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况风娘顾道之的现代都市小说《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精品文》,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怡然”,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传说,死人的棺材板合不上,是生前有念,时间一久念就成了魔,不化解儿孙要倒霉。况风娘干的活,是替死人解心魔。有天她被顾三爷缠住,说他有心魔。况风娘:活人的事她不管。顾三爷:他们都说我短命,你就当我提前预定。然后,满京城的人都傻眼了,顾三爷今儿胭脂铺,明儿首饰铺。首饰铺掌柜:三爷,您这是唱哪一出?顾三爷:讨媳妇欢心。等等,他不是说不祸害姑娘家守活寡吗?谁这么倒霉?况风娘:我。...
《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精品文》精彩片段
况风娘没有倒下去。
她接过案卷,翻到第六页,一个字一个字地读过去,然后在椅子上坐下。
她就这么坐着。
烛火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悲伤,让她看起来像樽一动不动,且没有生命力的石像。
顾而立还想再说点什么,父亲冰冷的眼刀扫过来,他赶忙退让到一旁。
顾道之洗清了冤屈,还一下子占了上风,按理应该感觉轻松,然而,他的心头还悬着一把刀——
这女子来向他讨要说法的真正目的,还没有说出来。
“况姑娘,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真相就是如此。”
顾道之这一回决定采取主动。
“说阴差阳错也好,说命运不济也好,总而言之,这一切与我无关。”
况风娘被这两句冰冷的话拉回现实。
她缓缓抬头,注视着顾道之的瞳孔。
“如果没有那个案子,如果不是七月十六,你会让他们进府吗?”
“这话没有任何意义。”
顾道之脸一沉,“你要的说法,我已经给到你,下面该你兑现承诺。”
“父亲,况姑娘只是想寻一个真相,别的不说,单单这份执着就让人感动。”
顾而立叹了口气道:“磕头赔罪就不必了,就请况姑娘把真实的意图说出来吧!”
一个白脸,一个红脸,配合的相得益彰。
况风娘看着父子二人,目光说不出的清冷,双腿一屈跪地,不等两人反应过来,“砰砰砰”三个头已经磕完。
“我不喜欢欠人东西。”
况风娘起身,抬头挺胸道:“还清了,心里踏实。”
她五官中眉眼最夺人心魄,却也最让人心悸,顾家父子看着她满目的清冷,竟都愣住了。
“下面我要说的话有些诡异,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况风娘声音不带任何情绪,“祖父去世,停灵七天,最后一天晚上,棺盖突然裂开。”
“什么?”
顾而立惊得脱口而出。
况风娘淡淡扫他一眼,“民间有个传说,棺木合不上是因为死人生前有无法开口的念想,时间一久,念就化成了心魔。”
“这,这,这……”
顾而立惊讶到了极点,扭头一看,发现老父亲脸上比他还震惊。
“我请来高人,高人说祖父咽气前,脑子里想的是一封信。”
顾道之一惊,指着书案上的信:“就是这封?”
况风娘:“我把祖父的遗物整理了一遍,他的书信不多,能让他心里有念的,应该只有这一封。”
顾道之感觉自己的脚有些发软,但又隐隐猜到些什么,“那你到顾家……”
“高人说,想要让棺木合上,就必须要化念。”
况风娘静静地看着他:“这才是我来顾家真正的目的!”
顾道之彻底惊住,活大半辈子,他还是头一回听说有这么稀奇的事情。
只是?
这姑娘背手而立,侃侃而说的样子,为什么看上去如此淡然老成?
她一点都不害怕吗?
“什么是化念?”他问。
“找出他心里的死结,想办法把这个结解开。”
“如何化念?”
“解结还需打结人。”
“我……是他的心结?”
“那封信是他的心结,信是写给你的,祖父生前并不知道三条人命的真相,在他心里……”
况风娘顿了顿:“你就是那个打结的人。”
顾道之心头一悸,“我要怎么做?”
“沐浴,更衣,点香,在一柱香的时间里,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就行。”
顾道之看着她森森的眼眸,犹豫着问:“说清楚棺材就能合上了?”
“前提是……”
况风娘:“你是心甘情愿替他化念。”
顾道之心中倏的一动,“如果我不是心甘情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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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风娘脚步一顿,缓缓转身。
是个俏生生的姑娘,唇上擦了红胭脂,一身水绿色春衫格外抬皮肤,显得整个人比这春日还美上三分。
如果没有下面这句话,况风娘对这姑娘的感觉很好。
“见着我连个招呼都不打,谁教你的规矩?”
况风娘硬生生把“你谁啊”三个不太文雅礼貌的字,换成了:“你哪位?”
