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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生意上门

发表时间: 2023-03-13

我和胖子,带着昏迷不醒的豪江,是如何从那古怪地下通道离开,关于这一点至今我都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

或许这就和命运有关,有些人命不该绝,使劲作死都死不了,这就和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一个道理。

当然,我这只是打个比喻,我可不是祸害,我们都是优秀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大大滴好人。

言归正传,脱困后,话说不说豪江也是命好,刚好市里面的大医院派下专家到塘家边的林场救人。

紧赶慢赶,豪江总算是保住一条小命,只不过身体却是留下永久性残疾,没了一条腿,胳膊也是时好时坏,无法控制地打摆子。

更让人奇怪的是,二妮本该是和竿子叔一起失踪才是,我和白胖子回村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抱着腿坐在村口等竿子叔回来的二妮。

问起昨晚二妮有没有离开村子,二妮回答却是她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离开过村子,被竿子叔反锁在家里,今天早上才被村里的婶娘放出来。

听到这话,我和白胖子两人面面相觑,对于昨天晚上听到的那声尖叫声,一时间有些细思极恐起来。

竿子叔就是被那声尖叫声给吸引过去,然后竿子叔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不见,再然后就是那杆留在怪物巢穴中血迹斑斑的三八大盖。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是巧合,又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有意而为之。

不久后,村长急忙带人回来,进山里里外外把船形山都给搜了一遍。

可竿子叔,还有白芷,他们两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怎么找都找不到半点痕迹。

至此,这一件事也就变成悬案,以至于后来村里面都传说山里面闹鬼,会吃人,于是不再让村里面的小孩到山里面去玩,就连大人也是再也不敢深夜进山。

最后就是我了。

本来我以为自己会在这五爪锁岭待上好些时间,不料才待上一年多一点的时间,第二年的时候,一辆军车突然来到五爪锁岭不管原由,连让我告别的时间都不给,直接就把我给接走。

随后我莫名其妙的被带到新疆,成为当时的建设兵团中的一员。

在新疆干了四年多,然后我又被调到西藏的一支工程师里面做连长,做的事情因为保密原因,所以在这里也就不能细说,只能告诉大家,是有关于建设的任务。

再然后又是碰到军事改革,然后我就被调到后勤营当营长,如此的一路平步青云,到这里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那官复原职的老爹安排的。

对于我父亲的这些安排,我对此没有一点的开心,恰恰相反,我感到很是抗拒。

正是因为这种情绪,所以当前线传出要和越南猴子开战的军令时,我完全就不去理会我父亲从后方拍到前线的调离军令电报,反倒是义无反顾向团提出申请告,请命上前线去,做了前线的一个步兵排排长。

对越自卫反击战,我们虽然最终取得最后的胜利,但是期间实在是太多我亲爱的战友离我而去。

这场战役,辉煌的背后是无数的烈士用他们的鲜血和身躯所铸就。

而本当最该死的那个人,我,却最终从战场的尸山血海中踩着敌人的尸骸和鲜血黯然退出后面的战役。

坐在回乡的汽车上,望着窗外飞速一闪而过的农田,绿树,一股倦意袭来,用外套蒙着脸,靠着车窗缓缓睡去,仿佛是这车厢里的吵闹声和我并无半点关系。

滋滋滋!

正常速度行驶中的汽车,忽然来了一个急刹车,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一阵让人直皱眉头的摩擦声,随即还有一股子轮胎烧焦的怪味飘散开。

车厢内的老老少少,有座位的反倒是没什么,没座位的人翻倒一大片,霎时间车厢内再没有闲聊声,剩余的只是骂骂咧咧问候家人的声音。

“你这会不会开车啊,把我头都快撞破了!”

这道抱怨声没过多久,车门砰的一声被粗暴地让人踢开,随后就听见一声极为嚣张跋扈地声音响起,让的乱糟糟的车厢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妈的,打劫!”

“看你妈呢,再看老子挖掉你的眼!”

