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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猎人完整篇章

都市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禁区猎人》是作者““都市猎人”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朔魏行山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万物有灵,这个世界,总有些人,有些事,是我们不曾接触到的。六年前,一个神秘的巨蟒渡劫传说,吸引了全世界的猎人精英汇聚昆仑山,最后,巨蟒死去,所有猎人只剩林朔一人生还,从此林朔退隐山林。六年后,一枚巨大的鳞片出现在林朔面前,渡劫失败的巨蟒居然没死。为了追查六年前的真相,林朔再次踏上了征途。...

主角:林朔魏行山   更新:2024-07-10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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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朔魏行山的现代都市小说《禁区猎人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都市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禁区猎人》是作者““都市猎人”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朔魏行山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万物有灵,这个世界,总有些人,有些事,是我们不曾接触到的。六年前,一个神秘的巨蟒渡劫传说,吸引了全世界的猎人精英汇聚昆仑山,最后,巨蟒死去,所有猎人只剩林朔一人生还,从此林朔退隐山林。六年后,一枚巨大的鳞片出现在林朔面前,渡劫失败的巨蟒居然没死。为了追查六年前的真相,林朔再次踏上了征途。...

《禁区猎人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疤脸汉子解下自己背上的秦弩,却不着急上弩箭。

他继续抬着头,看着上面那只老鹰。

天上的老鹰,看上去比黑点大不了多少。

其他五个壮汉看到疤脸汉子把弩拿下来要打鹰,心里也是一阵跃跃欲试,摸了摸身上挎着的枪。

不过他们对自己的枪法,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这个距离下,一枪放上去能保证不丢脸的,只有疤脸汉子。

“头儿,怎么还不动手?”

其中一个壮汉问道。

“小子,我教你一手。”

疤脸汉子淡淡说道,“你别看这老鹰好像飞得慢慢悠悠的,那是错觉,它其实非常快。

无论是用枪还是用弩,在这个距离下,不先吃透它怎么飞,那是打不着的。”

“鹰在天上那还不是随便飞啊,还能知道它怎么飞?”

那壮汉问道。

疤脸汉子没有回话,继续抬头观察了一会儿。

然后,他把手上的秦弩往地上一放,双脚踩住弩的弓弦,双手抓住弩臂一提,“咔擦”一声,给弩上了弦。

又从背后抽出一支两指粗的弩箭,安装在弩槽里。

疤脸汉子抬头,举起手中这张巨型秦弩,几乎没有瞄准就扣动了扳机。

“嘣”地一声,那枚两指粗的弩箭就上了天。

其他五个壮汉从地上看去,只觉得那枚弩箭一开始快若闪电,几乎猝不及防。

等目光捕捉到它时,却发现它已经慢了下来,而且上升的速度越来越慢。

而且这枚弩箭的位置,距离天上那只鹰,也差了不少。

按老鹰目前的飞法,八竿子打不着。

五个壮汉仰头看着,觉得这一发要落空,心里已经在盘算一会儿怎么安慰疤脸汉子了。

这家伙脾气不太好,急了真会杀人。

这枚弩箭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上升势头越来越慢,逐渐开始晃晃悠悠。

眼看去势已尽,箭头开始不断颤抖,就要往下掉了。

偏偏这个时候,天上的那只老鹰一振翅膀,转了个大弯。

一声鹰唳传来,这只老鹰居然被射了个对穿!

五个壮汉抬头看着这一切,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只老鹰飞得好好的,本来没什么事儿,可到最后关头偏偏一个转弯,就好像自己找到弩箭,撞了上去。

“头儿,你可真神啊!”

“头儿你怎么知道这只老鹰最后会拐弯?”

疤脸汉子没有回答,他把秦弩往旁边一扔,手一伸:“枪!”

天上的老鹰已经在往下掉了,可在老鹰上方,还有一只鸟!

