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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优秀文集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谢行之宋妧是《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玉美人”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主角:谢行之宋妧   更新:2024-04-11 0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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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行之宋妧的现代都市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行之宋妧是《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玉美人”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谢行之吻上那抹胭脂唇,撬开她的齿关,带着狂霸气息,唇齿交缠,极尽缠绵。

他天赋异禀无师自通,把人放到床上,手解开她的里衣,掌心下是鹅黄绣梨花的小衣。

小衣下是他未见过的春光,他轻轻覆了上去。

高耸起伏,丰盈柔软,他手指动了动,还没等好好感受,他就被人推开。

宋妧捂住自己,有些委屈,“不可以,你太过分了!”

这声音一出,她自己都惊住了。

又娇又媚,好似带着钩子,明明是生气的话,偏偏就像是在撒娇。

她觉得心口怦怦跳,胸腔内的气也越来越薄,她不懂自己这是什么了,只能羞得低下头。

处处勾人,谢行之勉强才能找回几分理智,他缓过气血后,轻笑着把人抱到腿上。

他唯恐将人吓坏了,小心哄着:“妧妧别怕,以后我们要经常这样,我不会伤害你。”

宋妧的声音小到快听不见:“我觉得很奇怪,我身体很奇怪。”

谢行之倒是很懂,他耐心解释:“因为你喜欢我,所以你有感觉,有感觉才会觉得难受。”

说着说着,他倒是把自己哄高兴了。

他心里过分激动,这小姑娘才十七,情窦初开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他怎能不亢奋。

他低头就亲,又来了一记深吻,直把小姑娘亲的眼睛泛红才罢休。

宋妧觉得自己快死了。

今日下午,谢煊靠近她,最后亲在她鼻尖,那会她也觉得身体有反应,但今晚的感觉又不一样。

她额头抵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小口喘气,心里觉得哪一个都让她招架不住。

她疑惑问道:“为什么都要做这种事?这件事很奇怪。”

谢行之又精分又敏锐,他知道谢煊不可能安分守己,但此时听到这句话,他还是嫉妒。

他没有戳破,反而柔声问她:“妧妧,我们两个男人,你喜欢谁?”

宋妧的人生字典里绝对没有撒谎两个字。

她仔细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按说她和谢行之有着夜间相会的秘密,应该最亲近才是,但面对谢煊,她也感觉很亲近很熟悉。

“我....我都喜欢。”她说完就觉得这个回答很不好,她又开始解释。

“行之哥哥,因为今日陛下帮我了,他真的是个赏罚分明好皇帝,他把我姐姐的事都处理好了。”

“我一直在等你,就想和你分享今天的事,我真的很感激他,我姐姐不用嫁给坏男人,真的太好了。”

谢行之垂眸冷笑。

如果他白日能出现,这功劳就是他的,还有谢煊什么事!

做作的伪君子就是喜欢装相,就是爱表现。

瞅瞅这小姑娘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欢喜样,只怕心里已经把谢煊封为神祇,崇拜的不得了。

他酸着嗓音问:“他还对你做过什么?他有没有抱你坐到腿上?有没有亲吻你?有没有冒犯你?”

宋妧觉得这男人问题好多。

她慢吞吞的回答:“做了好多事情,去了花园喂鱼,一起用膳。”

“我没坐到他腿上,他很守礼,没有冒犯我....”

谢行之盯着她的侧脸,眸色极深,他幽幽一笑,“怎么?我的问题还分三六九等不成?你挑挑拣拣的,还选上了?”

宋妧有一瞬间的慌张,她的手绞着男人腰带上的盘扣,摇头,“我没挑捡,我刚想说,他亲过我的额头。”

谢行之哪里舍得吓她,他轻抚着掌心下的软腰,毫不留情的泼脏水。

“妧妧,他就是个虚伪的男人,他冒犯你定是存了龌龊心思,你别被他的皮囊给骗了。”

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清晨。

谢煊如往常一般在天未亮时便醒了过来。

今日有所不同,他并未躺在冰凉刺骨的地板上,反而置身于床榻间。

更诡异的是...

