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行之宋妧的现代都市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品文》,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作者“玉美人”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谢行之宋妧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发生的事,噩梦里那些清晰无比的画面又跳了出来。她一脸惊慌,红着脸开口:“别,别过来。”谢煊顿住脚步,他紧紧盯着她观察,随后笑的温和:“阿妧,你不记得我了吗?”宋妧眼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她想起规矩,急忙准备跪下行礼,但转瞬她就被一双手扶住胳膊。谢煊这次是真的猜不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她这么不自在。难不成......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品文》精彩片段
所以,她刚刚才会对妹妹使用两人之间的小暗号。
手指捏三下:前路平安,不要害怕,姐姐问询过,安心便是。
宋姀明白,就算她担心,也没有理由阻止阿妧进宫。
因此,她表现的越是镇定,阿妧便越是能够放心离开。
况且陛下如果想要伤害阿妧就不会费这么多心思,她只希望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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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宋妧一路畅通无阻,直接被秘密送到了御书房的暖阁。
她坐在还算熟悉的矮榻上,心里七上八下。
还没等理清思绪,她便听到有人唤她。
“阿妧。”
宋妧抬眸,看到一片金黄色的衣袍,眼前的男人身如玉树,气度凛然,高不可攀。
她拘谨的站起身,眼睛正好落在他整齐的衣领处。
仪容端正,一丝不苟。
仿佛隔着二里地都能闻到那股子禁欲气息,神圣不可亵渎,庄重不可冒犯。
但是,她突然惊觉,她和这个身体好像亲过嘴....
并且,这样丰神俊朗的男人,身上为什么会长出那么丑的东西?
那么丑的蛇又是从哪来的?
她看着步步紧逼的男人,昨晚发生的事,噩梦里那些清晰无比的画面又跳了出来。
她一脸惊慌,红着脸开口:“别,别过来。”
谢煊顿住脚步,他紧紧盯着她观察,随后笑的温和:“阿妧,你不记得我了吗?”
宋妧眼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想起规矩,急忙准备跪下行礼,但转瞬她就被一双手扶住胳膊。
谢煊这次是真的猜不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她这么不自在。
难不成是因为那些小衣?
一个姑娘家丢了那么多私密的东西,确实会害羞。
他恍然大悟,笑着打趣:“阿妧,你和我如此生分,我很不高兴。”
“你可是因为谢行之偷了你的小衣,所以心里不自在?”
他望着宋妧的反应,也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他的心里犹如坠入深渊,沉到了底。
这是什么表情?原来不是因为小衣的事,所以一定还发生了其他更为严峻的事。
最重要的,她的唇是怎么回事?
他觊觎许久,克制自己,不敢轻易触碰的芳处,竟然被谢行之那个疯狗捷足先登!
找死!
谢煊十三岁以前,身为一国储君,他的所作所为挑不出任何错处。
十三岁那年,他跌入尘埃,失去了一切,而同时,那些被强行封印在心底的嗜欲渐渐开始失控。
谢行之是何时出现的?又是怎么出现的?
其实早在十三岁以前谢行之就存在他的意识里,他能够自控,所以一切都正常。
人心有善恶,他从来就不是个向善之人。
既不是善人却要做一个完美的上位者,因此那许多的恶就得藏起来。
惊才艳绝,温润君子,清冷内敛,运筹帷幄,是他。
如果没有意外,他会做到百无一漏,甚至登峰造极。
但那意外就是发生了。
为了除掉宁家和他,一个懦弱的男人足足演了十三年。
和睦温馨的假象下全是不堪的事实。
他的父皇彻底毁了他。
他想入疯魔,想放纵自己堕落,但他那仅存的善念让他不能对不起两位惨死的宁家女。
所以,谢行之出现了。
心思诡谲,暴戾弑杀,恣意专横,喜怒无常,也是他。
谢行之就是另外一个他,他们就是一个人。
但谢行之能做的事,谢煊不能做。
以往他对此乐见其成,哪一个都是他,两人共存一体,能力智谋皆是双倍,造反夺权无往不利百战百胜。
宋妧被披风捂住,坐在腿上窝在他的胸膛里,但这男人身上邦邦硬,坐着并不舒服。
如果不是实在不堪忍受,她也不敢招惹这个坐在皇位上的男人。
但是轻甲上的血腥味实在是太浓郁了,她没有用晚膳的胃已经开始泛酸水。
再过一会,她害怕会吐出来,秽物定会弄脏他的衣袍。
她不敢。
“对不起,我好难受,我想先离开这里。”
宋妧原本红润的小脸已经泛白,瞧着确实面色不佳。
谢行之蹙眉,不自觉的心里就有些不适,他很在意,也不希望她生病。
他把人抱住,起身离开,路过那些朝臣时,撂下一句话:
“哪个是太医,站起来,跟我走。”
谢行之心中莫名有些急切,抱着人就去了一间干净的偏殿,把人放到榻上,便去观察她的模样。
他抬手轻抚这张小脸,缓了语气问她:“如何?哪里不适?”