这只鸟飞得极高,看上去就是一个小黑点。

它原本飞在老鹰的上面,一看老鹰被杀,马上一个爬升,此刻离地面更加远了。

身边的壮汉连忙把枪递到疤脸汉子的手里。

这是一杆装了消音器的AWM,英国货,外形硬朗而又简洁,无论威力还是精度,都在狙击步枪中数一数二。

疤脸汉子朝天举起这杆枪,这把原本发射需要支架配合的AWM,他仅用两条胳膊,就端得稳如泰山。

跟之前发射秦弩不同,这次他仔细瞄了瞄,这才扣动了扳机。

AWM枪口火光一闪,哪怕是装着消音器,听起来依然让人觉得心头一震!

天空中,一团黑色的羽毛炸裂开来。

…… …… …… “叮铃” “叮铃” 外兴安岭的群山之中,传来一阵阵铃铛响。

这只铃铛拴在一头灰色毛驴的脖子下,随着毛驴在山道上走,左右摇晃,清脆悦耳。

这铃铛声,要是被这里的山民听见,必然喜上眉梢。

能在山里遇上龙王使者,那是一种福气。

这里的山民,七十多年前,都生活在黑龙江以南,是中国东北土生土长的农民。

1931年九一八事变,日军侵华后一年内拿下东北。

当时逃难的农民,大部分选择往关内走。

也有这么一小撮人,选择往北,渡过黑龙江,进入俄罗斯境内,到这儿打住。

不能再往北走了,再往北是冻土,人是活不下去的,只能在这儿安家。

当时能逃到这儿的人不多,不过七十年繁衍生息,总算在这里扎下了根。

如今在外兴安岭这片茫茫群山中,零零散散地分部着二十六个村落。

这些村子有大有小,最小的也有上百口人。

山民在这儿开枝散叶的这七十多年,龙王祭,慢慢成为这里的一种传统。

龙王祭没有固定的日子,倒不是这里的山民对这个大日子没有约定俗成的规矩,而是因为龙王祭的祭祀主持,只能由龙王使者亲自担任。

每年的八九月间,龙王使者开始游走在外兴安岭,就跟点一盏盏灯似的,一个村庄一个村庄地去主持龙王祭。

二十六个村子全部走遍,需要一个多月。

可不管怎么走,龙王祭只能一场一场进行,顺序是个问题。

几乎每个村子,都想先办龙王祭,这样他们觉得福气更好。

考虑到山民们的这种需求,龙王使者只能每年改变一次路线,尽可能做到雨露均沾。

这里没有手机,联系不方便。

于是每年八九月之内,这种铃铛声,就会在外兴安岭的群山峻岭中响起。

山民们要是在山里打猎砍柴时听到了,上去问候,龙王使者就会把今年的路线告诉他们。

消息散布出去,等龙王使者慢悠悠走到了,村子里也就事先准备好了。

“叮铃” “叮铃” 铃铛声在群山之间回响。

一身黑衣的老者,跟在灰驴身后,走得不紧不慢。

一边走,老者嘴里念叨着:“灰驴啊灰驴,还是你的日子好啊。

喝得是山泉水,吃得是上好的豆料。

你看看你这一身毛色,油光发亮。

再看看我,形容枯槁、骨瘦如柴,这山道,走得我是头晕眼花呀。”

“什么,你说我可以骑上来省点儿力气?”

“哎呦,不行啊,万一被人看见这么办?”

“人家猎人,卖得是能耐。

我们这一支,当年虽然也风光放过,现在,只能卖惨啊。”

“哪怕你是一头驴,我也只能当老爷一样的供着。”

“我还得不断地跟你说话,让别人以为你听得懂。”

“人心隔肚皮啊,我要是不能做得面面俱到,谁信我呢?

你说是吧?”

“其实你这头驴蠢得很,跟咱龙王差远咯。”

“倒也不能怪你,你才几年道行呢?”

