“怎么会呢?萌萌一定会健健康康长大”。
叶萌萌做了鬼脸,笑着说道:“萌萌不怕死,萌萌怕自己死了,爹娘会伤心”。
叶天龙听到萌萌的话,心里更不好受了,提起孙瞎子,紧握拳头,强忍着愤怒的情绪,要不是叶萌萌看着他,他真想打断孙瞎子的腿。
“哼!随去医院检查,若是萌萌没事,还则罢了,若是萌萌有事,我挖了你家祖坟”。叶天龙大手提起孙瞎子,凶悍之极。
吓的孙瞎子连连称是,不复踹翻卦摊时的嚣张。
“仙长,我带萌萌去趟医院”,虽然血是止住了,叶天龙还是有些不放心,更加不会轻饶算命先生。
“给萌萌清理一下伤口也好”,魏原洋轻轻点了点头,有些不舍的将叶萌萌还了回去。
“叔叔,我以后可以找你玩吗”?叶萌萌眨着大眼睛,宛如一汪清泉,很是灵动。
魏原洋点了点头,目送叶天龙父女离开,然后,收拾了一下卦摊,坐等苏浅浅的出现。
“刺啦”。
宝马车急刹的声音响起,停在魏原洋的卦摊前,副驾伸出一双修长的美腿,一袭天蓝色的运动服,出现在魏原洋的眼帘。
是苏浅浅,她推了推墨镜,还是那般迷人。
“苏……”。
魏原洋唤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紧张,声音卡在喉咙发不出来。
捏了捏喉咙,魏原洋再次喊道:“苏浅浅”。
苏浅浅闻声看向魏原洋,皱了皱眉头,轻声道:“你是在叫我”?
显然,时隔七年,苏浅浅早已经不记得他了,魏原洋却不在意这些,站起身来笑道:“怎么?这才七年,苏大校花就不认识同桌了”。
同桌?
苏浅浅仔细打量着魏原洋,七年前的回忆涌上心头。
是他,那个经常让她欺负,还乐的屁颠屁颠的舔狗。
最后竟然改了她的高考志愿。
苏浅浅近乎愤怒的咆哮声脱口而出,抬脚就踹:“是你这个王八蛋,踹死你”。
苏浅浅这么大的反应,魏原洋着实没想到,摸了摸后脑勺,傻笑道:“没想到时隔七年,女神还能记得我,实在太荣幸了”。
苏浅浅咬了咬嘴唇,伸手指着魏原洋,满脸怒容道:“不要说七年,就是七十年,七百年,甚至你化成灰,我都记得你”。
“你不会也喜欢我吧”!魏原洋厚着脸皮笑道,能在佳人心中占据一席之地,他还是很知足。
“喜欢你,我呸!偷改我高考志愿,我恨不得捏死你”。
苏浅浅银牙紧咬,冲到刘原洋的身前,抬手就是一个巴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啪”。
声音很脆,很响,很清凉。
刘原洋倒没觉得脸疼,抓起苏浅浅的柔若无骨小手,只见小手通红轻声问道:“疼吗?”。
“啪”。
另一只手又打在刘原洋的脸上。刘原洋依旧没有躲闪,任由苏浅浅打骂。
“疼坏了吧”。
刘原洋捧起苏浅浅的双手,放到嘴边轻轻吹气,丝毫没有感觉已经肿起来的脸,比手更疼。
“嘟嘟嘟”。
宝马车的喇叭声响起,显得格外刺耳,窗窗缓缓落下,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张文博,嘴角斜叼着香烟,极不耐烦的催促道:“苏浅浅,和一个臭算命的墨迹什么,快点去上香,下午还要去订婚宴”。
苏浅浅瞪了一眼张文博,对父母安排的联姻,极为不满,温怒道:“闭嘴,没你说话的份”。
张文博深吸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猛抽一口香烟,冷漠的看着车窗外,很是生气,扯着公鸭嗓道:“苏浅浅,别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当着我的面,和别人拉拉扯扯,是什么意思”?
苏浅浅冷笑道:“结婚都可以离婚,何况只是未婚妻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张家打的什么主意?还不是为了我家的秘方,再说现在只是拉拉扯扯,你就受不了,以后给你带绿帽子,还不气死你”?
张文博冷笑一声,关上车窗,独自在车里生闷气。
魏原洋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原来又是熟人,他可记得上学的时候,张文博蔫坏蔫坏,没少告他的状。
高考时,张文博还带着十多人找他麻烦,魏原洋和刘一水二人奋起反抗,魏原洋清楚的记得,他一记断子绝孙脚,踢碎了张文博的蛋蛋。
也是因为如此,他刚从考场出来,就被他爹抓去老君山修道了。
“你要嫁给那孙子”?魏原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请错了,上学的时候,苏浅浅可是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张文博,怎么要嫁给他。
两巴掌过后,苏浅浅的恨意,依旧未减,却理智了许多,气哄哄的说道:“我嫁给谁,关你屁事?说当初为什么偷改我的高考志愿”?
刘原洋有些急了,他单相思七年的女神,竟然要嫁人了,急道:“你要嫁人,可以考虑考虑我”。
“你有房吗”?
“没有”。
“你有车吗”?
“没有”。
“你有爹妈吗”?
“老爹在山里修道,至于老娘,自我记事以来,压根没见过”。
闻言,苏浅浅双目放光,好似看到宝贝一样,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道:“每月给你三万块零花钱,入赘苏家,你愿意吗”?
魏原洋想也没想,舔狗的本质暴露无遗,直接点头道:“三万块,你看不起谁呢?五百块足够了”。
苏浅浅笑意更浓了,当即道:“啥时候能领证”?
“现在,立刻,马上”,说着魏原洋就从破旧的布袋子里拿出户口本。
“太好了,晚上我去偷户口本,明天领证结婚”,苏浅浅淡淡一笑,她丝毫不在乎嫁给谁。
张家四处打压苏家,意图吞并苏家,苏父万般无奈,同意了这门婚事,苏浅浅打心眼瞧不起张文博,相比嫁给张文博,苏浅浅觉得就是嫁给一头猪,都比张文博强。
张文博实在听不下去,突然打开车门,面色铁黑,走到卦摊前,抬脚踹翻卦摊怒道:“臭算命,就你也想跟老子抢女人”?
苏浅浅对此不闻不问,淡淡笑道:“我去上个香,你们聊会,女人嘛,都喜欢强者”。
说着,苏浅浅迈着大长腿,走就向城隍庙而去。
“张文博,好久不见,七年前那一脚感觉如何?要不要帮你回忆回忆”,魏原洋露出一口白牙,撩起道袍抬了抬脚。
“是你,魏原洋”。张文博面色微变,双手死死护住裆部,身体不由退了一步。
脑海中依稀记得,高考时魏原洋和刘一水赤手空拳,愣是打的十几个手持棒球棍的不良少年哭天喊地的场景。
“你……你……你别过来,否则刘一水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张文博连忙躲进车里,一脚油门开出二百来米,停在路边,时不时看向魏原洋。
“切,没劲”,魏原洋心情大好,坐在小马扎上玩弄着龟壳。
“臭算命的,备过案了吗”?一个身穿制服的中年汉子,面色阴沉,眉目之间透着愤怒,手里的亲子鉴定捏的皱皱巴巴。
“辉哥”?
