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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精彩片段
顾子风转身,将剩余的抑制剂拿出来。
好家伙,整整一盒。
岑溪是有多嫌弃他?
顾子风手中转悠着针管,将上面的尖细的长针摁在坚硬的床头柜表面掰弯。
他握着剩余的管剂,走到衣柜面前,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白,他询问道:“岑溪,是不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所以你才用自己的身体跟我闹脾气?”
“嗯?”
Alpha的声线冷得让人发颤,岑溪把自己的脑袋靠在臂弯中,泪珠还在脸上挂着。
他想哭出声。
好痛啊……脚掌痛。
打针的地方也很痛……
现在顾子风不再释放信息素,在房间外的安抚性雪松味,早就随着空旷楼梯间和客厅,散得几不可闻,还不如衣柜里残留的香味。
顾子风看着毫无动静的柜门,猛地把管中的液体摔到墙边,玻璃渣碎裂开来,里面的液体洇湿了墙体,在壁纸上如雨水一样垂落下来。
岑溪终于打开柜门,崩溃着爬出来。
“别……别打碎!”
他以后只能靠这些抑制剂了!
顾子风有别人了,不会要他了。
岑溪哭哭啼啼地抓住顾子风的手,想从Alpha的手掌中拿出自己的抑制剂,他哭的眼尾通红,眼眶还盛着大滴大滴的泪珠。
他惊惶地叫道:“还给我!”
“顾子风,你把抑制剂还给我!”
顾子风不为所动,他用力地一根一根掰开岑溪掣肘住自己的手指,发热期的Omega弱得根本不够看,他轻而易举就能挣脱开。
继续将剩余的抑制剂摔到墙上。
“你住手,顾子风!”
岑溪哭得嘶嘶声力竭,无助的捶着顾子风的手腕。
他骂道:“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我用抑制剂又怎么了?!”
顾子风将所有的抑制剂打碎后,岑溪跪趴着,拖着两条绵软无力,血迹斑斑的腿往前跑。
哭得像死了亲爹似的。
不过,他亲爹也的确死了。
靠近墙那边全是玻璃渣,在岑溪即将要爬到时,顾子风抿紧薄唇,将人提溜在了床上。
差一点,膝盖上也全是伤口了。
以前岑溪发热期,只会绵软软地喊“要”,这次情况却这么棘手,情绪波动这么大,顾子风一阵头疼。
他摁住人,再次尝试释放信息素,想要安抚Omega的情绪,但是没想到岑溪竟然会排斥。
在床上挣扎着像被猥亵了一样。
顾子风停止释放,闭了闭眼,再度睁眼时,眼睛里已经有了一点血丝。
他跪住岑溪的两条腿,一只手把Omega白皙细瘦的手腕举过头顶,强行止住身下人儿的动作,另一只手虎口人儿钳住尖细的下巴,让岑溪的眼睛看向自己。
正色道:“岑岑,冷静一点,看着我……我是你的Alpha,不要害怕。”
岑溪盈盈的眸光瞥向顾子风漂亮凌厉的眼眸,只要他现在微微抬头,就能碰到他锋利的下颌线。
他停止摆动,在顾子风温声细语下,加上第二管抑制剂强制性的清醒下,神色微微柔和。
顾子风见人安静下来,才松了一口气。
再这样一会儿,整栋别墅都怕要被岑溪摔得稀碎。
青色的床单上沾染的鲜红的血色,顾子风这次可以放心地释放信息素,雪松和小苍兰纠缠,如火一般,愈演愈烈。
温热的手抬起,顾子风指腹落在岑溪下巴上的痣上,轻柔的摩挲着。
岑溪的瞳孔微缩,他偏过头,抗拒道:“别碰这里……”
恶心……
顾子风的白月光、初恋情人——胥柯,在同样的位置,也有这一颗痣。
这让岑溪觉得生理性的不适。
他一直不是顾子风的A计划,而是B选项。
在这场婚姻中,他只是一道选择题,因为和正确答案长得太像,所以被选中了,成了替代品。
顾子风声线微哑,看到岑溪的拒绝,松了他腿上的束缚,怜惜又不舍地松开手。
“为什么不能碰?——明明很漂亮。”
因为情绪激动的哭泣,褐色的痣已经被染红,如同朱砂一般,美得惊心动魄,让他欲罢不能。
岑溪的眼神逐渐空洞,听到顾子风极少会出现的赞美,冷笑一声。
“是因为漂亮,还是因为像他?”