“哎,不说了,累死我了,歇会儿吧。”

老者牵过毛驴,在树上拴好,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这日子混得,吃都快吃不饱了。”

老者从自己腰间取出一个皮水囊,仰头喝了一口水,含着漱了漱口,这才依依不舍地咽下去。

就在这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鹰唳。

老者顺着声音一看,神色不由得一紧。

一只老鹰被人射下来了。

紧接着,老者看到了更高的天空,有一个小黑点也掉了下来。

这个小黑点在空中快速下落,老者很快就看清了,那是一只黑色的八哥。

那只八哥鸟在空中打着旋,正好掉在老者栓驴的树上。

这是一株几十年的山杨树,又高又密,这只鸟在树的枝叶之间撞来撞去,最后一头栽在老者面前。

老者赶紧看了看身边的驴。

还好,驴没被惊着。

再仔细回过头来看看这只鸟,老者的神色凝重起来。

这只鸟,他有印象。

之前在龙行沟,他被一群人堵上过,为首的,是一个林家的后生。

这后生得了林家的真传,不好惹。

不过毕竟年纪太轻,自己一顿忽悠,也就蒙混过关了,当时还顺手给了林家后生一个情报。

当时老者嘴里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其实早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寻思着万一不行怎么脱身。

结果他发现旁边的树上,停着一只八哥。

那只八哥他印象很深,因为他之前在外兴安岭从没见过,长得又漂亮,十有八九,是那个林家后生的。

而眼前这只八哥,应该就是那只。

它头上的这搓金毛,错不了。

老者伸出手去,把这只八哥鸟抱了起来。

有心跳,还活着。

再检查了一下身上,肚子上黑糊糊的,毛全被烫掉了。

“枪伤啊。”

老者嘀咕了一句,“还好,没直接打中,擦过去了。”

这时候,老者的东北方向,树叶沙沙响。

老者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是有人没走山道,直接用开山刀翻山过来了。

听动静,人还不止一个。

“呦,你这只鸟还有人追杀呢?”

老者看了一眼手里的八哥,轻声自语了一句。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随后似是打定了主意,把这只八哥揣进了自己怀里。

老者走到自己的毛驴身边,弯腰解下驴脖子下挂着的铃铛,用棉布包好了放进褡裢里,再解下驴的缰绳,轻轻一跃跨上了毛驴。

“驾!”

灰驴愣了一下,没动弹。

它这辈子都没被老者骑过,一时三刻有点懵。

“哎呦,你可真是我祖宗!”

低声说了一句,老者回身一巴掌拍在灰驴屁股上。

灰驴吃痛,终于开始一路小跑起来。

“快些跑,快些跑……” 老者一边在灰驴身上颠着,一边说道:“驴祖宗,咱以后能不能混碗饭吃,可就靠你了。”

