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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系统+大唐+科技+轻松田阳穿越到平行世界的大唐,开局就被关押在牢房里,没办法自救,系统也不在线没有应答……原来他是李世民早年间的第一个长子!原来这个系统能够兑换科技文明的产物!原来征服草原、打败外族就能解锁科技!什么?打不过,等我召唤十万兵马分分钟把他灭族!什么,路太远,等我召唤一架飞机立马飞到他的头顶!没有什么是我召唤不了的,大秦的黑甲军,现代的飞机大炮,上到王侯将相,下到科技产物,只要物资足够,我都能召唤!
主角:田阳,字文飞 更新:2023-03-05 0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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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阳,字文飞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唐:开局穿越到胡人部落》,由网络作家“一平小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介:系统+大唐+科技+轻松田阳穿越到平行世界的大唐,开局就被关押在牢房里,没办法自救,系统也不在线没有应答……原来他是李世民早年间的第一个长子!原来这个系统能够兑换科技文明的产物!原来征服草原、打败外族就能解锁科技!什么?打不过,等我召唤十万兵马分分钟把他灭族!什么,路太远,等我召唤一架飞机立马飞到他的头顶!没有什么是我召唤不了的,大秦的黑甲军,现代的飞机大炮,上到王侯将相,下到科技产物,只要物资足够,我都能召唤!
本文是一本穿越历史文,穿越到平行时空的另一个唐朝,大家不要根据现实历史对号入座。书中会有一些不严谨的地方,还望看客老爷能多多给我指错,我会回来改的。
前期不会有女主,是写主角在草原的生活。且看这个带着太极图魂穿的主角怎么统一草原吧!
我写的是一个融合古代、现代、未来的故事;融合古代历史、现代科技、未来科技的一本书,喜欢的书友可以加加书架,点点催更,给我码字的动力,谢谢!
不管这本书最后成绩如何,这番话我不会删,这本书我也会坚持写下去,一年两年三年总有写完的时候,给这些年看书的自己一个交代。用最开始写书的初心,用自己的真正内心,去尽力表达我的感情。
很幸运,我在写书的过程中学会了不断回来纠正一些错误,这让我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都体会到了这样的好处。
人生就像一段旅途,中途不断有人陪你走过,他她来时我们应当开心欢迎,他她走后,我们也不要太过悲伤和难过,毕竟,人这一辈子,生来就是要死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命中必须要去做的事!我们应该在有限的生命中,去创造属于自己无限的色彩,去创造自己的遐想空间,去实现自己心中的梦想!
写这本书,就是我平淡的生活里,增添的繁华色彩,虽然生活很单调,但我在写故事的过程中会体会到一些平时感受不到的东西,这让我很快乐!虽然文笔不是很好,但交流嘛,重要的是表达出来,辞藻的华丽只是一些修饰而已,不过,我也会努力学习,努力写流畅的。
我给自己加油!
大家有什么喜欢的设定、情节、人物、道具等等,都可以艾特我说出来,我觉得能加的都会给大家写进去。
前期会有点平淡,请大家耐心看一下。
废话不多说,下面请看正文。
……
田阳醒来的时候,想睁眼却发现睁不开,周围一片漆黑,只有丝丝亮光透进来。揉了揉眼睛摸到了一手的血痂。肚子里也是一阵阵饥饿感传来,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田阳满脸疑惑和惊恐,
一摸手脚,发现哪哪都痛,再眨巴眨巴眼睛看看衣服,更是觉得奇怪,
"粗布麻衣的,现代谁还会穿这种衣服”。
“哎哎,起来了啊! 没死的都给我起来,吃饭了吃饭了。”只见门口一个穿着紧身麻衣腰胯直刀的汉子,操着一口蹩脚的汉话,提着两个装满东西的桶进来了。
等到田阳面前放着小半桶的时候,他才发觉,这好像是给他吃的,这好像是给人吃的。
看着桶里的糊状的东西,有几根青菜夹杂,田阳估计是粗糠倒进锅里加点青菜加点水搅和搅和做的,简单至极,简直就是给猪吃的,可现在这东西却在给人吃!
牢房里有很多像他这样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女人居多,他们全部关在另外几个牢房里,田阳独自关在左边门口这个牢房。
此时这些囚犯模样的人都是一个个哄抢着桶里的东西,田阳看的仔细,他们桶里面黄黄的好像才是米糠,田阳桶里的是玉米面。
一间间牢房里上演着生动的“丛林法则”,青壮大多处在桶的周围,强壮的双手死死地抓住桶沿,而那些老弱妇孺则死命的从缝隙里挤出手,勉强从桶里掏出一把米糠踉跄着后退,躲在角落里吃得狼吞虎咽的。
……
不一会儿,其他牢房桶里的米糠就被这些人哄抢一空,没吃到的人一个个双手抓着牢房的木栏,双眼猩红的瞪着田阳的牢房,准确的说,是贪婪的看着田阳桶里的“食物”。
田阳不明白,为什么这东西还有人如获珍宝的吃着。
田阳看着牢房外一双双瞪红的眼睛,他们的双手像暴走的丧尸一般,死命的摇晃着面前的木栏,想要冲过来!
田阳退后两步,坐回床前。看着面前这桶面糊,外面的那些人觉得无比美味的食物,自己却觉得猪食般的东西。
田阳摇了摇头,不管目前什么处境,既来之,则安之。先吃点垫着吧,田阳说着,用手从桶里掏出一点,抹在嘴上尝了尝,味道比想象中的要好,还放了点盐。
田阳勉强吃着,忽的听见外面有几声窃窃私语,
(为了大家看得懂,就写成白话文,不写匈奴语了。)
“等再走三天,我们就回部落了。此次去南唐一趟,还弄到了不少人,要不是咱们部落人口太少,你我也能分到一两个农奴来使唤使唤!嘿嘿!”刚才送饭的汉子在门外说道;
“谁说不是呢?本来还想好好在那唐人的地盘爽一爽,结果头儿却要回部落,也不知道是个啥事?" 门外的守卫答道
“这回掳来的女人姿色倒是不错,到时候说不得咱也能分到一个!”
“嘿,嘿嘿,嘿嘿嘿...........”
随着门外声音渐渐消失,吃了点东西,田阳也有了些力气来思考问题。
“南唐?”
“称呼南边为南唐的,再看这些人的服装样式,他们该不会是匈奴人吧!现在哪还有这些称呼,南唐胡人的。”
……
田阳在脑海中求证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却信了,自己应该是穿越了!
“哇!我只是好奇练习了下《易经》里的传送法阵而已,想试试是不是真的,这怎么就魂穿...….到这来了!”
田阳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引来了旁边骑马的胡人士兵,梆梆梆的敲着囚车栏杆:
“喊什么喊!都被抓了还这么大嗓门!”
田阳一脸懊悔的瘫坐在地上,脸色逐渐变得痛苦、愤怒、一脸深深的懊悔,以至于脑海中多出一个东西改造了自己的脑海,都没发现。
往后的三天,田阳都变得沉默寡言,脸色阴沉,仿佛还在消化魂穿过来的这个消息。不过,掺杂在这些被套上枷锁的“大唐囚徒”之中,也就不起眼了,因为人人都是这样,面容枯槁,衣衫褴褛,走路摇摇欲坠的样子。只是他坐在囚车里,比较特殊罢了。
虽然田阳不用走路,但这该死的土路,沙包大的石头那赶车的也不会躲一下,撵到一个这囚车要蹦起老高,这原主本就瘦弱的身子骨,在囚车里被摔得七上八下,田阳身体被硌的青一块紫一块。气的田阳真想出去了就刀了这个赶车的!
而那些年老一点的男人和老妇,就没田阳这么好运了,吃饭的时候本就没抢到多少,又一路跟随,滴水未进!他们眼窝深陷,嘴唇发白,浑身都在发抖,速度减慢,那些骑兵还会用鞭子使劲驱赶,打得那些人浑身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蜷缩成一团趴在地上,才肯停手。好像人能走的比马快一样,更何况是这样的状态。
“走快点、走快点!你们应该感谢抓到你们的是我们拓跋部落,我们部落正缺人口,姿色不错的女人和身强力壮的男人,至少不会被当做农奴。”旁边一个小将骑在马上,手执马鞭挥舞着道:
他说对了的一点是,拓跋部落现在人口仅仅只有四万左右,其中战士只有万余人,三万的老弱妇孺和采矿的农奴,而可恨的东胡都比他们人口多,林胡和月氏那更是兵强马壮,几十万人口。
如果再不抓点人口来繁衍部族,等其他两个敌对部落发展起来,那他们光复王庭的希望就真的没了!
“扑通!”,随着一声响,田阳闻声抬头望去,发现是刚才挨鞭子的那个老者倒下了,田阳赶忙抓住囚车的栏杆,用嘶哑的声音向那些士兵呼喊求救,喊了半天,他们却一个都没有回头,只有领头的那位回头看了一眼,就把头撇回去了,好像啥也没发生。
田阳无声的抓着栏杆,半卧在颠簸的囚车上,作为一个二十世纪的人, 见不惯人的生老病死, 更何况是这样被当作奴隶牲畜,被鞭挞在痛苦当中死去,来自同伴的漠视,这样的视觉冲击,让田阳的心里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悲切感。
活生生的例子就发生在田阳面前,而同样漠视生命的这些胡人,让田阳又想起了自己已经穿越了,再看看外面刚发生的事情,叹了一声:
“我现在是在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
……
到了晚上,那个小统领站在一位身披银甲,腰挎长刀,身高八尺的男人身前,低头正汇报着什么。
只见那男人说了句“不碍事,”,那位小统领回答声是,就下去了。
“大概是今天死了一些人吧,那个人正在汇报。”田阳想道
此时再去看那些被枷锁栓住的唐朝百姓,男男女女,他们互相畏缩在一起,躲在胡人卫兵搭建的篝火旁,低着头,尽管刚吃过点“食物”,还烤着火,但他们仍是一种浑身发抖,担惊受怕的模样。
田阳正吃着早上的面糊,忽然听见有人问话,抬头一看,
“你叫什么名字?”
“嗯?”田阳闻声望去,发现是那个身披银甲的男人,他正站在囚车外,看着田阳问道: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那男人再次问道:
“田阳。”
“田阳……夜里有狼,自己小心!”男人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到现在田阳还不明白,为何别人都是被枷锁套着,用脚走,自己却是坐在囚车里。“哦对了!”田阳好似想到了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找到一块金色的腰牌,上面有个“秦”字。“这怎么一会大唐一会儿秦的,我这到底是哪?”田阳心里无力呻吟,
虽然在囚车里一样颠簸,但比起白天滚烫的地面,灼热的太阳,夜里刺骨的寒风,哦,等下还有狼群,比起他们,田阳的处境算是很好了。
原主记忆中的自己,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唐子民,母亲是陈氏,陈惜月,父亲是谁?不知道,自打小记事起,都是母亲一人将她带大,问及母亲,也总是含糊其辞,闭口不言。
直到那年冬天……
直到那年冬天,
母亲把这枚令牌交到他手里……
让他去关内道的长安城去寻找一个叫做李世民的男人……
“狼群来了,戒备!”
忽然的厉喝打断了田阳的思绪,目光投向远处,看见一群眼冒绿光,龇牙咧嘴的野狼正成群结队的快步走来。
“所有人,把马迁到毡房,把这些人押进去锁好门。以我为中心,全体集合!”身披银甲的将军站在篝火旁大喊:
只见胡人骑兵立马按照命令完成了任务,迅速的集合到了将军身前。
“刚才李乾汇报有狼群,预估只有三百只,可现在这数目,怕不下六百!但我部只剩下三百人,还多有伤残。”赵坚心里想道:
从赵坚的神情可看出,这次艰难了!