话音落下,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像窗外呼呼的冷风,冷得让人窒息,似乎空气都停滞了。
顾子风坐起身,彻底放开岑溪,问道:“像谁?”
岑溪蜷缩着还在流血的脚掌,咬着牙,戳穿道:“胥珂啊……那位优秀的古典舞演员Omega。”
顾子风的眼睫狠狠震颤了一下,看向平时温顺甜软的岑溪,此时咬牙切齿地看着他,那质问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刃,要把顾子风的心掏出来。
他难得没有反驳,静默下来,问:“你怎么知道他的?”
岑溪从柔软的床上爬起来,瘸着腿从衣柜里薅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相册界面,狠狠地摔倒顾子风面前。
落入眼帘的是顾子风和胥珂出入各种场所,拍摄角度刁钻,照片极多,画面中的两个人或暧昧或缠绵,明明是极其正常的并排在一起走场景。
但因为两个人身高容貌的适配度,就会引人遐想。
在外人看来,简直天作之合。
岑溪看着顾子风沉默的表情,气道:“我还去查了,他和你的契合度90%,比我高多了。”
岑溪和顾子风的契合度85%,在一众的夫妻里,匹配度还算高了,但赝品远远比不上真迹。
听到这句话,顾子风终于抬头,含着怒气的目光从手机转移到岑溪那张发热期才冷静下来,但因为受伤,所以脸色惨白如纸,加上脸颊两处微红的精致面容上。
他缓缓起身,Alpha高大的身形和凛冽的气息把岑溪笼罩住。
顾子风隐忍的怒气终于被岑溪牵引出来一点点。
他问道:“你派人跟踪我?”
说着,他身上烦躁的信息素愈演愈浓,他骂道:“岑溪,你竟然还私查契合度,你不知道你这叫侵犯别人隐私,已经犯法了吗?!”
曾经乖巧的Omega会咬人了。
不听话了……
顾子风已经挤了很多时间来陪岑溪,特别是发热期那三天,公司的事堆积山高。
岑溪很满足顾子风在这种情况下,还可以陪他逛街买衣服。
时间很短,几乎是速战速决的,只有一个小时。
先送顾子风回了公司,江昀声才开车送岑溪回家。
江昀声转动后视镜,观察一直盯着自己手指沉默的岑溪,默默地把后视镜又转到合适的位置。
忍不住解释道:“公司最近在找形象代言人,胥先生具有一定的知名度,身形条件也不错,今天他去公司,只是工作原因。”
岑溪偏头,看向一盏一盏的路灯长杆,直挺挺地立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白天的它们几乎被所有人遗忘,即使坏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只有晚上人们需要照明时,从光明走向黑暗中,才会突然发现。
哦,这个路灯坏了,该修了。
岑溪松了掐着自己掌心的手,很轻地,如蓬草柳絮般不在意的回了句:“知道了,谢谢。”
接下来的半个月,岑溪都没怎么见到顾子风的身影了。
他确实很忙,基本住在了公司。
岑溪害怕顾子风像以前那样不按时吃饭。
顾子风只要工作一忙起来就会忘了吃饭。
十个总裁九个胃病,大多是不认真吃饭引起的。
岑溪现在能完全离开轮椅,自如行走,那些冻伤和刺伤慢慢愈合。
他也能长时间站着做饭了。
如果不是和顾子风结婚,岑溪觉得自己应该会凭手艺开一家饭店。
饭店不行,花店也可以。
总之,都是自己喜欢的。
岑溪炖了鲫鱼汤,正好江昀声回别墅帮顾子风拿资料,岑溪就让他带过去。
江昀声笑着说:“顾先生真是好福气,有这么美味的汤可以喝。”
岑溪把围裙解下,眉眼温柔,轻声道:“麻烦你送一趟了。”
“没事,顺便。”
江昀声拿着保温汤桶和资料匆匆上了车。
车子隐入黑暗之中。
岑溪站在门口半晌,才反应过来江助理开的车好像不是原来那辆了。
已经换掉了。
不合适的车会被换掉。
……
冬天的天气冷,寒风灌进衣衫,岑溪打了个冷噤,抬脚进了别墅,把门关上。
他给顾子风打电话。
电话备注上的“老公”随着手机振动的频率一闪一闪的,大约过了半分钟,电流“嗞嗞”地响了一下,接通了。
“喂?”