他的怀里有一个女人。

谢煊浑身僵硬了一瞬,他那两只胳膊将人死死的环住,他只能略微侧身,终于看清了这张沉睡的面容。

他目光深深的望着宋妧。

不施粉黛的一张清水芙蓉面,红唇朱樱一点,柳眉琼鼻,粉妆玉彻,白璧无瑕。

鼻息间的幽幽暖香,直熏胸臆,他的气息逐渐紊乱。

正想着如何脱身,宋妧轻轻动了动,慢慢睁开双眸。

两人目光相撞,在这般静谧又长久的对视中,她觉得此时的拥抱太亲密了,很羞人,她甜甜一笑:

“行之哥哥,该起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谢煊没有放手。

他知道这个姑娘长得好,但没想到这双妙目会这般好看。

眼瞳清凌凌的,纯的像泉水一样,由内而外的干净灵动,很与众不同。

宋妧感知灵敏,她很快就发现了异常。

眼前的男人不对劲。

脸还是那张脸,五官相同,肤色相同,但感觉就是不一样。

尤其是那双眼睛平静如水,眸底如深流过渊,望不到底也看不透。

这和谢行之那种幽深晦暗的眼睛完全不同。

对于宋妧来说,哪一个她都看不懂。

她的脊背突然窜起阵阵寒意。

对于她的敏感,谢煊觉得有趣。

“我不是他,怎么办呢,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他似喃喃自语,声沉沉,无形的强势气息打破沉寂。

这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令宋妧震惊不已。

前世那些模糊不清的一些短暂画面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她记起一件事。

那年她随着学院的同学去户外做活动,隔壁高龄学区的一个男人突然闯了进来。

这个男人二十多岁,行为举止宛如三岁孩童哭闹不止,最后被老师哄了回去。

过了几日,学院体检,她又见到了那个男人,但他突然就变得阴沉起来,仿佛变了一个人。

后来,她听说,那个男人有病,他身体里有双重人格,相当于是两个不同的人。

双重人格?

两个不同的人。

她想起昨晚的行之哥哥,那是她的有缘人是他的恩人,他去了哪里?

他什么时候还能再出现?

宋妧头皮发麻,这些事让她既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惊悚……

这男人是她的古代版病友?

谢煊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向来不会为难一个弱女子。

眼见她面露恐慌,他缓缓把人松开。

即便这个女人有问题,也要在暗处解决,他从来不会在明处落下隐患和把柄。

更何况,眼下这些事他还没有查清,不过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罢了。

谢行之心思缜密,把人抱得那么紧,应是对这姑娘的底细一清二楚。

谢煊面色平静的下了床榻,他将散乱的衣襟整理好,再开口时的声音很温和:

“你别怕,我暂时不会伤害你。”

宋妧心思没那么细腻,她听一半留一半,完全忽略了‘暂时’两个字。

她只觉得谢煊看起来清冷矜贵,气势收敛后周身的气质温润如玉,风姿疏朗。

有一点点像她那个病怏怏但很有君子风范的堂兄宋澈。

她察觉不到恶意,壮着胆子小声问:“我想问一下,行之哥哥他什么时候会出现?”

谢煊听到这句软绵绵的问话,他站在床榻边看着宋妧,一言不发。

她好似对他的离魂症并不害怕且十分坦然看待。

须臾后,他眸光微动,唇边露出一丝笑意:

“他有没有欺负过你?”

这句话的关怀之意并未遮掩,宋妧急忙摇头。

“没有,他对我很好。”

谢煊仿佛听到了一句天大的笑话,谢行之根本就不能被称之为人。

他幻化出来的另一个他,做尽了他不能做也不愿做的事。

这些事情里,唯独没有善事没有好事。

一个暴戾恣睢的人,是如何对别人好的?

他想象不出来。

谢煊微微俯身,望着她澄澈的眼睛。

他眼底沉静,唇边却始终有着笑容,“如果他欺负你或者冒犯过你,我很抱歉。”

随后,他话音一转,语气幽深:“假如你归家,你还盼望他夜间去找你吗?”

宋妧坐在床榻边,双脚落地,被他高大的身影压下来,她有些紧张。

“我不害怕他,但我娘和姐姐如果知道我半夜私会外男,她们会难过的。”

“所以,如果他想见我,我可以找机会等着他。”

两人一个坐在床边,一个俯下身主动靠近,两两相望,久久没有言语。

这样的场景让谢煊忆起了十年前的一件事。

他一无所有跌入尘埃时,有一人陪伴过他,那是他当时唯一的温暖和慰藉。

那个小姑娘如果平安归家,如今也该是这般年纪了。

当年护送她离开的那个暗卫,最后因伤势太重没能回到边关。

他那会危机四伏,很多事应顾不暇,未来得及问出口的答案,始终压在他的心底。

她究竟是谁?