魏原洋瞄了一眼中年汉子的面相,又见亲子鉴定书结果———确定无血缘关系,几个大字,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
魏原洋缓缓开口道:“很愤怒?纠结要不要离婚?你有钱吗?很有钱的那种”。
辉哥摇了摇头,不明白魏原洋是什么意思。
“没钱就别学人离婚,睡别人的老婆,打别人的娃,何尝不是一种报复”。
闻言,辉哥茅塞顿开,恍然大悟,眉宇之间的阴霾之气一扫而空,眼中射出一道凌厉狠辣的光芒,语气阴沉道:“今天抢别人地盘的事就算了,早点去备案”。
魏原洋点了点头,默默替那个出轨的女人悲哀,笑道:“好的!记住多搞钱,有钱啥都会有,没钱屁都不是,遇事只能忍着”。
苏浅浅上完香,刚好听到魏原洋的说辞,露出别样的笑容:“你果然还是很坏,让他们离婚不就行了,何必彼此折磨”。
“坏吗”?魏原洋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道:“离婚,太便宜那些贱女人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嘟嘟嘟”。
宝马车再次停到卦摊前,喇叭声又响了起来,张文博放下车窗喊道:“苏浅浅,去订婚宴了”。
苏浅浅突然搂着魏原洋的胳膊咯咯笑道:“我更喜欢强者,你太怂了,不适合我的胃口”。
魏原洋顺势搂着苏浅浅笑道:“你被淘汰了,她属于我”。
张文博面色铁青威胁道:“苏浅浅,你最好想清楚,只有嫁给我,苏家才有活路,否则等着背负巨额的债务吧”。
“嫁给你,苏家迟早被你们吞并”,苏浅浅冷笑道。
张文博狠踩了一脚油门,宝马车发出,轰隆隆的响声,他的情绪极度愤怒,想开车撞死二人,终究没有那个胆量,空踩油门发泄心中的怒火。
“苏浅浅,再给你一次机会,嫁给我,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不存在吞并苏家”。
苏浅浅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张文博,这鬼话她才不会信,而是挽着魏原洋的胳膊,大声说道:“我们去开房”。
魏原洋乐了,婚前试爱,还有这等好事。
宝马车的轰鸣声,不断宣泄着张文博愤怒的情绪,张文博终究还是没有勇气,狠踩一脚油门撞上去。
苏浅浅拉着魏原洋的胳膊在前走,张文博开着宝马车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纯欲”的情侣电竞酒店。
看着两人缓缓走进酒店,张文博咆哮连连,拳头狠砸方向盘,他连苏浅浅的手都没碰过,她竟然跟魏原洋去开房。
这一刻,张文博的愤怒到达了极致,有种想杀人的冲动,拿起电话拨打出去。
“妈!她去开房了,她和别人去开房间了,我想杀人,可是我不敢”。
张文博对着电话咆哮连连,疯狂宣泄心中的愤怒。
电话那头声音格外平静,淡淡说道:“不就睡一觉吗?有什么大不了得,博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些,遇上点破事,就知道大呼小叫”。
“妈,和她开房的人,就是七年前,踢碎我蛋蛋的人”。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七年前魏原洋仿佛人间消失了,她用尽一切关系网,都没有找到。
最后只能把刘一水送进监狱里,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没想到七年后,魏原洋又出现了,还和她儿子的未婚妻去开房了,电话那头传来一句:“我知道了”。
张文博想杀人,可是他怂,他没那个胆量,斜躺在宝马车里,缓缓点开王者荣耀,他想杀人,现实世界里他不敢,只能将满腔怒火发泄到游戏里。
金城人民医院。
叶天龙的电话响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机械合成的声音:“头狼,做掉魏原洋,具体情况稍后发到内网”。
叶天龙淡淡道:“知道了”。
“纯欲”情侣酒店,520房间,装修格外有情趣。
“你准备准备,我去洗一下”。苏浅浅刚进入房间,脱掉外套,进入洗手间。
魏原洋看了看三打白骨精的主题风格,浮想连篇,三下五除二,脱去上衣,横躺在大圆床上,粉色的灯光,照射在魏原洋结实的肌肉上,线条格外优美。
“你干嘛,还不开机”?苏浅浅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她不过洗手的功夫,没想到魏原洋已经躺在床上了,随手把毛巾扔到魏原洋的身上。
魏原洋尴尬一笑,快速穿上上衣说道:“脱是为了表达对你尊敬”。
苏浅浅白了白眼,她岂能不知道魏原洋的心思,冷笑道:“我可是跆拳道黑带五段,不想缺胳膊少腿,最好老实点”。
魏原洋摸了摸后脑勺,跆拳道黑带五段,听起来好像很厉害,他一只手都能打十个黑带。
不过,作为一个极致的舔狗,他是绝对舍不得动苏浅浅一根汗毛,更别提动手了。
苏浅浅坐在电竞椅上,瞅了一眼魏原洋,再次问道:“为什么偷改我的高考志愿”。
“当然是为了和你上同一所学校”,七年前他的学习成绩一塌糊涂,能考上蓝翔技校,都是祖宗积德。
苏浅浅狠狠地踹了魏原洋小腿一脚,怒道:“鬼话连篇”。
“你就把我的一二三志愿,都改成了蓝翔技校。你知道吗?最终我以736分的优异成绩,考进了蓝翔技校。开学当天,全校师生夹道欢迎,你知不知道?我最痛苦的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选专业”?
“汽修,挖掘机,美容美发,水电焊,我改怎么选?你告诉我,我该怎么选”?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魏原洋偷偷一笑,可惜他被老爹抓上山修道了,不然现在他们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是你没想那么多,还是你故意使坏,最终你以750分的满分,成为全国高考状元,而我以736的高分,沦为笑柄”。
“全国高考状元,别逗我玩了,我啥水平你不知吗”?
魏原洋挠了挠头,依稀记得高考英语,就做了个填空题,还是扔象皮蒙的,怎么可能会是满分,更不可能是全国高考状元。
“装,继续装。上学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你扮猪吃老虎呢”,说着苏菲儿打开王者荣耀游戏模拟器,进入王者界面。
“我学习真的很菜,为什么就不信呢”!魏原洋也随手点开王者荣耀模拟器。
苏浅浅白了魏原洋一眼,露出信你才见鬼的表情,登录王者账号,V10等级,王者段位,全英雄,全皮肤。
“快点上号,快乐双排”。
魏原洋登录上尘封已久的企鹅号,在训练营里练英雄,看的苏浅浅目瞪口呆,惊掉下巴道:“你不会没玩过吧”!
“没玩过,让我熟悉一下”,魏原洋点了点头,他在老君山秘境修道七年,压根就没有信号,也用不到电子产品。
“你自己慢慢摸索吧”!苏浅浅直接打开排位赛,进入游戏,选择了草丛三姐妹之一的妲己。
只要挺过前期,后期秒天秒地秒空气。然而,刚开始游戏,射手先送一血,上路不甘其后,紧跟着野区失守
张文博突然坐起身来,使劲柔了柔眼睛,盯着王者荣耀里面的妲己,万万没想到,他的小号竟然匹配到了苏浅浅。
于是,张文博立马发出悬赏令,围杀妲己,一个人头一千块。
苏浅浅只能猥琐在中路一塔下瑟瑟发抖,还是被对面五人多次越塔强杀,一点游戏体验感也没有。
天崩开局,四个队友开始不断埋怨,妲己不去支持,苏浅浅明显被对面针对了,却有口难言,还要接受对面的嘲讽。
结果开局不到十分钟,妲己就送出12个人头,不是在复活,就是在复活的路上,最终妲己送出25个人头,输掉了游戏,苏浅浅气的想砸电脑,只见游戏界面跳出加好友对话框。
赫然写着,“菜鸡,手残,打到你叫爸爸”。
顿时,苏浅浅炸毛了,双手噼里啪啦打字回怼。
魏原洋在训练营里大杀四方,一会功夫就熟悉游戏环境,自信满满道:“我会了”。
瞄了一眼苏浅浅,竟然和人约定五V五父母局,还不允许找代打。
苏浅浅气鼓鼓,不断邀请好友加入战局,结果连她只有4个人,还差一人迟迟开不了战局。
张文博再次用小号嘲讽起来:“菜鸡,连队友都召集不到,回家抱娃收鸡蛋去吧”。
对面疯狂嘲讽苏浅浅,苏浅浅瞄了一眼魏原洋,反手邀请魏原洋加入战局。
禁英雄环节,张文博又开始嘲讽起来:“菜鸡就是菜鸡,找不到队友,竟然用垃圾青铜凑数,快点叫爸爸”。
魏原洋岂能看着苏浅浅受欺负,缓慢的打字回怼道:“待会打的你们叫爸爸”。
结果发送按键还没点下去,已经进入游戏加载界面,系统随即给魏原洋选择了大宝剑亚瑟。
刚进入游戏,魏原洋就看到一行小字。
碧游仙子:魏原洋是你吗?
碧游仙子:魏原洋怎么不理我?
碧游仙子:“浅浅,你是不是和魏原洋在一起”?