顾子风疲惫沙哑的声线从电话里传来,“岑岑,怎么了?”
岑溪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沙发上,像一只小仓鼠,团在一起,只露给别人微微躬起来的后背。
他已经三天没听到顾子风的声音了。
岑溪下巴在膝盖上蹭了蹭,低着声音道:“听你的声音感觉你状态不太好,你要注意休息啊……”
顾子风揉了揉眉心,听到小Omega轻声细语的关心,才疲倦地抬头去看墙上的钟。
九点了……
竟然这么晚了。
他又忘了吃晚饭。
顾子风点头道:“我知道,没事的。”
办公室落地窗前,城市灯光璀璨,漂亮得像烟花,绚丽多彩,晃得顾子风眼睛有些疼。
他突然想现在放下所有工作回家,去温和的灯光下,把岑溪揉进自己怀里,揉揉他柔软的发顶。
顾子风想念小苍兰。
岑溪弯了弯唇,放松了自己抱着膝盖的力度,把修长纤细的腿微微敞开,交叉坐在一起,像打坐的小孩子。
“我让……”
“风哥,我给你打包了公司对面楼下的饭菜,他家鸡汤很鲜的,快来尝一尝!”
“还有,这是你要的资料。”
胥珂的声音突兀地闯入了两个人的对话。
他自然地推门而入,岑溪甚至听到背景音特别明显的关门声。
一个已婚Alpha,一个未婚Omega,九点,在没有其他员工的顶层办公室。
岑溪焦躁地抓了抓手臂,指甲在白润的皮肤上抓出几条刺眼的红痕。
睡衣袖口处,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其他才结痂的伤痕。
刚刚抓的那下,血痂脱落,冒出几滴血珠,在纯白的丝绸睡衣上,浸染出几个深红色的小圆点。
顾子风给胥珂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才安静下来。
“岑岑,你刚刚要说什么?”
顾子风打断了胥珂的话,确保没有杂音后,想听刚刚岑溪没有说完的话。
岑溪把手从袖口里拿出来,看见指节尖端的血,黏黏的,铁锈味有点重。
他想说他叫了江助理送了鲫鱼汤过来。
不过现在看来,顾子风应该不需要了。
而且,胥珂对鱼有心理阴影,连餐桌上都不能出现鱼。
自己的鱼汤会不会被爱白月光心切的顾子风再次撤下去?
岑溪半阖着眼,指尖轻碾,把血珠碾碎碾开,糊在自己的指印上。
他想用其他东西扯过去,把电话界面退到后台,点进备忘录。
挑选了个还看得过去的理由:“结婚纪念日还有两个星期,我们今年一起过吗?”
这个问题可有可无。
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过过纪念日。
顾子风顶多买一件礼物,让江昀声或者管家送来,就算糊弄了。
“可以。”
这个答案让岑溪心头震颤了一下。
竟然答应了。
“你按照你的喜欢订餐厅吧,我会来的。”
顾子风答应并不是因为胥珂的突然出现,害怕岑溪怀疑的担忧。
而是医生的话。
他的陪伴不是因为感情。
而是作为一名丈夫,履行自己的职责。
岑溪感觉自己像是在海底拼命往上游的人,被一只海豚托举上了海面,呼吸到新鲜空气,活了片刻。
他的声音放得大了些,像是故意说给胥珂听的,雀跃道:“好的!”