“弓箭手列阵!”
“放!”
“咻咻咻!”
排成两列的胡人骑兵掏出背上的弓箭,弯腰就射,一块幕布似的箭雨落在了狼群中。只见两百步开外的狼群一阵凄厉吼叫,这群狼顿时不再成群结队,马上分散开来,这一轮弓箭齐射,就至少射杀射伤一百头恶狼,可见胡人箭术的确厉害。
这还是在两百步开外,一般兵士能射一百步准性却不太高,这些胡人却能射两百步,还能保持击中率,可见不凡。
可是,即便胡人射术了得,这“头狼”却也不傻,立马传达信息让狼群阵型散开,加速前进。
本来还能再射一轮的弓箭,因为狼群速度太快,已经跑到百步以内,下一轮远射已经来不及了,赵坚只能下令草草近射一波,换下弓箭,拔出战刀,准备近身战斗!
“脱衣,绑带!”
草原人善骑射,很少防御,基本不带盾牌,而此时他们也只有直刀、弓箭和匕首。为了能有个暂时抗打的地方,只能用布条把手臂裹住,形成一个“布盾”,在面对狼猛扑上来的时候,以此来暂缓冲击,能坚持一会儿。而身上的动物毛皮轻甲也能抵挡几次撕咬。
不管周围护卫他的一队士兵,田阳看着已经到近前的狼群喃喃道:
“狼群近了!”
一场厮杀开始了,只见赵坚的武器和其他人不同,是一把长两尺、宽四指的陨铁大剑。宝剑在这人手里大开大合,却又颇有章法。专挑狼的肚子下手,刺、挑、挥、砍……繁重的大剑在他手里各种招式用的人眼花缭乱。在一阵红白之物之中,赵坚如渴血的侩子手,左进右出,饿狼不断地倒在他的脚下,鲜血已经喷的全身都是,身下滴滴答答流成一条小溪,宛如地狱的恶魔爬上人间。
这是英雄,铁血的汉子!
而那些被关在毡房里的大唐百姓和战马,听着外面狼群和士兵的战斗,都不安的露出担忧胆怯的目光,却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引来狼群。
而此时战场的正中央,狼群和这些胡人正在激烈的厮杀着。这是一场物种的生存之战,双方都是为了活着,狼群为了活着有吃的而杀戮,胡人也是为了活着而杀戮。都是为了活着而拼杀!
战斗声并没有一般人马冲杀的金铁相交的锵锵声,有的只是直刀挥砍的破风声,刀入骨头的“笃笃”沉闷声,匕首刺进抽出鲜血“呲呲”的喷溅声,以及饿狼撕咬士兵大腿肌肉胡人骑兵的痛嚎声!
狼——虽然是拓跋部落的图腾,但是在野外,为了生存,没有人会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去奉献给它。
……
就在这样惨烈的战斗中,狼群败了!
战斗停下,双方站在两边互相对视。
落败的狼群的身形在周围遍地的尸体中,显得颓废又孤寂;
战胜的胡人的身形在周围遍地的尸体中,显得轻松又挺拔。
对视几眼,狼群呜咽一声,还能行走的纷纷叼起那些受伤的狼,踉踉跄跄的走了,边走边回头,露出凶狠又恐惧的目光。在这次战斗中,头狼也牺牲了,死在赵将军剑下,为此,赵坚也负伤了,就在两腿之间,赵坚差点没来得及享受生活的美好就得断子绝孙了。
“统计战死负伤人数,轻伤者外围放哨,其余人清理尸体!”赵坚下达指令后就钻进了毡房,疗伤去了。
“将军,之前斥候已经调查过,附近并无狼群!此次莫名的遭遇战,我们死了一百三十位战士,重伤五十四人,现在正在抢救!但他们大多被野狼的牙齿撕咬,创口较大,军医也无能为力,恐怕……
其中多为在唐郡甘州时的受伤的兄弟战死最多。”李乾对着赵坚拱手说道:
“知道了,下去吧,辛苦了。”赵坚语气地低沉,
“不辛苦,这是末将该做的!”李乾说完,转身下去统筹安排了。
“这真是一场惨烈的战斗啊,还好我没事,这怎么好好的还遇上狼群了呢。我刚穿越过来没两天,要是死了也不一定回得去。”田阳如是想着。
毕竟这是不得不接受的一个事实,莫名其妙的传送到这,还好他是番茄孤儿院长大的,当下也没女朋友,更是亲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谁,也许他是一个意外的产物,所以不用让其他人担心。
就这么魂穿了,也乐得自在。但话说回来,被动的开启一段新的旅程,这并不让人愉快。
“算了,就这样吧,过去就过去了,如果有一天还能回去,再说吧。”田阳看着头顶的星空,月亮弯弯的,却亮的能看见路,能看见远处的“战场”上战死的双方战士!能看见重伤的人正在挣扎企图被救治活下来!
看着这样的场景,田阳不由得想起一句古诗“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我这个两个时期的月亮都见过的人,算不算特殊。”
田阳即便在努力的适应这古代的残酷一面,但看着落后的医疗场面,只是简单的把伤口撒点药就包扎起来,根本不清洗,不缝合,
如果放自己过去,虽然看见那些狰狞的伤口会头晕,虽然他们肯定不会听从一个南唐人的话,但根据他们对自己的单独关押来分析,他们是不会让自己死的。
也就只能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他们,请他们听从自己的话,用酒清洗伤口再缝合止血包扎,
这只能是相对较好的一个办法了,但远远比不上青霉素那种强力杀菌抗生素来的有用。
要不是还不适应古代的这种血腥场面,他也不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到底救不救呢?田阳还在纠结,
这时脑海中那个一直不被他注意的东西,突然发出亮光,并浮现出几个字。
只见四四方方的一个太极图,正在脑海中缓缓的旋转,上面只浮现了四个字:
“铁脉精华=药品!”
田阳:?
难道是那《易经》上的那个阴阳太极图?被我带过来了?还在我的脑海里?这么说,是系统被我激活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
我穿越了?系统也真的到账了?
稀里糊涂的田阳,没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不远处的哀嚎声惊醒了他,由不得多想,田阳看着脑海里的这行字,问了一句:“系统?”
只是田阳喊了半天,也没听见有什么回应,没办法,先按照它写的试试!
铁脉精华…………
田阳也不认识什么精华,只认识铁,他赶忙在囚车里四下找了找,到处摸摸看看,终于在铆钉处找到了一颗松动的铁钉。
田阳不知道这怎么“传送”到脑海中的太极图里,想着这东西既然是在脑海里,便三下五除二拔下钉子,缓缓靠近了脑袋。
“叮!”仿佛听见一声轻鸣,田阳发现手里的半尺长的铁钉不见了,出现在手里的是一瓶青霉素粉末!
“哎?”田阳惊恐了,做为二十世纪的蓝星年轻人,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已经很强了,但这样发生在近前的离奇事件,还是让他大脑有点宕机。
他魂穿已经够离奇的了,有系统那更是已经到顶了,现在竟然还有更离奇的!
田阳仔细回想了这整个过程,慢慢捋顺了自己的思路。
“我把铁给了这个太极图,他把药给我了。”
“这么说,这是一个能换东西的太极图了,也许也可以叫传送阵。看来我的系统就是这个传送法阵了!叫它也没反应,等之后再试试。”
田阳不再纠结,人命要紧,这个东西之后再弄清楚也不急。思绪回转,田阳不再犹豫,叫过来周围守卫的士兵,说想要见赵坚,称他有办法救治这些人!
而此时的赵坚正在帐篷里擦药,他们胡人没有金疮药,只有在雪山上悬崖边的一种稀少的药草能治这种大面积的创口。
但从南唐“借”来的这种药就不一样,跌打损伤,刀伤火烫都可以擦这种药,他们部落里仅存的五瓶都是从唐人手里“借”来的,极为珍贵!即便是他,贵为部落族长手下的第一将领,也才分到了一瓶!
正擦着,赵坚忽而听到外面将士禀报:说田阳有事求见,是救治这些人的办法!
赵坚眸子微沉,想道:“一个阶下囚,虽然是皇室子弟,但两手空空能有什么办法?”,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已经是束手无策了,说不定田阳有办法,还是决定先去见见田阳再说。
赵坚来到关押田阳的囚车面前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救治我们部族的战士?”
田阳一脸古怪,但还是开口道:“我有药。但我有个条件,我要一些你们的铁兵器。”
赵坚还等着田阳拿出东西,或者拿出什么令牌来召集埋伏的军队,但田阳就说了一句有条件才能给药,赵坚又不傻,孰轻孰重还是分的清的。
他们这次本就没有劫掠到什么东西,再放跑了田阳,那他回去就更难复命了。
现在又被田阳逼着再次面对抛弃自己部族战士的决定,
赵坚转身不再理会田阳的说辞,挥了挥手,直接转头怒气冲冲的回了大帐,没有再理会田阳!
若不是田阳腰间的令牌,证明着他身份不一般,还留有用!不然就凭他戏耍这一点,赵坚都想杀了田阳!他觉得田阳肯定是想办法想要逃脱,所以才这么说,
殊不知,田阳的确有办法救治!
田阳这里,
他头疼,没办法,他还没说清原委来,这位将军就转头直接走了,本来还觉得这五十多人好歹是几十条人命,能就还是救一下。但赵坚都不在乎,田阳也就不在乎了。他还没圣母到热脸贴冷屁股别人的地步。
既然你不信我,那我有能力我也懒得救!
第二天启程的时候,田阳是被颠醒的。马车走在硬石子上面,车能颠起老高,田阳平躺在车里,人会时不时的“飞起来”,磕到脑袋又会“哎哟”一声痛叫,引来看押的骑兵的注视。
随行的胡人骑兵已经减少了许多,大概就是昨晚那些没挺过来的人,现在只有一百多人。
“从我醒来,到今天,应该已经过了两天了吧,听那时的士兵说的,明天应该就到他们的部落了。说得这么唬人,也不知道有多大。”田阳说着,摸摸自己的身体,
“从原主的记忆来看,他应该才15岁,可惜了啊,大好的年华,不同寻常的身世,却没能坚持住。没能熬过这盛世前的黑暗!”
田阳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到是没有多少伤痕,全是一些淤青,瘦弱的身子骨,碰到哪里都是淤青。也没有镜子,伸手摸摸自己的面颊,只能感觉出没有长歪,其他的也摸不出来了。
这两天渐渐清醒,结合原主的记忆,田阳大概明白了自己的身世:
公元前610年,被封为“秦王”的李世民明面上是来夏州游玩,实为李渊派他来联系这里的旧部,准备推翻隋朝。
完成任务后,李世民在紧挨着霆州的夏州游玩了一年。当时还是花魁的陈曦月就是这个时候和李世民相识的。而陈曦月就是原主田阳的母亲。
后来,李世民和陈曦月两人有了感情,李世民给陈曦月赎了身,买了一个大宅子,两人在那里幸福的生活了一年,田阳就是这时候有的。
可天不遂人愿,李世民来夏州的第二年秋,各地藩王叛乱,李渊担心宝座被他人所得,准备发动政变。便催促李世民回长安,李世民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一直没有透露给陈曦月。直到最后李渊一催再催,连下了十多道命令,最后不惜派军队来押解!为了江山社稷,李世民没办法,不得不抛弃这对母子,回到了长安,想要等政变功成之时,再来接这对母子回长安。当时的田阳已经快出生!