张文博不放过任何一次的嘲讽机会,充分发挥键盘侠的精神:“垃圾青铜,把泉水当成了家”。
魏原洋寻找着键盘上的字母,慢慢吞吞的打字,准备回复碧游仙子,结果被苏浅浅狠踹了一脚,怒道:“待在泉水里吃奶吗?上路都亏了一波兵线了”。
魏原洋连忙放弃打字,指挥着亚瑟直奔上路,还好赶上的第二波兵线。
碧游仙子:开麦。
魏原洋打开麦,一个热情洋溢的声音响起:“魏原洋,怎么不理人。全国高考状元都是这么拽吗”?
魏原洋有些纳闷,他怎么就成了全国高考状元道:“别挖苦我”。
说着,亚瑟一个走位失误,送出一血。苏浅浅立马露出愤怒的目光,吼道:“猥琐在塔下,再送我打断你的三条腿”。
碧游仙子惊道:“浅浅,你们果然在一起”。
苏浅浅回道:“认真打,赢了一人送你们一个传说皮肤”。
碧游仙子:“老板大气,浅浅我爱你”。
“浅浅,我也爱你”,魏原洋瞄了一眼苏浅浅,厚着脸皮表白。
结果,一不小心拖着亚瑟,深入对面野区,恰好遇到玩李白的张文博在刷红,一套大宝剑连招,红没抢到,又送出一个人头。
张文博:“垃圾青铜也敢反野,谁给你的勇气,是梁静茹吗”?
张文博:“亚瑟是对面的薄弱点,主攻上路,杀一次500”。
不到3分钟,魏原洋连送两个人头,经济比辅助还低,上路一塔也掉了。
又被苏浅浅踹了一脚,魏原洋苦笑一声,认真操作起来,疯狂刷经济。
亚瑟的优势速度,和回血能力,伤害也不低,魏原洋又出了疾步之靴,依靠速度清玩兵线,火速支援其他几路,同时蹭经验,偷对面几个小野。
魏原洋的亚瑟走位刁钻,只要拿到经济,绝不恋战,通过小地图,不断寻找最优发育路线。
对面有心针对亚瑟,奈何亚瑟本身又肉,速度又快,每次都能让他安全逃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亚瑟的经济逐渐补了回来。魏原洋依旧在疯狂刷经济。
9分半的时候,魏原洋的经济已经全场第一了。
只是,上路二塔也掉了,兵线直逼高低,对面五人抱团压上路。苏浅浅阴沉着脸道:“回防高地”。
魏原洋依旧拖动着亚瑟,去偷对面的野区,他知道10分钟,暗影主宰降临,才是扭转整个战局的关键点。
张文博五人太过自信了,这个时间点,不应该压高地,而是退守暗影主宰。
就在张文博五人抱团压高地的时候,亚瑟趁着暗影主宰刷新,疯狂偷龙。
一波兵线结束,对面只压了高低三分之二的血量。
亚瑟却把暗影主宰的血量,压到极低。
这时,张文博五人反应过来了,一波团战没见亚瑟,开启奔狼直冲暗影主宰。
苏浅浅当机立断道:“辅助开奔狼,全力阻止对面”。
见到苏浅浅四人追出高地,张文博做出愚蠢的判断道:“放弃暗影主宰,击杀对面四人,平推水晶”。
五打四,苏浅浅他们以少敌多,全部被杀,而对面兵线更是破了上路高地,兵线进入水晶。
眼看水晶掉了一半血量,马上就要输了对局,苏浅浅的手,更是离开了鼠标,露出绝望的表情。
这时,魏原洋终于拿下暗影主宰,兵线进入水晶的同时,魏原洋立马释放暗影先锋,清掉上路兵线。
没有了兵线,对面五人选择放过暗影先锋。相互扛伤,强点水晶。
水晶血量一点一点往下掉,对面五人刚赢了团战,血量都不健康,有相互扛塔,强拆水晶。
水晶血量掉的很快,他们的血量掉的更快。
眼看水晶就要爆破,亚瑟开着一技能誓约之盾,穿着疾步之靴,冲向五人释放大招圣剑裁决。
紧接着,又是一个终结过后,系统传来播报声:“五连绝世”。
“精彩,极限守水晶”。
“牛逼,五连绝世”。
苏浅浅美目望着魏原洋,笑盈盈道:“你果然喜欢扮猪吃老虎”。
“其实,我更喜欢吃你这个母老虎”,魏原洋话到嘴边,还是停住了,对着苏浅浅道:“组织反攻,趁他们还没有复活,争取一波拿下对面水晶”。
这时,暗影先锋已经攻破对面二塔,被防御塔减速了。
亚瑟疾跑加一技能誓约之盾,冲着对面水晶疾驰而去。
到了对面高地,暗影先锋和对面高地塔,都剩下一丝血,亚瑟一剑摧毁了高地他。
而此刻,对面还有5秒就要复活,亚瑟以身扛塔,护住暗影先锋,疯狂地点击普通键。
亚瑟攻击水晶的速度太慢,而水晶叠加攻击伤害有太高了,哪怕亚瑟秒换名刀,再换复活甲。
还是复活的过程中,暗影先锋被水晶清理。眼看对面水晶就剩一丝血了,只要再普攻两下,对面水晶就会爆炸。
亚瑟还是撑不住,倒了下去。
对面五人从泉水出来,惊出一声冷汗,差一点水晶就爆炸,他们就要叫苏浅浅妈了。
还好,还有机会。
然而,亚瑟是倒下去了,可苏浅浅四人也来到对面高低,在没有兵线的情况下,苏浅浅四人犹豫要不要强点水晶。
耳麦中传来魏原洋的声音:“冲入水晶,无需杀人,只点推塔键,破水晶就是胜利”。
苏浅浅闻言当即道:“听他的”。
“轰”。
对面水晶爆炸了。
魏原洋斜靠在电竞椅上,淡淡笑道:“没意思,一点挑战难度都没有”。
苏浅浅还处于震惊魏原洋的神仙操作之中,秒换复活甲她提前设置好,还是能做好。
可是秒换名刀,再换复活甲,苏浅浅自问她做不到,没有荣耀王者的水准,很少有人能做到。
苏浅浅心中已经默认,魏原洋是在扮猪吃老虎,否则怎么可能有人第一次玩王者,对王者荣耀的理解会这么深,最少都是王者水准,尤其是秒换名刀,复活甲简直帅呆了。
“别这样看着哥,哥会害羞,虽然明天你就要嫁给哥了”。魏原洋没有关麦,被碧游仙子听到了。
“浅浅,你们要结婚”?
苏浅浅皱了皱眉头,瞪了一眼魏原洋,淡淡道:“只是去领证,不生孩子的那种”。
“哈哈哈!丁克是吧。明天下午希尔顿酒店,我去张罗老同学为你们祝贺”。
“酒店能有什么好吃,要去就去野营”。魏原洋随口一说。
“哦了”!
“别……”。苏浅浅话音刚出,碧游仙子已经退网了。
入夜渐微凉。
苏浅浅伸了伸懒腰,望着天空明月正当中,起身就要离开“纯欲”情侣电竞酒店。
“这么晚了,还要走”?魏原洋舔了舔嘴唇,拦在苏菲儿身前死乞白赖道:“不试试”?
苏浅浅冷笑一声,抬脚就是一个高鞭腿,猛的朝着魏原洋脑袋劈下,魏原洋眼疾手快,双手托举住苏浅浅的美腿,苏浅浅使力,将魏原洋抵在墙壁,傲娇道:“你当真以为我黑带五段的实力,是吹牛逼吗”?