小说《禁区猎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Anne这天晚上,迟迟不能入睡。

她年纪轻轻,就成为国际生物研究会亚洲区的负责人,固然前程似锦,却也承受着极大的压力。

尤其是外兴安岭这件事,虽然普通民众还不怎么知晓,其实早已受到两国领导人的高度关注。

国际生物研究会的长老院,刚刚接二连三地给她打来卫星电话,追问事件的进展。

Anne接完这些电话,自然睡意全无。

她很想找林朔聊一聊。

未必需要跟这次任务有关,无论聊些什么都好。

此刻的帐篷外一片漆黑,也很安静。

她猜测,林朔应该没睡着。

不过,自己要是半夜摸黑钻进一个男人的帐篷里,怎么想都有些不妥。

可不找林朔单独聊一下,她又心神不宁。

这种矛盾的心情困扰着她,让她更加难以入眠。

翻来覆去了一会儿,Anne终于放弃了入睡的努力,决定去找林朔。

就在她迈出自己帐篷的时候,一缕晨曦,正好洒在了斯塔洛夫山脉的群山峻岭上。

于是,Anne就朦朦胧胧地看到了,林朔站在营地最西边的那块巨石上,张弓射箭那一瞬间。

她觉得哪怕穷尽自己一生,都忘不了这一幕: 这个瘦瘦高高的男人,比他手上的反曲弓追爷,还矮了一头。

只见他右脚立地,左脚高高抬起踩着反曲弓的弓身,双手握着弓弦,身体侧着舒展开来,腰力、腿力、臂力三力合一,将反曲弓撑至满弓的状态。

看不清他引箭的动作,Anne只觉得他右肩微微一晃,右手已经把一枚两米长的箭矢,平稳地架在了弓弦和弓身之间。

随后,他就保持着这个单脚立地、脚踏弓身、全身侧仰的姿势,就跟定格了一样,一动不动。

唯一动的,是他落地的左脚。

那是一种非常轻微的方位调整,把控着箭头的水平方向。

林朔的这套拉弓动作,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美感,Anne只觉得自己的心神,似是一下子被慑住了。

直到她观察到林朔左脚的轻微位移,这才惊觉,远处传来的隆隆巨响。

随着巨响的不断逼近,地面也开始震动起来。

Anne还没意识到这越来越近的巨响到底意味着什么,就在她一错神的工夫,那枚搭着的箭矢,就已经不见了!

林朔把那枚箭射了出去!

这枚巨大的弓箭离弦后,造成的空气震荡,似是超过人耳捕捉的范围,居然无声无息。

此时,整个营地已经被远处的巨响和大地的震颤所惊动,大家纷纷从帐篷里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

魏行山的声音在Anne身边响起,“地震了吗?”

远处传来的阵阵巨响,在林朔射出那枚箭之后,停顿了一下,随后更大的巨响传了过来。

不过与之前不同,这次,声音是逐渐远去的。

一分钟后,这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林先生,怎么了?”

魏行山又问了一句。

林朔在石头上站了一会儿,似是在观察着什么。

然后他跳下了石头,神情颇有些惋惜:“差一点。”

“差一点什么?”

“你们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林朔摇了摇头,一个矮身钻进了帐篷,“魏队长,我要休息一会儿,你记得把我那支箭取回来。”

…… 半个小时后,天光已经大亮了。

魏行山组织了两个荷枪实弹的突击小队,一共十个人,打算下山看看。

其实这些雇佣兵就在营地里,要去早就能去了,不过魏行山不敢冒险。

因为随着光线越来越充足,山下的情景越来越清晰,魏行山光从这半山腰上往下看,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带上人和家伙,魏行山是真不敢往山下走。

此时的山下,一片狼藉。

跟村庄附近被伐木工砍过一茬的人工造林不同,山下到江边,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

这片原始森林,三五人合围的大树很常见,最细的树也有碗口粗。

这里的树,魏行山曾经用手斧领教过,只收拾其中一棵中不溜秋的,差点没把自己的腰给闪了。

而现在,这片原始森林,似是被开出了一条“n”字形的康庄大道。

无论粗细高矮品种,但凡是这条大道上的树,全被压倒了,横七竖八地摊了一地。

更可怕的是,这个“n”字型的头部闭合处,距离营地只有不到三百米。

以上岸的那个大家伙的尺寸,其实也就差几步路而已。

魏行山带人下山后,首先抵达的,就是这个“n”字型的闭合处。

王勇在跨过一棵倒地树木的时候,“哎呦”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什么情况?”

魏行山被吓了一跳。

“魏队,你等会儿,我腿软。”

王勇惨白着一张脸,瘫坐在地上。

魏行山看了看自己的兵,不仅仅是王勇,其他人也是面无人色,站是站着,不过拽着枪的手指节都发白了。

魏行山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也算是跟着我出生入死过的。

什么场面没见过啊?

怎么吓成这个鸟样?”

“魏队,您抬举我们了。”

王勇苦着脸说道,“这种一个来回,就能在森林里碾出一条四车道高速公路的,我们是真没见过啊!”

