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列比被铁链关在另一口棺材里。
“对,让他们明白那定下清耀联盟的到底是哪种渣子。”修去开大门。
不出意外的,陆子安与修遇上了。
“女士,别来无详。” 修对陆子安说,陆子安没理他。“伊列·布鲁赫。”修加大音量,陆子安顿了一下,回头走了几步。
“我男的。”陆子安说。
“您带了尖刀吧? 我猜猜在哪里。”修也不管周围,弯下腰找东西似的。
“有病。”陆子安直接走了,自己请的刺客还在这当着大众问。“女士,五月一号的舞会勒莱先生邀请您。”修说。陆子安听后坐在倒数第五排最左。
“刺刀应该是银做的吧?”右边道。
“又不是我造的我怎么知道。”陆子安翘起二郎腿,双臂又放腿上。
“勒莱·布鲁赫。”旁边的杀手伸出手,陆子安只举了下左手从右臂下与那“人”握手,表情很奇怪。
“伊列。”陆子安回话。
现在刺客碰头越来越奇怪了,就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刺客,陆子安很烦这些,那也叫布鲁赫的借过了一下去了最右边,议会也正好开始了。
“新时代的今天把大家请过来真的是无比抱歉,希望大家可以用今晚的这几个小时见证腐烂社会的消失。”修大概做了个开头,就把话头传给刘太尚.
“大家应该不认识我,我是丧尸,死于1983年。原因是被吸血鬼咬伤不治而亡。”刘太尚右手拍了拍棺木,“这位吸血鬼,就是棺中的克列比·欧普加· 鲁士德·爱期。我生前以为我很了解 他但其实并没有,大家应该也只从活动中听说过,修 ·米思维·冈特丝,帮我给这位做个介绍。
“克列比·欧普加 ·鲁士德·爱期。所生年代无法考究,他自己都不记得。最早的带领者,与另几位元老管理吸血鬼生活,除了亲王之外就是二把手。 最早教堂,蝙蝠的概念他也参与制定。你或许会以为他不过是一个从历史尘灰里,爬出来的老人。
其实不然,他自以为纯血身位高于混血高于任何晚生于他的东西。觉得与他们说话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脏到不行。当然我以前还不知道吸血鬼不用呼吸。
他管事,一切行动却都是交给混血和人类,甚至要由另一个老贵族去向他们转告指令。他是贵族制度的始作俑者。”修越说越风兴奋,走到旁边接过一把大铁钳夹断了棺材上的铁链。
“给你们好好看看,这张小白脸。”刘太尚两手掐着克列比的细腰,拎东西一样轻松拖起克列比的上身按在棺材边上,左手抬起克列比的下巴对着观众。
座上的无不翘首以望,有惊叹也有谩骂。刘太尚对克列比弯下身小声说:“可别咬我,死人血不好喝,也不用到现在就羞愧到自杀。”刘太尚看着克列比颌骨被掐得不自觉张口露出的尖牙,感觉反差感好强,好像克列比真的柔弱了好多。
“你家祖宗十八代死光我还能在你祖坟上跳舞!”
克列比吃力地回话。
刘太尚:“行啊,我也送你一程。我死后发生了什么你不关心吗?”
陆子安前排有位举手,修点了点头,那位站起身来道“不如让他自己先说。”陆子安右手轻按脸上,这场景像极了陈建国那时后期的文艺革命。
吸血鬼文化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发展,或者说,越来越不“吸血鬼”。
“台上那位与您真像。”旁边也不知是人是鬼跟他搭话。
“像个屁。”陆子安回。他最烦别人说他长得像谁。
天天为了饭碗都得给这些人当保安,有时候他也挺怀念可以杀完就走的日子。他看到台上的白发贵族开口了。
“你拿我如何?是什么东西啊你们让我说我就说吗?” 克列比笑,全无贵族姿态,他像一个泼皮无赖。
他怕死吗?他活这么长时间也该死了。
他怕身败多裂吗?可是他已经这样了。
他怕那些党人伤害他的亲人后代吗?他也没有,唯一的血仆还成了丧尸。
刘太尚和修定了一会,好像确实无法拿他怎样。刘太尚只好把克列比换个姿势,让他以跪姿听这场演说。
触碰间克列比一直盯着刘太尚。盯得刘太尚立马低头,有点近。。。。。。
“族人们,你们把此条约当为信仰。特别是申国的族人。你们应该觉得我一个丧尸能说给你们讲吸血鬼历史很奇怪吧?那么,我先讲一个老套的开头。
几百年前,申国组织第一批留学队伍,我是队伍人员其中之一。我在船上就见到克列比,他变成修的样子,以一种方法使我在梦中得知“清耀联盟”这个词。经一段转折我成了里面的一员,那所教堂名为“米思维布莱德”,很傻地直接谐音My sweet blood”。”刘太尚说着,陆子安听了很多漏洞,简直不能当历史来看,又是无聊的批斗原因吧,他想。
“克列比他说过一句,我们,需要证人。”刘太尚对着克列比说:“可他没有说是死人还是活人!”
克列比说:“这句话是修说的。”
刘太尚笑:“对啊,证实了故事的真实性。”
克列比耍赖一样说:“我跪累了脑子不清晰不行啊!”