说话的是个婢女,“我家小姐是顾家未来的三奶奶。”
况风娘:“叫什么名?”
婢女一噎。
好像不太对啊,这话明明应该由我们来问她。
“我姓杜!”
杜依云柳眉一竖:“京城杜家听说过没有?”
况风娘面无表情,“没有。”
杜依云:“……”
“没听过,现在就让你听听。”
婢女的神色比主子还要嚣张跋扈三分,“京城杜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识相的赶紧滚出顾府。”
说完,她忿忿地瞪了一眼况风娘。
那一眼要换成刀子,况风娘身上肯定多两个窟窿。
婢女就如此,未婚妻能有什么好货色,和那位纨绔配一脸。
况风娘冷笑,“我凭什么要滚出顾府?”
“凭什么?”
杜依云柳眉倒竖:“就凭我姓杜。”
她是杜家最得宠的小姐,杜家和顾家一向交好,顾老爷能进内阁,还是她父亲从中出了力。
在顾家,谁不哄着她杜依云。
而眼前这人不过是个妾,竟然敢对她这样说话,好大的狗胆!
小姐自然有小姐的脾气。
“你给我跪下!”
况风娘懒得理会这种人,扭头就走。
“你敢走!”
被无视的杜依云瞬间心态炸裂,想都没想,冲到况风娘面前,抬手就要一巴掌打过去。
况风娘眼中闪过寒光,抬腿冲着她膝盖就是一脚。
“啊——”
“噗通!”
杜依云腿一屈,当场跪倒在地。
春日衣裳薄,她又是千金大小姐,哪吃过这种疼,差点没疼晕过去。
“贱人,你,你,你竟然敢打我家小姐,吃了熊心……啊……”
婢女也跟着惨叫一声,跟着扑通跪下。
周遭,安静极了。
况风娘怒到极致,脸上的神色反而很淡。
“在我这里,没有敢不敢,只有做不做,打算是轻的,再有下次……”
她抱起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婢女,“你试试?”
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眼里尽是寒光?
寒光也就算了,她,她,她竟然还有杀气。
婢女吓得脸都白了,身子往杜依云那边缩了缩。
“至于你?”
况风娘伸手捏住杜依云的下巴,迫她抬起头。
“姓杜也好,姓顾也好,都跟我没关系。记住我的话,好好做你的大小姐,别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
“你……”
杜依云又恨又怒又羞,一张粉脸涨得通红。
“况姑娘!”
又有人来?
我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吗?
况风娘松开手,嘴角轻轻一牵。
来人是个年轻的少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张古典精致的瓜子脸,十分的清丽脱俗。
她身后跟着一大群的丫鬟婆子。
“大嫂!”
杜依云一看来人,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叭哒叭哒直往下掉,哪还有刚刚半分的嚣张跋扈。
这个宅子里能被称为大嫂的,只有顾而立的正妻。
况风娘微微颔首。
朱氏看一眼杜依云,“况姑娘,下人无礼,我替她给你赔个不是,说来也是我管家无方,才让况姑娘受了委屈。”
那婢女叫倪儿,一听朱氏这话,惊得眼珠子差点弹出来。
她,她,她竟然对这姓况的这么客气?
朱氏朝身后几个仆人扫一眼,仆人忙上前把杜依云搀扶起来。
杜依云站稳了,一把推开仆妇,踉跄着冲到朱氏面前,“大嫂,这贱女人……”
“杜姑娘!”
朱氏声音陡然发沉。
“况姑娘是顾府的贵客,杜姑娘这一声贱女人,是想看轻谁?”
杜依云听傻了。
从前这朱氏最温和不过,每回她来顾府,无论再忙,总要抽空陪她一时半会,怎么偏偏今天变了脸?
还有。
一个妾而已,算是那门子贵客?
杜依云刚要发作,一旁跪着的倪儿猛的咳嗽起来。
小姐啊,你这位大嫂一嫁进顾家,顾老爷就把原本握在吴氏手上的当家大权交到她手上,你可别犯浑,得罪了她去!
杜依云的脑子远没到浑的时候,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心里门儿清。
她心中一动,赶紧掏出帕子,光明正大的抹眼泪给朱氏瞧。
朱氏瞧见了也只当没瞧见,冲况风娘抱歉一笑,“况姑娘这是要往外头去吗?”