说着,苏浅浅右腿继续使力,右脚搭在魏原洋的肩膀,魏原洋摆了摆手道:“我认输,我认输”。
二人姿势极其暧昧,魏原洋瞥了一眼,颇为遗憾道:“啥牌子的运动裤,质量真好,怎么就不破个洞”。
闻言,苏浅浅狠狠地敲了一下,魏原洋的的额头,嗔怒道:“再瞄,我戳瞎你的狗眼”。
“看一眼又不会怀孕,怕什么”?魏原洋撇了撇了嘴,还是移开了目光。
苏浅浅缓缓的放下右脚,打开房门,回首露出警告的表情,冷傲说道:“以后再敢有非分之想,踢爆你的狗头”。
魏原洋眉头挑了一下,轻笑道:“不会了,不会再有非分之想了”。
“匡当”。
苏浅浅出房间,随手关上房门,魏原洋露出狡诈的笑容:“才怪”。
而后,魏原洋盘膝而坐,拂尘置于双腿之上,打坐修炼,随着吐纳入定,精气神混为一体聚于玄关一窍,心肝脾肺肾五脏之气,生尅制化,朝归于脐内黄庭。
赫然就是修炼之人追求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境地。
感知力超群,方圆百米之内,一草一木都感知的异常清楚,甚至可以感知植物的呼吸。
一切邪祟都无所遁形。
突然,一股淡淡的杀气,惊醒了魏原洋,他猛的睁开眼睛,心头闪过些许诧异,却又不动声色。
叶天龙宛如壁虎,顺着酒店的外墙,以极快的速度爬了上来。伏于窗户之上,手中多出一柄暗红色的飞刀,准备暗下杀手,瞧见魏原洋的瞬间,神色微微有些变化。
眉间闪过一丝犹豫,身上杀气全无,最终还是收起了飞刀,缓缓向下爬去。
“既然来了,何不现身”,魏原洋笑了笑,他和叶天龙无怨无悔,甚至有恩于他,不明白叶天龙为何要暗杀他。
叶天龙闻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也顾不上五层楼的高度,松开贴着外墙的双手,身体疾速下坠。
叶天龙下坠的很快,魏原洋淡淡一笑,拿起双腿之上的拂尘,对着窗户轻轻一甩,瞬息之间拂束生出几丈长。
魏原洋手腕翻转,拂束跃出窗外,缠住了正在下坠的叶天龙腰部,叶天龙心中微惊,反手就要用飞刀割断拂束,结果拂束完好无损,而他用精钢打造的飞刀,却卷了刃。
呼吸之间,叶天龙就被从窗户上拽了进来,与此同时,魏原洋手腕一抖,拂尘又恢复了原样。
魏原洋手腕翻转之力,竟让叶天龙无法稳住身体,摔了一个狗吃屎。
“怎么?我是吃人的虎”?魏原洋站起身子,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叶天龙,轻声笑了笑。
“仙……仙长”。叶天龙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心中万分惊骇,盯着魏原洋,却没敢伸手去接温水。
“你想杀我,为何放弃了”?魏原洋很是好奇,一屁股坐在电竞椅上,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样子,喝了一口水。
“打不过”,叶天龙声音低沉,有些后悔接了这单。
“噗”!魏原洋喷出刚喝下的说,哭笑不得道:“就这么简单”?
叶天龙点了点头。
“萌萌无碍吧”!
“急需骨髓移植,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与之匹配的骨髓”。
魏原洋背对着叶天龙,手指不断在电脑桌上敲击,思索良久道:“我能医治萌萌”。
闻言,叶天龙扑通一声跪下去,急道:“求仙长医治萌萌,我愿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黄白之物,于我而言,不过粪土。我想要的是你的心”。魏原洋指着叶天龙的心脏位置。
叶天龙面色变化不定,最终咬了咬牙道:“仙长能医治好萌萌,我的心任由仙长剜去”。
“我剜你的心干嘛?左右也不过一盘肉”魏原洋轻笑一声,他还没有变态到吃人心的地步。
叶天龙有些不解,魏原洋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要的是你的忠心,你的诚心,你的忠诚之心,我的话,便是你的命”。魏原洋一字一顿,说的极为认真。
“仙长,只要能救萌萌我愿意”。叶天龙说的很是慎重。
魏原洋摆了摆手,轻笑道:“别急着答应,给你三日时间考虑。你若同意,自此以后,你的命便不属于你”。
“仙长,无需考虑,一命换一命我愿意”,只要能救女儿,叶天龙何惜自己一条贱命。
魏原洋站起身,拍了拍叶天龙的肩膀,缓缓道:“三日后,再做决定吧!若是方便的话,照看一下苏家”。
…………
苏浅浅轻手轻脚回到苏家别墅,黑灯瞎火,好一阵摸索,刚偷到户口本。
灯,突然亮了。
“回来了”。苏父坐在沙发,茶几上扔满了凌乱的烟头,双指熏的微黄,神色憔悴的让人有些心疼。
“老爹!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苏浅浅做贼心虚,连忙把户口本塞进运动服里面,斜依在鱼缸上。
鱼缸里的水很清,假山环绕着水草,诺大的鱼缸里面,却没有一条鱼,而是养着一只墨绿色的王八。
苏父指了指茶几边上的旅行包,强挤出一抹笑容,有点燃了一支香烟,猛抽了一口,缓缓吐出道:“浅浅,省着点花”。
苏浅浅打开旅行包,三捆红票子磊成品字行,苏浅浅瘪了瘪嘴,用脚踢到边上道:“老爹,你真是越来越抠了,三十万,还是现金”。
苏父嘴角微微一抽,这三十万是他现在能筹集到的最大的金额,也是他作为父亲,临终前能给女儿最大的财富。
此刻,苏家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已经是千疮百孔,若是苏张联姻,苏家还能挺一段时间。
可惜……,苏父叹了一口气,看到苏浅浅偷户口本,就当作没有看见。
这是他能为女儿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让女儿大胆的追求自己的幸福。
因为,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就是苏家这艘巨轮沉入海底的时候。
“老爹,我去休息了”,苏浅浅,拎起旅行包往房间走去。
苏父再次开口道:“明天中午,带他回家,让我瞅一眼”。
苏浅浅脚步一顿,轻声笑道:“谁啊”?
苏父再次狠抽一口烟道:“拱我家白菜的那头猪”。
闻言,苏浅浅脚下一绊差点摔倒,回首露出绝望的表情,幽幽地说道:“知道了”。
苏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目送苏浅浅回到房间,方才露出颓废的神色。
下午的时候,苏父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响起,所有供应商同时催款,并停止供货,银行明确表示拒绝贷款……
而这一切的背后都有张家的影子,苏父知道,明天苏家就要破产了。
“咚咚咚”。
次日,天还未亮,苏浅浅双眼微肿,白净纤细的手,敲击着“纯欲”情侣酒店520房间门。
魏原洋打开房门,苏浅浅伸头进来,向四周瞧了瞧,咯咯咯笑道:“长夜漫漫,都没找个姑娘,风花雪月消遣消遣”?
魏原洋白了白眼,摊了摊手道:“穷啊!没钱找姑娘,借我点”。
苏浅浅进入房间,狠踹了一脚魏原洋,双手插腰厉声道:“以前你的事,我不管不到,以后你敢沾花惹草,老娘黑带五段的实力,可不是说说而已”。
说着,苏浅浅啪的一声,一张A4纸拍在魏原洋的面前的电脑桌上,又递给魏原洋一支水性笔道:“快点签了,我们去排队领证”。
魏原洋定睛一看,竟然是入赘协议,又瞧了一眼,苏浅浅微肿的眼睛,就晓得这入赘协议是她通宵写出来的。
魏原洋随手拿起水性笔,签上大名递了回去,倒不是很在意其内容,无非就是一些不平等条约罢了。
作为祖传舔狗的他,任何不平等条约,都能坦然接受。
他老爹曾经也是舔狗,可惜是个失败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被他没有记忆的娘无情抛去。
最后,伤心欲绝上山修道去了。
魏原洋遇到苏浅浅的第一眼,就立志做一名舔狗,成功的舔狗。
苏浅浅接过入赘协议,有些疑惑加不满道:“你不仔细瞅瞅?有不合适的地方,我还可以改改。这个是我通宵达旦一夜的劳动成果,你看也不看一眼,我很没有成就感”。
魏原洋笑道:“没有领证之前,你的一切要求,都是合情合理,我觉得都挺好”。
“那领证以后呢”?
“领证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唯老婆之命是从”。
“谁是你老婆,看清楚我们是合约夫妻”。苏浅浅挥了挥手里的入赘协议,下巴扬的老高。
“那也是老婆呗”。
二人到达民政局的时候,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队。
魏原洋、苏浅浅足足排了近一个小时队,好不容易轮到他们,结果工作人员瞄了一眼魏原洋,见他一身道士装扮,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然后,冷冰冰的说道:“证件呢”。
工作人员接过户口本,又瞧了瞧两人再次说道:“二位,这里是办理离婚的大厅,结婚大厅在隔壁”。
二人对视一眼,只觉得尴尬无比,赶紧从离婚大厅退了出来。
结婚大厅空荡荡的,工作人员玩着手机,见魏原洋二人连忙收起手机,极不耐烦的说道:“证件,照片”。
“还要照片”?