从这开始,陆子安的眉毛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还真有这事?”他小声说
原史:
“请把我变为吸血鬼。”19岁的刘太尚褪去了可爱与天真。他见证了克列比的吸血鬼生活,华丽又糜烂,特别是对政事独有的态度,让刘太尚渴望成为其中一员。
“主人。”克列把刘太尚带到废旧的火车洞中,修抱来一个用布挡住的笼子交给克列比。
“人类造出山洞为了直接通过,现在被水漫了,他们只得重炸一座山洞。因为什么?“山洞在河口游,水上涨高了几米人们又专门在山两边建了十分高的看台。克列比离头顶的洞顶只差不到一点。
“他们不会飞。”拉开布,里面的白色蝙蝠在笼中飞舞。“而这种特别的白色精灵,注定是要住于篱下。在野外他们一晚都活不下去。”
修为克列比打开笼子,克列比伸进右手,蝙蝠自行双脚扣着克列比中指上的红戒,平静下来,克列比慢慢从笼子里抽回手,其间蝙蝠由于不平衡挥了挥翅膀,刘太尚看得见蝙蝠平静后身上的细细的血管。
“你了解过人要怎么变成我吗?”克列比优雅地转过身来,像是一段舞步。那只手要不是有只蝙幅挂在上面利太尚会以为对方邀请自己加入迷幻的舞会。就如之前懵懂时闯入的舞会一样。
“用冰块封住口,被您吸光血液,再让我喝下您的血”
“你从哪看到的。”
“……是听说。”
“听说?”克列比笑得气声骄横,又道“他们是不是说我们会变成蝙蝠?”
刘太尚点点头,克列比扬了扬手里的白色蝙蝠。
“他是我养的,代我出去访客,那他是不是也得叫克列比 ·欧普加·鲁士 德·爱期?”
刘太尚又摇头。
他把蝙蝠交给修,拖着我把我带入站台的水面中。
他把我的发辨用左手扬到一边,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
我感觉到鼓点声,在座的各位混血应该都听到过,那如同鼓点急切地响着的心跳,我除此之外听不见其他声音,片刻之后我的全身变得冰凉,与水的温度合二为一,当时是秋天。
此时,又一股热流从喉中穿过,鼓声之外又水上了另一种声音。我知道这是他的心跳。我刚想继续加入他却发现渐渐重亮起的视线里是他那模糊的身影,有层带血管的白膜半透地挡在我面前,是那只蝙蝠!”
场都吃惊地发出呼声,刘太尚对着克列比咬牙切齿地低吼:“这个傻叉用蝙蝠血戏弄我。”
克列比伏在棺材边上,露出两颗长牙:“你又没得狂犬病。”
“是的!”刘太尚把头转向正面,放大音量:“我就此沉入水下,他放开了我,应该还对我做了什么我竟直接沉到地面上!”
刘太尚的右手放在棺材边上敲着节拍,深吸一口气,声音已是平复下来:“三天后,人们从下游把我捞了上来,无法想像当时我水肿成什么样,留学者找到了我,把我连同一具棺材送回本国。我在这一段时间是没有意识的,是修告诉了我。
果然,“清耀联盟”以我的尸首对外国政派起诉,希望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
而他,我们的克列比倒打一耙,让他们再去看我的尸首。当晚,我成了这副样子。我没有长牙和野狼般死神的眼睛,一开始也无法正常的说话和行动。我是什么?是克列比造就了我还是地狱放回了我的灵魂,又或是判官都厌恶我这具肮脏的活尸体,我饥饿时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有几把剪刀在剪你的胃。我当晚也杀了人,那些中国人发现伤口不对,整个头被我咬碎,全身分离。其实,就是四方一开始发现的丧尸病毒传染了他的蝙蝠,他用那蝙蝠的血和他自己的混在一起给予了我。
克列比说我成了丧尸,因为受不了血族的高贵血统我在半途死掉了。成了地里的吸血鬼?那么,请问各位有谁是因为蝙蝠血变成现在这样的吗?”刘太尚说,
“政派为那时以刘太尚先生为由,指认申国故意流入丧尸病毒,又对中国发起了大波的掠夺统治,无数人类死于此间。并加以说明,“清耀联盟”,一开始也是克列比为了防止狼人入驻而想出的后策。”
陆子安本来就忧愁露外的眉毛又挤在一起。
“于是!我们审判!把克列比,直接处决!于明日此时!”
陆子安愁容满面的回了家。
“天憨批你怎么才回来。”陈建国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4:38。再过不久就要天亮了。
陆子安把伞是放在伞篮中,解下发带,用手散开辫子:“你们近代的第一批留学生有名单吗?”
“怎么?是那会吗?当时那些留学生回国都是大名人,没人不知道的。”
陈建国帮陆子昂整头发,用梳子梳齐了。
“那有在外国死了的人的名字吗?”陆子安说。
“……”陈建国抬眼回忆,“不了解。”
“我去洗澡。”陆子安走向洗手间。
“拿好,”陈建国把衣服整理好给他。“又是一身血味,太香了你。”
陆子安总感觉这些莫名其妙出现的人物,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