伸手不打笑脸的女人,况风娘点点头。
“来人,给况姑娘备车。”
“不用麻烦。”
况风娘:“我就走走。”
朱氏上前一步,放柔声道:“京城太大,胡同太多,姑娘金枝玉叶儿般的一个人……”
话到这里,况风娘眉头微微蹙了下。
朱氏看得分明,“不如我让汤圆远远跟着,姑娘想逛什么,她能带路;想吃什么,她也能照应。”
这话圆滑的让况风娘没法子拒绝,云里雾里的点点头。
她这边刚点头,朱氏身后便有机灵的丫鬟去喊汤圆。
不过短短片刻,汤圆就气喘吁吁的赶来。
朱氏拿着帕子微微一掩唇,身旁的心腹掏出二十两银子,交给汤圆。
朱氏深目看了眼汤圆,“不论什么,只要姑娘看中,都买下来,银子不够,记顾府的账便行。”
“是,大奶奶。”
汤圆一转身:“姑娘,我们走吧!”
况风娘嘴角缓缓扬起。
长得好看,这是一;
态度温和,这是二;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是三;
御下有方,这是四。
她看着朱氏,突然问道:“你叫什么?”
朱氏清丽的脸上露出疑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我姓朱,名未希。”
“昔我初迁,朱华未希,好名字。”
朱氏看向况风娘的眼神,有了实质性的变化。
这名字原是有典故的,读书人都未必知道,她小小年纪竟然脱口而出……
她到底是什么人?
“我叫况风娘,你可以叫我风娘。”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说来真是奇怪,有的人,一眼厌之;有的人,一眼喜之。
况风娘心想,这个朱未希还算合她的眼缘。
“她果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
顾总管这会儿的心,都还怦怦跳呢,“大爷,咱们动手吧,这人留着绝对是个祸害。”
顾而立垂着眼睛不说话。
那姑娘是昨天晚上从南城门入的京,孤身一个人,先在百草堂配了副药,后来的顾家。
如果只是这样,他并不忌惮,偏这姑娘穿过了四条巷。
四条巷多年前发生过惨案,死了很多人,阴森森的,别说是夜里,就是大白天,都不大有人敢走这条巷子。
顾而立突然想到了什么:“给那院里送饭了吗?”
顾总管:“送了。”
顾而立:“她吃了没有?”
顾总管冷哼,“吃得比谁都香,一粒米都没剩下。”
这么胆大,看来是有所恃啊!
顾而立拍拍顾总管的肩,“还是等父亲下朝后再做决定,你去半路迎他。”
“是!”
“不用了!”
事情太大,顾而立等不及,“我亲自去接父亲回府。”
……
“姑娘,我家老爷有请。”
况风娘走出房门,在顾总管面前故意停住了。
顾总管下意识身形一退,恭恭敬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况风娘黑沉沉的眼眸亮起来。
下人的态度,就是主子的态度,态度这么恭敬……
看来这一招虚张声势是管用的。
很好!
推开书房门,如况风娘所料,父子二人都在。
顾而立看她进来,笑道:“况姑娘,坐吧;老顾,上茶。”
热茶端上来,顾总管掩门退出去。
况风娘端起茶碗,用茶盖拨了拨,慢慢送到嘴边,动作行云流水。
顾道之摸不着她的深浅,朝儿子看了一眼。
顾而立温和道:“我父亲下朝回来了,况姑娘有什么事,只管说出来,顾家不是不知礼的人,一切都好商量。”
况风娘放下茶碗,看向顾道之:“你承认吗?”
四个字,让父子俩同时变了脸色。
顾而立咳嗽一声,“况姑娘,需要父亲承认什么?”
况风娘神色有些讽刺,“承认和况行曾经是父子。”
这话儿子没办法回答,是逼着老子站出来,顾道之脸色十分难看。
承认,是万万不能的;
不承认,又摸不清这人的真实来意。
被逼到这个份上,顾道之的忍耐算是到了极限。
“况姑娘,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说明来意,否则,就别怪本官不客气。”
“请便!”
况风娘懒洋洋回了两个字,从怀里掏出早上没有送出去的合婚庚帖,放在小几上。
手腕一转,又端起边上的茶碗,怡然自得地品茶,一边品,一边还点了几下头。
脸上的神情仿佛在说——
嗯,这茶不错!
她这般无所畏惧倒把顾家父子给镇住了。
无所畏惧,才最最可怕。
她一个人一条命,死了也就死了;但顾家一百多口人,老的老,小的小,他们赌不起!
顾道之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靠的就是省时度势,能屈能伸。
哪怕他这会心里恨不得掐死况风娘,可该跌软时照样跌软,这也是和儿子事先商量好的。
“我承认。”
终于承认了!
况风娘在心里咆哮一声,语气森然道:“那么之前,你为什么要否认?”
顾道之的脸色阴沉,没想到自己承认了,她还要追根问底。
“所以!”
况风娘悠悠道:“你一直在撒谎。”
“为什么要承认?”
顾道之被彻底激怒,表情变得狰狞无比,“我恨他,我恨不得他死全家。”
话落,书房里死一样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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