而陈曦月也终于知道了李世民的身份,也明白了他要做的事。伤心的同时也为自己的男人而骄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但是陈曦月在李世民走后,为了不给李世民留下破绽,留下累赘,影响他的大业,陈曦月毅然决然的带着腹中的胎儿,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这一走,就是十年!
他们相识相爱的当年,陈曦月正是二十芳华,花一样美丽动人的年纪,而往后的岁月中陈曦月却要整日缠头裹发,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生怕被那些藩王抓到,破坏了李世民正在做的事。
陈曦月这些年带着田阳东躲西藏,走走停停,早就把盘缠花光了,日子过得艰难,但终是把田阳拉扯大。可没曾想,这些年的奔波劳累,再加上生田阳时没有坐好月子,刚生下田阳第二天就必须得去干活,每日辛苦劳累,日子久了暗伤复发,陈曦月终是没挨过去年的冬天。
而此时的李渊,早已经政变成功,坐拥几十万兵马,李世民则做了皇子!
李世民已功成名就,可以要江山要美人!当他在三年前满怀欣喜,兴高采烈地回到夏州,想要迎回自己的妻儿,再续当年的美好,却发现宅子早已人去楼空,破败不堪!
李世民看着破败的宅院,心里冰冷一片,苦思良久,伤心的同时又悲愤无比,以为陈曦月没有遵守当年的约定,等他回来,已经改嫁他人,远走他乡!更不知道他的第一个子嗣生下来了没没有,也许被抛弃了早就冻死饿死了。便孤寂的回到长安,没有再去追问!
陈曦月在干活的路上听闻,此时的皇帝改姓为“李”,心里终是释然,
“皇天不负有心人,你好好的就好!我受点苦没什么。“
她也终于这分别的十多年后,再次展颜露出了当年的微笑!可她却韶华不再,容颜已老,寿命已到终点!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但你如此看重阳儿,名字都要为他亲自苦思冥想许久,我担心他出事会让你进退两难难以抉择,便带着他跑到这荒凉之地,过着嬴姓埋名的生活。如今你大业已成,终于是完成了自己的抱负,我也无憾了!”
“我们说好的,生的男孩叫无忧,乳名阳儿,女孩叫慧瑶,都希望他们一辈子过的平平凡凡,无忧无虑!我想再为你生个女儿的,可惜我………………,对不起!阿民!”
………………
其实如不是当年陈惜月带着腹中的胎儿急忙逃走,早就被那些闻讯赶来的杀手带走了,当年他们母子逃走后,明里暗里来了大大小小十多波人马,全是听闻李世民在夏州有个女人,想要以此作为要挟,逼迫李世民就范!
其中最大的一波虽然掩饰得很好,但那训练有素的行走风格,不是宫廷军又会是谁?
至于是不是李渊看不上这在外的青楼女子,还是想要断除后顾之忧,派人来刺杀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陈曦月为了自己的心上人甘愿付付出自己的二十芳华!付出自己的生命!付出自己的一切!
换来的,
却只是李世民对过去两年美好岁月的追忆和对陈曦月一走了之的愤慨!
也许,被蒙在鼓里也挺好,知道着别人让你知道的”真相“,总比好过父子相残为好!
所以在玄武门之变里,也夹杂着这些恩怨吧!
他以为她已经变心,她却为他默默付出,直到生命油尽灯枯,犹如蜡烛,烧成了灰!
错的不是这个世界,错的只是当年的相识而已,如果没有当年的相识,也就不会这样凄惨的命运,陈曦月用两年的快乐时光,去交换了自己的下半生!
世事无常,世道弄人!
临终前,陈曦月嘱咐田阳,让他去关内道的长安城里去找李世民,带着这块令牌,切忌不要将这些年的过往都讲给他听!呵呵!
看着瘦弱不堪的儿子,陈曦月终是愧疚难言,嘱咐不要恨他的父亲,要恨就恨她吧!便旧疾复发,撒手人寰!
田阳回想起原主的记忆,久久无语凝噎,千言万语终是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没想到,这对母子,终是没享受到这盛世的太平!陈惜月为了自己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孩子,就算自己赴汤蹈火,也心甘情愿了!
也许这就是最美好的爱情和亲情了吧!
回想着,田阳就这么面带泪痕,缓缓睡去…………
…………
又在野外驻扎了一晚,这晚倒是平安无事,唯一能证明他们经历过一场惨烈的厮杀的,恐怕只有那缠着绷带的兵士和全身暗红的软甲了。
第二天太阳初升,军队早早出发,出发时带着这三千的南唐百姓,现在只剩下一千人左右,整个队伍锐减了许多。
跌跌撞撞,这些胡人终是平安回到了部落。
田阳半躺在囚车里,回想着原主的记忆。
母亲陈曦月撒手人寰后,原主给她埋在了庭院里的桃树下面,亲手提了墓碑,“母亲陈惜月之墓”,献了花,
”母亲一生凄苦,半生操劳。本是最爱美的年纪,为了心爱的人却依旧选择了粗布麻衣为伴…………“
…………
他们此时已经在瓜州安家,从夏州流浪,横跨了霆州、郡州、凉州、甘州、敦煌,数州之远。
给母亲办完丧事后,原主一直躲在家里,没有去找他娘让他去找的那个男人,对,是那个男人,而不是父亲!
没成想,被南下的拓跋部落劫掠,最后原主死在了牢里,之后的就是田阳魂穿过来的事了。
等到有时间,田阳打算回到瓜州的那个小庭院,去那棵桃花树下,去祭拜一下原主的母亲,也就是自己的母亲,去说说话,去献点花,去告诉他,田阳生活的很好,让她不要担心……
在这些大唐百姓之中,没有人知道他们里面还有一个皇室子弟,都是一个边远的破落村庄,都算不得瓜州主城了,消息会有多灵通呢。地处匈奴边境,常年战火纷飞,匈奴常常南下抢夺的都是他们这样的小村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有口吃的就算不错了,谁地位显赫不是他们关心的问题。
…………
随着头顶的太阳日渐火辣,田阳看着匈奴骑兵队伍在前方却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按照往常的时间,这会儿早该停下生火做饭了,看来他们是想直接回到部落吧。
”也不知道他们所说的王庭长啥样?“
田阳精神气还算好一点,不用戴着枷锁徒步行走,能有余力思考一些问题。到时候会被怎么处置呢?田阳带着期待,心有忐忑的看着周围的景色。
这一路走来入目都是一片黄沙,偶尔有几丛杂草错落在其中,大风吹起沙尘,呛的他都不能呼吸,天上的孤鹰在头顶徘徊,那些“大唐百姓”戴着枷锁,面容枯槁低着头,一行人,就这样缓缓的在沙地里走着。
“我们到了!”
忽然听着一人兴高采烈的欢呼,所有人都抬起头看向了前方。
只见这条路的尽头,那里有个大村庄,离远了看,那里三面环山,面朝草原,有一条河水流淌而过,错落有致的木屋和毡房坐落其中,偶尔有几件石头房子,远处的草地上能看见成群的牛羊和战马在低头吃草。
慢慢地走近了,田阳从囚车里打量着周围的房屋,这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他以为这匈奴人都像蓝星的蒙古族一样,全都是蒙古包,没有木屋。
想来是因为这些匈奴人在这里定居了,所以住的才是木屋,石屋之类的房子。
虽然这和他想象中的“王庭”有些差别,但总体更接近现实,更符合游牧民族的特色。“整体看起来不算大,也不知道这一个部族有多少人”。田阳心想,
只见胡人骑兵停在了部落之前,分出一部分人下马带着这些“大唐百姓”以及田阳去往牢房,只剩下银甲将军把马绳交给一旁士兵,带着一个小队向前方而去。
赵坚回来后,来不及卸下披甲,穿着就来到了拓跋部族的首领帐前,
“末将赵坚,请见可汗!”
他左手呈掌,右手握拳,半跪在地行礼道:
“赵将军,行军劳累,不用行这些繁文缛节,进来吧。”
赵坚听了这话,却神色一变,没有进去,
他左右看了看门口守卫的侍卫,见他们听了这话却没有任何异色,赵坚心里不由得变得更加奇怪了。在联合之前传信的内容来看,字迹确是首领的,让自己火速赶回王庭,有要事,莫非……
“这声音不是拓跋风首领的,是谁?”
赵坚怀着疑问,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赵将军,别来无恙。路路途劳累了,请坐!”坐在上首的那个人说道:
听闻这句话,赵坚抬头望去,几丈红地毯从脚边一直铺到尽头,上方是一张虎皮包裹的虎骨座椅,里面坐着一个人,那个人,他认识,但不是拓跋首领。
那坐在上首看起来有三十五岁的男人剑眉星目,身躯凛凛,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腹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一双虎目看来,犹如要择人而噬一般。
”赵将军,在看什么?”
“末将敢问,老族长为何不在此!”
“听赵将军信中写道,抓到一个唐朝皇室子弟,可有带来?”那人问道:
“那人正在牢房。不知首领去了何处?”
只见坐在王座上的那个男人,缓缓站起身,取了两个酒樽,一壶酒,又坐回了王座。
“来,过来坐”。
赵坚怀着悲愤的心情想着,“莫不是老首领已死,现在的拓跋部落,是大王子统领?”
”我父亲一直以来对我不满,你是知道的。”只听得那人缓缓说道:
赵坚默不作声,
“之前派你南下侵袭大唐,一为打探消息,看他们藩王混战战况如何;二为带回人口,为我部落繁衍后代。这第三条,你知道是什么吗?”
赵坚还是默不作声,
“第三,是因为我父眼见我逐渐长大,取得了族中很多人的信任,担心我这样下去会对我弟弟的王位有所威胁。所以欲图立我亲爱的弟弟为族长,他料想到你会反对,不想这之中有你掺和而已!”
“本来我是不想坐这个位子的,但我父却偏爱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不想把族长之位传给我。我有见不得族中之人再受那东胡的折磨,我也只好乘此机会,坐上宝座了。”
拓跋泰说完,自顾自给自己到了杯酒,好像他真的很难过一样。
赵坚听了后,心里不由得一阵沉默,老族长拓跋风喜爱小王子拓跋玉他是知道的,但他没想到老族长会直接把位子传给小王子,自古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贤。
即便再怎么偏爱,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以为最后族长之位总是会传给大王子拓跋泰,所以一开始看到王座上的拓跋泰,他还很愤怒,以为是他使用卑鄙手段坐上王位。
大王子视他为左膀右臂,是大王子把他从农奴里提拔上来,却被老族长要去听候差遣,大王子对他有知遇之恩。
但是弑父上位,这还是让赵坚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他还是在犹豫。
可惜现在一切已晚,老族长已死,小王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的族长是拓跋泰,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大王子,一条路已经明明白白的摆在了他的面前。
“这权力之争,真是无情,为了宝座,父子相残,兄弟相杀!”赵坚想道:
“召回你那道书信是我写的!我们的上供迟迟没有送给东胡部落,一为,找你回来共商大计!二是为了以防万一,为了部族的稳固,先把你召回。”拓跋泰说道:
”却没想到,你还抓了一个南唐皇室成员,这回我们筹码就更大了。“
“部族里不和谐的声音已经被我处理了,现在全族上下都在支持我,赵将军,你怎么选择?是要追随我,还是你觉得我父亲是对的,要护拥我的弟弟?”