“废话,二寸双人合照,对面就是拍照大厅”。说着工作人员扔出户口,自顾拿起手机玩了起来。
苏浅浅怒气一下上来,指着工作人员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工作人员头也不抬,继续玩着手机回怼道:“就这态度,爱办不办,不办拉倒”。
魏原洋拉住苏浅浅,笑道:“大好的日子,何必跟她一般见识,走我们去拍照”。
然后,魏原洋对着工作人员冷笑道:“道爷,今天心情好,不想抽你。你这工作也就适合中午干,因为早晚要出事”。
工作人员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道:“今天你们别想办下证了”。
魏原洋笑了笑,丝毫没有把工作人员的话放在心上,打了一个响指,笑道:“道爷说了,你要出事别不信。道爷的结婚证,贱货是没有资格办理”。
苏浅浅奋奋不平,瞪了一眼有点小权利,就鼻眼朝天的工作人员,就被魏原洋拉去拍照了。
“先生,您这衣服要不要换一下”,拍照的小伙子,还是挺有礼貌,看到魏原洋穿着一身道袍,前来拍照好心提醒了。
“拍吧”!
“先生,确定就穿这身拍照”,拍照的小伙再次提醒。
“没事,我觉得挺好”。
“好吧!您二位靠近一点”。
魏原洋头几乎贴到苏浅浅额头,拍照小伙看着两人,皱了皱眉头,感觉还是差点意思。
“先生,您还是搂着点您的爱人,这么拍出来更真实”。
话音未落,魏原洋的手已经搭在苏浅浅的肩头,拍照小伙快速按下快门,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先生,这是我拍过最完美的照片”。
苏浅浅打掉搂着她肩膀的手,瞪着魏原洋小声道:“占便宜没完了”?
“先生,稍等片刻,证件照马上就洗出来了”。拍照小伙端来两杯茶水,特别有礼貌。
魏原洋心情不错,从布袋里掏出一张黄符,递给拍照小伙笑道:“小伙子,有眼色。这转运符就送给你了”。
拍照小伙接过转运符,很有礼貌的道了一声:“谢谢”。
过了十多分钟,证件照就好了。
“先生,您慢走”。拍照小伙把二人送出拍照大厅。
魏原洋见苏浅浅走远了,小声说道:“小伙子,待会可能还要麻烦你,给我们办理结婚证”。
闻言,小伙子摇了摇头,他何尝不想早日坐上柜台办证,可他一个农村小伙,能在民政局上班,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要关系,没关系,要票子,没票子。想要坐到柜台上办证,恐怕还是遥遥无期。
于是苦笑道:“我也想,可惜没有机会”。
魏原洋拍了拍他的肩膀神秘一笑:“要相信光,奇迹会出现的”。
结婚大厅。
刚才的工作人员,坐在地上捂着脑袋,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头破血流。
旁边还有一个彪形大汉,拳头如同雨点一般,落到那个工作人员的脑袋上。
魏原洋一眼就认出那个彪形大汉,就是城隍庙前划分地盘的辉哥,只不过此刻他穿了一身制服。
“贱货,让你勾搭野男人”。
“我打死你个贱货”。
碍于他们的身份,不一会儿功夫就被人请到隐秘的地方,解决家务事去了。
拍照小伙被抓来临时顶替那工作人员的岗位。
“先生久等了”,拍照小伙对着魏原洋腼腆笑了笑,快速登记二人的信息,很快就把结婚证办了出来。
魏原洋接过结婚证,面露喜色,趁着苏浅浅不注意,吧唧一口,亲在苏浅浅的脸颊。
苏浅浅面色微变,反手一肘打在魏原洋的胸口,拿出入赘协议摔到魏原洋的脸上,愠怒道:“是你违约在先,扣除这个月零花钱”。
魏原洋嘿嘿一笑道:“我有没看协议,怎么知道内容,这次不算”。
“哼哼!没看是吧!给你一天时间,背完了,错一个字,扣一个月零花钱。若是背不过,就离婚吧”!
拍照小伙给了魏原洋一个加油的眼神,魏原洋还了拍照小伙一个白眼。
“多谢先生,这符好神奇,我真的时来运转了”,拍照小伙压低声音说道。
“贴身佩戴三日,三日后焚之,符灰化水喝了”。
苏浅浅用胳膊戳了几下魏原洋,让他适可而止,跑到民政局让人喝符灰,苏浅浅感觉好丢人。
魏原洋笑了笑,没有苏浅浅的暗示,老君山的神符,就没有不灵的,也就他今日心情大好,又见拍照小伙顺眼,赐了他一张神符,拍照小伙要是按照他说的办了,能抵得过小伙子二十年努力。
拍照小伙认真的点了点头,小声道:“先生,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魏原洋摆了摆手道:“有缘自会相见,无缘强求不得”。
不是魏原洋不留联系方式,而是他刚下山,压根没有手机。
出了民政局,苏浅浅用异样的目光看着魏原洋,疑惑道:“你不会真懂算命吧”。
“岂止是算命,我还会飞天遁地呢,他日修为有成,化羽登仙,白日飞升,也不在话下”。
“神棍”。
苏浅浅狠踹了一脚,气鼓鼓地道:“以后,别再弄那些骗人的把戏,我丢不起那人”。
“身为道门弟子,救助万民是我辈义不容辞的责任”。魏原洋直接摇了摇头拒绝了。
不过,苏浅浅生气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嘛。
“我爹想见你,跟我回家见我爹”,苏浅浅没好气的说了声。
魏原洋拍了拍道袍,全身上下就剩3块钱,空手去见老丈人总归不好,厚着脸皮道:“借我点钱,我去买点礼物,见老丈人总不能空着手去”。
谁知,苏浅浅直接摇了摇头,狡诈的笑道:“不用带礼物,我爹不缺你那三瓜两枣”。
苏浅浅还不知道,苏家的现状,魏原洋越邋遢,他爹越生气,越是看不上魏原洋,她对抗父亲苏张联姻的成就感越强。
当然以后,离婚也就越是方便。
“你确定”?魏原洋从布袋子里拿出仅有的3块钱,思索着如何才能用3块钱让老丈人满意。
“走吧,你不是说唯老婆大人之命是从吗?怎得?刚领了证就不听话了”!苏浅浅不由分说拽着魏原洋就走。
“我们是合约夫妻”,魏原洋把之前苏浅浅的话重复了出来。
苏浅浅眉目一瞪,再次踹了魏原洋一脚,拿出结婚证晃了晃:“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从法律的角度来讲,我就是你老婆,记住听老婆话的男人,才能发大财”。
“遵老婆大人之命”,魏原洋伸手去抓苏浅浅的小手,却被苏浅浅躲了过去,她顺势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想占我便宜?快点上车”,苏浅浅的座驾是一辆粉红色的越野悍马,价格不菲。
“你是我老婆,拉个手,亲个嘴,不过分吧!不然老丈人会起疑”,魏原洋坐上副驾,嘿嘿笑道。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苏浅浅极不情愿的伸出小手,抓起魏原洋。
很滑,很润,很嫩,柔若无骨,握起来还是很舒服。
苏浅浅猛的一脚油门,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整个车子如同离弦之箭,“嗖”的一声冲了出去。
3.5秒后,车速破百码,苏浅浅突然抽回小手,露出别样的笑容,猛的一脚急刹车,巨大的惯性差点把魏原洋从车里甩出去。
“我的便宜可不好占哦”!苏浅浅再次猛踩油门,悍马向着苏家别墅疾驰而去。
苏家别墅位于兰山半腰处,是金城有名的富人区。
苏浅浅稳稳的把车停在了别墅前面,迈着修长的美腿下了车,随手把车钥匙扔给魏原洋道:“把车停好,我先进去打探情况”。
魏原洋接过车钥匙,他没有可不会开车,怎么停车呢?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魏原洋手握方向盘,以他超越人类的智商,很快就启动了车辆。
一分钟后,魏原洋已经可以向前移动车辆了。
随着油门越踩越深,悍马发动机的轰鸣声也越来越大。
三分钟后,魏原洋缓缓从车里爬了出来,悍马已经躺在山沟沟里,摔的不成样子,基本上等于报废。
“还好修为深厚,不然真挂了”。魏原洋看着越野悍马,破烂的不成样子,还是有些后怕。
皱了皱眉头,车子摔成这个样子,不好交代啊!