顾子风又说了些“早点睡,不用等他”的话,两个人才挂了电话。
他偏过头,看见胥珂安静地在他桌上摆开的精心包装过的饭菜和热汤,不解道:“你这么晚来做什么?”
胥珂掰开一次性筷子,漫不经心地递过去。
“从你公司路过,看见你办公室的灯还开着,猜你一定没吃饭,才给你点的。”
顾子风没动。
等胥珂顿了一下,把筷子放在一次性的餐盘里,顾子风才伸手去拿。
他的下颌线紧绷着,在阴影里连成一片,脊背始终是挺直的,顾子风眼眸闪烁一瞬,目光落在坐在旁边的胥珂期待的神情上。
薄唇轻启:“以后不用麻烦你给我点……”
胥珂下巴处的痣微红,随着说话的动作一上一下,他漾开笑,自然道:“不麻烦,举手之劳。”
“不是麻烦的问题。”顾子风的声线有些冷,像是玻璃镜面被打碎是锋利的碎片。
胥珂怔怔地看着顾子风,一向会说话的他不知怎么开口,怔然问:“什么?”
顾子风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在碗里,推到胥珂面前,解释道:“是身份的问题。”
Alpha冷静地看着逐渐不知所措的Omega,语气恢复了平静,“我结婚了,你和我在一起,会被人诟病的,”
“公司里已经有了风言风语,我和你只是老同学,虽然我自问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但别人会觉得有。”
顾子风看向色香味俱全的菜,接着道:“就像这道鱼香肉丝,里面没有鱼,但不明真相的人会认为有。”
男人有意保持距离的话,让胥珂眼中的泪花闪烁。
胥珂抬眸,将泪花憋回去,不让它落下来让自己失态。
半晌,确定自己不会有哭腔后,胥珂才笑道:“你放心,风哥,我不会让你有那种困扰的。”
“我们只是合作伙伴,我知道的。”
岑溪闭了闭眼眸。
浓烈的信息素让他的腺体滚烫起来,手掌搭在后颈处,能感受到它剧烈的跳动。
如脉搏一般。
顾子风眼神深了几分,“你的发热……又来了。”
岑溪睁眼,看着逐渐模糊的天花板。
他不能抵御身体的本能,还会义无反顾地去爱、去迎合顾子风。
这个世界,对Omega真的很不友好。
一旦被永久标记,只能被动地爱着自己的Alpha。
*
发热期大约三天。
两个人荒唐了三天。
岑溪清醒是在晚上,顾子风见他醒了,端来一碗补身体的汤药,道:“累坏了吧……喝吧。”
汤热气腾腾,喝下去暖胃暖身。
每次做完,顾子风都会让他喝。
岑溪看着满屋的狼藉,想起沉沦之前他们还大吵了一架。
他的眸光一下子冷了下来,穿上鞋,翻身下床,拒绝道:“我不用了……”
说着,岑溪瞥了一眼刚刚洗完澡半露胸膛的顾子风,冷道:“顾总要解决的不止我一个人的发热期,汤还是留着自己喝吧,补补身体。”
顾子风的脸黑了下来。
他镇定道:“岑溪,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岑溪握了握拳,如果不是顾子风把他的抑制剂扔了,他也不会需要顾子风。
他偏过头,把已经打得稀巴烂的门又砸了一遍,外面的佣人表面上是自己在干自己的活儿,实际上都支棱起耳朵。
听这对夫夫吵架。
岑溪的脚底板还有些痛,但三天都在床上,没走过路,吃饭也是被顾子风抱着的,所以恢复得还不错。
他透过破碎的门,看着顾子风,就像在看他们现在千疮百孔,岌岌可危的婚姻一样。
“顾子风,随便你怎么办吧……”
“反正我以后,都不需要你了,你也不用推掉工作,来解决我的发热期。”
顾子风放下参汤,站在凌乱中,看向岑溪那双表面坚定的眼眸,明明深层是在害怕,但在故作坚强。
如同温室里的花朵,明明需要玻璃罩挡风遮雨,但拼命的将温室弄出一个洞,让外面的风雨吹进来,把自己柔嫩的花瓣摧残凋零,然后顶着这些可笑的,感动自己的伤口,对玻璃罩说:
“看,我能经受住风雨!”