拓跋泰没有给赵坚太多的反应时间,咄咄逼人的问道。
赵坚此时已经不复之前的铁血杀伐,坐在大帐中整埋头苦思不已。”虽然小王子是他一手带大,跟他学习骑马射箭攻防招式,但大王子对他有知遇之恩,老族长在时,对他也不薄,这一层层的思量让着赵坚迷惘了,他到底该怎么选?“
赵坚是一个善良宽和、杀伐果断的将领,他性格温和,待人尊敬有礼,是部族里很多人的典范。他今天做出的选择,会影响到他身后的许多人,他不仅仅是一个人,他身后的是那些底层部族人民的万千希望。
他从小就在拓跋部族长大,是拓跋部落的农奴出生,但是因为时常受到东胡部落的侵袭,父母皆被东胡人杀死,后被拓跋泰发掘他的潜力,跟随部族战士征战守卫,练习发展到现在。除了骑马射箭,其他的攻防招式、战场布局,他都是一位有经验的将领。
因为从小父母双亡,感情上比较木讷,但也很重感情,拓跋泰对他很好,时常会给他带一些吃的喝的,对他的感情也是不同于其他手下,是把他当做一个“人”来看的。所以他从被救的时刻起,他就坚定了自己的信念,那就是————为了大王子而战!这么一个在狼群里自信左右冲杀的将军,只是希望部族变得更好而已。
即便这些年,他被安排在老族长身边,但他的心思一直未曾变过,他相信大王子总有崛起的一天。这些,大王子是不知道的。
只是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崛起!
想着自己追求的东西,想着这些年拓跋泰对他的好,赵坚变得不再犹豫,大声喊道:
“末将拜见大王子,拜见族长,拜见可汗”!
“赵将军请起!”拓跋泰哈哈大笑,快步冲了过来,双手颤抖地扶起了赵坚,“父亲不看好我,我还有赵将军,弟弟不看好我,我还有我的部落子民”。
“我原本以为,赵将军已经忘了我们当初相识的时候……”
”末将永不敢忘!“
“好好好,赵将军,现在可以说说,你在南唐的事了吧!”
赵坚正欲坐下,听了这话,脸色一红,挠了挠头,讲起了他此次南下的经过……
此次南下,受老族长之命去瓜州打探南唐的粮食收获情况,欲等到秋季,他们南下去劫掠粮食。
另外,如果遇上能带来的人口就全部带走,
这些,赵坚全都照着执行了。
“今年瓜州和附近的州县,收成不是很好,因为李姓皇帝刚刚上位,各地藩王叛乱,南唐百姓大多拖家带口,逃离战乱之地,导致了许多地方粮食都是被抢买一空,官商勾结高价卖粮,瓜州附近不适和劫掠。”赵坚汇报着,
此外,我们回来时,遇到一小股不明身份的唐人军队,约五百人左右,我们当时带着劫掠的那些南唐百姓,没来得及应对,战死了将近两百部族战士,才逃出了瓜州看他们的打扮,因该是一股精锐,却不知是何家的私军。
回来的路上又莫名其妙遇到一大群野狼群……
赵坚一五一十的汇报着这次南下的情况……
而田阳自从被关进这个拓跋部落的新牢房,就一直在等着被召见,他仔细思考了自己魂穿的这三天以来的事情。能分析的事情是:
李世民正被任为讨伐大将军,四处征战统一中原,李渊则坐镇后方调动粮草兵马,当着他的土皇帝。
吐蕃、高丽这些都没有什么动作,算算时间,他们在夏州恩爱的时候,是公元前610年,现在我十五马上十六了,那“玄武门之变”应该刚过!
而我现在是在匈奴汗国,正做为阶下囚,
我有系统,召唤法阵混沌磨盘————太极图。
目前能分析统一的就这些了。
而李世民,可能就是自己这一世的父亲,也是以后的大唐皇帝。
“哐当!”
只听见一声开锁的声音,打断了田阳的思绪,牢房门忽然打开,一名胡人上来二话不说就押着田阳走了出去,任田阳怎么问话也不回答半句。
“族长,犯人带到”。门外刚才那名胡人押着田阳说道:
“带进来吧。”
“进去!”
田阳带着脚铐被推进了门内,那名胡人又回到了屋外,田阳也没理会,不由得打量起这个大帐的布局起来。
“你就是田阳?”拓跋泰问道:
“怎么,你认得我?”
“你是李世民什么人,为什么会有他的令牌?”
“我不认识李世民,他当皇帝了吗?”田阳明知故问的答道:
拓跋泰没有回答,反问道:“那你这令牌是从何而来?”
“是我捡的,”田阳答道:
田阳满口胡诌,打量起上首的男人起来。他长着浓浓的眉毛,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闪着严厉的目光。可能是因为长期从事脑力劳动的原因,额头上那树皮般的皱纹和他不到看起来四十左右的年龄很不相称。
虽然田阳知道大唐的历史走向,但是胡人的统一历程他却没有看过,所以也不好言之凿凿的过早露风头,说一些不符实际的话,一切还是等到观察一下形势,等这个人问了再说。
拓跋泰问了几句话,见坐下的田阳什么信息也没透露,不由得好奇,打量起下方骨瘦如柴,身形单薄又披头散发的少年。
“少年,你好像不怕我?”
“怕?我为什么要怕,你是担心我的身份扰乱你的部落?”田阳看着眼前的男人,想用言语来揣摩对方的用意。
“算了,带下去吧,和那些掳掠来的关到一起,不管他是不是,都别影响了我的计划。之后自会派上用场!”拓跋泰吩咐道:
“是!”赵坚应道:
“哎,等等,等一下!你这人,怎么见面话不说几句就打发我!我老爹有事找你谈!”田阳急了,乱说一句。
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关下去吧。
“你一个病怏怏的少年,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你有什么用?你代表谁?”拓跋泰鄙视道:
虽然被瞧不起了,但这时不是理论的时候,田阳答道:“我代表家族,你现在需要什么,我们就能给你什么!”
“哦?你要换作秦王来这里说这句话,我还能信个半分,你一个小屁孩说了算什么”。拓跋泰不屑。但心里却在暗自思量。
首先,一个皇室子弟·,就这么轻易被抓来了,不符合逻辑。
其次,现在唐家正是举兵造反的关键时刻,这时候派人来找他谈判,是担心他们南下?
“这令牌就是我爹给我的证物,你先说,你需要什么?”
“我现在需要一个支军队,你能给我吗?”回过思绪,拓跋泰就当陪小孩子玩笑一场,说道;
“能!”田阳自信答道:
这话一出,拓跋泰和赵坚都惊愕了,转而哄然大笑,“哈哈哈哈,……”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也敢说能做到……”,就连一路铁血军魂形象的赵坚也忍不住莞尔,始终是少年冲劲,一时逞能罢了。
谁不知道现在中原人正自顾不暇,哪里还能抽出军队来。
“好了好了,赵坚,带下去吧,之后你再来一趟。”拓跋泰颓然的坐回虎椅,挥了挥手。
“你现在处在旧王刚去,新王初立的艰难时刻,周围是不是还有其他部族虎视眈眈,意图吞并你们,我能帮你!!!”田阳急得大吼。
“嗯?”
“你接着说,”拓跋泰目光一转,本来就觉得唐家派田阳来应该不止打个招呼这么简单,看来的确如此,要不是家里叮嘱,一个小娃娃哪知道这么多!
“呼呼……”田阳从赵坚手里拽回自己,理了理本就残破的衣衫,从容不迫的答道;
“我从牢房被押来的路上,听到你们部族的人说了,老族长一直不看好你,但你下面还有个弟弟,他喜欢你弟弟。这回老族长突然病逝,又找不到遗嘱,按照自古以来的规矩,你将带领整个部族。”田阳走过去端起拓跋泰桌前的美酒和瓜果,就地坐下,狼吞虎咽了起来。
拓跋泰笑了笑,示意赵坚坐下,他也坐回了原位。
“我听到他们说老族长不看好你,想要立你的弟弟为族长,一定是你做了手脚……”田阳吃的太快,噎得直摆手,一把夺过拓跋泰手里刚倒好的美酒,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度数不高,和啤酒差不多。
“不错,是我做的。那又如何?”拓跋泰坦然笑了笑,
“我不是觉得你做的过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你有你的志向,我能理解。”田阳回道:
“我说我能帮你,是因为我能给你一支军队,既能帮你重整部落,又能帮你打败外敌,我自己还可以给你出谋划策,你说我能不能帮你?”田阳把拓跋泰桌前的食物吃光,又去抓赵坚桌前的,两人听了田阳的这句话,一下子愣住了。
良久,拓跋泰目光火热又饱含深意,第一次正视起面前这个十五岁的少年“你说你能给我一支军队?还能给我当军师?”
“没错!”
“这是你家里的意思?”
“军队在哪里,快带我去,你要什么,这部落里的东西任你挑选,我们可以商量!”拓跋泰急忙穿起鞋子,上前拉住田阳!
田阳自信一笑,答道:“这事儿过后再说,也不急这一两天,先送我去洗漱更衣,我要好好睡一觉”。
拓跋泰看着眼前这个镇定自若的少年,真想给他邦邦两拳,但又不得不屈服于他,因为这些正是他目前最需要的。
没办法,他刚才的确着相了,太过心急,暴露了!
只好吩咐赵坚把田阳请了下去,
“赵坚,你带他下去,把拓跋玉的寝殿收拾出来给这位贵客,其他你自己看着办。”拓跋泰认真吩咐道:
“是!”赵坚陪着田阳退出了大帐,只留下拓跋泰一个人在里面思考问题。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都想尽力去一试,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与其去和月氏合作,不如先跟南唐合作,妈的!实在是东胡人欺人太盛,逼我反抗!”拓跋泰愤恨自语道:
“田阳,不管你说的那些话,水分几何,你们家族又是怎么想的。但你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你不可能跑的掉,你最好拿出点诚意来,别辜负了族长的好意。”赵坚郑重的看着田阳。
“放心吧,只要你们能满足我的要求,我也能给你们想要的。”田阳从容自若,
“来人,带这位贵客去小王子的寝殿。”赵坚听了田阳的话,摇了摇头,不太相信,但还是朝着侍卫吩咐道:
“是,贵客请”。
…………
“呼,终于度过第一关了,虽然算不上完美,但好在保全了自己,我有了发展的空间和保障。穿越第一步,成功!”田阳躺在浴桶里,里面洒满了疗伤的药材,刚热好的洗澡水雾气蒸腾,后面还有一位穿着薄纱的侍女轻轻柔柔的正在给田阳按摩。
田阳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底气,是因为他在牢房的时候看了脑海中的太极图,虽然还是一样没有回应,但是田阳做了实验。
想着需要一头牛,要的还是铁,但这次后面标注了,一头500kg的牛需要50kg的铁,一个正常步卒约150斤,算上装备200斤,等于100kg,需要10kg的铁。
也就是说,有了太极图作为媒介,田阳可以召唤出一批军队,前提是有足够的铁,召唤一个步卒,只需要10kg的铁!
而能够召唤的不仅仅是步兵而已!
只要田阳把需要的东西在末尾想好,太极图的前面会标注出来,要多少才能兑换。所以他才会在那胡人大殿里这么有底气!