略微思索一番,魏原洋的手伸进布袋子里面,双指夾出一张幻灵符。
“疾”。
手腕翻转,手指微动,幻灵符被打入悍马车内,一道金光闪过,悍马宛如新生,看不出半点破损的样子。
然而,魏原洋一拍布袋子小声道:“收”。
越野悍马竟然被布袋子收了进去,似乎悍马无限缩小,又像是布袋子无限变大,总之悍马被收入布袋里面。
接着,魏原洋从布袋子里拿出一柄青铜古剑,正要御剑飞行,想了想太过招摇,被世人看见了不好,又把青铜古剑塞了进去。
再次从布袋子里,拿出一张神行符,双手搓符,口中念决,瞬息之间,神行符燃起火光,烧为灰烬。
只是,神行符化为灰烬的同时,两道金光也随之涌入魏原洋的双腿。
穿山跃岭如履平地,双腿如飞,片刻的功夫,魏原洋已经出现在道路上,速度依旧不减。
周琼正开着车,突然一道人影从车外飞掠而过,她瞄了一眼车速里程表,是70码没错。
“见鬼了”。
周琼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只见魏原洋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我艹,怎么可能”?
周琼猛踩油门,速度瞬间提升止120码,可是依旧只能远远地看到那个身影。她不信邪,继续狠踩油门,同时拨出苏浅浅的电话。
“喂!浅浅,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艹,我的车速140码,依旧追不上那人”?
“周琼,你没发烧吧!大白天说梦话”。
“浅浅你听我说。真的,就刚才我亲眼看到一个人以超过140码的速度飞奔,我的脚已经踩到了油箱里,还是无法追上他,我怀疑他会轻功……”。
“轻功,你怎么不说他会飞天遁地”。苏浅浅说完就挂了电话,不断试探苏父的口风。
打电话的功夫,魏原洋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周琼的视野里。
就是这消失的功夫,魏原洋在路边的体彩店,用仅有的三块钱,买了一注大乐透,还是加注的。
周琼放慢车速,边开车,边查看行车记录仪,可惜行车记录仪并没有拍到,让周琼深感遗憾。
约摸过了五六分钟,魏原洋的身影再次出现,周琼一脚刹车停在路边,连忙拿起手机录像。
只见,一个道士装扮的身影,从几十米高的峭壁上飞掠而出,沿着公路疾驰而去,眨眼的功夫超越了数量汽车。
周琼只录下了一个背影,而且十分模糊,周琼第一时间发给苏浅浅。
“浅浅,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苏浅浅盯着手机上模糊的录像,心头咯噔了一下,暗道:“不会是他吧”!
随即,苏浅浅又摇了摇头,否定了心中的想法。
魏原洋离开她的视野,也才不过10多分钟,怎么可能会是他。
尽管如此,苏浅浅还是向别墅外走去,只见,魏原洋站在越野悍马车前,对着她一个劲的傻笑。
苏浅浅这才拿起手机,只以为合成的视频,回复道:“骗人的把戏,你还当了真”。
说着,苏浅浅主动拉起魏原洋的手,进入苏家别墅。
“老爹,你想见的人来了”!
刚踏入苏家别墅,一股阴邪的气息面扑而来。
魏原洋眉头紧皱,不由自主的将手伸进布袋子,掏出一把拂尘,眼眉闪过杀机。
突然放开,苏浅浅的手,快步来到鱼缸前面,目光落到爬在假山上墨绿色王八身上。
“小伙子,喜欢这绿毛龟”?苏父的声音在魏原洋的身后响起,看到魏原洋一身道袍,两手空空忍不住摇了摇头。
对上门姑爷的第一印象,真是差到了极点。不过,想到既然是女儿喜欢的人,也就释怀了。
魏原洋也是轻微的摇了摇头,苏父不识货,这可不是绿毛龟,而是专食人家风水气运的千口王八程。
之所以叫千口王八程,就是因为王八壳上隐藏了,近千张破坏风水,专门吸食气运的嘴状小孔。
“伯父,这绿毛龟是如何得到?养了多久了”?
魏原洋职业病犯了,完全忘记他是上门的新姑爷,背对着苏父,双目紧紧地盯着千口王八程,这玩意可不好找,可遇而不可求。
“大概半年前,半价从别人手里买的”,苏父颇为得意的说道,价值百万的绿毛龟,他五十万买的。
闻言,魏原洋倒吸一口凉气,这玩意平常人家养个三五日都要家破人亡,苏家气运究竟有多逆天,竟然能养半年之久。
魏原洋挥动拂尘的同时,从布袋子拿出一张镇邪符,用镇邪符封住鱼缸,缓缓说道:“留着这妖孽,只会为祸人间,小道今天便要替天行道”。
说着,魏原洋又从布袋子里拿出一柄青铜古剑,寒光四射。他手持青铜古剑,斩向鱼缸里的千口王八程。
突然小腿一疼,只见苏浅浅恶狠狠的盯着他,有些恼怒道:“忘记我交待你的了?骗人骗到我家了”。
魏原洋举着青铜古剑,斩也不是,不斩也不是,苏浅浅的小手又在魏原洋的腰间,使劲拧了一下。
无奈,魏原洋只好作罢,姗姗笑道:“这王八肉应该挺香”。
苏父嘴角抽搐了一下,对魏原洋印象分直接掉到零,这小子空手上门,连个礼物也不带,就想吃掉价值百万的绿毛龟。
“老爹,别介意,虽然他不成气,好歹也是你的女婿”,苏浅浅拿出结婚证,递了过去,故意气他老爹。
苏浅浅偷户口本,苏父早有心理准备,接过结婚证,随手放到茶几上,倒也不是很惊讶。
只是看到魏原洋的着装,和神神叨叨的样子,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虽然不是很满意,想到苏家的近况。
再看苏浅浅笑的跟花一样,忍不住叹了口气,只要苏浅浅喜欢,他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自己家的好白菜,已经让猪给拱了。
苏父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违背良心,笑呵呵地说道:“不错,不错,以后好好待浅浅”。
苏浅浅见老爹没生气,气鼓鼓的狠踩魏原洋一脚道:“你哑巴了吗?不知道叫人啊”。
魏原洋望着苏父,只见他霉运缠身,三盏命灯,已经灭了两盏,头顶的命灯也是晃动不已,似乎随时都要熄灭,显然就是命不久矣。
被苏浅浅一踩,连忙叫了声:“伯父”。
苏父眉头一皱,对魏原洋的印象分直接掉为负数,这头猪都把自己宝贝女儿拱了,还叫伯父,有些不悦道:“一个女婿半个儿,以后就别叫伯父了,咱们就以父子相称吧”。
苏浅浅闻言,嘴角都能塞下一颗鸡蛋,她老爹表现太反常了,掐了一下魏原洋,在他耳边低声细语道:“你给我爹吃了什么迷魂药”?
这就得到苏父的认可了,魏原洋顿时有些小紧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口不择言道:“我有那么老吗”?
苏父也是一愣,有些微怒道:“咱俩谁是谁的爹”?
“咱俩我是你的爹”,苏父如此一问,魏原洋更加紧张了,秃噜着嘴就飙出虎狼之词。
“咱俩谁管谁叫儿”。苏父面色阴沉,大怒问道。
“咱俩我管你叫儿”。
魏原洋话刚出口,苏浅浅狠踹两脚,也是怒了,指着魏原洋的鼻子,气愤的说道:“那我管你叫什么?叫爷爷吗”?