谢煊起身后退两步,他笑着说:“无妨,我不会让他夜间前去打扰你的。”

“如果有一天你想见他,这事还要细细安排,女子不易,我总不能行事无忌连累到你。”

以往的那些夜晚,他不喜谢行之用着他的身体恣意行事,横行妄为。

因此入眠以前他会自己走进那间密室里。

谢行之被他强行关在暗室里,一个疯子自然不想受困于一方天地。

从起初的反抗到突然有一天那疯子竟然不闹了,此事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他好似找到了原因。

虽不知缘由,但眼前的姑娘应该就是那个能够拴住疯子的人。

宋妧盯着这张脸,耳边听着这句温柔的话,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也太割裂了。

一模一样的脸,完全不同的人,总感觉说话的嗓音也大不一样。

她脑子转的慢,稀里糊涂的点着头,乖巧的回应:“好。”

“你可会穿衣?”谢煊总觉得这姑娘单纯到有些诡异,有些傻但那灵气却也不少。

他和谢行之的身边从不留婢女,眼下也来不及召唤合适的人来侍候她,因此他才要询问一番。

“会。”宋妧前世磕磕绊绊的活着,这一世衣来伸手,那些裙衫繁琐复杂,她应该穿不好。

但不会也得会,她和眼前的男人不熟,她必须懂事。

听她说会,谢煊也没多想,他叮嘱:“慢些穿,我一会带你去用早膳,然后送你回家。”

说完,他便急忙去了屏风后穿衣。

想也知道昨夜宫中大乱,谢行之只顾着谈情说爱,扔下了一堆烂摊子,他得尽快去处理。

他身边从未有过女人,心中正想着要事,回到内室后才记起宋妧还在。

但已经晚了,他一抬头便看到了大片旖旎风光。

波澜壮阔,绵延起伏。

白的晃眼,红梅点点,置于其上。


「谢煊,我再说一遍,你放我出去。」

「公务太多,我要在今晚处理好,明日登基过后,你我恢复之前的约定,我白日你晚间,互不干涉。」

「谢煊,你还真是个惯会装模做样的伪君子!你碰她了吗?」

「碰了。」

脑海里的言谈仿佛戛然而止。

谢煊以为这疯子应是已经气晕了过去,便忍着头疼没再管他。

谁曾想滞住片刻后,又传来谢煊的声音,这回那阴沉的话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

显然是压抑到了极致。

「你今日劳累一日,本就该歇息,你放我出去,剩下的公务我来处理,我今夜不去找她。」

谢煊确实很累,尤其是谢煊刚走不久,天色还没暗下来的时候谢煊便开始闹。

两人一旦在意识里产生撕扯,头颅里的反应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苦不堪言。

他能控制谢煊,反之亦然,痛到极致过后消停片刻,再来一轮,如此反复,效果加倍。

昨夜晚间,他便是这般控制谢煊。

如果今夜他不妥协,谢煊也可以这般对他。

总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们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只能各退一步,方能安稳。

「让你出来可以,等我去过暗牢,我回来便会入眠,你醒来时把剩下的公务处理好。」

谢煊一刻都不愿多等。

他沉睡无意识的时候,没有感知,现在他醒了,谢煊必须滚。

「我去暗牢里会一会你那个蠢爹,公务我也会批阅,大事未定,我今夜不会去找她,我明晚再去。」

谢煊身子后靠,姿态闲适的倚在龙椅之上。

明晚再去?

他仔细把玩着手中的物件,随后举过头顶对着明亮的烛灯看了许久。

这东西赫然就是昨晚谢煊和姐姐的信物,玉质并不是很好的那个小兔子吊坠。

晚膳过后,收拾浴殿的女暗卫红菱发现后送了过来,他一直放在御案旁。

回味着这句话,谢煊的眼底划过一抹深意。

谢煊明晚去找她,极好。

紧接着第二日,他就能用完美的理由将人接进宫。

美曰其名,询问,关怀,商讨,安抚,补偿....