“原来这才是这个系统的真正用处,什么都能召唤!”田阳兴奋的忍不住低吼,惹得身后的小侍女以为是把田阳弄疼了,在一旁连连道歉。
…………
兴奋过后的田阳,在温暖的浴桶里泡着舒服的药浴,后面的小侍女依然轻轻柔柔的给田阳放松着肌肉,好不快活,只是很多淤青在小麦色的皮肤上,看起来有些显得突兀和瘆人。
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田阳不觉间困的睡了过去,劳累奔波多日,还是这么弱的身子骨,只在那胡人的大殿里吃了点东西,早已身心俱疲,现在又是相对安全舒适的环境,田阳不禁睡了过去。
那侍女看田阳睡着了,偷偷看着田阳擦洗后鼻梁高挺,五官分明的脸颊,嘴角含笑,一张瘦瘦的面颊搭配上继承他娘亲的眉眼,让这位服侍田阳的小侍女看得不由得痴了。
“这中原男子长的可真细腻!”那小侍女心里暗暗想到,急忙惊醒,拍了拍绯红的脸颊,便收拾好东西,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寝殿。
田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一夜之后。人是睡在床上的,虎皮铺就的床单,兔毛缝制的被子,盖在身上比抱着女人还舒服。田阳慵懒的半躺在床上伸着懒腰,脑子里回想的仍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到现在,他都感觉像是一场梦一样。
去脑海里看了下太极图,呼唤了几声,还是没有反应。
“这系统,到底要怎么才能激活?”田阳喃喃自语:
“贵客,您醒了,赵将军来过,让我传话:您醒了就让我带您去见他。”门外的侍女敲了敲门,
“进来吧。”田阳四处找了找,却没找到衣服,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已经破了,不能穿了。
只见那个之前给他沐浴的小侍女端着一套胡人的衣服走了进来,“贵客,穿这套衣服吧”。
窗外的阳光洒在身穿薄纱的小侍女身上,娇小的身躯端着大大的盘子,显得分外可爱又十分诱人。
“额,好…好的。”田阳第一次被人伺候着穿衣服,还挺不习惯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田阳觉得自己好像被“揩油”了,那小侍女的手摸上摸下的,说旖旎吧这放到哪里都是很正常的穿衣服,说正常吧,田阳总觉得身体有股子热气正往外冒!
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为田阳套上衣服,感觉自己是个瓷娃娃的田阳很无助,却又很享受。
明明很正常的服侍穿衣的环节,在这个小侍女手里,硬是搞得像什么**场合一样,
“唔,这万恶的皇权社会”!没处发泄的田阳只好痛骂这个社会来转移注意力了。
穿好衣服后,在小侍女的带领下,田阳又回到了之前被带去的那个大帐,时间却是已经过了快两天了。
掀开门一看,里面坐着的也不只是赵坚,还有两个匈奴人和一个和田阳大约年纪的少女,少女头上并无装饰,只穿着一件火红的紧身胡衣,腰间悬挂着一把精美的匕首。那少女约莫十三四岁,红衣似火,黑发如墨,有着一张草原人独有的酡红脸。头顶艳阳高照,透过大帐的缝隙,将她的红衣裳映的光艳夺目。
田阳收回目光,不再打量。
“田阳,睡得可好?”拓跋泰坐在虎椅上声音平静地问道。
从他不时敲打的手指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内心很不平静,但却掩饰的很好。
“睡得不好,没有美人,怎能入睡!”田阳懒散的声音响起。
“哼,小小年纪,就喜欢美人了!”坐于拓跋泰左手的粗犷汉子喊道:
只见他光坐下身高就有四尺,身宽体胖,脸颊黑红,眉宇间带着一种胖子的憨傻,又有勇士的威猛,肚子前的大肚子是他的标志。
“此人是我们部族的勇士之一,王武,人如其名,忠厚勇武,力气大,能打能吃,他也喜欢美女。”拓跋泰调侃道:
“就他这骨瘦如柴的样子,估计在女人肚皮上走不了一个来回就得歇着。”王武不甘心的反驳道。他觉得拓跋泰把他和田阳比,拉低了他的身份。
“在我右手边这位,叫刘世坤,他的骑射,在我们部族,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连赵将军都不如他,”拓跋泰指着右手边的刘世坤向田阳介绍道;
田阳看去,此人却不似那大胖子一样有匈奴人的明显特征,看起来文文弱弱,面容俊朗,倒像个书生。田阳知道是自己以貌取人了。互相拱了拱手以示招呼。
“睡得不好也没事,只要你把我的问题解决了,这部落里的美女,你看上谁,我都送给你!”拓跋泰站了起来,走到了田阳面前,
“现在,是你先兑现承诺的时候,你说的军队呢?”
能看出来,拓跋泰这两天睡得的确不好,他的脸像蜡一样的黄,嘴唇都发白了,黑色的胡子一颤一颤地,一双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睛,像一对火珠子一样,直盯着田阳。不似之前的威猛。说到正事,他再也掩饰不住。
“不急,在兑现承诺之前,你得先付出点东西。”
“什么东西?”拓跋泰问道
“十吨生铁、五千两黄金以及五千两白银!”'这是家族的意思!“田阳索性扯虎皮车到底,再次把他子虚乌有的家族拉了出来。
田阳看到,他每说一个字,拓跋泰的脸色就阴沉一分,直到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田阳,眉头都紧紧皱在一起。
“田阳,我是打着和你们好好谈的心思才召集了我的部下前来见证,你们却在这里跟我开玩笑!”拓跋泰声音逐渐冰冷,
“你要得这些东西,我还不如去找月氏合作,何必跟你们中原人在这叽歪!最后还得落人口实!”
但拓跋泰却在心里合计,这些东西他们拓跋部落还是拿的出来,只是比之前预算的高了一点。表面还是一幅拿不出的模样。
“你付出了这些东西,我能帮你打下东胡部落!”田阳昂声说道:
“不知道你们部族的战士战力如何,但我能保证我提供的战士都是以一当五的勇士,每一个人都能和这位赵将军比肩!”田阳吃了口桌前的葡萄,指着赵坚,
田阳说完,在座的每个人都暗自思楮,不时的眼神交流看得出他们的确心动了,田阳给出的条件的确竟然不高!
“你们要的条件太高,我们给不了!”拓跋泰退回座位,他想压一压价。
田阳心想,他没有什么家族,没有什么来达成合作的说法,一切都是他的缓兵之计,一面说辞而已。他只有一个太极图,那些东西都是他随口报上去的,没想到的确报高了。
还不待田阳报价,拓跋泰就迫不及待的说道:
“田阳,我们尽力去凑,铁矿没问题!十吨就十吨!但金银我们拿不出这么多,我们只能拿出一千两黄金,两千两白银。如果你还是坚持这个条件,那我们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拓跋泰经过和这些人的眼神交流完毕,做出了回答。
打下一个东胡部落,需要的钱财何止这些,但是拓跋泰不愿付出太多,因为他觉得就算失败,还有月氏给他撑腰。
田阳本来只是打算漫天要价,等着这些人就地还钱,能到手几吨铁矿几百两黄金白银就满足了,没想到却有了意外之喜。
终归是少牛心性,吃亏了还觉得赢了。
双方的这波操作,都觉得自己赚了!
田阳揉了揉嘴角,坐直了身体,看着拓跋泰认真的说道:“你们提供的这些,我只能出动一两万的骑兵。你们不再考虑考虑?”
拓跋泰听了这话,起身在大帐里来回渡步,赵坚和刘世坤都是一幅眉头紧锁的样子,只有大胖子王武看着别人都不出声,自己也规规矩矩的坐在位置上。
拓跋泰刚刚接管部族,他对自己部族的财力才清点过,铁矿他们部落后山就有一个,但他们只敢偷偷的开采,大肆开采的话,被东胡和林胡发现,他们守不住的,现在开采出来的藏在棚子里的就有八万多吨,是准备过段时间打造兵器准备借来兵马偷袭东胡部落的,现在田阳有了兵马,这些东西给他也无妨!
别看田阳只是一个人,但是他的谈吐、样貌,以及的气质,的确符合大家族的子弟,最重要的是那块令牌,那才是最重要的。拓跋泰思及这些,
又想到田阳说的家族,的确把他们忽悠住了。现在他们正在准备集结兵马,打造兵器,等到从月氏借来兵马一到,就起兵拿下东胡部落!
他们部族的两万战士,再加上借来的三万骑兵,打东胡的四万人,还是没太大问题的。
但是向月氏借人,代价太大了,他们的要求是在现在每年上供的基础上,翻了两倍,就是每年要三倍的上供,持续十年!
换作老族长,他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老族长稳中求进,偏向安稳,没有拓跋泰的冲劲,但拓跋泰喜欢一鼓作气。
而田阳说的这些条件,他们能够满足,只是不知道田阳的家族的兵力,是否真的和他所说的那样,能够以一敌五,甚至能和赵坚比肩!
而作为他们王庭旧部的月氏,虽然现在已经比他们王庭旧部发展的更好,人口规模就已经达到了三十万左右,其中兵马武力就占了一半人口,虽然他们不会这么眼睁睁看着拓跋部落灭亡,但事关部落发展的地方,比如上供和请求增援,该给多少资源是多少还是多少,不能赊欠。所以,他们拓跋部落虽然有个靠山,但也只是保证拓跋部落不被灭了而已。
总是这样被东胡林胡骚扰着,拓跋泰已经烦不胜烦,老族长却还会与他们虚与委蛇,拓跋泰已经不想再忍了。他是一个敢弑父上位的人,狠辣无情的性格造就了他想要吞并东胡的野心!
如今有了田阳,对比月氏,他的要求更低,即便兵力不济,也能把东胡打残!拓跋泰终于下定决心,选择跟中原人合作,拿下东胡!
“成交”!拓跋泰斩钉截铁的说道: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自己的部族,为了草原的统一,他愿意去做这个交易。
“物资一天后交给我,你们给的物资,我的兵马只有一次出手机会,粮草兵器无需你们担心,到时候你们只需带路即可!”田阳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大帐。只剩下四人面面相觑。
“阿爹,你为什么这么相信那个小子的话,他们的军队在哪里?口气倒是很大,他都还是赵伯从南唐收押的。要不是看他地位不低,早就杀了他了。他明明比我大不了多少,而且他说的条件也太高了吧……”那个穿火红衣裳的少女咕嘟咕嘟的说了一通。
“族长,那小子还有待观察。仅凭他的一面之词,不可信啊!不如派暗哨去打探一下。”刘世坤和王武异口同声道:
“行了,你们都别说了,事情成与不成,一天后自见分晓。现在,赶紧去给我筹集物资。”拓跋泰下了总命令。
如果他还有办法,他也不会把赌注押到这小子身上,可是他刚上位,他父亲拓跋风突然病死的消息已经被传了出去,要不了多久东胡林胡就会有兵马来趁火打劫!但此刻他还在收拢人心,刚上位还没有足够的权威来统领全部落,他父亲还是给他弟弟留了一些人的。况且他们部落也没这么多战士,面对其他两族没有外援很难打赢。
怎么得来的位置外族不知道,小部分核心成员可是一清二楚的,没办法,只能孤注一掷,至于只出手一次,那就一次吧!先把部族稳定下来再说。
“哼!”
那个穿着火红色连衣裙的少女见劝不动拓跋泰,跺了跺脚,几步就跑出了帐外,只剩王武刘世坤还在劝着拓跋泰,赵坚则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
田阳之所以这么有底气,是因为他终于联系上了他的系统!
穿越的必备金手指,到账了!