这手的血腥味好像更浓,宋妧真的忍不住,把手推开,趴在榻沿上就开始吐了起来。
腹中空空,干呕了半天,只打雷不下雨,有些尴尬。
谢行之被推开的手还举在半空,他愣了片刻,似不可置信般回头看她。
他声音隐含怒气:“宋妧,你敢嫌弃我!你莫不是嫌我恶心!”
宋妧眼睛里泪光莹然,她小声解释:“你身上的血味我受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血味?为何受不住?
这是承认了?
竟是真的嫌弃他!
谢行之眼底晦暗不明,气的手发抖,见她那副娇柔样,到嘴边的怒斥到底是忍下了,火气朝着殿外扩散:
“人呢?看诊的,滚进来!”
为了保命,为了离开那间吃人的宫殿,大大小小的太医全部跟了过来。
两位医术最好太医小心上前搭脉,片刻后,两人恭敬回禀:
“回殿下,姑娘无甚大碍,只不过是胃有失和,加之上气不宁,因此才会这般不适。”
“可需用药?”谢行之问过后,明白缘由,便把手里带血的刀剑扔到了远处。
剑身落地发出的声音将在场的几人吓个半死。
“回殿下,不必...不必用药,但需备一些温热的小食给姑娘暖胃。”
“都滚!”
谢行之把人赶走,随后便吩咐凌云准备热水和膳食。
“浴桶要新的。”他爱洁,除了血腥味和宋妧身上的香味,其他的都不喜。
因此旁的东西不能污了宋妧的身上那股干净芬芳的气息。
凌云纠结好一会,低头小声询问:“主子,太和殿里的那些朝臣们该如何处置?”
被宋妧这么一闹,谢行之哪还有心思管那些个废物。
他气的要死,又无处宣泄。
两人过往夜间那般熟稔,且如今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再亲密不过。
怎能嫌弃他?
他本想斥责这个女人几句,想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他的掌中娇雀,怎敢擅自飞走。
然而一对上宋妧那双柔软的眼睛,他就有些舍不得责备更舍不得斥骂。
他不耐挥手,“关起来,等谢煊处理。”
凌云狠狠松了一口气,只盼望着明日清晨能够早些到来。
现如今宫内乱成一团,急需正主子来安排事宜。
倒也不是副主子的命令不妥,身为暗卫,只需听令办事。
但是本该出现的正主子没有出现,他们心有惶惶,总觉得事情有变。
如此结果倒是好事,方才也多亏了那位姑娘。
凌云临走之前,又看了眼宋妧,心中极为敬佩,副主子发起疯,那是谁来都不管用。
但这姑娘究竟何方神圣,竟能有此造化...
热水送的很快,用完粥食,谢行之一言不发抱着宋妧就去了浴殿,直接把人放到了浴桶旁的矮凳上。
宋妧不在乎自己的处境,但她很担忧姐姐和母亲。
她性子本就绵软,此时更是小心翼翼。
“行之哥哥,你先让我去找姐姐,她找不到我会担心的,等我见到姐姐,我再回来陪你。”
娇软的嗓音,乖巧的模样,任谁也受不住。
谢行之面色不虞,但很吃这一套,他冷声开口:“老实站在这等着。”
说完,人便出了浴殿,过了约莫一刻钟,他走进来递给宋妧一件东西。
“我已经安顿好你姐姐和你娘,明日送她们出宫,这是你姐姐送来的东西。”
宋妧急忙接过那件小兔子吊坠,见到这个,她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
她两世的成长都有些特殊,她前世自闭很久,没有上过学。
这一世她六岁才开窍,后来寺庙避居,十年间转瞬即逝,她整个人其实没有太大长进。
姐姐担忧她,想了很多特殊办法保护她,两人之间有暗号有信物。
兔子吊坠的含义是:待在原地不要乱跑,姐姐无事不要担心。
宋妧把吊坠小心收好,不放心又问了一句:“我姐姐她真的没事,对吗?”