“你妈的,聋了!打劫,赶紧拿钱出来!否则老子捅死你!”

三道不同的声音,先后陆续在车厢里响起。

三个劫匪,从车头开始收钱,一路往车尾收过去。

当收到我这里的时候,劫匪可能是看到我盖着一件衣服无动于衷,于是就伸手就要抓过去,嘴里连带着嚷嚷:“靠,这他妈还有个不识相,啊!”

劫匪嗷的一声惨叫,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一只手臂四根手指反折扭在身后。

其实早在刹车的时候我就已经醒过来,期间我一直都在透过衣服缝隙观察着三个劫匪的一举一动,趁劫匪伸手要抓衣服,抓住这一间隙,一举将其制服。

另外两个劫匪见状,让人很是意外的是,这两人连人都不救,扭头就跑,一点犹豫都不带。

这反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本以为另外两人会表演一个葫芦娃救爷爷的场景,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么干脆掉头就跑。

直到车厢里有人喊出一声:感谢军人同志制服匪徒。

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身上的军衬衣还穿在身上,难怪那两个劫匪会头也不回就逃跑,看到当兵的,他们这是生怕我从腰间掏出什么黑洞洞的家伙事来。

众人合力,将匪徒扭送至派出所,一个西装革履,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头上发油抹的锃光瓦亮的中年,脸上堆满笑容,和我一起从车上下车。

奇怪的看了眼前中年男人一眼,虽然对方衣着实在是过于鲜亮,在我们这些农村的乡巴佬里面就和家猫里进了一只金丝猫没什么区别。

中年男人笑着走上前,操着外乡口音,说话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冲我问了一个好,然后就是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泥好啊,饿叫海德名,大架都叫我海叔啊!”

我淡淡地点了点头,收下名片,懒得理会眼前这自称自己为海叔的男人,转身就要往村子里走。

“哎,年轻仔,晚点走啊,饿找泥打听个人。”海叔小跑着追上我,我不耐烦的就想要张口直接拒绝,海叔这人却是已经从他那皮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来,“年轻仔,认不认得这个人啊,饿就是来找他滴。就是他让饿来这里,找韩根发,韩大师。”

照片里的男人,我一眼就将之认出,赫然便是不知踪影去向的二叔他老人家,韩国安!

“你找老爷子有事?如果有事的话。”我抬手往村子某个地方指了过去,“喏,就在这里不远的地方你就能找到老爷子。如果是急事,你最好亲自去一趟,老爷子听力不好。”

海叔得到方位,高兴地脸都要开了花“谢谢年轻仔啊”,一路小跑着就往我所指的地方赶去。

我只是呵呵一笑,回到爷爷的老房子。

老房子长时间没有人居住,无人打理早已是荒废多时,门前的空地杂草长得都快要比人还高,老房子更是破败不已,住人这是完全不可能了。

“哎。”

睹物思人,一时间很多忘却的事情一股脑地全都浮上心头。

“乃求地,年轻仔不老实,骗饿!”

听到院子外有动静,我心中暗道:这海叔还真是阴魂不散,居然找过来了。

索性,我也懒得继续装下去,走到门口的位置和进门的海叔撞了一个满怀。

海叔看到是我,呆了呆,嘴巴微张:“年轻仔,好巧啊,饿们又见面了。”

我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怎么,刚才听你话里话外,这是没有找到我爷爷?”

海叔白脸抽动几下,强笑着把我引到一边:“年轻仔,很会开玩笑啊。其实饿这次找泥也是一样滴呀。”

说着话,海叔一脸神秘,鬼鬼祟祟左右观瞧确定是周围没有人后,这才从包里亮出五扎崭新的大团结:“饿来这里,其实是为当年老爷子倒斗倒出的那件宝贝而来滴,价格年轻仔泥随便定。”

“宝贝?”