“宿主你好,恭喜你成功激活了太极图,同时也唤醒了我!感谢你让我沉睡的我觉醒!我是时空之钥的图灵,你可以称呼我为小图!”在田阳的不懈努力下,终于联系上了他的系统:
“你好小图,我叫田阳!”田阳尽管声音还算平静,但他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能看出,小图的到来让他已经是激动不已!
在他的脑海里,四四方方的布帛上,太极图上游着一条阴鱼,一条阳鱼,黑白分明,两条鱼围绕着分割线,互相旋转。上面只有一个介绍:“可通灵许下愿望,提供需要的物资,由混沌磨盘变为任何你所需要的物质”。
除了一个“转换物质”的用处,小图还告诉田阳,他还能存储物质,目前只是一个长100米,宽100米,高100米的立方体空间,随存随取,倒挺方便。
它上面介绍着:“文明的兴衰决定着太回家的希望!”
”回家的希望?“田阳大吼出声,
“是的主人,只要达到了四级文明,您就可以回家了哦!”
田阳不管身后的侍卫,推开人群,快步跑了出去……
没有人知道,他这几天是多么的想回家,是多么的i想念蓝星,是多么的想回到故土!
现在,唯一仅有的希望告诉他,有了回家的办法,只要他努力就可以,这样的好消息险些让田阳高兴的疯掉!
答案给了你,你只要努力,尽头是对的!这样的好消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很开心把!
田阳真的太开心了!也太激动了!
跑着跑着,身后渐渐无人,田阳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扑倒在一旁的草地上,四肢打开成大字型,仰望着晴朗的天空,蓝天白云。
他第一次发自心底得觉得,这里的天空很美!
…………
“我猜,这神域就是这个存储空间了吧!”
随后田阳问道:“小图,除了这些你还有些什么能力,跟我说下。”
“田阳,我是器灵,太极图呢,则是我的本体。他也叫混沌磨盘。”“它的主要作用就是用地脉精华逆转时空,来换取需要的物质!”而目前你能召唤的只有二级文明和之前的物质和科技产物,召唤的时间只有一天!等以后你达到更高的生命层次,还会解锁一些东西,现在告诉你也没用,我就不说了。说点对你有用的!
召唤所需要的东西你也认识,就是你们说的矿石!准确来说,是地脉精华!
“铁、铜、银、金、宝玉、神材皆可兑换你想要的物质。按照排名不同,他们的兑换比例也不相同。”
“如果你想拥有更高的科技文明的产物和召唤出的物质拥有更长的时间,或者说,如果你想回家,那你就只能按照太极图的规则,就是统一或者消灭其他文明了,这个我也改变不了。而且地脉精华还必须存放在神域空间才可以兑换出来物质。”
田阳看了看,太极图的后面此时都是晦暗无光的,只有亮着的一些东西,上面标注着二级文明,目前好像只能兑换蓝星以及之前的科技,也就是二级文明之前的东西,不管是科技、人、还是食物,都能兑换出来,但是目前只能兑换二级文明之前的产物,还只能用神域里有的东西才能兑换。不放在存储空间里就兑换不了。
看的田阳来了兴趣,说做就做。当即快步回到住处,不理会门口的管家和一群侍女,来到书房,关上门找寻了起来。
他往后看向架子,找来找去,选了个拳头大的一个用作摆设的合金石块,在小图的指导下,田阳把他放进了“神域空间”,而在田阳的脑海探查下,感觉多出来一个东西,就是这块合金石头。
田阳感觉了一下,这样存取东西,基本没消耗多少精神,看来如果要大量的存放,应该也消耗不了多少精神。
通过太极图,田阳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个东西,毕竟是第一次使用,会出现什么状况也不知道,即便有小图在旁边指导,但田阳紧绷的精神还是仔细的观察着太极图,而此时太极图显示需要兑换什么东西,田阳想了想,用意念说了个金子。
但让田阳没想到的是,竟然兑换不了!这时小图说道:“田阳,这些地脉精华之间,是不可以相互转化的,只能兑换成其他的哟!”
田阳汗颜,美妙的发财梦就这样泡汤了。他还想着,如果可以这样兑换,到时候看谁不顺眼就找他换去换一点真金白银来放着,用自己“有存在时间限制的金子”去换别人的没有时间限制的真金子,这真是一条发财致富的好道路!
既然兑换不了,田阳想着看看能不能兑换一个手机,便用意念说了个“手机”。
下一刻,神域空间里就出现了一部手机,竟然真的出现了!
这在这个时代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东西,竟然真的出现了!
田阳看着神域空间里的手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表达自己一个人穿越过来时无依无靠的孤独,不知道自己将被如何处置的彷徨,第一次发现系统时的激动和宽心!等等等等。
虽然这是个皇权至上的社会,要达到权利的上层去享受很简单,但这也是一个对人的生命极为漠视的时代,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毕竟古人没有手机电视这些多种多样的娱乐方式,对人性的钻研,对权势的把握,对构成我们生活的自然和社会的研究更可是很出色的,虽然时代科技局限了他们的眼光,但是对于这些研究,他们的成就并不比今天的现代人低!可谓是机遇和危险并存!
田阳深呼了几口气,平复情绪,从神域空间里拿出了手机!
按下开机键,开机动画如实展开,田阳手又不自禁开始颤抖,前几天即便知道自己有了系统,但没有切实体会到用处,有没有多激动!现在这证明着蓝星科技二级文明科技产物的东西出现在自己面前,田阳还是有点按压不住自己澎湃的心情。
“小图,谢谢你!谢谢你选择了我,即便最开始我很反感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传送到这个平行世界,但是现在我已经释然了。谢谢你给我带来了太极图,又给了我回家的希望。谢谢!”田阳手机攥着手机,看着脑海里的太极图,一个人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用沙哑的声线低声的诉说着。
“田阳,不是哦!是你自己选择的哦!因为每过十个纪元,太极图就会重新选择一次主人,而我的上一任主人已经在五个纪元前就死了,这个纪元里的这个时间点,你刚好在刻画“召唤法阵”,所以我就来啦!”小图感受着田阳的情绪,也轻轻的安慰着说道:
“放心吧小图,我不会死的这么快!我要打破物种的生命极限,活很久,让你过后的十个纪元,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田阳轻咳几声,恢复情绪,走出书房,看着外面庭院的花草假山,亭台楼榭,坚定的说道:
“田阳,虽然我的记忆缺失了很多,但我也会尽力去帮助你的!”小图也开心的笑着说道:
随后,田阳命人去找来一些铁,铜,金子和银子几两。一个人在房间里捣鼓着,他想和小图实验这个太极图的物质转换比例。即便有小图的事先告知,但田阳决定每个都试一试,这样以后找资源也更加方便多样。不用每次都靠着小图。
实验了一上午,消耗了一堆的各种铁铜金银,终于摸清了太极图的物质转化方式:“有混沌磨盘来作为媒介,地脉精华作为能量,混沌磨盘能够转换出i相应的物质科技产物。”
铁:1:100 一克兑换一百克所需物质;
铜:1:500 一克兑换五百克所需物质;
银:1:1000 一克兑换一千克所需物质;
金:1:10000 一克兑换一万克所需物质:
宝玉:…………
和小图说的一样。
田阳分别用铁矿和铁试了试,发现不能用矿石,那看来只能冶炼了。
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些枪,炮,马匹,士兵,田阳突然问道:“小图,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延长这些召唤物的存在时间?”
“嗯……我得想想。嗷,有的,田阳。”小图说道:
“因为这些召唤的生物只有意识,没有灵魂。所以你如果用你自己的灵魂来赋予他们一个思考和存在地方,那他们的存在时间就会被延长,延长多久得看你自己的灵魂有给他们多少了,你等下,我帮你看看!”小图光芒一闪,缓缓的照射着田阳的脑海。
“田阳,你的灵魂强度有100,按照你们这个物种的灵魂来判断,正常人只有10。”小图说道:
“你用一灵魂强度就能延长他们一天时间,但你一天也只能恢复一个灵魂强度。”小图介绍着,
“那我能不能锻炼我自己的灵魂?”田阳问道:
“目前还不行,我也没有办法!”小图惭愧的说着,太极图光芒暗淡下去。
“可惜,我好像拥有了世界第一的财富,但又好像是一场梦,做个一天的美梦,一天时间一到,我就又回到了原点。”田阳心理怪怪的想着,
田阳决定尽快拿下草原,南下去大唐,这样离回家的路途应该会加快。多了解一下太极图,杀翻这群匈奴人!
现在我还不熟悉这个太极图的存在,先慢慢了解,再做以后的打算。
“培养心腹也得提上日程了,我的身边得有人护卫我才行,在这之前,先熟悉一下这个地方吧。”田阳心想。
田阳心里想明白后,决定先熟悉这个地方。
看着整个部落到处插满的旗帜,只见族长大帐上一面丝绸料子的黄旗迎风而立,上面绣着一个狼头,这便是这个部落的图腾。
“也不知道为啥要叫拓跋部落,怎么不叫恶狼部落。”田阳看着狼头旗帜想着。
再次走进这个拓跋玉的住处,田阳这一次好好打量了一下。
非同于族长的牛皮木头混搭的大帐,这个部族第二权力的最高者,喜欢用唐人的建筑风格来搭建房子。
门口站着一个管家,十多个侍女和男丁。“这阵仗怎么不错!倒是挺唬人的。”田阳心想。
看见田阳走近,那管家模样的人走近对着田阳行礼道:“贵客,昨日你昏睡了一天一夜,今天又回来的的急,我们不好打扰。不过现在我们院里的所有下人,都在这里了,您有什么吩咐?”
“你跟着我,其他人待在原地。”田阳说着,抬头四处打量着这个地方,
红砖绿瓦的一个大院子,门口并没有牌匾,身后跟着一个管家,田阳推开门,便有一股桃花香缭绕鼻尖,入眼有个屏风,上面写的是“庸夫之怒,以头抢地尔!”(庸人发怒,就是摘下帽子,用头撞地罢了。)“看来这拓跋玉还懂一点统驭之道。”田阳心想。
“管家,那拓跋玉现在关在什么地方?”田阳随口问道:
“额……,这……小的不知。”那管家模样的老头惶恐说道:
田阳没放心上,走过屏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假山和池塘,假山上有些花草,让这个假山看起来不是那么单调。庭院⾥,还有许多并不名贵的花花草草,⽐如万年青,如意草,美⼈蕉、鸡冠头……鱼塘里有些小鲈鱼,正欢快的游着。这个小院有花坛,有花草,有鱼池,有卵石铺成的小径,倒是还挺优雅别致。
左边是书房和他这几天睡觉的地方,右边是茶室和几间客房。打开书房门,座椅的上方挂着嬴政的画像,此时的嬴政正指点着远方,下面是一群整装待发的勇士。
看着这幅“指点江山图”,田阳想象着当时的始皇帝正在沙场点兵,铁血的黑甲战士黑压压的占满了画像,却丝毫没有掩盖了始皇帝的锋芒,这些将士看起来,更像是衬托而已。
一幅画,便能看出始皇帝的锋芒耀眼,指点江山,面不改色。更能看出作画者的高明之处,能恰到好处的体现了千古一帝的风采。
“果然不愧是千古一帝!好威武,好霸气!千万人面前谈吐有度,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田阳看向书架上的书,都是一些史书和诗词文本,一本本的堆积在书架上,并未落灰。
桌案上几支狼毫,一支笔还在砚台上,砚台已干,纸上还在练着书法。
田阳当即对着后面的管家说道“把庭院里的文竹移栽一棵到花盆里,送到这个桌子上。”书房怎能没有文竹呢,田阳心想。
走出书房,在书房边有个凉亭,旁边的桃树风华正茂,翠绿的树叶随着风在树上像翩翩起舞的蝴蝶,桃花瓣落在草丛中,好像想为小草遮风挡雨。
”又是一年桃花开!“
“这人舞文弄墨的确有点东西,但是却生错了地方,这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匈奴汗国!”田阳心想。
在桃树的旁边,有几棵小叶香樟树,还是那么绿,仿佛一点都不怕热不怕冷。
田阳走进凉亭,觉得还挺惬意,便没有多做改造,走向了茶室。
本来田阳站在庭院里,看着这院中的布局,还觉得有点单调,但细细走过,却又觉得细节处勉强符合自己心意,就不想多做改动了。
只是实在没想到,这么别致的小院吧,这茶室会只有这么点茶!