顿时,魏原洋额头急出冷汗,意识到自己嘴瓢了,直接跪到地上,连忙补救。
见到魏原洋跪下磕头,苏父脸色缓解了许多,觉得魏原洋还不算太蠢。
谁知,魏原洋再次说出一句话,让苏父血压瞬间飙升。
“小婿在上,请受老爹一拜”。魏原洋一个头磕在地上。
苏父捂着心脏直翻白眼,怒气值满格,对着苏浅浅冷哼一声,气哄哄地道:“这就是你找的男人?猪狗不如的东西”。
苏浅浅委屈巴巴,只觉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她是想气老爹,可也不是这么气的。
魏原洋尴尬的抠脚,真想找个人地缝钻进去,怎么就脑子一热,满嘴混账话。
“老爹,别生气了,这么小婿给你带的礼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魏原洋又从布袋里拿出一张加注的体彩大乐透。
苏父嘴角不断抽搐,第一见新姑爷上门,给老丈人带一张彩票作为礼物,魏原洋的行为,不断刷新苏父的三观。
尤其是瞄了一眼彩票上的数字,苏父血压再次飙升。
红区:1、2、3、4、5。
蓝区:6、7。
苏父肺都快气炸了,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魏源洋,声音颤抖的吼道:“别叫我爹,你是我爹”。
而后,有朝着苏浅浅吼道:“离婚,你们俩立马去离婚”。
苏浅浅摇了摇头,非常坚定地说道:“我是不会离婚的,你休想让我嫁给张文博那个软蛋”。
然后,又踹了魏原洋一脚,怒道:“你是想气死老爹,是不是”?
魏原洋拍了拍胸口保证:“放心有我在,老爹就不会死,就算到了阎王殿,我也能把老爹拽回来”。
苏父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缓缓地点燃一支烟,低着头猛吸好几口,直到烟屁股烫到手指,才扔掉烟头。
“过来,坐下”。苏父强忍着怒气,指了指沙发,示意魏原洋坐下,方才缓缓开口道:“苏家要破产了,你和浅浅不会幸福的”。
魏原洋眼皮动了动,能把千口王八程养半年,就是全国首富也经不起,苏家破产不是应该的吗,不过这话不方便说。
魏原洋轻轻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苏父瞅了一眼魏原洋,又道:“所以,你和浅浅结婚,得不到任何好处,甚至还可能背负巨额债务,离婚,是你最好的选择”。
魏原洋依旧不为所动,摆了摆手中的拂尘,反而笑了笑道:“离婚,是不可能离。巨额债务就巨额债务,我扛下了”。
苏父目瞪口呆地看着魏原洋,冷笑道:“我不是和你开玩笑,苏家目前负债三千多万”?
“我也没有和您开玩笑,我愿意入赘苏家,杠下所有。三千多万负债而已,买两张彩票的事”,魏原洋还是笑了笑,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苏父被气笑了,别人听到如此巨额债务,跑都来不及,这傻小子竟然愿意替苏家抗下。
“你凭什么扛”?
“就凭我是她男人,够吗”?魏原洋挑了挑眉头,站起身子拉住苏浅浅的手,平方在手心。
苏父不由高看了魏原洋一眼,或许宝贝女儿的选择没有错。
苏浅浅翻了翻白眼,掐着魏原洋的手心,小声说道:“再敢胡言乱语,我让你做不了男人”。
魏原洋邪魅一笑,对着苏浅浅的耳边轻吹了口气,低声道:“怎么?你还想屠杀亲夫不成”?
苏浅浅白了一眼,露出一副坏笑,小声道:“大郎,来喝药”。
这个时候,苏家别墅外响起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和挖掘机的轰鸣声。
“轰”。
苏家别墅的大门轰然倒塌,挖掘机的铲斗横在正中间。
张文博一身笔挺的小西服,迈着豪横的八字步走了进来,指间升起缕缕青烟,指着挡在身前的落地玻璃,抽了一口烟,叼着烟屁股,很是嚣张跋扈。
看到魏原洋和苏浅浅手拉手,咬耳根子,面色阴沉道:“砸,给我砸”。
他身后还跟着十多名手持铁锹,大锤的装修工人,听到张文博的话,直接抡圆大铁锤,砸在落地玻璃上。
“哐”。
落地玻璃碎了一地,张文博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踩着碎玻璃来到苏父身前,扔下一个透明的文件袋。
“苏伯父,是你们自己离开呢?还是我赶你们出去,或者拿出800万”?
“浅浅,你们先去楼上待会”,苏父面色突然变的有些僵硬,显然没想到张文博这个时候过来,800万,如今的苏家,怎么可能拿的出来。
“张文博,你想要做什么”?苏浅浅第一冲了上去,怒目圆睁看着,嚣张跋扈的张文博。
张文博耸了耸肩膀,面色阴沉如水,言语之间满是恶毒:“我能做什么啊?只是让苏家能够从金城消失罢了,让你长点教训”。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手势向身后挖掘机招呼。
随着挖掘机的轰鸣声响起,别墅一侧的墙壁,已经露出了钢筋混凝土,石头渣子纷飞四溅。
“张文博滚出苏家,否则我立马报警”,苏浅浅打起手机按下110,就要拨出去。
“报警”?张文博将烟头扔在脚下狠狠碾了碾,继续嚣张地说道:“你报啊!苏家别墅,早已经被你爹抵押给张家了,警察来了,也只会让你们滚出去”。
“老爹,他说的是真的吗”?苏浅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苏父无奈地点了点头,苏家所有的资产都被抵押变卖了,依旧还负着三千多万巨债。
苏父本想着张苏联姻,救活苏氏集团,可惜被苏浅浅一闹,张苏联姻是不可能了,几乎也不可能救活苏氏集团了。
“怎么可能.......”,苏浅浅摇了摇头,还是无法接受事实。
“哈哈哈,除了张家,没有人能救苏氏集团”。张文博仰天长啸,放肆的狂笑起来。
“苏浅浅,我要你像只母狗一样,爬在我身前求我放过苏家,我要你这个贱货,心甘情愿的爬上我的床头”。
“你.....”,苏浅浅气的胸脯急剧的起伏。粉拳紧握,抬腿猛使出一记断子绝孙脚。
张文博吓了缩了缩脑袋,要不要身后有人拽了他一把,他的蛋蛋又要碎了。
见状张文博身后的装修工人,立马抡起铁锹大锤,就朝着苏浅浅砸了下去,下手很黑,要是被砸中了,就算没骨折,好几天也走不了路。
魏原洋眼中闪过一丝晦气,伸手拉住苏浅浅,顺势将她搂入怀中,柔声细语道:“有男人在,娘们家家的出什么头”。
顿时,张文博眼前一亮,七年前的一脚之仇,时至今日还有后遗症,每逢天阴下雨,都感觉针扎一般剧痛。
“废了他”,张文博的不敢动手杀人,只好让装修工人出手。
就在装修工人铁锤砸到魏原洋身上的时候,一道身影带着疾风从门外冲了进来,护在他们身前,左挡右踢,拳拳带风,三两下就放到了那些装修工人。
是叶天龙,他果真来了。
魏原洋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有看家护院的本事。
张文博和那些装修工人顿时呆愣住了,吃惊地看着叶天龙,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这么厉害?
“你是谁”?张文博瞳孔紧缩,身体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双手不自觉地在大腿上来回搓动。
叶天龙望向魏原洋,只见魏原洋淡淡地摇了摇头,讥笑道:“路不平有人踩,你们这些恶霸强闯民宅,既然让我遇上了,这事我必须管”。
张文博一听,有些炸毛了,碍于叶天龙的神威,不敢发作,指着茶几上透明的文件袋道:“少管闲事,我是张氏集团的少东家,收回自己家的财产,没有任何毛病!”。
魏原洋对叶天龙使了个颜色,叶天龙立马退在一旁,不再言语。
妻子被人威胁,魏原洋伸了伸胳膊,作为一个合格的舔狗,他必须做点什么,不能让妻子白受委屈。
只见魏原洋卷起宽大的道袍,抹起衣袖,抬手就是一巴掌,张文博的脸蛋。瞬间红肿起来,五个指头印清晰可见。
“再敢说我老婆半句坏话,我撕烂你的狗嘴”。
苏浅浅撇了撇嘴,魏原洋那一巴掌很解气,甚至让她心里有些小感动。
张文博捂着脸,双目赤红,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魏原洋已经被眼神杀了无数次了。
魏原洋拿起茶几上的透明文件袋,随便翻了几页,可惜是抵押文件的复印件,毁了也没有用。
他随手一甩,文件袋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冷笑道:“八百万而已,苏家的债,我接下了”。
苏浅浅瞪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的看着魏原洋,难道全身上下,只有三块钱的魏原洋,是个隐藏的神豪。
张文博捂着脸道,旋即阴森地笑了起来,道:“好!只要你能拿出800万,我立马就走人,否则,今天我就是拆了这别墅,也不会让你们多住一个小时”。
魏原洋转身拿起茶几上的大乐透,对着苏父道:“老爹,彩票先借我一用”。
不等苏父同意,魏原洋已经拿起茶几上面的体彩大乐透。
而后,魏原洋将大乐透彩票,递给张文博,眯着眼睛,笑盈盈的说道:“拿好了,根据奖池累计金额,头等奖应该在1400-1600万之间,今晚开奖后,明天就可以领取了。抛去税后,你再退我400万,多余的就算利息了”。
魏原洋话音刚落,就惊的众人说不出来话来。
苏浅浅更是捂着嘴巴,很是惊愕,认为魏原洋是在敲竹杠,随便拿一张彩票,就要抵了800万的别墅,还要人家倒找400万现金。
苏浅浅美目盯着魏原洋,心里还是有点小欢喜,魏原洋的作风,太合她的胃口了。
张文博脸色涨红,接过彩票一看。大乐透彩票上面的数字,赫然就是1、2、3、4、5、6、7七连号,这中奖几率无限接近于零。
“魏原洋,你他妈是在糊弄傻子吗”,张文博的气的差点吐血,随手将大乐透扔在地上,踩了一脚。
魏原洋不动声色,稳如老狗,看着张文脚踩,价值千万的体彩大乐透。心中也是一乐,不由有些期待,张文博发现,彩票的价值后,会是什么表情?