我立即就想到当年爷爷拼死都要留下的三样东西,分别是笔记、日记、八宝青铜玲珑盒三样东西。

其中能够被称为是宝贝的东西,恐怕也就只有那神秘的八宝青铜玲珑盒了。

这八宝青铜玲珑盒,历经我爷爷,我二叔,到如今传到我手里,拢共三代人,都没有一人有办法打开这个玲珑盒,要不是眼前名为海叔的男人提出宝贝二字,明显就是冲着八宝青铜玲珑盒所来,我甚至是都快要淡忘掉这件宝贝。

“我二叔有没有和你说过别的东西?比如说下斗,白毛粽子,青铜盒?”

海叔眼睛一亮,听到我说起青铜盒三个字,抓着钱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

“年轻仔,只要是你把那东西给饿,这五万,归泥。”海叔一把就将大团结眼睛都不眨一下全都推到我手边,随即再开口,“要是泥嫌少的话,再加五个也是可以滴。”

十万,这笔钱放在后世可能并不算很大的一笔数目,可是这笔钱放在改革开放才没多长时间的七十年代,那可谓是天文数字,是绝大多数人一辈子可能都赚不到的一笔钱。

得知道,当时绝大多数的人,年收入还是以百来计算,千元户,万元户在那个时候都可以算得上是富豪级别的存在,如今一笔十万的巨款摆在眼前,说不心动恐怕都没人信才是。

“很抱歉,东西在破四旧的时候早就被毁掉了,这笔钱你要是愿意送给我的话,我可不会于你客气。”

此话一出,海叔慌忙将钱收回包里,一副慢上一秒生怕就会被我给抢过去的样子。

“年轻仔,泥别骗饿啦,泥二叔韩国安早就已经把所以事情全都告诉饿了,泥再这么推诿下去,就冒有意思啦。”

听到海叔这么说,我心下只是冷笑一声,眼前这姓海的家伙,未免是太过于把自己当小孩子看待。

虽然我认识中的二叔却是是有够混蛋,但是把自己老底全都交待出来给别人听这种事情,除非我二叔老年痴呆,否则这种事情是决计不可能滴。

得知道,交代出老底,无异于等同把小命交到别人手上,二叔那般精明一个人,怎么可能干得出来。

一张照片,一张破嘴上嘴皮一翻,下嘴皮一碰,没有实质性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让人去相信对方。

“呵呵,我话已经说到这里,海叔你要是执意要买,钱我可以收下,但是东西我重复一遍早就被毁掉,你要我拿出来,我肯定是拿不出来。”

我毫不客气地转身就要离开,就连送客的话都懒得说,眼前这海叔完全就是一个十足的商人,见利忘义!

“等等,等等。”海叔忽的又伸手把我给拉住,“韩老弟啊,别这么生疏嘛,好歹饿也是和泥二叔认识的朋友。”

“不看泥二叔的面子上,可否看在这东西的面子上,能否赏个脸到镇上店里坐坐,详谈?”

我冷哼一声,刚想直接开口拒绝,眼前却是多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面既不是二叔被五花大绑的模样,也不是二叔被残忍虐待的场景,而是一枚双色水晶印章,手里端着这枚印章的人正是二叔韩国安!

“哦,如果你是想要鉴宝,可以去找专家,他们是权威。不是的话,我对古董鉴赏没兴趣,请你离开!”

海叔的目的只不过想要让我止步而已,见我把目光成功放到他身上,另一张照片随之出现在他的手上。

这张照片不同于前面那张,没有我二叔,照片中的双色水晶印章在光线的照射下,最下面神奇地映照出十几个蝇头小篆,在照片中很是模糊难以辨认。

看到我的表情有些不耐烦,海叔赶忙补充一句:“齐王徐温!”

陡然一惊,齐王徐温,这四个字对于别人而言或许没有什么,但是相对于我,我爷爷,我二叔祖孙三代人而言,这四个字无异于是晴天霹雳!

“现在韩老弟可愿意赏脸,一同到镇上找家吃饭的地方坐坐?”海叔脸上噙着得意的笑容,似乎是十拿九稳我必定会答应他的邀请。

“没兴趣,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我这不按套路的出牌,直接让海叔傻眼,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