茶室的架子上只有三两只罐子,里面放着见底的茶叶,打开盖子,茶香都没有。田阳撇了撇嘴。
茶几上倒是有一套琉璃茶具,“看来这拓跋武胃不好,爱喝红茶。”田阳心想
“还有没有其他茶具?”田阳问道
“有的,二王子之前曾从委托林胡的商队带回一套紫砂壶茶具,但二王子觉得不如琉璃茶具好看,就闲置了。”管家回道:
“哦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田阳回头看着管家,
“小的姓王,拓跋部落外族的,之前被二王子看中,特地命我去大唐学习,回来后教养侍女以供使用。您叫我老王就行。”王管家低头拱手,
“哦,老王,难怪我看着这些布置这么像唐朝的庭院布置,原来那些侍女也是调教好的。”田阳嘟哝道:
“是的,贵客。”
“你别叫我贵客了,你还是叫我公子吧,听着舒服。”田阳走出茶室,“另外,把紫砂壶茶具拿出来,再差人去买点茶叶,要上好的毛尖,碧螺春和龙井,其他你看着办”。
”好好的紫砂壶你不用,用什么玻璃杯!真是买椟还珠,不识货!“田阳嘀咕。
“是,公子!”老王行礼答道:
“这拓跋玉还真会享受,胡人不拘小节,他倒还学习起了大唐文化,你是想学嬴政,做千古一帝,统一草原吗?”田阳腹诽。
走出门外,一群侍女家丁躬身行礼,田阳一一打量起他们。
胡人的生活方式,造就了他们的血统关系很复杂,妻子大多都是其他地方掳掠来的外族人,什么人都有,所以胡人大多血脉杂乱,这也就印证了问什么月氏还在扶持拓跋部落不让其灭亡的原因———因为草原人更重视血统的传承。
拓跋部落作为古王庭幸存的一支血脉,即便也会劫掠其他地方的女子来繁衍后代,但他们族长一脉还是保持着尊贵的王庭血统。
看这些侍女的打扮,再穿上唐人的服饰,行着南唐的礼节,看起来这就是在大唐一样,身在匈奴的田阳感觉有点怪怪的。
“没啥吩咐,都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看着里面的环境,打扫得挺好,田阳就没多事儿。
田阳挥手,叫来老王牵了匹马,准备到外面去看看。
田阳骑马出了部落,虽然这拓跋玉的住处和其它地方格格不入,但意外的符合田阳的审美,就不想选其他地方了。
门口的侍卫见田阳过来,并未阻拦,行礼后放行了。
此时外面正是盛夏季节,附近的草原还正绿,田阳踏着青青的草原,一路骑马走着,马儿时不时低头摘一嘴青草在嘴里嚼着,田阳也由着他去,本来就是出来放松的。
田阳看着远处的的草场,仿佛看不到尽头,那似一条绿色的毯子的草原一直铺到了天边,仿佛要迎接着贵宾的到来,天边的云也被哪个裁缝剪出了各种花边,秤托着这片绿色。下午的阳光并不刺眼,天空也变成了暖暖的带有淡淡的绿和各种花边的被子,田阳啊就这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享受着这惬意的时光。成群的牛羊时而享受大自然馈赠的青草,时而放空,好像也在带有意识的回味这片绿。
“等过几天,我就把你们烤了!”田阳邪恶的想着,
拓跋部落的牧民在旁边搭着帐篷,偶尔抬头看天,小孩子在围着打闹玩耍,太阳红着脸,没有说话,只是在幸福的微笑。此刻的空气,很是安逸,有暖暖的风,也有淡淡的绿草清香。
感受着草原的微风,田阳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下来,甩开手里的缰绳,任其自由的奔跑吃草。田阳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舒服的躺在了草地上。事实证明,有些习惯,即便是换了时空,还是不会改变的。
看着蓝蓝的天空,雄鹰展翅飞过,此时的田阳是无比惬意的。不用为生活而发愁,不用为金钱地位而发愁,精神无比满足的自在享受着这夏日的午后,在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在这古时候的匈奴部落里,静静的躺着。
想着过去的蓝星生活,是时候暂时说再见了,想着未来的回归生活,也是时候说开始了!
来到这个世界已有一个星期,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
“在这里,做个自由自在的人,就当是度假了!”田阳大声喊着,晒着太阳,渐渐睡去。
傍晚,田阳驱马回去,看着人来人往的拓跋部落,人人都对自己点头示意,或是开口问好,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田阳还有点不习惯,便径自骑着马从人群穿过,挡道的人纷纷让行,看来他们都挺尊重这个新上任的拓跋族长的,听他的命令,兴许是知道了田阳能帮助他们也说不定。
回到别院,田阳看着空空的牌匾,总觉得差点啥,命王管家取来楠木,先用毛笔刷刷写下了三个大字“怡然居”,再用刻刀刻好,命人挂了上去。
“好,现在才像个家。”田阳说道:
晚饭是按照唐朝习俗做的,清一色的水煮羊肉,砂锅大杂烩,盐烤鸡,还有一个素炒白菜,一个豆汤,看着面前的食物,即便在这个时代,已经很丰盛了。“这做的这么多,排场是有了。但是太过平淡呀!这做法,也太“大唐”了吧”。
田阳拿着白面馒头,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后面是几个随时伺候候的侍女,因为是第一次给田阳做饭,老王的脸色明显有点紧张,担心饭菜不合这位爷的胃口。
看到田阳目光看过来,老王赶忙说道“爷,不,公子。饭菜可还和呼胃口?”
“一般吧,能吃就行。等下我去书房写点东西,你让厨房按着做。没有的去采买。”田阳咬了一口馒头,夹了一点白菜,嚼了嚼,开口说道:
“你们下去吧,我自己吃。”
“是……是是是,公子。”老王身体一抖,那就是不合胃口了。他赶忙回复道,挥了挥手,和侍女一起溜了。
饭后,田阳端着茶水,走进书房,坐了下来。明明身后有着一个侍女,她偏偏不用,就要自己端着,搞得那侍女走路都颤颤巍巍的,生怕又惹得公子不高辛。
其实,田阳只是还不习惯别人服侍而已。
这时,之前的那个给田阳更衣的小侍女走了进来,想要给他磨墨,田阳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边喝着茶,边想着一些材料。
“老王,老王!进来!”田阳喊道
“公子什么事?”老王慌忙推开门窜了进来,
“你过来 ,我要写些东西,你帮我参谋参谋,这里有没有。”田阳放下茶杯,拿起狼毫,沾了沾墨汁,
“辣椒有没有?”
“有”
“孜然有没有?”
“有”
田阳不由得一喜,连忙问道:“那花椒有没有?”
“公子,花椒为何物?”老王疑惑,
“花椒是小颗小颗的长树上的,嫩时是绿的,熟时是红的,吃到嘴里,是麻的。你有印象吗?”
老王赶忙答道:“公子,这东西我见过,但不知为何物,也不知能吃,明日小人就叫人采来!”
“很好,有就好。”田阳开心道:
然后他又刷刷刷在纸上写下酱油,野姜,大蒜,桂皮,香叶,八角等等一些香料,有些香料是拓跋部落就有的,有些需要从林胡的商队采买,田阳大概问了问,一两天就能送到,想着自己马上就能改善的美食生活,田阳就开心。
草原人的盐水煮牛肉,吃一顿两顿还好,觉得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挺幸福。但吃的多了就觉得太腻了,没滋味。
而南唐的做饭方式虽然多元化了一点,但也是不够滋味,食物本身的味道都没有发挥出来,还不放调味品,实在是不好吃。田阳便打算自己改善伙食,教那些厨子做点菜。
以至于i他每天晚上都要在书房吃上一顿孜然羊肉串才能心满意足的去睡觉。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还是大家一起分享才好。
田阳再次嘱咐老王,下次把主食换成烤羊肉串,酱香牛肉,素菜不变,在把酒也上桌,按照这个格式先吃几天。
便端起茶杯一口仰尽,随手递给小侍女,挥退了二人。
田阳打算选个侍女出来,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这样也过的自在,便叫来老王,让她把那些怡然居里的女人都叫来。
选侍女,第一,手如柔荑,因为按摩起来舒服。
第二,风姿绰约,因为要用来欣赏。
第三,要上可九天揽月,下可五洋捉鳖!额不是,是上能厅堂,下能厨房。
“都把手伸出来!”只听得老王喊道。田阳看着站成两排的这些侍女,
听到命令的侍女们全都伸出了小手,有个侍女那双胖胖的小手像藕芽似的,手背上有4个深深的小坑。 白白的,嫩嫩的,就像刚出锅的馒头一样。做侍女做到这个地步,也可以名流青史了。
“唔,太肥了,不好。”田阳看向下一个。
有个那双粗壮的大手长得像蟹钳一样有力。 这双手,皱纹是那么多,那么深,就同山坳里挖出的老树根一样。“一看就是浆洗的手。”田阳心想。
走到末尾,来到了小侍女面前,这姑娘手指细细长长的,像雨后新出的笋芽尖儿。 田阳又想起了之前的旖旎情景。
可惜这次,她的10个手指上长满了血泡,紫黑色圆鼓鼓的,看起来就很疼。
田阳抬头问道“你手怎么回事?”
“回公子,是我泡茶的时候不小心被烫到了。”小侍女弱弱的说道:
这小侍女的手田阳那天晚上就体会过了,的确很舒服,可惜现在全是血泡,不能用了。
田阳安慰了下小侍女,就去看别的手了。全然不顾小侍女梨花带雨,泫然欲泣的模样。
田阳想要找个人给自己按摩的,看来暂时是找不到了。
这时,老王匆匆跑来,“公子,赵将军求见!”
“赵坚?他来干什么?让他进来吧。”田阳疑惑不解,这赵坚这么晚了来干什么,难道他们物资这么快就凑齐了?
“这是族长送给军师的礼物,族长说军师可能不习惯我们胡人女人的特色,便特意去大唐物色了几个女人。“带”了回来,可惜路上颇为坎坷,其他的几个自尽了,只剩下这个女人,赵坚便立马送来。只有这一个人,还望军师赎罪!"
田阳看着赵坚,又看看他身后的女人,有点无语。那天说的话,他们还真当真了,我一个十五岁的男人,我在蓝星,我还未成年呢!你们这么堂而皇之的给我送美女,是想干什么?啊?想干什么?这是犯法的懂不懂?