“你和傻子有区别吗”?魏原洋淡淡笑道,千万彩票说扔就扔,说踩就踩,不是傻子又是什么?
“砸,给我砸”。
泥人也有三分火,更何况张文博挨了一巴掌,又被魏原洋用彩票戏耍,顿时怒气上了头,胆量也大了一些,命令装修工人开砸。
甚至,张文博亲自跑到挖掘机上,开动挖掘机,要把苏家别墅夷为平地。
“仙长”,叶天龙见状就要出手阻止,魏原洋却拦了下来。
魏原洋从鱼缸里捞出绿毛龟,提溜在手里,笑嘻嘻地看着张文博疯狂的开着挖掘机,铲斗撞击着混凝土建造的别墅。
苏家别墅的风水,已经被千口王八程破坏了,推倒重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挖掘机的轰鸣声中,苏家别墅被夷为平地,张文博的时候还觉得不解气,目光落到苏父身上。
苏父捂着胸口,神色难看至极,喘气有些急缓,张文博全然不顾,挖掘机的铲斗猛的落到苏父身前。
巨大的响声,让苏父的心脏猛的一抽,神色更加难看,苏父眉头微成一团,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张文博从挖掘机上跳了下来,大步走到苏父的身前,指着苏父的鼻子破口大骂:“老不死的,我劝你早点交出神仙水的秘方”。
苏父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魏原洋瞄了一眼苏浅浅,见苏浅浅双拳紧握,就要朝着张文博而去。
魏原洋非常暖心的捡起一块板砖,递给苏浅浅淡淡笑道:“子曰:打架用砖乎!不宜乱乎,照脸乎,使劲乎”。
苏浅浅嘴唇紧咬,接过板砖没有说话,趁着张文博威胁苏父的时候,抡起板砖朝着张文博的脑袋上招呼。
只听一声惨叫,张文博抱头大叫,苏浅浅长腿一踹,张文博的摔倒,苏浅浅抡起板砖乱砸。
别看苏浅浅身材苗条纤细,看似软弱无力,力气还真不小,愣是打的张文博没有还手之力。
“你们这些蠢货,还不快来帮忙”,张文博头破血流,连忙向装修工人求救。
装修工人刚想动,魏原洋一个眼神,叶天龙秒懂,拦住装修工人冷笑道:“谁敢动一下,我卸了你的腿”。
闻言,有个装修工人刚想动,叶天龙面色一冷,抬脚踹翻那装修工人,只听嘎巴一声,装修工人抱着大腿,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这时,苏父捂着胸口,身体一软突然倒在废墟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魏原洋连忙过去扶住苏父,只见苏父仅剩的一盏命灯也熄灭了。
三盏命灯全灭,苏父命不久矣。
魏原洋没有丝毫犹豫,从布袋子里掏出银针,以奇特的手法在苏父的天灵穴,玉枕穴,太阳穴,连扎三针。
苏父咳嗽了一声,依旧面色紫青,进气多,出气少,好在头顶的命灯重新燃了起来。
“去,借一碗清水”。魏原洋头也不抬,从布袋子里拿出一张神符,置于苏父心窝处。
叶天龙望了一眼苏父,眼中闪过震惊之色,没有丝毫迟疑连忙去旁边的别墅借水去了。
苏浅浅拨打完120急救电话,看到魏原洋在他父亲身上用针扎,三根银晃晃的银针格外显眼。
气不打一处来,怒踹了魏原洋一脚,气哄哄的道:“你在干什么”?
魏原洋苦笑一声,刚想解释一翻,叶天龙端着一碗清水过来了。
“待会再和你解释”。
魏原洋手指一点苏父心窝处的黄符,瞬间黄符发出一阵火花,快速燃烧起来,待黄符燃成灰烬,魏原洋把符灰到清水碗里。
默默运转元炁,行过小周天,念咒掐指决,聚元炁于指尖,以指搅动符灰,融化于清水。
赫然,一碗包治百病的符水成了。
魏原洋小心翼翼地端起符水对着苏浅浅道:“快点掰开老爹的嘴”。
苏浅浅面色阴沉,看到魏原洋的行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心里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抬脚踹翻符水,推开魏原洋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弄骗人的把戏,滚开,别拿我爹的命开玩笑”。
魏原洋望了一眼撒在地上的符水,还是有些心疼,这一道符咒,看似很简单,其实不然,画符是个很复杂的过程,也是非常费时耗力,稍有不慎就会功亏一溃。
所用之物必须经过祭炼,注入灵气灵光才能开始画符。
用精神力沟通天地,达到天人合一的状态,心无杂念,全神贯注方能动笔,笔落惊风雨,行画鬼神啼。
念咒画符一气呵成,不可间断,错乱。不能与人说话,更不能心神不定,否则符咒不灵。
符咒又分灵,宝,玄,天,神五品,每上一品,威力增加何止百倍。
魏原洋自幼学习符咒,加之天赋异禀,又在老君山秘境修行七年,才能勉强画制天品符咒,成功率还只有不到一成。
这神符,还是魏原洋从老君山秘境,靠着脸皮厚,千方百计才弄到手,没想到就这样浪费了。
“唉”!
魏原洋叹了一口气,他倒不是很心疼神符,而是担心苏父的生死。
“浅浅,你听我说,只要喝了符水,我保证老爹能不够长命百岁”。魏原洋刚刚开口,被苏浅浅臭骂一顿。
苏浅浅眼中带火,冷声呵斥道:“王八蛋,再敢言及鬼神之说,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
魏原洋摇了摇头,看苏浅浅的样子,他再敢多说一句,不要钱的巴掌立马就会呼下来。
好在三根银针能够,暂时护住苏父命灯不灭,他也没必要去触苏浅浅的眉头。
苏浅浅皱着眉头,就要去拔三根银针,魏原洋连忙出声阻拦道:“浅浅,相信我,我学过针灸之法,这定魂针万不可拔,否则,老爹会很危险”。
苏浅浅望着魏原洋,脸上厌恶之色更重了,气愤魏原洋啥也不懂,就敢在苏父头上扎针。
就在苏浅浅犹豫要不要拔掉银针的时候,一阵警报声响起。
“家属呢?患者什么症状”?
“……”。
苏浅浅以极快的语度说明状况,苏父已经被抬上救护车,插上氧气,医务人员开始简单的治疗。
“家属,患者头上的银针怎么回事”?医务人员询问了一声。
苏浅浅指着魏原洋冷哼一声,说道:“你说”。
魏原洋瞄了一眼苏浅浅,本想说:“你爹三盏灯命全灭,为防止无常锁魂,我以银针定住你爹三魂七魄……”。
只见看到苏浅浅近乎冒火的眼神,弱弱说道:“我以金针封住天灵穴,玉枕穴,太阳穴,防止邪气入侵,损伤老爹大脑”!。
谁知,魏原洋话音刚落,医务人员见魏原洋一身道士装扮,手里还提溜着一只绿王八,以为是江湖骗子,小声呵斥道:“胡闹,江湖骗子害人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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