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大哥面色稍作一变,被迟枫给问愣了,杂毛小弟不约而同目光看向大哥,一瞬间又恢复正常。看了看四周无人,语气一转说道:“小子,知道的太多没好处,本来还想放你一马,可惜今天你走不了了。”
迟枫听后一阵后心发亮,深知知道他们不是在说笑,腹诽道:“他亲爱的母亲大人,敢情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惹上这几位大哥了,今天怕不是愚人节吧!不管了,今天老子和你拼命,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来溜溜。”
迟枫没有回话,双腿一蹬冲向其中一个混混,袖口的匕首已经握在手中。
小混混好像对他的拳头很有信心,猛的一拳直奔迟枫面门打来。老实说他很强,拳也不是一般的硬。很可惜,迟枫脑袋一偏,腿上绑着的匕首已经跃然于手,锋利的匕首迎向他的拳,手指断裂的痛感,让他猛地收回手,一脸讶异之色。
趁着这个空当,迟枫一个鞭腿砸晕他的脑袋。
转身奔向猥琐老大匕首刺向他腰间,猥琐老大显示出了异常的表现,腰间被刺也没有慌张,硬生生的接了一刀,纵身一跃跳到一旁,右手腕一抖一柄甩棍已经抻直,三步并作两步右手一挥,一棍砸向迟枫的右肩。
迟枫心中暗笑,左臂一挡,右手握着匕首如灵蛇般缠上他的胳膊几刀闪过 ,鲜血顺着三、四厘米长的伤口激流涌出,混入干燥的泥土。
猥琐老大紧咬钢牙,硬是一声没吭,紧紧地抱着右臂,可惜的是他的胳膊永远废了,因为刀尖刚刚划断了他的手筋,不等他稍作缓解,一个重肘将他砸晕,转身和剩下的几名小弟战作一团,迟枫的匕首如鬼魅般不时就在他们的要害痛下狠手。一个小弟被逼到了死角,郁闷的说:“小子,你是不是练过独孤九……剑”字还没说完,已经被迟枫一脚踹飞。
刚刚站好身形,身后的一个小混混一刀砍向迟枫的胳膊,紧忙后退两步,避过致命一刀,但还是被划了一个一厘米深的伤口。这下迟枫彻底抑郁了,要说自己的刀法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但总不能一刀一个把他们杀了。屎壳郎推粪球,不咬人他膈应人啊!
即使家庭背景再深,可杀人的罪名迟枫可负担不起,想的这里,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匕首半空画了个圆弧,趁其不备,迅速划伤两个攻来的混混,转头便溜。
刚逃两步,一个熟悉的面孔又出现在面前,正是刚刚一直坐在墙角抱着胳膊痛叫的猥琐老大。
他现在满身是血,头发已经挣扎的凌乱,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下落。猥琐老大用力直了直身体,对我厉声说:“兄弟,下手够狠,竟将我伤成这样。记住我英堂是不会放过你的。”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迟枫长呼了一口气,捡起掉落的书包也打算赶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忽然,听见远处的脚步下来。
死亡的气息弥漫,一股凉气从脚后跟冷到后脊梁,迟枫暗知这不是好征兆,慢慢的偏过头看去,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的头,迟枫尴尬一笑,由不得多想,右手腕一抖,匕首划过一道银弧直刺入那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