“替我谢谢拓跋泰,天黑了,就不留将军了。人我就留下了。”田阳搓了搓手,看向远处的佳人。
管家眼疾手快,眉眼含笑的送走了赵坚。就立刻拉起那女人的袖子,走向了田阳,让她在一群侍女前站好。
田阳看着这位“新人”,年岁应该不及18,这女子头挽乌鬓,斜飞凤钗,面若银盘,目若秋水,两道秀眉如纤眉弯月眉不画而翠,悬胆丰鼻下朱唇点点,一双秋水眼,肌骨莹润,穿着素衣静静的站立,等候发落。头发并无散乱,看来之前梳洗打扮过。
“长的倒是挺好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用。我可不要花瓶!”田阳心想:“而且看她这副梳妆打扮的样子,明显是已经认命了,不然也见不到人。”
“这拓跋泰,瞌睡来了送枕头,正合我意,这女人,我收了。”田阳豪迈一说,总要给人留点把柄不是。好色就不错,
“一然见过大人!”这位刚被赵坚送来的少女对着田阳,行了一个万安福。
“唔,这些侍女会做的,你会不会?”田阳问道:
“大人,小女子什么都会,还望大人收留!”一然急忙喊道:
她家庭变故,逃难路上被劫掠到这匈奴人的底盘,以为将会沦为繁衍的工具,却没想到被送到了一个南唐男人的面前,本来绝路的时候,却迎来了田阳这个又一村。即使这男人看起来才十五六岁,但一然还是赶忙行礼,想要留在这里。
“会就行,那你以后就负责我的生活起居。”田阳对这个新人还是比较满意的,外观看起来挺标准,符合他的选侍女三大标准,先用着。
田阳回到卧室,浴桶里面早有人放好了热水,这次没有了药材,换的是一些玫瑰花瓣,田阳有些嫌弃娘了吧唧的,便捞起来丢了出去。
正要脱衣服进去躺着,便听得一声敲门声,只见刚才那女的穿着一袭紫色薄纱款步走了进来,被风一吹,里面妙曼的身姿若隐若现,雪白的纤足跨进门槛来,白嫩的脚趾颗颗白皙红润,一双小脚瘦长,略小,脚上脚筋根根分明,脚腕处还戴着一根红绳铃铛,更添了几分妖娆美艳。她反手关好门,然后说道:
“公子稍等,奴家来为您宽衣。”
看着这么自觉的女人,倒给田阳整不会了。
这女人不光一双脚保养的很好,一双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腕似白莲藕。手脚都是这么白皙紧致,润色十足,姿色也是上等。
“这赵坚是去抢了个什么家室的女人回来啊,他是人贩子吗?看起来挺老实挺铁血的一个人,怎么专干这个事儿?这……这…”
田阳看着这个女人的各种表现,有点惊到了。下意识的摸了她的鼻尖,鼻翼骨并没有分开,证明还是完璧之身。竟然不是青楼女子,那只可能是大家闺秀了。
一然只当是田阳垂涎她的美色,脸色秀红又眼含泪水,却没有说什么,就这么静静的站着给田阳摸着鼻子。
田阳看着这刚来的侍女一幅委屈巴巴的样子,以为被认为是好色之徒了,不由得脸色涨红,急忙收手,说了句不用,便脱得只剩下亵裤,跳进浴桶,躺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田阳搅和着洗澡水,痛快地呻吟了一声。不知是为何而呻吟。
“奴家已经家破人亡,公子叫奴家乳名一然便好。”那女人回答道:
田阳的头往后仰,枕在浴桶的毛巾上,一然给田阳按揉着头顶的穴位,软嫩的小手若有如无的按压着脑袋上的穴位,力道适中,本来还打算好好研究一下“手机”的田阳都被搞得有点心猿意马。
闻着鼻尖淡淡的兰花香,再混上蒸腾的热气,田阳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被人伺候着擦洗身体,一双冰冰凉凉的小手很快被热水烫的通红,更显得血红,不经意间摸在田阳的身体上,田阳感觉她的手好像比这水更烫,更让人舒服。
“或许这就是男女相互吸引的道理吧。”田阳不正经想着,
换个男人过来帮自己按摩沐浴,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只会有东北澡堂子里像晒咸鱼一样的搓澡师傅,吭哧吭哧的用澡巾搓下一些垢皮,搓好一面,搓澡师傅麻利地把你翻个面儿,又吭哧吭哧的搓了起来。
想着脑海中的画面,再看看现在的场景,田阳有点乐了,这对比,可不是一般的强烈。
被这看起来姿色,身材,都上等的女人伺候着,饶是田阳是个老司机,也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了。
“好了,今天到这吧,我困了!”
田阳挥手,一然快步拿来毛巾为田阳擦干身上的水渍,为他裹上浴袍,打开门叫来了家丁,把浴桶抬了出去。
困?不存在的,这澡这么一洗,谁还困?柳下惠都得给我精神抖擞!田阳只是有点按压不住了,得适可而止。
“再去泡杯茶过来,”田阳对一然说着,便走向了床边。
这古代就是没电,晚上没娱乐方式,不过我现在有了太极图,这些都难不住我。
一然送来茶后,闻着鼻尖诱人的肉香,惊讶的抬头寻找,看见田阳面前正放着一小堆肉串,田阳吃得正香,香味就是从这儿上面散发出来的。找到来源,一然便没有再看,即便嘴中的唾液忍不住分泌,但她依然静静的躬身低垂着头,等候着吩咐。、
”一起来吃点,改天做给我吃。“田阳的话总是有种不容拒绝的味道,一然本想拒绝的,但是田阳让她学这个做法,她就只能拿起一串吃了起来。
………
待到吃完桌上的羊肉串,田阳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几口,便挥手让她退下去了,一然明显愣了一下,看着田阳,分明是在问“不要我侍寝吗?”
田阳装作没看见,拉下了帘子。一然识趣的退了出去,轻轻关上房门,但脸颊还是红红的。
”可恶啊!刚才我为什么没忍住,吃了这么多啊,公子盘子里大半的羊肉串都被我吃了!“一然气的多了跺脚,捂着脸跑了,看来,她今晚睡得应该很安稳。有了安身之所,有一个待她不错的公子。
呼,田阳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都是娱乐,他打算运用太极图,制造手机,做一个社交账号,专门发布古时候的奇闻轶事,也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去。
这时候小图却冒出来了,它问道“田阳,为什么你们这个物种是这样交配的,好生奇怪,仅仅靠着肢体接触就可以。”
田阳汗颜,反驳道:“你瞎说什么呢?我刚只是在洗澡,哪有就你说的什么配!”
“没有吗?那为什么刚才你的身体显示的的确是jp时才有的激素水平,而且你的身体某些部位都起了反应,有了变化!”小图据理力争。
“闭嘴!你别瞎说!我没有!”田阳抽过被子,捂着头大声喊道!
第二天田阳在一然的服侍下起床穿衣漱口,早餐是很有胡人特色的酥油茶,还有那个浓牛奶配燕麦,田阳也不知道那叫啥名字,吃起来酸酸甜甜的,还挺不错,听说能抗饿,所以田阳吃的比较少。
因为他今天打算去用弄个手机出来,再顺便找处树林野野炊一下,又是一天逍遥的生活。等下午回来再去找拓跋泰,看他们物资筹集的如何。
等拿到了第一批物资,田阳就可以占地为王了,走出了回家的第一步。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游,就有了与群雄逐鹿的资本,不用再看人脸色!
带上一然,本来想带上其他几个厨师的,但觉得带着麻烦,就给一然找了匹马带着点上好的牛里脊肉,带着调料出发了。
田阳骑着他的骏马走在前面,一然骑着一条小母马走在后面,强壮的公马只驮着田阳一个人,瘦小的母马却要承受她不该承受的太多东西。就像这两人的人生情景一样。
“不知道这拓跋泰在干嘛,难道一直在筹集物资吗?一整天人也不见。”田阳看着部落里人来人往的大道,从这里能看到族长大帐。
虽然田阳想在这多住一段时间,但是自从有了太极图,他的思维方式也发散了很多,他有很多可以转换的东西,不必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得尽快拿下草原再说!
田阳想着,便看向四周的地貌,眼尖的一然率先看到远处有一棵大树,看起来枝繁叶茂的,挺适合野炊。
两人骑马悠闲走了过去,那是一处溪流边,从雪山上化下的雪经过多处汇聚,在不这里聚成一股不小的溪流,小河周围是一些土鼠和兔子在饮水,听到田阳的马蹄声,吓得四散而逃。
“就在这吧,去把帐篷搭好。”田阳吩咐道:
一然今天穿的是胡人姑娘的常服,并没有穿大唐的衣服,因为不方便,田阳也不习惯,主要是帮田阳干活不方便。
看着这个眼前的百变小能手,啥都会,田阳就又怀疑她不是大家闺秀了,毕竟你见过谁家的大家闺秀,小姐会做这些文人眼中的“粗活”。
只见一然迅速的搭好帐篷和吊床,清出一片草地,把材料和食物放在周围,现在正在生火。即便效率挺高,但是细细看不难发现,一然做的事情即便颇有样子,但是一些细节的地方却是做的一塌糊涂,好像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样子,只懂皮毛,不是真正做这个的。
管她以前干啥的,反正现在是我的侍女。田阳没再多看,走向水边,坐在草地上,脑海里想着,手机、手枪、消音狙击枪,然后把兑换物质想成神域里的装进去的两把大钢刀。
下一刻,手机和两把枪都出现在了田阳的面前,看着这个最新款的国产手机,田阳心里忍不住的高兴。
虽然昨天已经换过一次,但换的是蓝星的东西,田阳难免心里忍不住的高兴。
打开手机,田阳看着有信号,也不再奇怪,只当是太极图给的信号。
田阳迅速的弄了一个社交账号,叫斗音,在里面取了个名字“逍遥王”,然后打开了手机摄像。
镜头首先对准了一然,田阳录下了她生火的样子,看着镜头里被火烟熏的直淌眼泪,脸颊有点炭黑的一然,田阳嘴角微微弯起。
田阳又拍了蓝天白云,远处的雪山和快看不见的拓跋部落,拍了拍水里的鲈鱼,就把视频制作了一下,附上备注:
“今天带着侍女来野炊,这儿风景不错!”然后点击上传了。
拍完视频,田阳把手机收回神域。
兑换的手枪是以备不时之需的,这把枪整体采用精钢打造,9毫米子弹,弹夹12发,备弹50发:狙击枪是用来打鸟的,毕竟用弓箭什么的,太逊了。
现在的初始时间只支持他召唤的东西能存在一天时间,田阳打算每天都换一次手枪,用来防身。
本来打算换把枪打野味儿的田阳,忽而鼻尖传来一股诱人的烤肉香味,转头一看,一然已经在烤肉了,辣椒面、盐、孜然、花椒的调料香扑鼻而来,洒在牛里脊肉上,在火上烘烤一会儿。田阳肚子里馋虫作祟,早上又吃的少。当即站起身。
“不管了,这肉这么香,先吃饱再说。”
田阳收起两把枪以及一些子弹,放在意念里的神域空间,在小河边洗洗手走了回去。
“公子,肉烤好了!”一然拿出一个酒杯,倒满了葡萄酒,左手烤串,右手美酒,站起身来递给了田阳。
田阳看着脸上炭黑像个小花猫一样的一然,不由得笑了笑,坐了下来,接过烤好的肉串,吃着问道:
“你还没跟我介绍过你自己,你不打算说说?我身边可不留身份不明的人!”
一然本来还面带微笑,为自己初次尝试就做得很好的事情而感到高兴的心情兀的晦暗了下来。
她抿了抿嘴,眼神有点痛苦又带些慌乱,双手握在身体前,纠结的扭在一起,看着田阳锐利的眼神,有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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