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来自于尸主谢江的2237点MMP值入账。】
【叮!来自于雷豹虎僧宋容止2195点MMP值入账。】
【叮!来自于绝世郝师兄的2500点MMP值入账。】
……
所谓惊喜三连发,幸福到我家,eye表示今天算是转了狗屎运。
没错,这就是她花费万点MMP值,喜得的大儿子。
她要的就是这种,一出手就让敌军大骂“你麻痹”的效果。
“骗钱骗到老娘头上了,老娘在西湖边上骗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道上混呢!”沈馆馆心念一动,肚脐眼处那铁血硬汉般的金色手臂直接给郝师兄一个大比兜。
“啊!”郝师兄惨叫出声,白嫩嫩的小脸蛋顿时多出了个五指印记,堪比如来佛掌沉重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嘿嘿嘿!”沈馆馆得意的挺了挺肚皮,胳膊肘弯举抬起,炫耀着自己的二头肌。
这种幻肢诡完全不需要她做任何运动量,基本上指哪它掏哪,关键是它够健美粗犷,往左往右便可掐住自己小蛮腰,就这……她哪里还需要男人?
“……”
太猥琐了,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你能不能换个地方?” 谢江忍不住建议道。
“可以啊!”沈馆馆满口答应,心神领会的将幻肢诡佩戴在了屁股后面,甚至还顺手拈来的提了提裤子。
男人嘛,都嗜好这种情趣,她都懂。
真不是她吹牛逼,以后拉屎擦屁股都不需要她亲自动手了,委实是懒人有懒福,适配度太高了。
眼见着金光灿烂的粗手臂,如鱼得水一样在沈馆馆屁股后面摇摆着,谢江瞬间自闭了。
她还算是个女人吗?
如此不着调的东西,她怎么就饲养进身体里呢?
“额,这么令人羞耻的幻肢诡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宋容止甩着黝黑的虎尾,凑近研究了一下。
他算是整明白了,这玩意生得如此健壮美好都是有道理的,瞧瞧这诺大的手掌,它生来就是捧臭脚的啊!
“我刚培育出来的优良种,都是从谢师兄身上得来的经验,他教会了我打人先打脸……”
下一秒,沈馆馆便甩过屁股后的金色幻肢,犹如金色的传说不断拉长,一个重拳砸向郝师兄的脸。
“彭——”
鲜血迸溅。
谢江不动如山,只有脸是黑的,尼玛,还可长可短,这傻屌玩意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沈馆馆挑衅的对着谢江竖起了中指,该死的,这就是纯天然金刚指。
比完以后,她又像没事人一样。
“阿弥佗佛,善哉善哉!”
沈馆馆颇为灵性的学着轿子上的谢江,凌空盘起了高僧腿,屁股后面的幻肢诡笔直的竖立在地上,撑起了沈馆馆整个身体。
“这做人啊,就是要活到老,学到老。”沈馆馆保持着令人沉默的优美姿势,托着腮帮子,眨着清纯美丽的大眼睛。
真舒坦啊!她这个人就是懒,向来信奉着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噗嗤——”宋容止实在忍不住,这两个损人凑到一起威力好大啊!
尤其是她比的那个金刚指,简直一发入魂,他身为千手观音座下的关门弟子,最擅长的就是金刚指,不知道捅烂了多少人的屁股。
她若是真想学的话,他完全可以无偿教会她,如果是她的话,定能将金刚指发扬光大。
谢江:“……”
【叮!来自于得道高僧谢江的3580点MMP值入账。】
它eye是懂称号的,每次汇报的称呼都很灵性。
沈馆馆听着就很高兴,四舍五入就是赚钱了。
事实证明,拥有幻肢诡的沈馆馆无疑将恶霸嘴脸演绎的淋漓尽致,本来就被沈檀儿坑的穷困潦倒,这郝师兄又以“我都是为你好”这种理由来索取她最后一点家财,他简直不是人。
“别墨迹,把你身上的灵石都交上来。”
“……”
“没有?”
沈馆馆狞笑,金色的大掌捂住郝师兄的嘴,硬生生把人拖到墙角。
嘎吱作响!
【叮!您领悟了专业天赋:分筋错骨手。】
尸兄们彻底当了一把围观的吃瓜群众,不禁感慨万千,太专业了,它们都挑不出任何错来。
“沈师妹,郝师兄再也不敢了,就饶了郝师兄这一次吧!”郝师兄在地上如一摊碎肉般蠕动着,凄惨无比的道。
哭爹喊娘的丧气样,仿佛这般就可以唤回沈馆馆的慈悲心。
“滚!叫谁师妹呢?”
“好的,沈大小姐。”郝师兄及时改口。
沈馆馆见状,不禁双臂环住胸口,冷笑的道,“说吧,是不是沈檀儿派你来的?”
“您真是理智。”郝师兄为了这条老命,干净利落的在沈馆馆面前当起了舔狗。
哼,她这次没有像原主一样感恩流涕的上供,沈檀儿当然是坐不住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沈檀儿竟然派这么个狗东西强抢她手上的财务。
幸亏她早有准备,今年收回来的灵米,她都酿成了酒,为数不多的灵石也都买了酿酒的工具。
“沈檀儿是不是又连续三四天没有出门见人?嗯?”虽然这么审问,沈馆馆上挑的尾音却足以说明了一切。
沈檀儿又烂脸了。
不知道这次长了多少毒疮,有没有冒白头,戳起来会不会哧啦哧啦爆浆呢?
“两位师兄,我去处理一下家事,就不陪你们了。”手痒难耐的沈馆馆,连带着身下撑着的幻肢诡都格外的骚动,那五根修长的手指宛如弹钢琴一样,往地上一戳就是一个坑。
于是乎,所有人就这么看着她,盘腿坐着五指手这样奇葩的交通工具,犹如自悟了极品武功凌波微步,一溜烟的跑走了。
谢江低头看了看身下的轿子,手里的佛珠都捏碎了。
相比之下,向来注重排面细节的他,就是个天大的笑话,造作的沈馆馆简直赢麻了。
“她这种情况,放她走合适吗?”宋容止望尘莫及的遥望着沈馆馆皮实的背影,莫名有些悲悯天人。
谢江沉默不语,良久之后囔囔道,“管她呢,反正又不是祸害我们。”
宋容止一阵恍惚,颇为无奈的道,“你说的对,只是她叫我们师兄耶,总有一种迟早有一天会引火烧身的错觉。”
……论高瞻远瞩,还得是虎兄。
令妹这虎了吧唧的劲,怕是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