“魏队,你别只顾着说我们,你自己脸色也不太好看。”

另一个雇佣兵嘀咕道。

“别废话了。”

魏行山看了一眼营地的方向,“抓点紧,把那枚箭找到。”

“魏队,你看那边。”

王勇指了个方向,“这棵树上有个洞。”

魏行山顺着王勇的手指一看,还真是。

自己个子高,这个洞因为角度的关系,看起来是扁的,不容易察觉。

王勇坐在地上,倒是很醒目。

“走,过去看看。”

这是一颗樟子松,直径接近两米,哪怕在这片原始森林中,也算是一颗大树了。

它就长在这条“n”字型新路的边上,就差两三米。

这颗樟子松的树干上,有一个对穿的大洞,两巴掌那么大,从洞口暴露的木质来看,这个洞刚形成不久。

“林先生真吓人啊。”

王勇站起身来,跟着魏行山走到近处,看着这个大洞,啧啧称奇,“这儿离他射箭的地方,足有五百多米了吧。

这箭都到这儿了,还能把这颗树射个透明窟窿。”

“这他妈是人吗?”

“你今天才发现他不是人啊?”

“王勇你怎么想我是不知道啊,反正我别说端着把弩了,就算扛着火箭筒,也不敢跟他叫板。”

“去去去,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勇撇嘴道。

“尺寸不对吧?”

另一个雇佣兵说道,“林先生的箭,只有胳膊那么粗啊。

这个洞也太大吧?”

“是啊。”

王勇也想了起来。

魏行山指了指前方:“在那边呢。”

众人又顺着魏行山的手指看过去,果然,发现了那支箭。

那支箭就钉在对面的一块山石上,前半截已经没入了石头,后半截还带着一枚两巴掌大小的鳞片。

雇佣兵们赶紧上前,一半人负责拔,另一半用手斧凿石头,一个个忙得满头大汗,终于从石头里弄出了这支箭。

在仔细勘察了一番现场后,魏行山得出了结论。

这支箭无疑是命中了目标,甚至还穿透了那东西的鳞片,然后不知什么原因,箭头就滑过去了。

然后这支箭带着鳞片,穿透了一颗樟子松,又砸断了两颗红皮云杉,箭头这才射进了石头里。

林朔这一箭的威力,已经远远超出了魏行山对冷兵器的认知。

更让魏行山觉得毛骨悚然的是,这里居然一点血迹都没有。

这说明,这枚箭揭了那东西的一片鳞,却没能伤到它的肉体,只是把它吓退而已。

想到这里,魏行山不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突击步枪。

林朔早就提醒过,魏行山当时心里其实并不以为然。

直到现在,他生平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手里的家伙,到底管不管用。

…… …… …… 在那一箭射出之后,林朔看上去跟个没事人一样。

可回到帐篷里,盘腿一坐,汗水就跟泉涌似的下来了。

林朔就这么坐着,等全身的汗水把衣服浸透了,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脱下了衣服。

把身子擦干,又换了一件干爽的汗衫,林朔钻进了睡袋。

不到十秒钟,帐篷里鼾声大作。

等林朔再睁开眼,发现Anne就坐在自己身边。

这个美貌的女子,正注视着自己,一脸担忧。

“我睡了多久?”

林朔晃了晃脑袋,坐起身来。

“两个小时。”

Anne问道。

“你就在这儿等了两个小时?”

“嗯。”

Anne点点头,随后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又解释道,“你守了我们好几个晚上了,我守你一会儿也是应该的。”

一边说着,Anne似是又觉得自己这是越描越黑,赶紧转移了话题:“那一箭,很费精力吧?”

“嗯。”

林朔应了一声,从睡袋里出来,穿上鞋,然后抬头道:“我饿了,有吃的吗?”

“我马上去拿。”

Anne莞尔一笑,站起身道。

“等会儿!”

林朔神色一紧,抽动了一下鼻翼,“魏行山他们回来没有?”

“还没有。”

林朔的脸色忽然变得非常难看,他猛地站了起来,快步向帐篷外走去。

Anne一头雾水,跟着林朔刚走出帐篷,看到柳青就站在外面,手里拿着步话机。

Anne正要打招呼,却发现柳青的神情很奇怪。

那是一种骤然遭受巨大打击的表情,整张脸是木的,眼神涣散。

“怎么了?”

Anne问道。

“魏队他们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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