乖巧的姑娘总得有人疼惜。

没有人比他更适合....

谢煊垂眸掩下目中喷薄欲出的笑意,起身去将吊坠藏好,随后便沐浴安歇。

睡之前,他又叮嘱。

「明日登基后所有公务一分为二,你负责处理边关战场上的事宜,剩下的琐事我来,谢信的事不急,你我猜测的不会有错,暗牢里对谢怀和郑氏的处罚你也悠着点。」

等了许久没有回音,谢煊也不在意,他心怀满腹算计,渐渐陷入睡眠。

戌时初。

床榻上本已沉睡的男人缓缓坐起身,清冷温润的气质倏然变得阴沉乖戾起来。

谢煊倒是会享受。

托了伪君子的福气,他还是第一次睡在这么好的地方,谢煊嫌弃的甩开了身上的薄被下了床。

环视了一圈才发现这是御书房的暖阁。

他随便找了件玄色的外袍套上,转身就往御书房走去。

去了外殿,他便宣了今日当值的凌风进来。

“那小姑娘几时出的宫?”

凌风比昨夜当差的凌云性子要直白一些,心思没那么重,人也就有些呆愣。

他昨夜一直在午门镇守,并不知道主子身边为什么多出一个姑娘。

凌云嘴巴紧人也沉稳,只撂下一句:“对这姑娘放尊敬点。”剩下的什么话也没留。

此时他一听这暗沉的声调,就知道眼前的人是哪个主子。

他疑惑。

正主子问过了,副主子又来问?

这是何意?

他紧了紧身上的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找不出原因。

他小声回禀:“回主子,酉时初属下将姑娘送回了府。”

谢煊低头翻阅着御桌上乱七八糟的折子,似随口问着:

“这两人孤男寡女的,今日他们相处时可有守礼?谢煊有没有欺负人家姑娘?”

凌风眨眨眼,如实交待:“属下并未见到那位姑娘受委屈,她陪着主子用完膳,就一直待在御书房里。”

谢煊听到‘用膳’就已经开始生气。

又听到谢煊将人留在身边相伴了一整日,他的脸色便气的阵阵发白。

他就说谢煊那么好,绝对会被谢煊那样好色的男人盯上。

果然,被他算对了。

岂有此理,厚颜无耻,虚伪做作,伪君子贱男人!

他心里把谢煊骂了个狗血淋头,随后便又开始自怨自艾。

昨夜他为什么要睡着!为什么就不能再忍忍!

事已成定局,谢煊知晓了谢煊的存在,他之后无论怎么做,都是无用之功。

他转瞬间又想起自己意识消散前把人抱得很紧,最后全都便宜了早上醒来的谢煊!

谢煊扫落眼前的折子,拿过一旁悬挂的剑,就开始发疯。

“谢煊,我定要杀了你!”

说完,便反应了过来,怎么杀?如何杀?

谢煊双目泛红,此时当真是恨不得拔剑自刎,鱼死网破算了。

他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了谢煊。

......也不对,他们俩共生一体,这还怎么死!

最后,无病呻吟了半晌,终于闹够了。

凌风在御阶下缩着脑袋,心里又急又怕。

这怎么好好的副主子又疯了,他想起殿外的候着的人,硬着头皮开口:

“主子,楚王求见,已在殿外等候多时。”

听到这个名字,谢煊周身戾气翻涌,薄唇冷冷吐出一个字:“宣。”

很快殿外踏进来一个体型有些薄弱的身影。

走近一看,此人五官偏秀气,面相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周身气质柔和,是那种没有任何攻击性的人。

这人便是谢煊的堂弟,父死后袭爵的楚王谢复,为宫变一事立下汗马功劳的人。

“臣弟见过皇兄。”

谢煊深深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不冷不淡的声音里不乏温和:

“免礼,楚王深夜入宫,可是找到了谢信的下落?”

谢复笑着点头,“正是如此,不知皇兄何意,臣弟特来请示。”

谢信是郑贵妃的亲儿子,昨夜宫变时竟然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用一个替身打掩护,人却逃了。

狠心弃了自己的父皇和生母,跑的倒是快。

谢煊似笑非笑的扫了眼御阶下的人。

“不急,楚王还是先随我去见见你的皇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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