谢行之眸光微动,他没有多言,只点了头。
“嗯,无大事。”
事确实不大,但有些乱。
宋妧没有听出这句话的深意,她心里松快了很多。
看了眼周围的浴殿,她懂事的开口:“你要沐浴吗?那我先出去。”
“不出去,你在桶里洗,我在外面洗。”谢行之毫无顾忌,说完便随手解开自己身上的甲胄。
遮掩住男人健硕身躯的轻甲落地,宋妧才发现原来他身上的浅色中衣都沾染上了血迹。
怪不得味那么大,这是整个人都泡在血水里。
她刚想说话,便看到谢行之扯开中衣,她惊得差点叫出声。
暴露出来的胸膛上全是伤疤,和他俊逸出尘的面容完全不相符。
刀伤剑伤,痕迹清晰,这些疤痕无不昭示着这个男人的强大,骁勇,雄劲。
以及不可忤逆和不容置喙的强势。
宋妧心慌慌,急忙低下头不敢说话,她站在矮凳上手足无措。
谢行之脱到一半才发觉不妥,他赤身是无所谓,但这女人应是不能在外男面前袒胸露背。
但转念一想,他并非外男,他是宋妧的男人,不一样。
仅剩的顾忌抛到脑后,他衣襟大敞,抱过宋妧就去扯她的腰带。
春雨在旁轻声回禀:“姑娘,新的小衣已经做好了,全都是您喜欢的梨花式样。”
听到小衣,宋妧就想到昨晚谢行之说过,今晚还要来找她....
“你下去吧,春雨,今夜你不用睡在厢房,我不需要你守夜。”
二姑娘晚间不喜身边有人,春雨也没多想,行礼后便退下了。
宋妧躺在床上,心思却飞到了皇宫里,也不知道行之哥哥今夜还会不会来?
她这般想着,脑海里却出现谢煊温润的面容。
她神色一顿,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只觉得心里更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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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谢煊沐浴过后直接去了榻上,他闲了下来,终于有时间理会那个疯子。
「谢行之,你又闹腾什么?天色还早,你急着出来做什么?别再让我头疼,否则我不会再让你出来。」
脑海里传来不屑的笑声。
「谢煊,你算个什么东西?假如有一天,我找到办法将这具身体完全占据,世上便不会再有谢煊这个人。」
谢煊淡定的很。
「你先找到办法再说吧。」
谢行之气的想杀人。
「谢煊,你有话快说,妧妧还在等我,我没时间陪你叽叽歪歪,虚伪的贱男人,也配和我言谈。」
听到妧妧这个称呼,谢煊微微蹙眉。
怎么办?
他突然觉得妧妧比阿妧更好听,唤起来更亲昵。
只要一想到,一条疯狗红着眼睛声声唤着妧妧,他就心中生妒。
恶心。
简直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我问你,你为何要露出你我的脐下三寸之地给阿妧看,你想死吗谢行之。」
「那就是她的东西,她看看怎么了?你不乐意让她看,那你就滚,让我出去,我乐意。」
听到谢行之这些话,谢煊本就淡漠的神色更冷了几分。
「她还小,还看不懂,你如果想早些成亲,那就别再做些拖后腿的事,阿妧说了,她不喜欢咱俩的那个东西。」
谢行之的回答根本不见慌乱。
「昨晚是意外,她是不小心才看到的,小丫头懂什么,现在不喜欢,有我在,我保证妧妧会喜欢上的。」
谢煊听得眉头紧蹙。
「谢行之,你别太狂妄,阿妧是我的,以后在房事这方面,没有你的份。」
谢行之嗤笑。
「光天化日之下,你要白日宣淫不成,谢煊,谁让你命不好,夜间出不来,晚上的闺房之乐,你这辈子都没那个福气享受。」
谢煊顿了片刻。
他杀不了谢行之,控制不了自己的病症,也奈何不了这个他分离出来的另外一个自己。
他只能妥协。
「那就换回以前的模样,我一日你一日,不分昼夜,每个人的每一日都是一天一夜,都是完整的,如何?」
谢行之的态度很寡淡,显然对这个商议不感兴趣。
「这事成亲以后再说,谢煊,我问你,你可有发现妧妧的特殊?她应该是生了病,还有宋姀的事,她有没有求你。」
谢煊对这话题的转换极为不悦,但涉及到宋妧,他暂且退了一步,懒得和一个疯子争论。
「宋姀的事,我都已经解决好了,谁让你命不好,白日出不来,我与阿妧游园相伴,过得极为舒心,不像有的人,压根见不到白天的太阳。」
这次脑海里安静了许久。
谢行之的声音响起时明显带着怒意。
「谁让你多管闲事了?谢煊,在暗室里的那些夜晚,她陪伴过我很久,回了京,也是我先找到她的,这一点你永远都比不上我。」
谢煊垂眸不断自我安抚着。
谢煊是他,谢行之也是他,他们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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