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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精彩片段
周淑清抖抖肩膀,眼角沾着晶莹的泪珠子,用帕子遮了半张梨花带雨的脸,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凄声道:“我一个妾室如何敢管爷院子里的事儿。”
陈琬琰哼笑一声,“周姨娘这是怨我占了正室的名头,挡了你的路吗?”
周淑清一怔,这话她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接,拿帕子沾了沾眼角的泪水,哭着哀声唤了句:“姨母。”
周新月见陈琬琰理直气壮的回嘴,不但不听她的话还训斥周淑清顿时火上心头,横眉竖目的瞪视着她,怒声道:“好你个巧言令色的女子,我李家怎么会娶了你这样不敬婆母的忤逆之人。”
这个时代重孝,这罪名她陈琬琰可不敢担,闻言冷着一张脸,道:“敢问婆母,我自进了宣平侯府可有对长辈不敬?”
她本来还想说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了想,这句话在各种人口中出镜率太高,便冷着脸闭了嘴。
周新月闻言只跟着周淑清一起哭天抹泪,口中骂骂咧咧的说她不孝,要将她和那两名女子赶出府,地上跪着的两个女人恨不能将自己变成地上的碎瓷片,也好少承担些火力。
陈琬琰一身淡蓝色衣裙孤身傲立,裙摆上的寒梅遗世独立,冷眼瞧着一屋子戏精哭成一团,不走也不说话。
直到屋里颜色渐暗,外头挂起灯笼,周新月才憋不住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句,“你给我滚出去。”
黑暗中陈琬琰笑了笑,恭敬的行礼,对地上跪着二人道:“你二人也不要在这里碍了婆母的眼,先回各自的院子,是去是留且等小侯爷安排。”
静荷和暖桃闻言如蒙大赦,赶紧磕头起身退了出去。
陈琬琰刚走到门口,一个铜香炉结结实实的砸在她的后脑勺上,她只觉眼前一黑,一个趔趄绊在门槛摔出了屋外。
香炉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滚了几滚才没了动静,一时间整个院子寂静的针落可闻。
陈琬琰熬过那几秒的失明晕眩,从地上爬起来疾步奔走到周淑清面前一把将她抓起,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厉声喝道:“周姨娘好生厉害啊,摸黑都能砸中我的脑袋。”
“不是我……”周淑清反驳道。
“就是你!”不是你也得是你!陈琬琰揪着她不放,狂扇了她几个大嘴巴子,“你这事儿精,装什么白莲花!”
周淑清被她打的有点蒙,伸手去薅她头发,陈琬琰气急反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脑袋往矮桌上撞,口中阴恻恻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都做了什么,你若不想活了,便去死!”
“你少胡说八道。”周淑清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陈琬琰使尽全力掐着周淑清的脖子,“少在我面前作妖,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周淑清被她掐的直翻白眼,呼吸不顺让她脸憋的通红,抖着嗓子惊惧的喊道:“你……你放……放开我!”
陈琬琰脑子晕的站不住,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用了全力将她从软榻上拽起,狠狠甩在地上,往她身上使劲踹了几脚,碎瓷扎进周淑清的手掌,她强忍着痛不敢叫出声,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告诉你,你越是想我死,我便越会活的好好的。”借着院子里微弱的烛光,陈琬琰冷冷的扫了眼呆滞的周新月,垂眸轻蔑的看了眼趴在地上抖如筛糠的周淑清,恶从胆边生,“我若死了,你就得先去黄泉路上等着,给我陪葬。”
诵佛声,声声入耳,李珩负手立在菩提树下,神情肃穆的望着陈琬琰,她的眼睛似乎被雨水冲刷过澄澈明亮,红的像兔子。
李珩走近摸摸她的头顶,柔声道:“走吧,今日看来是无缘求符了,我们改日再来。”
陈琬琰仰起脸专注的看着李珩,深深的望向他的眼底。
他脸上的表情柔和,墨眸中却并没有一丝温情,与那个夜晚他冷着脸看王家姑娘的眼神并不相同,她看到过他眼中压抑的炙热深情,虽然相隔甚远她还是被震了一下。
“你若想娶王家姑娘,便娶了吧。”陈琬琰笑弯了眼,无比真诚的说道。
李珩瞳孔收缩,放在她头顶的手僵硬了一瞬,冷着脸问道:“你又想玩欲擒故纵?”
陈琬琰摇摇头,努力想让自己表达清楚,沉吟片刻说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不过也无所谓,我愿意与你和离,成全你们。”
李珩嗤笑一声,似乎感觉她说了什么笑话,讽刺道:“你愿意和离?你以为你是谁,你当我宣平侯府是什么地方,你想嫁便嫁,想走便走吗?圣上赐婚岂是你愿意就能和离的?”
陈琬琰沉默,这件事也许是她太想当然了,见她不说话李珩冷声道:“你不用处心积虑的试探我,只要你不再耍花样,或许我还能容你在侯府安然度日。”
李珩薄唇紧抿,下颚紧绷,一双不带温度的眼眸凌厉的扫在她身上,显然是气急了。
陈琬琰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摊手,“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罢,我说愿意让你娶王姑娘是真心的,放手和离也是真心的,你若愿意,这承诺永远都有效。”
烈日当头,菩提树影斑驳,炙热的阳光笼罩在他们身上也暖不透横在二人之间的寒意。
李珩全身都好似被沸水煮过,恼怒的俯身便要去堵她的嘴,陈琬琰后仰躲过,唇擦过她的侧脸细腻冰凉。
李珩轻轻一笑,薄唇摩擦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所有人都知道你我二人感情甚好,也已有了夫妻之实,你离了我还想嫁谁?”
“什么?”陈琬琰莫名其妙,雾水满头的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有夫妻之实了?”
李珩突然含住她的耳唇,连同珥珰也含在口中。
“佛家净地,小侯爷怎可如此轻浮。”陈琬琰耳朵吃痛想推开他,李珩却是含着她的耳珠不放。
酥麻感传至全身,她踮起脚一把揪住李珩的衣襟,气息不稳的冷声道:“你把话说清楚!”
旁边有路过的比丘尼,剃完度的禅心目不斜视的从他们身边路过,陈琬琰眼底泛起了气恼的泪花。
李珩低笑一声,耳垂初得自由让陈琬琰松了口气,松开他的衣襟迅速退到安全的位置。
李珩问道:“你知道今日剃度的是谁吗?”
“你什么意思?不要顾左右而言它!”陈琬琰厉声道。
“那可是曾经高高在上的沈皇后,你与她的小儿子可是有过婚约的。”李珩声音低沉,如鬼魅敲在她的心上。
伪君子,这就是个面若冠玉的伪君子!
“你说她看见你我这般亲密,心里恨不恨你?”
陈琬琰闻言一怔,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英气逼人的男子,“你是故意的?”
李珩摇摇头,专注的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脸,犹如一只愤怒的斗鸡,语气淡然,“临时起意罢了。”
“你这几日都是在算计我?”陈琬琰闭了闭眼,将眼泪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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