但实际上,他的根还深扎在温室的土壤中,小苍兰只敢把头探出去,但根不会挪动半分。
顾子风和岑溪在一起四年,他最了解岑溪。
他是岑溪的温度,水源,阳光,养分和土壤,娇花因为这些会开得漂亮灿烂。
同样,娇花也不能失去他。
因为岑溪没了他,会死。
顾子风对他们的感情有一种天然的笃定。
他确信以及肯定,岑溪不会离开他,顶多闹闹脾气罢了。
顾子风将睡衣拉拢,稍微走进了些,沐浴露的香气仍然是蔷薇的。
他劝诫道:“奉劝你不要随便用外面的药店卖的抑制剂,它们不一定安全,小心你自己的腺体受伤。”
岑溪胸膛微微起伏,他忽而低笑一声,问道:“那你会舍得胥珂用抑制剂吗?”
顾子风闻言皱眉,他不喜欢岑溪在他面前提起胥珂。
只要一提起,就像个炸弹,把两个人炸的遍体鳞伤。
“他没有Alpha,无论是临时标记还是用抑制剂,那是他选择,与我无关。”
岑溪冷眼道:“意思就是,你会临时标记他吗?”
“够了!”
顾子风听到岑溪步步紧逼的诘问,将台上的汤猛地甩飞,和地毯,满地的衣服混合在一起,凌乱不堪。
为什么岑溪总是要和他闹。
之前那些衣服,香水,饰品不也用得好好的吗?
为什么要闹?
顾子风不理解情绪化,易敏感的Omega,他只觉得离谱和无理取闹。
岑溪被顾子风吓了大跳,他想起几天前那个扇得他脑袋半天没反应过来的巴掌,下意识的地偏过头抬手格挡。
他浑身颤抖着,抬手时露出手腕间的红痕。
顾子风注意到岑溪这个动作,唇瓣蠕动,最后想说的话到嘴边兜兜转转,换成了:“岑岑,你为什么不听话了,你怎么变了?”
岑溪沉默半晌,回道:“不是我变了……是你变了。”
他意识到顾子风不会再打他,就踩着拖鞋,慢吞吞地下楼去,在玄关架上拿了一件中长款的淡黄色羽绒服,动作有碍地穿上。
管家生怕两个人吵架,闹一个离家出走,不放心地走过来问:“岑少爷,您要去哪儿?”
岑溪换上鞋,冷冷道:“出去吹吹冷风,降火!”
顾子风走出房门,站在二楼围栏上,看着岑溪拉开门,顶着风走了出去。
他提醒道:“今晚有强降雪,你出去是要当冻死骨吗?”
岑溪片刻都不想和顾子风待在一块儿,他顺着话头道:“冷死我最好了,这样你可以把你的白月光风风光光迎进门了!”
这话说得太大声,信息太明确。
立刻,所有还在客厅的佣人退去,都表示自己没听到,没看到。
顾子风欲言又止。
未张口,岑溪就已经换好衣服,“砰”地一下,摔门而出。
家里的东西最近被砸坏的家具物品已经够多了。
再加一道大门也无所谓了。
管家走上楼,看见房间里被洒得到处都是的汤水,摇摇头,倾身过来担忧道:“顾先生,岑少爷这次没喝药……”
顾子风放在栏杆上的手微微用力,他看着那道还在一晃一晃的门,疲惫道:“没事,喝了那么多年了,一次不喝也没事。”
“医生也说过喝的时间久了,以后就不用喝了。”
顾子风回头,看着乱七八糟的主卧,又道:“让他们进来把这些收拾了吧,还有,铺上新的地毯。”
否则以后岑溪睡觉掉地上,又得受伤。
“是。”
管家一一应下。
顾子风揉着头,往客房走去。
临到开门,他不放心地补充道:“对了,给他留门,他如果回来了,没进我睡的房间,你记得来告诉我一声。”
“好的,先生。”
管家面带笑容答应道。
这两个人,明明互相关心对方的。
却又总是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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